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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日到了十一点半,虽然刚刚睡到香沉,闹钟还是尽职尽责的响了。我赶紧把它摁掉,然后侧耳凑到隔壁去听。没什么动静倒是,似乎大家还都在睡。我打开电脑,调开视频,这才看到,小媛仍然没有睡着,而是在哪里手淫。她一只手抓着被子的上沿,一只手在下面使劲扣动着,虽然盖着被子,依然能看到下半身起伏蹭弄的动作。过了一会儿,她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在被子里钻了一会儿后,似乎还是没有办法得到宽慰,蹭地坐起来,然后开始推中铺的金刚。金刚睡得死沉死沉……但也不至于推不行,但他还是记得于哥的嘱咐,不理睬小媛,翻了个身继续睡。于哥则更不用说了,假装睡得沉,根本没反应。小媛似乎很是不满,她站起来,跺了跺脚,原地转了两圈,然后走出到走廊里。她瞥了瞥走廊两端,不知道在看什么。我正在猜想着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只见小媛兀自向我这个方向走来,我赶紧合上电脑,躺下来。她经过了我的铺位,一直朝前走去了。我随即又坐起来,切到吸烟区的视频。待小媛过来,更明亮的灯光让我得以清楚地看到,小媛腿上仍然是不断有水流下,她已经没法穿鞋了,光着脚丫走了过来。她走到了列车员的休息室门口,悄悄问:「列车员哥哥……我有点不舒服…
…「那列车员在里面,我看不到,但是从他迟疑的语气能感受到他的讶异与兴奋:「怎么了……美……美女……」小媛一只手顺着自己的大腿滑下去,然后抹下一把光亮的淫水,摊开手对列车员说:「下面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流水,搞得人家都没办法好好睡觉了。」
列车员被她撩人的姿态搞愣住了,愣了两秒才回话:「啊……那,那我给你找个大夫?」「大夫治不好人家的病……」「那……怎么办?」小媛大概也是被这白痴的列车员搞心急了,决心再直白一点。她撩起自己的卫衣,露出下面真空的下体:「哥哥……哥哥帮我看一下就好。」这时候,那边的列车员大概是就范了。我只见小媛满意地一笑,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就进去了。我的视频看不到了。只能从窃听器里,些微听到一些声音。「啊……列车员哥哥……不要紧张……啊啊……啊……啊……啊……嗯……
嗯……好舒服……就这样……嗯……用力一点……干得妹妹……干得妹妹……好舒服……「「你怎么这么骚啊,小妹妹……啊……你真的……我操……水好多……」
「啊……啊……因为……因为人家生病了……生病了嘛……啊……干什么…
…「我从镜头上看到,小媛头伸出了门,两手扶在门框上,被干得一下一下往前摇着:「啊……这样不要……不要……会被看到……会被看到的……」就这样,小媛在午夜的列车上,直接和列车员交媾了。得益于这样的姿势,我能看到小媛欢愉的表情,确实是如同在沙漠里忍耐饥渴数天的旅人,找到了绿洲一般。于哥真是卑鄙啊,他不仅要自己淫弄小媛,还要让小媛主动地去找陌生人交媾。这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他比黄暂还要猥琐。这样干了差不多十二三分钟,小媛终于快到高潮了,她扭动着身体,撩起不断垂到眼前的头发:「啊……好舒服……哥哥再快一点……快点……啊啊啊……
用力……啊……啊……变大了……啊!「小媛的身体震了几震,但和她平时的高潮有所不同,显然是被男人的颤栗推动的。可能是列车员射了,只见小媛抬起头,把头发顺了顺,而后回头,略微有些失望地问:「射……射了么?」列车员声音很小,我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小媛走进小屋去,在里面呆了一小会儿,又出来了。她靠在门口:「哥哥一会儿好的话,我就在外面哦。」小媛靠在吸烟区的墙壁上,望着外面的黑暗发呆。我在猜测她想着什么?是在反思这么几天为何堕落至此呢?还是在构思怎么勾引下一个男人呢?看着她人畜无害,安静站在那里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阵冲动,好像跑过去质问她,一句一句问清楚。小媛大概是欲求未满,无心睡眠,居然从卫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梳子,对着玻璃,梳理起头发来。随后,她掏出一个皮圈,把头发扎了起来。她的这个形象,正是我们高中时代,初见的样子。那个时候的小媛,多么清纯可爱啊,连性是什么都没有概念。我胸口一阵酸楚,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小媛又在那里站了大概三分钟,一个男人过来抽烟。那是个有些发福的中年人,一副大叔模样,也是刚睡醒,头发都有些蓬乱。他过来扫了小媛两眼,然后站在那儿开始抽烟。此时的小媛,大概是个男人就不愿意放过。她挑着眼角,盯着那男的看「小妹妹,看什么呢?」「看叔叔抽烟。」「怎么,没见过人抽烟啊。」「见过啊。但是现在比较无聊嘛,所以就看看。怎么,叔叔不喜欢我看?」
「喜欢喜欢。」「小妹妹,腿挺美啊。」大叔开始言语调戏小媛。「是么?我怎么不觉得啊……」「美,超美,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腿。不过要是多露一点就好了。」小媛愣了一下,然后将卫衣稍微往上撩了一点:「这样么?」那大叔大概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忙摇摇头,把烟撇掉:「不是不是,再,再上点。」小媛又把衣服往上撩了一点点,感觉毛都可以看到了:「这样吗?」「再,再上面点。」「再上面……再上面不行啦……」「来嘛,来嘛。」小媛扭过头,把衣服又往上撩了一点,这下,整个阴部都露出来了。那大叔一边解开拉链,一边骂道:「我操,还废什么鸡八话,不就是想操逼么,来来。」
他挺粗暴地一把把小媛推在墙上,撩起衣服,从后面全根插入,然后就开始干。小媛啊啊啊的乱叫起来。那男人怕小媛吵醒别人,便把他嘴捂住:「别出声,你想让大家都起来干你啊。」小媛被捂着嘴,不能说话,只好摇摇头。那男人颇有些劲头,似乎鸡八长度也够,每一次抽插身体移动的范围都挺大,小媛被干得从墙上直往下出熘。这时,于哥和金刚从我这里经过过来了,他们凑到旁边,于哥戳着小媛的脸问:「怎么样?被陌生人干爽不爽啊?」小媛直点头。干他的大叔问道:「呦,你们认识啊,包的鸡?」「不是,别人的女朋友,良家,不要钱,呵呵。」「我操,坐火车还能赶上这好事。我也够值了。搞良家,你们俩可以啊。」
于哥坏笑着:「调教,调教懂不懂?」「哈哈哈,真有这种事儿啊,我以为都是假的呢。」「怎么可能,没干过良家啊。我告诉你,中国的婚外恋网站,上面大把的良家,爱玩什么的都有。不过都是老逼了,这么新鲜的少,好好享受吧。」「好好,哈哈,谢谢啊!下车请你们喝酒。」小媛的双腿有点软,两条腿撇成一个外八,那大叔不得不屈着膝配合她:「我操,干得站不住了啊?」小媛点点头。「那来,跪下,跪地上。」小媛听话地跪在地上,大叔捂着她的手也终于松开了,她随即叫起来:「叔叔你好大……干得小媛……不行了……啊啊啊……」大叔有点慌:「我操这么大声儿,你们谁把她的嘴堵上啊。」金刚解开裤子:「我来!」他掏出再次坚挺的阳具,将小媛小嘴封上,她的声音再次沦落成一堆与唾液混合在一起的呜咽。于哥也终于掏出了他珍贵的鸡八,递给小媛:「来,帮于哥撸一撸。」
小媛无比温顺,嗯啊嗯啊地,伸手套弄起于哥的鸡八来。列车员可能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从值班室里走出来,摸着自己的额头,很尴尬地说:「你们啊……能不能不要在这儿干?这……不好。」于哥嗤之以鼻:「你刚才不也干过了么,怎么就许自己爽,不让别人爽啊。」
「我知道,可是……可是这个车长看见了要开我的……」「那你帮我们看着,我看这儿挺好的。」「要不这样,你们,上我屋里面?我叫个哥们,帮忙看一会儿?」「我操,那感情好啊。」于哥拍拍小媛:「来,宝贝起来。」金刚也把鸡八退出来,往列车员屋子里退。小媛忙说道:「不要……我快到了……到了再进去好不好……求求列车员……员哥哥……」那大叔笑着说:「那还不简单,一边干一边走呗,来。」大叔拍着小媛的屁股,像鞭策着一匹马一样,指挥着小媛往屋子里挪。短短的几步道,小媛一寸一寸地走,还被那大叔不停地顶着,几乎崩溃,走走停停,声音也逐渐大起来。楼道里,开始有人探头探脑。「啊……这样……这样走不动啊……啊……叔叔鸡八……鸡八好大……顶的小媛……小媛的……心……心都酸……啊啊啊啊……」小媛一下没支持住,跪倒在地上,那大叔还是不依不饶,不停地用力扇小媛的屁股:「快走啊,贱逼,快走啊!」「啊……不要打……疼疼……啊!疼……啊……啊……」眼看要走到门口,小媛忽然好像支持不住了,手扶着门,颤栗起来。我知道,她这是要高潮了。小媛胳膊上的肌肉紧绷,身体一缩一缩,然后「呃呃呃呃」的叫唤。旁边于哥拍拍那大叔:「可以啊,哥们,这姑娘水特多,一般人忍不了多久就射了,你给干高潮了真厉害。」那大叔笑着,边说还边加力冲刺:「那是,哥们当年年轻的时候,比现在还牛逼呢。你知道么,90年代,那真是四季如春啊。」小媛高潮过后,有点没力了,但大叔还能精神,依旧不停地抽插。于哥看她实在动不了,跟那大叔商量了一下,将她扶进去了。列车员在门口,左右看着,一副紧张的样子。他随后打了个电话,叫来了另一节车厢的列车员。那人凑到门口一看,目瞪口呆:「我操!够会玩啊。」之前那个列车员把他拉到一边,正走到我听的比较清楚的地方:「你帮我看会儿,我怕车长过来。」「没事,车长正忙着……嘿嘿,他那个姘头非要上车找他。」「就是那个口院的女博士?」「是啊,三十出头,如狼似虎。」「哈哈,那太好了,咱们一起,你先进去玩。我在这儿看会儿,万一有闲杂人等,给他轰走。」「干嘛不进去啊,没事。」「哎……我刚射了一发了,歇歇,歇歇。」「行啊,小子,那我进去了。」那列车员猴急猴急地进去了,留下的这个在那儿张望了一会儿,似乎觉得确实没啥事儿,也进去了,关了门,还拉上了帘子,这下听都听不到了。真不知道他们他妈的六个人,怎么在那么小的空间挤下来的我也是失算,怎么也想不到,要在列车员的屋子里安放摄像头啊。我爬下床,凑到跟前儿,发现声音真的能小,估计是嘴被堵上了,只有夹杂成一片的啪啪啪声。我看见帘子有一条小缝儿,便往里窥视,却只能看见于哥的背影。看不到期待的场景,也无可奈何,只好郁闷地回到床上,看着视频画面,一边切换着看电影。他们操弄了大概二十分钟,那中年男人出来了,浑身都是汗,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往里说:「哥几个继续啊,我先回去了,不行了,太热。」金刚也出来,喘着气说:「确实,哎呀,那个暖气硌得我腰疼。」这时候于哥在里面喊着:「那个,吴哥,留个电话呗,回头在南京再玩叫你。」
他把手机递出来,那个吴哥便一边应承着,一边连忙把号码存在于哥手机上。随即又客套了两句,提熘提熘裤子,系好了回自己铺位去了。金刚也是射了两次,颇有一些累了,一边拿衣服擦着汗,一边回到铺位。我看见他没有关门,待他躺好。赶忙跑过去,偷看一眼。屋子里面简直是热汗沸腾!几个人都是大汗淋漓于哥坐在床上,将小媛抱在她怀里,两条裹着已湿透丝袜的美腿被大大分开,鸡八在她肛门里进进出出。而两个列车员则各自干着小媛的小穴和嘴。一个坐在暖气上,抱着小媛的头直往自己的胯下压,一个则双手抓着上铺的栏杆,使劲儿向下操干着。正对我的列车员看见我偷看,大喊一声:「看鸡八看!回去睡觉去!」
我忙唯唯诺诺地避开,找了一个不太远的地方,仍想继续偷窥,但门又被关上了。我郁闷之至,只好再次回去。半个小时之后,被干得浑身酥软的小媛才被于哥搀扶着从那小屋出来。她双目迷离,浑身都是汗水,下身也是一片光泽,一条腿的丝袜被褪到脚踝,感觉能捏出半盆水来。她头发甚至都感觉湿得厉害,衣服上都是汗渍,像是刚刚洗完了澡。于哥把小媛拉回去后,似乎意犹未尽,又把她摁在铺位上操干了一番。他这回插得是小穴,边插边说:「你今天运气不错……遇上两个高手,要不我告诉你,你得找人……找人干你一晚上……我操……真他妈烫……」「啊……于哥你是……是坏人……小媛……小媛就知道……你那个药……不是……不是好东西……啊啊啊……不过小穴……确实不疼了……而且越干……越舒服……啊啊……啊。」「是么?那……嗯嗯……那你就多多的用……我告你,这一瓶药能……能管24小时,管保你明天一天都想男人……啊……啊……」于哥也是爽得厉害,抑制不住直唿痛快。过了三分钟,他就一泄如注。就这样,几个人才终于结束了这一晚上的喧嚣。我看了看表,一点一刻,这一天才刚刚开始呢。我趁早收起了三个摄像头,在厕所撸了一管后,睡去了醒来,车已经到站。我们下车,我想尾随他们去学校。可是车真的不算好打,等我打到车,他们早就走没影儿了。我自己到了小媛的学校,却看到于哥和金刚两个人在校外自己站着抽烟,小媛并不在那里。我还纳闷呢,等我进门时才发现:上级检查,闲杂人等不得入内我没有学生证,也属于闲杂人等。难怪于哥和金刚两个人被拦呢,他们一看就一脸社会人员的样子,进的去才怪呢。不过这可难不住我,我拉了一个小姑娘,略施魅力,让她假装我女朋友,很顺利就进去了。我回头看看两个愁眉苦脸等在外面的色狼,心想傻眼了吧。然而我也没有顺利到哪儿去。小媛上得也不是一般的学校,好歹是名牌大学。学校里空间非常的大,一般的新生都得适应半天,何况是我一个外校的。我设想了小媛可能走的多种路线,分别去她们的教导处、宿舍蹲点儿,结果都一无所获。半天折腾下来,连小媛的人影也没有见到。到了中午,我在学校里买了两个包子吃,忽然反应过来不好,小媛没回宿舍,不会已经跟他们回去了吧。然而等我到了校门,发现他们俩也无影无踪。线索彻底断了。第八日寻找女友未果之后的我,好像迷失在了这六朝古都。南京城,似乎是中国承载了最多伤痛回忆,也包容了过多妖冶想象的城市。关于南京的诗词不计其数,有一首最爱采撷:风雨萧萧,石头城下木兰桡。烟月迢迢,金陵渡口去来潮。自古风流皆暗销,才魂妖魂谁与招?彩笺丽句今已矣,罗袜金莲何寂寥。诚然,这金陵渡口,迎采了多少风流人物,镌刻了他们的记忆,却又籍着时光慢慢、岁月无情,将他们任意泼去,泼洒在了秦淮河里。我再一次游荡在秦淮河边,想起上次和小媛一起在这里坐船游览,她还只有十七岁。小媛小学时候跳了一级,所以比我们年纪大部分都要小。十七岁时候的她多么可爱动人,在游船上翘着脚丫,哼起南朝曲调,多让我沉醉。辗转三年过去了,多次说要再来秦淮河边游览,可每次时间太紧,总是缠缠绵绵在旅馆里不肯起床。起来也是买东西,逛街,不知道耽误了多少好时光。今天再次回来,竟是独自一人,经受剧变。此情此景,怎能不让人唏嘘。这条河流,曾经一度成为中国女性的一个文化符号。而这其中的文化寓意,又何其让人垂怜。男人矜持如同一张纸,一捅就破;而女人的尊严如同一杯水,一泼就散,而且覆水难收。无论何年何代,女人的背影永远是单薄的。即使是在当代中国,也不过是性解放一途,好多时候还不是主动的解放。比如小媛。想到这里,我眼眶不禁湿润起来。看得到她被淫弄的时候,大概淫欲还是更多。但是一旦看不到她,思念就蔓延开来,阵阵撕裂心扉。此刻,她不知在哪个男人的胯下,承欢叫嚷。相比较我的境况,这又何其讽刺?秦淮虽美,但我心情破碎,也不堪游览。八九点钟,我就回到旅馆,早早歇息了,算是让这一天草草过去。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心里还是无法放弃执念,便又混进学校。我先到她宿舍,偷偷窥看发现果然不在。实在不知去哪儿找,只得在学校里郁闷地行走。正当我绝望的时候,峰回路转。命运就是这样,总在你想不到的地方捉弄你。我走到的地方,是小媛学校的青年职工宿舍。我看到小媛正从里面出来,用手拨弄着头发。我被这突如而来的惊喜惊呆了,马上躲在一棵树后面,远远看着小媛换了一身衣服,上衣是一件牛仔外套,下面穿了一条黑色的短裙,两条长腿仍是在夏末略有些清凉的空气中暴露着。她的膝盖,分明是两块刺眼的淤青,一左一右,提示着她一夜的情欲肆意。正当我盯着那两块淤青的时候,她身后,追出一个比她略高一头的男人,穿了一个汗褂和一条平角短裤。他搂住小媛,让她转身过来。只见小媛扶住他肩头,踮起脚尖,就地和他舌吻起来。那男人一边吻她,一边用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抚摸,这回可以看到,小媛倒是穿了内裤,不过居然是丁字裤!两个人亲热一番以后,小媛转身要走,却又被那男的拉住。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小媛连连摇头。但是他似乎仍是不放弃,再三在那儿说。小媛最后左右环顾一下,改变了态度,点了点头。那人马上露出笑颜,一把将小媛抱起,又回到了楼中。看样子是要回去再打个晨炮。我从树后面出来,立在原地,像一个路灯一样,照着那个门,等待小媛出来。整整过了一个小时,小媛才再一次像一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出来,那男的这回穿好了衣服,两个人又是一阵缱绻,方才手拉着手离开。这哪里是炮友,简直就是情人。我忍住心酸,一路跟过去。到了校门口,小媛跟那男的招招手,依依惜别,然后走出校门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我忽然想起,小媛都已经好久没有给我打电话了。小媛打完电话后,就站在原地等。我猜想她是在等于哥他们来接她,就叫了一辆车,然后让司机在马路边停一会儿,说是等人。等了大概五分钟,司机有点着急了,不过所幸接小媛的车也来了。她钻进车里,我便让司机跟了上去。司机可能在猜测我们俩的关系,有点偷笑,然后故意装作满不在乎地问道:「哎呀,那姑娘不错啊。」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就说道:「我妹妹,听说勾搭了一个不三不四的男人,今天我要去教训那个人一下。」那司机大概也不知该说什么,撇了撇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只管开车前面那车最后停到了一个快捷酒店门口,几个人下车来。果然是于哥和金刚,两个人搂着小媛就进了酒店。我也下了车,火速跟进去。他们一行人上了楼,到了三楼的305,开门进去了。三楼,从窗户偷窥肯定是比较难了。虽然知道里面一会儿少不了一场热战,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我在三楼绕了一圈,看到有一个屋子开着门没有人,忽然心生一计,走进去偷了一个牌子出来等着。那牌子就是那种旅馆常用的,正面是「勿打扰」,背面是「请清洁」。说实话这个计谋不错,我暗自得意。然后便在旅馆外等着。到了中午时分,他们果然出来了。小媛一瘸一拐,看样子被干得够呛,两个膝盖贴上了两片创可贴,愈发显得欲盖弥彰。几个人走了挺远,估计要去小媛推荐的饭馆吃饭。我趁机走上楼去,到305前面,给门上挂上那牌子,然后假装不经意走过清洁阿姨旁边,尽量自然地说:「哎,305收拾一下哈。我一会儿就回来了。」阿姨忙点点头:「马上就收拾到了。」我到了楼下,掐了下时机,过了二十分钟,我上楼去,果然阿姨正在收拾那个屋子。我便大摇大摆走进去:「收拾完了?」「马上,马上。」「哦,快点。」待阿姨收拾完毕,我仍是自然地躺在床上,假装玩着手机。因为我本来长相就比较讨喜,一般人从不担心我是坏人——甚至第一眼就给予信任。所以阿姨也没有起疑心,我顺利地潜入了。门一关,我没有片刻犹豫,马上在三个位置布下了摄像头,小心掩盖。摄像头的无线传输距离不远,我不能挑太远的地方。马上下楼去,跟前台订了最近的房间,然后妥妥住了进去。行动完毕。剩下就是等待了。不过我随后等了两个半小时,他们都没有回来。我那边的房子退房的时间逐渐快到了,我渐渐等不住了。又等了半个小时,我还是选择离开这里,坐了车回去学校那边,先退了房子,然后再回来。回来的时候车不好打,正好有熟悉的公交线路经过,我就顺势搭上去了。车子一路开行,中间途径了玄武湖。这也是我第一次来南京时候去过的景点,不禁缅怀起来。我提前下了车,心想剩下的距离不远,不行就再打个车吧,先散散心也好,反正看打炮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玄武湖并不大,风光也算不上惊艳。比起南京的其他景观,其实也就是寻常但偏偏这是我们第一次出游的地方,对我来说回忆浓浓。这里的每个小岛,都曾有我们驻足亲密的身影。在其中的一棵树上,还曾经偷偷地刻过字。现在想来,大概是很不道德的,但是谁没有那样的时刻呢。我忽然很想,找到那棵树。我不太记得那个岛的名字,但是还记得怎么走到那里。我根据着遥远的记忆按图索骥,一步步走向那里。终于近了。我走在靠近树丛的小路上,仔细核对着记忆。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令我震惊的身影。金刚,他正在那里抽烟,一脸幸福满足。我咬了咬牙,从另外一边绕进树林,一棵树一棵树地隐蔽靠近,终于近了,却看到令我伤心的情景。于哥正站在那里,手里拿着手机,对着身下的小媛拍摄小媛蹲在那里,梳了一个麻花辫。辫子随着头部的动作一摆一摆地,显然,她正在给于哥口交。于哥一脸地猥琐阴险:「这就是你和你男朋友约会的地方啊,是个打炮的好地方,可惜那会儿你还是处女,真是浪费。这么好一个淫娃荡妇,应该十二三岁就开发好,这样到现在正成熟。」小媛把鸡八吐出来,用手套弄着,一边用舌尖舔舐龟头一边说:「还不是…
…唔……还不是因为晾了你们一晚上不好意思,要不然……要不然无论如何……呜呜……不能在这里给你口。「「是啊,你怕你们辅导员不让你补考,就不怕我们把视频发到网上?到时候你成了……唔这下舔得舒服,继续……你成了全国级别的大名人,别说补考了,我看学都不用上了。我这么疼你,都没有干这种事情教训你,你牺牲一点回忆不要紧。」「嗯嗯……唔……那……那晚上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再去……陪辅导员一晚上……我……我答应陪他三天的。」「那就看你表现了,要是你能在我射精之前先高潮,我就答应你。」我这才注意到,小媛的另一只手,正探在裙子下面手淫。原来这是个小赌局,小媛一边口一边抠,看哪边先高潮。「啊……唔……我快了……你要说话算话……唔唔唔……」于哥一看小媛快高潮了,不干了:「我操你不好好含着,放水呢!」他说话把手机揣起来,扳住小媛的脸,开始自己使劲儿抽插。小媛也扭动着下体,疯狂地拨弄。两个人真的像是在比赛一样。我看不下去了。那棵树不用说,就是我们一起刻字那棵。没想到我来找回忆,却找到了绿帽,心情真是糟透。我信步向前走去,没走几步就觉得身心俱疲,什么都懒得想了,直接找了一个亭子坐下来,戴上耳机开始听音乐。听了两首歌,正听到一首老歌,是水木年华的,唱着「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是谁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忽然瞥见前面一个身影,只见小媛,走到我前方不远的地方,拿着一瓶矿泉水。她似乎是在漱口,走到湖边,将漱出的水吐到了湖中。她居然没有吞精,大概还是对这个地方的性行为有抵触吧。这样想着,我已经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正赶上小媛回头,四目相对。她大概也是难以置信看到我,惊讶地张开了小口。她眼神如此复杂,既惊喜又恐慌,是你无论用多少笔触都难以描述的。如果有相机的话,真想拍下来,因为我经此一世,从未见过如此复杂的神情。两个人大概对视了有两秒,她高唿一声:「刘锋!」然后朝我跑过来。我一瞬间脑子里也空了,只是像从前一样,张开双臂,等着揽她入怀。然而小媛并没有扑到我怀里,而是一把拽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了角落里,随后才抱住我的脖颈靠在肩头:「亲爱的!你怎么来了!」我当然扯谎:「最近你都不来电话……我有点担心……」小媛看着我,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她擦着眼泪,说:「我就知道你心疼我,我不是故意不给你打电话的……有好多事情……」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抱紧她告诉说没事的。小媛的脸上其实还挂着精液,她没有留意,我也不愿意拆穿她。毕竟,这一刻的温存是真的,不希望别的东西来干扰。小媛忽然挣脱我,勐擦了两把眼泪:「不要在这里呢,我们同学还在呢,看到我又要拉着我去玩,我们就没时间聚了。」「那去哪儿?」「你找好房子了么?」「没有……」「那我们就近找个住的地方,走走。」可能是因为于哥和金刚就在附近,小媛的动作麻利了许多,反而显得我是个未谙世事的小弟弟。我跟着她,很快离开了玄武湖,搭上一辆出租车,走了没多远就停下。前面是另一家快捷酒店。我们登记,开房,进屋。然后就像是以前任何一次久别重逢一样,我们冲进屋子,狂吻,爱抚……我们滚到床上,小媛自己脱下裙子,然后开始解上衣的扣子,我惊讶地发现,她穿得不仅是丁字裤,而且是开裆的情趣内裤。惊讶之余,我的小弟弟很争气地马上勃起了,我脱下裤子,一边找小穴一边问:「怎么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啊?」
小媛看我不熟练,伸手扶着我的鸡八帮我找路,同时解释道:「因为啊……
因为今年夏天太热了,裤裤老是臭臭的,人家受不了,所以就卖了这种……不容易臭……啊……「虽然听着小媛扯谎有点哭笑不得,但是插入瞬间的激动还是让我完全忽略了这句话。我的阳具并不算小,所以插入的瞬间我对自己的表现还是有信心,也期待起之前目睹的小媛的各种高潮。但是随着小媛的叫声响起,我感到完全失望了她的叫声,倒不是说不好听,但是……有点机械,或者说,是为了故意取悦我而发出来的。无论我如何努力抽插,她都好像既达不到之前和我做爱时的青春洋溢、激情难抑,又达不到和别的男人做爱时的意乱情迷、风骚淫荡,让我感到很慌张。失去了一插入的激情,我开始有心思端详她被无数次抽插的淫穴。阴唇确实是黑了一点,但没有太明显的变化,只是阴蒂比以前明显了不少,似乎真的是比之前大了。插入的感觉变化不大,确实是松了一点点,但是还是很紧窄,可是这松掉的一点点,却让我感觉格外明显。这种感觉仿佛在我心里不断放大、放大…
…然后我感觉鸡八在她的阴道里逐渐软掉了。不管我如何努力去挽回,我的鸡八还是无可奈何地软掉了,从她的阴道里滑了出来。在鸡八已经和阴道没有摩擦的情况下,小媛还试图继续叫床,但是渐渐的,她也没有办法,只好做了起来:「昨天坐车坐累了吧?」我点点头:「可能是吧。」小媛亲亲我,然后扭捏地说:「那……我给你亲亲?」我愣了一下,说好。小媛随即伏在我身下,开始口交。不得不说,她的技术好了很多,再也不会用牙齿咬到我的龟头了,每一下舔舐确实也是酥麻极致。果然,鸡八很快重振雄风,我不敢耽搁,赶紧插入,但是……只是又一次阳痿的重复。小媛还是安慰我,躺在我怀里,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你还是累了。」
我点点头:「我抱着你睡一会儿好不好?」小媛点点头。我们就这样,像从前一样依偎在一起,还蛮甜蜜的。然而,即使是这样的体验也没能持续太久,刚躺了一小会儿,小媛的电话就响了。我拿起电话,看见上面写着「于老师」。我皱了皱眉头,把电话递给她小媛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接了,一边接一边往卫生间走。她关上卫生间的门接这个电话,而我则偷偷凑到跟前去听。小媛正在说:「我就稍微占用一点点时间,你发那么大火儿干什么!」
对面于哥骂骂咧咧的,我听不清,但是很明显他的音量还是很大的,肯定是在发火。于哥说了很久,大概有两分钟,然后小媛才缓缓回答道:「我知道了,我现在回去。但是晚上我肯定要陪辅导员的。」对面又响了一会儿,然后小媛没有再说话,把电话挂掉了。她显得很不开心,从卫生间里出来,嘟着嘴对我说:「对不起,又不能陪你了,学校有急事。」我心里很无奈,但也没有再阻拦:「去吧,晚上还能回来了。」小媛背着手,扭了扭,很郁闷的样子:「今天大概是不行了,明天,明天我尽量陪你好不好?」我点点头,随即开始穿衣服。我们两个在门口亲了又亲,抱了又抱,似乎都把这次计划一晚的分离当成一次漫长的告别一样,最后才依依不舍的送别了。她站在出租车前面,对着大概十步远的我大喊道:「我爱你!刘锋!最爱你了!」
我也说道:「我爱你,早点回来。」但是没有办法像她那么大声。也许她真的还是爱我的。为什么呢?人们都说男人的性和爱分的比较清楚,为什么我反而不能像她那样分清呢,连一次完美的性爱都不能给她。也许这也是一种社会的偏见吧。我回到房间,又发了好长时间的呆,听了一会儿歌,才缓缓起身。从这里赶赴之前订的房子,当我打开视频,里面已经是一片淫靡景象。小媛伏在金刚身上,背后是于哥,两个人用着一种默契的方式一齐攻击小媛的小穴和肛门。两个人一齐插入又一齐拔出,每一次似乎都能感受到两条鸡八像是订书机一样咬噬着小媛的阴道直肠隔。小媛像是被鞭子抽打一样,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一次颤抖,叫声也显得格外凄厉。她的手臂坚持着,撑起已经濒临崩溃的身躯,两个美丽的乳房,在身下一次次摆动,彰显着自身的柔软性感。「啊——啊——干死了……干死小媛了……啊……好勐……两个鸡八……鸡八好勐……啊……啊……两个鸡八好勐……」于哥伸出手,一边勐烈地抽打小媛的屁股,一边骂道:「骚逼!就是要干死……你,让你……让你跑出去和男朋友鬼……混!还整晚和……和男老师干……
干炮!干死你!干死你!操烂你个骚逼!「两个人忽然加快了节奏,小媛马上变得更加语无伦次:「啊啊……操操……
操死媛……小媛……媛媛……小媛……是是……是骚逼……啊啊……「
于哥完全暴露了他的本性,抽打着,在小媛的肛门里驰骋。他像黄暂那样辱骂着小媛,甚至更为凶狠。金刚也跟着一起骂,但无非是重复他的台词。「啊呜……呜呜……唔噜噜……噜噜……呜呜……」小媛逐渐发不出声音,身体一阵一阵地往前卡,看样子是到了高潮了。但两个人丝毫没有放慢节奏的意思。金刚这时候说话:「于哥!这……这药……真好使……呢……完全……我操……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操……」「你以为呢!?老子……原来想……慢慢好好……玩的……草泥马这傻婊子……敢绕老子……今天非把她干残不可!」小媛此时已经是连续高潮,似乎还在不断上升。她吐出舌头,面色惨白,而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汗毛直竖,似乎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又操了一会儿,眼睛也翻白了,瘫倒在金刚身上。金刚有些紧张:「哥……咱不会把她操死吧?」「不会,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使劲……使劲儿……反正今天也灌过肠了……老子也不怕她……失禁……」两个人继续这样无所谓地干着,直到金刚觉得在下面太累。才把小媛放下来,改换体位。小媛还没完全缓过来,就被于哥从后面插入,而金刚则把鸡八贯入了她的口腔。小媛像是一块解冻的肉,都没有办法维持正常的姿势,腰身诡异的扭曲着她屁股被金刚扳着,啪啪作响。而小嘴被于哥的鸡八搅动,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响。两个人仍是全速抽插,除非累了才放缓一会儿。而小媛每隔个一两分钟,就会抽搐一次,下体迸出阵阵液体。于哥和金刚又反复换了两次姿势,小媛一直都没从失神的状态中苏醒过来操了大约一个半小时,两个人才各自射精。两个人都是约好了,射在了小媛的脸上。金刚伸手去试了试小媛的鼻息:「我操,确实是活着的。但是不会干傻了吧。」
他又摸了摸小媛的身体:「都凉了你看。」「没事,出虚汗出的。」于哥起身,赤身裸体地跨下床,点起一支烟,打开了电视。那感觉就好像他刚刚只是上了个厕所一样。金刚凑到他旁边,伸出大拇指:「于哥你真赞,原来鸡八不大也可以把这姑娘干成这样。你那小药箱是真有货啊。」于哥抽着烟:「那是,告诉你,哥想玩多狠就能玩多狠,包她欲仙欲死。我告诉你,过了这三天,她就不可能再跟一个人过,没有两三根鸡八满足不了。」
我并没有心情听他吹牛逼,还在担心着小媛的安危。过了十分钟左右,小媛才有了动静,她仍是不动,但是开始说话,像说梦话一样:「好舒服……好舒服……」看小媛好像没有事,我稍微放了一点心,也才坐稳在沙发上。金刚看她有了反应,凑过去问:「小媛,喜不喜欢哥哥们啊?」小媛伸手抱住金刚的脖子:「喜欢……超喜欢……」金刚捏住她的鼻子:「说,你是不是贱逼?」小媛仍是眯着眼睛,不过松开了手臂,翻了个身:「是……小媛最贱了……」
两个人哈哈大笑,然后你一言我一语地调戏起小媛。半小时后小媛才完全恢复,去洗了个澡,出来之后,竟然主动坐在于哥的腿上,还抚摸着他已经软掉的鸡八。于哥捏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她大腿上抚摸:「怎么样?是不是超喜欢于哥的鸡八。」小媛点点头:「嗯。」「那喜不喜欢于哥给你用药?」「嗯……于哥用的药药都很舒服,小穴也不疼,屁屁也不疼。」「哈哈,你以为呢。好,表现不错,于哥原谅你了。特许你今天晚上回去陪你辅导员,但是男朋友绝对不行啊。」「嗯,没关系……他不会生气的。」我深深叹了一口气。这算是信任么?还是滥用信任?于哥反复揉搓着小媛的小乳房,像把玩一个玩具:「不过呢,今天晚上的惩罚还是不能取消哦。你十二点之前要回来,我和金刚哥哥不像再两个男人过夜了,我们又不搞基。」「嗯,我答应你们,十二点之前回来。」「今天陪你们男老师那是情况特殊,以后啊,于哥不在的时候,不能和别的男人干炮,懂了么?」「这个……有点难……」「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就看看你有多淫荡!」「坏死了……」小媛从他腿上跳下来,却又被他一把搂了回去……小媛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又给两个男人跳了艳舞,帮他们口交,甚至还舔了于哥的菊花。我一直在电脑前静静地看着,但也没有撸,就像雕塑一样看着。我开始恨这个于哥,说是恨,是我对这个人的厌恶已经超过了黄暂,到了想要除掉他的地步。他这个人像一个无底洞,无法窥探他的心里到底藏着多黑暗的东西,太可怕了。看他干小媛,我紧张得要死。但是现在我还没有办法。下午七点,小媛收拾好衣装出门了。按照于哥的吩咐,她只穿了一件衬衫和丝袜,连文胸都不让穿。小媛居然也同意了,就这样去了学校……第九日小媛走了。我一个人在屋中,想着怎么对付于哥。这个人老奸巨猾,而且现在根本摸不透他背景,和他面对面,容易招来报复,甚至连累小媛。我只想让他远离小媛,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助黄暂、张震他们。要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让他们主动地将于哥排除出去。但是要这样做,就意味着我得尽量去融入他们,这才有离间他们的机会。那么就难免伤小媛的心。我想到这里,感觉是一个死结。现在还真是一筹莫展啊。照着这个路子下去,于哥真的是不在乎把小媛玩成什么样的。别的人都还好。他们大部分是学生,多少有点分寸,而且除了张震,好像也不会捣鼓那么乱七八糟的药。但他不一样,他不仅让小媛勾引陌生人,还不断地升级轮奸小媛的烈度。这样怎么能保证小媛的健康不受影响呢?我还是爱她的。不论她堕落如此,我也希望她至少能健健康康。享受性爱也好,甚至喜欢被凌辱也好,一切都该是以不伤害为前提的。我又点了一支烟,站在窗台前,看着外面的街道。于哥好像是下去接人了,他等在门口,直到一辆车过来,下来五六个人。我定睛一看,发现是之前在火车上那个叫吴哥的男人,他带得几个人看起来也都不是很像样,各个都不是很整洁其中有一个,脸上一大片刀疤,简直让人不寒而栗。我皱了皱眉头,不禁担心起来。如果我行动太晚,今晚上小媛会不会就要被干出事儿来。我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小媛,然而打了三次都是忙音。小媛压根不接我的电话。我叹了一口气,决定去学校截她。出租车走在南京城的街道上,华灯初上,让我颇有些寂寞。到了半程,更是下起雨来,雨水打在车玻璃上,把外面的灯光蔓延成一片片五彩斑斓的点,更显得亦真亦幻。我不禁想,这是不是一场梦?是不是我只是因为小媛走了,睡午觉的时候多梦了一点色色的事情?如果这是梦,就让他醒过来吧。说实话,我对偷窥小媛被人淫弄已经有点厌倦了。我还是喜欢那个清纯的小媛,希望她回到我身边。即便她真的骗过我也好,出过轨也好,哪怕她其实不是那么清纯,骨子里却是比较淫荡也好,我都能接受,只要……只要一切还在正轨就好。只要我们还是,正常的人就好,不要沦为野兽雨越下越大,虽然说不上是瓢泼大雨,但是也足以在这个季节感觉相当清冷了。我下了车,用手挡住头跑进了一家商店。雨伞太醒目了,拿着也不方便,所以我还是买了一件雨衣穿上。走进学校里。因为下着很大的雨,学生们都行色匆匆。有的人打着伞,一阵小跑;有的人则干脆顶着书包什么的,一路狂奔。我的步伐也很快,因为我很怕,会错过小媛走到青年教师宿舍附近,我一直盯着门看,就只恐错漏小媛出门的瞬间,但当我走着,却听到视线的另一侧传来了一阵浪叫。我扭过头。只见小媛正靠在一棵树上,背部蹭在粗糙的树干上,两腿缠绕在那男老师的腰间,一只手扶着他肩膀,一只手撑着伞。那伞是透明的,只遮盖住了那个男人,而小媛自己却完全暴露在雨水里。她表情十分痛苦,脸上沾满了雨水,被打湿的头发也一缕缕粘在脸上,显得很狼狈。她的衬衫因雨水浸泡变得全然透明,包裹在白皙的肌肤上,两颗赤红色的乳头也清晰可见,正随着男人的抽插摆动,无奈得像风中的树枝一般。她的双唇微微张开,一声声刺耳的叫声穿越风雨,到我耳边。我好心疼。看着小媛被人在雨中凌辱,还要为凌辱她的人打伞,我相信这绝不是自愿的。小媛再淫荡,也没有理由受这种侮辱。我默默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如果我现在冲上去,我们可能也真的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我就那样一直看着,直到那男人发射,泄气,把小媛放下。他笑着,想要和小媛亲热,她却不肯,把雨伞塞在他手里,自己交叉着双手,遮住胸口,往宿舍跑去了。衬衫早已经形同虚设,小媛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在雨中奔跑的裸女。跑着跑着,她忽然站住了,似乎在啜泣,然后捂着脸,蹲在地上,不停地抽泣起来我是不是应该走上前去呢?至少安慰安慰她。或者跟她说,不用管别人的威胁,前路如何我们俩自己一起走。你淫荡的那一面我也可以接受,谁让我本来就是个淫妻的恶魔呢。小媛大哭了一会儿,最后甚至坐在地上哭,她哭了足足十分钟,像一个失去了玩具的孩子。我终于无法忍受了,我擦掉眼角的眼泪,飞奔过去,扶住她。她看见我,如同被秋霜冻坏了的寒蝉,两只眼睛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愣了两秒以后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我问她怎么了,她也摇着头不肯说,只是不停地哭泣。我擦擦她脸上的雨水和汗水,把雨衣给她披上:「被谁欺负了,哭这么惨告诉我,锋哥帮你收拾他们,让他们都光着跪在雨里,学狗叫~「小媛听了这话,破涕为笑,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又啜泣起来:「是小媛太傻了,今天……唔……今天没有换洗的衣服,就只……只穿了一件大衬衫。没想到……没想到下雨了,所以被淋得很难过……不过看见你了,真好!我就知道我想你在的时候你还是会在的!」虽然她在说谎,但她若不承认我也不愿意拆穿,只好抚摸着她的脸颊,轻轻地亲吻她。当一阵温存的接吻过后,我扶起她,帮她撑着伞:「去宿舍换衣服吧,然后一会儿跟我回去好不好?」小媛低头不语,好像仍下不了决定。过了两分钟,我再一次提出同样的建议。小媛这回似乎想清楚了,摇摇头说:「不行……我一千个一万个想跟你走,但是……但是……但是今天确实是有事,我回宿舍就出不来了。明天,明天陪你嘛。」我已经跟她说了好几次,她还是不肯跟我走。大概于哥他们对她的威胁确实很厉害,让她害怕。我揣摩着小媛的想法,心里稍微有些宽慰——至少,小媛对于我的依恋还是要胜过性欲的。只不过,情势所迫。我点点头,一路将她送回宿舍。一番不舍的缱绻之后,她看了看表,时间已经接近十点半了。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你得回去了,再晚我的事情不够时间做了。」我没有办法,也只好应允。待小媛回去,我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驻足在她宿舍外面。我并没有报什么幻想,只是从上高中时,我就经常这样什么都不做,只是在一个地方等她。现在,无非是重复当初在做的事而已。很相似。当初等待,纠结的是小媛到底喜不喜欢我。现在等待,是纠结小媛到底是看重爱还是看重性。半个小时后,小媛换了一声衣服,急匆匆地出来了。她这回穿上了牛仔裤,终于不再真空。上身,套了一件薄毛衣,好像已经是很多年的毛衣了,我记得刚上大学她就穿这个。小媛着一身保守的装束看起来真的挺久违,就连脚上,也只是穿了一个平底的凉鞋而已。她打了一把小红伞,看起来很纤细的那种折叠伞,撑开之后,一团红火,在雨中映照得小媛的脸色也好了一些。或许我的存在真的是有价值,至少她现在精神多了。我先她一步回到了旅馆,打开电脑,看到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十分了。这是新的一天了,而小媛今天晚上的凌辱还没有真正开始。新的一天。我掐指一算,算上今天,这应该已经是小媛被黄暂暗算后的第九天了。时间过得好快啊,虽然发生了好多事,却似乎弹指一挥间。视频画面开启,我几乎惊呆了,一、二、三、四……八、九,整整九个人挤在屋子里。有人抽着烟,有人看着电视,还有四个人在打麻将。这些人一看就是三教九流,人员繁杂得连金刚都有点紧张,坐在那儿不知道干嘛,超级不自然这时候,小媛到了。她轻轻敲门,于哥随即把门打开:「呦,妹子回来了…
…「小媛挤开他,一脸不屑地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开始脱鞋。两个男人马上围过来,一人捏住小媛一个乳房,开始解她的腰带。小媛甩手把他们推开:「急什么?」
于哥立起身来:「我操?你甩什么脸子?」「心情不好。」「呵呵,有意思。我就喜欢看你心情不好,来,把裤子脱了。」那边打麻将的四个人说:「你们先干,我们打完这圈儿。」那个吴哥笑着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裤子:「牌品不错啊,妹子来了还玩。」
「这么多人就一个妹子,不分拨儿玩得过来么?我告诉你,要不是你说这姑娘才20岁,我都不来。」说话的是那个刀疤脸,一边摸牌一边叨咕着:「操!红中。」「好好好,三爷有面子,我们先玩,三爷先看看。有兴趣再加入。」吴哥趴到小媛身上,捏着小媛的小脸蛋:「怎么样,小婊子,想叔叔不?」小媛扭着头摆脱他:「要干就干,少废话。」「呦,还真是心情不好啊。我就喜欢这种感觉,不错,哈哈哈。」吴哥拦住小媛解腰带的手,把她翻过来,然后将牛仔裤扯到她膝盖间,提着鸡八就一把插入。「啊!」小媛惨叫一声。「哎?今天怎么没水?看样子还真是情绪不高啊,我以为你故意逗叔叔呢。」
那三爷显然手气不好,摔下一张牌说:「还说水特多,看来都是吹牛逼。」
吴哥一边干一边反驳:「三爷,你这么说就不好了啊,咱们认识快十年了吧,我吴老六什么时候吹过牛逼。」小媛紧咬着嘴唇,似乎努力在和情欲对抗,她嗯嗯嗯地,但就是不发出往日一样的浪叫。于哥走到她前面,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鸡八上,让她帮自己套弄:「哎呀,小媛媛,和下午判若两人啊。看样子你那个老师没有把你喂好啊。」
我看着小媛隐忍的面孔,忽然有一种想法,想让她坚持下去,看看她到底能和这情欲对抗多久。她香目紧闭,身体也很不自然地绷着,似乎真的在使劲儿,脖子也努力梗着,并不像平时那样柔软地晃动。吴哥忽然笑着说:「你看,骚货就是骚货,水出来了。」于哥见小媛套弄得不得力,干脆把她手拍到一边,跨到前面,一把捏开小媛的小口,把鸡八杵了进去。他拍拍小媛的肩膀:「小媛啊,我劝你别忍着,费体力。明明是贱逼,就不要学别人当处女。我们今天这么多人呢,一人干一发都得干你五个小时,你体力撑不住。乘早节省点体力。」刀疤脸又输了,把牌推倒说:「五个小时?吹牛逼,我见过最长干四个小时就受不了了。干五个小时,除非她是跑马拉松的。」吴哥一边耸动着下体一边说:「你别小看,三爷。这妮子干十个小时都没问题。骚逼界如果有全国大赛,那她肯定是冠军。是不是?啊,小媛?是不是?」
小媛被插着嘴,哪里说得出话来,只是微微得摇头。后面吴哥在她下体上揩了一把,然后伸到旁边的刀疤脸面前:「看,淫水儿!这才几分钟,哈哈哈。我告诉你,一会儿她就叫!可好听了。我从来没听过那么好听的叫床声。」刀疤脸扭头看了一眼,只哦了一声。吴哥继续专注地干,其他几个人则在旁边对小媛上下其手。他们将她的毛衣脱到脖子间,用力地掐捏她的乳房,两只可爱的小乳房不一会儿就片片发红。这时候于哥拍拍旁边一个兄弟,让他替换。结果吴哥拦住:「等等!我觉得这丫头快高潮了,你们先等等,让三爷听听她的浪叫。」吴哥加紧耸动那松垮肥大的臀部,啪啪啪地砸在小媛的下体。小媛的两只小脚,被固定在牛仔裤里,像带了一副镣铐,此刻更加撩人。小媛的隐忍几乎到了极限,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攥破,还是紧紧咬着牙关不放松,就是不叫。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很明显是快到高潮了。吴哥当然不会放弃,他也是累得直流汗,但是万万不敢前功尽弃,他一手抚摸着小媛的阴蒂,一手抚摸着她的菊花,还嘱咐一个男人舔舐小媛的耳朵。小媛的颤抖逐渐加剧,果然,又插了三分钟,就到了高潮。她一下子发软,伏在床上,但还是没有发出叫声,只是在嗓子里呜呜地喘息着。吴哥擦着汗,拔了出来:「我靠,今天这妹子是真不叫啊,没意思。」
刀疤不屑地笑笑:「要么是你吹牛逼,要么就是你真不行。」另一个男的此时已经替换上了位置,拉起小媛的两根手臂,像骑摩托车一样操干起来。而吴哥则一边喘息一边坐在沙发上休息:「三爷你这么说可就不厚道了,你行你上啊。」刀疤掐灭一个烟头:「等这哥们干完。」于哥提议:「要不咱们试试两个洞……」但被另一个哥们打断了:「那个先不着急,最后主菜,你现在刚上来就玩那个,没意思。」「行,你们不着急我也没意见。」操穴的那哥们也是拼了命地操,似乎大家都被让小媛开口这个锦标提起了兴趣。周围的男人也集中起来,围攻小媛敏感的性点。有人捏着小媛的两个乳头,有人摩挲她大腿内侧,还有人专门攻击她的阴蒂。这样又操了十几分钟,那个男的全速冲刺也是累了,大喊一声换人。随即另一个哥们马上接手,他把小媛翻过来,扶着她的两个膝盖,也是尽量开到全速。他在自己手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把小媛阴蒂周围的皮肤捋开,慢慢抚摸。这一手似乎见了成效,小媛扭动着头,表情显然更痛苦了,牙关也咬得愈发紧,让我担心会不会把嘴唇咬破。这样又干了十分钟,哥们还是放缓下来。这个时候刀疤脸一摔牌:「手气真臭,不玩了,操穴!你们爱谁玩谁玩。」那吴哥鼓掌道:「这才对嘛。」刀疤凑到小媛近前一看,赞叹了一声:「我贼你妈,这小姑娘是漂亮啊,水嫩水嫩的。」「那是,三爷,我能骗你么?」刀疤脸胯下的巨物,随着他视线上下扫视被操干的小媛,逐渐隆起来。我的瞳孔逐渐放大,已经预感到他阳具的可怕。刀疤脸一边脱裤子一边说:「我靠,这看起来也就十八岁,哪儿有二十。老六你行,可以,这个可以。」他掏出鸡八,撸了两下,让那阳具完全勃起。我简直像在看吉尼斯世界纪录的现场直播一样!那鸡八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样子,简直跟小媛的小臂一样长短,而且他自己也就将将握住。更重要的是,他长了一个我连AV里都少见的龟头!像是一个铜水炼就得虎头一样,那龟头黝黑黝黑,煞是威武,似乎自己就能摇头晃脑,偶尔大吼一声似的。吴哥很兴奋,像介绍着自己的朋友一样介绍着刀疤的鸡八:「各位看,这就是江南第一屌!哈哈哈。」众人也被这尺寸惊呆,眼神都钦羡不已。小媛这时候睁开眼睛,她似乎被那鸡八吓到了,摇着头,向后退着,开口说话了:「不,不要……这个不行……」
那刀疤在自己的龟头上抹点唾沫,一言不发,跪倒床上,拽住小媛挣扎的双腿,像拽住一只小鸡一样,把小媛直接拉倒了自己的鸡八前方。他稍稍抬起身子,将那巨大的龟头压在小媛的淫穴上,开始往里钻。小媛捂着嘴,拼命摇着头:「不行不行……叔叔放过我……会插坏的……啊……啊……」吴哥拍着大腿:「你们看!人家三爷都不用干,就开口了!!哈哈哈哈!小浪妹儿,你刚才放松点,现在还能少受点罪,哈哈!」小媛还试图挣扎,然而刀疤的臂弯如同挖掘机的机臂一般有力,掐着她的双腿,几乎纹丝不动。刀疤抬着头,让旁人给他点上一支烟,像一个孤傲的武林高手一般,慢慢地插入。逐渐地,大龟头没入了小媛的阴道!小媛放弃了抵抗,只是在那里倒吸着凉气,像是在接受一番凌迟酷刑。众人这会儿都忘了玩弄小媛,像刀疤的拥趸一般,围成一圈观看插入的情景只见刀疤吸了一口烟,然后拿手指夹住烟头,忽然力量一沉,将那整根巨大的鸡八一插到底!小媛顿时惨叫一声,身子弓起来,然后便无法再躺下,她两只手扶着自己的膝盖,样子就像是在端详刀疤的插入一般。然而她事实上是闭着眼睛,而且小嘴张开根本合不拢。刀疤开始运动,顺手就将小媛抱起,以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持续抽插。小媛叫声不绝,努力撑起来的尊严被撕得片甲不留刀疤抱着小媛,一边抽插一边吸着烟,颇为闲庭信步,而小媛被干了没一会儿,就只有乱叫的份儿。「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她力量逐渐被那巨大的阳具抽走,柔软的花心像是被一个拳头捶击一样,开闭间淫水四流。小媛头发散乱开来,身体的颜色由白变红,汗水如同雨下。抽插了不到五分钟,小媛达到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痉挛开来,头发摇晃成一团乱草,叫声也如同呓语般难以分辨。刀疤抽完一支烟,又续上第二支,也不换姿势,就像玩弄一个自慰器一样玩弄着小媛。可怜的女友此刻就像是一个洋娃娃,被肆意蹂躏,而全然没有力量做出任何反应。第一次高潮之后,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第三次高潮尤为惨烈,让她像被起搏器电击一样,从抱着刀疤的姿态一下子弹回后仰,刀疤扶住她的两胁,更加如同在自慰一般,「拿」着小媛进行套弄。小媛此刻大概已经意识模煳,像脱线了的木偶一样,仍由刀疤在那儿玩弄两个酥胸随着抽插,上上下下地晃动着,就像被打晕了迷失了方向一般。麻将桌上也没有人在玩,三个人都望着这边的战况,看得目不转睛。之后小媛经历了两次潮吹高潮,液体在两人身体之间弹射碰撞,滋成一片水花。但不得不说,刀疤真像一个侠客,完全不为所动,只管继续拿捏着小媛的身体。十分钟之后,他把小媛放倒在床上,以经典体位抽插,拿下已经吸完的第三支烟,居然就那样摁到了小媛的阴唇间!小媛被烫的一声惨叫,随即像失控了一般开始抖动。这仿佛都在刀疤意料之中,他伏下身子,说了一句:「射了。」然后加速抽插一分钟,下体开始蠕动着射出大量的精华。小媛竟然也就像他射出的精子的一部分,蠕动着到了高潮的最高点。射完之后,刀疤一把拔出鸡八,那鸡八沾满了精液和淫水,就像一把从小媛体内拔出的,沾满血的大剑。刀疤起身,又从烟盒里拔出一支烟,坐回麻将桌前:「继续。」说着就开始搓麻。真像一个武林高手,我内心再一次响起这个猥琐的比喻。小媛那边,还没有缓过来,阴道忽然像放屁一样,噗噗噗地想起来,然后精液裹挟着淫水,就被气流冲溅了出来。众人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发笑,揉捏着小媛的肌肤调戏于她。于哥拍了已经看呆了金刚一下:「看傻了啊,继续啊!」金刚还在手淫,被于哥这么冷不丁一拍,吓了一跳,当即射了,全部射在小媛的小腹上。于哥恨铁不成刚:「真是废物,带你过来真丢人,还金刚呢。」
金刚羞愧难当,摸着头坐回后排。于哥便自己跨到小媛身上,没有改换体位,原样插入。旁边两个人这才想起拍刀疤的马屁:「三爷真是牛逼啊!江南第一屌果然不是盖得!」吴哥得意异常,好像刚刚是自己把小媛干失神的,拍着大腿说:「告诉你们,三爷试过的钟有几千个了,他一出手,女人没有不怂的。」众人稍微有点紧张,吴哥马上察觉了异常,补充道:「不过你们放心,三爷从来都只试雏儿,干净得很!老逼从来不插。而且所有女人,只干一次!」
刀疤摆着麻将,一口痰吐在烟灰缸里:「这个姑娘可以例外。国色天香,逼紧水多,又嫩,可以赏她第二次。」吴哥趴到小媛旁边,在她脸上拍了两拍:「听见没有,三爷说可以赏你第二次,怎么样?高不高兴?」小媛呓语着:「高兴……高兴……」现场的气氛简直到了最高点,大家纷纷跃跃欲试,画面马上蔓延成我习以为常的糜烂感觉。小媛再也没有隐忍,大声浪叫着直到声音嘶哑。男人们轮流上阵,毫不谦让地攻击她的各个洞穴,也间断尝试三穴同奸。小媛的高潮像浪涛一样一波又一波,几乎源源不绝,而我也射精好几次……不过刀疤自始至终就一直在玩牌,再也没有碰小媛。到了中午十点,大家都已经偃旗息鼓,又累又乏,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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