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回 王聪儿孤莲蒙辱 德楞泰梅开二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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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方落。见一十一二岁小清兵冒冒失失跌撞进来。

  “大人?”

  德楞泰一愣,记不得自己的亲兵中有这号小子。

  “你是何人,本官怎不识得你?”

  “大人忘了?小人石傻儿,前几日您手下介绍来当值的。如今深夜时分,方与前一拨人交了班,大人传唤但管吩咐。”

  德楞泰上下扫了他两眼,摆手笑道:“你这细胳膊小短腿能做什么,去寻些个力大的来好办事。”

  “哦。”

  小兵浑身不自在地随口一答,却将两颗眼珠骨碌碌往他身后张望,便将衣冠不整的王聪儿瞧个正着。

  见那女囚青丝散乱,上衣敞开,露出胸前白花花一对大奶,顿时臊得满面通红。

  “小毛孩儿,乱瞥什么!”德楞泰捋起袖子作势要打。

  “小人什么都没瞧见。”小兵见机闪至一旁。

  德楞泰如今一门心思皆在王聪儿身上,哪有闲暇与小子纠缠,挥手打发道:“罢了,本官吩咐你的速去办来。且不管你有未瞧见,倘是听得外面半分闲言碎语,小心你脑袋。”

  那小兵吐了吐舌头,连连答诺,一溜烟跑了出去,不多时便领来几人。

  有了方才教训,德楞泰已将王聪儿衣物合上,不使他人瞧出端倪。

  “你们将这女囚四肢反绑了,面朝下悬吊起来,绳子那头且系轱辘上……嗯,就这样,把她摇高一点,嗯,差不多了……可得系结实些……好,你们可以退下了。“

  亲兵一出去,德楞泰连忙反手锁了房门。

  “这帮家伙,办事真不利索,娘的,莫是瞧着贼妇貌美,有意拖沓,却误了本官进膳。”

  王聪儿手足紧缚,绑了个驷马倒躜蹄,只一根绳索系着悬在半空。

  德楞泰迫不及待地搬来一侧太师椅,搁她身下,舒舒服服躺入椅中,仰面正贴着悬下的双峰。

  王聪儿见老贼如此煞费苦心,心中又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通。

  一回生二回熟,德楞泰麻利解开上方衣扣,两颗硕果便如瓜熟蒂落垂下,忙将嘴接了尚未开坛的左乳。

  尚未吸吮,却听得王聪儿不经意一声娇哼,直将心也稣了,此时腹中已有几分饱,倒也不急享用蟠桃玉露。

  不禁嘴角一勾,松开口来,又将上体稍沉,只将双唇微触樱桃,缓慢转动,让悬下的乳尖轻轻划过嘴唇。

  王聪儿左乳端头顿时麻痒难当,如千万根羽毛拨弄,直入心坎。头一仰,身子僵在半空,手指脚趾如抽筋般曲张开来,

  德楞泰不曾用力,口遭已湿了一圈,原来王聪儿昨日至今未曾出奶,早涨得堵了,如何憋得住,如今只稍稍挑弄,甘露便不能自已从孔隙渗出。

  “钟岩滴水,倒也有趣。”德楞泰一声赞,又伸出舌头,轻轻抵上那圈不大却高高鼓起的乳晕。

  王聪儿心知老贼有意戏弄,是以倔着头强忍着不出声,奈何乳尖传来阵阵快感,奶水兀自外淌。

  德楞泰也不发力,只用舌尖在乳晕上慢慢划圈,便有奶水顺着舌槽滑入口中。

  开始时如屋檐滴水,断断续续;接着水滴便汇作一线,连绵不绝;至后来竟似水堰决堤,泊泊淌下。

  王聪儿身子乱颤,引得刑架嘎吱作响。

  双乳亦随之甩动,似欲摆脱口舌戏弄。

  老贼未加钳制,竟真给脱了苦海,一对大奶子空中摇曳,将些许融雪飘落。

  “小骚妇有感觉了。”

  德楞泰见那丰满在上方乱摆,偏是舔不到,尝不着,笑着抹去脸上斑斑点点的乳汁,撅着嘴紧盯了晃动的鲜红,待摆至口边时,忽得探头,将那艳果叼紧,犹如鹤喙探蚌,既速且准。

  王聪儿呜得一声,也不知是逃避不了的失望,还是终获解脱的放松。身下一对豪乳虽还不时前后左右摇摆,但被衔住的乳头是再也挣脱不得。

  德楞泰一得手,便发觉单是用唇钳住那圈乳晕,口内的乳汁便如扎破的水囊往外喷洒。

  稍加吸力,更是如瀑布飞流直下。

  正所谓水往低处流,这番仰吸与先前大大不同,甚至不及悉数吞咽,早有琼浆溢出口角。

  他不禁后悔未早用此法,恍惚间自觉下体燥热难当。

  将手一摸,却是肉棒顶着官服下摆支起帐篷,不禁一愣,忘了吞咽,顷刻间被乳汁呛得气息一窒,竟噗呲一声从鼻孔喷了出来。

  忙吐了口中之物,翻到地上连咳数声,这才缓过气来。

  他既惊又喜地盯着自己下体,复又神情怪异望向王聪儿,半晌说不去话来。

  却是德楞泰已近五旬,那行房之事多年前便是有心无力,此刻梅开二度,惊喜之情不禁溢于言表。

  待缓过神来,见王聪儿的左乳仍断断续续喷洒乳汁,太师椅上已攒了一滩白色乳渍,一跌足道:“哎,糟蹋了。”

  复又回了椅上,用嘴接上那射乳的奶头,边吸边用右手套弄下体,又将左手往王聪儿裆下摸去。

  王聪儿被悬多时,脑中已是晕晕乎乎,加之德楞泰连番刺激,早已魂游物外。此时禄山之爪探入亵裤,一个激灵,人已醒了一半。

  “住手!啊……”王聪儿无力抗拒几声,倒似呻吟。

  娇躯扭动着想要摆脱魔爪,奈何人在空中,身不由己,这番挣扎与之前一般无功而返,德楞泰的手几乎毫无阻滞地直抵她的私处。

  德楞泰一探之下,发觉她亵裤内早是汪洋一片,却是前番调戏战果初见。

  嘿嘿一笑,摸到那凸起的阴阜,分了潮湿草丛,中指便往居间缝隙滑去。

  王聪儿又是一番剧烈扭动,左乳险些从他口中挣脱。

  德楞泰没了门牙,忙将脑袋一侧,用犬齿咬住快要脱口的乳头。

  王聪儿乳尖吃痛,不敢再大力挣扎。

  德楞泰趁势将乳晕及大片乳肉用力吸回口中,不再松懈,手指也不忘在肉穴深处快速抽插。

  白衣侠女反抗渐弱,口中不时传出低声抽咽。

  德楞泰愈发得意,中指捣蒜般在蜜穴中冲刺,直捣得淫汁一浪接一浪,连口中之物亦随之喷涌起来,由是上下两路,潮信跌宕。

  王聪儿浑身滚烫,香汗淋漓,一对椒乳在灯火下映得明晃晃油亮亮。仿佛瑶池蟠桃,霞光自染;堪比蓬莱仙果,瑞气萦绕。

  这番出奶奇快,德楞泰竟是应接不暇,口中裹了美人的香汗甘乳,又夹着唾沫,三味乱搅,犹若玄黄未明,混沌未开,各种滋味一股脑儿灌了下去,胸腹之中便如炸开一般,将炽热欲火延至下体,哪还按捺得住。

  这便从王聪儿洪水泛滥的下体抽回左手,指间蛛网般挂满晶莹汁液。抬手一嗅,又舔上几口,不禁笑骂道:“小骚妇下面滋味倒也不错。”

  说罢起身解去腰带,亮出一根乌黑粗亮的肉棒来

  王聪儿瞪大双眼,惊得不知所措:“你……”

  德楞泰嘿嘿一声道:“你既非黄花闺女,害甚么骚。也不知偷过多少野汉子,如今本官肯要你身子,是你修来的造化。老夫既受你款待,自当礼尚往来一番,嘿嘿。”

  那边厢头摇得似拨浪鼓。

  “这由得你么?”

  德楞泰脸一沉,便转身去摇那吊索的轱辘,把她降至自己股间高度,方固了绳索,又绕后解了她的腰带,将袄裤连着亵裤扒落,只因足踝绑缚得紧,无法脱下,只裸出玉腿翘臀。

  “小骚妇倒也生得天仙般极品。”

  德楞泰一边抚摸一边啧啧称赞。

  “这屁股如你奶子般又圆又翘,柔嫩滑手。咦,这一拍还满结实嘛,不愧是练家子。啧,腿也生得美,又白又滑……”

  王聪儿听他一番品头论足,越论越下流,只感奇耻大辱,还未张口回叱,身后竟没了声响。

  正疑惑间,忽感一柔软湿热之物抵上下阴,一时没能忍住,哼出声来。

  “想不到小寡妇这里竟如处子般粉嫩,上苍待本官倒也不薄。”

  德楞泰初尝指间蜜汁时便欲一探产地。

  方才正是蹲着找寻下嘴之处,却见芳草丛中两瓣淌着蜜汁的鲜嫩鲍鱼,那肯错过,一仰首将舌头顶了上去。

  王聪儿还想挣扎,却给德楞泰双手挤入腿根内侧,将两条大腿牢牢稳住,还顺势用拇指掰开两片肉唇,将舌头在那桃源深处寻觅蜜汁,又不时舔弄洞口充血的豆子。

  “小骚妇……淫液味道还挺重……”德楞泰舔吸不止,口齿不清嘟囔道。

  也不知咽下多少蜜液,方停下舌尖攻势,转至她身前炫耀道:“老夫舌头功夫还不错吧,瞧你这满面春潮。”

  王聪儿羞愤难当,俏脸似要滴血,几欲把银牙咬碎。

  德楞泰心下得意,也不理会她一脸怒容,只自顾自道:“瞧你这般辛苦,老夫亦于心不忍。罢了,且替你松了你两足束缚,你可得老实些。”

  王聪儿正纳闷狗官怎会突发善心,果不其然,德楞泰方解开她双脚绳索,便顺手拽下未曾褪光的袄裤亵裤,一手勾了一条玉腿,用力往两边分开来,淫笑道:“也该上主菜了,老夫一把年纪,正当用这式老汉推车。”

  原来德楞泰见她双足倒躜,缚在一处,实难后入,故才发了‘善心’。

  王聪儿又急又气,双手虽还缚于吊索之上,但好歹是习武之人,眼见老贼就要从后方突入,顾不得许多,足尖一点地,面朝下腾空而起,两腿空中一曲,环住德楞泰半腰,牢牢锁了。

  德楞泰只当王聪儿待宰之羊,哪料她反戈一击竟将自己逼入进退两难之地。

  “快,松,开!”德楞泰有些喘不过气来。

  王聪儿也不回话,唯恐泄了力,咬着牙往腿间加了劲道,只望迅速毙了老贼。

  德楞泰虽为男子,然年岁已高,劲力上竟落了下风,一时无法脱身。偏因托大未带防身兵刃,又被夹住腹腔难以高声呼救,心中大急。

  老夫今日竟要命丧于此?还死得这般窝囊?正当他万念俱灰之际,忽然灵光一闪,使出吃奶的劲力弓下身去,双手迅速袭向王聪儿两乳。

  王聪儿正在发力,不逾他有此一招,乳尖一阵酥麻,口中啊的一声已是泄了力,双腿松动,再也钳制不住,往下坠去。

  二人奇招迭出,或攻措手不及,或算猝不及防,只是电光火石之间,便已胜负易手。

  德楞泰不敢怠慢。

  看准她两片雪臀滑至自己股间,心知机不可失,身子往前一挺,竟一下将阳具没入蜜壶之中。

  也是得他先前一番功夫,将这屄口润得其滑无比,方能借一击之力,势如破竹地深入虎穴。

  王聪儿瞠目结舌,如遭雷击。

  想要挣脱,却被德楞泰从后方牢牢抱死两腿;再想如法炮制钳住老贼,略一发力,股间便传来阵阵快感,哪还使得上劲。

  德楞泰见王聪儿再无反击之力,方才松了口气,发狠道:“好个小贱人,竟敢三番五次谋害老夫,看不肏死你!”

  王聪儿此刻已是砧板之鱼,任人宰割,也不回嘴,只是哼哼呀呀个不停。

  德楞泰恼她谋害之举,这每一抽插必用上全身之力,开始还骂骂咧咧,后来只专心肏弄。

  原来王聪儿腔内竟是奇窄,紧箍了阳具,若非春潮泛滥,要攻入这险要之地必得花上一番功夫;更奇的是内里竟有股怪异吸力,德楞泰只觉得内壁褶皱似生得一般,缠着自己肉棒往里送,每番挺入都有按捺不住要射的冲动,便知此刻遇上了名器。

  不多时便晕乎乎如腾云驾雾,心道难怪古人唤这行房为云雨,可自己纵是血气方刚时也未尝有过这般舒服经历,若非遇上王聪儿这死对头,只怕今生也未必有此机会。

  这般想来,先前怨恨尽皆消弭。

  迷迷糊糊中不知进出了几多次,三魂七魄早飞至九霄云外,哪还能忍耐住,不遗余力往幽穴深处一戳,口中嚷叫道:“爽煞老夫!”

  言罢一股白浊射向花心,整个人瘫作一团,软倒那香背之上,口中气喘吁吁。

  王聪儿嗯嗯咿咿闷哼数声,竟强自压下快感,不作一声春啼。

  德楞泰一泻千里,半晌勉力撑起腰身,将阳具从王聪儿小穴中抽出,先前挺拔粗黑的大棒已溃不成形。

  王聪儿屄口噗滋噗滋冒着泡,与软掉的阳具间兀自连着一缕稠液,却是阴阳和合二精互融之物,尚不少亦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直淌。

  “真是个尤物,便是万岁爷要你,老夫亦不会将你交出去。”德楞泰喘着粗气。“今后你这大奶淫穴皆是本官专属,断不教他人染指!”

  王聪儿咬了唇,头也不抬,冷冰冰挤兑道:“你这外强中干的匹夫!”

  德楞泰一愣,回想方才未见她丢过一次,唤上一声,心知这白衣侠女硬气,确是小觑了她。

  只嘴上不肯服输,往那雪白翘臀上重重一掴,荡起一波肉浪,骂骂咧咧道:“好个小骚蹄子,老夫今日便叫你心服口服。”

  低头一瞧老二,软趴趴如团烂泥,无一丝雄风,心中不禁一阵悲凉,真是岁月不饶人。

  只得改口道:“本官征战一天,乏了,他日重整旗鼓,再来叫你领教。”

  这便系上裤子,恐他人瞧出不妥,又将王聪儿也穿戴了。摸出那赤红肚兜时,想想却塞入怀中。

  王聪儿也不讨要,只鄙夷地斜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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