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儿姐,你怀里又软又暖,就像,就像我娘一样。”傻儿躺在王聪儿怀中痴痴地道。
“瞎说,你不说记不起你娘亲吗?”王聪儿脸颊飞红。
“反正,反正就该是那感觉。”傻儿也解释不清。
“我不过长你十岁,如何做得你娘亲?”王聪儿不禁想起自己未出生就夭折的孩儿。
傻儿突然搂了她腰,顽皮地嬉笑起来:“娘,我要吃奶。”
王聪儿瞪了他一眼,嗔道:“莫胡闹,好不知羞儿。”
傻儿这才正经些,摸了玉峰道:“聪儿姐,那我开动啰。”
王聪儿微微颔首,将手背托着玉颊,闭了眼随他折腾去。
傻儿这时已不像先前那般饥饿,悠悠地衔了王聪儿乳头细吮慢咽。
将舌头在那似柔似刚的樱桃上轻轻舔弄,嘴上吸力若有若无,任乳汁在口中清泉般缓缓流淌,只细细品那诱人的滋味。
他又有意无意地用手抚着洁白滑腻的玉峰,倒让王聪儿感觉似挑逗一般。
过了半晌,王聪儿按捺不住,睁开眼来怨道:“怎吃得这般慢,莫不是要我陪你一夜不眠?”
这话一出口,王聪儿自觉有些不妥,不由羞恼地咬咬下唇。
傻儿倒未察觉,只是埋头叼着奶,踌躇道:“可是聪儿姐的奶着实好味,我舍不得,倘是吃完了今后哪儿寻去。”
王聪儿见他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番话来,哭笑不得道:“你这傻儿当真傻到家了,妇人的乳汁没了,过些时候自会生出,要不拿啥喂孩儿?”
傻儿一听这话,立时来了精神儿,急道:“那得等多久?”
王聪儿理着云鬓思索道:“各人体质不同,这种事没个定准儿。我的奶水比较足,约摸隔一个时辰便有。”
傻儿大喜,紧紧缠了她纤腰撒娇道:“那聪儿姐下次再与我吃吧。”
王聪儿被他晃得头晕眼花,掰着他手道:“你倒黏得似块糖,罢了,应你便是。”
傻儿这才松了手,继续吮乳道:“这可是你说的。”
给傻儿喂了会儿奶,王聪儿有些燥热起来。
先前被关押时,每次被德楞泰吃了奶都有一番云雨,虽非自愿,但一段时日下来,那感觉竟像岩上雕凿一般刻进心里。
这时被傻儿吸吮肉峰,下面已润湿一片,心中虽极力克制,两腿却不自觉地缠到傻儿腿上,不断摩挲着。
傻儿朦胧中觉得下身有舒服的感觉传来,却是王聪儿腰腿贴了自己蠕动。
他隐隐有种冲动,腾出一只抚着王聪儿玉峰的手往她翘臀抓去,触摸处柔软舒适,比那丰乳更有弹性。
便隔着裤子揉了起来。
摸了一小会,傻儿忽觉下体鼓胀,在裤中撑得难受。
下意识地将那凸起在王聪儿腿缝间摩擦,仿佛那样能缓解胀疼,哪知越发得肿胀起来,里面像有东西不吐不快。
王聪儿已有察觉,又不知该如何点破,呻吟似地低唤数声:“傻儿,傻儿。”
傻儿已将乳汁吸了八九成,恋恋不舍地用舌尖把王聪儿乳头顶出口中。
那晶莹艳红的樱桃与他唇间连着唾沫丝儿,还兀自滴着香甜的乳白。
傻儿仰起头,皱了眉望向王聪儿道:“聪儿姐,不知为何,我下面撑得难受。”
王聪儿脸颊潮红:“你以前没有过吗?”
“未曾有过。”傻儿摇摇头,忽然顿悟似的急道:“莫不是我吃不得奶,都流到下面阻塞起来,怎办是好,怎办是好?”
王聪儿见他不似作伪,将秀眉微蹙,咬了唇劝慰道:“你莫急,待聪儿姐给你瞧瞧。”
傻儿忙脱了裤子,露出一挺银枪来。
王聪儿瞧他那话儿颜色粉嫩,皮还未剥开,不比德楞泰的粗与明亮的长,却向上激昂着,雄姿英发。
她用手拨了拨,倒也坚挺异常,羞赧道:“你且忍耐些,坐到炕上,聪儿姐帮你把脓液吸出来。”
傻儿连连点头,背靠了窖壁,分开两腿坐到炕上。
王聪儿跪在他两腿间,弯腰含住他肉棒儿,用舌头舔了舔,味道还不算重。
便慢慢用舌尖分开那顶上的皮,露出龟头来。
再将唇舌紧紧套了他阳具,往喉咙深处送去。
傻儿见她蜂腰猿背,体态修长,煞是好看。忍不住去抚摸那细腻洁白的玉肤,指尖传来温润之感。
王聪儿身子抖了抖,口中活儿却没停下,秀首上下起落。
傻儿乱嚷道:“聪儿姐,我那儿还是胀,但是又好舒服……哎呦,好像有什么要出来啦!”
王聪儿听他这么说,便要松了嘴让他射出来。
哪知傻儿忽然紧紧抱了她头,摁在股间。
她一时挣脱不得,那深入喉间的肉棒忽然跳了几下,噗呲一声,热精喷涌而出,一股腥味塞满口内,差点窒息过去。
傻儿射完精,长吁一口气,松弛下来。
王聪儿趁机脱了他钳制,匆忙歪到炕边,哇的一声把精液吐了一地,连鼻孔中也呛出不少。接着两眼涌着泪花儿,连咳数声。
傻儿被她举动吓了一跳,忙过来托了她腰身,在她后背轻拍几下,惊恐道:“聪儿姐,没事吧?刚才我一时舒服竟……”
王聪儿摆摆手,坐在炕沿上慢慢顺了气才道:“不碍事儿。”
傻儿略微放下心来,埋头见自己下体软回原状,开心道:“多亏了聪儿姐,我下面好了。”
王聪儿涩涩地苦笑道:“那便好……”
傻儿忽然嚷起来:“聪儿姐,不好啦!”
王聪儿奇道:“又怎啦?”
傻儿指了她下身道:“你看,我的脓都被吸到你下面去了,裤子湿了一大片。”
王聪儿一个头两个大,只得红了脸道:“别多心,这不关你事儿。”
“怎得不关我事,定是我连累了你。”傻儿话中带着哭腔。“我明儿个一早便去找大夫帮你瞧病。”
王聪儿忙拉了他道:“你别乱来,这不是病。”
“我不信,你别骗我。”傻儿摆着头,伸手来解她裤带。“那你得让我瞧瞧。”
王聪儿大急,忙按住他手,一时张口结舌,也不知如何辩解。僵持了一会儿,无奈道:“罢了,你要看便看吧。只是我自己来,你休动手。”
说着慢吞吞褪了自己袄裤与亵裤,傻儿把眼睁得溜圆,唯恐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