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枪在春水满盈的窄穴里猛力搅动,大大的蘑菇头压住柳沐雨肉穴深处的花眼儿使劲研磨,柳沐雨大张着嘴,已经不能言语,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房顶,却没有看进去任何东西,全付心思都在自己被不断挑唆冲刺的花腔内,蜜穴激烈地收缩,能承受的快感冲破了极限,一股春潮像巨大的浪涛一般,不可抑制地从体内喷涌而出,范焱霸知道柳沐雨已经到顶,趁着柳沐雨高潮泄身的瞬间,一下子顶进柳沐雨花腔深处的软嫩小口,整个蘑菇头直直地凿穿了柳沐雨的子宫口,在柳沐雨的肚子里喷出一股股腥浓的男精……
“呜呜呜啊啊啊啊……”柳沐雨只觉得范焱霸用刑具戳穿了自己的肚子,而初次品尝到的绵长高潮让他的神智不清,释放的快感和恐惧的疼痛,双重感受压在柳沐雨心上,让他终于无法承受,翻著白眼昏厥过去。
娇俏的春芽在主人昏厥过去之后,依然挺立地喷出几滴透明的水液,范焱霸紧紧抵在柳沐雨体内的大肉棒被一汪汪的春水侵泡着,黑黑的阴毛上也被爱液弄得湿粘,满身薄汗,急速喘息着。
柳沐雨的屁股上更是爱液淋漓,看着躺在身下毫无意识的肉体,范焱霸这才感到刚才自己经历了一场多么欢畅淋漓的性爱交欢。
“小骚货,快醒醒!”
范焱霸拍拍柳沐雨的脸,掐掐人中又捏捏屁股,折腾了大半晌才算把柳沐雨的魂儿叫回来。
看着柳沐雨依然有些懵懂迷离的眼神,范焱霸心里有了计量,“你叫什么名字?”
之前范泽跟来探查柳沐雨底细的时候,其实已经告诉过范焱霸柳沐雨的名字,开始范焱霸根本没往心里去,现在操爽了才想起问这一同云雨的伴儿的名字。
“柳沐雨……”柳沐雨脑子还浑浑噩噩的,只觉得有人问他名字,也就自然而然地回答了。
“好,柳沐雨,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范焱霸的人了,你那骚花眼以后只能让我一个人捅,你要是敢像今天这样再上街勾引男人,我就烧了你家房子,让你娘亲下大狱,把你关进郡王府天天操!”
范焱霸满嘴颠倒是非的昏话,明明是他在街上看到了柳沐雨,一时淫心大动,半夜摸进柳家行偷香窃玉之事,现在反倒说成是柳沐雨在外面招蜂引蝶,这让柳沐雨气得不轻。
“你……你……流氓!无赖!……恶霸!”
高潮的余韵散去之后,身体里只剩下疼痛,可是耳边还有人这样威胁着,柳沐雨昏着头,心中的愤懑到达了顶点。
“你敢骂我流氓?”
范焱霸心中带气,自己明明对柳沐雨这么温柔体贴了,他居然对着自己乱骂?
埋在紧窄花腔内的金枪又开始挑头,范焱霸微微从柳沐雨体内抽出一些,然后再沈沈地插回去,痛得柳沐雨倒吸一口气。
“不……”声音颤抖着,柳沐雨还记得刚刚经历的痛苦和欢愉,无论是哪一种都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张开的腿根痉挛地抖动着,他现在肿痛的花腔根本无法再承受一次那样激烈的性事!
“还敢说不?”
范焱霸痞痞地笑着,更大地分开柳沐雨的双腿,缓缓地抽动起来,“小骚蹄子,你敢骂我恶霸无赖,就要敢承担后果……你说我流氓?本大爷就流氓给你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反抗!”
肉棒在柳沐雨细窄的花腔里翻天覆地地搅动着,还没干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柳沐雨的眼睛已经哭肿得像个桃子了,他不明白,自己那么畸形丑陋的地方,怎么就被范焱霸塞进了那么巨大可怕的东西,而自己竟然被他搅动得不停地尿出水来,柳沐雨觉得自己从身体到尊严都被身上的这个恶魔给戳破了,夺走了,想要反抗的心,在体内不停被挤压碾转的疼痛折磨中,也已经消失殆尽,只求着盼着能尽早结束这场噩梦才好……
不再顾忌柳沐雨的反应,范焱霸又是压着柳沐雨的身子反反复复地泄了两回,期间柳沐雨又被强迫着泄了几回身子,最终扛不住范焱霸永无止境的需索,早早就失了神智,浑浑噩噩地毫无反应了。
多亏柳沐雨住在城郊偏远之处,母亲又是耳背,否则以两人这一夜大声的淫词浪语,激情翻滚,怕是早就引来无数人围观了!
呼吸渐渐平复,门外传来范泽恭敬的声音:“爷,天快亮了,您看我们是不是先回府?”
想到要把自己的宝贝从这妖精的体内拔出来,范焱霸有些不舍,这样的尤物就应该藏在府里让他慢慢赏玩,可是这柳沐雨就是个柳木头!
竟然不想跟自己回府?
而自己居然还答应了他的请求……
缓缓把自己依然肿大的金枪从柳沐雨细窄的花腔里移出,带出一股股红红白白的汁液。
范焱霸眼睛一眯,心里暗痒,真是想要再埋进去猛干一回,可是柳沐雨初开身的花苞儿被粗暴地做了几回,早已经红肿起来,现在怕是连一根指头都插不进去……
范泽虽然站在门外,但是心思比谁都灵光,这一夜屋里天翻地覆的动静,他想不听清楚都难,范泽知道范焱霸的心思,在门外低声说:“爷要是喜欢和柳先生聊天,那等天亮我派人用轿子把柳先生抬回府里,您有时间就好好跟柳先生叙叙……在外面毕竟不能像在府里那么自由尽兴……”
范泽的话,让范焱霸心里一喜,他本来就是潘阳郡王,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是他范焱霸的!
这柳沐雨今日入了他的眼,也算他柳家烧了高香,自己何必为之前的一句白来的承诺耽误了寻欢的大事?
当下欢欢喜喜地起身穿好衣物,他要赶快回府,整理个漂亮的院子,好尽快把柳沐雨接回来,天天抱着亲着揉着操着……
只要他想要,谁还敢说个不字?
乐颠颠的起床,给柳沐雨盖好被子,看到他屁股下的亵衣上粘着一片红红白白,范焱霸小心地把亵衣抽出来,看着傻乐了一会儿,然后仔细地收进自己怀里,心满意足地与众侍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