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川和江海丞带妃鸢去的别墅是真正属于他们的产业,和家里面没有一点关系,甚至和江河集团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虽然也是属于市中心的位子,甚至能看到那幢高高的江河集团大楼,却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入的。
冷眼看着门口的警卫点头哈腰的将车子迎进去,妃鸢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了仇富的心态了。否则怎么一看到这种人,就觉得特别的恶心呢?
“这一个月你就住在这里,这是卡,要买什么自己可以出去买。”
才踏入房子内,还没等妃鸢仔细的看一看这房子有什么过人之处。就见一张金卡递到了面前,还有江鸿川那仿佛早已说习惯了的话。
“随便刷?那真是谢谢两位老板啦。”
那她就尽职的做一个贪财的女人吧,反正不用白不用,她也不会客气的。
她自觉根本没必要在这两个男人面前隐藏掉任何她的贪婪和野心,反正他们早晚会知道。
可妃鸢越是这个样子,反而让两个男人越是侧目。
明明她刚才不是这副贪财模样的,甚至可以感觉的出来她是真的有什么苦衷。
可一转眼,她怎么又能变了样子呢?
这来来回回的,到底哪一个才是她?
“还有,不用总是把老板两个字挂在嘴上吧。我可是记得,在床上的时候你一直叫的是我们的名字哦。”
微皱了皱眉,不过江海丞表情依旧不变。
在说到床上的时候,甚至还闪烁着些许邪恶和促狭。
看到他这副样子,反而是妃鸢忍不住笑出了声。结果立刻引来了两个男人不解的目光,促使她越小越厉害。
“哈哈哈,以后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真的会让我发笑。”笑倒在了沙发上,她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莫名其妙的江海丞。
江鸿川看了一眼像是看到什么好笑事情的妃鸢,又看了一眼同样疑惑的江海丞。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搞不定一个人的想法,这个人还是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女孩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好像有很多面一样。
她的这种笑其实是发自内心的,没有愤世嫉俗没有任何的嘲讽,只是觉得眼前这两个男人太过分裂。
相信外面的那些人绝对想不到,传说中的江鸿川和江海丞是这么表里不一的变态。
说不定在挖掘一下会发现,真正冷酷的是江海丞,而江鸿川的内心其实是温柔。
被妃鸢那双像是能看透一切的眸子盯着,江海丞有一种自己赤裸裸的被刨开的感觉。等等!他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发笑?我说了什么那么好笑的笑话了?”再次端起了帅气的笑脸,但这一次脸上的线条却有点僵硬不再那么自然。
一等江海丞说完,妃鸢差一点笑出声。
不过要不是江鸿川投来的冰刃般冷的眼神,她也不至于会收敛一点。
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假意咳嗽了几声,才止住了笑声。
“你难道不觉得你和你的表情还有你说的话很矛盾吗?明明就是一个粗暴的人,却还要假装笑面虎,你不觉得累吗?”
聪明的女人不能看穿男人,可面对的是江海丞这样子压根不把女人当做是对等的人的话,那就要反其道而行之。
“还有你,你那张千年不变的面瘫脸,真的很难想象你在床上反而比较温和。对不起,你一开口我实在是忍不住就会做对比,自然而然就觉得好笑啦。”
这一次是对上了江鸿川,甚至不曾惧怕那渐渐沉下的脸。
男人们总是最讨厌被女人看穿,可同样的他们又会对看穿他们的女人另眼相看。
她在这一年里学会了这一点,所以一开始就打算让他们对她留下深刻印象。
她不是一个需要攀附男人的菟丝草,她身上有足以匹敌任何人的能力。
“不要说这种自以为了解我的话,你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女人!”
江海丞被拆穿之后,剩下的是困兽之斗。
她只不过是一个他压根不放在心上的女人,怎么可能看穿他的真实面貌!
“你管好你自己,做好你的本分。你只是用来给我暖床的!”江鸿川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可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恐怕她说的压根没有错。
所以他们无法呆下去,选择了转身如旋风一样的离开了别墅,留下妃鸢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客厅里。
“不是我看穿了你们,而是以前压根没人敢这么和你们说话吧。”没有真心的弧度漾开在嘴角,冷冷的不带任何温度。
那些被他们玩过的女人,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们的这些异常。只是,那些女人压根不敢说出口,更有甚者说不定早就被他们玩死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再长长的吐出来。妃鸢拍了拍手,自顾自的站起来,优哉游哉的开始逛起了这宽敞舒适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