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在民间流传已久,一直无缘窥得真面目的“白虎馒头穴”,居然能在这里偶然碰见,让安天河实在是有些意外之喜。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摸那肉乎乎隆起的外阴唇,上面真的一丝毛发也没有,光滑软嫩,颜色与腿根白皙的肌肤相比要黯一些,却不是那种黑棕色,更类似月季花瓣的玫红色,比粉色要深一些,但依然饱满诱人。
被肉棒撑开过的蜜穴口微敞开,露出粉色的穴肉,与颜色较深的阴唇相映成趣,真如一朵半开半拢的花苞。
难怪古人将处女的第一次称为开苞,还真是深得其中三昧,不是一般的老色胚能总结形容出来的。
安天河的色手一直撩拨抚揉自己的私处,让骆青梅娇羞的并紧了双腿,不让他继续挑逗下去,独自起身去淋浴间快速冲洗了一阵,将射入下体的精液稍作处理,便和程媛媛一起将安天河从浴缸中扶起来,引导至外面的水床边,先请他俯趴在上面。
这种浅灰色的日式情趣推油水床,安天河在小电影里看过不知多少次了,哪想到今晚自己就能亲身体验一把,刚刚射精后的些许萎靡,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满怀期待的趴在上面等待着。
程媛媛对这样的花活儿没啥经验,只见过别的女技师给万兆龙服务过,现在只能照葫芦画瓢,学着骆青梅的手法,将略带点清香的透明润滑液,涂抹到自己挺翘的双峰之上,瞧着骆青梅分开双腿,跨跪在安天河的臀部,然后俯下身去,用胸前饱满丰硕的乳球给安天河做波推。
那两团如满月般浑圆的豪乳,先压在安天河的后臀股上,被挤压成饼状,乳肉向旁边绽出,骆青梅两手撑在他身体的两侧,再利用润滑液的润滑作用,以胸乳作按摩器,从腰部向上缓推到肩胛骨,绕着小圈紧贴挤压几下,又顺着脊椎向下滑动。
同时她还伸出粉舌,在安天河宽厚雄健的后背舔舐亲吻,发出“滋滋”的吮吸品咂声。
安天河双眼舒服地眯起,只感觉有两团沉甸甸又暄软的乳肉,紧贴在腰背处来回往复推挤,如同两颗灌满奶浆的温水袋,在熨帖按摩自己不方便顾及的后背,那滑嫩软弹的触感,肉体紧贴挤压的亲密接触,都让他感到新鲜又极具情趣,尤其当那条湿热的香舌在脊椎沟里舔过,身体就蔓延出一大片酥酥麻麻的颤栗,这一刻仿佛大半个身躯都爽得融化掉了。
“这就是波推吗?!”安天河暗自细细品味着,“啧啧,难怪那些老嫖客一直沉迷于三温暖洗浴服务,只要享受过一次,恐怕就再也忘不掉这种滋味!”
在腰背区域胸推几分钟后,骆青梅开始逐渐向下,从安天河的臀股来到大腿处,两颗硕圆的乳球夹着腿肉缓缓滑动,由于她现在是跪趴的姿势,与安天河身体接触的就不光是胸前,还有雪腻的大腿内侧,平坦的软乎小腹,以及胯下潮湿火热的馒头肉缝,时而这里蹭一下,那里夹一下,让安天河浑身舒泰的同时,也让暂时跪坐一旁观摩的程媛媛大开眼界。
压在背上的温润娇躯,火热中带着丝丝冰凉,安天河感觉整个后背的血脉都被疏通打开了,只是由于趴着的姿势,胯下的肉棒压抑的有些辛苦。
终于翻过身正面朝上,骆青梅双手掬着一小捧润滑液抹在安天河的胸膛和小腹处,先一个人跨坐上来,用她傲人的丰乳从正面开始胸推,夹着再次硬挺勃发的肉棒向上滑动,在男人的小腹处来回划着圈子,肉棒不时拍打在乳球上,蹭过她的小腹,刮过她的腰肢,在乳沟里进进出出,虽然没有乳交时那般紧贴,但另有一种被反向挤压的快意。
“这样舒服吗?安团长~”骆青梅柔声问道。
“舒服,太舒服了!”安天河几乎脱口而出,毫不掩饰。
骆青梅骚媚地吃吃一笑,娇躯扭动胸推的更加厉害。
稍后,程媛媛也加入了进来,两女一左一右侧躺,四颗美乳挤在安天河胸前,她们用自己的两条丝袜长腿夹住他的一条腿,上下蠕动,来回用肉体磨蹭滑动,乳推胯夹,安天河一时左拥右抱,爽得如同飘在云端,恍惚间差点忘了此地是何处。
“若问哪里有温柔乡,恐怕眼前便是最具体最贴切的呈现了。”
安天河默默地想着。
骆青梅用她的左腿内窝,钳住那根怒耸的肉枪,晃动裹着白丝的小腿一松一夹,同时纤细的手指握住突出的肉菇头套撸挤捏,不断刺激着马眼,惹得安天河不断吐气又吸气。
侧卧在右侧的程媛媛虽然动作没有那么娴熟,但光是那具近乎赤裸的雪白胴体紧贴着他,便是一大刺激源头,何况那没脱去吊带黑丝的长腿,正紧夹着安天河的右腿来回摩擦挑逗,他只能搂住对方,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攥住一团柔韧的乳肉揉搓把玩,借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否则恐怕支撑不了多久,就要再次射精了。
三人就保持着如此纵情淫乐的姿势纠缠在一起,肉体与肉体紧紧相贴,安天河更是被四瓣香软的红唇盖住嘴巴,唇肉被程媛媛细细舔舐亲吻,舌头则让骆青梅含在嘴里吮吸拉扯,胯下肉枪依然陷在粉腿阵中难以脱身,怀里却早已沦为酥胸奶球的地盘,任意挤压肆虐,毫无抵抗之力。
芬芳的女体香气充盈着胸肺,手心手背所触尽皆软弹凝脂,在安天河以往的性经验中,基本都由他来主导一切,像眼前这样被动的承受,女人对他密集的肉体撩拨,尚属人生首次,他真的已经应接不暇,忙不过来了。
可脸上一直洋溢着的沉醉笑容,无不显示出他此刻正是甘之如饴,乐此不疲的亢奋状态。
“唔唔……嗯滋……呃滋……啵……”三人好不容易唇舌分离,补给一下亟需的空气,还没过几秒钟,一条略厚的舌头,又跟两条细嫩的粉舌缠绕在一起,相互舔弄嬉戏,品尝一番各自嘴里的唾液后才有些不舍地松开。
骆青梅和程媛媛的热吻从安天河的脖颈逐渐向下,舌尖舔绕着左右两颗男性乳头,偶尔含住轻轻嘬吮几下,让安天河的身体轻颤不止,等滑腻香软的舌头舔遍结实棱块的腹肌,终于来到了一柱擎天的位置。
肉棒已经进入第二次怒胀待战的状态,骆青梅用舌尖钻了钻分泌淫液的马眼,安天河的腿根痉挛似的抖了几下,随后她笑着用舌头绕着龟头肉冠舔了好几圈,这才张开红唇,缓缓将粗壮的男性权杖吞入口中。
“滋……滋……滋……”她一旦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吞吐的速度便明显加快,安天河的胯下传来阵阵淫靡的口交含吮声。
程媛媛也不敢呆愣着,香唇亲舔了几下男人右侧的卵蛋,便伸出舌头描绘着睾丸的形状,而后整颗含进嘴里,轻柔的吮吸吞吐,生怕自己的不熟练,弄疼了这位安团长。
一时之间,两女居然配合地相得益彰,肉棒的棒身和卵蛋同时得到了照顾。
安天河躺在水床上,低头瞧着两女跪趴在自己的左右腿上,像是为争夺自己的肉棒凑在一起,骆青梅含吮着龟头,慢慢深入吞咽到棒身三分之二处,两腮凹陷,龟头已经抵到她的喉部,热烘烘的,又湿又窄,还自带一股吸力卡住肉棒不让它抽出来,要不是周围的软骨证明这不是馒头穴内,还真容易搞混。
缓缓吐出肉棒,骆青梅因为咽喉受到刺激,眼睛泛红且有泪光,但她似乎并不在意,将龟头让出来,自己沿着棒身向下舔,轮流将两颗卵蛋含入嘴里吸吮。
程媛媛本来在安天河的大腿腹股沟处舔吻,见龟头空了出来,便用湿濡的舌头去抚慰怒胀的肉菇冠棱,并尝试将这粗壮的紫红龟头含进嘴里,可前两次居然都失败了,最多只能勉强含住大半个,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有些不甘心,骆青梅能整根吞进去那么深,她至少也能把龟头含进去,不过不得不说,这男人的性器官,确实是她所见过的最粗壮的一根。
深吸了一口气,将嘴巴张成O型,程媛媛扶稳肉棒再次尝试吞入,当牙根都开始泛酸时,总算堪堪纳入了口腔里,舌头舔弄了几下嘴里的龟头,她继续向下深吞,结果只进去了一小截,敏感的嗓子眼就有干呕的迹象,她无奈的就此停下,含住龟头慢慢吞吐舔吮。
相较于骆青梅的口交技巧,程媛媛明显是生涩笨拙的,但也恰好因为她不熟练,只敢一步步的尝试,反而让安天河享受到另一种细致绵密的口交体验。
经过这一系列的前戏,安天河只觉得肉棒又硬又胀,滚烫的仿佛在隐隐发光,他突然坐起身拉过程媛媛让她跨坐在自己小腹处,捧起那圆润白皙的翘臀,用龟头磨蹭几下早已被腻滑的淫水润得泥泞不堪的穴口,猛地向上一挺,那粉红的花径顿时被一根凶蛮的肉棍粗暴地撑开、突进,如凿穿隧道般从小指难容的细窄洞穴里,生生开辟出一条路径,肉棒的前端直抵尽头最深处一团酥软如脂的嫩肉。
“呃唔……哼哈……”
下体被剖成两瓣的错觉让程媛媛深深抽了口凉气,那从嗓子里溢出的呻吟戛然而止,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喉咙。
平坦的小腹断断续续的抽搐收缩,让她本就纤细的柳腰可堪一握,丰满的玉乳由于趴在安天河身上被压成两块浑圆的奶饼,张成圆形的红唇,瞪的大大的媚目,表情似乎凝固在她的脸上。
这一次,安天河突然选择占有了程媛媛,骆青梅并没有表现出诧异或不满,一面轻抚程媛媛的裸背,助她快点适应被插入的状态,一面在安天河的身上温柔的抚摩,帮他助兴,香吻沿着胳膊颈窝一路攀上他的嘴唇。
深插在花穴的肉枪仿佛泡在以软玉铺就的温泉池里,四周肉壁如一团吸满春水的海绵,被粗大的肉枪挤压,饱和的汁液再也无处藏身,化作一道道激射的水柱喷淋在整根肉柱。
那肉壁褶皱表面软嫩却又分明的细小颗粒,就像一张张红润的小嘴,紧贴着肉柱狠狠吮吸绞缠,个个都争抢着要把这难得的肉茎吞噬消化在腔道里。
程媛媛虽然并非处女,但她花穴内紧窒逼仄的程度,竟比安天河经历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紧,好在其中汁水丰沛足够润滑,没让他感到任何不适,反而快美异常。
肉菇马眼前的钝尖,紧抵在一团软肉中,花蕊内大大的张开包覆着整个龟头,那强劲的吸力仿佛一只八爪鱼抱死了拼命缠绕吮吸。
酥麻酸痒的快感催促着安天河开始耸动腰肢抽插,粗长淫枪在花穴里抽出半截,往里又顶入一截,程媛媛像被施了定身法凝住不动,但浑身都在颤栗,连声音与呼吸随着抽插颤抖不已,每一记强有力的穿刺,都如同贯进了她的胸口。
“嗯哼……”程媛媛总算喘出一口浊气,更像是安天河的肉枪突刺给挤出来的一样。
骆青梅扶起程媛媛发软的身子,方便安天河躺下挺动,一顶,二顶,再一顶……程媛媛渐渐适应了下体粗壮男性器官的尺寸,根本来不及想什么戴没戴套,她只感到几下连顶之后,总算是顺过气来,先前看骆青梅与男人交合时无处纾解的欲望和渴求,此时终于有了尽情宣泄的渠道。
一双挺翘的丰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娇躯抛落的起伏,剧烈地震颤、抖动、晃荡,雪腻的乳肤下甚至能看见淡淡的青筋,晶莹的汗珠从脖颈滑落乳峰,又从嫣红的乳尖抛飞出去,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圆润的玉臀像风车般不停地旋扭摇曳,一双玉臂伸直死死撑在安天河的胸口,大白屁股不停地摇摆抛挺,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将那凸起的阴户迎向那根壮硕的肉茎,双腿跪在水床上,口中不住地呻吟。
安天河两手扳住程媛媛浑圆细腻的大腿,听着两人肉体结合处粘腻水渍的啪啪击打声,屁股向上顶刺的更加有力且迅猛,视线上移,只见程媛媛此时双目眯成一线,剧烈喘息,两片香唇已合不拢,张成了个O型,洁白可爱的贝齿紧咬着红唇,整个人已陷入癫狂的情欲之中,神情迷醉难以自拔。
安天河只觉得肉棒被无数小小的吸盘包裹着猛吸,随着程媛媛的每一次扭动,棒身不住被来回按摩绞缠。
一小片肌肤刚被强劲吸力嘬过,前一只小吸盘刚移开,那酥爽的快感尚未消退,另一只小吸盘紧接着又嘬了上来,爽得他连连低吼。
程媛媛如同一匹狂野放浪的胭脂马在尽情驰骋,前后扭动的娇躯以柳腰为重心,又圆又翘的隆臀不停地前后急速款摆,每一摆都让苗条又不失丰腴的娇躯随之震颤,一身的美肉艳光四射,沉重却依然动听的淫靡呻吟,配上她那双半睁半闭的迷离梦眼,一切都媚到了极致。
这般骚浪的媚态哪是常人能够抵挡得,若换了旁人来怕是早已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安天河首次遇到此等强劲年轻的女对手,一时好胜心起,生生压制住那股勃发欲裂的征兆,双手探出托握住两团柔韧软弹的硕乳,大力地揉搓挤捏,甚至将其拉长呈尖笋状,而后松手任它弹回去恢复如初,只留下点点淡红的指印。
胸前和胯下被同时刺激猛攻,程媛媛摇头晃脑扎起的发丝开始散落,肉枪刺入花径内又快又重,抽挤出大片黏稠的汁液,淅沥沥地滴落水床。
强烈的快感让程媛媛几近晕眩,她跪着的双腿绷紧发力,一下下地起伏着娇躯,尽情索取肉龙在花径内刮擦顶撞的快感。
圆润的肉臀拍击在安天河的小腹和大腿上,打得啪啪连响,直如打桩机轰击地面那般密集。
“啊啊……嗯啊……哈呃……好……好舒服……插得太深……太大了……”
程媛媛大张着樱唇,媚目迷离眼眶湿润,白腻的鼻翼也一张一翕地,娇躯每一次起伏都溢出花汁飞溅,每一次抛落都将她顶上又一层陌生的巅峰。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肉体何时积攒了如此之多的渴求,犹如保持安静了多年的水库,如今终于有机会拉开泄洪闸,咆哮着畅快的宣泄着体内的欲望,丝毫不用担心男方半途而废,让自己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难受。
“嗯嗯嗯……要……要裂开了……呜呜……太……太强了……我,我不行了!”满含春意的娇啼声渐渐高亢,小腹处痉挛似的抽搐也越发明显,显然她已到了决堤崩溃的边缘。
安天河忽然起身向前将程媛媛压倒,扳住她的两条黑丝美腿,下体发狂似的狂冲猛刺,程媛媛被这一轮突然降临的野蛮顶撞,击打得小腹及阴户的美肉如波浪般颤抖起伏,啪啪作响!
那粗猛的肉龙仿佛与花径严丝合缝地嵌合在一起,不断收缩的花壁嫩肉非但不能将它压小分毫,反倒被它挤出肉里的浆汁无数。
“啊……啊……啊啊——!”妙龄女郎娇媚曼妙的销魂呻吟回荡在室内,被暴突的肉棒贯穿撑开的花穴口,蚌肉已变作血一样的深红之色。
剧烈收缩蠕动的褶皱腔道内,陡然被汩汩白色的浆液激射灌注,直至饱和满溢……
经过这一轮交合热身,三人之间再无多余的矜持隔阂,空气中漂浮的尽是情欲的味道。
休息了一阵,安天河被骆青梅的一对豪乳撩拨的性致又起,一把将她扑倒,翻过身来跪趴在水床上,湿润酥腻的花户毫无准备,突兀地被一根之前适应过的粗大肉枪狠贯而入,那怒胀的肉菇一路顶开紧窄腔道,棒身刮过密密麻麻的娇嫩颗粒,上下迎合绞缠的力道远胜于前,快感亦是数倍地激增,仿佛插入的一瞬间便点燃了所有的激情。
两样本就热得发烫的物事再剧烈摩擦,连渐渐降温的花汁都仿佛重新沸腾起来。
骆青梅犹如一只完全发情的母猫,毫无矜持的畅声娇喊着诱人的呻吟,高高翘起她丰满诱人的雪白肉臀,迎合摇晃着接受身后强壮男人的一记又一记强而有力的突进穿刺。
“啪啪啪怕……”两具花白的肉体紧紧相贴,男人胯下的雄风连接着彼此,用一下比一下深入凶狠的抽插,源源不断制造着极致的快乐,他的背后另趴着一具身穿吊带黑丝的女体,男人被前后夹击也不示弱,反倒更加野蛮地入侵占有身前的美妙尤物。
直到骆青梅浑身瘫软的再次泄身,安天河才又返身压在程媛媛的胴体上,龟菇毫不留情地插入,顶撞在花心嫩肉上,惹得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仿佛一只中箭受伤的天鹅,臀股间震颤痉挛的分泌出汩汩汁液,胸前两团傲挺雪乳又落入了男人的魔爪之中,被肆意揉捏亵玩。
这一夜,安天河固然是酣畅淋漓的尽享双飞的美妙,两女也在对方惊人的体能和一次次肉体交合中败下阵来,尤其让骆青梅暗自惊叹男人的本钱雄厚持久。
其实,进行到后半段,面对这两位千娇百媚的尤物,安天河也感到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体力难支,关键时刻,他忽然想起自己才学会的体技【铁块】,想着,能否将这一式运用到男女欢爱当中,用铁块的效果暂时增强一下命根子的耐用性。
没想到被他歪打正着,除了一开始的生疏造成男女双方的不适,渐入佳境后,已然让骆青梅和程媛媛都开始崇拜眼前这位金枪不倒的一夜九次郎了。
两女时而被摆弄成仰面叠腿的模样,让安天河一边抽插着身下的女体,一边用手指抠挖挑逗着另一位湿乎乎的下体蜜穴,然后逐个轮换,最终随机选择在谁体内喷射。
荒淫的性爱游戏一直进行到下半夜,一男两女人挤人,肉贴肉的站在淋浴间,安天河将程媛媛紧压在玻璃墙上,从后狠狠插入,翻搅研磨着紧窄的花穴嫩肉,让对方几乎是哭着泄了身子。
而后骆青梅跪在他身前,用魅惑的红唇舔舐清洁着棒身上的粘液,深喉吞吐不停,骆青梅口交到意识都快恍惚了,安天河这才抽出肉棒,将白浊的精液放肆地射在她俏丽酡红的面庞上,那模样别有一番征服的味道。
三人随后草草冲洗一番,便相互搂着倒在圆床上沉沉睡去。
途中骆青梅突然惊醒过来,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悄悄从自己包里取出毓婷吃下,想了想,又唤醒了程媛媛,也给了她一粒,这才重新躺下。
……
第二天上午,安天河搂着全裸的程媛媛悠悠转醒,身旁却不见骆青梅的身影。
再见到她时,骆青梅已经穿戴齐整,不复昨晚骚浪妖冶的模样,她进来告知安天河,早餐已准备好了,随时可以用餐。
另外,有位客人想单独见他一面。
一夜荒唐过后,安天河的酒也醒了,欲火也纾解掉很多,清醒的意识让他恢复了理智,知道昨晚的糖衣炮弹可没这么容易吃下,对方如此费尽心思的讨好巴结,自己不付出点代价那是不可能的,至于价钱嘛,就得看来人怎么谈,会不会谈了。
他心里丝毫不虚,很爽快就答应了见面的请求,这让骆青梅心里一松,躬身离开时,想起昨夜与眼前男人的纵情淫乐,粉脸不由飘起两朵红云,眼角都还有几丝未完全消退的春情残痕。
见面地点是一间雅致安静的茶室,骆青梅知道安天河要赶时间,便将丰盛的早点都安排人送到桌上摆满,无不显示她极其在意这次会面的结果。
安天河用筷子夹着烧麦、小笼包送入口中咀嚼,再喝一口纯白的豆浆,他没想到居然是这个人来见自己,想起当初来蓉城不久开始查案时,从周剑那得到过这个叫万兆龙的简单信息,转眼物是人非,周剑已经牺牲,他绕了一圈,却又和当初有关联的人物产生了交集。
“安团长此次力挽狂澜,将尸群尽灭于江油城郊,我等实在是万分敬仰!只叹不能早些与安团长相识,今日得见,万某实是三生有幸……”
看着方桌对面身穿高档服饰,谈吐气度不凡,态度却相当谦逊的中年商人,本来很容易给人好感,但他脸上那两条横插一杠的横肉,总让安天河觉得对方言不由衷。
“国内目前灾情呈蔓延趋势,说实话,我们这些做生意的多多少少都遭受了一定的影响,万某更是常常心怀焦虑,如履薄冰,哪怕是刚投的一笔钱,都不知道收不收的回成本,手底下还有这么多员工要养家糊口,实在是……唉,实在是煎熬啊——好在如今有安团长镇守地方,扫清交通障碍,护得一方平安,万某这才踏实多了!”
安天河笑笑,舀了两勺燕麦稀饭喝下,又夹了一筷子酸萝卜丝增味,品着口中酸里带甜的滋味道:“万总有话就直说吧!我力所能及的,能帮一把就帮,至于管辖范围外的事,我也是爱莫能助。”
“哎~不敢不敢!我这点生意,哪里敢麻烦劳动安团长大驾!”
万兆龙起身殷勤的帮安天河蓄满茶水,坐下后才道,“只有一件小事,还请安团长帮忙留意。近来灾变四起,战事不断,多地交通断绝,大量生活物资无法及时运输到位,以致物价腾贵!万某不才,跟几位同行凑了个小车队,以后愿为蓉城及周边县市运输民用物资,为平抑物价,保障经济秩序,略尽绵薄之力——当然,安团长若有用得着万某的地方,您只管开口,咱绝不推辞!”
“现在物价涨得很厉害?!”
安天河皱了皱眉。
“确实如此!”万兆龙点了点头道,“一般商品倒还好,关键是生活必需品,粮油、面粉、蔬菜水果,那是几天一涨,有时候半天之差,价格都能翻出数倍,很多生鲜超市都倒闭了,民众只能排着长队去国营供销社限量购买,这次要不是安团长及时消灭了尸潮,只怕市面上会更加困难啊!”
“我的心思之前一直在战事上,还没注意到,民众的生活居然紧迫到了这个地步!”安天河忽然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扫了一眼满桌的精致早点小吃。
精明如万兆龙哪还看不出来端倪,连忙道:“安团长请勿多心,这些东西都是会馆自己留存的一点积累,一顿饭的量还是有的,只是若再熬一段时间,怕是连这里也要关门歇业了。”
安天河想起昨晚丰盛的宴席,暗自冷笑,那哪里像是库存告急的样子,只是也不当面戳破。
不管如何,生活物资总需要运输,保持正常流动才好,否则水深火热的日子就在眼前了!
“好!难得万总有这份心,等我回江油,会将此事跟高旅长报备,介时,你等我消息,部队会尽早让交通恢复,一旦有消息,我会立即通知你——只是有一点,我希望万总还是要体恤城里的居民,你们出资出车拉货,赚点钱也无可厚非,但可不要昧着良心囤积居奇,搞低价收高价卖的把戏!国难财,可发不得!”安天河说到最后,目光锐利直视万兆龙。
“不能不能!我万某就算再不是东西,也决计不会干这种被人戳脊梁骨的丑事,您只管放心!”
万兆龙面色肃然,连连保证,但嘴角已掩不住的上扬。
见密谈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骆青梅端着一盘缀满芝麻的生煎包袅袅婷婷的走来,她也不避嫌,放下盘子顺势挨着安天河坐下,笑容亦如昨晚那般妩媚动人,帮他夹小菜,盛燕麦粥。
此时的她换上了一袭白色缎面的改良旗袍,上面印染着寒梅白雪,尽显傲人曲线的同时,又添了几分不染俗尘的气质,只是这笑容,安天河总觉得多了几分市侩的味道。
与万兆龙以茶代酒喝了两杯,算是敲定了基本事项,至于细则,之后自有专人负责对接安排。
用过早点,安天河以军务在身不便久留为由告辞离开,一路上骆青梅都挽着他的胳膊送他出门,修身旗袍下那对明月贴胸的豪乳,总是有意无意蹭着他的肱二头肌,搞得那里酥酥麻麻的。
直到安天河乘坐的专车消失在视线里,骆青梅忽然怅然若失,昨夜的一切好似露水姻缘般,只要照见第二天的阳光,很快就会烟消云散,只有下体的酸痛还不时提醒她,那不是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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