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日子可馨愈发变本加厉,不仅每天回宿舍后都让程泓把鞋袜舔干净并完成每日深喉的任务,而且程泓的下课时间也变得更加的丰富多彩。
以前还只是帮可馨打打水,送可馨去女厕所什么的,现在一到下课时间,可馨都会让他爬进教室然后做各种让自己放松的工具,大多数时候是脚垫,有时是踩着头,有时是踩着背,多数时候是踩着脸。
特别是有好几次,下课的时候他爬到可馨身边,可馨直接把椅子搬开让他躺进去,程泓又不敢反抗只好乖乖仰面躺下,谁知可馨直接把椅子放在他身上,椅腿支在他胸部两侧的地面,四肢直接被禁锢,然后可馨随意地将鞋脱下放在他头的两侧,一双白袜脚直接踩在了他的脸上。
程泓只能任由她踩着,谁知待到上课铃都响过了,可馨又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段黑胶贴在他嘴上,然后优哉游哉地翘起了二郎腿一只脚踩住他的口鼻之处:“这节课你不用去上了,乖乖在这当我的脚垫。”然后便没了下文,在这一节课的时间里他的脸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碾踩和踢踏,有时是一只脚有时是两只脚,而他只能在忍受着折磨的同时呼吸着她脚上的味道。
中午吃完饭之后的午休时间也变成了调教时间,可馨会牵着他脖子上的狗链带着他去学校各个地方逛逛,美其名曰满足了他俩一起逛逛的愿望,偶尔还骑着程泓玩。
第一次可馨告诉他要牵着他去外边遛狗的时候程泓是拒绝的,这也太丢人了,真要是让全校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可馨的贱狗了,那自己的老脸可就真的没地方搁了,然后再可馨的踢裆责罚下还是不情不愿地跟在可馨身后,一路爬着的时候头都快埋到土里去了,眼睛只敢看着可馨的鞋跟慢慢爬着。
有时候爬到人多一些的地方,可馨还会站住对着他岔开双腿,然后指指自己的胯下示意他钻过去,程泓万般无奈也只能闭着眼往前爬着,有时候不小心手弄到可馨的鞋子了就会在大庭广众下被可馨踢裆,那种在所有人面前失去所有力气躺在地上抽搐的行为真的是丢死人了。
不过让程泓不解的是,他在那些围观者的眼中看到的不是戏谑,也不是嘲弄,而是一种让他倍感疑惑的,羡慕的眼神,特别是有一次一对男女看到他被如此羞辱玩弄,那男生竟也学着程泓的样子对着女生跪了下来,女生微笑着岔开双腿,而男生则自然地在她胯下钻来钻去,还时不时昂起头把脸贴在女生的内裤上……
慢慢地可馨玩弄程泓的花样越来越多,就连钻个胯都有各种讲究,比如钻到一半可馨会合上双腿将他的脖子夹住,这时候程泓就得撅着屁股摇晃,像一条狗狗摇尾乞怜般乞求可馨饶了他,可馨才会岔开双腿让他顺利爬过;有时候他钻过去的时候可馨那抓着他狗链的手会慢慢放下直到他彻底钻完并且转过了身,然后慢慢地扯着狗链,就像是从自己的胯下扯出了一条狗似的……
这一切程泓都只能默默地接受,直到可馨玩够了才会骑着他回去,有时是坐在背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夹在他的腹部两侧;有时则是坐在他的后颈上,圆润的玉腿时不时夹紧他的脖子,而这是可馨对他发出的停止信号,这时他只能停下趴在原地忍受着脖子上的两条玉腿对他的夹击。
有时候会让他的脸憋得通红,因为可馨夹紧的时候他根本无法好好呼吸,每次可馨松开腿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都会轻笑出声并且拍拍他的头示意他接着往前爬,而这样的情景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两周后,也就是半个月后的一个早晨,可馨解除了他四肢所有的禁锢,并为他戴上厚厚的护膝和护臂:“从今天开始本主要让你学会自觉,就算不禁锢你你也要知道什么时候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做什么,明白了吗贱狗?”程泓惶恐地给她磕头:“明白了主人。”
可馨点点头,把脚伸到他面前:“明白了就乖乖地吻本主的脚。”程泓只能乖乖地垂下头在她的脚背和脚趾上亲吻着,直到她收回了脚才赶紧爬到门口,可馨自然地骑上他的背,拍了拍他的屁股:“走吧贱狗。”程泓便慢慢地往早餐店的方向爬去,心里却是满满的哀伤,自己,现在已经主动屈服于她了么……
这一天所有的玩弄,调教,虐待都是在没有禁锢的条件下进行的,偶尔他出现一些过激行为,类似被可馨踩在脚下实在是无法呼吸憋到极致了,他不得不伸出手想让可馨暂时把脚放下,手还没碰到可馨的腿就已经被禁锢到半空,在持续了一会儿可馨才松开他,撕下他嘴上的胶带问他是不是想反抗自己。
程泓忙解释说是自己真的快窒息了才不得不自己寻求解脱,看着他边喘着粗气边说话的样子,可馨却只是翻了个白眼就把胶带重新贴到他嘴上:“记住了,以后就算你死了你也不许有任何动作,这是第一次本主暂且饶过你,如果下次再犯本主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
说罢继续把脚踩在他脸上,程泓悲哀地继续忍受着她惨无人道的折磨,以往有禁锢即使他挣扎也不会有太大动静,现在他得靠自己的毅力去克制自己想挣扎的一切行为,四肢总是绷得紧紧的,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绳子见他固定在地上。
晚上回宿舍舔鞋舔袜子的时候也是一样,他就像一条被驯服了的狗一样伸长了舌头清理着可馨鞋上的灰尘,按摩着可馨那软嫩的脚底,舌头以各种方式隔着袜子在可馨的脚上滑动着。
在可馨要深喉他的时候,他会乖乖地张开嘴巴任由可馨的脚趾或脚后跟插进自己嘴里,无论可馨怎么摇动晃动,甚至给他口交他的四肢都没有出现一次挣扎的迹象,使得可馨的心里既舒坦又充满了成就感,一只乖狗狗就这么被自己调教好了,不过这也仅仅只是开始。
在两只袜子都被程泓的口水浸湿之后,可馨轻轻地点头:“这段时间你做的很不错,作为本主也要给你一些奖赏,那就是从现在开始,你那卑贱的舌头和嘴巴可以伺候本主的脚了。现在,把本主的袜子脱下来。”
程泓本以为调教结束了,谁知道节外生枝,只好赔着笑脸给她磕头:“谢谢主人奖赏。”然后上前抬起双臂准备给可馨脱袜子,可想而知,双臂刚抬起就被禁锢住了。可馨微笑着看着他难堪的模样,轻轻地晃了晃翘着的二郎腿:“用嘴脱。”
程泓无奈,只好探过头用牙齿轻轻咬住她袜子的袜口,然后轻轻地往下扯,生怕扯坏了又要挨罚,很快一只袜子被顺利脱下,可馨赞许地用脚拍了拍他的脸:“小贱狗做得挺不错嘛,现在用卑贱的小舌头舔本主的脚吧。”
程泓只好伸出舌头轻轻地贴在了她洁白如玉的脚背上,舌头上传来的丝滑触感跟舔袜子的感受完全不同,即使是他认为最柔滑的丝袜也完全达不到可馨脚上肌肤的光滑程度。看着他微微发愣的样子,可馨微笑着开口:“怎么,是本主的脚太好吃了吗?”程泓回过神来忙答道:“是主人的脚太美味了。”
说着继续用舌头舔吻着可馨的脚背,然后是脚跟,脚底,脚趾,那软嫩无比的触感给他舌头上的感官带来了极大的震撼,简直就像是在舔一个富有弹性的肉球,他根本想不到女生的脚还能给自己带来如此的感受。
可馨则第一次感受到程泓那柔软的小舌头在自己的玉足上游走,那感觉比穿着丝袜让程泓舔都要舒适无数倍,见程泓舔完她的脚趾后便停了下来,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脚:“舔本主的脚趾缝,然后把本主的脚趾一个个含在嘴里吮吸。”
程泓的内心再次极力地挣扎了起来,自己,竟已经沦落到舔一个女生脚趾缝的程度了吗?可是不按照可馨说的做自己又不知道会受到何种惩罚……
犹豫了一会儿,怕可馨等得不耐烦了,他的内心莫名地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就算自己再怎么反抗,占据主动权的永远都是可馨,既然如此,为何不顺着她的心意去做她要求自己做的事情呢?
这样不仅可以免受可馨的责罚,也许在未来可馨会对自己越来越宽松,兴许能让自己重新做她的男朋友……她想要的,不就是报复自己拿了她的一血吗?那等她报复够了,自己也就解放了吧?
这么想着,他的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轻轻地从可馨的大拇趾和二趾之间插了进去,然后舌头来回收缩,就像再给可馨做着按摩一样。可馨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她的整个人都已经瘫坐在了沙发上,尽享着程泓给她的服务。
慢慢地四个脚趾缝都已经被他的舌头按摩清理过,程泓轻轻张开嘴含住了可馨的大拇趾,自觉地给她的脚趾做着口交,时而用舌尖在脚趾头上轻轻地旋转着,时而用舌头卷住整根脚趾舔舐,嘴唇则包裹着脚趾上下蠕动着。
可馨宛如身在天堂一般,早知道被舔脚是如此舒服的一件事她早已把脚塞到程泓嘴里让他舔了。很快所有的脚趾都被程泓口交了一遍,程泓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脚背,可馨便懒懒地换了一条腿让程泓重复着同样的服务,尽享天伦之乐。
在舔脚结束后可馨休息了好久才慢慢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捡起地上的两只袜子塞到程泓口中:“做得不错贱狗,这是本主给你的奖励,今天晚上你就含着它们睡觉吧。”说罢去拿了衣服和浴巾就去洗澡了,留下程泓含着袜子不知所措地跪在原地。
时光飞逝,光阴如梭,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两个月,而程泓也做了可馨两个月的贱狗。除了玩弄程泓的花样越来越多以外,原有的那些项目还是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分别是舔鞋,舔袜子,舔脚,以及午休时间的遛狗。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各种额外的课程也被添加到了女王学院学生们的日程中,最受瞩目的当属游泳课,毕竟在游泳课上不仅可以一睹女生们的靓丽容颜和性感身材,男生们还能摘除一些平时必须戴着的限制自己行动的刑具,类似最常见的狗链,护膝,护臂等。
当然在游泳课上依旧维持着女尊男卑的状态,男生只能在女生游泳的时候在旁边跟着进行保护,待女生游累了离开泳池到泳池边休息时男生要在旁边伺候着女生。
在泳池两边的扶梯时常能见到女生玩弄男生的场景,无非是女生游累了爬上扶梯时,男生跟在女生的后面,然而女生腿一探便能踩到男生的脸,而男生又不好爬下去便只能任由女生踩着。
偶尔还会出现男生在扶梯上舔女生脚的情景,等女生踩玩够了两人才一起上去。有些女生还会直接骑在男生脖子上,让男生直接带着她们去休息的地方。
而最悲催的也许就属程泓了,因为他不是很会游泳,在可馨往前游的时候他只能拼命地划着水。但这种类似狗刨的游泳方式又怎么能跟得上可馨的蛙泳呢,于是在可馨游完一程返回来的时候程泓才游了一程的一半。看着可馨从身边游过程泓也挺不是滋味的,但也只能拼命地往回游。
如此几个来回之后程泓终于跟可馨到达了同一个泳池边,然而还没等他松口气,可馨就直接给了他几个巴掌,还狠狠地把他摁到了水里。程泓不怎么会憋气差点在泳池里呛死,要不是一边的同学前来阻止可馨的动作并劝架,保不准今天程泓就得在泳池里面窒息。
终于脱离水的程泓还没咳干净水,可馨就命令他滚到上边自己戴好狗链,程泓只能灰溜溜地上岸然后去更衣室找自己的狗链然后乖乖地把自己锁在可馨躺椅的旁边。谁曾想待可馨游完回到岸上先是对着他一顿狠踹,然后还用各种东西砸在他身上。
程泓身上只有一条泳裤只能用手臂护着头缩在一旁任由她虐打着自己,很多人看到这样的情景纷纷来劝架,可馨狠狠地把手里最后一个东西砸在程泓头上,愤愤然地转身离去。程泓只能默默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伤,有几处地方被尖锐的东西划了口子也只能默默地把血擦干,然后跪在一旁等可馨回来。
待到下课时分可馨终于换好了一身衣服向他走了过来,程泓赶紧给她磕头,可馨却不领情,抓着他的手将他的双臂反剪到身后用手铐锁住,然后又用另一个手铐锁住他两只脚腕,做完这一切后便扬长而去,留下程泓一个人穿着泳裤被锁在她的位置旁边,无论他怎么哀求都阻止不了她离开游泳池后留下的那一声关门声。
程泓就这样在泳池边被晾了一天,直到可馨吃完晚饭才优哉游哉地过来,看到可馨来放他自由了程泓高兴得差点感激涕零,谁曾想可馨只是过来扔给他两个包子,又狠狠地踢踹了他一顿后留下一句:“你今晚就在这过吧。”便留下程泓倒在地上看着可馨渐行渐远的身影。
两行眼泪从眼眶流到地上,在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碎了。而这只是他所经历的一个缩影,在他的想象中,他的顺从和屈服能让自己所受的屈辱减少,而现实换来的却是可馨变本加厉的折磨。
他已经有好几次被可馨无缘无故地吊着过夜了,而他晚上睡觉的地方也从他的房间变成了一个狗笼,里面放了一个水盆,一个食盆,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子。
洗澡已经变成了奢望,只有在可馨心情好刚好想起这档子事的时候才会将他拖到厕所里随便用水冲冲,然后就给他丢回狗笼里去了。
由于多次的虐待和折磨这期间也发生了不少程泓受伤和生病的事,最多的就是感冒,而每次可馨的解决办法都是打电话给医疗部叫一个医疗师来给程泓疗伤。
没曾想每次来的都是同一个医疗师,这一来二去这个医疗师和可馨也混熟了,对可馨的经历表示同情,而对可馨现在的所作所为竟然表示支持。
这也导致了程泓所遭受的虐待直接上升了一个等级,以往顶多用鞭子抽得死去活来,或者掌掴之类的属于较轻类型的体罚,现在直接拿着东西就往程泓身上怼,什么棍子板子都是常见类型的了,不打到遍体鳞伤根本不罢手,反正有个医疗师只需最多半个小时程泓就能恢复原状。
而程泓现在的生活也变成了白天战战兢兢地伺候可馨,晚上帮可馨舔鞋舔袜子舔脚,之后就是噩梦般的虐待时间,而虐待他的地点就是他原本睡觉的房间,打到奄奄一息了就拖出来丢到狗笼里,等洗完澡出来看看需不需要请医疗师,然后睡觉。
日复一日的生活导致了程泓对可馨产生了一种畏惧的情绪,基本上每时每刻都在担惊受怕,他甚至已经不敢用正眼去看可馨了。
而在几周后的一个晚上,程泓兢兢业业地帮可馨舔完了脚,准备经历一天中最难熬的虐待时间时,可馨却只是起身把他拖到墙角,然后用异能将他反剪着双臂禁锢在原地。程泓只敢低着头看着地面,不敢有丝毫抵触的情绪。
可馨做完这一切后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那个医疗师便风风火火地来到了他们宿舍,一进门就可亲热地打着招呼:“可馨呀,今晚这么早就完事了呀?”可馨笑着拉住她的手:“还没有呢衾颜妹妹,不过今天姐姐找你来是想让妹妹你帮我个忙。”
衾颜眨了眨眼睛:“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呀?”可馨轻声问道:“妹妹,你可以控制伤口的恢复速度吗?就是能让伤口愈合但会留下疤痕的那种。”衾颜点点头:“当然可以呀,只不过治疗的时间会长一点。”
可馨轻笑着挽起她的手:“好妹妹,今天晚上姐姐想在这只贱狗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需要妹妹助我一臂之力了。”衾颜想了想,低声道:“不过姐姐可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毕竟这不属于我们医疗师的工作范畴,要是让学校知道了我可能就没好果子吃了。”
可馨赶忙答应:“当然,毕竟是我的好妹妹帮我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好妹妹会因此受到连累。”衾颜的眼睛笑得弯成一道弧线:“那是,别人我可不会帮她。那我们开始吧。”
可馨点了点头,手里多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两人渐渐逼近被禁锢住的程泓。程泓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又不敢做出任何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可馨举起手里的刀,狠狠地插在他手臂的三角肌上。
程泓直接疼得发出一声惨叫,然后下体就挨了可馨一脚,衾颜也跟着狠狠踢了他一下:“叫什么叫,再叫弄死你这强奸犯!”程泓的牙齿死死地咬着嘴唇,他感受到那把刀子狠狠地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道横线,鲜血顺着手臂涌了出来,无法形容的疼痛从伤口传到大脑,内心被恐惧和寒意填满。
衾颜的手轻轻地放在他的伤口上,掌心散发出淡淡的绿光,而程泓的伤口先是止住了血,然后缓缓地愈合了起来,但速度比平时慢了一倍不止,随着伤口的愈合,疼痛也在慢慢减少着,待疼痛完全消失时,程泓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条难看的伤疤。
可馨摸了摸自己的杰作,轻轻笑着:“没错,就是这样,妹妹我们继续。”一阵阵惨叫声不断地从屋内传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程泓手臂上留下的疤痕越来越多,最后形成了一个“可”字。
待最后一条疤痕也被衾颜治愈完成时,可馨兴奋地摸着他的手臂,嘴里喃喃着:“以后,你就是我永远的狗,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跑掉……”言语里包含着的寒意让程泓不寒而栗。
摸了一会儿后可馨回过神来,轻笑着拉起衾颜的手:“妹妹,我们去外边吃东西去吧,这贱狗就让他自己在这自生自灭。”衾颜当然不会拒绝,两人便留下脸色苍白的程泓自个儿玩去了。
程泓看了看身旁还没干的一滩鲜血,仿佛是一个要将自己吞噬的深渊,也许,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屈服于她的……他这样想着,也许,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顺从而导致的……
不,是自己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这是自己要偿还的罪行……他认了,就算一辈子都只能跪在可馨身边,就算自己只能给她当一辈子的狗,他也只能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个结局……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几公里外的一处豪宅内,一位老人端起茶杯,正往嘴边送的手一顿,眉头不自然的一皱,一道讯息传到了他的大脑。老人放下茶杯,眼前显示出一道光幕,上面放映着可馨,衾颜用刀子在程泓身上留下疤痕的场景。
虽然连程泓自己都没什么感觉,但老人知道程泓后心的那一块紫水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碎了一层,也就是说程泓的承受额度已经被减少了一部分,而这一部分的碎裂是由可馨对他动刀所致。
老人的脑海里回想着紫水晶的保护机制,在男生承受到精神创伤,情感创伤,肉体创伤,饥饿创伤和灵魂创伤时,紫水晶会自行碎裂并且学院的医疗部会以最快的速度将男生带回治疗,同时解除两人的主仆关系,治疗后再定夺男生的归属。
而这五大创伤分很多种,精神创伤最简单的便是长时间将男生拘束在一个地方,男生会产生抑郁等精神伤害;情感创伤则主要为女生出轨;肉体创伤最常见的便是可馨对程泓做的使程泓见血的事情;饥饿创伤便是长时间未喂食导致男生生命体征减弱。
这才过去不到三个月,自己设下的五倍承受额度就掉了一层,老人有些担心,他否定自己所设下的这颗紫水晶能成为那个男生一辈子束缚的想法,相反他觉得这颗紫水晶已经有碎裂的隐患了。
若那紫水晶自行碎裂了,那他该偿还的债,也应该都还完了吧……老人慢慢地靠在沙发背上,浑浊的眼珠看着放映在天花板上的一道道光幕,上面显示着一对对主仆,而这对主仆之间的故事似乎变得越来越有趣起来了……
在手臂上被可馨留下印记之后,程泓的生活似乎有所改观,可馨对他拳打脚踢的次数也明显减少,取而代之的是可馨和衾颜的双人调教。不过白天的时候依旧是他服侍着可馨,晚上回到宿舍先帮可馨舔干净鞋子,然后等衾颜到来帮衾颜舔干净鞋子,然后便是两人新加的踩踏调教。
程泓只穿着一条内裤躺在地上任由两人在他身上蹦蹦跳跳,虽然被踩的痛苦不堪但比起虐打时间可好了太多了。两人用各种花样踩踏着地上的人肉毯子,无论是胸部,腹部,脸部,四肢,脖子,裆部,无一没被两人踩过。
可馨最喜欢的动作是一只脚踩住程泓的脖子,另一只脚或悬空,或踩在程泓脸上,下体上,或插入程泓嘴中,时间一长程泓便会忍不住地咳嗽,脸也会因为呼吸困难而憋得通红。
衾颜最喜欢的则是把程泓的腹部当做蹦床不停地在上面蹦着,还有用鞋底或脚底摩擦程泓的乳头,往往摩擦得程泓双乳通红且硬起,直到每一次摩擦都会给程泓带来刺激般的疼痛。
当然,两人最照顾的部位毋庸置疑的是程泓的下体,各种踢踹踩踏摩擦都是程泓每天的必修课,不玩弄到程泓勃起根本不罢休,程泓只能忍着各种折磨看着两人的裙底意淫才勉强硬起来。
待两人玩够了坐在沙发上,程泓便得乖乖舔两人袜子,舔完袜子后两人把袜子都塞进程泓的嘴里用胶带封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踩踏,不过赤着脚踩踏比穿着鞋子踩踏可舒服多了,像是不太舒服的按摩服务。
待两人踩够了会把程泓的头移到沙发边上,然后四只白嫩的玉足完完全全地覆盖在程泓的脸上,涂着红色指甲油,玉足较为修长软嫩的是可馨的玉足。涂着黄色指甲油,肤色比可馨略深一些,但形状较为丰满的玉足是衾颜的玉足。
四只玉足交叠着在程泓脸上肆意地踩踏着,摩擦着,拍打着,直到程泓已经没有力气转头躲着两人玉足的正面踩踏,任由两人的脚在他脸上戏弄着,两人玩够了才饶了他,并取出他嘴里的袜子,然后给两人提供舔脚服务。
两人的脚在他的口中来回抽插,或两两交叠着一起插进程泓口中,或用大拇趾扯着程泓的嘴角玩弄,总之,玩弄的花样千千万万,可馨和衾颜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享受到了程泓的口舌服务。
待两人都心满意足了便会示意程泓停止舔脚,然后脱下他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四只玉足开始玩弄起程泓的下体,一般要几分钟以后程泓才会因为看着两人的内裤意淫而勃起。
这时候就是程泓的体罚时间,两人轮流用脚踢着程泓的裆部,有时踢到屁股,有时踢到阴囊,有时踢到阴茎,有时踢到龟头,不管踢到哪程泓都会颤抖一下,脸上尽是痛苦的神色。
两位女生一边踢一边给他的下体起着外号,像什么金针菇,小牙签,狗鸡鸡,玩得不亦说乎。两人踢累了之后再把程泓丢回狗笼里,然后进入平和的休息时间,衾颜向可馨道别然后回自己宿舍,可馨也自己去洗澡然后准备睡觉了。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第一学期结束,最后一天可馨走的时候程泓仰面躺在门口的地板上,头朝门口脚朝屋内。可馨拖着收拾好的行李箱依次踩着他的小腿,大腿,裆部,腹部,胸部,脖子,最后双脚在他的脸上停留下来:“寒假过后,你依旧是本主的贱狗,开学那天必须比本主早到宿舍,要是本主回来没看到一个干干净净的宿舍,你就等着吧,听明白了吗?”
程泓含糊不清地回道:“贱狗明白了。”可馨这才从他脸上下来,回身解开他脖子上的狗链:“收好了,要是弄丢了,你就等着吧。”程泓惶恐地爬起来跪在地上,双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狗链:“贱狗不会弄丢的。”
可馨狠狠地对着他的下体来了一脚,这才哼着小曲儿扬长而去。程泓趴在地上看着可馨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却没有丝毫重获自由的喜悦,因为他知道,这辈子,自己可能永远都逃不开可馨的五指山了。
而且在这一个学期的服侍过程中他已经渐渐接受了这样一个奴仆的身份,对可馨的鞋袜和玉足已经没有了太大的排斥,那开头的一丝丝甜味也在逐渐变得明显,现在舔可馨的脚就好像上面有一些微量的糖分,给自己的味觉感官带来一丝丝的回甜,这也是他能坚持着一天天舔下来的原因之一。
他扪心自问是否是因为喜欢做那些事情才会对可馨如此顺从,才会学着一点点去接受那些对自己的羞辱,真的是因为喜欢吗?后来他明白了,真正能让他做到心甘情愿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真的爱上了这个女生。
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愧疚自己对她所作所为,但如果没有这份畸形的爱,自己也不会这么淡然受之。
他摸了摸自己手臂上那丑陋的形成一个“可”字的疤痕,也许,这是他和可馨之间还尚存着的,唯一的一根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