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
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
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就来了。
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想去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
妈妈张开嘴要解释,我抢先道谢,算是承认了我们的夫妻关系。
其实我并没有甚么特殊的动机。
妈妈看起来很年轻,再加上美国人常常看不出亚洲人的年龄,而且这所公寓里住的几乎全是夫妻,所以这个家伙尽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可原,我用不着跟他解释。
再说,天知道我们的解释会不会引出更多的废话。
我可不想跟他饶舌。
我道了谢,跟妈妈说了一声“bye”,开门走了。
在走廊里,我听到那个家伙又在结结巴巴地说:“你,们的,小孩子,一定,也,很,漂亮。”
那天的实验很顺利,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件事该做,却又想不起是甚么事。
晚上回到家,妈妈在吃晚饭时说:
“小磊,你今天早上为甚么跟那个工人承认我们是夫妻,他如果说了出去怎么办?”
“别担心,美国人才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呢。再说,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国人谁是谁,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说。
妈妈还是有些不高兴:“而且你走了,他仍旧说个没完没了,说咱们应该生个女儿,像妈妈一样漂亮……”
“应该生个女儿!”我心里一动。
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想起来的事!
我小时候,常常听妈妈说希望给我生个妹妹,现在……
“小磊,你发什么呆?”妈妈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我看了妈妈一眼,说:“妈,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个女儿吗?”
“可是那时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说中国人口太多了……”妈妈说。
“那时不行,现在可以呀。”我的想法冲口而出。
妈妈轻叹一声,“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爸爸已经不在了。”
我能感觉到心在砰砰跳,但仍旧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爸爸不在了,还有我呢!”
妈妈不解地看了我好几秒钟,突然移开目光,脸刷地红了,小声说:“别胡说八道!”
“妈,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坐到妈妈身边,轻轻搂住她。
妈妈叹口气说:“我已经老了。再说,就算生出孩子来,是该管你叫哥哥还是叫爸爸?”
“妈,你几个月前刚过完三十九岁生日。现在四十多岁生孩子的女人很多。”我边说边理清思路,“如果真能生个女儿,只要你的心愿能满足,管我叫什么都没关系。你想想,我管你叫妈,并不妨碍……”我把嘴凑到妈妈耳边:“……我把你侍候的小便失禁呀。”
妈妈被我逗笑了。
她轻轻推开我,说:“好啦,生儿育女可不是小事。先吃饭吧。都凉了。”
一连几天,我注意到妈妈常常发呆,话也很少。
星期六早晨,我像往常一样合眼躺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揉着妈妈的乳房。
她突然说:“我想过了。我不能跟你生孩子。”看到我脸上的失望表情,她亲我一下继续说:
“我的确一直想再有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你说的不错,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床上夫妻,世俗的伦理反正也没有意义了。但咱们是近亲,我年龄又大了,万一生个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了。再说,我出国几年,抱着个孩子回国。周围的闲言碎语就能把我吃了。”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
妈妈停了停又说:“小磊,我知道你也是想为我了结一份心愿。可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就很满足了。等你毕业回国,找个好姑娘,给我生个孙女吧。”
见我仍旧闷闷不乐的样子,妈妈伸手握住我的鸡巴,用拇指摩擦着鸡巴头的边缘,等我有了反应,她翻身骑在我身上,阴道口对准我的鸡巴头,身体向下一沉,把鸡巴插进她的体内。
她俯身抱住我,一边亲吻,一边喃喃地说:“好小磊,我爱你。”
我不再跟妈妈提起生女儿的事。
既然知道她的心思,与其说些空话,不如先设法扫清障碍。
妈妈担心两件事:孩子的遗传缺陷和回国后的闲言碎语。
我很健康,所以不用担心来自爸爸的基因。
我给医院和生育咨询中心(FamilyPlanningService)打了几个电话,找到一位遗传病专家。
他为我查了现有的数据库,没有发现妈妈的民族有任何记录在案的遗传病。
至于近亲通婚(我事先编了一个表亲恋爱的故事)他说亚洲人有一种遗传性贫血,出现频率很低,而且验血就能查出来。
他还建议查问一下家族中是否已经有近亲通婚以及他们后代的情况。
我马上给一个表哥(舅舅的孩子)去信,说我参加了一个有关亚洲人口遗传病的调查,请他帮忙了解情况。
在等回信的时候,我去医院做了遗传性贫血的化验,证明没有问题。
我还了解到,胎儿如果有明显的先天缺陷,在怀孕后的第二十个星期做一个超声波检查就能发现。
一个月以后,表哥的回信到了。
他说家族里没有听说过谁先天有病。
一个远房舅舅和自己的亲表妹结婚,他们的孩子一个在县政府工作,一个在上大学,也都很健康。
至此,我初步排除了遗传病的可能性。
要避免回国后的麻烦,最简单的是留在国外。
我来美国几乎整三年了,已经修完所有的课程,也通过了博士生的资格考试,正在跟导师做一个研究课题。
我决定力争年底毕业,并设法在美国找一个可以转身份的工作。
说实话,这个计划能否实现,我心里没底。
但是妈妈对年龄的担心有道理。
一本介绍生育常识的书上说,高龄产妇的健康更容易受到负面影响。
妈妈到年底就四十岁了,越早怀孕越好,而怀孕的前提是我在美国找到长期工作。
我开始加班加点地做课题,平时早起晚归,连星期六都在实验室度过。
妈妈不知道我的打算,见我忙得不可开交,好几次劝我松口气,不要太累。
“你才二十岁,好多人在这个岁数上还没上完大学呢。学问做的再好,没个好身体也不成。”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总是红红的。
我不想在八字没有一撇的时候让她白高兴一场,只好边吻她边说最忙的阶段很快就要结束了。
妈妈还劝我减少做爱的次数,我同意了。
事实上,满脑子的实验数据和问题的确能够降低性欲。
不过平时欠下的,到了周末总要补回来。
我和妈妈的做爱马拉松,一般是从星期六晚上开始,一直到星期日中午。
每逢这时,我的鸡巴几乎从不离开她的阴户,连睡觉时都插在里面。
有一次,妈妈半开玩笑地说,我们家最近的花费增加了,因为她用的月经垫比以前多了四倍。
我傻呼呼地问为什么,她笑着在我的脸上轻拍一下,说:
“每个星期日上午,我的肚子里都被你灌满鸡蛋清。如果不用月经垫,下午就不能去超级市场买菜啦!”
五月初,是爸爸去世两周年。
整整一天,妈妈都没精打采,偶尔说句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
我下午提前回家,做好晚饭。
妈妈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里。
我把餐桌和厨房收拾干净,走进卧室,看到妈妈一动不动地侧身和衣躺在床上。
“妈,你没病吧?”我轻声问。
“我没病,只是想静静躺一会儿。”她说。
我想了想,说:“妈,今晚我到外面去睡吧。”
我刚要转身退出,妈妈说:“别走。关上灯,上床来抱着我……”
我躺到床上,从后面抱住她。
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静静地搂抱在一起,妈妈的后身紧贴我的前身,但是我没有丝毫情欲,只觉得我爱妈妈,感激她为我做的一切,也愿意为她的幸福做任何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都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已经九点多钟了,妈妈还在睡。
我轻轻下床,到客听里给实验室打了个电话,说我有些事要到中午才能去。
我打算做些家务,再把午饭做好,让妈妈多休息一会。
我洗漱完毕,正要到楼顶去洗衣服,妈妈在卧室里叫我。
我走到床边,坐在她身旁问:“妈,你觉得好些吗?”
妈妈笑笑说:“睡了一觉,好多了。”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小磊,我和你爸爸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他对我非常好,从来没跟我红过脸。我忘不了他……”
“妈,我懂。”我想了想,半好奇半没话找话地问:“你和我爸爸真的没有吵过嘴吗?”
妈妈眯起眼睛,回忆似地说:“你爸爸特别随和,事事都顺着我。一辈子只有两件事他毫不妥协,我就听了他的。”
“哪两件事?”我的好奇心大盛。
妈妈两眼盯着虚空,笑了笑,然后轻声地说:“一件是让你提前上大学,另一件事……”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就是不要第二个孩子。他说中国人口太多,而且生孩子会影响我的事业。”
我的心里一阵冲动,但还是决定先不把我的计划告诉妈妈。
她静了一会,把目光转到我的脸上,摸着我的手说:
“我刚才听你打电话请假。咱们用这个时间说一会儿话好吗?”
我点点头。
吃完早饭,我们坐到沙发上,妈妈看着我的眼睛问:“小磊,你对我们的关系不后悔吗?”
我的心里一紧,急忙回答:“一点都不后悔!”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轻轻地说:“你知道乱伦违背社会准则。这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我实话实说:“我刚开始把你想成女人的时候觉得有一种罪恶感。但是现在没有了,因为我爱你,也知道你爱我。”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说:“你答应我,如果你对我们的关系感到不舒服,一定告诉我。”
我点点头,问:“妈,你为甚么想到这个问题?”
妈妈沉默地坐了一会,慢慢地说:“有三件事让我放不下心。一是怕社会的伦理给你造成压力,影响你的学业和事业。既然你说现在没有压力,我相信你。二是怕我们现在的关系会影响你以后找女朋友。另外我也担心我以后会离不开你……”
“妈,我永远也不离开你。我毕业以后就和你结婚!”我的心里话夺口而出。
妈妈当然听不懂我这句话的背景。
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笑着说:“别胡说八道。……小磊,凯丽比你大九岁,我比你大十九岁。你从来没有跟同龄的女孩交往过。你如果这么年轻就和一个老太太私定终身,对你自己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我知道她虽然在开玩笑,却是在为我的将来而担心。
我决定把派妮和伊娃“坦白”出来。
我讲,妈妈听。
讲到交换伴侣,妈妈先是皱皱眉头,然后脸变得通红。
讲到伊娃,妈妈睁大眼睛看着我,一副吃惊的样子。
最后我说:“妈,从你开始,我才知道甚么是爱。在这之前,我只知道性。但是我已经跟年轻女孩交往过,并不觉得她们有甚么特殊的媚力。”
“我当初就说是美国把你带坏了,果然不错。”妈妈说完,一言不发地坐了几分钟,突然小声说:“小磊,我还没有仔细看过你的鸡巴呢。”
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反应。
我站起身,在妈妈面前逐件脱掉衣服。
在只剩内裤的时候,妈妈止住我的手,让我躺到床上去。
她俯身跪在我身边,慢慢把我的内裤脱掉,然后像检查一件瓷器一样把涨硬的鸡巴看来看去,还不时把尿道口流出的黏液涂抹到鸡巴头的棱边上。
一阵阵稣痒传遍我的身体。
我伸手掀起妈妈的长裙,拉下她的内裤,让她倒骑在我面前,阴户正对我的脸。
鸡巴上的刺激,大张的阴户和熟悉的屄味使我兴奋无比。
我把妈妈的屁股向下一拉,把湿润的阴唇覆盖在脸上前后摩擦。
在圆润的屁股、丰满的大腿、和散发着热力的阴户中间,我感到无法言喻的充实和满足,好像任何世间的烦恼和担心都变得没有意义。
说不清过了多久,妈妈的呻吟把我带回现实。
她的身体僵直了几秒钟,然后转过身瘫在我身边说:“磊,我要你。”
我一边把鸡巴朝她的阴户里插一边问:“你已经仔细看过我的鸡巴了。有甚么感想?”
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说:“跟你不一样。你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平时也挺有礼貌。可是你的鸡巴长得五大三粗,红里透紫,而且一翘一翘的,好像非常目中无人。”
我笑笑,决定反击:“不要只知道说我。你的屄也和你很不一样。看你这么漂亮,皮肤又白又光滑,谁能想到你的阴唇颜色会那么深,还长满屄毛,活像李逵的脸。”
妈妈眯起眼,挑舋般地笑着问:“我的屄毛比伊娃还多吗?……哎呦,坏蛋,你捅死我了!”
夏天转眼就过去了。
九月初,我的课题终于做出初步结果。
我的导师很兴奋,说我们已经为这个课题的研究和应用,开辟了一个新方向。
我趁机提出希望年底毕业,并争取在美国找工作。
见他满脸的问号,我补充说我急于这样做是出于重要的“个人原因”,希望他能理解。
我事后常常想,我从他那里不光学到了最新的知识,也学到了对人的宽厚和无私。
他是个好老头。
九月底,有三个公司表示对我的研究有兴趣,希望我去面谈。
我的第一选择是西海岸的一个大公司。
这个公司不仅有力量雄厚的科研部门,而且所在的州允许堕胎。
这个条件很重要。
万一胎儿有缺陷,我希望妈妈有选择的馀地。
面谈的结果比我预期的还要好。
主管科研的副总裁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同学,毫不含混地说我一拿到博士学位就可以到他的公司工作。
我提出转换移民身份的事,他也一口答应。
此行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回到家里,我再也按纳不住心里的兴奋,抱起妈妈在客听里转了两个圈。
“快放下我!甚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妈妈笑着问。
“妈,我年底就能毕业,而且已经有个公司要雇用我,还答应给我办移民!”我一口气说完,发现妈妈呆呆地看着我,根本没有听懂。
我这才想起,妈妈既不知道我的整体计划,也不知道我这次外出的具体目的。
我拉她坐到沙发上,说:“妈,我只要留在美国,你就可以长期住下去,也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生孩子,不用担心回国后的闲言碎语。我现在工作有了着落,你马上就可以怀孕啦!”
妈妈一言不发地看了我一会,忽然眼圈红了:“小磊,你这个夏天没死没活地做课题,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见我点头,她叹口气,喃喃地说:“要是早知道我那一句话能把你累成这样,我就不……”没说完眼泪就落下来。
我把妈妈揽在怀里,说:“妈,早毕业还早挣钱呢,也不是坏事。再说,我当了二十一年的儿子,也想尝尝当爸爸的滋味了!”
“不要脸!”妈妈破啼为笑,脸上浮起红云。
她看我一眼问:“如果孩子先天有病怎么办?”
我把几个月来收集到的信息说了,然后抱着妈妈用撒娇的口吻说:“妈,我能做的都做了,你也该有一点贡献了。”
妈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这不是个小事。你让我再想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妈妈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吃到中途,妈妈突然眼睛盯着稀饭说:
“我还没有想好,但是我想到医院做一次妇科检查。”
妈妈已经动心了!
我跳到妈妈身边,没头没脸地吻她几下,说:“没问题!我马上给你打电话预约。”
“你能做的都做了。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妈妈半挖苦半玩笑地说。
我知道她的英语已经能进行日常的简单对话,但仍旧不放心:“妈,你得跟医生说清楚,不是常规检查,是为了怀孕……”
妈妈笑着打断我,“你操心也不怕长白头发!快滚到实验室去吧!”
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我一手托着鸡巴正要插进妈妈的身体,她突然要我等一下,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包避孕套:
“医生说现在的避孕药剂量小,停药后可以马上怀孕。不过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险一些。十天后,也正好是排卵期。”
妈妈终于同意了!
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这几天也少肏几次屄。到时候可以增加怀孕的机会。”
我把带上避孕套的鸡巴塞进她的阴户,然后举起右手,像宣誓一样说:“我保证,用完这三个避孕套就开始养精蓄锐。”说完俯身吻了妈妈一下,笑着说:“妈妈,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说了句骚屄,你就生气了。瞧你现在说起脏话来多么自然!”
妈妈扫我一眼,突然拉下脸说:“小磊,你把性病传染给我了。”
我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但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沉。
我知道凯丽对这种事特别小心,可我们毕竟和别人有过接触,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
我如果有性病是件挺窝心的事,把病传染给妈妈更是罪大恶极。
妈妈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搂住我说:“你满嘴脏话,又整天没上没下地亲我。现在我也满嘴脏话。这不是从你那里传染了性病是甚么?”说完格格笑起来。
十月二十三号,星期五,是另一个永远忘不掉的日子。
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
随着我们的身体越贴越近,我的鸡巴又像往常一样硬起来。
妈妈用小腹在肉棍上轻轻揉了几下,眯起眼睛问:“想传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近内裤,发现她的阴户已经水汪汪的了,就笑着说:“看来你比我还急。”
妈妈的脸一红,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进去再进去。”说完快步走进卧室。
几分钟之后,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幅无比煽情的景像。
妈妈一丝不挂的跪在床沿上,两腿呈九十度角分开,上身低伏在床上,使丰满的屁股成为全身最突出的部位。
从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览无馀: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中间,长满黑毛的大阴唇构成一个雪茄叶形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旁分开的小阴唇,粉红的阴道口半张着,淫液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我像中了魔一样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个阴户吸到嘴里。
妈妈摆摆屁股,说:“好啦,地已经浇得够湿了,该下种子了。”
我站起身,脱掉衣服,把涨得要爆炸的鸡巴插进滑润的阴道。
用这个姿势做爱,对我是家常便饭。
但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
看着在阴道口进进出出的鸡巴,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性交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后代。
我想到电视节目里的乌贼鱼,千里迢迢游到产卵地,在完成使命后成千上万地死在海床上。
对它们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繁延后代。
它们在那关键的一刻也有快感吗?
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这个吞吐着我的鸡巴的阴户把我带到世界上,现在我又在同一个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
还有甚么能比这一刻更确切地表现出生命的周而复始吗?
又一转念,我发觉在做爱的时候思考哲学问题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鸡巴上面,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几分钟后,我把小腹贴紧妈妈的屁股,将精液深深射进她的体内。
我抽出变软的鸡巴,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布满细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匀。
“妈,你怎么了?”我问。
她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插得真深。我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
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做爱,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
我后悔一时走神,忘了照顾她。
“对不起,我忘了。可你为甚么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
“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道,不过总没有坏处吧。”妈妈说。
“那我刚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诉我呀。”我说。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岔开话题说:“我有点累了。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
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看着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道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
这九个月过的真快!
妈妈停服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
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后是举家搬迁到西海岸。
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像在雾里一样,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毕业典礼结束后,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的宴会(party)。
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现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意和爱恋。
别人也许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
在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候给妈妈照一张相片,注上“为人妻母”的标题,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
我们搬到西岸后,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级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技产业工作的“雅皮”们(yuppies)。
这是凯丽的主意。
她早我半年毕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
据她说,雅皮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免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
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总共只见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口,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
搬来不久,我曾经抚摸着妈妈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母子关系。
妈妈摇摇头说:
“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你不带我去不合这里的习惯,长了不是办法。带我去难保不会遇到以前的同学和朋友。咱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
我听她说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结婚的事。
怀孕的第二十周,妈妈去做超声波检查,证明胎儿没有明显的缺陷。
医生问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她说不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够了。
产期越来越近。
这天后半夜一点钟,妈妈把我叫醒,说该去医院了。
现在已经是三点多,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
会不会难产?
孩子真没有缺陷吗?
是男是女?
我毫无头绪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先生,你想进去看你母亲吗?”护士的声音把我惊醒。
看看表,刚过六点。
我跟着护士走进产房,见妈妈头发零乱地躺在床上,胸前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
她看到我,有气无力地笑笑,把那个小肉团举起来说:“是个女孩。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要不是护士在场,我恨不得抱住妈妈亲个够。
因为母女都健康,医院第二天就让她们回家了。
当天晚上,我清理完厨房,走进卧室,见妈妈正在喂奶。
她看看我,笑咪咪地说:“磊,给孩子起个甚么名字呢?”
我把想了一天的结果说出来:“叫‘晓雨’可以吗?拂晓的晓,下雨的雨。她出生的时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顿一下,“晓也暗合你名字里的晨字。”
妈妈点点头,说:“这个名字挺素净的,就叫晓雨吧。”
我接着说:“这个女儿你想了二十年,就让她随你的姓吧。”
妈妈的目光从晓雨的脸上抬起,深情地看着我说:“不,她是你的女儿,该随你的姓。……不过,既然她管我叫妈妈,你就委屈一点,做她的哥哥吧。”
这听起来顺理成章,我点点头。
我本来以为小雨的到来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节奏,可是妈妈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小雨的睡眠习惯也和我们同步。
所以除了她偶尔半夜惊醒以外,生活对我来说一切如常。
妈妈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当然乐意帮忙。
一天晚上,妈妈半坐半卧地靠在床上,一个奶头喂小雨,另一个奶头被我含在嘴里。
我正在全神贯注地吸吮,忽然觉得一滴水掉到我的脸上。
我抬起头,见妈妈的眼里满是泪水。
我吓得不知所措,忙问:“妈,你,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妈妈笑笑,说:“我不是不舒服,是高兴。我有一儿一女,儿子有出息,还有个心疼我的男人。女人做到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换……”
说起心疼妈妈,我想起一个问题:“妈,你生的时候很痛吗?”
妈妈静想一会,说:“痛,但是跟生你的时候比要容易。我本来以为这么大岁数了,生起来会更困难……”
“我早就说你不老嘛!”我说。
“不过……”我一转念,用戏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你的屄大概也的确不如二十年前那么紧了。”
妈妈扫我一眼,拉下脸说:“你这个家伙,真会得了便宜卖乖!让你那根大驴鸡巴一天不断地捅了一年半,再紧的屄也给你捅松了!”
说完,格格儿笑着把我的头按到她的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