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敏十点刚过就回来了。
文泉和彩花在客厅里看电视,他对彩花说明自己不能再和她有身体接触,那会让他忍不住的。
蔡敏见两人衣着齐整,神情正常地分开坐着在看电视,就知道文泉没有偷吃,高兴得不得了,笑着问文泉:“兰兰呢?我不是要她陪你的吗?”
文泉装着一脸不高兴地指指卫生间:“洗澡呢。”
蔡敏上前亲了文泉一下:“我也没想到会有领导来,这不,舞会才开始我就溜了。看我给你带回啥东西?”
蔡敏从手包里取出一付金黄色框架的眼镜,“喏,纯银镀金架配水晶镜片。”
“我又不是近视眼,要它啥用?”
“傻瓜,这是变色镜,平光的,现在时兴这个;别人都送我一个多月了,一直放在办公室,要不是你呀,我还不给呢。”
“我现在只想要你。”文泉的手伸进裙子里直奔三角裤底,两根手指迅速地钻进屄里搅动。
“别,兰兰出来咋办?”蔡敏拉出他的手,“忍忍吧。”
“兰兰的辅导搞完了,你也回来了,我就回去吧。”
“陪我坐会儿。”
“让我看得着吃不着阿?饶了我吧。”
“你回去一样吃不着。等半小时我让兰兰去睡觉。”
“好吧。”
高兰只穿了三角裤和小背心从卫生间出来,看见蔡敏就哇哇乱叫:“妈呀,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可就留不住文大哥了。”
人停在蔡敏面前,却面对着文泉站着,把文泉教她的话说得有声有色。
她还沈浸在和文大哥“恋爱”的兴奋中。
“你让文大哥不高兴了吧?”蔡敏拉着高兰的一只手,在她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才没呢。我好听话的。”高兰夸张地身子向前一挺,将仅由小三角裤包着的阴部送向文泉。
蔡敏不知道女儿在和文泉调情,拉她在身旁坐下:“听话就好。看会儿电视去睡觉。”
“不看,我睡觉去。”
高兰知道妈回来了就不能和文大哥“谈恋爱”了,按照文大哥的吩咐,主动站起来走向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前也没忘记对文泉说声“文大哥,明天见。”
文泉左手钻进蔡敏的上衣里用力抓住一只豪乳,右手伸进裙子抓住三角裤就拉:“把这玩易儿脱了。”
“哎哟,轻点,不就是没陪你吃饭嘛,就当人身上长的不是肉啊。”蔡敏娇嗔地翻了他一眼,抬动屁股让他扯下自己的三角裤。
彩花知趣地进了自己的房间。文泉将三角裤扔掉就拉开西装短裤的拉链掏出硬挺的鸡巴,打开她伸过来的手就把她的屁股往鸡巴上搬。
“别,兰兰还没睡着。我先给你摸摸。”蔡敏没动,手又伸向鸡巴。
“它不要摸,要钻洞。知道吗?它要日你的?。”高兰不会出来;他交代过她要尽量避免两人同时出现在她妈面前,免得不小心被她发现破绽。
“那…,咱们去卧室。”
“我就要坐这儿日你,还要你自己扭动。不让你知道厉害,你以后还不总放我的鸽子。你知道我这几个小时是咋过的吗?今天可是咱们的第二天,让我在这儿又是想你,又是担心你;热锅上的蚂蚁都比我自在。”
“兰兰不是说你总要回去吗。”蔡敏勉强提起一丝理智才没被文泉的甜言蜜语熏得昏倒,对他的表白提出异议。
“那是我吓唬她的,老虎不在家,她就是猴子,一会儿要看电视,一会儿要下跳棋,心思根本没在功课上,你明天看看她今天的作业就知道了。我只能威胁她要回去,不知道你咋吩咐的,她还真怕我回去。”
蔡敏差点儿没昏过去。
总算把这小傻瓜的心抓住了,可中午被他狠狠地隔山取了一把火,小腹还下坠着疼,刚才又被那个骚“领导”摁着猛抠一顿,?
里好象也不大对劲,咋还能坐着来?
只得苦苦哀求:“好泉弟,你中午整得我下面现在还火辣辣的,咋还受得了你从后面捅。咱们到床上去,我给你用嘴都行。”
文泉心头一动,放开豪乳将她的头按向鸡巴:“来吧。我不想上床。上床我就不想起来了。”
蔡敏张嘴衔住文泉的鸡巴,舌头在龟头上撩动。
文泉双手放在蔡敏的头上,静静享受她接替她女儿的口交。
蔡敏坚持了不到一刻钟,就吐出鸡巴抬起头:“泉弟,床上去吧。”
“那我今晚就不走啦。”
“好吧,你明天早点走。”蔡敏去把大门打开又关上,似乎送文泉离开了,转身关掉点视机和壁灯:“你轻点。”
进房文泉就扒光自己的衣服,又扯掉蔡敏的衣服就将她压在床上:“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坏?你下午不会给我个电话吗?让我跑来傻等!”
“好弟弟,对不起,是我不好。下班了他们才让我去陪客,你已经不在机房了。”蔡敏箍住他的腰媚媚地解释。
文泉的冲动已经消退了,心思全用来哄骗蔡敏,不慌不忙地揉搓着她。他要她主动把他的鸡巴吞进去。
果不其然,蔡敏不一会儿就翻身骑到他身上,拔开阴唇将鸡巴塞进?
里,挺动屁股就开战了;可她没多大用,挺了不到五十下就倒身压在文泉身上:“泉弟,我不行,还是你来吧。”
“我喜欢你的屁股。”文泉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两手从她的腰部移到屁股上捧住。
“不,我的屁眼连高峰都没让动过。”蔡敏果然上当。
“我本意不是要日你的屁眼,是说我很喜欢贴着你的肥屁股日你;这一来我倒想日一下,高峰没动过的我就不能动?亏你还说好爱我呢。”
文泉的指头已经爬到肛门口。
文泉一句话把蔡敏死死地扣住,她不想失去文泉的心,明知文泉吃醋,偏偏自己还拿高峰做挡箭牌,说不得只好献出后门了:“对不起,泉弟,我不是说高峰没动过的就不能给你,实在是怕疼,听说日后面很疼的。”
“那就算了,我让你死一次了就回去。”文泉照样欲擒故纵。
“不,泉弟,我给你,权当让你破身吧。”
“你不怕疼吗?”
“不怕,只要你不离开我。”(母女俩都不怕疼。)“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文泉猛灌迷魂汤。
“那你来吧。”
“来干啥?”
“日我的屁眼,你不是要日我的屁眼吗?”
“那倒不慌,你先过过瘾吧。”文泉将蔡敏压在身下,蹲起来抱起肥屁股就打桩。
可怜蔡敏昨天下午今天中午都被日得落花流水,小腹下一直隐隐作痛,舞会上又被“领导”抠得烂七八糟,哪儿还搁得住文泉憋了一晚上的肉桩捅捣,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青,由不得她不开口求饶:“泉弟,你日我的屁眼吧。我够了。”
文泉抽桩下床,日她的屁眼得速战速决,不给她躲闪反对的机会。
他将蔡敏拖到床沿翻身拱起屁股横趴着,用?
里流出的骚水涂满肛门周围,又将鸡巴在?
里捅了几下沾些骚水,掰开屁股沟将龟头抵住肛门,双手握着她的腰:“敏姐,我真要日你的屁眼了。”
“我不是同意你日吗,等啥呢?”
蔡敏抓过枕头咬住一只角,同时极力放松屁眼,她们单位也有几个好同事前后都被领导“开发”过。
听说开“后门”的时候非常疼。
若不是因为公爹是厅长,她这样的美人决不会成为漏网之鱼。
文泉不再说话,腰部使力,双手回收,“突直刺”一步到位,鸡巴捅进屁眼里直没根部,伏下身双手抓住她的奶子,象日?一样抽动鸡巴就日。
蔡敏咬着枕头角一声闷哼扑在床上,浑身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她不是没有思想准备,可还是疼得她冷汗直冒,浑身无力,眼泪也不听话地跑出来;还没等她倒在床上回过神来,鸡巴就开始在肛门里进出,她不由自主地吐出枕头角哭出声来:“嗯……,泉弟,停,停,我疼得受不了。”
文泉没停,反而加快速度:“敏姐,求你忍一下,我要来了。”
“嗯……,……”他没停,反而加快了速度,已开始麻木的屁眼里似乎还能感觉到鸡巴在胀大,蔡敏知道文泉不可能在关键时候停下来,忍不住继续小声哭起来;这傻小子本来就不会心疼人,眼看要射精了,他还顾得了自己吗?
“后门”已被打开,她没法后悔,也不后悔,一时的疼痛换得后半辈子的“性”福,值!同事告诉过她,开后门只疼一次。
文泉双手下移搂住蔡敏的大腿根部,鸡巴死死地全杵进她的屁眼里将一股载满仇恨的精液喷射出来。
蔡敏的屁眼已经麻木了,根本感觉不到鸡巴射精时的跳动,可小腹内受到的温暖冲击告诉她文泉在射精,她万没想到那股暖流给她带来的味道居然不亚于性高潮时的滋味,低声的哭泣不由得变成细细的呻吟:“啊……”?
里又冒出一阵热流。
文泉边捂住蔡敏的?抠摸,边贴着她的耳边柔声灌迷魂汤:“敏姐,我要是不知好歹离开你我就不得好死。”
蔡敏无力回应,身子动了动示意他下来。
哈!她的血也是红的!
文泉抓过枕巾给自己擦干净后塞在蔡敏的裆部,躺下来抱住她:“敏姐,还疼吗?我再不要后面了。”
蔡敏勉强翻动身子窝进文泉怀里,再没有厅长媳妇,处长夫人的架子,一手握住他的鸡巴,一手搭在他的腰上有气无力:“只要你心中有敏姐就够了,别看敏姐好象有权有势,其实除了兰兰,敏姐啥都没有;高峰并不爱我,他不过是看我漂亮,娶来做花瓶,也供他有兴趣时玩弄而已,上高一不到一个月,他就在教室里强奸了我,当时我刚认识他,我们也没玩朋友,以后他也强奸过别的同学,只不过因为我最漂亮,他就娶了我;他在外面多得是情人,婚前婚后,省城内外,我都知道。只不过懒得管他,也管不了他。”
“敏姐,以后有我了,我会好好爱你,爱你一辈子。”
“我相信你,敏姐心中也只会有你一个人,我也不要你总守着我,你也得找对象,成家,隔三差五地记得来安慰安慰敏姐就行。我说过要给你找个好对象的,你等着,用不着多久你就能见到。”
“不急,我还可以先陪你几年。”
“你随我安排吧,二十四,五就差不多要结婚了。”
“别说了,我抱着你歇会儿吧。”
“还有件事没告诉你,我明天要出差三天,我让兰兰到她爷爷家去,你要是想我啦,可以喊彩花去煞煞火,她不敢不答应的,只是别在我家,怕万一高峰回来撞见。”
蔡敏想到那位“领导”色迷迷的样子,明白自己陪他下去肯定躲不过他的奸污,厅长可管不到北京部里去。
过去也碰到过这种事,她犯不着为谁守贞,只要对方还看得过去,要日你就日吧,你舒服我也舒服,基本上敢日她的人口袋里都装着进口的春药,都能马马虎虎让她到高潮。
这次不同了,自己真的爱上文泉这傻小子了,那“领导”抠她时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只觉得好委屈,好恶心,心中只是喊文泉;舞会开始不久她便乘“领导”请别人跳舞时溜了。
但以后的三天她是溜不了的,公平起见,让他随意享用彩花吧。
文泉见蔡敏一脸的忧怨,估计蔡敏遇到性骚扰了:“我想你的时候咋去找她?那不是假想嘛。你放心吧,除非你挺不住了让她接替,我不会自己去找她。”
“泉弟。”蔡敏一头扎进文泉胸膛,泪水又跑出来。
“叫你休息你偏要说话,听话,好好歇会儿。明早我再让你死一次。”
女人就这样,你不让她说她偏要说,蔡敏抬头望着文泉:“泉弟,我不要别人日我,可这三天他肯定要日我的,我觉得好对不住你,你想不想我都来日彩花吧,以后只要有别人日我我就找个人来让你日。”
“谁会强奸你?你可是厅长的媳妇,处长的夫人,谁不要命敢强奸你。”
“厅长处长算个屁,在北京一拢一大堆。部里来的那个王八蛋盯上我了,他才不在乎啥狗屁厅长处长,刚才他就把我瞎抠了一通。要不是别人请他去跳舞,我也溜不出来,也许已被他日了。下去三天,我溜哪儿去?你往后会明白,官场就这回事,官大的是老爷,只能让他日了。”
“你不能不下去吗?”
“工作!他的理由冠冕堂皇,让你无法推脱。”
文泉无话可说;高峰淫人妻女,人也淫其妻女,蔡敏肯定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
文泉刚将报表程式整好,正想电话向行长报喜,电话铃响了,是高兰。
“哥,晚上在你宿舍等我,我在爷爷这儿吃完饭就过来到你那儿去。哥,我好想你哟。”
两人约定没有第三者的时候高兰称文泉“哥”,文泉称高兰“宝贝”。
“你爷爷奶奶不在家吗?宝贝,谁让你想我的。”文泉要求高兰平时不要想他,他怕小姑娘露出马脚。
“他们没下班,不是我不听话,我实在忍不住要想你,想你和我谈恋爱,就给你打电话了。”高兰很委曲地说。
“其实我也好想你,宝贝,可我们得忍住。你晚上过来吧,我等你。”文泉挂了电话,得吊吊小丫头的胃口。
行长听说报表程式编好了,高兴地表扬了文泉一番,让他尽快准备充分了向总行报备,取得总行认可后立即颁布全省各分,支行执行。
文泉晚饭后去买了两包卫生纸,又到高家告诉彩花应对高兰爷爷的法子,回宿舍做好前期准备工作,他决定今晚给高兰破身,送上门来,不日就太对不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