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照例是跳舞,许行长留下三个年轻姑娘在包厢里陪他,出去时关了包厢里的壁灯,只剩下一闪一闪的小彩灯。
文泉坐在沙发上暗惊许行长的大手笔之余不能不佩服其胆量之大,没等他仔细分析许行长所图何在时,一只小手伸过来:“请您跳舞。”
文泉握住小手站起来时音乐变成舒缓的慢四,那两个姑娘也相拥着跳起来。
小手灵蛇般攀向他肩头,他顺手搂住紧身毛衣裹着的纤腰随着音乐走动;苗条的身躯慢慢隈进他怀里,小手也爬向他颈后:“您太高了,您稍稍低下头好吗?”
有啥不好的,文泉低头向她的脸贴去,双手用劲让她的小腹紧压着开始变大的下身:“多大啦?”
“十八。”
“工作多久了?”文泉的手伸向她的屁股。
“两年了。”
“有男朋友吗?”文泉轻轻捏了捏紧绷的屁股。
“没呢,调上来再说;许行长说把您陪好了就把我调到营业部来。”她微微扭动身子和文泉贴得更紧了。
“咋才算把我陪好呢?”文泉双手在她屁股上揉摸。
“让您高兴呗。”一只小手伸到背后将他的一只手插入弹力裤腰。
这姑娘想调进营业部大概想疯了,文泉不客气地两只手都伸进弹力裤里,她居然没穿短裤!
文泉一只手分兵向前在三角洲上探索;可惜舞曲太短了,短得他还没来得及抠进?
里就结束了;姑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放开他去选曲目。
换了曲子也换了人,只是姿势没换;第二个姑娘大概见到他的手已经伸进前一个姑娘的裤子里摸过,才开始移动就将他的手塞进裤子里:“许行长交代过,要让您高兴,您想咋就咋吧;要了我都行。”
“他对你咋说的?”文泉大吃一惊,但还是捏了捏紧绷的屁股。
“我是县城人,去年参加工作时被分到乡下了。我好想调回来哦;上午我找许行长求情,本来都准备让他把我…,可他让我晚上来陪您;他说您是省里的大领导,只要您高兴了,让我回城只是一句话的事。我愿意今晚陪您一晚,求您让我回城。”
姑娘都快哭出来了。
“你家里人让你这么做吗?”文泉的手已爬到姑娘的腹股沟上,显然三个姑娘都是老许让给他的,他不玩,老许也不会放过她们。
“我是孤儿,是大伯把我养大的。”姑娘的眼泪滴落在文泉的颈根。
“孤儿”两字重重地击打在文泉的心头,他停住脚步抽出手搭上姑娘肩头:“当真?”
“您可以去调查。她们俩都知道我三岁的时候就没了爹妈。”姑娘抬头泪眼汪汪地望着他。
“不跳了,你们都来。”文泉说不清心中是个啥滋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灯都打开。”
三个姑娘战战兢兢地站在他面前,不知他为啥突然就不高兴了。
“都坐下,告诉我,许行长答应你啥了?”他指指最后那姑娘。
三姑娘顺从地坐在他身边,最后那姑娘畏畏缩缩地说:“许行长答应我明年让我当储蓄所主任。”
“你很想当这个主任吗?”
“我前年从银行学校毕业,水准,能力都比她们强,为啥她们能当我不能当?还成天受她们的气,她们出了差错都不能说。不就是因为她们有关系嘛。”
她颇有点愤愤不平。
“我明天会和老许谈你们的事,如果你们确实有那个能力,我一定让你们如愿。今晚这舞就不跳了,我还有两个问题,你们可以不回答,但是回答就要说真话。你们今晚是不是都准备让我,让我日你们的?”
文泉顿了一下,干脆说白了,然后轮流看着她们。
“我愿意。”“我也愿意。”三个姑娘几乎异口同声。
“那好,你们还是不是处女?”
“是。”“是。”“我不是。”三人小声回答。最后那姑娘不是处女。
“我对你们还有一个要求,以后不准为任何事出卖身体!我会对老许说不再让你们参与陪舞之类的事。告诉我你们的名字。”
文泉无力地仰靠在沙发上,没了玩乐的心情。
孤儿叫芬,另一处女叫翠,最后那个叫芳。
文泉让芳把老许找来,告诉他自己身体不适,想回房休息。老许误会了他的意思:“让她们去陪您说说话?”
“不用,我想单独呆着。”
“那咋行?您在这时候来关心我们,要让您一人孤零零地呆着别人还不骂我呀!”
“我一定要去陪陪您,我给您讲笑话;您赶我我都赖着不走。”芬似乎心有所感,大胆地抱住他的手臂插话。
“对!赶你你都别走,就让芬去陪你说笑话。”老许心急了些,没注意到翠已抱住文处长的另一只手臂。
文泉不忍让芬难堪,又感觉到手肘已顶在翠的乳房上,赶紧抽出手臂站起来:“好吧,你和芬一起到我房里坐会儿。”
文泉有意大声说话让钟彬知道他和许行长上来了,他们刚在沙发上坐下,钟彬就过来了:“文处长咋不跳舞了?”
“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要拜托你们二位。”文泉请钟彬坐下。
“哎呀,啥事您吩咐就是,说啥拜托不拜托的。”钟彬在文泉对面坐下。
“就是她。”
文泉拍拍紧贴着自己的芬,“我想请老许明天让她到支行储蓄股上班,你再尽快地把她调到我妈那儿去。我不想自己出面,你可以告诉黄行长是我的意思。五?一我和媛媛回来时要让我们在我妈的办公室看到她。”
文泉用周媛来暗示自己不是因为芬的肉体才让他们办这事。
“小事一件。”
“您放心好了。”
科长,行长们都不笨,就算是文处长想把芬做二奶养起来他们也只会提供方便,何况他还亮出了“公主”的旗号。
“防扩散,只能你们俩和老黄知道是我的意思。”文泉又向许行长交代了翠和芳的事。
送走唯唯诺诺的许行长,钟彬笑对文泉:“您可给了老许一个大好机会呀,他正愁没法和你家搭上关系呢。”
“我来了,他就能找到机会,不是这样就是那样;你走了,他把我和三个美女关在包厢里,机会就在他手中了。”
文泉一手握住芬的手一手搭上她的肩头将她搂住,暗示钟彬凡事不必回避芬。
“你日啥要抬出周小姐?行长,处长们在下面的这些事是很常见的。”
“因为她和我家另有一段缘分。”文泉并不准备让钟彬知道他对芬是同病相怜。
“便宜老许了,朱行长快到年龄了,他是呼声最高的接班人之一,可他在省分行没关系。”朱行长是中支的副行长,快六十了。
“怪不得。”文泉心中有数了,两个处女呢!
“你们聊吧,有事再叫我。”钟彬见芬娇羞地隈进文泉怀里,知趣地走了,替他将“请勿打扰”挂在门外。
文泉的心情已从低谷走出,低头看着怀中的芬:“你的运气不错呢,老许居然不自己要了你。”
“您要我吗?我愿意一辈子给您做情人。”芬抬头迎着文处长的目光。
“我当然要你,但不是今天;也不要你守我一辈子,我会帮你找个好丈夫。”文泉拥着她走进里间,在把她调到阿姨办公室前他不会破她的身。
芬很瘦,两腿细细的,阴埠和裆间都能见到骨头,阴埠下端只有浅浅的一撮黄色茸毛,两片薄薄的阴唇似乎刚长出来般呈嫩嫩的粉红色,两排胸肋之上的乳房只比高兰的“鸭蛋”大一点点;整个一营养不良,发育迟缓的样子。
被文泉剥光了仰躺在床上后她主动张开双腿羞涩地看着他,一点都不紧张。
文泉坐在床边抚摸她:“你咋长的,这么瘦;我都有强奸幼女的感觉了。”
“我真的十七岁了,您不知道孤儿活得多苦;上来日我吧,我会养胖的。”芬握住他揉捏自己奶子的手。
“以后你就不是孤儿了,我会照应你;我今天不日你,过会儿你就走吧。”
文泉揉摸裆部的手用中指抠进紧窄的阴道里,但听芬一声闷哼,他小心地穿过处女膜中间的小孔抠到?
底搅动。
芬本来想说什么,张嘴却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啊……嗯……”
文泉俯身吻住她微张的小嘴,舌头伸过去和手指一起在她上下两张“嘴”里搅和。
文泉吻遍芬的全身时已快十点了,他把芬拉起来:“回去吧,明天老许会把你安排好的。”
“我不走,您就今晚要了我吧。”芬抓住他的手不放。
“听话,以后我会要你的,好好为我守住你的处女膜。”
文泉很坚决地抽出手,要是今晚给她破了身,难保别人不日她;再说他今晚的目标是玫。
钟彬一丝不挂地开门迎进他:“来得正是时候,她正求我抠她呢。”
玫也是一丝不挂地仰面朝天横躺在床上,双脚落在地毯上,张开的大腿间确实已经充分湿润,饱满的阴唇间还挂着一丝液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春情荡漾地望着他;玫的身材不比周媛差,尤其是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和一张红红的樱桃小嘴及两颗挺立在紧绷的乳房上的胭红色乳头更是周媛比不上的。
文泉三把两把剥光自己,抄起玫的双腿就将鸡巴顶住阴道口;钟彬一把拉住他:“您还是到床上去吧。”
文泉伏身抱着玫往床里一滚,玫就四肢大张着听凭男人把她压在身下;钟彬马上在玫的屁股下垫进一叠卫生纸;文泉其实已经憋的够呛,伸手拿着鸡巴就对准玫的?
,龟头挤进阴唇间很快抵住阴道口,深吸一口长气后坚硬的鸡巴在手的扶持下往?
里钻动。
她的阴道口细小紧凑,没等文泉在大龟头艰难地挤进去后继续往里捅,玫就身体紧绷,双手抓住床单,下巴上翘吐出一声哀叫:“妈呀……”眼泪接踵而出;钟彬躺在旁边捧住玫的头:“小妹,女人都要经过这一遭的,忍忍就过去了,忍一下,啊。”
文泉将龟头挤进去就停住了,龟头被紧紧箍住的感觉使他舍不得继续往里捅,这味道太美了;只听玫泪眼婆娑地向钟彬诉苦:“彬姐,我疼得受不了。”
“他已经插进去了,再不会这么疼了;坚持一下就好。”钟彬示意文泉快日。
文泉心知玫的剧痛还在后面,拦腰抱住玫,低头吻住她的小嘴,浑身紧贴着压住她,腰部使力将鸡巴捅进阴道里,不理玫的反应摆动屁股就狂抽猛插。
玫的双腿一阵痉挛,头在钟彬手里急剧颤抖,眼泪汹涌而出的同时向文泉嘴里喷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嘶叫,腰部以下拼命扭动,双手紧抓着床单簌簌抖动;当文泉因体力不支而逐渐放慢抽插时,她才瘫软在床上,柔顺地张开双腿,双手抱住文泉的背摇摇头示意他放开她的嘴:“您的家伙好大呀,日得我疼死了。”
“还疼吗?这一次疼过再就不疼了。”文泉扭动屁股在肉洞里搅动。
钟彬一手插入两人之间揉捏着玫的乳房一手抚摸玫的脸:“女人只有疼过一次后才能真正享受性爱,你第一次就能碰到文处长的大家伙,那可是你的福气。”
玫不疼了,彬姐和文处长的动作将她被剧痛压抑的性欲又启动了,她抱紧文处长的背也扭起屁股配合他的搅动,扭头嘟起嘴向彬姐索吻。
她是一座被钟彬精心开发出的性火山,可以说是钟彬手上的一张王牌,如今是她为彬姐效力的时候了。
在文处长强有力的“压迫”下奋力“拼搏”一阵后,她精疲力竭地瘫软着离开彬姐的嘴,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默默地望向文处长:“文处长,您太厉害了,让我歇会儿吧。”
钟彬拉拉文泉:“文处长,您也歇会儿,让我来伺候您。”
文泉抽出鸡巴转向钟彬,一眼瞥见玫的裆间红白交加地一片汪洋,故作心疼地责怪钟彬:“你不是说她破过身吗?咋她还有红?快帮她擦擦。”
“我用指头给她弄破的,她当时是流了血的。”钟彬何许人也,她当然知道文泉是故作姿态,假做一脸委屈地起身。
“别,彬姐,我自己来,你照顾文处长吧。”玫拉住钟彬不让她起身。
“算了,你们都别动,我做的事我善后。”文泉按住两人的乳房,又扭头望向玫的裆间,“我还没仔细看过你的下身呢。”
玫的阴道口和阴唇已经红肿发亮了,文泉擦日净后用手掌轻轻揉摸着:“钟科长也真是,也不将自己的指头和我的家伙比比,早说明的话我会很温柔地给你破身的,刚才受苦了吧,玫?”
“没事;您有这份心我就受用不尽了,只要您看得中我,让您日得舒服我就很高兴了。”
彬姐告诉过他文处长掌握着辖内科技人员的调动使用权,如果文处长开口让她进中支科技科,她就可以少受很多苦;中支的行长,科长们对付女人可是非常老辣的,凭彬姐的能力要把她调入中支她至少得让四个人尝尝她,尽管她现在是支行科技科的一员,可她并不是啥专业人才。
钟彬将文泉拉下来压在自己身上:“剥夺了您怜花惜玉的机会,我给您赔罪。”
文泉一边抠摸着玫柔嫩的下身,一边啃着她胭红的乳头在钟彬的肉浪滚滚中结束了“战斗”,钟彬和玫又到他的大床上陪他度过了一个艳丽的夜晚,早上六点多钟彬在他又把玫日得花残柳败后才回她的房间,她没让文泉射精,暗示文泉下一个支行也有得他忙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