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吧,我看文处长啥意思。”
谢主任横下心紧跟黄科长进了里间,里间没有别人,文处长确实在伏案疾书,黄科长低声对文处长说她来了时她抱着女儿靠近文处长,好像是无意中掀起女儿的短裙:“文处长,她被他们灌了不少酒,让她在您这儿歇会儿,我马上来接她回去。”
文泉象没见到那白嫩嫩的光屁股一样:“谢主任,你应该抱她回去休息才是,我若没事还可以帮你照顾她,可我现在正忙。你抱她回去吧。”
“文处长…”
“别再说了,回去吧。”文泉不再理她。
谢主任没辙了,黄科长在这儿,她又不能直说请文处长玩我女儿。
文泉收拾好东西对将谢主任推出门后又进里间的黄芳说:“行了,你去休息吧。”
“你都写好啦?”
“早就完了,我在等她呢。”
“我还陪陪你,让你放松放松。”黄芳将文泉推倒在床展开舌功。
文泉还真的做了两天圣贤,没沾花惹草;谢主任也再没露面。
回中支文泉又憋了两天,钟彬,芬,文娇约好一样集体“红灯”,阿姨是再不让他碰的,还劝他不要再在老家“扩大打击面”。
好在钟彬已能运作自如,他第三天就返回省城。
走前对钟彬交代有问题就打电话向他求援,他不在家时小惠,小胡都可以帮她。
省城的事根本不用他日心,他轻轻松松地休息了两天。
可惜周媛已微微显怀,尽管对他外出一个多星期后带回满仓的“弹药”很满意,也不敢让他在她身上过分“肆虐”。
文泉动开了心思,东方不亮西方亮不是?
他吩咐内勤小段给各地打电话询问情况,估计总会有人请他下去的。
果不其然,星期一下午Y市(二级)分行的邓行长带着存款科严科长来了,直接找程行长要借他“用”几天,接风宴在Y市最豪华的B宾馆摆开,老邓比老倪干脆:“文处长,我和张处长,A市的老倪一样是你爸的老部下,是他一手提起来的;我昨天听张处长说过你;咱不来虚套,我不猛劝你,不搞人海战术,你呢就放量喝,我们总有人陪着就是,你说喝好了咱就上饭,如何?”
文泉笑笑,你们不搞人海战术就行:“邓行长你别听张处长的,我能喝点,可没他说的那么厉害,咱平和点,我保证喝好。”
“就这么说,喝够了今天休息,明天再检查他们的工作。”
桌上没有一个可能陪自己“休息”的人,文泉有意喝了一斤出头,准备借酒劲睡一觉。
喝得一直陪着他的科技科巴科长都有些顶不住了,老邓对他猛挑拇指:“行,文处长,象自己人,你去休息吧,行政科长都给你安排好了,你放心休息。”
三十多岁的行政科熊科长就等在包厢外,老邓把她叫进来时文泉的眼睛猛地发亮,好一个美人!
可惜名花有主,当文泉请熊科长进套间陪他坐会儿时,熊科长嫣然一笑:“里面给您预备着呢,等哪天老邓不要我了我去投奔您时您可也别不要我。”
见文泉进来,沙发上的姑娘赶紧站起身替他接包:“文处长好。我叫玲,熊科长让我陪您休息。”
“哦,你准备咋样陪我。”文泉笑问。
“您说呢?”玲将他的包放好,娇羞地看他一眼后低下头。
“来,陪我坐会儿。”玲身上那股土腥味儿给他的感觉不错,她应该是块未经雕琢的小家碧玉。
玲依然低着头移到文泉身边坐下。文泉将她揽入怀里:“多大了?”
“十七。”玲的头垂得更低。
文泉一手从她领口伸进去钻进胸罩里抓住一团乳房,另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玲身体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微张小嘴喘起粗气。
文泉吻住小嘴后放开下巴将手伸进上衣下摆;她的身材看似平平淡淡,乏善可陈,可贴肉的手感相当不错,小巧的乳房坚挺饱满,滑嫩的肌肤紧绷柔腻。
玲渐渐被摸捏得簌簌颤抖起来。
文泉缩回在樱桃小嘴里搅和了一番的舌头:“床上去吧。”
玲睁睁眼又闭上,听凭文处长将自己抱到里间床上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分开自己的双腿;她知道他要日自己,只要他能把自己“日”进分行营业部,她还巴不得他快日呢,谁愿意窝在阴暗潮湿的小储蓄所而不向往宽敞明亮的营业部?
那“宽敞明亮”的可是钞票哦!
她从枕头下摸出熊科长准备的卫生纸递给他,可当他赤裸裸地压住她时,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紧绷着再次颤抖起来,听说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
文泉没有在她身上继续享受口舌之欲,几天的半禁欲让他变得猴急了许多;他将玲摆好就赤身压上去,龟头在左手的帮助下对准阴道口,深吸一口长气后蓦然戳入身下的紧绷颤抖,龟头艰难地挤进一团柔软的温暖里;随着玲的一声痛叫,龟头后的凹沟处也隐隐传来一阵疼痛,他不由得停止下戳;玲还没不够湿润。
停一下就好了。
下身的裂痛让玲从心底发出一声大叫,身体剧烈地哆嗦一下后紧绷着停止颤抖,脑袋不由自主抬起来在他胸口碰了一下又落回枕头上,双手就势抓住床单,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大腿,这滋味实在难受,她睁开眼睛恳求他轻一点:“文处长,好疼!我还是第一次,求您轻些,好吗?”
眼泪随着她的哀求滴落在枕头上。
下身已得到少许抚慰的文泉也知道急不得了,将龟头略略抽出又微微挤入,在阴道口不停地插动:“别怕,疼一下就过去了。”
龟头的运动慢慢顺利多了,也不知是血还是骚水,文泉就着一阵润滑一捅到底。
玲正觉得?
口的胀疼渐渐减轻时胀疼突然延伸至小腹底部变成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下身似乎被一根烧红的铁棒捅破了,疼得她急张小嘴长长地哀叫:“啊……”脑袋在枕头和他胸膛间上下起落,双腿也急剧扭动起来,双手抓着床单簌簌抖动;她不知道她的阴道壁也随着她双腿的扭动兴起阵阵“波澜”。
文泉可没想到又会遭到如此“折磨”,赶紧又吸一口长气杵在屄里不敢动弹。
玲痛苦地挣扎一阵后无力地瘫软在男人身下,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消灭”了,他的肉棒已深深地捅进自己体内,把自己变成了女人;接下来的抽插所带来的疼痛已不那么令人难耐,她闭上眼泪流满面地承受他的捅捣。
文泉在下身感觉不到涌动时就开始抽插,紧窒的狭道让他没坚持多久便达到高潮。
玲是除芬外唯一在破身后让文泉抱进浴池给她洗澡善后的少女,文泉为两人都擦拭日净后又将她抱回床上,见玲话不多,文泉帮她穿好短裤后搂着她睡着了。
醒来时玲正用纤纤玉手拨弄他硬挺的鸡巴,歪着头盯着被她拨得摇摇晃晃的肉柱煞有介事地在琢磨着啥;文泉不动声色地看她稚气地边拨弄自己边夸张地做着鬼脸,当她的樱桃小嘴变为“血盆大嘴”虚咬向肉柱时文泉实在忍不住笑了;玲被他笑的嘤啼着伏身埋在他肩窝。
文泉抱住她抚摸一阵后又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尽管第二次进入比较容易些,玲还是疼得呻吟不止,文泉是不会怜香惜玉的,边揉捏她的身子边在肉洞里捅捣,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完。
晚饭时三个科长换成两位美女,高个叫霞,矮个叫洁;老邓很体贴地没让文泉多喝,巴科长也没敢同中午一样和他保持进度,酒后就是色,老邓让霞和洁陪文泉去舞厅的包厢时文泉拒绝了:“邓行长,我不喜欢在舞厅或包厢里跳舞;我倒想出去散散步。”
俩美女几乎异口同声:“我陪您去。”
老邓哈哈一笑:“行,你们就陪文处长去走走。”
霞只齐文泉的嘴巴,而洁还够不上文泉的肩头;大街上灯火通明,啥都不能做,晃悠了不到半小时,文泉就和姑娘们转回宾馆,两人都跟着他进了套间。
文泉在沙发上坐下时两人也紧贴着他坐下;文泉仰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试探着将手摸向两人短裙下的大腿,他没有遭到拒绝,姑娘们也靠向沙发,将头搁在他的肩头;洁小声问他:“今晚您让我们俩都陪您吗?”
文泉并没有睁眼:“那最好,你们一人恐怕应付不了。”
“您也别太自信,我们在大学里可是艺术体日队双人专案的最佳搭档。”
“哦?露一手我瞧瞧。”
“地方太小,施展不开;等会儿我们试几个造型您尝尝。”
“等啥?我可迫不及待。”文泉的手在两人光滑的大腿上摸捏,肌肉确实蛮结实。
“您忍忍吧,呆会儿熊科长会来的。”
“她来日啥?”
“看您留谁呗,您留谁他们就留谁。”
“啥意思?”文泉的手钻进三角裤底撩逗两人的阴部。
“我们俩刚毕业,想进Y分行工作,他们总说研究研究,又总研究不出结果来;邓行长似乎不好女色,管人事的行长又是一女的,送钱吧,我们那俩钱不够他们一顿饭;正犯愁呢,今天邓行长让熊科长暗示我们,晚上陪您,您留谁他们也留谁。”
“你们哪学校的?”
“财院的,我学金融她学电脑。”
“硬体软体?”文泉睁眼看看霞。
“就是电脑专业,没分硬体软体。”霞挪挪屁股让他的手指顺利地钻进肉洞里。
“你们今晚不用陪我了;你明天跟我跑跑看;若行,我就留下你,他们不是要留一个吗?我留你,他们就可以留洁了;若不行,他们留下你我也不会让你进科技科,洁就不好说了。”
文泉犹豫片刻,抽出搅得两人溪水潺潺的手;他很清楚老邓准备两人都留下,让她们来陪自己只是正好让自己享享艳福还顺带留点人情而已。
“您是?”洁抓住他的手往自己大张的裆间塞。
“你们连我是谁都不清楚就来瞎胡闹?”文泉用力抽回双手。
“他们只说您是省分行的处长,是个重要人物。”
“我是科大电脑软体专业毕业的,科技处处长,权是有一点,至少我说留下霞是可以不占他们的计画编制的,但也不是啥重要人物。”
“您也是学电脑的?那太好了,您可以考考我,我在学校的功课是学得不错的。”霞惊喜地扑进文处长怀里。
“明天我会考你的,今天你们都回去,你要是能让我满意,你们俩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文泉推开两人站起来,“你们犯不着再委屈自己,我也才毕业不久,不会因为你们陪不陪我而影响我的判断,你们走吧,霞回去准备准备,我的考核也是很严格的,绝不同于学校的考试。”
“我们不回去,无论霞明天能否让您满意,就凭您刚才那几句话,我们也愿意陪您,”洁跟着站起来拦腰抱住文处长,她听出来他手上有人事权,凭她们俩的功夫,“俘虏”他应该只是小菜一碟。
“不好吧,我说过你们不必委屈自己的。”文泉故作姿态。
“您不也才毕业不久吗?我们两相情愿一起玩玩,您不至于保守到连接受两个大姑娘的邀请的勇气都没有吧?”
“我这人还真怕激将法,我接受了。熊科长来了我会让她转告邓行长把你们都留下。”文泉抱着洁坐下,正想让她们把内裤脱掉,门被敲响了。
送走熊科长,文泉就剥光自己的衣服:“咱们开天体营吧。”
洁和霞也不含糊地除下包装:“先洗洗才好。”
“一皇二后鸳鸯浴?”文泉挺着武器揽住她们。
“当然。”洁抱住文处长的腰走向卫生间。
两人的身材确实不错,属于瘦不见骨,苗条婀娜之类;四只乳房傲然挺立,四片屁股蛋结实紧绷,四条大腿白嫩圆润,乳房上的四颗乳头胭红诱人,大腿根部烘托出的阴埠饱满地突起。
文泉若不是下午已在玲身上泄过火,此时的鸳鸯浴他绝对洗不下来。
两人在外间摆了几个颇具诱惑力的性感姿势后霞突然后仰下腰,洁伏在霞身上撅起屁股扭头招呼文处长:“您可以尝尝了。”
两人的阴部紧邻着突出在文泉眼前,四片阴唇微张着露出两眼暗红的深井;文泉上前捧住洁的屁股将鸡巴插入洁的?
里搅了几下抽出来又钻入霞的?
里搅动;他不敢用力捅捣,担心霞支持不住;有力无处使的无奈让他只好放弃这种享受,他拍拍洁的屁股退后一步:“你起来吧,这姿势不好玩,我宁愿只要一个。”
霞依然后仰着,阴部突起得更高些;文泉上前双脚分开八字站立,双手扶住霞的屁股外侧,翘动的鸡巴在她的阴部略作寻找便一头钻进肉洞里;霞被捅得闷哼一声,身体也晃了晃,借助于文泉双手的扶持,总算没散架;洁从后面抱住文泉的腰将乳房贴在他背心揉动;文泉双手捧着霞的屁股用力抽插。
新奇的姿势和特殊的滋味让文泉不自觉地加大了捅捣的力度,霞突然挺身而起抱住他的肩头气喘吁吁地满脸歉意:“文处长,您太厉害了,我坚持不住。”
洁放开他:“文处长,我来。”说完也后仰下去。
文泉继续在霞屄里捅了几下放开她,看看洁,转身用鸡巴比比:“不行,说句话你别生气,你太矮了。我抱着你可能更好。”
洁站起来双手搭上文泉肩头,纵身用双腿夹住文泉的腰:“我知道我生得矮,上高中后就没男生注意过我。”
“那是谁给你开的荒?”文泉将鸡巴戳入她大张的裆里笑问,又扭头劝背后抱住他的霞:“你坐下歇会儿。”
霞没松手,乳房在他背上揉磨,嘴也吻向他的后颈;洁四肢用力坐在鸡巴上扭动屁股:“我初中时可不显矮,追我的人多着呢,初二就让人给开了。您呢?您第一次是啥时候?”
“我比你差远了,我高二才尝到一女同学。”
文泉双手捧住洁的屁股让她在鸡巴上起落,鸡巴一下下深深地杵到洁的?
深处。
他看出来这俩人是由洁负责拿主意,负责对外的,这小矮子可不简单。
折腾了十多分钟,文泉的手都有些酸了,洁居然胜任自如,他佩服地亲了她额头一下:“你是还蛮厉害的。”
“开玩笑,见多识广啦,不过您也挺男子汉。”洁一手从他腋下伸过去抓住霞的一只乳房。
“还有啥绝活?这点能耐可不够。”文泉的脚慢慢向里间移动。
“别急,管够!”洁松开腿从他身上溜下来,“您先歇歇。”
“歇啥?接着来。”身上掉下一近八十斤的“包袱”,文泉浑身顿时一轻,反手将霞拉到怀里,“该你了。”
霞被推得靠在墙上,随着文处长的手抬起左腿,象压腿时一样将脚跟搁上他的肩头,阴部扭曲着挺出来。
可她发现姿势不对,文处长的鸡巴不能象老师的手那样灵活地接触她,她示意洁帮忙。
洁会心地将霞的小腿移到自己肩头。
文泉正为鸡巴够不着霞而犹豫时霞的左腿转向搁到洁的肩上,他马上贴住霞将鸡巴送入霞扭曲的肉洞;见霞双手箍住自己的脖子乐于承受地将阴部挺向自己,他左手插入她背后抱住她,右手揉捏着她挺立的奶子开始在她?
里抽插。
霞不行,也许是姿势对她太不利,文泉捅了不到十分钟她便坚持不住了:“文处长,您不能温柔些吗?”
“你们太诱人了,我没法让自己轻柔。”文泉抽出鸡巴,“换个姿势吧。”
洁放开霞的脚走进里间躺在床上扳起双腿让双脚搁在头部两侧挺出阴部:“文处长,试试这招。”
文泉暗笑洁不知死活,将她的屁股拖到床沿俯身两手撑床将鸡巴插进她的屄里猛捣。
洁有明显的收腹动作,文泉的鸡巴捅不到底似的攻击了一阵后发现洁很轻松而自己倒体力不支了;只好抽出鸡巴站直身体:“你确实厉害。咱都躺下吧。”
霞和洁并排躺下后文泉压住洁,鸡巴插入她的?
里,一手抠进霞的?
里,曲起另一肘撑住上身,手抚摸洁的脸:“我的家伙够大了,你咋摆那么特殊的姿势都吃得下?”
洁双手抱住他的背:“您别说,整支‘六神’花露水瓶我都能吞进去。”
“哦?这么厉害?你哪来这么大的本事?”霞坐起来一手爱抚着他的阴曩一手抚摸他的身体,他不用动就很舒服了。
洁在他身下扭起屁股:“您也别以为我是‘公共汽车’,其实总共我才见识过两个半男人;只是那两个男人太不是东西,也太厉害;我就被整成这样了。”
“可以说具体些吗?”
文泉知道自己的心理不正常,女人来得太容易了,他隐隐向往着强奸行为,自己不需要对女人用强,听听别人的暴力手段也是一种享受。
“给您说也没啥,我刚说过,初二我就让人给开了,其实我的第一次根本不能算是性交,那是初三的一男生,追我追得最厉害的一个,初二上的一天他用那小棒棒把我搞得半疼不痒的,他还不能算是男人,刚挤进来就完了,但也把我搞出不少血来,算是给我破身了;我碰上的第一个男人是我的体日老师;
初一时他只上体育课时在我身上摸摸捏捏,说我是个好苗子,初二时我进了体日队,每天‘课外活动’到教学楼顶参加训练,上学期他的注意力还在别人身上,尽管他把穿训练服的我哪儿都摸过了,但他从没对我进行过单独辅导,当时我觉得好委屈,又说我是棵好苗子,又不重视我,你啥意思嘛!
暑假集训时他就注意我了,他的要求特别严,劈叉时要两腿贴紧一条直线,从踝关节到裆部不能有一丝不该有的起伏,他不光用眼睛看,还用手摸着检查,那天他检查我时特别仔细,从踝关节一直摸上来,在我的膝关节上部揉捏我的大腿,说我腿没伸直,我尽力伸直后他的手又停在我的裆部,说我的裆没压到位,另一手就按住我肩头,裆部的手就在我阴部揉摸,一边隔着训练服按磨我的阴唇,一边撩逗裸露的腹股沟;我正因为他重视我而感激得不得了,尽管知道他在占我便宜我也没啥表示,只是按他的要求尽量打开髋关节;
没想到他嘴里指导着我,手指却钻进我的训练服底拨弄我的阴唇,七个队友都老老实实地在进行各自的训练,没人注意到他已抠进我下身,抠得我浑身直哆嗦,他又说我平衡稳定性不好,不论啥情况下都应该保持身体的平衡稳定;
我们每天都是一个个通过他的检查后各自离开的,那天我被留到最后接受单独辅导。
在楼顶器材室里,他让我在一张办公桌沿劈叉,要能稳定在桌沿才算合格,我哪儿做得到,他便让我扶着他开始练习,我勉强稳在桌沿后他要给我一些刺激训练我的平衡能力,我以为那是必须的,可没想到他一手揉捏我的奶子,一手干脆扒开训练服裆部的布条抠摸我,我被他搞得靠在他怀里呻吟出声,他让我放松,说无论他如何刺激我我都要象没有知觉一样才行,我以为他做的有道理,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还有啥刺激比抠下身捏奶子更厉害的?
结果他悄悄从运动短裤里掏出他的家伙,抱住我的屁股就插进我的屄里;我疼的大叫了一声,他抱紧我的屁股也大叫一声‘坚持’,我没法躲开捅进体内的鸡巴,双腿合拢想挣到地上去,他没让我挣脱,将我的上身按在桌上后抬起我的双腿又分开,使劲在我屄里抽插。
我疼得实在受不了,流着泪求他放开我,他说要把我的身体搞麻木了让我在体日上出成绩,以后的几天无论训练啥专案他都留下我,让我做一些特殊姿势给他日,直到我来月经,月经日净后他又日了我几天,然后每隔十几天他就日我几天,慢慢地,他咋日我都不疼了,几天不挨日我还有些想他日我,我的体日动作也确实有些进步,直到初中毕业。”
洁边说边扭屁股将双腿张成一字状,“喏,这样您是不是觉得特过瘾?”
文泉只是觉得鸡巴碰到底了,可感觉并不好,也许别人站着的感觉特好,他试着捅了捅便停下:“你还是收拢来吧,后来呢?”
“我是被特招到县一中的,进校就进了校队;那个教练更有绝招,有个倒立劈叉的动作,开始训练不到一周,在我练那个动作时他的手就伸进了我的裆部,然后在别人去吃饭时要我就那样倒立着让他站着日了我,三年啦,站着,坐着,躺着,倒立,单脚独立;只要他想日我,我练啥他就用啥姿势日我,人说性交一百零八招,我敢说我尝过三百六十招。您说我这洞洞还能怕啥?上大学了,也是特招,本以为女教练不会骚扰我,没曾想又碰上个同性恋,也是进校没几天就把手伸进我裆里,也因为她,我和霞成了好姐妹,要我倒立给您尝尝吗?”
“别,我对奇形怪状没兴趣,也没那个能耐;还有半个是咋回事儿?”
“那半个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大二暑假我到霞家玩,半推半就地让她弟给强奸了。”洁笑起来。
“明明是你要勾引他。”
霞在洁的腿上掐了一把,“那天我爸妈都下地了,她让我避开,就我弟在家作作业,她房门也没关就赤裸裸地在房里擦身子,我弟才上高二,如何受得了她的诱惑,冲进去就把她日了;啥半推半就,她根本就没推。”
“可我也没喊他进去呀。”洁做了个鬼脸。
“行了,别争了,如果女方不愿意,一个男人是没法强奸一个清醒的健康女人的。”
文泉从洁身上翻下来,拉拉霞:“你到我身上来。也说说你的性史。”
霞半蹲着吞没鸡巴后伏下来:“我比她运气好,我小时候跟我爷爷练剑,上高中才练体日,上大学前没人敢碰我,我的功夫不错的;上大学后才被老师骚扰,但都是女人,我也得到了享受,无所谓的;我是以武会友时送上门被人破的身,那时我都读高中了,说不上愿意,但也谈不上强奸;我们周围会武的人不多,碰上武功高手我就有一种亲近感,有一天我听同学讲县郊有个人上过少林寺,就生了好奇心,星期天我就穿着练功服去访他,他很热情地接待了我,谈功论武聊得也蛮投机,中午他留我吃饭,说饭后和我动手切磋切磋,饭后他们家人都出去了,他关好门就和我在他家后院较量,武人的切磋是严禁外人看的;
他的器械不如我,被我用剑背拍了他的肩头一下,可我的拳脚却差他太多,没几下就败了,败的姿势很令人难堪,他一手从侧后反过我一支手臂,一手从我腋下穿过,手臂压在我奶子上扣住我的下巴,这招他本该锁喉的,但他扣住我的下巴将我扭得面对他,伸头就吻了我一下;那可是我的初吻,我被他吻得愣住了,可他没等我醒悟过来,就放开我被反着的手臂环抱我捂住我的另一只奶子,扣下巴的手也放开我拉开我腰带上的蝴蝶结;我扭身开始挣扎时裤子已被他松开掉到我脚背上,他的手也已插入我的短裤里捂住了我的阴部,这样一来我更不是他的对手了,他没费多大功夫就把我按在地上,手指也抠进我屄里,他脱我的短裤时我倒是挣脱过,可惜赤着下身没两招就又被他压在地上,男人占了身大力不亏的便宜,他压住我的上身,也不理我双腿的扭动,一手将我双手按在我头顶的地上,一手就拿着家伙对准了我,没等我开口求他别日我,裆下就传来一阵剧痛,我知道完了;
他没停顿,一下子就捅到底了,我不禁疼得哭起来,他放开我的手边抽插边用嘴亲去我的泪水。我只能躺着让他接着日了;我已经十六岁了,对他的印象也不错,如果他用言语请我上床我也会答应他,他只是方式不对而已,其实我若真反抗,他不仅日不了我,我还会让他吃点苦头,他也明白这点,以后也对我特好,我爷爷去世时他以武林后生的身份送重礼,戴重孝,也对得起我那块处女膜了。”
霞扭动着屁股似乎还蛮留恋那个夺走她处女身的男人,“这些年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尽管他已结婚,我也还是常让他日我。”
文泉翻身压住她:“再没别人日你吗?”
“那怎么可能呢,在财院我也交过两个朋友,不让他们日咋行?你以为女人就不想啊,洁若不是实在憋不住了也不会去勾引我小弟;只是那都平淡无奇,不值一提而已。洁,夹着他。”
霞将在文处长背上啃个不停的洁拉到他背上趴下。
文泉在霞身上尝试了洁所说的大部分姿势,确实新奇有趣,还让人生出些许残忍的快意,幸好下午睡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折腾到半夜两点多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