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尊严与身体都出卖的话
我叫灯华,今年26岁,大龄剩女。感情经历是在大学时谈过三个月的男朋友,不过因为男友太过急躁分手了。
现今在一家广告公司就业,工资平庸。
一年前买了一只狗名叫阿峦,本来一身棕色的毛,身材小巧。摸起来毛发顺滑,抱起来暖暖的。结果在我一年的呵护下,突然长成了一条体长60cm,体重42公斤的大型犬,毛发也变得棕黑。
但是我对它的喜爱依旧没有降低,教会它用马桶,禁止它咬沙发……想方设法地让它融入我生活的同时,尽量不给因工作疲惫的我添麻烦。
一天我的闺蜜红豆来我家做客,阿峦十分热情地迎了上去,用舌头舔着她的脸。
“哈哈啊、阿峦,你把我的妆都弄花了。”红豆笑得很放荡,亲切地抓住它的两只前脚摇晃着,用鼻尖蹭着它湿润的黑色鼻子。
“阿峦喜欢舔别人,总是把我弄得一脸口水,好在我会给它刷牙,不然味道要难闻死。”
红豆说:“你倒是待它亲,难道你要跟狗过一辈子吗?你妈又催你相亲了吧。”
我的脸色暗淡下来:“说这糟心的事情干什么——昨天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还说隔壁楼的安宁大帅哥都要结婚了,就是你以前喜欢那个。”
“是呀,他穿白衬衫的样子真是迷人,文静又潇洒,听说身高有一米八五了,身材还壮实。 ”
我说:“那你当时怎么不追他呢?”
“拜托,人家可是学霸诶,人家让我一门我的分数都没他高。而且要脸没脸,要胸没胸,怎么可能配得上他。”
我见她即使穿着清凉休闲,但胸部无料,即使肩膀与大腿的曲线还算优美,但是也没有骄傲的资本。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你见过安宁的女朋友吗?”
红豆将阿峦的腿放到一旁:“见过呀,你知道吗,他女朋友又矮又胖,脸还不如我呢。不过奈何人家有钱有势,我也不好说什么。有钱就是好呀,我也不用天天堆着笑脸面对我那满脸油腻的领导,那死大叔还想占我便宜,太恶心了。不是所有男人都像安宁那么优秀。”
“你都快成安宁厨了,还不想着交个男朋友,转移一下注意力?”
红豆又发起牢骚:“怎么可能那么好找呀,我看上的看不上我,看上我的我看不上,挑挑拣拣就到这个年岁了。他妈现在我每天晚上都幻想着把安宁压在身下狂干,看他弱气享受的样子,想想都流口水——要是我有很多钱就好了,安宁那样的男神给她未婚妻就是糟蹋。”
我吃惊地问:“你就这么饥渴不如好好工作,三天两头翘班迟早会被开除的。”
“他妈资本家能让你活着就不错了,还想从他们手中捞油水,加班都没有加班费。工人怎么可能通过工资变成富人,老娘现在都想去卖淫了?”
“emmm……感觉红豆现在变得越来越粗鲁了。”
“都是他妈生活的强奸,良家妇女都要逼成娼妇!”红豆凑到我身边,“倒是你工作倒是顺利呀,工资每月比我多一千,上次去你公司看你的时候见到你那帅气多金的经理看你的眼神中明显带着欲望。”
我瞬间脑袋一片放空,因为工作很忙,所以我并没有注意过上司的眼神:“不会吧,我觉得并没有呀。”
“还装蒜。”红豆从后面捏住我的乳房,大力地搓揉了起来,“你这么大的奶子当然会吸引男人的目光,我简直羡慕得要死,结果你还不以为意,真让人嫉妒。”
她报复性地揉着我的乳房,好像要揉个尽兴才罢休。
“啊啊,红豆不要了,很疼的。”我抱住胸部晃动身体,想摆脱红豆的魔爪。
虽然我并不喜欢我硕大的胸部,但不可否认的是它真的十分吸引人,无论是浑圆的形状,还是白皙的光泽,或者是撑起衣服时的坚挺,都足以让男人目不转睛。
我曾经也以它而骄傲自豪,在等身镜前托着沉甸甸的它会欣喜万分。
但是,一切都在我与男友分手那天结束。
一天,男友约我到学校的亭子里约会,他是个帅气又有才的人,我是在学校文学部活动的时候认识了他,之后他给我写了三首文采斐然的情诗,我就投入了他的怀抱。
今天约我到亭子里,我以为他会继续给我讲那些有趣的文人逸事,但是他将我按到了柱子上,手毫不避讳地掀开我的裙子,抚摸我的大腿,甚至隔着内裤揉捏着我的阴唇。
我感觉心中对未来的期许在微弱的快感与巨大的恐惧中破碎,发出直击灵魂的沉痛响声。
我被他吓坏了,也不想如此草率地交出自己的清白之身,就拼尽全力地推开了他。
而他对我说:“长着这么淫荡的奶子还装什么清纯!”说完就想再次扑到我身上。
我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当时的我羞愤万分,我无法理解当时文质彬彬的他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实在让人恶心,我简直要吐出来。
在学校他也不敢硬上,我的一声喊叫就足以让他身败名裂。我当即就提出了分手,断绝了与他的来往,从此对男人提不起兴致。
毕业后,即使我的胸部为我吸引来了无数的男人向我表达好感,但我都拒绝了。我不想再受到那样的侮辱,再被从一个高傲的人,变成他人眼中的性器。
红豆依然在揉搓着我的胸部,但我已经停下了抵抗,我知道这是玩笑。一直暗恋安宁的她是个正儿八经的直女。
“嘿嘿嘿,小娘子就从了我吧,我会让你舒服的。”红豆继续开着玩笑。
我反身挣脱红豆的束缚,将她压在身下。
从小发育不良的红豆自然没有我的力气,所以我很轻易地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一旁的阿峦呆呆地看着我们,不知道该干什么,就转身去其他房间玩去了。
红豆被我的压制震惊到了,以为开玩笑开过了头:“那个,灯华,对不起,弄疼你了吧。”
我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心里想着如果对男人失望的话就对女人下手。我对红豆可是十分理解,她大体上算个安分守己的好人。
“好啊,我来做你娇羞的小娘子。”说着用大腿分开她修长的双腿,用膝盖顶进她的短裙里,挤着她的阴唇。
比我小一岁的红豆还穿着幼稚的草莓图案粉色内裤,一点也不像个成熟的大人。一头年轻的短发更显得她像假小子太妹。
性器被顶的她面色羞红,将头偏向一边,不想直视我炽烈的目光:“不要这样,我还想着把第一次留给安宁呢。”一旦她想开玩笑,总是这样夹着嗓子说话,她还以为当前的情况是我对她玩笑的反击。
我扯开衬衫的两个扣子,将被白色蕾丝文胸包裹的漂亮胸部暴露在空气中。
“你不是喜欢我的胸部吗?现在来看个够,也可以脱下胸罩来摸摸哦,我的小老公,来看看姐姐,姐姐会让你满足的。”
当我用膝盖隔着内裤摩擦着红豆的阴蒂时,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转过头来欣赏着我挺翘丰满的胸部,就好似男人欣赏着健身的漂亮腹肌一样,眼中充满了羡幕。她甚至摸了摸暴露在文胸外的胸部,感受那软滑的手感。
看着她深陷其中的样子,我甚至想要吻住眼前的红豆。我觉得让她感受到舒服更加重要,遂压在她的身上,顺着她瘦弱的身体,从内裤的缝隙中深入到她湿润的阴唇。
本来我还想用我单身二十多年高超的自慰手法让红豆感受到极致的舒适。
但是红豆边哼哼着“不要”边把我推开,然后快速地冲出门去,丢下我一个人在沙发上。
那时我才发现我做了和我前男友一样的事情,失去了与红豆的友情。
这就像一场侵犯他人灵魂的赌局,幻想着对方能接受自己的放纵与侵犯。
即使是红豆看似自由的女生,也不敢轻易背负对待女同的白眼与冷语,我的母亲也不会同意我是一位同性恋。不然她定是忍受不了街坊邻居指着她说“你知道吗,她家的女儿喜欢女人,真不知道当妈的怎么教育的?”
我将衬衫的扣子重新扣上,抚平胸前衣物的褶皱。低头盯着自己浑圆性感的胸部,被撑起来的蔽体衣物莫名色情。我突然对自己的胸部来了欲望,将包臀裙推上去,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了一场激烈的自慰。
在舒爽刺激的自慰过后,我一脸潮红地躺在沙发上。性欲真是个麻烦的东西,它强迫你享受快感,去释放它。别有用心地将男人与女人绑定在一起,好似在说这是世界上应有的规则。造物主总是这样将别人不需要的东西牢固地钉在他们的肉体与灵魂之上。
也许这就是男人们所说的贤者时间吧,不过女人只是自慰一次就进入贤者时间的话,真是太瞧不起女人了。
我眼神迷离地望着液体泛滥的花瓣与滴落在地上星星点点的淫水,心中想着生活还要继续,这个糟糕的周末一过,明天还要工作挣钱。在千篇一律的生活中,直到年老色衰,盖棺覆椁。
哈哈哈哈,现在只能火化了。
连入土为安都不能选择……
我在工作岗位上正搞着客户的方案,听说上一版他们大体上满意,就是创意太过平庸,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效果。
我他妈想挖了他家的祖坟!
就在我忙得满头大汗的时候,我的同事令夏向我闲聊起来。
“我们这个部门没脱单的好像就只有你了,连刚来的小妹妹的男朋友都交往两三年了,你也不快点找一个?”
“暂时没有这个意图,只想好好工作。”我有些怀疑这些人是不是我妈安排在我身边催我结婚的,一个个都抓着这些不放。
“我知道你条件好,名牌大学毕业,身材样貌俱佳,但是女人一老呀,一切都变了。年轻漂亮可是钓到好男人的资本,你要好好把握。要是等到人老珠黄,就掉价了,好男人都找年轻的去了,剩下的还能有什么好货?”
她谈婚姻就像在谈交易,婚姻也确实如此,是种交易,用身体交换未来的交易。只是这种交易中,有情投意合,门当户对,有青梅竹马,有郎才女貌。当然也会有貌合神离,奉子成婚,垂涎肉体,攀金附势。
“我还没有能遇到能帮助我的伴侣,光是现在的工作就让我心力交瘁。”
“谁会无条件地帮助别人呀,连舔狗都是馋你身子,无事献殷勤才是非奸即盗。你难道想用未婚吊着男人让他们奉献物质与时间?”
“没这个想法,只是还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吧。”我讨厌她的揣测,好似我是什么妖艳毒妇一般。
“哎呀,我的姑娘呀,你要知道人生不是小说,哪来什么命中注定,真命天子。只有世俗琐事,一地鸡毛。见到条件好身材棒的就考虑一下吧。时间,那可不等人。”
我没有再说话,她也没有再唠叨。
我真的希望一个能为了遇到我这样的人保存贞操到现在的温柔男性,但是谁能只看人前的表象呢?要知道连冰山美人一样的我,在家里也会为了寻求快感而自慰。谁又能知道我认识的哪个男人们会将我变成
自慰材料,在迷幻的春梦中侵犯我。
我对这些本来并不在意,他们贪婪索取的目光我也只能逃避或者默默承受。
要怪就怪青春太短,还没有遇到良人就已经过去。但是造物主哪可能让你磨磨唧唧地花大把时间去搞清一个人的为人?
把心暴露在外的人只在少数,更多的聪明人把心埋在充满笑意的皮肉里,不花时间切开是看不到的。
造物主只想让男人女人交配,生产下一代,然后发挥你的余热,去给社会给孩子创造价值。
我加班到了很晚,上司也没有回家,而是等着我把最后一版方案交给了他。
“经理,除了删掉原方案冗余的部分,新增了客户所需要的令人惊喜的片段,还将优化了其他内容,请您过目。”
接过文件夹的经理并没有翻开查看,而是将文件放到桌子上后就起身来到了我身边。
“灯华,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下来吗?”
是呀,明明可以用电脑或者明天再来取,我冷冷地想着,却没有说话。
“灯华,你这么漂亮,为什么没有男朋友呢?”
因为害怕遇到像你这样的衣冠禽兽。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说完我就转身就要溜出办公室。
但是永奕怎么可能让我轻易地逃走,他从后面抱住我,将胯间的鼓包顶在我的灰色包臀裙上。
“灯华,我喜欢你,所以能做我女朋友吗?”
我拼命挣脱着,说道:“经理,请您自重。”
“答应我吧。”永奕边说边用手掌抚摸着我的身体,胯下还在不断地蹭着我柔软的臀部,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快感让我顺从他。
我停止了挣扎,因为造物主让女性的先天力量比不上男性,好似就是要让男性侵犯女性的时候让女性无能为力。
身后的永奕与一部分人期待着他侵犯我,我与爱着如我一般人儿的生命抗拒着此事。
什么爱呀,不过就是馋我的身子,若不是顾及法律的话,怕不是早就把我干烂了。
但是我不能永远依靠法律来制约野兽。
“经理,你知道有多少下属想要他们的老板出丑吗?”我平静地说道,仿佛身上游走的双手只是一阵微风。
那双不安分的手停了下来:“什么意思?”
“人们都是喜欢八卦的,偷窥别人的隐私会让他们感到满足,你难以知晓办公室里有多少渴求办公室恋情的眼睛。所以请给您或者我留一点体面。”
“你是说办公室有被人安装针孔摄像头?”永奕瞬间放开了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强装镇定。
“经理,您果然是个聪明人。”我对他说完这句话后,慢慢地离开了办公室,离开了公司,叫了一辆计程车,飞速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中,我的双手还是止不住颤抖,身体发冷般战栗。
自己保留多年的贞洁差点被玷污,而对我一直十分友善的永奕也只是想与自己做爱。与当初的男友一样,所有的慈眉善目,衣冠楚楚,都不过是想借由自己的身体享受。
为什么会是这样?外面全是狼群,是欲望控制的野兽。
阿峦从它的狗窝中现身,看着不断颤抖的我,在我的脚边徘徊,用它毛茸茸的尾巴扫过我的小腿。
它柔顺的毛发与温暖的体温给我带来了些许慰藉。
我走到阳台,看着下方的车水马龙,又抬头看向毫无星辰的夜空。
这座城市不是宇宙的中心,却是我生活的中心。所以那些星星再明亮,在城市的灯光下也微不足道。
笼罩在夜幕的城市有着自己的灯火,那些高楼大厦璀璨夺目。
自己的楼层是十楼往上,若是纵身一跃,这具性感的身体会破烂,肠肚会洒满一地。丰润的胸臀只会成为脂肪,令人向往的花穴也会变成烂肉。美丽会随着肉体的崩溃烟消云散,但是我依然能保持完璧之身,灵魂直到消散的最后一刻也依然高傲。
这样就不会让那些丑恶的男性得逞。
理想是美好的,不过我惧怕死亡。
我依旧会在乎死后的流言,会在意别人如何评价我,面对那些谣言我又不能辩驳。
即使我高傲地死去,别人也可能抹黑我是一个放荡的女性。
因为人在社会中的存在,是外界信息的映射。
他们也许会怪罪我的死亡给他们添了麻烦,会说我的心灵如何脆弱才想不开,会说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人类的价值到底是生命的长度,还是灵魂的质量?
且不讨论这些,已经泪流满面的我已经放弃了跳楼轻生,与我的狗一起来到室内。
我问阿峦:“你为什么不会被人间的事情所苦恼?”
阿峦说:“因为我是一只狗呀。”
我感慨道:“做一只狗真好。”
阿峦:“但是狗没有人权,会被阉割,被杀死。而人不一样,法律保护了人在人类社会中的权利。”
我说“如果不能真正主宰自己的生命,有怎么称得上自由?”
阿峦“世间没有最自由,只有更自由,起码你们能上地铁。”
我说:“阿峦呀,你会对我的身体产生性欲吗?”
阿峦说:“应该不会,因为我是一条母狗。”
我苦笑着说:“哈哈哈,母狗可不是什么好词,因为它经常用来侮辱女性。”
阿峦摇着尾巴说:“词的好坏看人的需要,甚至连‘糖罐’都能成为侮辱女性的词语。”
我恶狠狠地说:“是呀,承装脱氧核糖的容器,简直污秽下流。”
阿峦说:“脏污的语言会污染一个人的精神,有人喜欢用污秽下流的东西来贬低别人,来为他人安装自己想要的定义。”
我眯着眼睛笑着:“阿峦,要是你是公狗就好了,我可以让你插进小穴,将那些丑恶男人觊觎的第一次交给你。然后竖起中指拍下与你做爱的图片,然后发给我那恶心人的经理,配上‘给狗操都不给你干’!哈哈哈,想想就解气。”
阿峦说:“这只是在作贱自己,你也不想这样吧。”
我沮丧地说:“令夏说得对,生命中不会有真命天子,我也找不到真正爱我的人。肉体是遭人觊觎的宝物,如果我不漂亮……”
阿峦说:“那么你的伤心处会在其他地方,比如自己不够漂亮。”
我嘿嘿一笑:“女人都是爱美的呀。”
阿峦说:“所以活在当下吧。面对现实,就如我不是公狗,你足够漂亮,你需要融入社会,我也不会说话,一切都是你高傲的灵魂最后的自言自语。”
阿峦汪汪两声,伸出舌头发出粗重的呼吸。
我摸了摸阿峦的头,然后关灯睡觉。
第二天,永奕给我打电话,细声细气地说我迟到了,还为昨天的事情道歉。
我细声软语地说道:“抱歉呀,永奕~要不要来我家,我有些东西要给你~”
后来听说永奕听到这句话酥得手机都掉了。
当满脸通红的永奕气喘吁吁地出现我的门前,我很清楚地知道我即将迎来生命中的重大转折。
邀请他进屋,就相当于把身心出卖给恶魔。
这是踏上就无法回头的路。
但我早已下定了决心。
我轻柔地抓住他的领带,将他牵引进屋。
我倒在沙发上,手中依然攥着他的领带。
他看似被我拉到我身上,实际上只是在遵循他的欲望。
他需要的是应允,在法制社会的免罪金牌。
我的诱惑就是促使他合法玷污我的钥匙。
我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松开了被我握皱的领带。摘下永奕的眼镜,然后给自己戴上。我知道自己戴黑框眼镜的时候十分迷人,这是前男友给我写情诗的时候所描述的。
永奕粗重的呼吸印证了这一点,他的眼睛已经不能从我色气的脸上移开。
他吞咽着口水,嘴唇中不断地发出温热的吐息。
“灯华……我……”永奕想说什么,但被我将手指放在了他的嘴唇了。
“嘘~你什么都不用说。”我腾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然后在他耳边温柔地说道,“永奕~,你觉得我漂亮吗?”
“是,没错我觉得你很漂亮。”(改到此处,肠炎犯了,先这样吧。)
一切事情都很顺利,我出卖了自己珍贵的处女膜,用来赌在未来上面。
我对自己的贞洁十分看重,因为一人一生只有一次贞洁,就如八十亿人中独一无二的你一样珍贵。
但是不同的人对待贞洁的看法是不同的,就如有人珍爱你,有人轻视你。
永奕对我珍贵的贞洁十分满意,我也在他的身下发出来自肉体的虚伪呻吟,为了让他感到高兴。
但我依然不放荡,因为我知道被他过快地玩腻了之后大概率会被始乱终弃。
“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了吗?”永奕气喘吁吁地问我。
我面带潮红,微笑着说:“不。”永奕一愣。
我笑意更盛,从朱唇贝齿中挤出几个充满诱惑的字:“我要做你的妻子~。”
婚姻不是坚不可摧的契约,而是仅有的基础保障。
被性欲冲昏头脑的永奕自然而然地答应了。
他比我小了两岁,相貌还说得过去,最重要的是家境很好。我们顺理成章地结婚,然后我就用做爱吊着他,不让他过早地将我玩腻,我要趁着这段时间把握更多的社会资源。我估计会容忍婚外情,即使离婚也无妨。我应该庆幸我有美丽的容颜与令人垂涎的身材,因为有些人即使出卖尊严也无法获得这些东西。
我突然觉得灵魂很廉价,没人会在意你的灵魂,你只需要肉体与脑子中对工作的经验就行了。没人在意你灵魂的悲痛嘶鸣,和对这陈腐世俗的无声狂啸。
你高风亮节的灵魂只是在你的精神世界中高昂着尊贵的头颅,但你在现实世界中就是活着的骨肉,物质与身份才是你真正存在的证明。
婚后红豆曾找过我,她依旧没有结婚,不过已经不是安宁厨了,即便也会偶尔念及他的好。
后来我与安宁曾见过一面,他依旧英俊,不过更加沧桑。这种沧桑只是他身上的阳光变成了干练的气质。
安宁的老婆也不像红豆说得那样胖,估计是后来减肥了,她脸上的美丽盖不过低矮身材带来的可爱。当我向安宁打招呼时,她还显露出警惕,看来对安宁的占有欲很强。
我打听了安宁夫人的名字,名叫雨果。不过我觉得也不用记住这个名字,我不认为会与她产生更多的交集。
我从没有喜欢过安宁,安宁也未曾喜欢过我。我虽然认可红豆所传颂的安宁的优点,但是对他却没有一丝情愫。
或许是因为,我们实在太过相像,若世界上真有另一个我,那必然是安宁。
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不知道还要丢掉什么东西……
1.这是个映射性自传,但作者是为男性,不要幻想。2.里面的名字均为化名,仅对现实生活有些微映射。
3.里面并不是完全映射,比如作者现在还是很穷,也没攀上老板。
4.约稿QQ:213608035,QQ群:464416912
5.一下午写这么多,我突然又想转正了,实在不行拿网站全勤。
6.谁知道老子本来要写人兽文,但是构思的时候发现这才是鄙人想写的东西呀。
7.后面写得比较仓促,本来还有瑟瑟过程,结果发现偏离主旨,就不写了。
8.睡觉,不睡觉就猝死了。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