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伐利亚,塔露拉在市中心的别墅等你。”
当拜恩从龙门回来之后,一名塔露拉手下的整合运动成员对拜恩说道。
切尔诺伯格市中心的别墅是切尔诺伯格中为数不多没有被彻底损坏的建筑。这主要归功于优秀的抗震设计与绝不偷工减料的高级建材,这里不仅是抗震等级最高,三步一个岗哨五步一个堡垒使这里成为了这座城市最难攻克的地方,如此严密的防御,恐怕也只有真正的天灾才能攻克这里吧。
但很不巧,塔露拉就是天灾。
仅仅挥舞了一刀,所有的防御在她面前都变成了笑话,用了不到一个小时,这座曾经属于切尔诺伯格市长的别墅就被简单攻下了。市长被杀,情妇被轮奸虐待致死,就连在这里工作的仆人也成了人们仇恨的对象,整合运动把他们一个个吊死在还没倒塌的电线杆上。
踏过已成为废墟的防御工事,拜恩走进这座现已属于塔露拉的地方。与外面的血腥混乱不同,这里出人意料的安静。花园的草坪清新整洁,大厅摆放的昂贵陈设也没有被掠夺走,偌大的会客厅没有人迎接他,拜恩唯一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和房间里传来的音乐声。此刻,在这座别墅内,只有他与塔露拉两人。
拜恩缓步走到了音乐声的源头,门没有关上,门外,他看到塔露拉穿着酒红色的长款睡裙坐在窗边,这件睡裙由薄薄的丝绸织成,那一层薄纱的厚度微妙地遮住穿着者的私密部位,拜恩只觉他吹一口气,塔露拉身上的睡裙就会被吹开,露出她那令人迷醉的线条。
此刻她正端着一杯红酒,惬意地躺在躺椅上,看着远处城市弥漫的硝烟。性感的睡裙,昂贵的红酒,唱片机传出的悠扬音乐,这些与外面的杀戮显得那么矛盾。塔露拉就好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冷眼欣赏窗外由她亲手制造的混乱。
似是察觉到了拜恩的到来,塔露拉转过头来,从容地放下酒杯,伸了一个懒腰,双臂高举露出了白嫩的腋窝,天鹅般高傲美丽的长颈,身上的薄纱也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那纤细笔直的美腿,如果她没有身上大煞风景的源石结晶,那拜恩恐怕早就拜倒在她的衣裙之下了。
“你怎么穿成这样……”拜恩扭过头避开塔露拉的视线,隐藏他的欲望。
“这里是我的别墅,在我的别墅里穿我喜欢的衣服,有什么不对吗?”塔露拉灰色的眼眸直视着拜恩,“市长和她的情妇在这里留存了美酒,精品的黑胶唱片,以及这些漂亮的衣服,作为胜利者,我拥有这些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拜恩咽了口吐沫,把腹中的欲火压制下来。龙门和切城的事情明确的告诉他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何等的危险,可不是什么穿着暴露供你纵欲的娼妇。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她跟前。
“你要的东西。”拜恩把塔露拉要的照片拿出来,上面印着幼年的塔露拉与近卫局局长陈。
塔露拉接过照片,看一眼后把它放到桌上,拿起酒瓶给一旁的空杯斟上红酒。
“坐下喝一杯,对我,你应该有很多话想说。”
拜恩知道她想说什么,他在切城和龙门所见到的,让他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手段和谋略不寒而栗。一个能把同生共死的同伴当做工具一样消耗的人必然被同伴抛弃,最后退无可退。而可笑的是,令那些殉道者殒命的暴君此刻正在悠闲的品着红酒,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按照她的计划被杀。
这些拜恩都看在眼里,他第一次庆幸自己是一个佣兵,而且他的同伴是W而不是塔露拉。
“如您所见,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佣兵。雇主做了什么,是什么样的人,都与我无关。”他婉拒了塔露拉的邀请,只求尽快离开,“完成任务,收取报酬,评价雇主的计划并不在我们的工作范围内。”
“是吗,那你喝点酒后你的感情会丰富一点。”她把自己那喝了一半的红酒递到拜恩面前,“在谈报酬前先喝一口吧。”
拜恩将信将疑,他端起酒杯,只是象征性的用酒碰了一下嘴唇。
“报酬是什么?”
“你帮我取回了我曾经珍视的东西,等价交换,我也会交出现在我最珍视的宝物。”
塔露拉站起来,解开自己身上的衣带,轻薄的丝绸毫无阻拦地从她身上滑下,堪称艺术品的酮体没有丝毫遮掩,就这样展现在拜恩眼前,如果没有身上的点点源石结晶,塔露拉的身体恐怕只能用完美形容了。
“但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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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恩坐在浴缸中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塔露拉。浴缸不大,两个人坐在里面有些拥挤,两人蜷曲着身体,对坐在浴缸两端。塔露拉双手托着美乳胳膊胳膊架在浴缸边,引人遐想的私部被神秘的森林隐藏,紧致的翘臀半坐在拜恩脚上,长腿随意地搭着他的膝盖,一双白暂的美足一只踩在拜恩的胸口,另一只抵在早已竖起肉棒的龟头上,有意无意地对它施加力度,拜恩觉得,浴缸里的水……有点热。
他一边忍受着塔露拉的“服务”,一边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W要求与他共浴,他不仅不会拒绝,甚至还很高兴,但问题是眼前的人是塔露拉,一个能毫无顾忌地害死同伴的人,他在没弄清楚塔露拉如此做的意义之前,他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面前的女孩用双足玩弄自己的身体。
塔露拉见拜恩对她的动作毫无反应,她的双足开始过分起来,脚趾夹住他的乳尖,脚背磨蹭他的睾丸,在一系列诱惑力十足的刺激下,拜恩的身体发生了男人该有的生理反应,下身的阴茎挺立起来。为了防止自己做出格的事,他忍不住发问了。
“塔露拉小姐,你这样是……”
“听W说你有魅魔的血统?传说魅魔的体液催情是不是真的?”
塔露拉打断了拜恩的话语,她的双脚开不仅限于敏感部位,而是在他全身探索。锁骨,腋窝,肚脐,甚至下巴的胡茬都在那双玉足玩耍的范围内。每当她的脚划过自己身体,他感觉一股暖洋洋的热流透过美足进入他的身体。
“研究说魅魔的体液里有微量的求偶信息素,因此古代人把魅魔的体液浓缩提纯作为媚药使用,嘶………………”
随着拜恩倒吸一口气,塔露拉那细嫩的脚掌揉搓起早已坚挺的肉棒,脚掌相扣,绷起脚弓形成的褶皱和合十形成的天然缝隙如阴道一般成了玩弄拜恩的道具。双脚开始在肉棒上来回套弄,她双腿张开,森林下的隐私被揭露出来,嫩粉色的肉缝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塔露拉依然冷峻着俏脸,好似自己在旁观着这羞耻的事,只是她看向拜恩的眼神里比开始的时候多了几分欲望。
另一边,感受着水下肉棒传来那细腻温热的挤压触感,拜恩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塔露拉的手法很稚嫩,很明显,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学习的速度也十分惊人,她通过观察拜恩的反应逐渐入了门,双脚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施加的力度也越来越准,这令拜恩措手不及,马眼不自觉地开始分泌一些黏液。正当拜恩仰头忍不住射精时,塔露拉停止了动作。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部戏剧即将到达高潮时却草草收场,留给观众的,只有期待落空的失望和空虚。
塔露拉一手托腮,脸上难得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她把自己的一只脚踩到了拜恩的脸上,脚趾肚盖住了拜恩的嘴唇,柔软的趾肚如少女的嘴唇般吻住了拜恩的问题。
“我的脚,你喜欢吗?”
拜恩僵硬地点点头。如此性感的美足压在他的脸上,哪个男人都会疯狂的舔上去,确实,如果要是W的脚,恐怕他早就伸出舌头。但对现在的他而言,求生欲远远大于性欲,面对如此诱惑,他也只得暂时压住内心的淫魔。
只是塔露拉没有打算如此轻易放过他,这对美足是她最骄傲的部位,眼前这个人却对她最珍视的东西视若无睹,这让她有些生气,她的脚逐渐用力,脚趾陷入拜恩的唇间与他的唇来了一个紧密接触。
“喜欢为什么不舔,来吧,伸出舌头,尝尝吧。这即是报酬,也是任务。”
拜恩感觉浴缸的水愈发的热了,这可能是塔露拉源石技艺的功效,也可能是自己对她语言的刺激勾起了欲火。
见拜恩还是不敢有所动作,不择手段的塔露拉开始用强,一只脚潜入水下,以恰到好处的力道踩在了他充血的肉棒上,柔嫩的足弓将坚硬的肉棒顶到了腹股的肌肉上,从肉棒传来的痛感及随后带来激烈的快感令拜恩忍不住惊呼出声。
“啊,唔………………”
趁拜恩张嘴时,早已徘徊在外面的美足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那性感的脚趾在他温热的口腔中探索起来,如山岭起伏的牙床,崎岖的牙沟,以及那分泌出大量唾液的舌头都没有逃过脚趾的爱抚。
奇怪的是,塔露拉攻进拜恩的口腔后没有选择里面搅个天翻地覆,而是停下了动作,右脚单单是探入他的口中,右腿压左腿,以一个省力的方式翘起腿来,整个人身体后仰,肩膀以下没入水中,闭上双眼就再也没有任何动作,好似在等待拜恩的服务。
拜恩见塔露拉没有了动作,似是睡着了一样,他自然明白塔露拉在暗示自己主动,从刚才开始的一系列举动,塔露拉非常直白地在勾引自己,手法很稚嫩,原因也不知为何,但是他能感觉出塔露拉期待着两个人发生些什么。或许,这才是塔露拉把自己叫来的目的——那个名为“暴君”的少女想要在今天成长为一个名为“暴君”的女人。
他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舐下柔嫩的脚趾,确认自己的想法。
他听见这只美脚的主人轻轻的呻吟一声,这即是默许,也是鼓励,同时他看到对面的少女爱抚着乳头,享受的表情不似作假,这恐怕是少女最为大胆的示爱了。
终于,当得知这一切并非是什么阴谋后,拜恩的求生欲彻底败退,留下的,只有溶于魅魔血脉中的性欲,他大胆起来,用自己熟练的经验开始挑逗眼前的小姑娘。宽大而灵活的舌头在那性感的美足上游走,舌头如灵动的刷子,从最前端的脚尖到高挑的脚踝,甚至连脚缝都没有被他放过。
“嗯嗯啊………………嗯,舒服……………………继续………………好…………就这样…………”
少女的呻吟声随着拜恩的动作逐渐清晰,她的脸不再如往常那般冷峭而是升起了迷醉的酡红。从脚上传来的瘙痒和快感让塔露拉忍不住快乐地颤抖,纵使身体感染,足部也没有出现源石结晶,那对美足如同神赐她的礼物,这是她身上最美的东西,她精心保养着,绝不允许任何人碰它,即使是在那段最艰苦的岁月也没有放松对这双美足的保养。当寂寞的夜晚,那双严密保养而敏感异常的脚被自己抚摸时,那份脚上传来的欢愉随着神经传递到全身。在自我发电的同时,她也暗自可惜,如此美丽的双脚只能被她一个人把玩。她曾无数次在春梦中幻想着自己的美足被人欣赏,被人抚摸,被人亲吻,被人舔舐。
此时此刻,眼前这个男人,满足了她的幻想。他捧起她的玉足如供奉最圣洁的宝物,他的抚摸如温柔的春风令她心醉,他吻起来充满热情,炽热的鼻息扑打在她脚上的最敏感的穴位,牙齿的轻咬与舌头柔软的舔舐,敏感异常的美足被这软硬交织的快乐无限放大。唤醒了她压制已久的性欲,下体的阴蒂开始逐渐充血,变成了好看的鲜红色。
“快…………快…………另一只脚也要…………”塔露拉把另一只脚也委托给了拜恩,自己则一手揉搓乳房,另一只手探入身下的深林,刺激着挺立起来的阴蒂。
这对美足已经在拜恩娴熟的吻技下彻底投降,它的主人任由这个男人随意把玩这对她曾经视为珍宝的玉足。因身体发热分泌出的汗液掺杂着洗澡水和拜恩的口水被他一并吞入,他对女人身上分泌出的淡淡酸味的汗液欲罢不能,进攻也愈发的猛烈,为塔露拉自慰打着恰到好处的配合。
在之前的几次试探中,他找到了塔露拉足上的性感带,她的脚敏感异常,只要稍加吮吸,对面的塔露拉就会舒服的爽到天上去。他稍稍使用一下源石技艺,振动起足部的敏感地带。
“去了…………去了………………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在一番凌厉的攻势和塔露拉激烈自我抚慰中,身体一阵痉挛,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扩散到了浴缸的热水中,如烟雾般变幻,扩散,消弭。
她胸前的美乳因急促的呼吸而不断起伏,发丝被愉悦的汗水牢牢地贴在脸上。她羞红了脸,不再是之前那个他人勿进的暴君,而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姑娘。她轻咬着嘴唇,脚从拜恩的手上缩了回去。身体前倾,她扑进了拜恩的怀中,毫不介意美乳因挤压而变形,她双手环过他的脖子,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和那淡淡的幸福感。此时根本就没有暴君,只有一位初次偷尝禁果的女孩,她拥抱着他,仿佛在拥抱这个世界。这是女人最需要安全感的时候,他没有说话,环住塔露拉纤细的腰肢,将塔露拉搂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背,无论是滑嫩的皮肤还是坚硬的源石结晶,都在他毫不介意地轻轻抚摸。
“传说每一个魅魔从出生就是做爱高手。”塔露拉贴在拜恩的耳边悄声说道,她声音沙哑,似乎在压制自己的情感,“你们魅魔果然如传闻中那般擅长性爱。”
“只是你的脚太过敏感了。你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仅仅碰了脚就高潮的女人。”
“用源石技艺做爱可是耍赖……我听说魅魔掌握独有的名为‘淫纹’的源石技艺,可以让人变成乖乖听话的性奴,真的有吗?”
“‘淫纹’确实真实存在,我的魅魔母亲也教过我。只是劣质材料画在身上的淫纹发情时效果还不如现在开发出来的强效媚药,如果是把人变成性奴的那种淫纹,要用到的钱不亚于武装一支部队。”
“那还真是奇妙啊……”
说着,塔露拉的手握住了拜恩的已经勃起多时的阴茎,阴唇开始在龟头上剐蹭。拜恩能感觉阴唇内的神秘正在自己的肉棒上端犹豫。
塔露拉抬起头来,两人的额头贴在一起,眼睛直视着对方。
“我打算把我的处女交给你。”
“把第一次草率地交给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这样真的好…………唔嗯…………”
回答他的,是来自塔露拉热情深吻,两条舌头交织缠绵在一起,口水交换时的声响彻底盖过了因他们动作而流动的水声。原本还是塔露拉的一人求欢,渐渐的,拜恩后来居上,开始掌握主动权。两只手也开始在塔露拉身上摸索起来。胸前的那对美乳,平坦的小腹,性感的人鱼线,紧俏的臀瓣到这些都在他的爱抚范围内。有着熟练经验的拜恩以熟练的手法挑逗着塔露拉,刚才高潮却没有被进入的阴道开始发热,之前那股空虚感再次缠绕住塔露拉,她的身体再度开始渴望男性的爱抚。最后,拜恩只是简单地用指甲轻轻划过她那性感白暂的腋窝,塔露拉的身体就因快乐而颤抖不已。塔露拉趁着没有彻底达到高潮,她迅速站了起来,发情的身体传来失望和空虚让她险些跪下。一道银色的丝线从两人唇分的位置拉出,仿佛在证明着两个人刚才的激烈战斗,塔露拉喘着粗气,眼前这个男人在她看来就是一台大功率的做爱机器,每一个靠近他的女人都会被陷入欲望的深湖。她媚眼含情,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她的身体告诉她,她想要的更多。
“你们魅魔……天生就是会做爱……刚才……我差点又要去了……”
“没有谁会天生做爱,只是魅魔比较有天赋而已。”拜恩起身扶起有些颤抖的塔露拉,免得她在浴缸里滑倒,可不料想仅仅是触碰了一下白嫩的胳膊,塔露拉几乎快乐的要失去平衡,“我第一次时,也是被W这样吃得死死的。”
塔露拉搂住拜恩,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听到他说这句话,一口咬到了拜恩的锁骨,痛的拜恩一阵痛呼。
“跟我做爱时不要提其他女人的名字。”塔露拉灰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嫉妒的火焰和对做爱的渴望,“来吧,今天我会把你榨死。”
………………
…………
……
复古的唱片机传来悠扬的舞曲,塔露拉和拜恩两人在原本属于市长和他情妇的大床翩翩起舞,不知道这张大床上曾爆发过多少次激情的战斗,只知道它在今天又一次见证了一对赤身如火的爱人尽情地倾泻欲望,经过刚才两次浪潮后,塔露拉开始懂得如何用身体去取悦这个男人同时回避自己的弱点,她发现萨卡兹人特有的尖耳朵是他最致命的弱点,每当她去轻咬它时,拜恩的身体会不经意地停下动作。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她忍住阴蒂被挑逗的瘙痒,舌头在萨卡兹的耳廓游走。
“啊,那里……好痒…………别碰……”
“你的弱点…………我找到了…………啊唔…………”
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和浪叫伴随着美人舌头的挑弄传进了拜恩的耳中,就如同有一根毛茸茸的掏耳棒深入深邃的耳道中,那热气呼入耳道的异物感和与耳神经接触带来的愉悦感让快乐充斥着拜恩的整个大脑,全身的神经都与之共鸣,灵魂似是去往仙境。
“别…………啊……………啊啊啊啊……………嗯啊…………”
奶白色的精液从下体喷了出来,正好了射到了塔露拉的阴蒂上,她的身体随之一顿,看着眼神呆滞的拜恩,她自然不会放过这绝好的上位时机。她毫不犹豫地把眼前这个男人扑倒,两腿横跨他的腹沟上,两只手强势地按压住他的腹肌防止他起身。当拜恩从颅内高潮从清醒过来时,看到的是在身上正品尝自己精液的塔露拉,魅魔精液中特有的求偶信息素带给她奇妙的感觉,令她轻松,愉悦,还有些飘飘然,甚至她从精液霸道的腥味中品尝到几分甘甜。这时她才明白为什么W会称赞拜恩的精液味道,说这种感觉是和别的种族做爱永远都体会不到的。想到那个女人说这段话时炫耀的语气,再想到自己趁偷窥W与拜恩做爱时自慰的那个寂寞夜晚,塔露拉用舌头舔干净粘在外面的精液,嘴角挑起一个微妙的弧度——那个女人果然是令人火大!
她撅起翘臀,将处女的阴道口对准身下的肉棒,光是想着那根又粗又大的阴茎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她阴道内的爱液就忍不住要流下来。她舔着牙床,搜刮着之前没有品尝到的精液,看着那根肉棒,痴迷中透着欢喜。
“我爱你,拜恩。”
说完,她对准那根粗大的阴茎,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下体传来被撕裂的剧痛,这位被矿石病痛困扰多时的少女也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痛喊。少女的鲜血从下体流出,粗大的阴茎贯穿到底,阴道内的爱液也随着阻拦的消失如瀑布般倾斜而下。
少女娇嫩的私密处第一次被人进犯,她因失去第一次的剧痛而轻咬嘴唇,但是打开欲望大门的她得到了远超过疼痛的快感,狭窄的阴道褶皱绞住前来进犯的肉棒,那粗大阳具穿插花径时如触电般的酥麻感令她飘飘欲仙,她轻咬嘴唇,待破瓜的疼痛消失后,那股空虚被满足的快乐是哪一次自慰都不可比拟的。
她的腰肢开始听从本能动起来,一下,两下,三下,自然本能也饱含着特有的韵律,感受到拜恩看向自己的目光,女人那吸引异性的本能让她舒展起身体,白嫩的腋窝分泌出的汗液在灯光的反射下闪着暖黄色的光芒,细长的龙尾好似船绳一样一圈一圈缠在拜恩的大腿上。身上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和此刻淫荡的动作相处的是那么融洽,她扭动的越来越熟练,肉棒在里面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下男人表情不再从容,看着他一同沉迷于做爱的表情,成就感和上位获得的主动权极大地满足了她的掌控欲。
“不要…………吸得那么紧…………要出来了………………”
“那就来吧,我们一起快乐…………”
少女疯一样甩着身体,初试云雨的她如离开金丝笼的燕雀,学着久经战场的荡妇尽情扭动腰肢,身下的拜恩被她胸前乱晃的美乳迷昏了眼,只得随着一起挺胯,阴蒂被一次次人为的压迫,传来快感加快了塔露拉高潮的节奏。她只顾一味前冲,却不知这样高强度的做爱会使她精疲力竭,她现在只想着欢愉,她陷入了彻底的疯狂,如飞蛾不顾一切地追逐着火焰。令她沉醉痴迷的精液毫无顾忌的冲击着子宫口,她也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亢丽的淫叫声后,塔露拉停了下来,全身因高潮的快乐的而颤抖,花心几乎被肉棒顶开,阴道分泌的淫水顺势而下,尿道也趁机浑水摸鱼,黄金的尿液随之一同喷涌,与先前殷红的鲜血共同在床上创造出一片汪泽。
先前疯狂的扭动带给现在的她巨大的脱力感,她无力地瘫倒在拜恩身上,离开了肉棒的蜜穴如拔开塞子的瓶口,白色的精液开始往外流淌。她精疲力尽地爬到拜恩身前,张开自己的绛唇,伸出舌头凑到他的嘴边。已经高潮到失禁的她接吻的力气都没有,只希望拜恩能主动、强硬继续做下去,她现在满脑子只剩下做爱,不停的做爱,无论征服也好,被征服也罢,只要能做爱,身体,自尊,灵魂,她愿意献出一切的一切……
面对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塔露拉,在下位保留着体力的拜恩伸出舌头与塔露拉的香舌纠缠,没有之前的激烈和热情,只有安慰与分享。良久,两人唇分,拜恩轻柔地把近乎虚脱的塔露拉压在身下。
“哈啊……你来动吧……我没劲了……”
“第一次不要太用力……”
“虽然很累,但是很爽啊……”
“那还要继续做吗?”
回答他的,是塔露拉张开的双腿。
他起身托起塔露拉的翘臀,把两条滑腻触感的美腿挂在脖子上。塔露拉眼神迷离地注视着他,高冷暴君此刻变成了沉迷性爱的痴女,白嫩的美足磨蹭着他的耳朵,灵活的脚趾剐撩着耳廓,恰到好处的按摩力度就好像是一个浸淫做爱多年深知他敏感点的性伴侣,拜恩还没有等再插进去几乎就要被弄得快乐的射精。他抓住两只作怪的玉足,埋怨地看着塔露拉,身下的美人没有因捉弄被发现而忏悔,她咯咯地傻笑着,完全被性爱迷昏了头脑。这让拜恩有些无奈,他惩罚性地舔了塔露拉的脚心。她没有不满,也没有任何悔意,她只是一味地“啊——啊——”地唱着欢愉的歌。
这歌的旋律没有持续下去,随着拜恩的向前突进音调突然高亢,他的每一次穿插都会为这首歌添上新的乐章,魅魔特有的粗大性器成为了引领节奏的指挥棒。他托着美人性感的臀瓣,紧凑的穴道每一次亲吻那粗大的阴茎,都会带给他极大的快感,纵使在床上征战多次,他依然被塔露拉的热情所征服,那烈火一般的热情透过私密部位的接触实实在在地传递给了拜恩,被阴道狭窄蜿蜒的褶皱所关照的龟头已经几近崩溃,带来的冲击灼烧着他的理智,被做爱冲昏头脑的塔露拉要带着拜恩一同坠入淫狱的深渊。
“啊啊——————哈啊————嗯哈啊——————要飞了—————”
塔露拉的淫叫声一阵高过一阵,她全身快乐的发麻,全身绷紧,花径的死死地收缩,缩紧到拜恩连拔出肉棒的可能都没有,那凑上来的褶皱对拜恩的肉棒发动最后的总攻,全方位地攻击着几近射精的阴茎,花心分泌的淫水浇灌而下,再老练的男人也会在这番湿热和紧密中缴械。
“要去了……我要射了……”
“一起……一起……握住我的手…………一起去……啊啊啊啊————”
这座别墅传出了建成以来最高分贝的声音。
拜恩与塔露拉十指相扣,两人一起迎来绝顶的高潮,他最后的存量尽数化作炮弹,如潮水拍打海岩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花心。那分外紧致的蜜穴挤榨出来肉棒中所有精液,每一个品尝到精液美味的细胞都无比欢快。这登峰造极的
狂欢之后,拜恩的下身也在射精后不禁疲惫,他勉强撑开塔露拉夹得死死的双腿,将已经瘫软的肉棒从蜜穴中拔出,紧接着力竭的他倒在塔露拉的酮体上,与她一同品味着高潮后悠长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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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们萨卡兹人有亲吻对方的角来示爱的传统。”
大战过后,两人回味着余味搂抱在一起,塔露拉吻着拜恩的犄角问道。
“准确的说是‘你是我的所有物’的意思。”拜恩的头埋进塔露拉的怀中舔弄着她的乳头,做爱之后女人因母性而散发出淡淡的乳香是他每次做爱之后的必吃甜品,“上次你在我角上烙下唇印后,W甚至想把我角锯掉。”
“那有多少人吻过你的角?”
“基本上和我做过的萨卡兹女性都会吻。魅魔的种族天赋确实容易惹人爱惜。”
“哦,是吗……”塔露拉眼睛眯起来,“那看来我得留下痕迹了。”
她左手搂过拜恩的头,右手抬起食指,一道细微但极为危险的热量从指间涌出。
“你……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在你角上留下点记号,你不用管,继续舔我的乳头就好——这样挺舒服的……”
她的动作很快,眨眼睛,一个“Talulah”的花体名字就这样烫烙在带着唇印的角上。
“这是你让我这么舒服的奖励。”
她低下头,吻住拜恩的唇。那是一个完全由她主导,绵长且浪漫的深吻,交换完唾液的两人对视着。
“我觉得W这次会杀了我。”
“那你可以加入整合运动。我不会杀你,也不会让你冒险,只要你每天和我做爱就好。”塔露拉抬起头,翻个舒服的姿势把那红肿的发胀的乳头继续放到拜恩的嘴边,声音里充满了温柔与恳求,“跟你做过之后,我知道自慰再也无法满足我了。我需要你,我们可以一直做爱,直到这个世界的秩序因你我而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