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万物寂静,但整个雅龙湾却是一片星火连绵的景象,沿着海滩建起的一座座奢华五星级酒店,各自亮起了璀璨夺目的灯火,将整个海湾点缀得像一只巨龙般,在这个四季中最为炎热的季节里,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热情洋溢,天南地北的游客都汇集到这里,享受这里独特的气候、沙滩、阳光、海浪,以及俊男美女们。
如此优越的气候条件,果然引来了雄厚的资本投入,站在着十几家设施完善、装饰精美的度假酒店面前,谁能想象得到,倒退到十几年前,这里只不过是个小渔村。而今,一条条宽敞平坦的马路,一排排原地拔起的高楼大厦,一片片花团锦簇的公园林地,就像是变魔术般出现了,而原本皮肤黝黑的本地居民,都自动或者被动地离开了这里,取而代之的是操着不同口音的外地人。
不仅仅资本来了,资本的主人也不会放过这里。每年这个时候,大街上呼啸而过的各种豪华超跑,码头中泊着的一排排高级游艇,世界各地的奢侈品牌都汇集到了这里,争先恐后地向这些富豪们推销自己,主办方为这个展会起了个颇为大气的称呼——“海空盛筵”。这几年来,“海空盛筵”越办越红火,不但吸引了内地新兴的一众富豪们,而且还有港澳台以及海外的名流参加,随着知名度的不断增大,这一年一度的奢侈品展会已经成了三雅市的一个节日。当然,这个节日只为资本的主人服务。
有了金钱、富豪、奢侈品,怎么可能没有美女呢?每到海空盛筵的日子里,这些五星级酒店便会迎来一大批年轻漂亮的女郎,短期内让三雅街头遇见美女的几率提升了几十个百分点。这些按季节蜂拥而至又按季节撤离的女郎被戏称为候鸟,她们就像一群定期经过觅食地的鸟儿般,成群结队地跟着富豪的脚步飞至三雅,又随着他们的步伐飞离,为这片炎热的土地增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此刻,在雅龙湾的派拉蒙酒店前,一辆辆保时捷、法拉利、兰博基尼飞驰而来,各式各样的豪车在门口的停车场一字排开。车门开启处,一个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携着各色各样的美女步入酒店,他们身边的美女都是一等一的素质,个个浓妆艳抹地穿着性感至极的服饰,好像除了豪车之外还得互相攀比女人,有的人甚至带了3个以上的美女,肆无忌惮想在小伙伴面前压倒对方。
派拉蒙酒店今天的安保很是严格,没有酒店贵宾卡的话是进不去的,所以有不少打扮妖艳的短裙女子在大门口游曳,她们都是独自前来这里的候鸟们,没有专属的金主为她们开道,只能在各酒店的门口候着,看看能不能逮到个独身前来的豪客,借此机会跻身于酒店内的狂欢盛宴,虽然这样的机会并不多,但只要被她们抓住一次,那收获可足以让这次所来不虚。
而酒店中心地带的那个游泳池,以及周边的园林已经被保安封锁起来,这令酒店的住客极为不满但又无可奈何,他们只能一边摇摇头,一边咒骂那些土豪们几句,然后尽量远离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其实很多人心中都有点痒痒的,想要见识一下所谓的海空盛筵是如何一码事,是不是像传说中那般肉欲横流。
如果他们有幸进入那片会场的话,肯定会对自己的想象力感到羞愧,因为当晚的情景远比传说中的更令人震撼。
在隔断游人视线的常绿灌木林中,一盏盏路灯纷纷亮了起来,主办者还特意竖起了两架大射灯,将诺大的一片草坪与游泳池照得通明。
这个游泳池是不规则的曲线造型,从高处俯视下去像一个大湖般,清澈蔚蓝的池水倒映出池边影影倬倬的人影,男人们大多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短裤和拖鞋,女人们则是清一色的比基尼泳衣,完全将身上的曲线暴露在外。
在泳池的另一头,齐齐整整的一片草坪上搭起了高高的台子,上面放着高功率的数码播放设备,几个鸡冠头带刺青的DJ正在手舞足蹈地调教着音乐,通过四个大喇叭将激烈的舞曲灌满泳池内外。那些舞曲极富旋律和节奏感的,曲声勾动在场每一个人的情绪和欲望,夜色中的男女们纷纷随着音乐起舞,摇摆着自己的脑袋与身体,在灯光下尽情陶醉于夜生活中。
泳池边一片宽敞的草地上,散布着十来个一人高的小帐篷,在灯光下那些帐篷像一只只小蘑菇般微微颤动,如果凑近了看的话,会发现帐篷的角落扔着几条轻薄的比基尼,或者是从空隙中露出一截白皙的女人脚,但在帐篷外舞动着的男女对此却熟视无睹,他们好像习以为常般视而不见,只是经常时不时有男女消失在帐篷里,然后草地上空又多了一股原始的声调。
音乐越来越High,草地上舞动的人影也越来越密,那些帐篷周围已经扔了不少软塌塌的橡胶套子,一股刺鼻的男女性器气息弥漫在人群中,这好像更加刺激了他们的兴致,一个个玩得更加出格起来。
这时,一个方头大脸的中年男子跳上了台子,他手持麦克风用东北口音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虽然场面上很是热闹,但他用大嗓门喊了几回后,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边,场地里出现难得的安静局面。
方脸汉子显然很满意,他继续道:“大家今天晚上玩得开不开心,嗨不嗨啊。”
“嗨……”下面自然传来一阵肯定的答复,还有几个小帐篷掀起了一角,几个男子高声附和着,下体却一刻不停地耸动着,牵连着小帐篷如蘑菇般摇动。
“那大家想不想更嗨、更爽、更尽兴?”方脸汉子继续煽动着道。
“想——”这回全场的呼声更为整齐,产生的声浪也更为宏亮。
“那么好,现在有请张公子为我们揭晓今晚最大的惊喜。”方脸汉子说完,一边鼓掌一边把话筒交给从台下走上来的一个年轻男子。
被称作张公子的是个年轻男子,他中等体型,并不是很高,瘦瘦的身子裹在合体修身的黑色薄西服内,头发用摩丝抹得闪闪发亮,虽然五官还算整齐,但沉重的眼袋和无神的双目,可以看出那是长期搁于酒色的后果。
他的声音也同外形差不多,一口刺耳的公鸭嗓子通过麦克风传了出来。
“谢谢大家捧场,很高兴今年的‘海空盛筵’由我们费家来承办,我已经跟公司吩咐过了,只要是费家的朋友,这个月在我们旗下的酒店和餐厅消费,一律免单。”
他的这番话说起来慷慨大方,但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热烈反应,费家只是近些年来才发迹起来的,虽然他们在餐饮业内做得风生火起,在全国拥有数百家连锁店,并且将业务拓展到五星级酒店上,但在国内财经界毕竟是个新面孔,论起财力和影响力都远不够格。
张公子作为家族企业掌门人汪女士的独子,虽然挂名公司集团的董事,但却没见他在经营方面做出什么名堂,反倒是混迹于娱乐圈和社交界,尤其热衷于追求有点名气的女明星,这几年来两岸三地的明星女友积累了不少,倒也闯出了不小的名头。
此次的“海空盛筵”,他费了不少心力和财力来操办,本想借机扩大自己的知名度和社交圈,但他做事始终缺少大气魄,像免费酒店餐饮这些东西,在那些富豪二代眼中并没什么了不起的,反而觉得张公子出手寒酸,过于悭吝。
虽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但张公子也只好继续下面的流程,他拿起一只彩炮对准空中开启。
“砰”一声脆响,空中散开了无数的彩带和碎末,随着这个信号,方脸汉子重新用他洪亮的嗓子大声唱起RAP来,伴随着他的说唱乐声,全场的气氛又是一变。
户外的路灯纷纷暗了下来,周边的能见度顿时变得极低,只有天上皎洁的月亮投射的光线,不过没多久,灌木丛上方“唰唰唰”地亮起两盏射灯,连同先前的那两盏射灯一起转了个方向,齐刷刷地对准泳池中央,将那清澈的池水照得透亮,就连池底的瓷砖都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哈哈——”伴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和小碎步踩在草地上的急促声响,突然从周围灌木丛里涌出一群女郎,像一群欢快的小鸟般蹦蹦跳跳地跑向游泳池。
这些女郎不知什么时候就藏身于林子里,这时候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着实让人为之一惊。女郎们普遍在二十岁左右,个个浓妆艳抹、身材姣好,而且雪白的身上赤条条地一丝不挂,挺在胸前的双乳随着跑动的步伐一晃一晃地,在射灯下就像是无数只雪球在滚动般。
她们手中都举着一个大大的圆形气垫,跑到游泳池边时便将气垫往水中一扔,然后纵身趴在气垫之上,那气垫刚好可以容纳女郎一个人的重量,她们置身其上,随着水流冲刷飘动,很快池中便布满了二十来个装着女郎的气垫。
那气垫中央有个类似沙发的凸起,这些女人在气垫上或趴或躺,但却不约而同地将自己双腿间的私处暴露在外,她们的耻毛统一被踢掉露出光溜溜的肉唇,雪亮的射灯打在她们白皙纤细的肉体上,将那颜色各异的生殖器照得纤毫毕现,有的人还将暗红色的菊眼都摆在外头。
这些女郎们出现后,全场顿时掀起一阵热潮,立马就有很多男子围到了泳池四周,他们脱下短裤掏出已经坚硬如铁的阳具,开始往自己的棒状物上套避孕套,那一个个或大或小的生殖器戴上透明的雨衣,形成了一副极为诡异但又无比刺激的画面。
接下来音箱中迸出一声类似礼炮般的巨响,游泳池中心的一个喷泉被打开,遄急的水流从中央向四面八方射出,那些气垫床被水流推动着,相互碰撞并且朝游泳池沿飘去,由于气垫床的体积很大,所以她们大多数都被挤在了池沿,而那一具具外露的生殖器自然成为男人攻击的目标。
岸边的男子们各自瞄住一个女郎,胯下的阳具就像长枪般对准自己的目标,虽然男子之间的竞争很是激烈,但只要一个人将他的阳具插入之后,其他人就会另外选择对象,直到这个人拔出为止。他们不可以用双手触碰女人,只能挺着自己的阳具去完成性交动作,再加上气垫床并不是固定的,她们会随着水波飘动摇晃,所以男人们要完成抽插动作做挺不容易的,不少人使劲操了几下,他面前的女郎便被推动得飘走,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因为很快又有其他载着女郎的气垫床飘过来,他们只要继续插入另一具新鲜的肉穴就好。
这样相比下来,生殖器较长的便占据了优势,他们往往可以将自己的阳具留在女体中更长时间,不需要频繁换来换去,有一个拥有上翘阳具的更为夸张,他的龟头牢牢地勾住女人的腔壁不放,所以面前那张气垫床久久不会被飘走,倒是把床上的女郎操弄得大声呻吟。
泳池中的喷泉不断喷着水,推动着气垫船女郎飘来飘去,在射灯的雪亮光线之下,那五颜六色的气垫床就像一朵朵莲叶般浮在水面,而气垫船上那一具具茭白的肉体,摆出各式各样的姿态,那些白嫩细长的胳膊与长腿,组合在一起就像朵朵白莲花般,在清澈透亮的水面上飘来飘去,接受着一根根阳具的抽插,将皮肉拍动的声响传遍水面。
舞台上的歌手演唱的歌词越来越下流和露骨,赤裸裸地表达着对欲望的崇拜,这时又上来个身材小巧玲珑,皮肤白皙的女歌手,她涂着乌黑的烟熏妆,脖子上带着一大串闪亮水晶坠饰,但是唱起歌来却十分诱人,她的声音就像是男女交欢的呻吟一般,时不时还带着喘气的呼吸声,回荡在游泳池的上空,让这一圈地带都沉浸在狂欢中。
狂欢持续进行中,时不时有男子忍不住刺激,在气垫床女郎的肉穴中射精,他们将使用完的避孕套扔入池中,没多久池面上就漂浮着许多白浊的液体,但身在其中的男女们丝毫不介意刺鼻的精液,依旧不知疲倦地玩着这个游戏,一群男人射精完后,便喘着气退下躺在草坪上休息,很快就有其他男人接了上去。
一个头发有些秃的男子刚套好安全套,正想要插入面前的女郎穴中,他还没找准位置,“唆”一道破空声传来,他只觉得自己脸上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面前掠过,定神一看,自己想要玩弄的那个女郎的胯间,那具已经被别人操得有些红肿的白嫩肉穴上,插着一根又细又长的东西,从它尾部的羽毛来看这是一支箭,只不过这支箭的箭头并不锋利,而是装着一支红色的橡胶吸盘,否则就凭这箭的动能来看,至少要将这女郎射了个对穿。
虽然如此,但那只箭的势头还是不减,那女郎被这么一撞之下,身体不由得向前倾去,虽然她努力挣扎想要稳住身子,但仍然不由得被箭头推动着,在气垫床上晃了几下,然后屁股上夹着那根箭,“噗通”一声栽入水中,她在水中乱抓乱舞着胳膊,将附近的几张气垫床都弄得翻倒。一连串惊叫声后,又有几个女郎被连累得掉落水中,原本平静的池水像下饺子般沸腾起来,这些女郎有的不会游泳,她们吞了几口带着精液的池水,更是慌张得大呼小叫,把整个泳池弄得一片混乱。
原本正在享乐的男人们见势不妙,连忙下水将那几个女郎捞了起来,虽然她们并没溺水,但也弄得浑身狼狈,不少人从头到脸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液,脸上的妆容被冲刷得一塌糊涂,再加上受了惊吓的缘故,一个个萎靡不振,令人连交合的兴致都没了,组织者大觉扫兴,只好让人将她们都送出泳池。
“哪个混球,来这里捣乱?”张公子口中高声骂着,他并没有参加泳池狂欢,此时看到自己设计好的大戏,被人弄得一片混乱,心下大怒,立即带着几个手下,循着箭射过来的轨迹奔去。
那一支支箭矢来自附近的一栋建筑,只见距离百步之外的酒店贵宾楼四楼的露台之上,正有几个年轻人站在那里。其中一个瘦高身段,头上戴着一顶棒球帽,留着一头披肩长发的年轻人,手中拿着一张弓瞄准摆弄着,看来这箭就是从他那里射过来的。
张公子带了几个下属跑到贵宾楼下,气势汹汹地想找那小子算账,当张公子走到楼下时,脚步顿时僵在了原地,他看了几眼那年轻人头戴的棒球帽,借着露台上的射灯,那白色帽身中有一个红色的箭头标志,这似乎让他想起了什么。
张公子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是难看,他指着露台上的年轻人,用公鸭嗓子喊道:“姓万的,你也欺人太甚了,明知道今天我在这里招待朋友,偏偏来捣乱。”
带棒球帽的年轻人显然看到张公子了,但他却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伸手在鼻端挥了挥,嗅了嗅鼻子道:“哪里来的苍蝇嗡嗡叫,还带着股屎味,好臭好臭。”
他的话语和动作,无不是在讽刺对方是苍蝇,张公子被气得双手直颤抖,他伸出一根手指点着露台,尖声道:“姓万的,我们家哪里得罪你了,非要这样子不可,撕破脸皮大家可都不好看。”
“哈哈,这是你自找的。告诉你,我最烦暴发户和装逼犯了,偏偏这两样你们都占了,什么引导国内时尚生活方式,名流贵族汇聚的高档会所,这么大言不惭的吹牛皮,真是笑死人了。”棒球帽青年双手抱胸冷笑着,但他口中说出的话却不逊于利箭,或许比那些利箭更要伤人。
张公子被他一阵抢白,浑身颤抖地气到了极点,他反驳的词语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像嘴巴被胶水黏住了一般。
“对了,就算是撕破脸皮,我也比你好看得多,什么公子,你也配。”棒球帽青年不依不饶地补充道。
“姓万的,你这疯狗,你今天所说的每一句我都记住了,我回头让我妈跟万总好好说说,让他管教管教你这个疯狗。”张公子那张白净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他这才恢复了嘴唇的活动,大声喝道。
“哎哟哟,把费总搬出来,好吓人啊。”棒球帽青年连连冷笑道:“费总想怎么招待我家老头呢,是炒个夫妻肺片还是上个水煮活鱼,她老人家的手艺应该没丢吧。你们家不就是做川菜赚点钱吗,装什么高大上。”
张公子看他越说越不堪,自己嘴巴上也没能讨得什么好处,只是一味的被动挨打,再在这里站着只有自取其辱,只好跺跺脚,带着几分恨意转身就走,那几个手下也灰溜溜地跟在后面。
“”张公子要回家找妈妈去了,小心脚下被摔着哦。“棒球帽青年对着他们的背影,高声送上冷嘲热讽。
“以后少在外头招摇撞骗,我爸爸压根不认识什么开川菜馆子的,要想见他,你们再混一百年吧。”
棒球帽青年的嗓音回荡在夜空中,但张公子众人只装作耳聋听不到,头也不回的加快脚步走开。
他们气势汹汹地来,现在垂头丧气地走,别提有多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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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露台之上,那个棒球帽青年依旧兴致勃勃地拉弓射击,他双腿微分,沉肩挺背,拉弓射箭的动作极为标准,手中的擎着一张长长的黑色反曲弓,弓臂两边末端向外弯出两道优美的弧线,反曲的弓臂可令弓身储存更多的能量,所以即便隔着的距离比较遥远,但从弓弦发射的力度却一点都不弱,不过在可见度如此低的户外能射中目标,说明这名棒球帽青年的眼力十分敏锐。
他手中一箭一箭地射出去,却并没有想要伤人的意思,箭头虽然是换成了橡皮塞子,但他瞄得极为准确,大都射中了那些男女们身上脂肪较多的部位,好像是存心恶作剧般将他们射得活蹦乱跳。
他玩得正尽兴的时候,旁边一名随从凑到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他拉着弓弦的手一颤,那支箭失去了准头,射在了舞台上的音响设备上,原本响彻全场的音乐声顿时减弱了不少。
“你没骗我?”棒球帽青年转过头来,两道浓眉在眉心拧成结,他高鼻薄唇长得算是英俊,只是眉宇间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气,不过此时眼神却有些惊疑,好像是前不久在他耳边所说的话引起的。
“我靠,老头子怎么会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随从俯到他耳边又说了几句,他脸上顿时收敛了起来,也不再多说什么,反手将长弓背在身后,转身调头就走。几个随从赶紧跟了上去,而楼下的会场这才渐渐平息下来,虽然游戏又重新回到了轨道,但已经不复先前那般狂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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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露台里面,整个大厅被装修成一个酒吧,里面的设施充满了热带风情,到处摆放着绿色植物和花卉,酒吧中央有个圆形的舞台,舞台下方那只乐队正在协力演奏着,乐队成员都穿着色彩艳丽的夏威夷衬衫,与站在舞台中央的那名歌手相得益彰。那名歌手梳着“猫王”式的发型和鬓角,虽然在室内也戴着副大墨镜,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西装礼服,手握长柄麦克风,伴着轻松悠扬的伴奏,动情吟唱着经典摇滚曲。
酒吧大厅里分散放着十几张桌椅,高级红木的圆桌只提供两个人的座位,所以此时才8点左右,偌大个酒吧里已经坐满了人,后面来的客人只能坐到墙角的吧台前了,不过这里的调酒师技术娴熟、相貌英俊,个个还能言会道,倒也招来不少女客的青睐。
我穿着一件白色Polo衫和蓝色西装短裤,露出长满体毛的长长双腿,翘腿坐在真皮高脚凳上,悠闲地听着“猫王”娴熟演绎着歌曲,虽然有玻璃幕墙隔绝外界,但游泳池边的阵阵喧嚣还是时不时传进耳边,不过我并没有在意这些人的行为,他们爱怎么玩是他们的事,只要别打搅我就行了。我是来度蜜月的,对我来说媛媛才是最重要的。
我忍不住朝卫生间的方向瞧了瞧,白莉媛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那一头,身边的空位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香,桌面上的酒杯空了一半,残余的液体如血般殷红,SingaporeSling是一种很复杂的鸡尾酒,入口酸甜但又带有独特的药草香,光配料就要用上七八种,很考验调酒师的水平。
当然,这家酒吧的调酒师水平并不低,就连一向很少饮酒的白莉媛也喜欢上这种独特的味道,只不过刚刚半杯入肚,她就感觉肚子有些不适,急匆匆地跑去厕所,把我肚子撇在了吧台上,不过我并不着急,我们已经在三雅呆了一个星期了,已经逐渐适应这种舒缓的生活节奏。
我们白天在外四处游玩,足迹踏遍整个三雅市,游泳、潜水、驾船等一个都不错过,晚上则在酒店的豪华套房内尽享爱欲之欢,有时候兴起,甚至白天黑夜都守在房间里,没完没了地造爱交媾,一日三餐都靠客房服务解决。我们像一对夫妻般亲密甜腻,又像一对偷情男女般饥渴癫狂,在这些天内,我们不用考虑外界的种种,只需要遵循内心与身体的感受,过得惬意而又懒散。
“请来一杯PinaColada。”我朝调酒师打了个招呼,同时把白莉媛那杯还剩一半的SingaporeSling给喝掉,这酒虽然显然更对我的胃口,我还是让白莉媛喝点酒精浓度低的PinaColada算了。
“我要一杯GinTonic,谢谢。”一个动听的女声在身边响起,那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
我向左边扭头看去,一个高挑苗条的女子站在了吧台前,她身穿一条曳地碎花雪纺长裙,白底黄花的轻柔布料裹在那纤细颀长的身段上,吊带边上露出两条细长的白胳膊,和两段白皙娇嫩的优美锁骨,一副清新宜人的海滨度假打扮。她柔顺光滑的长发披散在脑后,白皙纤长的脖颈上系着条细细的金链,虽然那张美丽的脸蛋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但我却认出她就是在A321上认识的那个二号空姐。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我微笑着打招呼,对于这个空姐我蛮有好感的,毕竟在那次劫机事件中我们配合得不错,她的勇敢和机智让我另眼相看。
“Hi……”她轻声道着,伸出柔嫩细长的纤掌在胸前摆了摆,她那对温柔的大眼睛很认真地看着我,只是我总觉得那眼神有些奇怪。
“你也住这里吗?”我随口问道,虽然空姐的收入很高,但派拉蒙这类酒店并不是她们常选的落脚点。
“不,我是跟朋友过来的。”她摇摇头道,美目中闪过一丝躲闪,她并没有明言这个朋友,而是迅速转移开了话题。
“上次,真的很感谢你,没有你的话,我们可就惨了。”她犹豫了一下,好像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客套话。
“没什么,小事一桩,不过你真的很勇敢,在我所见过的空姐中。”我洒脱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是吗,你还有见过其他人吗?”她突然问出了这一句,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摇摇头表示不解,她双目中掠过几分失望,又想了想道:“我叫赵曦,经常跑的航线是香格瑞拉和三雅。”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顿时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她有些眼熟,大半年前我曾与杨乃瑾一同乘机飞往香格瑞拉,当时为我们服务的空姐就是眼前这个,因为她对我热情服务的缘故,还惹得杨乃瑾大呷干醋。
看到我的表情,赵曦原本有些黯淡的脸色顿时亮了许多,她脸上略带喜悦道:“啊,你终于想起来了。”
不过,随后她又略带娇嗔道:“我还给你电话号码了,可你却从没给我回一个。”
“哎呀,对不起,我不小心给弄丢了。”我嘴上抱歉道,心中却是暗暗叫糟,那个空姐的确给了我一张纸条,可是我生怕杨乃瑾误会吃醋,看都没看就把纸条给扔了,这么说起来自己的确理亏,但我此刻又不好直言,只希望可以敷衍过去。
“你老是这样子,我再上一次也给你留了号码,你不也没打过吗,那次又弄丢了?”赵曦那张美丽的脸蛋上顿时蒙上一层忧伤,她咬了咬鲜红湿润的下唇,洁白的牙齿很是显眼。
“上次?哪个上次。”我越发摸不着头脑了,记得自己只收到过一次电话号码呀。
“你,不是吧,你连这个都忘了。”赵曦睁圆了那对美丽的大眼睛,脸上略微有些生气。
“那是两年前,我们也是这个时候,也在这家酒店里,虽然我那天喝醉了,可是我们……”她急切地挥舞着细长白皙的纤手,很激动地表达着。
“我……你,我……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夜晚。”但话说到了一半,她的声音却渐渐低了下来,好像有些难以启齿般。
赵曦轻咬着下唇,粉白的小脸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目光似喜似忧地在我脸上游动,呈现出一股小女孩般的羞涩,虽然此刻的她看上去娇美动人,但我却无心欣赏这些,因为她话里的内容令我更为惊讶。
我迅速在脑子里把两年前的记忆搜索了一遍,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赵曦的线索,那时我还在组织的旗下为他们卖命,记得这个时候正好被派往温哥华执行任务,基本上不可能出现在三雅,更不可能与赵曦发生点什么。
“对不起,赵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想了想,为了避免误会,还是得当面说清楚为好。
“两年前我真的没来过三雅,我们第一次认识还是在去香格瑞拉的飞机上。”
我的话坦率直接,赵曦顿时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她好像难以承受事实一般双手按胸,雪纺长裙下方那尖挺的双乳不断起伏,两道秀丽的黛眉紧紧蹙在一起,一对明媚的杏目已经隐约可见水光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不会的。”赵曦很用力地摇摇头道,有些彻斯底理道。
“两年前你就是在这里,也是坐在这个位子上,穿的衣服也差不多,只是脸上刮得干干净净的。”她喃喃自语道,一边伸出柔白细腻的纤手抚在我脸上,透过肌肤我感觉那纤细的手指光滑冰凉,显然她此刻心里不大好受,所以并没有说什么,任由她的手指滑过我的上下唇,我刚刚冒出的胡渣刺在她的手指上,她像是被惊醒般微微收回了手。
“咦。”赵曦的纤手停在了半空中,她双目直愣愣地盯着我的脸庞,似乎脑海里想起了什么似得,眼中掠过一丝怀疑之色,她有些不确定地把我再三看了看,歪着脑袋想了半天。
“不对,是的,对了。”她口中喃喃自语,我被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口中所说是什么意思,只好静静看着她说出下文。
赵曦很认真地将我看了又看,她的那对美目里闪过极其复杂的神色,时而迷恋,时而疑惑,时而忧伤,时而喜悦,但最终变得一片朦胧。
“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你不是他。”赵曦轻轻地摇了摇臻首,她的话语十分轻柔,好像羽毛在空气中漂浮似得。
然后,她端起桌上那杯GinTonic一饮而尽,酒精刺激得白皙脸蛋刷一下红了个透,但她却浑然不觉地站起身来,对我挥挥手就转身朝门口方向走去。
“赵曦,你,你没事吧?”我看她的样子有些奇怪,关切地站起身来,伸手想去搀扶她。
“不,没关系的,我没事,谢谢……你。”赵曦轻声摆摆手说道,她婉拒了我伸出的手掌,径直踩着7厘米细高跟凉鞋朝门外走去,那步伐与她在飞机上工作时一般端庄优雅,但行进间不免有些迟疑与松散。
我看她瘦瘦高高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收回停留在那对纤细长腿上的目光,带着思索坐回了高脚凳上。
赵曦,我又反复在脑海里搜索了几遍这个名字,但怎么也无法将她与那个高挑美丽的空姐对应起来,难道自己真的有跟她来过一段吗?可是为什么记忆里一点迹象都找不到。
我正在胡思乱想间,一阵高跟鞋尖敲地声传来,那股令我迷醉的熟悉体香飘入鼻端,我心有灵犀地转头看去,一个无比诱人的倩影正朝我款款走来。
从卫生间方向走过来的那个女人美得不可方物,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头顶轻挽了两个螺旋发髻,远远地看过去就是像两只俏皮的猫耳朵般,剩余的发丝如一匹绸缎般垂在肩膀上,又大又弯的发卷在她臻首两边轻微甩动。那张白玉雕成的鹅蛋脸上化了一点淡淡的妆容,粉色的眼影与腮红强化了肌肤的亮度,丰润樱唇上涂着嫣红的水果唇彩,让人看了就想要在上面咬一口,一对翦水秋瞳里面充满了动人的春水,既充满了少女的青春活力又蕴含着少妇的成熟妩媚。两串白色羽毛镂空金链长耳坠缀在她的白玉耳垂上。小巧的钻石耳钉连着细细的金链,金链下来接着个大大的金色圆环,这金色圆环中镂空着百合花的图案,然后圆环下方再带着俩根细长的白色尾羽,随着她臻首的甩动那两根优雅的白羽毛飘逸飞扬,无时不刻都在逗弄得男人心痒难耐。
她穿着一条乳白色百合花蕾丝羽毛抹胸长纱裙,露出颀长白腻的脖颈和两截光滑匀称的锁骨,贴身剪裁的蕾丝小抹胸上方堆迭着薄纱制成的百合花瓣,两坨丰腴白腻的脂玉乳肉形成的深沟在薄纱后隐约可见,精致的蕾丝百合花图案巧妙掩饰了胸前高高隆起的巨乳,以及有一道微微隆起曲线的小腹,将那还算纤细的腰身束缚得更加细瘦了。从背后看过去,她那两片白玉雕成的肩胛骨完全露在了外头,那些蕾丝百合花的枝叶图案一直延伸到腰下的臀胯部,有意无意间遮掩住了葫芦形的丰美胯部,那具肥硕挺翘的玉臀在蕾丝百合花纹的遮盖之下,也变得不那么显山露水了。
从大腿根部开始直到脚踝处是一条长长的白纱裙,一幅又轻又薄的白纱像月光般笼罩在丰腴修长的下身,那白纱的网眼又小又细简直就跟透明没什么区别,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玉雕大白腿完全展露在眼前,这对光溜溜的白腻纤长玉腿蹬在一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海马毛凉鞋上,一条缀满白色海马毛的鞋带横跨过白玉雕成般的优美脚面,雪白的绒毛映衬着脚尖那雪白颀长的玉趾,每一只趾甲上头涂着粉红色趾甲油,就像是初开的娇嫩花苞般可人。
看着这个令人动心不已的尤物坐入我身边,我顿时浑身浸入一种幸福的平静中,我伸手揽住她被蕾丝裙裾束住的纤腰,微笑道:“宝贝,好点了吗?”
白莉媛扬起臻首给了我一个温柔的笑意,两只清澈的美目中星光闪烁,她微微颔首道:“嗯,好多啦,只是头还有点晕呢。”
“你不应该喝太多,SingaporeSling虽然好看,但是酒精含量却很高。”我把那杯已经调好的PinaColada放到她面前,奶白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散发着琥珀般的光华,杯沿插着一片菠萝。
“尝尝这个,它更适合你。”我微笑着道。
白莉媛很感动地点点头,她伸出玉手轻执酒杯凑到唇边小饮一口,那PinaColada入口即化,就像奶油巧克力般爽口,白莉媛果然很是喜欢,她露出个甜甜地笑容道:“真好喝,老公你好懂我哦。”
我轻轻地在她腴白滑腻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那当然,谁让你是我最爱的老婆呢。”
这种在大众面前的亲昵行为,让白莉媛很是受用,她粉白玉脸微现红晕,身子却很自然地依偎入我怀中,那种宜喜宜羞的神态别提有多动人了,连那几个调酒师都看得呆住。
不过白莉媛在我怀中却没有呆太久,她很快就挣脱我的怀抱,轻轻捋了捋有些惺忪的发丝,脸上若有所思道:“可是,我刚才好像看到你身边坐了个美女,那是谁呢?”
我看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好像察觉了什么一般,忙将刚才赵曦的由来如实地说出来。
听完了我的解释,白莉媛还是有些似信不信般,她扑闪扑闪着扇子般的长睫毛,两只剪水双瞳中露出狡黠的神色,认真盯着我问道:“真的是认错了吗?说不定是你忘记了。”
“不会的,我真的没有跟她有过什么。”我慌忙辩解道,不想让她引起误会。
“其实你们有过什么也很正常,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个人。”白莉媛却没有对我穷追猛打,她只是略带微笑地嗔道。
“不过,我就怕你脑子的伤还没完全好,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什么记忆没有恢复呢。”接下来她却话锋一转,略带担忧道。
我陷入了沉默,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很多次,自己的记忆虽然是通过江华的实验恢复了,但我并不确定是否还存在纰漏,像人脑这么一个精密的器官,至今尚未有人可以掌握其运作原理和机制,说不定是江华把我的一段记忆给弄没了,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时,酒吧内传来一阵欢乐的声浪,舞台上那个“猫王”已经换了一种风格,他开始妙语如珠地说着俏皮话,还时不时跟台下的观众们互动一下,就在我们聊天的时候,他突然下台朝我们走来。
“这位美丽的女士,我们是否有幸请你唱首歌。”“猫王”走到我们跟前,先是很客气的鞠了个躬,然后露出一口大白牙微笑道。
他所指的当然是白莉媛,她怎么也没预料到这一出,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她将白葱纤手按在抹胸上面,脸上的表情惊喜中带着几分紧张,犹豫道:“我,可是我不怎么会唱歌呀。”
“别担心,女士。我听得出,你的声音很好听的,随便唱一首就可以了。”“猫王”满脸带笑道,他说完转身对着全场说:“我们的美女有些害羞,大家用热烈的掌声鼓励她,好不好。”
酒吧里的游客巴不得看热闹,自然很多人鼓掌响应起来,而且自从白莉媛进来后,她的艳色早就招来了无数的目光,这个时候更是火上添油地鼓噪起来,全场掌声和唿哨声齐飞。
白莉媛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她只得扭头向我求助,我看她的眼中虽然有几分羞涩,但更多的是跃跃欲试的神色,就对她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见得到了爱郎的首肯,白莉媛这才鼓起勇气来,她轻轻咬了咬下唇,这才轻挽裙裾从高脚凳上站了下来,我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然后和全场人一起鼓掌送她款款走上了舞台。
这时场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仅剩舞台顶部的射灯投下的雪亮光线,就像一道清凉的月光般笼罩住那个美人,为她全身上下抹上一层朦胧的光华。她那白玉雕成般凹凸有致的身段裹在白色蕾丝雪纺长纱裙内,配合着清新淡雅的玉面妆容,就像一尊爱与美的女神像般,令人沉醉在她令人拜服的容颜中。
自从我们举行了婚礼以来,白莉媛渐渐走出了先前的自卑自怜的状态,变得更加自信自爱起来。今天虽然面对着这么多的人,但她很快就克服了紧张,在灯光下优雅自若地站着,她那对剪水双瞳轻轻一扫全场,最后落在了我所坐的方向。但在场的每个人都像是被那目光扫中般,原本欢乐喧嚣的室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起来,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她。
白莉媛的双目充满深情地看着我,她轻启粉红的樱唇,一串动人的歌声从那两排碎玉般的白齿中流出。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月亮代表我的心。”
白莉媛的声音轻柔甜蜜,并不比邓丽君逊色多少,虽然咬字中还带着略微的吴腔,但却格外增添了一份青山碧水的秀气,这首《月亮代表我的心》从她玉口中唱出,令全场的观众都听得如痴如醉,我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玉人,一颗心随着她的一颦一笑跳动不已。
她微微侧着臻首,那挽着双发髻的波浪长发就像一团祥云般披散在光洁如玉的赤裸香肩上,她那白葱般细长光滑的纤手紧紧抓着麦克风的长杆,右手无名指上那枚龙眼大小的珍珠戒指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芒,绘着蕾丝百合花纹的抹胸下方那对白玉香瓜巨乳,随着她唱歌时胸腔的震动不断起伏荡漾,被蕾丝枝叶挡住的臀胯与纤细的腰身形成鲜明对比,而在那一副轻薄的白纱裙摆之中,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更是纤毫毕现,那蹬在9厘米细高跟白色海马毛凉鞋内的玉足腴白光滑,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十根玉趾就像珍珠般散发淡淡光芒。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待到一曲唱罢,白莉媛缓缓地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那柔嫩细长的白葱纤手正好按住抹胸上面的白腻肌肤,她右手无名指上的珍珠戒指各位显眼,而她那对妩媚的桃花眼中却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月色,她就那样子静静地站在月光中,如同一尊羊脂白玉般的雕像般散发着令人膜拜的美丽。
全场鸦雀无声,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此刻都屏住了呼吸,沉浸在白莉媛那绝世容颜与歌声中,只有我才明白,白莉媛这首歌是为我而唱的,她这么勇敢和自信地站上舞台,就是为了在众人面前口吐爱意,我们俩的眼神穿过人群上空交汇,就像是有一条细线将彼此联系在一起般,难分难舍。
掌声如雷鸣般响起,从惊艳中恢复过来的观众们纷纷鼓掌,白莉媛好像从先前的状态恍然醒悟般,面对着台下众人的赞扬,她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捂住胸口,向台下鞠躬致歉。
这时一个穿黑马甲的侍者,捧着一大束美丽的香水百合走了上来,他恭敬地把花束送至白莉媛手中,白莉媛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她嗅了嗅手中百合的花瓣,脸露喜色地朝我点点头,然后手捧着这束百合向我走来。
我看到这一幕也觉得意外,白莉媛显然认为这束花是我准备的,但我并没有这么做,会是谁送的花呢?我脑子虽然在思索着,但目光却没有一刻离得开白莉媛,看着她娉婷袅袅地走到我面前,在全场男人羡慕的眼神中,纳入我的怀抱,送上甜蜜的香吻,我们俩羡煞旁人地紧紧相拥在一起。
“棒极了,美极了。”随着中气十足的男低音,一个男子双手鼓掌地走了上来。
我和白莉媛转头看去,几个男人站在了吧台旁,三个穿着黑色衬衫和牛仔裤的壮汉好像是保镖一样,另外还有个戴棒球帽的年轻人。他背着一副长长的黑色合金弓箭,我一眼就认出那是竞技用的反曲弓,看他那样子应该挺专业的。这年轻人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两片嘴唇微微撅着好像在生气,双手抱在胸前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当中那个男人个子不高,大概只有175左右,穿着一套合体的深蓝色西服,深红色领带打着温莎领,头发向后梳成油光滑亮的大背头,一张国字脸不怒而威,但却带着温和的笑意,他的头发虽然染得黑亮,但脸上的皱纹却深如沟渠,显然岁数已经不算小了。我注意到他跟身后那个年轻男子的外貌有几分相似,看起来好像是一对父子。
“白女士,久违了。”当中那男人笑吟吟地走了过来,他的目光一直盯在白莉媛身上,我略微有些不悦,双眉微微挑起。
“吖,你是……万总?”白莉媛这时也认出了这男人,她玉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没想到白女士的歌喉如此动人,来得匆忙没有准备礼物,不知那束花你还满意否。”这个万总脸上依旧带着微笑,他的五官很有男性气魄,但讲起话来却彬彬有礼。
“那束香水百合是万总送的?谢谢你了。”白莉媛眼中的惊讶之色更重了,她扬眉微笑感激道,但却将手中的花束放在了吧台上。
万总并没在意那束花,他点点头把目光朝向我,略带思索道:“这位是?”
没等我开口,白莉媛便抢先挽起我的胳膊,她极为亲热地将丰硕的双胸贴在上面,娇滴滴地道:“石山,他是我老公,我们已经结婚了。”
我明白她急于在别人面前表露身份的动机,但心中还是很喜欢现在这个样子的白莉媛。我一边搂着白莉媛的丰盈纤腰,一边充满自信地微笑着朝万总伸出手。
万总听到白莉媛的话,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惊讶,好像对我们两人的关系感到意外,但这神色很快就消失了,他又恢复了一直戴在脸上的笑容,很郑重地跟我握了握手。
“石先生的确很英俊,难怪可以博得白女士的爱情。”他微笑道。
“过奖了,万总你刚谈完工作,就直接赶过来送花,实在令人感动。”我不动声色道,只是迅速扫了一眼,就从这个万总身上找出了几处特征。
三粒扣西装的最后两个扣子没有扣上,那是长时间坐在沙发上的后果;露出的洁白法式衬衫袖口沾有烟灰,说明他在不久前曾经使用过烟灰缸,而我很清楚,这个酒店豪华套房的烟灰缸的构造,很容易沾上烟灰;他铮亮的三节头正装皮鞋上也有几丁点的烟灰痕迹,那是他边翘着二郎腿边抽烟时不小心弄上的。这个万总,穿得如此正儿八经,在这个时间出现在酒店的豪华套房,最大的可能就是会见商务伙伴,所以我根据这几点做出了判断。
果然,万总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我明白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他眯缝着眼睛认真打量着我,好像对我的实力进行了重新评估般。我一点都没有受他的目光影响,身上的肌肉尽量放松,坦然自若地迎视着对方,我们俩都觉得对方不可小觑,目光稍一接触又迅速移开。
“石先生,白女士,能在这里相遇也是缘分,不如让我做一个东道,请两位到我船上度个假如何。”万总迅速调整过来,他很热情地邀请道。
我与白莉媛目光相对,均未料到他会提出这般邀请,只是此人态度诚恳,言语热情,倒是不好推却。
万总好像看出了我们的犹豫,他打了个哈哈道:“我的游艇这几天就停在码头里,两位可能也有看到过,就是最大的那一艘,上面的设施什么的很齐全,来了三雅不玩玩游艇岂不可惜。”
“那艘船的名字是叫Dionysus号吗?”我心念一动,突然想起了那天在海面上看到的白色大船,心想怎会这么巧,刚好是你的游艇。
“对,就是叫这个名字,明天我要出航举行一个Party,你们一定要来赏脸。我可以保证,我的船可以让你们体验到最独特的海上风情。”万总热情地把一张名片递到白莉媛手中,然后很用力地跟我握握手,带着那几个男子和一脸不耐烦的年轻人,转身走出了酒吧。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外,我和白莉媛相视一眼,都觉得气氛有些奇怪。
酒吧里依旧回荡着动人的乐声,但那对外形出众的男女却已经不见踪迹了,只余下一束盛开的香水百合静静地躺在吧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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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吖……”
前脚刚踏入豪华套房,后脚我就抱起了白莉媛,顺便用脚将门给合上,白莉媛不由得惊叫了一声,但很快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被我用双唇堵住了,我迫不及待地搜索着她的唇瓣,粗野地将舌头伸入她檀口中,白莉媛很配合地张大了樱唇,将我的长舌纳入她的小嘴里,任由我在里面翻江倒海般搅动着。
我贪婪地汲取着白莉媛檀口中的津液,她的口水一如既往地香甜可口,而且还带着淡淡的独特酒香,那是SingaporeSling与PinaColada混合形成的味道,在鸡尾酒的作用之下,白莉媛的感官好像更加敏锐了,她那条丁香小舌如灵蛇般盘旋舞动,与我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让我陶醉在与她口舌相交的乐趣之中。
“啪”一声,我的手肘撞到了门口的开关,玄关处的射灯将温馨柔和的光线洒了下来,照亮了在门口相拥着的这对男女。
白莉媛扬起一对白葱般细滑柔嫩纤指按在我胸前,稍稍让自己的双唇从我口中移出,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轻喘着,两道深邃的腴白丰腻乳沟在白色蕾丝抹胸长纱裙上方起伏不定。
她那张玉脸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华,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舌吻过于激烈,那白玉中泛着艳丽的桃色红晕,一对剪水双瞳中水波荡漾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口中却是轻嗔道:“老公,你好用力哦,还让不让我喘气了。”
“这算什么,等下我要让你喘气都来不及。”我嘴里邪邪地笑着,双目射出炙热的火焰锁住怀中的美人,大手却顺着赤裸的光滑白腻香肩往下一探,径直伸入了那条绘着蕾丝百合花图案的抹胸之中,熟练地解开前扣式的乳白色蕾丝文胸,将那两大坨腴白丰腻的肥美硕乳拽了出来。
那两坨白玉香瓜般的巨乳挂在抹胸上端,就像是两只大白兔一般被勒在空中,我的大掌根本无法掌握那丰腻滑嫩的乳肉,那滑如奶油般的白腻乳肉在我的搓揉之下,不断地从五指之间向外溢出,我的手指刮动之处,乳尖那两颗粉红的樱桃已经硬硬地挺立了起来。
“吖,老公,你轻点儿呢。”白莉媛微微闭上美目,她涂着粉色唇彩的樱唇中溢出几声娇吟,好像对我手指的力度有些不适应般。
我并没有听从她的祈求,而是变本加厉地用力揉捏着那对白玉香瓜巨乳,同时一边手沿着她丰隆的小腹向下,想要撩起那幅长长的白纱裙裾,只不过这件长纱裙的下摆是贴身剪裁的,就像是一块完整地布料般贴在她又长又直的玉腿上,我抓着裙摆向上扯动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嘶”一声脆响,伴随着白莉媛的惊叫声,她那条白纱裙裾已经被我用手撕开了一条长长的缝,一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完全展露在空气中,另外一条还笼罩在那月色般朦胧的轻纱内。
“老公,你干嘛撕人家裙子呀,真是的。”白莉媛有些娇嗔道,她捏起粉拳在我肩上捶了两下,樱唇里还不住念叨着。
“这件Vesace的裙子要好几万块呢,还是从香港进的货。人家今天刚刚才穿一次,就被你撕坏了,讨厌。”
我不理她略带心疼的唠叨,大手伸入她裙内光滑的大腿内侧,有些用力地扯下那条窄窄的无痕蕾丝内裤,手掌盖在了那具肥厚丰美的白桃蜜丘上,两根手指轻轻地分开鼓胀饱满的嫣红蜜唇一探,触手之处是一团湿滑温热的嫩肉,那团嫩肉好像有知觉一般咬住了我的手指。
“吖,老公……你在干嘛呢。”白莉媛有些受不住地附在了我的肩上,她口中轻轻喘着气呻吟道,贴在我肩膀上的玉脸热得发烫。
“媛媛,你的水还真多。”我把手指从她的蜜穴中抽出,摆在她的眼前微笑道。
我那两根最长的中指与食指,有着粗大的关节和笔直的指身,而此刻,这两根手指从指尖开始到第二指节都粘了一层透明的黏液,在柔和的射灯下散发着银色的反光,那两根带着暧昧液体的指节与白莉媛贴得很近,与那张丰艳不凡的娇美玉脸形成鲜明的反差对比。
“讨厌,老是戏弄人家,这还不是因为你。”白莉媛目睹那两根指节上的液体反光,顿时露出极为羞耻的表情,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媛媛,你什么时候开始,下面就湿成这样了。”我有些邪恶地问着,一只手撑在白莉媛臻首旁边的墙壁上,另一只手却将自己的西装短裤扯了下来,把胯间那根已经勃起许久的阳具释放出来。
“这个……你干嘛非得这么问人家。”白莉媛用洁白的玉齿轻咬下唇,那对桃花眼中满是羞涩道。
“老实交代,不准隐瞒,否则大棒伺候。”我双眉一扬,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胯间的那根巨茎时不时地顶在她的小腹处,已经露出的紫红色大龟头刮擦在蕾丝百合花叶上,在上面涂抹了不少分泌物。
“嘻嘻,那我可不老实了,老公你来惩罚我吧。”我的威胁并没有收到效果,白莉媛反而眉开眼笑地反驳道,那对桃花眼中露出一股狡黠而又妩媚的神色,与此同时她伸手一捞抓住了顶在小腹上的那根巨物,用那纤柔滑腻的白葱嫩指轻握着撸动起来。
看着我一副吃瘪的颓丧样子,白莉媛又是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不过等她笑完之后却偏着臻首,两片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一阵扑闪,轻轻地翕动樱唇道:
“其实,人家每次在你身边,闻到你身上的气味,下面就湿得不行,你没看我包包里都放着好几条小裤裤,就是防备着呢。”
白莉媛这番自白,顿时让我的欲焰膨起三丈,她那又姣又媚的语气好像羽毛一般撩动着我的心,让我浑身血液都为之沸腾起来。
“那你前面上台唱歌的时候,不是下面还流着水,给那么多人看到了怎么办?”我把嘴唇凑到她白玉般的耳边,轻声道。
“不会吧,人家已经很用力夹紧双腿了好伐。”白莉媛略显慌张,她脸上浮现担忧的神色道。
“我可不喜欢让别的男人看到你,不管是身段,还是唱歌也好。”我略微不悦道。
“那还不是怪你?我就是想气气你,让你多注意我一点嘛。”白莉媛微微嘟起小嘴,涂着粉红色唇彩的樱唇就像果冻般诱人,让我恨不得在上面咬一口。
“怪我,我做什么了?”我有些不解道。
“你呀,老是那么花心,没几天就勾上那个空姐,还在酒吧里跟别人卿卿我我的。”白莉媛伸出一根细长滑腻的白葱纤手,用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指尖在我胸膛上戳了戳。
我脸上略微有些发窘,自己虽然和赵曦没有什么瓜葛,但在孤男寡女在酒吧这个暧昧的地方,的确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联想,白莉媛应该是早看到我们了,但她并没有当场打断我们,而是等赵曦走后才过来。
她虽然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心中还是有些吃味,所以后来才会跑到舞台上唱歌。女人在遇到竞争对手的时候,总是想要尽量展示自己的容貌来吸引雄性关注,当然其中不乏报复我的意思。
“那也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可以随便让别人看的。”我有些蛮横地摇摇头道。
虽然我摆出一脸凶狠狠的样子,但白莉媛却不以为杵,她好像对我这种霸道的言辞很受用,轻轻嘟了嘟粉红的樱唇道。
“嗯,那我只给老公一个人看,老公你想看就看咯。”她的声音娇糯中又带着一股腻意,而且这句话说完之后,还张开娇小粉嫩的檀口,将我摆在她面前的两根手指含入嘴中。
白莉媛轻轻地吸吮着我的手指,好像是在品尝世间难得的美味般,那粉红娇嫩的樱唇紧紧包裹住指身,由于她的玉口很是紧窄狭小,所以随着臻首的前后移动,那嫩红的唇瓣也被指节带着翻动,看上去像是植物的生殖器般。
她一边摇动臻首吸着我的手指,一边还有意无意地向我抛着媚眼,那对桃花眼中春意黯然充满了朦朦胧胧的湿润,而且还时不时地伸出鲜红的丁香小舌,如灵蛇般在我的手指上缠绕扭动。
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风情的尤物美人,用她涂着粉红色唇彩的樱唇吞吐着我的两根手指,虽然我并没有刻意位置,但那手指指尖不由自主地按压着她柔腻滑嫩的丁香,那种触感和视觉上的享受令我的欲望升到了顶峰。不知何时起,我胯间那根巨茎挺得更加坚硬了,但她却火上添油地伸手抓住那根雄性生殖器,用她那柔若无骨的白葱纤指在上面撸动,我只觉得浑身上下着了火般难受。
“吖……”白莉媛一声惊叫,我的手指已经从她檀口中抽出,上面还残留着银色透明的口水,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将其按在玄门的墙壁上,两只手抄起那两条裸露着的白腻笔直大长腿腿缠在腰间,只见白嫩胯间那泉水淙淙的光滑丰腴蜜穴便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老公,别着急嘛,我们到床上去吧。”白莉媛口中这么说着,但那丰盈肥硕的大白臀却迫不及待地在空中轻摇着,雪白丰腻的小腹向前一挺一挺的,好像想要自动凑上我的阳具一般。
我此时已经无需多言,八块龟背肌分明的小腹向前一挺,那根勃起已久的巨茎像长了眼睛一般,径直插入那具丰腻的白桃蜜穴中,里面分泌的春水已经足够多,令我的插入变得无比顺畅,那一圈圈肥嫩的肉褶翻了上来,将我的阳具包裹得严严实实,好像一张小嘴正在呼吸一般,有规律地揉动按摩着茎身。
“吖——”白莉媛发出一声略带颤音的轻吟,紧接着她身下突然一轻,背部已经脱离了墙面。
我抱起怀中这具羊脂白玉般的胴体离开了玄关,却没有如她所言的走向卧室里那张KINGSIZE的大床,而是直接穿过卧室走到户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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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拉蒙酒店的豪华套房都是面向海滩方向,可以毫无遮挡地欣赏雅龙湾的海景,只不过此时天色已晚,展目望去只能看到黑漆漆的大海,而相对的酒店这边却是灯火辉煌,一排热闹场面。
酒店共有二十间豪华套房,这些套房的卧室都连着一个宽敞的露台,而露台上一律设有小型游泳池,这些游泳池的高度与露台相平行,客人可以不费力地躺在游泳池里,沐浴在三雅的阳光之下,面朝大海,惬意畅游。
游泳池旁边铺设着防滑木地板,虽然酒店开业没有多久,但已经被太阳晒得变色了,卧室里柔和的灯光透过玻璃门打在上面,深色的木地板靠近池沿的地方,静静卧着一双女子的高跟凉鞋,这双凉鞋有着9厘米的细跟,一条白色海马毛绊带横跨过鞋头,在灯光下蛋默默散发着女性的妩媚。
而在这双9厘米细高跟白色海马毛凉鞋不远处,碧绿色的池水正像是烧开了一般沸腾着,游泳池底装着四盏彩色的射灯,五颜六色的灯光通过水体的折射,将泳池渲染出光怪陆离的景象,而在靠近池沿的浅水区里,四条长腿支撑着两具交合在一起的肉体。
那具女体犹如一整块羊脂白玉雕成般,虽然身上穿着的长纱裙尚未褪去,但经过池水的浸泡湿透,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完全就跟透明的没什么区别,那多彩的灯光照在晶莹白腻的肌肤上,呈现出一条条瑰丽而又妖艳的纹路,随着那白花花的嫩肉一阵阵的颤动,在水中投下无数条美丽的七彩虹。
女人的两条大白腿又长又直,就像玉柱般左右分开插入水中,纤细颀长的小腿绷得紧紧的,赤裸的白玉足尖却高高地踮起,好像在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倒下一般,幸好池底做过防滑设计,否则光凭她的体力是无法承受身后一阵又一阵猛烈的撞击的。
我双手扶在白莉媛那略显丰腴的腰肢,浸在池水中的下半身却不断地向前挺动着,粗壮多毛的大腿不住地拍打在面前那具肥美滑腻的大白臀上,激起一股股地水花的同时,更是发出“噼啪噼啪”的声响。而在我赤裸的胯间,那条粗如儿臂的巨茎正不停地出入于那具丰腻的白桃蜜穴中。虽然有水的阻力存在,但我的动作却丝毫不受影响,大肉茎每一下都是又深又猛,像一把铁犁般犁过那肥厚紧窄的花径,狠狠地刺穿她饱满滑腻的花心,直刺得白莉媛浑身白肉乱颤,激荡起一阵阵的水波向四周扩散开来。
白莉媛从腰部以下都浸在水里,她身上那幅白色轻薄长纱裙经过浸泡,已经完全贴在了她的身上,就像一层薄薄的肌肤一般,那对白玉香瓜般的巨乳更是曲线毕露,乳尖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直挺挺地翘着,随着双乳的晃荡不断地在水面上摇晃。
她下身那长长的裙裾已经被我撕开了一条长缝,后半截被高高撩起贴在光洁玉背上,在水中那具丰满肥白的玉臀高高地撅起,承受着我一次又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那两大团滑腻肥美的白肉就像是水做的一般,每当我的大腿拍打在上面的时候,都会剧烈地颤抖晃动,化为一阵阵的白色波纹逸开。
“吖,老公,你轻点哦,妹妹里面受不了的。”白莉媛口中发出一声轻吟,有些承受不住似得道。她的话音里带着颤音,两条细长的黛眉也蹙到了一起,看上去的确不像是作伪,但我却浑然不觉,只顾着一下又一下向上顶动着胯间的大肉茎
她好像真的感觉不适般向上弓起身子,撑在池沿上的俩条颀长纤细的白腻胳膊像风中柳枝般晃动着,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手拼命抓着防滑木地板,一头瀑布般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左右甩动,那条白腻光滑的大长腿绷得紧紧的,试图让我的巨茎刺入的频率减缓一些。
“石头……哥哥……你让我喘口气好么,我,我快要晕过去了……”白莉媛口中苦苦哀求着,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努力吸着气,那对妩媚的桃花眼中已经忍不住泪光莹莹了,但我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慢的样子,巨茎像是上了发条的机械般飞快地出入于那具白桃蜜穴,将那娇嫩滑腻的花瓣蹂躏得充血红肿。
“老公,你清醒些,我是媛媛吖……你弄疼我了……”
白莉媛口中不断哀求着,她此言倒不是虚构,这些天来我们旦旦而伐,白莉媛虽然体态不如梅妤那般娇弱不堪,但也不能应付我强悍到没边的欲望,特别是我那根又长又粗的大肉茎,每次都要将她弄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才肯罢休,因此她那丰盈娇嫩的蜜穴已经饱受摧残,那两片外露的滑腻蜜唇也肿胀未消,被我的大肉茎如此猛烈的一插,顿时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两条大长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脚下一软就要朝游泳池底滑落。
但我怎容她就此脱离我的阳具,伸手一抄就将白莉媛拦腰抱起,我抱着她柔若无骨的玉体登上池沿,但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而是顺势将其放倒在防滑木地板上,双手擎起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架在肩头,将她丰腴肥美的白腻下体完全暴露在我胯下,半跪着将自己的大肉茎重新插入那具白桃蜜穴中。
此时的我不像往日般怜香惜玉,而是蛮横粗野地一下又一下恨恨地往蜜穴里顶动着,那根大肉茎就像是一杆铁枪般,每一下都刺到了花心那团肥美的嫩肉,将已经充血肿胀的花心撞得皮开肉绽,那种滋味虽然有些疼痛,但快感却像是海水般漫开,传导到白莉媛的整个蜜穴,以及全身上下和四肢去。
“老公,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对我吖?”
我不搭话,只是闷着头一个劲地把阳具往上顶,就像一只欲望过剩的公兽般,毫无节制又不顾一切地抽插着,还把头扎到她光洁如玉的胸前,大口含在那两只白玉香瓜巨乳上。我大口大口地吸吮舔弄着那白腻丰满的乳肉,那动作急切的样子并不像是在调情,有时候甚至是在牙齿啃咬一般,很快那光滑细腻的雪白乳肉上便多了一排细细的齿痕。
由于白莉媛的双腿被我抬起挂在肩上,所以她只能用两条光滑白腻匀称的大长腿支撑身体,这种姿势让她的胯间的蜜穴敞开到了极限,但也给我的抽插提供了许多便利,我的大肉茎就像是装了马达机关一般,用旁人难以企及的速度不断做着活塞运动,那茎身已经变成了紫红色,一条条青筋暴起模样骇人,每次抽出的时候都把蜜穴里的嫩肉和蜜液带出不少,飞溅在我们赤裸的下身和双腿上。
虽然我的抽插野蛮而又疯狂,但白莉媛熟透了的身体却无法抵抗这根阳具的侵袭,这种姿势下交合让她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了,那颗深藏在肉褶中的蜜豆也顺理成章地暴露了出来,我的巨茎插入抽出的时候不断压迫在那颗蜜豆上,每一次的肉体摩擦都让她爽的浑身打颤,要不是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粗壮的脖颈,她几乎就要朝地面上滑倒了。
“嗯……吖,不行了,坏了,坏了,要到了。”伴随着一连串带颤音的呻吟,白莉媛浑身白肉一阵剧烈的抽搐,她丰盈肥美的大白臀拼命向后拱动,在贴着壁纸的墙壁上磨蹭不已,但那蕾丝百合花纹长纱裙里的白腻小腹却不住往前挺起,好像恨不得我的大肉茎可以更深入到自己体内,即便那玩意儿几乎是要把自己的下体刺穿,也在所不惜。
然后,她滑腻湿热的花房内一阵缩放,一股股滚烫的春水蜜液从里头不断喷出,浇灌在我不停插入挺动的硕大龟头上,白莉媛口中再次发出一串不知所谓的胡言乱语,架在我胳膊上的那条腴白光滑细腻的大长腿不断地在空中蹬踢,涂着粉色趾甲油的五根雪白颀长玉趾在灯光下舞动,就像是春天里盛开的樱花一般。
蜜穴里流出的春水越来越多,逐渐形成了一条细细的水流,沿着光滑细腻的大白腿向下流动,将那幅已经湿透贴身的白色长纱裙裾染色,在原本轻薄透明的白纱上面留下一条很明显的银色水渍,让那条尚笼罩在长纱裙摆里的羊脂白玉长腿更为显眼。那蜜液顺着纤细光滑的玉足脚踝向下,穿过光洁如玉的优美脚背抵达那五根纤白玉趾,然后再滴落在防滑木地板上那双白色海马毛凉鞋的绊带上,沿着9厘米高的细细鞋跟流淌至防滑木上,逐渐积累成一个透明的小水洼。
与此同时,我的巨茎也在那白桃蜜穴内部膨胀到了极点,那紧窄多肉褶的花径被茎身撑开到极限,硕大的龟头已经肿胀成紫色,整个塞入她滑腻温热的花房内,顶着那柔嫩光滑的花房壁开始一阵阵地喷射,灼热浓厚的精液就像是带着我的愤怒和暴虐一般,不断反复冲刷着她丰腻饱满的花心,将胯下那具白花花的丰腴肉体射得一阵阵抽搐不已。
当我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整个人也像是随着欲望的宣泄一般,有些疲累地趴在那具柔软如绵滑腻如瓜的脂白玉体上,白莉媛虽然被我这一番蹂躏弄得浑身乏力,但还是勉力提起两条颀长白腻的胳膊,轻柔地将我纳入怀抱,让我侧卧在她那两只白玉香瓜巨乳之间。
她的双乳高耸丰腻雪白,好像两只富有生机的动物一般散发着温热和幽香,我置头于其中只觉得无比的舒适惬意。感觉十根又细又长的玉指轻轻抚摸在我的头上,白莉媛极尽温柔地为我整理着不知被汗液还是池水浸湿的头发,她的纤指光滑柔软又带着独特的香气,我又好像回到了童年的记忆中般,一个晚上紧绷着的神经和欲望好像都松弛了下来。
良久,白莉媛才开口幽幽道:“老公,我错了,你可以惩罚我。”
“可是,不要这样子好吗,我很怕呢。”她的声音没有前些日子的柔媚娇腻,却是十分地温婉可人,听在耳中很是舒服。
“啊,我怎么了?”我伏在那两座雪白的高峰中,静静地听着她的心跳道。
“你都不说话,刚才那样子弄人家,让我感觉很陌生,很可怕。”白莉媛的声音很轻,带着些许怨怼道。
虽然视线被她的丰乳挡住了,但我可以想象得到她此刻轻怒薄嗔的娇美样子。
“我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我轻轻摇了摇头道。
“你为什么不舒服,告诉媛媛好吗,我是你老婆吖,有什么都可以对我说的。”白莉媛的玉指轻轻地在我脸上滑动,她柔声道。
“那个万总,他是什么人?”我霍地把脑袋从那对温柔窝中抬高,整各身子从地上拔起站直了,目光略显锐利地,居高临下看着她道。
“你说他?”白莉媛仰起玉脸,坦然地迎上我的双目,那对美丽的剪水秋瞳在夜色中无比清澈,就像两湾没有任何杂质的清泉般映着我。
她的态度如此自然,倒是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了,而从她樱唇中娓娓道来的事实更祛除了我心头的阴影。
从白莉媛的叙述可知,今晚上我们遇到的那个男人叫万启明,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顶级富豪之一,长期盘踞在福布斯中国的财富排行榜前五位,比起吕江来更胜一筹。白莉媛是在陪同吕江出席某个商务活动的时候认识了万启明,但她只是吕江的一个陪衬,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上都没有什么涉及,所以跟万启明只是点头之交而已。
白莉媛也没有想到,万启明居然对她印象如此深刻,昨晚又偶然在酒吧里遇到,却蛮有心思地安排人献花捧场等等,虽然他的献殷勤做得很漂亮又周到,但白莉媛只是出于礼貌跟他客气地略做寒暄,完全没想到万启明会热情地邀请我们到他游艇上做客。
“老公,你是我唯一爱的人,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能够让你幸福和开心,我是不会对你做任何隐瞒的。”白莉媛此时双手抱膝坐在地板上,她向后捋了捋湿透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美目中略带忧伤地看着我道。
“我们都这样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我看着她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光华,湿透的白色长纱裙没有影响身体的曲线,反而带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美感,那两只白玉香瓜巨乳在她胸前晃荡着,透过白纱可以看到那白腻如脂的乳肉上有几处红肿与齿痕,虽然痕迹并不是很明显,但我却明白那是自己的所为。
看着这具得天独厚的完美玉体被我弄出了几丝伤痕,我的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懊恼,慌忙蹲下身子将白莉媛搂入怀中,轻声抚慰道:
“对不起,媛媛。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不喜欢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
“那我以后不再打扮了,也不穿显身材的衣服,免得老公难受。”白莉媛很享受我的爱抚,她把臻首斜倚在我的肩上,略带娇嗔道。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被水浸湿后,就像一条条光滑的海藻般挂在肩头,我把鼻子深埋入其中,嗅着那独特的香味,略带霸道地说“那也不行,我就喜欢你打扮得美美的样子。”
“再说,我老婆长得这么美,就算包得严严实实也会招惹男人的目光的。”我见她心情恢复了大半,半开玩笑道。
“贫嘴,那你要我咋办,把我关在屋子里,都不让我出去吗?”白莉媛果然很吃这一套,她伸出柔白纤手轻轻打了我哦以下道。
“嗯,这个主意好像不错,就怕你呆不住。”我故作思考的样子道。
“嘻嘻,你要金屋藏娇,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要你天天喂饱我,我什么地方都不去都可以。”白莉媛双目闪耀着动人的眼波,就像夜空中最闪亮的星辰般,她那副美态让我看得痴了。
“没问题,你想要我喂饱哪里,上面还是下面?”我继续发挥着禽兽本色,一只手却不动声色地溜了下去,捂在那具丰隆的白桃蜜穴上。
“当然是两个都要啦,只要老公你愿意,爱怎么喂都可以嘛。”白莉媛下体微微一颤但却没有躲开,我明白她这个动作背后付出的努力,因为那原本如玉蚌般的蜜穴此刻已经红肿得不行,两瓣鲜红的蜜唇中奖还夹杂着些许浓白的精液,我的精华正缓缓地从她体内滴落,顺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滑下。
“那我还是先喂喂你另外一张嘴吧。”我坏坏地笑了笑,然后弯腰抱起这尊脂白丰腴的尤物玉体,将胯下重新勃起的巨茎插入那具红肿不堪的蜜穴中,同时脚步一刻不停地朝屋内走去。
“吖……老公。”白莉媛又惊又喜的轻吟回荡在夜空中,然后那扇玻璃拉门就被拉上了。
户外的那个泳池重新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那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海马毛凉鞋静静地躺在原处,而细细的高跟鞋跟地下那滩银色的分泌物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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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豪华套房的大浴缸里泡了一个多小时候,我这才抱着浑身散发着温香的白莉媛躺回大床上,她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肉体已经被我极为细心地清洗过,当然期间我也没少在这熟透的花样美妇玉体上一逞欲望,虽然相比之前的粗暴我这回温柔了许多,但白莉媛却被我弄得连一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
她无比慵懒地躺在我的怀中,那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披散在我的胳膊上,枕着我的胸膛轻声道:
“老公吖,我们明天真的要去万总的游艇吗?”
“你想去的话,我就陪着你去,只要你高兴。”我轻抚着她那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无比温柔地道。
“可是——算了,我们还是别去了。”白莉媛想了想道。
她纤手抓着一缕酒红色的发梢,在我坚实的肌肉上扫动着,发丝掠过我的乳头,有些痒痒的。
“为什么,他那游艇上有什么问题吗?”我扬了扬眉毛,疑问道。
“我也没去过呢,我只是觉得万启明这个人有点,有点,怎么说呢……”白莉媛吞吞吐吐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点什么?”我继续追问道。
“我说不好,我觉得他这个人好像总是戴着副面具一般,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虽然他对人很热情客气,但我看到他就觉得有些可怕,就连吕江在他面前,都比平常低调了许多。”白莉媛把滑如凝脂的脸颊贴在我的心口,轻声地说着。
我听出她话音里的担忧,显然是生怕我会吃亏,但这越发激起了我的好胜之心。
我是不会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示弱地,我必须随时随地表现出自己的掌控力,让白莉媛知道我是她最值得依靠的人,任何人都无法动摇这一点。
我轻轻地拍着她玉石般的香肩,充满自信地道:“没事的,有你老公我在,什么人都不用怕。”
“嗯,老公你是最棒的,我好爱你哦。”白莉媛把头埋入我的怀中,一脸迷醉和崇拜的样子,她如扇子般长长的睫毛盖了下来,粉红娇嫩的嘴角向上扬起两道弧线,像是个小姑娘般无比依恋地贴在我胸膛上。
我轻抚着她略带湿意的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轻嗅着那如兰如麝的体香,看着佳人渐渐进入梦乡,脑海中却出现了那艘白色游艇的样子,以及那个衣着得体的老克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