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村长与丁腊梅两人肏得风起云涌之时,一直醉得不省人事睡在地上的杨二丑突然一叠声喊道:“媳妇!媳妇……”
村长顿时吓得脸都绿了,他倒不是惧怕杨二丑,而是惧怕自己的名声被糟蹋了,万一被杨二丑发现自己在其新婚之夜,肏了人家的新娘子,倘若闹起来,他村长的面子没地方搁啊!
总不能把脸藏进裤裆里吧!
再说他毕竟是一村的父母官,传出此等丑事,他这个父母官还要不要做了?
就算能保得住头上的乌纱帽,那么他以后又有何颜面在村民面前立威呢!
想到这里,村长下面硬挺的鸡巴立马像是受了惊吓一般瘫软了,软得如同一条死蛇,顺其自然地从丁腊梅的洞府里滑了出来。
丁腊梅的脸色也极为难看,新婚之夜,不和自己的男人入洞房,却和别的男人在这里媾合,这事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啊!
惊慌之中,她已经吓得手足无措了,纵然她是风流之人,也不想在结婚的当天就和别的男人发生私情啊!
要不是村长老奸巨猾,她的情爱之心又怎会泛滥成灾呢!
“媳妇!媳妇……我终于娶上媳妇了,嘿嘿!都说我杨二丑是红杏村里一丑男,男人中的一极品,没想到如今我却娶了一个漂亮媳妇,哈哈!以后看谁再笑我……”
杨二丑迷迷糊糊似在自言自语。
村长与丁腊梅惊魂未定,同时看向杨二丑,不禁松了一口气,靠!原来杨二丑并未睁眼,只是在梦呓而已。
丁腊梅捂着自己的胸口,释然道:“吓死我了!”
村长却捂着自己的鸡巴,埋怨道:“吓软了!”
这可是他的命根子,也是他肏女人之时可以使出的有力武器,这东西要是吓个半身不遂的话,那比杀了他还痛苦。
男人就怕肏屄做到一半之时,突然被人打断,那滋味上不去,也下不了,难受的紧呢!对于女人而言,同样如此。
“没用的东西!你不是一村之长吗?现在一个杨二丑就把你吓软了。”丁腊梅嗔怪地望着村长揶揄道。
“正因为我是村长,我才要顾及自己的面子啊!”
村长“嘿嘿”一笑,赶忙替自己解释,片刻后,嘴巴如蜂蜜一般再次缠住了丁腊梅的唇瓣,低语道,“我们先培养一下情绪,那东西待会就硬了,放心吧!今夜一定会让你爽到天上去。”
“媳妇!媳妇……”杨二丑仍旧在梦中呢喃着,可怜这个丑男人,自己的新娘子正在被别人肏,他还在梦里沾沾自喜呢!
村长正吻着丁腊梅,听到杨二丑的呢喃,便看也不看随手抄起一件衣服扔向杨二丑,恰好落在了杨二丑的脸上,骂道:“丑八怪!喝醉了也不安生,唧唧歪歪个不停,烦死了。”
他这也是为了要在丁腊梅面前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概,谁知他的男子气概没做成,却做成了受气的肉包子。
只见丁腊梅抬手扭住了他的一只耳朵,笑骂道:“你这丧了良心的坏蛋!你把老娘的裤衩子扔到新郎官脸上去了,你肏了他的新娘子,却让他只能闻自己新娘子的裤衩子,你损不损啊?”
“哎呦!疼!疼!我的姑奶奶你轻点……我又不是故意的,就那么随手一扔,谁知扔得却是你新娘子的裤衩子。”村长呲牙咧嘴地求饶道。
丁腊梅松开了手,也就在她刚松手的片刻,只觉一杆暴硬穿过她门前的草丛,直直地进入她的水帘洞,就像是一枚冷箭,在全无防备之下,就被一击即中了,她生理本能地开始呻吟。
村长却笑嘻嘻地看着她,自豪地说:“怎么样?我的鸡巴可还让你舒服吗?”
“舒……舒服,舒服你奶奶个球!哦……嗯……”
两个人又开始了新一轮昏天暗地的床上游戏,这一夜说不尽的缠绵,道不完的暧昧,只不过谁能想到丁腊梅的新婚之夜,睡在她床榻之上的会是村长呢?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由于两人隔三差五便偷情一回,所以难免会让人有所察觉,只是碍于村长的官衔,知道此事的人,也不敢胡乱嚼舌根。
此后的数年之间,丁腊梅不止与村长斩不断,理还乱,与村里其他男人也有着千丝万缕的暧昧关系,当然她的这些风流事,身为她男人的杨二丑也不是不知道。
只是杨二丑自知她嫁给自己受了委屈,便睁只眼闭只眼忍下了,而我所知道的关于她的风流韵事,都是从百事通那里听来的。
当听说她和村长有一腿后,我更加坚定了要拿下她的决心了,说真的拿下她易如反掌,但若要俘虏这个女人的心并不容易。
但我必须要俘虏她的心,她不只是我要采的一朵花,同时还是我为了对付村长所下的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