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慵懒地躺在软榻上,身上一袭红色的柔袍,那大开的下摆处,露出修长莹白的玉腿,也许是刚刚沐浴过的缘故,那微湿的品红色秀发卷卷的贴着女神般完美的秀脸;中指戴着红宝石戒指的纤纤玉手上端着一本翻开的金皮古书,这位美得几乎能让任何男人只看一眼便即停止呼吸的尤物,此刻正睁着一双柔光滑亮的红宝石眸子,静静地瞥着手中的书卷……
好一张神女阅书图啊!
今天,不知是何缘故,凤有点心浮气躁,她感到自己无论作点儿什么事情,总有点儿心不在焉的样子,她不禁烦恼着,烦恼着那个躲在灵域深处,又不肯与自己说话的小冤家。
不知不觉间,凤发现自己在缓缓的变化着,比如吧,像眼前这种急躁而烦恼的心态,却是以前在阿尔维斯那个心如止水的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发生的状况。
小妖精可可飞进屋来,落在凤的肩膀上,期期的道:“怎样了?凤姐姐,小扎扎他……他还是不肯出来么?”
凤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书卷,摇摇头。
“喂!”
可可不禁气恼,她大力振动着自己的翅膀,伏在凤纤巧的耳朵上,大叫出来:“死扎扎!臭扎扎,胆小鬼,哼!竟然躲在凤姐姐的身体里边不敢出来!”
凤耳膜震痛,又好气又好笑,嗔道:“可可啊,你想震破姐姐的耳膜么!”
可可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随即皱着细眉,道:“真不知小扎扎和凯瑟琳姐姐他俩……到底是怎么啦?凯瑟琳姐姐也是躲在房间里边不肯出来!而且,听法利姐姐说,凯瑟琳姐姐,已经有一天没吃饭了!”
凤微微一愣,虽然这位绝色美人素有聪慧绝伦之名,然而,于那情爱之事,凤却是一窍不通,不过,说到这两日,自从前日拉姆扎与凯瑟琳吵架之后,连凤自己也有点茶不思、饭不想的烦躁感觉。
凤不禁在心底下暗暗的奇异着:自己这是怎么了?
以前的自己,是决不会为任何一个男人,或者任何一个事物产生一点点的情感波动,然而,现在的自己,怎会对那个小冤家那般的牵肠挂肚?
尤其是那天下午,银发少年灵魂深处那双孤独、寂寞的眼神,竟是让素来淡泊人世、消遥世外的自己,彻底地陷入了怜惜、关爱的重重陷阱之中!
唉!
俗话说,一物降一物,难道,那个可爱又可恨的小冤家,便是自己生命中的唯一克星么?
凤不禁回忆起那日在齐梦罗的情景……
当时,少年对自己舍命相救,几乎失去性命,而自己看着美少年那渐渐萎缩的身体,一时间芳心深处的阵阵痛楚,又是怜爱,又是不舍,而所有这些感情,却是从小在修道院长大,对人事百态禁情禁爱的自己所从未有过的!
当时,凤哭了,她不禁在想,自己从小到大,便没有一个真正的亲友。
她十岁的时候,被阿尔维斯国王从修道院接出来收为养女,其后诸多经历,成为阿尔维斯的重臣,而经过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知晓了阿尔维斯国王鲁菲斯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的真相,并且,间接害死自己亲生母亲的真正凶手,便是那个看起来和蔼可亲、英明神武的鲁菲斯国王,自己的亲生父亲。
早在得知自己的身世真相之时,凤就曾陷入了痛苦的深渊中,她曾经深深的痛恨着鲁菲斯,恨他夺去自己母亲的生命,恨他那般的灭绝人性!
可是,那又能如何呢?
鲁菲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人……
自己,纵然恨他,也绝对不可能去为冤死的母亲报仇的!
残酷事实的煎熬,无法活过二十五岁的宿命,加上天生的身体冷感,再加上在修道院度过的绝情绝爱的童年,使得凤真正的看淡世情,成为一个失去了思想的冷漠女神“雕像”当时的她常常在想,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呢?
为什么呢?
自己的存在,到底有着什么意义呢?
莫非,上天赐给自己那个能与日月争辉的绝色美貌,竟是,竟是一个昙花一现的莫大讽刺么?
有时候,她甚至想到了死,也许,只有快快的死去,才能令自己从这诸般的烦乱、诸般的痛苦中死去。
可怜的女人啊,在遇上那个银发少年之前,凤,就是这样一个失去灵魂的美丽躯壳!
也正因为如此,那夜被笛利塔尔突袭之时,凤甚至放弃了抵抗,甘愿选择了死!
可是,万般危急的时候,是拉姆扎救了她,也许,是这个看似淫贱的少年,是他那种顽强不屈的生存斗志唤醒了自己,也许,是他甘愿舍去生命,来换取自己短短的两年生命的作法,唤醒了自己……
开始,凤只是觉得少年救过自己性命,因此自己“亏欠”他很多,因此,当垂死少年口出“想要娶你”云云,凤又素来淡泊自己的生命,是以想也不想,便应承嫁他为妻。
待得少年进入了濒死状态,还自坚持不懈,顽强地为凤解释爱的定义,其结果,凤那颗早已悬挂起来的芳心,又怎能不被感动,当时,她又是感动,又是愧疚。
感动的是,少年自己已生命垂危,却还试图鼓励自己,让自己找到生命的意义;愧疚的是,与少年那种坚韧不屈的生活态度相比,自己作为年逾二十的一个成熟女子,却端的是那般的脆弱!
也许,一个人的生存态度,可以维持一生一世,但是,要改变一个人的生存态度,却只需一分,一秒……
凤发现自己流泪了,这是继多年前她发现自己的悲惨身世之后,第二次流泪了……尤其少年临死的那一句“凤姐姐,将来,一定会有这么个人,他会娶你,会带给你幸福,只是,只是那个人……却不是我了……”
那句告白,更是让她尝到了刀绞一般的心痛……
于是,素来沉静如水的凤,霎时间爆发了,她冒着极大的危险施展凤凰尾羽从异界中招回少年的魂魄,更是夸张的让少年,寄居在自己高贵的体内。
当时,在凤的心里面,便只有一个信念:不能让他死,这个可怜的少年,我凤?
欧萝芭一定要守护!
于是,便有了后来的有趣日子。
男女二人,共用一体,实在是有诸多的不便,然而,有时也会带来许多的趣事。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凤发现,眼前的少年,竟是如此的奇妙。
他是那么的不安份,不安份到哪怕只要半天时间,不作一些出格的事情,他便会全身发痒;他又是那么的精力充沛,精力充沛到哪怕只要半天时间,不作点性爱之类的狂欢,他便会郁闷至死;而且,他还是那么的鬼怪精灵,乃至于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他都会想出一些奇奇特特的馊主意,让自己又羞又恼!
与这个调皮的小冤家在一起,凤本来那种恬静淡泊、循规蹈矩的仕女生活,被彻底的打得大乱了!
各种十余年来早已被自己深深遗忘的感情,诸如:羞涩、腼腆、尴尬、好奇、埋怨、做作等等等等,此刻,纷纷复苏而来……
于是冰封的女神,渐渐复苏了!……
凤咬了咬嘴唇,瞥了一眼自己窈窕曼妙的身体,感觉到身子内部,从里至外正在发生着惊天动地的变化,良久,良久,凤轻轻叹息了一声,她无奈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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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域深处,我坐在那里,以手支腮,心情低落。
“拉姆扎……”
任我静静呆了一日之后,凤姐姐的魂魄终于飞了过来。
“凤姐姐,你不要劝我了,我心里很烦,现在不想去见大家……”
我说道。
“你是不想去见大家,还是不想去见琳小姐?”
“我……我……”
“拉姆扎啊,那天,你那样的对待琳小姐,你不觉得自己很过份么?”
凤姐姐皱着柳眉,语含责怪。
“可是,是……是她先骂我卑鄙,先骂我无耻的……”
我兀自生气,烦道:“既然她看不惯我卑鄙,看不惯无耻,那么,为什么又要跟我好?”
“其实,琳小姐在心里面,是喜欢你的……你也是知道的。”
“她为什么要喜欢我?我又卑鄙,又无耻,又下流,哈哈……没有人会真正喜欢我的,反正,反正,我就是淫荡下贱的臭瘪三……”
我抓狂一般,对凤姐姐道:“还有你,凤姐姐,你……你可是真心喜欢我的么?只怕,也不是吧!”
凤姐姐微微一愣,随即她秀脸有点发白,那对儿细细的眉头缓缓皱起,于是这位不容亵渎的女神,显出一副轻轻薄怒的样子。
凤姐姐天仙美貌,气质雍容华贵,因此,只是那微微皱眉的样子,却也是不怒而威的!
话一出口,我立时感到自己说错话了,脸上一红,不敢再说。
其实,凤姐姐是否真心喜欢上我,我是不知道的,可是,在我心里面,却绝非像刚刚自己说的那样,自认为一无是处。
一时间,凤姐姐也不说话,她皱着细眉,那双品红色的秀目,只是灼灼的注视着我,让我浑身不自在。
“……对……对不起……凤姐姐……我……我……我又在胡说八道了!”
我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低下了头。
凤姐姐脸色稍和,伸来一只玉手:“拉姆扎……跟我走……”
“姐姐?……”
我微微一愣。
“你应该对琳小姐道歉的,拉姆扎。”
“我不要!鬼才要向那个女人……”
我发怒着道,然而,当我瞥见凤姐姐一双严厉的美丽眼睛时,自己的言语嘎然而止。
“拉姆扎,把手给我……”
凤微微皱着眉头,美丽的面容上,满是神圣的威严,让我感到无法抗拒。
我犹豫了半晌,握住了她的手掌。
凤姐姐瞥了我一眼,拉着我便往灵域外飘去……
一时间,我老脸通红,感觉自己羞愧极了,而且,我真是幼稚极了。
天哪!
我是一个十九岁的成年男人也!
怎么在凤姐姐面前,却像个不懂事的傻瓜小弟弟一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见鬼!
浑浑噩噩之间,我便重新进入了凤姐姐的身体。
首先映入自己眼帘的,是噘着嘴巴的可可。
可可飞到我胸口,一阵子乱打,嗔道:“死小扎扎,臭小扎扎,你终于肯出来了……人家,人家,真是担心死你了呢!”
我立时甜言蜜语,将可爱的小妖精抚平。
在尤茜的服侍下,穿好衣袍,后者幽怨的在我耳边说道:“拉姆扎殿下啊,凯瑟琳小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你……你一定要好好向她道歉……请她原谅哦!”
我微微一笑,纤手伸出去,抚在尤茜细细的腰间,然后缓缓下移,摸到她弹弹的臀肉上……尤茜秀脸一红,挣扎开去。
这时帐外的女官通报,言道撒哈与博达克二人求见。
一想到这两个变态的家伙,我便是头痛无比,本待避开不见,可那女官言道,撒哈二人哭得鼻涕眼泪直流,声称“宁死”也要见凤姐姐一面。
我无奈应允,于是,一胖一瘦的两个身影,便行入屋来。
二人一脸泪水,竟是真的哭过,一进屋来,腾的一声并排跪在地上。
我微微一惊,心下好笑,嘴上却道:“咦?博达克男爵,撒哈男爵,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高贵美丽的凤殿下啊!”
博达克哭道:“前日您在战场上受惊了,我和撒哈没能……没能追随您身边,保护您的安全,呜呜呜……我们实在是大大的不该啊!”
“听说凤殿下在战场上遇险,险些受伤,天啊,都是我和博达克的错……呜呜……”
撒哈大哭道:“我们身为凤亲卫团的精英,却没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在凤殿下的身边,尽到保护的职责,呜呜……我们,我们实在是范了万死之罪啊!”
晕!就凭你们两个猪头?还想保护凤姐姐?我心下大笑。
前日,我孤身的跟同妲丽斯参加南线的战斗,其时撒博二人并不知晓,是以并未追随我身边,哪知今日,二人便即特意上门,前来谢罪!
秀额冒汗,我看着这一对活宝,心下烦闷,于是作弄他们道:“唉……博达克卿、还有撒哈卿,前天的战斗,实在是危险得很呢!而且,那么可怕的时刻,你们竟然没有出现在我身边尽到凤亲卫团的职责,哼哼……凤,还真有点怀疑你们所谓的忠诚呢!”
听到我这个“凤”的言语之中饱含着责怪之意,二人一听,吓得面色煞白。
撒哈泪流满面,突然拔出剑来,哭道:“高贵的凤殿下啊,撒哈……撒哈只有死在您面前,以证明对您永远的忠诚了!”
说着,竟要自刎。
博达克急忙抱住撒哈的骼膊,道:“撒哈兄!冷静!不要冲动啊!”
撒哈哭道:“放开我,博达克,让我死在凤殿下的面前。”
两个活宝在那里鬼扯不已,我心下好笑,却被尤茜扯着衣袖,并且递来一个惊恐的眼神,示意我切不可搞出人命来。
其实此刻,我也有点担心,看撒哈那种情状,他对凤姐姐的狂热迷恋,实在是无以复加,只怕,若果博达克不拉住他的骼膊,他立时便要刎颈自杀。
“好了……好了……”
无奈之下,我立即改口道:“这样吧!撒哈,还有博达克,你们就给我脱光衣服,然后围绕着纲纷军队的大营跑个三圈,嘻嘻……如果你们能做到这个的话,我姑且就相信你们的忠心!并原谅你们的失职之罪!”
听闻能够得到我的原谅,撒哈与博达克大喜,二男疯狂至极,立时开始脱衣服,尤茜随即大声喝斥,把他们赶出屋外。
“高贵的凤殿下啊,我们……这就脱光衣服,围绕军营跑完三圈,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们对您的忠心啊!”
撒哈的声音从远处缓缓传来。
于是,也是从这一天起,撒哈与博达克二人,便得到了“裸奔二男”之名。
我行出屋子,门口站着一身铠甲的蓝发少年,克劳德,此时,这位昔日的暗黑骑士,已经成为凤姐姐的侍卫。
我对他点了点头,克劳德立时握拳在胸,对我行了个暗黑骑士团的军礼。
然而,克劳德怎会成为我的侍卫呢,这件事情的缘由,却要追溯到那日克劳德与阿卡菲尔比武战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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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克劳德技不如人,惨败于阿卡菲尔之手,其后,阿卡菲尔凭藉着惊人的剑技,更是令克劳德的主人,三公主妲丽斯,丢足了脸。
事后,妲丽斯固然圭怒不已,却又将那股怨气迁怒在克劳德身上,恶毒的小婊子本待将克劳德碎尸万断,然后拿去喂狗,幸亏布莱德曼冒死苦劝,这才饶过克劳德的性命。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妲丽斯把克劳德吊将起来,抽打了百余鞭,直将他打得半死不活,然后逐出冥煌骑士团。
当时克劳德浑身体无完肤,被丢在营外的荒地上,眼见是命不长久,幸亏尤茜生就一副菩萨心肠,将重伤的克劳德救回凤姐姐临时居住的别馆,悉心照顾,这才救了这个蓝发少年的性命。
不久,克劳德身体痊愈,他感激尤茜的救命之恩,是以宣誓对尤茜的主人,凤姐姐效忠!
那日克劳德勇斗尸魔,臂力极大,锤法精湛,实是一员虎将,此刻我见凤姐姐收了这员虎将,却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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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我与凯瑟琳等人分住在临时的别馆之中。
当我来到凯瑟琳的房间门口时,已然瞥见了眼睛红红的丽娜与法利。
两名魔女瞥见我的到来,均是露出喜色,其实这些日子以来,我常常以凤姐姐的身子来找凯瑟琳偷情,是以,此刻二女一见凤的到来,便知其实是我。
“琳姐姐她……在里面么?”
我点头问道。
丽娜幽怨的看着我,道:“今天小姐一直在里面,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昨天,小姐哭了一晚上,”
法利道:“拉姆扎殿下啊,小姐她……她是真心待你好的,你……你切不可辜负她呀!”
我微微一笑,推开房门,已行入进去。
雪白的床缛里,娇慵的魔女合衣而卧,美人春睡,呼吸浅浅。
我坐在床前,瞥见凯瑟琳那张犹带泪痕的瓜子脸儿,心下不禁怜惜,伸出手去轻轻抚开她脸上的秀发。
琳姐姐啊,我拉姆扎实在不是好人,可是,我却是真心待你的呀!
可是,你是否也是真心待我呢,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们的性格,似乎并不合适呢……我不禁胡思乱想着,俯下樱唇,亲吻了她的脸颊。
“拉姆扎……你这个小坏人……坏人……”
琳姐姐低低的呓语着。
我心中一荡,脱下绣鞋,来到床上,依偎在魔女身边,搂住她柔软的身子。
我的动作很轻,可是,魔女却机警得紧,她嘤咛一声,已然醒了过来。
“你……你……”
魔女瞥见我的容颜,先是一惊,然后一喜,然后一恼。
“你……你来作什么!”
魔女怨道,轻挣了挣,却未用出真力,是以没有挣脱我的怀抱。
“琳姐姐……”
我瞥着魔女又是幽怨、又是恼怒的容颜,心中爱极,俯下嘴去便要吻她的柔唇,魔女一恼,撇开脸去躲避我的索吻:“你……你放开我,你这般没规没矩的,我凯瑟琳便是泥巴做的,可以随你轻薄么?”
说着,紫色的美眸中水汪汪的。
“琳姐姐啊!你不要欺骗自己了……”
我叹了口气道:“其实,你早已真正的喜欢上我了,是不是?”
“哼!你不要做梦,我凯瑟琳再怎么不济,也不会喜欢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混蛋……”
凯瑟琳哼了一声,挣扎着便要坐起身子。
我手臂一个用力已按住她的娇躯,双眼,深深的看入她紫色的眼神里,道:“哦?是真的么?”
“那好,琳姐姐啊,你对我说‘我凯瑟琳,从来便没有喜欢过你拉姆扎’,好么?只要你说出这句话,我也不再纠缠你,你我……从此便各走各路,再不相干!”
我自信的道,双目炯炯有神。
魔女微微一愕,随即赌气般的道:“你……你真以为你自己很了不起么?实话告诉你,我……我凯瑟琳,从来便没有喜欢过你拉姆扎!”
她的一句话,说得甚快、甚短、甚轻,直到她说完的时候,痴愣的我,甚至还未捕捉到她所说出的一字一词。
霎时间,我心头剧痛,眼睛,已经模糊起来,暗忖几个月来,与她的双宿双栖,卿卿我我,原来……原来,却都是假象。
心下苦笑:凤姐姐阿!
你也太高估我拉姆扎了,难道我拉姆扎真的便是一只天下至宝,能够获得任何女人的芳心么?
哈哈……眼前的凯瑟琳,事实上,便从未真心喜欢过我,不是么?
我心神俱碎,下得床来,便要离去,凯瑟琳愣愣的望着我的背影,她咬着嘴唇,一个忍耐不住便哽咽了出来,眼泪,更是唰唰的流个不住。
我肝肠寸断,回过头道:“琳姐姐,你莫要再哭,以前都是我不好,今后,我拉姆扎绝不再扰你便是……”
说着已按住门柄。
“你……你……站住……”
凯瑟琳满脸是泪,从床上爬起来。
我微微一愣,回过头来。
“你、你这就要走了么?拉姆扎,我问你,你……你就懂欺负我、羞辱我,是不是?”
魔女脸色懊恼至极,秀发散乱。
“琳姐姐,我拉姆扎,确不是什么好人……”
我叹了口气,道:“不过,这几个月来,我待你的……却实在是真心真意!若是,我对你的心意,却是欺负了你,羞辱了你,那么,就当……就当我们之间……根本不曾存在过吧!”
“你……你不许走……”
凯瑟琳泪脸苍白,赤着脚追过来,拦在我身前。
我感到心中伤痛至极,却又矛盾,艰难的道:“怎么了?琳姐姐,你还有什么吩咐?”
凯瑟琳不再说话,她静静的看着我,一阵阵沉沉的呼吸中,她明眸似水,那对球状的胸脯一挺一耸的,大开的领口中,显出深深的乳沟。
“琳姐姐?”
我微微一愣,自己的眼睛,已经深深的投入到凯瑟琳紫汪汪的眼睛里了。
一时间,二人不再言语,四目对视,竟是一种心与心的交流,一种感情与感情的融合……
我静静的看着凯瑟琳,感觉到她的眼神里,流露出的,不仅有她的道歉,有她的信任,有她的春情,还有那种无限依恋,与那种无限的痴情……
一时间,我不禁痴痴迷迷,竟似有点醉了……
突然,凯瑟琳眼中泛出兽意,她张开了淡蓝色的娇美嘴唇,如同母狼一般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气,然后,魔女低吼一声,一个纵跃上来,已经把我扑到在地。
我微微一惊,凯瑟琳一对纤细的玉手,那锋利的指甲,已经疯狂地撕扯着双方的衣裳,“孜孜孜孜”裂布声响,华丽的衫泡片片撕开去,两具如玉的裸体纠缠了起来。
我张开嘴来,想要说话,却被凯瑟琳淡蓝的嘴唇压上来,封住了舌头……二女在地上翻滚起来。
经过多次鏖战,琳姐姐早已熟络了同性之技,此刻,竟对我发起反攻。
她抓着我的香肩,一对玉球一般的胸脯,紧迫的压在凤的雪白大奶子上,硬硬的花骨朵上下蹭动着,玉球交错,磨来磨去,直磨得我浑身酥软。
唇舌纠缠,凯瑟琳闭着美目,此刻彻底爆发的她,倾尽全力地挑逗着我的舌头,而我的呼吸,阵阵紊乱了,神魂颠倒间,被魔女抬起了美腿,微微湿润的牡丹蜜穴压将上来,一时间蚌口融接,蜜液混融……
今天的凯瑟琳,如同只雌豹一般的渲泄着,在我和凤姐姐共用的身体上摩擦着、耸动着……
“啊……嗯……嗯……琳姐姐……啊……”
凯瑟琳咬着我的乳头连续几个剧烈的吮吸之后,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几乎都被可恶的魔女吸了出去,自己高抬的玉腿一阵阵痉挛,蜜处花房收缩,一时间我泪眼模糊,紧紧抓着凯瑟琳淡紫色的秀发,嘶叫了出来。
二个仙女,陷入了无限的疯狂性爱之中,然而,房间角落的一个细细裂缝之中,露出两对明亮的眼睛,一对是火红色,一对是海蓝色,分别属于卢克与莉莉丝的。
“好好看着吧!莉莉丝,”
卢克缩身屋外的裂隙之中,得意的道:“这个,可是难得的现场体验哦!嘿嘿……”
莉莉丝小脸绯红,她手持着水晶球,摄录着眼前华丽的性爱场面,一颗雏嫩的心脏,砰砰的乱跳着,对身旁的卢克说道:“可是,卢克老师……莉莉丝……莉莉丝觉得好紧张哦!”
“嘿嘿……这就对了,莉莉丝,”
卢克淫笑道:“嘿嘿……你是不是觉得很兴奋、很刺激、而且很过瘾啊?嘿嘿嘿嘿……这就是偷窥的真谛了,牢牢记住这种感受吧!莉莉丝。”
“是!卢克老师。”
莉莉丝乖乖应着,一双蓝宝石的大眼睛此刻变得水汪汪的,她轻轻的咬着小嘴唇儿,喃喃的道:“不过,琳姐姐还有凤姐姐……她们现在的样子,好疯哦……真的……好……好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