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街道后巷中毫不起眼的一栋一户建住所,狭小的庭院内显得异常凌乱,就在靠近门扉的地方,便堆放着一些被雨淋过而变色的废纸箱,一只肮脏的黑猫,慵懒的趴在一个变形的纸箱上,听到有脚步声,也只是没精打采的睁开眼看了看,很快便又躺了回去。
“非常抱歉,欠您的钱我会尽快还上的,”绘里子显然没有请松井次郎进家的打算,她局促的站在院门口,身子挡住了半边院门,朝着站在台阶上的松井次郎鞠躬说道,“请您多宽限我一段时间。”
她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颤音,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但越是如此,松井次郎的心里就越是瘙痒难耐。
“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
松井次郎自然不会就这么离开,他双手揣在裤子口袋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问道,“不管怎么说,我也应该算是家里的客人吧?”
绘里子搭在小腹前的双手又开始乎绞,她犹豫了将近一分钟,似乎也觉得就这样将恩人拒之门外不合适,因此,最终还是退后一步,用蚊呐般的声音说道:“那,那就请您进来吧,只是家里已经没有茶叶了。”
“一杯清水就好,”松井次郎哪会在乎喝什么,他微微一笑,迈步从绘里子身边走过去,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施施然的朝房子正门走去。
松井次郎出生在大富之家,说真心话,从小到大,还真没看过这么简陋的住所。
从房子正门进去,可以看到不是很大的客厅里空荡荡的,别说是电器了,就连张桌椅都没有,地上的榻榻米也是破破烂烂的,就像是用了几十年都没有更换一样。
“非常抱歉,家里条件简陋……”绘里子缀在他身后进了门,见他愣在那里,一时间小脸涨的绯红,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您,请您稍作一会儿,我去给您倒水。”
松井次郎点点头,目光追逐着绘里子的背影,眼瞅着她进了厨房的门,便回身将房门关上,又反锁上。
他可没心情与这女人慢慢发展,讨她欢喜,然后再哄她上床,他喜欢更直接的方式,而且对他来说,强暴一个柔弱的女人,要比对方心甘情愿随他上床更加刺激,更加销魂。
听到厨房里响起哗哗的水声,松井次郎不再犹豫,他将脚上的鞋子踢到一边,随即一边解着腰带,一边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当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他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脚踝处,整个下身都裸了。
罪恶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了,正如松井次郎所猜想的那样,绘里子这样柔弱的女人,果然不敢大声喊叫,尽管她一直在死命的挣扎,可却始终没有大喊救命,只是满脸是泪的在他身下做了无声的反抗。
当松井次郎得手的时候,这懦弱的女人便放弃了抵抗,只是将右手握成拳头,塞在嘴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任由他随意摆布。
对于松井次郎来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的发泄过了,在绘里子的住所中,他一直待到第二天黎明时分才离开,这一整晚的时间,他将绘里子身上能开发的地方都开发了个遍,是真的尽了兴。
清晨,当城市的东方天际处浮出一层鱼肚白的时候,有些脚软的松井次郎从绘里子的住所中走出来,当他走到院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绘里子从二楼的隔窗处俯瞰着自己。
这女人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愤,即便离着这么远,他都能感受的到。
不过,松井次郎并不在乎,他知道这女人不会报警的,即便是报了警,他也不怕,他可以请到最好的律师帮他脱罪,在权力的面前,任何证据都起不了作用。
远远地朝绘里子抛了个飞吻,松井次郎揉搓着裤裆上了自己的车,在发动车子那一刻,他心里还想着这两天再过来一次,这样的女人玩一次怎么够呢。
等着松井次郎的车尾灯消失在晨曦中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缓缓停在院门外,一夜没怎么睡的吉冈错从车上下来,带着两名手下进了院子。
住所内,绘里子正在浴室里洗澡,她那白皙的胴体上布满了青于,这些都是松井次郎留给她的。
浴室的房门没有关,吉冈错就停在浴室门口,隔着蒸腾的水雾看着这个女人。
“事情办成了?”吉冈错蹲在门口上,沉声问道。
“你自己不会看?”
昨天还胆小怯懦的绘里子,此时却表现的像个小太妹,她将花洒关了,赤裸着身子,大大咧咧的走出来,就那么站在吉冈错面前,一边向他展示着上的淤青,一边说道。
“没戴套?”吉冈错继续问道。
“都要溢出来了,”绘里子分开双腿,朝着他说道,“不信你自己扣扣看。”
吉冈错摸摸鼻子,从地上站起身,说道:“钱已经打到你账户上了,护照、机票都准备好了,现在我就让人送你去机场,等到明天的这个时候,你就到了你想去的地方了。”
别看这女人长的不丑,身材更是火辣的很,但吉冈错却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不是这女人有什么深厚的背景,而是因为她是个艾滋病患者。
“谢啦,”绘里子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她朝吉冈错抛了个媚眼,说道,“不过,你真的不想和我来一次吗?只要带上套子,还是……”
“送她走,”吉冈错不等她把话说完,便对跟在身边的两个下属摆摆手,说道,“一定要亲眼看着她上飞机。”
十几分钟后,换了一身衣服的绘里子被人送上车,从今天起,她将在日本彻底消失。
即便是不消失其实没什么关系,因为她本身也没有几个月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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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隅田川畔别墅。
轻轻地敲门声,将宫下北从睡梦中惊醒。
“谁?是谁?!”还没等他醒过神来,身边已经响起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
霍然坐起身,宫下北下意识的朝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光着屁股的山崎拓,正伸手在周围似乎摸索,像是在找他的衣服。
神志回归大脑,宫下北恍然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他从榻榻米上站起来,扭头四顾,果然看到不远处的榻榻米上,那两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还被四肢大张的捆束在那儿。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
“什么事?”宫下北抹了一把脸,问道。
“主人,吉冈君打了电话过来,”门外传来梁家训的声音。
“真是的,这么早,打什么电话?!”山崎拓也清醒过来,他瘫坐在榻榻米上,小声抱怨道。
“应该是有急事,我去接一下,”宫下北站起身,说道,“你早上想吃点什么,我让人去安排。”
“随便好啦,”山崎拓摆摆手,心不在焉的说道。
听他这么说,宫下北也不再理会他,自顾自的出门而去。
书房内,宫下北听了吉冈错的汇报,禁不住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他不知道是自己说的不够清楚,还是说吉冈这个家伙又在自作主张,对松井次郎,他只是想稍稍的教训一下,没想着搞出太大的动静,可这个家伙倒好,直接用一个患有艾滋病的女人给对方下了个套,如果这件事被松井家知道了,那双方就算是结了死仇了。
不过,话说回来,事情既然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他再说什么都晚了,不妨就让吉冈错去做好了,只要把首尾收拾干净了,让人找不到破绽,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在电话里问了问吉冈错,对方告诉他,接下来,他会将松井次郎强暴绘里子的事情捅到报社去,顺便将绘里子是艾滋病患者的事情也透露出去。
如此一来,可就是一个大新闻了,松井家的儿子强暴了一个艾滋病患者,并因此自己感染了艾滋病,这绝对是一个大瓜,哪怕没有人相信,估计石桥大康也不会再想着将女儿嫁给对方了。
宫下北想了想,琢磨不出有什么问题来,便同意了吉冈错的计划,只不过还是没忘了叮嘱他,一定要把一切收拾干净,别让人家抓到线索。
挂了吉冈错的电话,宫下北坐在自己的书房里沉思了一会儿,昨晚与山崎拓一起“哈皮”,喝了不少酒,脑子到现在还有些浑噩。
他考虑着,一旦吉冈错那边将事情捅到了报社,消息传开之后,他是不是应该去见见石桥寿江。
自从上次见面之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尽管他一直在关注着对方,但不见面,不联系,显然不是情侣间的相处之道。
最重要的是,宫下北琢磨着这次去见面的时候,是不是能把生米煮成熟饭,哪怕将来石桥寿江成不了自己的妻子,也得让自己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宫下北又联想到了昨晚,啧,难怪山崎拓那条老狗这么喜欢玩花活,原来真的挺刺激的。
看看表,现在时间还早,不如再回去玩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