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开始比赛吧...就按照从上往下的次序好了...第一场就比用嘴...你们赶快选...让谁来比这一场...”
那男人一边淫笑着,一边催促着那些女孩们,“开始倒数,十...九...八...”
男人刚倒数完,孙晓棠和白无瑕就已经流着眼泪跪在他面前的地板上,两个男人淫笑着分别走到孙晓棠和白无瑕的面前,看着那两个美女抽泣着张开嘴,屈辱地用双唇包裹住他们胯下那两支阴茎舔吮起来,而另外几个男人却淫笑着抱起瘫软在地的孙晓蓓、孙晓蕾,还有白无垢和白无尘,把这几个女孩分别放在牢房两边的地板上,继续在她们身上发泄起来。
白无瑕和孙晓棠的双手都仍旧被反铐在背后,所以她们只能用唇舌来取悦男人。
虽然白无瑕面前的那个男人似乎是已经不知多久没有洗澡,大腿根部积满了酸臭的泥垢,而阴茎和龟头更是腥臭刺鼻,令人反胃,但是为了免遭几十个黑人的轮奸,白无瑕却根本顾不上恶心,她强忍屈辱,压抑着胃部的阵阵作呕的冲动,抽泣着用嘴唇吸吮着那男人肮脏恶臭的阴茎,还用舌头舔着他粘乎乎的龟头。
白无瑕呜咽着,不顾一切地舔吮着那个男人的阴茎,而她的心里却忐忑不安,因为她根本不能确定自己的唇舌究竟能不能让面前这个男人满意。
也许是因为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那被割掉阴蒂包皮,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牝户和她们紧窄柔嫩的后庭太诱人,比起她们落入魔掌后就从来没有消肿过的阴唇和肛门来,她们的小嘴算得上是轻松了。
每天都只有几个男人会在肆意玩弄了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胴体,享受了她们令人销魂的性高潮以后,才淫笑着把湿淋淋的阴茎插进她们的小嘴,在女孩们温湿的唇舌间享受一番以后,尽情地把最后的兽欲喷射在她们的俏脸上,或者发泄在她们的嘴里,并且看着她们哭着咽下腥臭的精液,所以,这三个女孩其实都不太擅长口交。
可能是因为那些男人喜欢看到长着一张明星脸的白无瑕屈辱地跪在他们胯下,委屈地流着眼泪,用嘴唇吸吮他们阴茎的样子,或者是把精液喷射在白无瑕的俏脸上,看着这个美女梦幻般的清纯容颜被白浊粘稠的毒汁玷污的样子更能满足那些男人的变态欲望,白无瑕被迫给男人口交的次数甚至比白无垢和白无尘加起来还要多些。
但尽管如此,白无瑕却还是根本就不知道怎样才能用唇舌取悦男人,更不懂什么淫亵的技巧,她只知道用唇舌吸吮和舔舐,男人就会兴奋起来,所以,白无瑕只好流着眼泪,无助地拼命舔吮着嘴里的那支阴茎。
但是,就在白无瑕刚刚感觉到她嘴里的那支阴茎完全膨胀起来的时候,孙晓棠却已经在男人畅快的低吼声中,流着眼泪喝下了男人腥臭的精液。
和几乎对口交一无所知的白无瑕不同,孙晓棠很清楚怎样口交才能让男人更加舒服,一开始,她先呻吟着,用双唇温柔地吮吸着男人的阴茎,时而用舌尖在龟头上转圈,时而又用舌头缠绕着阴茎,还蜻蜓点水般地舔舐着敏感部位,刺激着那男人的神经末梢。
而当那个男人喘息着抓住孙晓棠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胯下的时候,孙晓棠更是忍着恶心,把那支阴茎吸进了她的喉咙口,让那个男人在柔软喉咙的蠕动中,再也无法克制兽欲的欲火,畅快地一泻千里。
“这妞的口活怎么那么棒...”
看着孙晓棠抽泣着喝下精液的样子,刚在孙晓蕾的身上享受过性高潮的一个男人淫笑着说,“看得我这个原本不喜欢玩嘴的也忍不住想让她好好舔一舔了...”
“这口活可是不知道给多少个男人舔过才练出来的...”
站在孙晓棠面前的那个男人一边继续把孙晓棠的螓首按在他的胯下,一边洋洋得意地淫笑着回答道,“这骚货刚被抓来挨操的时候,肚子里还有个野种,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那个死鬼老公的,后来被我们操得太凶,就见了红,那个小崽子也就掉了。所以,那时候,这个骚货足有一个礼拜只能用屁眼和嘴来伺候主人,光是那一个礼拜里,她就少说也吃了有几百支鸡巴,每天光是喝我们的牛奶就喝饱了,这才总算学会了怎么舔得男人舒服,哈哈哈...”
听着那个男人的羞辱,正在用舌头清理着嘴里那支阴茎的孙晓棠不由得想起她刚被那些男人轮奸流产的时候,刚给孙晓棠做完清宫手术,那帮男人就把她的双手手腕绑在一张床的床头,强迫她跪在床上,一边撅着屁股,痛苦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一次次肛奸,一边张开嘴,屈辱地迎接面前的男人们把一支支阴茎插进她的嘴里。
而就在孙晓棠的眼前,孙晓蓓和孙晓蕾也像她一样,双手的手腕被各自绑在两张床的床头,不得不面对面地跪在那两张床上,哭喊着任由她们身后的男人抱着她们娇嫩的翘臀,一次次侵犯着她们的阴户和肛门,还要被迫眼睁睁地看着姐妹也在自己的眼前遭受着那些男人的糟蹋。
看着两个妹妹被那些魔鬼蹂躏得死去活来,肛门甚至被粗暴地反复撕裂,孙晓棠的心里忍不住阵阵绞痛。
其实,孙晓棠自己也已经被摧残得不成人形,为了让她流产以后的子宫和阴道尽快恢复正常,那些男人强行给她注射了药物,让她的子宫不停地蠕动和收缩,每一阵宫缩的绞痛都会把孙晓棠折磨得惨叫连连,满头冷汗,她的肛门也早就被活生生地撕裂了,阴茎的每次抽插都会撕扯着她肛门上的伤口,让她疼得浑身颤抖。
而那些男人竟然还带来了一个显然也是被他们绑架的女孩,他们管那个女孩叫“口交女王”,还逼着孙晓棠模仿那个女孩的样子,学怎么样才能用唇舌让男人更满意...想到这一段屈辱的经历,孙晓棠忍不住泪如雨下,但是她却不敢吐出嘴里那支还沾着精液的腥臭阴茎,只好呜咽着,继续用香舌为那男人清理阴茎。
而站在白无瑕面前的那个男人这时候也终于兴奋地抓著白无瑕被精液黏在一起的长发,把阴茎插进她嘴里的深处,白无瑕的喉咙口被那男人的龟头顶着,条件反射地想要呕吐,但是一想到激怒那些男人的可怕后果,她就不得不强迫自己压抑住了呕吐感。
直到那支阴茎跳动着,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白无瑕的喉咙口,那男人才满意地放开了白无瑕,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白无瑕马上就呛得连连干咳起来,但却根本不敢吐出那男人的精液。
“你输了...”
站在白无瑕身边的那个男人满意地看着她抽泣着把嘴里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喝了下去,才淫笑着宣布她输给了孙晓棠。
虽然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但是白无瑕的心里的不甘和对姐妹的愧疚还是让她忍不住痛哭起来。
“这样一来,就是一比一打平了。接下来...应该是比胸了吧?”
那个男人淫亵地笑着,继续说道,“既然要比胸,那你们也就不用再选了,直接把胸最大的那两个妞带来就好...”
说着,那个男人朝着那两个刚刚享用过白无瑕和孙晓棠温软唇舌的男人做了个手势,那两个男人就会意地分别抱起白无瑕和孙晓棠,走向那两群正淫笑着在另外四个女孩身上发泄的男人们。
那两个男人刚把白无瑕和孙晓棠放在地板上,欲火焚身的男人们马上就围住了这两个双手仍然被背铐着的赤裸女孩。
没过多久,在白无瑕和孙晓棠的哭喊和呻吟声中,另外两个男人就分别抱着孙晓蕾和白无垢,淫笑着走向牢房中间,然后就把那两个女孩放在地板上。
在男人们的命令下,孙晓蕾和白无垢不得不流着眼泪,跪在因为沾满了精液和体液而变得滑腻腻、湿漉漉的地板上,含羞忍辱地把她们受尽凌辱的赤裸胴体袒露在那些男人淫亵的双眼前。
白无垢和孙晓蕾的嘴角和脸上已经到处都是白浊的精液,除此之外,还有精液不停地从她们的下身滴落下来,根本分不清那些精液是从她们被剃光了阴毛的阴户,还是从她们被撕裂以后还没有痊愈的肛门里倒灌出来的。
而这两个性感女孩身上最引人注目的自然就是她们胸前的那两对几乎一样大的惹火巨乳,白无垢的双峰似乎更加柔软,而孙晓蕾的酥胸却显得更加挺拔,白无垢的乳晕更大,颜色更深,耸立在乳峰顶端的乳头上甚至还有两滴透明的奶水,别具一种淫靡的吸引力,而孙晓蕾粉红色的小巧乳头却显得更加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撩拨一番,这两对豪乳各擅胜场,难分高下,简直无法取舍。
欣赏过白无垢和孙晓蕾诱人的胴体以后,那两个男人更加急不可待地想要品尝被她们的双乳包裹的滋味,于是,男人们马上就分别打开了反铐着女孩双手的手铐。
不用那些男人解释,白无垢和孙晓蕾马上就明白,这两个男人是要女孩们用双手托着双乳,主动给他们乳交。
虽然心中充满了屈辱,但是白无垢和孙晓蕾却还是不得不乖乖地用她们已经被手铐禁锢得酸痛发麻的双手各自推挤着她们沾满了精液的乳峰,流着眼泪在胸前挤出两道同样深不见底的乳沟,呜咽着用酥胸分别包裹住了早就在那两个男人的胯下张牙舞爪的那两支阴茎。
其实,和孙晓蕾一样,白无垢的那对巨乳也是拜那些魔鬼般的男人所赐,但是与孙晓蕾被强行隆胸不同,白无垢经历的是更加可怕的药物实验。
白无垢本来就是三姐妹中胸最大的,所以当那些男人在毒品工厂中配制出催乳剂,想要进行人体试验的时候,他们就毫不犹豫地选中了白无垢。
被吊在天花板上,又被注射催乳剂以后,白无垢的双乳很快就鼓胀起来,而那些男人却残忍地用夹子夹住她的乳头,不让乳汁流出来,直到白无瑕被双乳的胀痛折磨得死去活来,那些男人才会松开夹子,在白无瑕的惨叫声和哭喊声中用力捏着她那对已经鼓胀得像是两个小皮球一样的乳房,粗暴地给她挤奶。
每次给白无瑕挤奶以后,那些男人都会记录下挤出了多少乳汁,然后还要调整催乳剂的配方,并且再次给白无瑕注射。
在药物的作用下,白无瑕也就一次次被乳房胀得快要爆炸般的剧痛和那些男人给她挤奶时的粗暴揉捏和挤压摧残得生不如死,她的双乳至少产出了十几升乳汁以后,那些男人才终于找到了最佳的配方。
残忍的药物试验结束以后,那些男人却意外地发现白无垢的乳峰在药物作用下膨胀得愈发硕大,她的乳头也变得异常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能让她浑身颤抖,而最奇特的是她的双乳竟然可以随时挤出奶水,只要用力挤压她的乳房,她的乳头上就会沁出甘甜的乳汁。
从此以后,白无垢的丰满酥胸就成了那些男人的玩物,那些男人喜欢把她抱在怀里,一边凌辱她的阴户,让她在性高潮中浑身颤抖,婉转呻吟,一边舔着她乳头上渗出的一滴滴奶水,有些男人甚至还直接咬着她的乳头用力吮吸,让白无垢疼得皱起眉头,痛苦地发出阵阵哭喊和惨叫。
即便是白无垢被迫跪在地上,哭着撅起屁股,让男人抱着她的翘臀,在她的后庭里尽情肆虐的时候,那些男人也没有放过她的双乳,男人们抓着垂在白无垢胸口的那对乳峰,用力挤按着,在白无垢的哭泣声中,一串串乳汁落在她身下的盘子里,然后又被那些男人淫笑着瓜分,男人们甚至还给白无垢起了个花名叫“小奶牛”。
而虽然孙晓蕾的双乳并不像白无垢那样可以挤出奶水来,但是她坚挺的酥胸却更加充满弹性,当她用乳沟包裹着男人的阴茎时,她的乳肉也会轻轻挤压着那支阴茎,给男人带来更大的快感和享受。
而且,虽然孙晓蕾更加年轻一些,但说到给男人乳交的经验,她可要比白无垢丰富得多。
被那些男人强行隆胸以后,孙晓蕾又被重新交给赵雪瑶调教。
看到孙晓蕾的酥胸已经变得比自己的双峰更加性感诱人,赵雪瑶不由得更加嫉恨。
于是赵雪瑶就鼓动那些男人蹂躏孙晓蕾的这对巨乳,继续羞辱和折磨这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
在男人们的逼迫下,孙晓蕾不得不哭着跪在那些男人面前,学着赵雪瑶的样子,用双乳来满足男人们的兽欲。
孙晓蕾含羞忍辱地用双手托着自己性感的乳房,把男人的阴茎包裹在双峰之间,然后还要摇摆身体,让男人的阴茎在她的乳沟里不停抽插。
虽然孙晓蕾已经尽力模仿赵雪瑶,但从未乳交过的她难免显得慌乱和生疏,而这也就成了那些男人惩罚孙晓蕾的借口。
只要孙晓蕾的动作稍有迟疑或者疏忽,站在她背后的那个男人就会举起鞭子,狠狠地在她白皙的背上留下一道鞭痕。
而每次听到鞭子的抽打声和孙晓蕾的惨叫,正在一旁淫荡地主动迎合男人的赵雪瑶都会更加兴奋地扭动着她的腰肢。
不知道被鞭打了多少次以后,孙晓蕾终于被迫学会了怎样用她的酥胸迎合那些男人。
但是那些男人竟然却变本加厉地命令孙晓蕾要在五分钟以内就让男人在她的乳沟中泄欲,否则就会被电击。
为了免遭电刑折磨,孙晓蕾只好不顾一切地用她的双峰取悦她面前的一个个男人,一开始,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在五分钟以内就让男人满意地把精液喷射在她的胸口,所以每次乳交之后,孙晓蕾背后的那个男人都会把电击器按在她的屁股上,把她电得惨叫着全身抽搐,甚至昏死过去,她的翘臀上也会留下一个焦黑的可怕伤痕。
孙晓蕾第一次成功地在五分钟以内用双乳让一个男人泄欲的时候,她已经数不清这是她的第几次乳交了,而孙晓蕾的屁股上也已经横七竖八地布满了电击的焦痕。
随着在孙晓蕾的乳沟里发泄过的男人越来越多,她也渐渐明白了要怎样才能让男人在乳交中更加享受,她学会了调节上下摇晃双乳的节奏,让阴茎在乳沟中的抽插也变得时快时慢,好让男人感到更加刺激,也学会了不时用乳肉磨蹭和挤压更加敏感的龟头,才能让男人更舒服,甚至还学会了一边乳交,一边低下头来吐出舌头,用湿润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男人的龟头,这样的刺激可以让男人们更加兴奋,甚至按捺不住地直接泄欲。
几百次被迫乳交的经历让孙晓蕾拥有了高超的乳交技巧,每一个男人都可以在她双乳包裹中里享受到难以名状的满足感。
而当男人们看到这个童颜巨乳的性感萝莉带着泫然欲泣的哀怨表情,乖乖跪在他们面前,扭动着身体,屈辱却无奈地用丰满的双峰挤压着他们的阴茎时,更是无法自控地淫欲勃发,很快就在孙晓蕾的乳沟中攀上快感的顶峰,火山爆发般地喷射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
而现在站在孙晓蕾面前的这个男人自然也不例外,当孙晓蕾低下头,用柔软的舌尖慢慢地舔过他已经膨胀起来的龟头时,这男人终于再也把持不住,低吼着把他腥臭的精液全都倾泻在孙晓蕾的酥胸和俏脸上。
“啊,没想到又是姓孙的小骚货赢了...这样一来...就是二比一了,哈哈,原来落后的竟然反超了...”
看到孙晓蕾面前那个男人一边闭着眼,抬起头来低声吼叫着,享受着泄欲的美妙快感,一边用一股股精液再次沾污了孙晓蕾的胸口和脸蛋,站在孙晓蕾和白无垢中间的那个男人兴奋地淫笑着喊叫起来。
而那男人的话音刚落,站在白无垢面前的那个男人也兴奋地咆哮着,在白无垢的胸前爆发了。
虽然只晚了不到十秒钟,但是白无垢还是输掉了这场淫亵的比赛,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白无垢抽泣着放开了她的双乳,用沾满精液和乳汁的双手捂住脸,委屈地掩面痛哭起来...
“好了,把这两个妞再带下去...”
那个男人淫笑着对那两个刚在孙晓蕾和白无垢的乳沟里发泄过的男人说,“下一场是比骚穴,这几个小婊子的肉洞个个都已经被调教得爽得不得了,看看这次是哪两只小母狗来比比看谁更骚...”
那两个男人淫笑着抱起孙晓蕾和还在痛哭着的白无垢,分别走向牢房两边的那两群男人。
孙晓蕾和白无垢刚被放在地上,就不得不跪在地上,分别用她们的乳峰包裹着男人的阴茎。
白无瑕刚在一个男人胯下喝下那男人腥臭的精液,就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当她抽泣着,被迫跪在牢房中间的时候,却意外地看到刚才在口交比赛中战胜了她的孙晓棠已经流着眼泪,同样被反铐着双手,跪在另一边的地板上。
“好巧,又是你们两个...接下来,就是比你们的小骚穴...”
牢房中间的那个男人一边淫亵地看着全身都已经沾满了精液的孙晓棠和白无瑕赤裸的迷人胴体,一边向把她们放在牢房中间的那两个男人做了个手势,“你们要坐在主人身上,用你们的小洞让主人爽...”
看到那两个男人已经淫笑着躺在地上,而两支阴茎也早就已经挺立在他们的胯下,孙晓棠和白无瑕只好吃力地分开双腿,流着眼泪分别跨坐在那两个男人的身上,因为她们的双手都被反铐在背后,所以只能屈辱地用阴唇寻找着那两个男人的龟头,然后又流着眼泪,慢慢地坐下去,呻吟着主动用她们被剃光了阴毛的阴户接纳那两支粗大的阴茎。
“现在比分已经是二比一,再输一次,你和你的姐妹就要被送去让那些黑鬼操个够了...”
站在牢房中间的那个男人淫笑着对心中忐忑不安的白无瑕说,“所以,这次你可要好好加油才行啊...”
然后那个男人才得意地宣布:“比赛开始,小骚货们,拼命摇你们的屁股吧...”
白无瑕和孙晓棠都已经不知道用这个姿势迎合过多少男人在她们身上泄欲了,她们骑在那两个男人身上,一边抽泣着晃动柔软而纤细的腰肢,用她们坚挺迷人,却沾满精液的双乳荡起阵阵乳浪,忍着羞辱诱惑着那两个男人,一边呻吟着,尽量收紧她们早就被蹂躏过不知多少次的阴户,包裹着男人的阴茎。
“小屁股扭得好骚啊...”
孙晓棠身下的那个男人一边掐着她不停摇摆着的翘臀,享受着这个21岁的少妇本应略显青涩,却在男人们的轮奸和调教中被催熟的性感胴体,一边淫笑着羞辱她,“和你的死鬼老公上床的时候,有没有这么骚?”
听到那个男人提到丈夫,孙晓棠不由得一阵心痛,被那些男人粗暴地凌辱过少说也有几百次以后,孙晓棠其实已经想不起和丈夫那有限几次的温柔性爱是什么滋味,但她却不敢触怒那个男人,只能心如刀绞地哭着回答:“母狗...母狗现在更骚...伺候主人...更骚...”
听到孙晓棠无奈地说出的淫荡回答,看着她泪如雨下的哀羞模样,那男人却更加得意地淫笑了起来。
虽然在短暂却甜蜜的婚姻生活中,孙晓棠也曾经用这样的姿势和丈夫欢好过几次,但是那时候的她才告别处女没多久,还是个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的小少妇,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丈夫,只好红着脸坐在丈夫身上,羞怯地任而丈夫摆布,听凭丈夫抱着她的嫩臀,有节奏地上下摇晃着她的胴体,在她的娇躯中抽插着。
然而,落入魔掌以后,孙晓棠在那些男人残忍的虐待和调教下吃够了苦头,被迫屈辱地学会了如何用这样羞耻的姿势取悦男人,她不得不坐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身上,用她轻熟的性感肉体主动迎合著男人们的兽欲,让那些男人几乎不用花什么力气,就可以享受到尽情发泄的满足和快感。
为了让身下的那个男人满意,孙晓棠只好使出浑身解数,用她在被调教时被迫学会的那些淫亵技巧主动迎合著那个男人,她纤细的腰肢柔若无骨地扭动着,就像是一条美女蛇一般,更加显得妖冶诱人,而她健美的双乳也象一对兔子一样,在她的胸前不停地跳动着,让男人忍不住伸出双手,抓住她结实的双峰揉搓起来。
在孙晓棠甜美的呻吟声中,她用修长的双腿夹紧那个男人的腰,就像是一个荡妇一样,狂野地上下摆动着她的翘臀,她的每一次摇晃都能让那男人的阴茎深入她湿润紧窄的阴道,甚至顶到她柔软敏感的子宫口,在孙晓棠热烈的主动迎合下,那个男人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和粗重起来。
孙晓棠的迎合已经极尽妩媚,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看似稚嫩的白无瑕竟然也同样是个让男人销魂的尤物。
被那些男人绑架以前,白无瑕学过拉丁舞,为了让舞姿更加漂亮,她曾经刻苦练习过舞蹈中的扭腰。
所以,当白无瑕在那些男人的轮奸和调教中,被迫流着眼泪,无奈地坐在男人身上,抽泣着被迫扭动身体,主动迎合男人们的兽欲时,她的腰肢也不自觉地像是跳拉丁舞时那样扭动起来。
而那些男人也就喜出望外地发现,白无瑕纤腰和身体的摇摆竟然恰到好处,无论是节奏,还是力度都无可挑剔,可以让每一个享受她主动迎合的男人都品尝到美妙的快感。
于是那些男人就这样迷上了白无瑕的骑乘位迎合,他们一边享受著白无瑕主动送上温湿紧窄的阴户,哭泣着扭动腰肢,供他们泄欲的满足感,一边还要淫笑着羞辱这个女孩这么会伺候男人,简直是天生的婊子。
白无瑕想不到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舞蹈才艺竟然会给她带来这样的羞辱和难堪,但她却根本不敢抗拒,只能继续这样摇摆着她纤细的腰肢,悲鸣着用她的胴体迎合著那些男人。
而那些男人很快还发现,在用骑乘位迎合男人的时候,白无瑕会在接近性高潮时,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哀怨呜咽般的柔媚呻吟。
听著白无瑕如泣如诉般的婉转哀鸣,享受被她阴道裹紧的快感,更让那些男人兴奋异常。
白无瑕身下的那个男人现在就正享受着她腰肢摇摆和扭动的销魂滋味,而那男人的阴茎也随著白无瑕的扭动,在她阴道的紧紧包裹中不停地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会刺激到白无瑕的阴蒂,让她呻吟着全身颤抖。
虽然比起娇媚微熟的孙晓棠来,略显青涩的白无瑕还稍欠一分魅惑,但是她出众的颜值却弥补了这样的差距。
虽然这牢房里的六个女孩个个都是当之无愧的美女,但是在她们中间,白无瑕无疑是最漂亮的一个。
光是看著白无瑕那张毫无瑕疵的俏脸上含羞忍辱,却又无可奈何的屈辱表情,她身下的那个男人就已经欲火焚身,再加上白无瑕接近性高潮时独特的呻吟声,更是让那个男人心旌神荡。
随着孙晓棠腰肢的扭动,她白皙的胴体已经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而在白无瑕呜咽般的甜美呻吟声中,她更加敏感的身体已经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和痉挛起来。
在孙晓棠和白无瑕的迎合下,她们身下的那两个男人都已经闭上眼睛,喘着粗气,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用双手紧紧抓着那两个女孩性感的翘臀,眼看就要在她们的身上尽情发泄。
就在孙晓棠和白无瑕似乎并驾齐驱、难分高下的时候,白无瑕身下的那个男人却突然掐著白无瑕的臀肉,皱紧眉头,微微蜷缩着身体,无声地张开嘴来,而白无瑕的呻吟声这时也戛然而止,她的身体也蜷缩起来,在那男人的身上不停地颤抖着。
原来,阴蒂包皮被割的白无瑕一直被身下那个男人的抽插刺激着,当那个男人快要爆发的时候,白无瑕也终于被送上了性高潮的顶峰。
性高潮的激烈快感让白无瑕的阴道剧烈收缩,紧紧地包裹和挤压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那个男人当然再也忍不住,就在白无瑕的身体里畅快淋漓地喷发了。
尽管另一边的孙晓棠强忍着双腿抽筋的疼痛,坐在男人身上诱惑地娇喘着,不停地上下摇晃她的丰臀,而且还收紧阴道,紧紧地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也让那个男人兴奋地吼叫着,把炽热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身体里,但是最终却还是比白无瑕稍稍慢了一步。
“二比二!打平了!”
确认白无瑕身下的那个男人率先射精以后,牢房中的那个男人兴奋地大喊起来,“这场比赛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在孙晓棠懊恼的哭泣声中,那个男人又转向还没有从性高潮中完全平复下来,仍然坐在男人身上,全身微微颤抖着的白无瑕,淫笑着对她说:“恭喜你,这一局是你赢了,你和另外那两只姓白的小母狗暂时安全了...”
这时,孙晓棠和白无瑕身下的那两个男人淫笑着分别抱起这两个美女,在孙晓棠和白无瑕羞耻的呜咽声中,那两个男人恶作剧般地同时抱着她们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让所有人都能看到白浊的精液从她们全无阴毛遮蔽的阴户里不停地滴落下来。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局了,是我最喜欢的屁眼...这一局很关键,是决胜局哦...”
看着孙晓棠和白无瑕分别被送回牢房两边,继续呻吟着供男人们泄欲,牢房中间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如果我没记错,只剩下两个小骚货还没参加过比赛了...那这最后一局,就把这两个小骚货带出来吧...”
在那个男人的命令下,刚刚才被迫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呻吟着被那个男人凌辱的孙晓蓓和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正在性高潮的余温中颤抖着的白无尘先后被两个男人分别抱了起来,然后又被放在牢房中间,被迫流着眼泪,跪在满是精液的地上。
“你们这两只小母狗刚才一直在挨操吧...看样子被操得够呛啊...”
看到眼前这两个女孩的脸上、胸口、肚子上、背后、阴户、屁股上和双腿上都已经沾满精液,就连头发都已经被精液粘在一起,那个男人又看了一眼站在白无尘和孙晓蓓身后的那两个男人胯下那两支已经张牙舞爪的阴茎,继续淫笑着对她们说,“看来,你们接下来还要吃点苦头,哈哈哈...好了,现在赶快把屁股撅起来...”
在那男人的命令下,白无尘和孙晓蓓只好乖乖地俯下身来,撅起屁股,等着再次遭受肛奸,因为她们的双手都被反铐在背后,所以她们无法用双臂支撑身体,只好把脸贴着地面,让屈辱的眼泪滴落在地上。
白无尘和孙晓蓓身后的那两个男人刚抱着她们沾满精液的翘臀,把阴茎粗暴地插进她们娇嫩敏感的肛门,这两个女孩就疼得忍不住哭喊和惨叫起来。
那两个男人特别粗大的阴茎轻易地就把白无尘和孙晓蓓小巧的肛门撑开,让她们娇柔的粉嫩后庭变成了两个足有擀面杖粗细的孔洞,白无尘的肛门甚至已经几乎被扩张到了最大限度。
白无尘和孙晓蓓的悲鸣声似乎让那两个男人更加兴奋,他们带着淫笑,继续向这两个小美女的直肠深处野蛮地不停推进着,男人们的每一次都撕扯著白无尘和孙晓蓓的后庭,让女孩们的肛门火烧火燎地疼,就像是正在被慢慢割开一样。
虽然肛门惨遭摧残,但是白无尘和孙晓蓓却根本不敢抗拒那些男人,她们只好继续撅着屁股,全身颤抖着忍受着那两个男人的暴虐肛奸。
而那两个男人却还不耐烦地用力拍打著白无尘和孙晓蓓的翘臀,淫笑着催促这两个已经被折磨得全身发抖的女孩摇动屁股。
在这两个男人的逼迫下,孙晓蓓和白无尘不得不咬紧牙关,忍着肛门的剧痛,哭着用后庭主动迎合那两个男人。
在孙晓蓓和白无尘的惨叫声中,那两个男人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阴茎越来越深入她们的肛门,并且还随着女孩们身体的摇摆,在她们温暖紧窄的后庭里抽插起来。
孙晓蓓一边扭动着身体,用后庭迎合著她身后那个男人,一边疼得不停地哭泣着,肛门撕裂般的剧痛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肛门被那些男人一次次玩弄时的痛苦和屈辱。
虽然孙晓蓓的阴户和小嘴也都让男人们很满意,但是那些男人最偏爱的却还是她的后庭。
孙晓蓓在那些男人的魔窟被调教成性奴时,男人们就发现她的肛门特别敏感,每次被男人肛奸,或者后庭被电动阴茎、跳蛋和后庭珠等各种各样的性虐工具侵犯的时候,孙晓蓓的肛门都会剧烈地蠕动和颤抖。
于是那些男人就特别喜欢肛奸这个娇嫩的小美女,不知有多少个男人曾经侵犯过她的后庭,在她紧缩的肛门包裹中品尝到强烈的刺激和满足感。
一次次在孙晓蓓的后庭中泄欲,用精液灌满她的直肠和肛门以后,那些男人还发现这个温婉美人的菊穴格外柔软,而且富有弹性,容易被扩张,于是那些男人就在魔窟中变本加厉地玩弄着孙晓蓓的肛门。
孙晓蓓被捆绑起来,在她的惨叫声中,那些男人残忍地用妇科扩张器把她的肛门撑大,即使她疼得浑身颤抖也不肯停手。
把孙晓蓓的肛门扩张到濒临撕裂以后,那些男人还变态地试验过最多可以把几个跳蛋塞进她稚嫩柔软的后庭里,或者丧心病狂地把两支阴茎同时插进孙晓蓓的肛门里抽插着,疼得她惨叫连连,那些男人甚至还好几次用扩张器把孙晓蓓的肛门活活撕裂,把她摧残得昏死过去。
即使是释放了孙晓蓓以后,每次去孙晓蓓的公司和家里玩弄她的时候,那些男人也最喜欢在她的哭声和呻吟中,享用孙晓蓓被刺激得不停收缩和蠕动着的后庭,而且还会把各种异物,比如白板笔、胶水瓶、甚至是震动着的手机塞进她的后庭取乐。
在那些男人毫无人性的折磨和蹂躏下,孙晓蓓本就格外娇柔的肛门被调教得更加敏感,那些男人甚至曾经发现这个小美女一度只有在被肛奸时才有性高潮。
而孙晓蓓却只能哭着跪在床上或者地上,流着眼泪,撅起屁股,让那些男人淫笑着,继续肆意玩弄她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后庭...巧合的是,白无尘身上被那些男人玩弄得最多的也是她的菊肛。
白无尘练过体操,身体非常柔软,所以她沦为性奴以后,那些男人就喜欢在玩弄和蹂躏她之前,先淫笑着强迫白无尘把身体扭成各种淫亵的姿势,而白无尘虽然深感羞耻,但却也只能哭着一次次受辱。
而轮奸白无尘的时候,那些男人发现她的肛门特别紧凑,所以白无尘也就被迫一次次蜷曲着身体,哭着把头伸到自己的阴户下方,把双腿分开分开成八字形,支撑自己的美臀,并且还要屈辱地用双手掰开自己的翘臀,流着哀伤的眼泪,亲眼看着那些男人抱着她的翘臀,淫笑着把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她小巧的肛门,肆意抽插起来。
即使是轮奸告一段落的时候,那些男人也没有放过白无尘的后庭,男人们休息的时候,就会把白无尘吊在天花板上,并且淫笑着把抹着润滑油的电动阴茎插进她的后庭,逼迫她用肛门夹住,如果电动阴茎滑出来,她的肛门就会惨遭电击。
被电击了十多次以后,白无尘才终于可以夹住电动阴茎,不让它掉出来。
而那些男人却又用甘油给白无尘灌肠,并且命令她夹住甘油,如果甘油滴出来,她的肛门也会被电击。
面对这样残忍的折磨,白无尘只能拼命收紧肛门,从一开始的几秒钟就有甘油滴落,被电击的死去活来,到后来可以坚持几分钟,最后,白无尘竟然可以在被灌肠以后,夹住甘油十分钟之多。
在这样疯狂的调教下,白无尘的肛门一直保持着从未被侵犯过般的紧窄,每一个肛奸她的男人都能在她的后庭中享受到蹂躏处女肛门一样的快感,而每一次肛奸也都会让白无尘的肛门火辣辣地疼,把她折磨得全身颤抖。
而相比起来,孙晓蓓的后庭虽然柔嫩,却显得有些松弛,所以这场比赛还没有开始,在牢房中间充当裁判的那个男人其实就已经暗暗认定,白无尘的紧窄后庭会更快让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泄欲。
但是就在这个男人以为孙晓蓓败局已定的时候,白无尘却突然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全身一阵颤抖以后,她竟突然昏死了过去。
“这小屁眼紧倒是够紧,可惜太不耐操了...”
看到白无尘昏了过去,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却淫笑着掰开了她的美臀。
牢房中间的那个男人看到那男人的阴茎已经几乎全都插进了白无尘的后庭,而白无尘的肛门上却裂开了两条血淋淋的伤口。
白无尘那两片细嫩白皙的臀肉夹着一支黝黑粗壮的阴茎,再加上殷红的鲜血和白浊的精液,更显得暴虐而淫靡。
原来,因为白无尘的肛门太紧窄,勉强用后庭迎合著身后那个男人的时候,她的肛门实在无法承受那男人粗壮的阴茎,之前在肛奸时被撕开的伤口才刚刚愈合,就又被活生生的扯裂了。
这样一来,形势顿时急转直下,白无尘疼得昏死过去以后,自然也就不能继续迎合她身后那个男人,孙晓蓓的后庭却因为出色的弹性而总算逃过一劫。
虽然孙晓蓓的后庭幸运地没有被撕裂,但却也已经被摧残到了极限,她的肛门周围已经被阴茎撑得像纸一样薄,每次被迫扭动身体,迎合身后那个男人的阴茎在她的后庭里抽插,都会让孙晓蓓疼得全身颤抖,流着眼泪不停地哭喊和惨叫着,好不容易煎熬到身后那个男人终于兴奋地抱着她的美臀,在她的后庭中泄欲以后,孙晓蓓也几乎马上就失去了意识。
而白无尘身后的那个男人这时才掐著白无尘的臀肉,淫笑着在她被撕裂的后庭里粗暴地抽插起来。
“看样子,比赛已经有结果了...”
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白无尘身后的那个男人满意地在女孩的后庭中倾泻着他的兽欲,牢房中间的那个男人得意地淫笑起来,“姓白的小妞输了,就把她们带去给那些黑鬼操个够吧。那些黑鬼也差不多快要到了,这三只白嫩的小母狗一定会让他们满意的...”
然后那个男人又淫亵地看着也已经昏死过去,瘫软在地上的孙晓蓓,继续淫笑着说,“那三个妞要被黑鬼操上一个礼拜,姓孙的这三个小骚货,也就留在这里做一个礼拜的慰安妇吧...”
听着那个男人的话,那些正在女孩们身上泄欲的男人都欢呼起来,而不管是即将惨遭黑人轮奸的白无瑕和白无垢,还是要在毒品工厂被那些男人蹂躏的孙晓棠和苏晓蕾,却都恐惧而悲伤地哭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