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铎一脚把门踹开的的时候,姚宋已经握着湿漉漉的一根顶在了女孩的两腿之间,眼见就要往里捅。
听见响声,姚宋甚至都没来得及完全回头,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掀翻在地。
然后就是一脚又一脚毫不留力的踹,密集的频率让他甚至稳不住身体,更不用说找机会反击。
郑铎本就是军队里待过的,就算姚宋能爬起来,体能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不是没逞凶斗狠的打过群架,但从来没这么狠过。
不同于以往即使深陷重围也能游刃有余,甚至兴致一起,还能说几句耍帅的台词。
此刻,他只是一双眼死死盯着脚下的人,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腿上却一点不含糊,一脚一脚都往死里踹去。
他不怕把人打死了,就怕这么死了便宜了这种人渣。
等到地上人渐渐没了挣扎,郑铎才停下手,看向沙发上的女孩。
然后瞳孔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似乎已经意识不清了。
少女被蹂躏得一副凄惨模样,此刻双手被缚,仰面朝上躺着,玉雪的双腿还保持着被人掰开的姿势。
一双盈泪杏眼半眯着,小嘴微张,喘息不稳。
雪白的皮肤本该是无瑕的美玉,此刻却布满了无数红痕。
眼睛红着,嘴唇也红,视线不小心扫过的乳尖更是肿胀挺立,红得像是要流出血来。
就像,雪地里落上了梅花瓣儿,恁的是活色生香。
郑铎的目光只敢到了被握出一圈红印的细腰,就颤了一下生生止住,再不敢往下移了。
他听见自己咽了一口唾沫。
反应过来,他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声,也不看看什么时候,还有心思胡思乱想。
他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形,只能手忙脚乱上去,解开了女孩几乎被领带磨破的手腕,想先扶起人来。
但郑铎的手刚刚碰上那皮肤,就像触了电一样,唰的缩了回去。
“嗯……”
半昏迷的女孩似乎感受到他的触碰,轻轻的哼了一声,嗓子媚得能滴出水来。
他强迫自己不去回忆指尖碰到的,滚烫而幼滑至极的触感,从地上捡起女孩的衣服想先给穿上。
却发现自己对于女的衣服毫无概念,甚至不知道这种筒形的裙子该从上往下,还是从下往上穿。
他想了想,脱下身上对于女孩来说略显宽大的衬衣和外套,想着多少都能遮一遮,先找个方便的地方再说。
郑铎从刚刚起,就一直转头朝外,视线远远避开女孩的裸体,全靠一双手本能的摸索。
但偏偏他越想快点把人给包严实了,越是出问题。
不知是女孩皮肤太滑了还是怎样,他的手居然颤巍巍地打起滑来。
等他好不容易稳住双手,就觉得手下地方有点不对,似乎触感……太软了点。
那一瞬间他脑子大概短路了吧,事后他想,不然他怎么就鬼使神差地摸了一把。
轰!
软嫩的手感和浑圆的形状,让他意识到自己摸到了什么。
他的脑海轰的一声炸开,把手抽回来时,甚至还感觉到手心擦过什么,硬翘的小突起。
郑铎深吸一口气,喉结艰难的动了动,重新把目光移到女孩身上。
这次他什么也不敢想,什么也不敢看,眯缝着眼,就着雾蒙蒙的视野,把衬衣套上去,一排扣子系的七零八落,好歹是遮住了。
又把自己的外套,用两根袖子系到女孩的腰间,险险盖住了腿间的风光。
他将女孩一把抱起来,随手捞了她落下的衣服和包,就这么出了包厢。
又一路疾步出了月煌打了车,也没管自己这副袒胸露臂的模样,有多高的回头率。
上了车之后,吩咐司机开到就近的宾馆,也没管司机瞧着两人模样,投来的狐疑目光。
他有些不习惯的小心把女孩垂落的胳膊捞上来,生怕因为车的晃动甩到哪儿磕着了。
暂时远离了是非之地,让他的思绪渐渐沉淀下来,眼神也越发暗沉的可怕。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因为自己的一个毫无根据的念头,误打误撞打开那扇门,怀里这个女孩会遭遇什么。
今晚,他本来跟几个朋友在月煌喝酒,不经意朝外瞥了一眼,就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白色身影一晃而过。
他下意识的觉得像安笙,却又不确定。
本来两人也并不相熟,就算真的是她,他也没什么一定要找上去打个招呼的理由。
于是沉吟一会儿,也就低头喝酒了。
而十几分钟后,他又万分庆幸,那时包厢门没关严,让他能听见下来那群人的议论声。
“嘿~真别说,刚刚那妞是真他妈带劲!我风月里打滚这么些年,还没见过一个能比她还正的。”
“谁说不是呢?就那张脸,啧啧,我今天可算是知道什么叫天仙下凡咯,不过姚哥说她床上浪的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瞧着挺纯,都不像做这个的……”
“谁知道呢?不过,甭管她真浪假浪,你瞧见她那一身皮肉没?哎呦呦,我打近处就瞅了那么一眼,嫩的哟~水都能给掐出来,就凭这,哪怕床上就是条死鱼,掐着揉着,不也得让人爽死过去啊~”
“唉,爽不爽,也不是咱们能轮的上的……”
众人似乎被这人的话齐齐戳中了,一时间除了间或的叹息声,都安静下来。
直到一个好奇的男声问,“哎老叁,你刚刚落在后面干啥呢?”
“也没干啥,就手上刚好得了点助兴的小东西,这不姚哥用的上嘛?”
众人闻言,一时哄笑起来,各种污言秽语响起,伴随着纷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这本是月煌司空见惯的场景,郑铎闻言也只是觉得污了耳朵,皱皱眉正要让人去关门,偏听见似乎那群人中又有人问了句:“哎?那白裙子小姐真是在这卖的?叫什么名知道吗,说不定哪天那位新鲜劲儿过了,咱也能点了尝尝不是?”
“好像……是姓安吧?名字我忘了,安什么来着……”
郑铎漫不经心把玩酒杯的手指,突然一顿。
安,并不是什么常见的姓氏。
“哎?你哪去啊?”
郑铎没答,出门后望了那群离开的人一眼,看见几个圈子里的熟面孔,毫不迟疑的转身往他们长订的包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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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铎一路把过分安静的女孩送到酒店床上,刚要转身,腰间却环上了一双细嫩的手臂。
一个带哭腔的女声,湿湿热热地爬上他的耳朵: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