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审讯”似乎持续了很久,委员坐在牢房外,悠然翻看着手头的材料。等到房间里的动静渐渐消弭时,他抬手看了看表,纵使那在齿轮授意下懒惰到极点的最短的时针,此刻也已经跑完了将近三分之一个圆弧的旅程。
牢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那凸显老旧的声音或许是这富丽堂皇的内景当中唯一的一处不和谐。军方的情报人员走了出来,他们的神态却是与之前的魁梧雄壮,屹立阳刚稍有不同:双腿似是有些无法抑制地打着颤,走路也稍显吃力,伴着喘出的阵阵粗气,看样子这两名校官又体验了一遍士兵的训练科目。而两人的面色却是十分的愉悦,透着满意与享受。
“看样子你们得到了你们想要的东西?”委员合上资料,抬起头看着两位情报人员,语气轻松而又带一丝调侃的意味。
“委员同志,克格勃的手段果然非同一般,我们拿到了我们想要的一切资料,那婊子什么都招了。”对方欢快地答道。
“有些她不想说的东西,我们只需要进入她身体,只需稍稍这么一搅动,她就什么都招了哈哈哈。”另一位则坏笑着补充。
“体验如何?”
“真是舒服!我说真的,委员同志,有你这个地方可真好!纪律委员会那群神经病非要严查生活作风问题,这下可好,弟兄们想泻个火都难!你可算是给我们带来了一场及时雨啊!而且,这亚洲的女人,她玩起来就是舒服,我可是真没玩过这么嫩的女人,那皮肤水灵的就像清澈的伏尔加河一样!”至此,他们也没必要在这个给了他们如此福利的克格勃官员面前掩盖什么了。
“纪律委员会的人确实是一群傻子,男人嘛,总该找个时机好好发泄发泄的,我这里不受管制,也欢迎你们随时来‘审问’啊。”他刻意把“审问”这个词咬的很重,仿佛就怕别人不知道他在暗示什么一样。
“哦对了,”他又补充道,“这个东亚女人,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啊。 ”
“嘿嘿,我们明白啦委员同志,我们以后也会常来‘提审’她的啊哈哈哈哈哈。”
笑声在整个走廊间回荡,向每一堵墙和水泥顶盖宣扬着这几个男人的淫邪和放肆。
送走情报人员后,他独自回到了牢房。
三个人之间长达四个小时的性爱狂欢,耪优玲子的遭遇可想而知:女军医瘫软在地,身上衣物被撕扯的支离破碎,香肩外露,酥胸半展;肉色薄丝袜上面的破洞却是平添了一丝特有的被亵渎的美感;紧缚被解开,细软的绳索同乌黑浓密的秀发一并披散着在地上铺展开;各类道具已从它们本安静待着的墙上被取下,带着些许诡异的黏液随意抛弃在她身边。女军医浑身散发出的诡秘的腥臭气味是她遭遇的最好证明,两名军人在她身上尽情地发泄积攒已久的欲火,而她也尽到了一个出色性奴的职责——用自己的身体将那些滚烫黏稠的浊液全盘接收。两人贡献了很多的量,显然是要一次玩个尽兴,这也导致液化后的精液缓缓从阴穴和菊门之中缓缓溢出,而她浑身上下也已沾满精斑,尤其是套着破洞白丝的两条美腿,是除她秀美脸蛋之外最为湿黏的部位。
他俯下身,伸出两根手指,轻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疲惫却仍显媚态的双眼,那目光显然是一种因爽到极致而虚脱才会产生的淫荡。
“诶嘿嘿~主人~小……小母狗好……好舒服啊~还……还想要!”
委员笑了笑,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因连续不断的调教和那种特殊药物的作用而沦为肉欲的被支配者,这至少证明,对付另一个更为刚烈的女人,他有了一种可以称为“撒手锏”的手段。
而同样地,他在确认那种方案的可行性。
“小母狗,想不想见见你的同伴呀?”
“啊……同伴……主人是说……谭雅前辈?”优玲子本已完全陷入对性爱和精液的渴求之中,‘同伴’一词倒是让她的双眼又泛起一丝另外的光彩。
“是啊,这样的快乐,应该跟同伴分享嘛。”委员很善于利用优玲子时刻挂念战友的特点加以蛊惑。
“要……让……谭雅前辈……体会……体会到这……这种快乐……”优玲子支支吾吾道,连续四个小时的不间断调教显然让她的身体几近虚脱,再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过多考虑抑或是判断,这句话就这样留在了她的意识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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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调教室”内。
在优玲子被两名军官调教到筋疲力尽时,谭雅也因又一次疯狂的轮番奸淫,在接连不断的强制性高潮中失去意识,瘫倒在地。
“哈……呼哈……呼啊……啊……”
谭雅微弱的喘息之中夹杂了一丝娇弱的呻吟,即使是最为优秀的特工,她也仍是个女人,在遭受了肉体和精神双重凌辱和摧残后,也开始渐渐暴露出最为原始的欲求。
“哈……哈啊……呃……”
那些野兽门并没有再将她如以往那样再次绑缚起来,他们知道这名最优秀的特工如今只是一个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泄欲机器,再者,比起典狱长酷爱的各类绳艺等恶趣味,帕西尔和一众士兵门显然更倾向于以最为简单粗暴的姿势享用眼前的美女特工。
谭雅坚持着支撑起身子,却很快又因体力不支,那颗高傲狂放的头颅又跟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俄军和拉丁美洲的士兵似乎有意要让她手上的人命血债以这样的方式付出代价,他们并不止于发泄自己积压许久的欲火,将自己恨之入骨的敌人攥于自己手中肆意把玩显然更有一种满足与成就感,谭雅浑身上下布满着鞭痕,淤青,原本洁白的肌肤遭到不计其数的揉搓挤压摁掐甚至啃咬,留下来的是大片的红肿和印痕。当然,更多的还是那些不可用水洗去的标语涂鸦,写在她身上的侮辱性语句和手绘以另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展现着斯拉夫人的艺术天赋,那些如刺青般遍及全身的印记是打击她顽强坚韧的精神最为有效的武器。
谭雅则一直坚持着,她曾数次想过自尽,但她没有,优玲子的遗嘱时刻在她的耳畔回响:
“前辈……千万不要……屈服……”
“……我不会的,优玲子,我不会的!”谭雅细声自语道,尽管声音细微到只能看到嘴唇的小幅开合,但那语气无意是坚定,而大义凛然。
“我不会的,优玲子小姐,我要活着,我要活着出去,然后杀光这些畜生!”
说罢,她再一次尝试着站起来,却不料此刻腹部忽地一阵咕噜噜响,随即她便感觉到自己胃中一阵翻涌。
“呣……呃……呜呃……呜……呕!”
随着饱经刺激的胃袋剧烈地收缩,她再一次将那些难以描述的液体呕出体内。
“呕!呕……呜……咕咳咳!”谭雅又连呛数声,而地上已经汇集了相当规模的一滩浊液,还与她大张着剧烈喘息的嘴以几条银丝相连,再一次撑起这残破不堪的身躯的努力失败了,那滩液体所散发的刺鼻的酸臭,腐臭和腥臭气味相混合,钻入她的鼻腔,又引起更为激烈的反应。
“呃……呕……呕哇!”
委员走进来时恰巧看到了她最为难堪的一幕,女特工将自己的全身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头侧贴着水泥地面,如一个连接在并不通畅的水源上面的管道,自口中一股股喷出那些灌进她胃袋之中又与胃液充分混合后的,更令人作呕的东西。
“啧啧啧。”委员一阵唏嘘,在她面前蹲下身来,她的目光或许早已被凌辱蹂躏消磨掉了坚韧与不屈,但看到眼前的克格勃恶魔时,这眼神仍旧包含着怒火。
“哎呀,想不到全美利坚最为优秀的特工,落的今天这个下场。”委员的笑容充斥着轻蔑。他倒也颇有耐心,等待着谭雅恢复些体力后回敬她的词语。
“我……我会杀了你……亲手杀了你……”喘息了一大段时间后,女特工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
“我……会杀了你……”
“我会把……你的皮肉……用……匕首剖开……用锯齿刃……划过……划过你的肋骨,然后……把……它们一根……一根根地拔掉……我会……切下你的肺再……挤扁……它们……最后我会……会亲手……摘下你的……心脏,然后……将它剁成……碎片!”
谭雅恶狠狠地说道,她坚持着让这样的话表达出应有的效果,可惜语气因她自己的体力不支实在无法起到作用。
“要我说,我的美人鱼。”委员俯下身轻咬了一下谭雅的耳朵,后者做出极其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的颤抖。“换做是我,我只会选择好好享受这一切,我希望你最后也会这么想。”他的语气忽地变了,变得十分邪恶。
“尤其是,在你和你的同伴欢娱之后。”委员说完最后这句话便起身转头喊道:“把她带过来吧!”
“谁……什么?”
谭雅脑海中闪过一丝困惑,尽管她已下定决心无论面对多么卑鄙下流的手段都不会屈服,但刚刚委员的话却着实令她有了一点不解与惊慌,如果那个词是“они”(俄语:它)的话,想必便是什么新的道具了,谭雅已经被折磨到这般地步,即便是再来什么诡异的新调教工具,她也不会惧怕。
可委员明明说的是“она”(俄语:她)。
她?会是谁?
谭雅不敢多想却又禁不住多想,难道还有一位女性在这里遭受着非人的折磨?一想到这里,一股莫名的悲痛感便自心底涌上来。
和自己同时或者说更早遭受凌虐的那个她,已经因不堪受辱选择走上了一条决绝之路……
“优玲子……”一颗泪滴自眼角滑落,却又在这冥冥之中,一种直觉在把她的思路引导到另一个方向。
“谭雅前辈!”如小溪般甜美细腻的嗓音传来,这声音是那么动听,又那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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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优玲子小姐?!”谭雅不免暗自惊叫一声。
“前辈!”一个瘦小纤细的身影快步走来,一下子便扑在尚躺在地上的女特工怀中。
“优玲子小姐?!真的是你吗?”
或许她还因诧异,或者说过于惊喜而产生了一丝质疑,但扑向自己怀中的那娇小的身躯,散在自己身上的那乌黑浓密的秀发,和那东亚女性所散发出的独特的缕缕清香……
不会错,这是真的,真的是优玲子。
“优玲子小姐,你还活着!”谭雅的语气尽管还很虚弱,但充满了兴奋和激动,而这是她自被俘后就再没有表现过的情绪了。
“谭雅前辈……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前辈了……呜呜……”怀中的优玲子如受惊的小猫一般瑟缩在她怀里,低声啜泣着。
“没事了,优玲子……没事了……我在……”望着女军医可怜的模样,谭雅默默搂紧了怀中的“小猫”,她努力挺起身子,用脸去轻抚优玲子的小脑袋。一颗泪滴自眼角滑落,女特工不敢想象那些人对眼前这个可怜的少女做了什么,只希望自己可以尽力给她以慰藉。
“别怕……优玲子……我在这,我……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我会带你杀出这个地狱,我保证!”女特工没有太多气力了,但那即使细微的声音也仍旧铿锵。
“唔……可是……优玲子……”
怀中的少女忽地用力晃动了一下,猛地挣脱了怀抱,反而将女特工压在地上。
“可是……优玲子……已经……喜欢上这里了啊!”
“什么?!”谭雅心中闪过一丝不安,刚刚经受过数十次激烈性交的她根本无力抵抗,反被比自己矮一个头的优玲子死死压在身下。直到此刻她才刚意识到两人均是一丝不挂,而又贴合的如此紧密。
“优玲子……在这……好爽……优玲子……想让……前辈……一起……体验……这种快乐……”
“什……什么?!”谭雅下意识地扭动着身躯,可惜根本使不上力,现在的她实在太虚弱了,以至于挣脱不开优玲子那不怀好意的怀抱。
“优玲子小姐……请……请别这样……唔!”
还未等谭雅反应过来,耪优玲子一把捧住她的脸,将自己的玉唇紧贴上去,因药物而沦落的淫女饥渴地索取着崇敬之人的津液,优玲子将香舌深深地探入她的口腔,尽情地翻搅着,恨不能用舌尖点触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巧舌似蛇,灵活而又有力地将女特工那无力抵抗的舌头紧紧缠绕,少顷,优玲子尝到了一丝特别的味道,很熟悉,却按理来说不应出现在这里——那是残留在谭雅口中的精液,被优玲子一并挑拣了出来,卷入自己口中细品。
“呣……呣呜呜……呣呜……”
“呼……哈……”纠缠了十分钟之久,优玲子才恋恋不舍地抽回香舌,挪开芳唇,一根细长的,挂着几颗“露珠”的“银丝”仍将两人舌尖相连接,并随着阵阵喘息所呼出的热气而上下晃动着,一如她俩的心跳一般。
“嘶……啊……”优玲子的轻吟声充满了诱惑,那样亲昵的举动勾起了她的欲火,她将仰慕之人压在身下,而后者任凭她触碰享用自己那毫无遮掩的曼妙身姿,却只能以无力的口吻轻声哀求。雷厉风行的女特工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而在她身后默默无闻的军医却占尽了主动,反客为主加剧了军医的快感,而两名女性之间这别样的情感也得到了升华。
“优玲子……优玲子小姐……求求你……呃……清醒一……啊……”
耪优玲子伸出食指和拇指,灵巧迅捷地抓住了谭雅张嘴间颤动的小舌,轻轻拉扯出口,又凑上去,以自己的舌尖轻点着她的味蕾。
“啊……嗳……诶……嗳……”谭雅艰难地尝试着发音,却因这一制约,化为了一声又一声颇具别样意味的娇吟。
“呣嗯~谭雅前辈……”优玲子也跟着轻声媚吟,同时舌尖开始向脸颊两侧延伸,鼻尖,耳垂,眼眉,女军医的舌尖就像是一把刷子,在谭雅面庞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噫……啊欸……嗳……嗳啊……”
被揪出的舌头一阵颤抖,终究无法在阻挡口腔分泌的涎水自那无法合拢的唇瓣之间呈涓涓细流般溢出,优玲子则一口缀在那细流处将之截断,吸吮着仰慕之人,或者说心爱之人的唾液,在最为原始的欲望的支配下,即便是混杂着少量白浊的唾液也如甘露琼浆一般。
“嘻嘻,前辈……前辈的嘴巴,好可爱喔。”优玲子最后再用舌尖将嘴角的一缕银丝卷入口中,以撒娇般的口吻说道。
“呣……啊……优玲子小姐……呃!”
得到了面部解放的谭雅刚想继续劝说,却不想胸前猛地被一阵触电般酥麻之感所充斥。优玲子放开了她的脸颊,而后又一口叼住那傲人乳峰之上那泛着粉红的峰顶舔弄吸吮起来,同时又腾出一只手,以出乎意料地大力道揉搓着另一座高耸之峰。
“不……不要……住手……”
谭雅无力地扭动着身躯,但显然,这只会愈发激起女军医的兴致,嘴上和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将身下那桀骜狂野的特工调弄到大脑一片空白。后者艰难地晃动着身体,却禁不住如此剧烈的刺激和充斥脑海的快感,发出声声呻吟阵阵喘息,这种带着抗拒的娇喘在此刻也最能挑起人的欲火。
“啊……哈啊……前辈……前辈!”
优玲子放声呼唤着,瘦小的身躯却爆发出别样的疯狂,她的嘴上下撺掇着,亲吻,舔舐着女特工的每一寸肌肤,谭雅高大的身形在此刻竟显得十分迟缓而无力,女军医的调弄愈发深入,而女特工的抵抗则渐渐苍白。
很快,一只手伸向谭雅湿漉漉的下体,只是轻轻的一个触碰,便已令她忍不住大叫一声,身子也弓起到了夸张的角度。
“啊!优玲子……不……不要……求你……你……啊!”
“啊……哈!前辈……前辈居然都湿透了,真是的……明明那么敏感……却要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优玲子挑逗的话语伴着急促的喘息扑在谭雅脸上,而后者也早已是香汗淋漓,娇喘阵阵。二女的脸上都泛起了极为浓厚的红晕,女特工不得不咬住自己的舌头以维持最后的清醒,但她的意识也渐渐模糊。深谙于人体结构的优玲子十分娴熟地探进两根手指——在经历过无数次蹂躏之后谭雅的下体可以很轻松的扩开,玉指轻轻地搅动着膣肉,同时以十分温柔的力道微微触碰上方的“小豆豆”。
“呀!啊……啊嗯……优玲子……停……不要……啊!”
相比于之前各种粗暴的轮番插入,这般温柔的调弄反而更能激起身体里的药物对谭雅的刺激。谭雅或许可以以视死如归的毅力与勇气迎接一次又一次的轮奸,但却根本无法抵御昔日战友的两根纤细灵活的玉指。她只能以逐渐丧失底气的的声音去试图唤醒堕落的优玲子,可自身内心的欲望却在她的调教下愈发强烈。
或许是感受到了身下心仪之人的回应,优玲子愈发地亢奋起来,她索性抽出手指,直接抬起谭雅的左腿,以骑乘位将二人阴户相碰触,来回剧烈摩擦着。
“哈……哈啊……前辈……前辈的那里……碰到……我的……那里……啊……好爽……好舒服……要……去……去了!!”
“唔……嗯……咿……咿……咿呀啊!!”
一番剧烈擦碰之后,二女在同时达到了高潮,交互喷出的大量阴精洒在对方的小腹和大腿内侧,两副躯体都已耗尽了气力,瘫倒在地。余韵还未褪去的二女都大张着腿,不断痉挛着,伴着下体还在喷溅的液体,两名女性的曼妙身姿绘制出了一副另类的淫乱场景。
“嘿……嘿呀……前辈……”谭雅的身体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蔫软,她一言不发,只剩下优玲子喘着阵阵粗气浪叫着。
“嘿……哈啊……前辈……前辈的身体……还真是……真是淫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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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两个娘们搞起来比男人搞女人还激烈。”不知何时,副手带着一批士兵来到了还在不断抽搐着身体的二女面前,看他洋洋得意的神情,不难猜出他得到了某种特殊的“授权”。
“你……你们……”谭雅艰难地昂起头,哆嗦着嘴唇,挤出几个字眼。
“怎么?看你们搞的热火朝天,是个人都憋不住,早就想好好把这俩婊子放一起肏了!”帕西尔毫不避讳污言秽语,引得周围士兵一片哄笑。
这笑声于谭雅而言是那样的刺耳,她恨眼前的这群恶魔,他们竟将优玲子改造成了一个完全由淫欲支配,任凭人们把玩操弄的肉棒奴隶,而又想到利用自己对战友的感情,让已经沦为性奴的优玲子调教自己;她同时痛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挺过了那些粗犷大汉没日没夜的轮番奸淫,却在一个弱女子的身下高潮迭起,不能自持……
“这俩婊子自己搞得够欢的,把我们都晾这了啊?!”副手一把揪起优玲子的头发,将她提起,“我手下的兵可都憋着火呢,你敢不好好伺候?!”
“啊……哈啊……肉……肉棒……我要……给……我……”
被言语和肢体双重羞辱的优玲子反而顺势攀住他的大腿并贴紧,一对美目泛着饥渴与魅惑的光。
“啧,真是个婊子!”帕西尔不耐烦地抬腿将她踢倒,优玲子痛叫一声趴在地上,却又爬起,继续以一种渴求的姿态谄媚。
“啧,我还真拿你这挨千肏的小骚货没办法!”帕西尔嘴上说着极具羞辱性的话,面部却逐渐狰狞。
“同志们,让这婊子好好给你们泄泄火,用你们那驴大的行货让她爽上天吧!”
众人爆发出一阵笑声,随即将优玲子团团围住,他们争先恐后地褪下身上的衣物,下体早已充血肿胀,以一个夸张的长度昂首挺立着。优玲子则迫不及待地将其中一根含入口中,开始竭尽所能地吞吐吮吸,同时双手攥住另外两根开始套弄。急不可耐地士兵们利用着同样欲火焚身的女军医身上的每一个孔洞,粗壮的阳具很快填满了她的下体,撕裂的剧痛却给她带来了极致的舒爽。优玲子已经什么都不顾了,只是忘我的大叫着,而嘴张开没多久又被一根巨物塞住,化为一种更为淫荡的“呜呜”声。
“不……不要……你们……别碰她!”谭雅艰难地撑起身子,吐出几个字眼,昔日战友被凌辱的惨状仍旧刺激着她的意志,她本能地试图去保护优玲子——尽管她已几近虚脱,尽管优玲子正纵情享乐。
“哦呀,看上去他们忘了你啊。”
帕西尔轻蔑地回应着,一脚踏在谭雅脸上,将她狠狠踩在地上。
“咳……呃……”
副手抬起脚,俯下身将谭雅压在身下,挑衅般说道:“哎呦,哎呦,这就是同盟国最优秀的特工?现在怎么落得这般田地了?连身边的战友都保护不好,还让她抠弄几下就给整兴奋了?”
“你……”谭雅怒火中烧,却根本无力反抗。
“啊哈哈哈哈哈哈!”帕西尔的笑声癫狂之中透着淫邪,他铁钳般的大手捏住女特工健美的面庞,“我的小美人鱼,这下,我要你,好!好!伺!候!我!”
说罢,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将脸贴上去一阵狂吻,两只大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着。谭雅无力反抗,只能发出模糊地呻吟。副手褪下裤子,将高高挺起的肉棒在备受蹂躏却依旧光滑的酮体上来回摩擦。副手动作粗中有细,再加上谭雅体内的药物在优玲子的调教下开始发挥更为激烈的效果,一来二去,还未进入正戏,而女特工下体竟又湿了一片。
见此情景,副手笑的更为猖狂:“啊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之前怎么肏都非要装个冰清玉洁的模样,可到底还是一个十足的骚货啊哈哈哈哈!”说罢,他猛地一挺,那跟巨物便尽数没入谭雅的阴户。
“咿……呃……啊啊!!”下体突如其来的充盈感和剧痛令谭雅不禁大叫一声。可这反而更加刺激了施暴者的兽欲,帕西尔一阵剧烈地抽插,将药效被完全激起后的女特工冲撞得娇喘阵阵媚叫连连,此刻谭雅的身体反应早已不受一片空白的大脑所支配。身体不断颤抖着,却尽力去迎合着粗暴的奸淫。
“他妈的你就是个十足的骚货,婊子!”帕西尔叱骂着,看着忠贞不屈的女特工在自己身下沦落成这个样子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他大口喘着粗气,肢体的动作不断加剧,言语更是不堪入耳。
“我肏!我肏死你个臭婊子,天生给男人舔根的贱货!我肏死你!”
“啊……啊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二女的欢愉场景演变为了又一场淫乱盛会,优玲子被士兵团团围住,不知疲倦地套弄,吞吐着肉棒,任凭他们侵犯她浑身上下的每个角落,完全沉溺于淫虐和精液所带来的快感之中,而谭雅则在经过一番调教后,其愈发敏感的身体也在副手粗暴的奸淫下连连败退……
终于,女特工迎来了身体大变之后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性爱高潮,副手紧紧搂抱住她,同时张嘴一口咬住她的酥肩。就在牙齿刺破皮肉的疼痛来临之时,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液注入了她的身体,药效发作的女特工的身体所具备的敏感与淫乱颇为惊人:本该司空见惯的凌辱此刻却是直接令自己的大脑宕机。谭雅仰起脖子,发出连跨数个八度的高声浪叫,身体痉挛着,喷洒出远超常量的淫水,甚至在身下还蓄积了一小滩……
谭雅的气力被彻底耗尽了,在丧失意识前她仍坚持着把目光投向一旁淫乱的耪优玲子,但那只能更加刺痛她……
优玲子仰躺在地,一名士兵扛起她的右腿,毫不吝惜地疯狂肏弄着身下娇小的少女,而后者早已被白浆所沐浴多次,湿黏的流体所沾满的面庞和口腔仍然忘我地不断发出大声媚叫,日本女性在性爱时的叫床声往往巨大,弥久,而又夹杂着一丝凄惨,而这些无非是更能激起那恶魔的兽欲罢了。
而在被高高扛起的右腿上,道道伤疤排成了那熟悉的一行行日文汉字,那是她遭到无比残酷的对待的证明。那士兵将她的美腿抗在肩上,紧紧搂住,似乎是一种主宰身下奴隶的炫耀。而优玲子只知迎合着那疯狂抽插的巨物,完全忘记了周身的一切……
“优玲子……”
谭雅话刚出口便昏死过去,一颗晶莹的泪滴自浑浊的眼眶之中跌落,很快融入一片肮脏浊液之中,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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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一盆冷水泼在谭雅头上,将昏迷的她弄醒,大脑稍稍恢复意识,女特工第一时间感觉到的却是下身火辣辣的疼痛,紧接其后的是喉部的干涩,再之后是铁板床的阴冷和手腕脚踝被铁索束缚的磨疼感。
“嚯,有意思。”面前又是委员那张熟悉而又极度憎恶的脸。
“你……”谭雅干涩的喉咙几乎说不出话,像是被什么堵塞住了一般。
“以前再怎么折腾你都是那幅冰洁冷漠的样子,可白蝶小姐几下就把你变成了一个骚货,果然还是女人最懂得调理女人。”
委员说着,带着一脸坏笑挥手示意,两名士兵将耪优玲子架了过来,女军医的两条美腿被造型颇为情趣的蕾丝边白色丝袜所包裹,其余的位置则是一丝不挂,但细看却发现那娇嫩白皙的肌肤却被一片片浊白色污渍所点缀,同时散发着难以启齿的气味。被架着的优玲子尽管双腿发软,走不动路,却仍保留着一幅淫荡的神情,面色潮红,香舌吐露,似乎还沉浸在那一次又一次的疯狂交欢之中。
“你昏迷了五天,当然,我们也没闲着。”委员说着,低头看着谭雅充血肿胀的下体,“可惜他们说,那个时候跟弄一块死猪肉没什么区别,果然还是趁你醒了更有感觉。”
“什么……你?!”谭雅方才意识到,即便是自己已然昏死过去,仍旧逃不过被色魔们轮番玩弄奸淫的下场,而下身的疼痛,喉咙的干涩堵塞,似乎也有了答案……
“还有啊。”
委员说着,示意两名士兵将优玲子推上前来,同时向谭雅挥舞着手中造型奇特的道具:“白蝶小姐对你的‘特殊照料’我凑巧没有看到,为了弥补我这遗憾,还是希望你们再给我展现一次,你说怎么样啊,我的小母狗?”他伸手揉捏着女军医娇小身躯上发育并不完全但十分酥软的双峰,后者在此刺激下媚叫连连。
“啊……哈啊……小……小母狗就是被精液……支配的肉壶,就是俄国大鸡巴的奴隶!主……主人说……说什么小……小母狗就做什……什么!”十分羞耻的台词被沉浸于快感之中的优玲子以十分理所当然的语气说了出来。
“那你去吧。”委员说着,将手中的道具递了过去,那是一根特制的情趣道具,粗长的实心橡皮软管两头都被做成了阳具的形状,显然是特意为这样的情景而准备的。
“啊……谭……谭雅前辈……我来了……”士兵松开了优玲子,她张口叼住委员递过来的道具,从未见过类似物品的她却十分娴熟地将胶管的两头依次含入口中吞吐浸润,模样十分淫荡。
优玲子随后将一头塞入自己的下体,那一瞬间发出了舒适而愉悦的轻哼,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于这样粗大的棒状物了。
“啊……哈啊……前辈!”优玲子夹着那根橡胶管,手脚并用爬上了束缚谭雅的铁板床。
“优玲子……别这样……”谭雅感到了口中的干涩和腥臭气味,她艰难地张开嘴哀求着。
“前辈……来嘛……和我……一起……快乐吧!”
“优玲子……呜!”
女军医一口吻住了谭雅,昔日矜持娇羞的少女此刻正如饥似渴地在爱慕之人口中搅弄着,谭雅口中的精斑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却更加激起了优玲子的情欲。她疯狂地侵蚀着谭雅的身体,全然没有了曾经的端庄。
“啊啊!前辈!前辈!”优玲子大口喘着粗气,淫媚地叫喊着,将道具的另一头抵在谭雅的穴口。
“前辈!哈啊……我……我要进来了前辈!”
“优玲子……不……咿……啊啊!”痛感还未褪去的阴户又被粗大的棍棒填满,谭雅的呻吟声巨大而弥久,在经历过如此之多的凌辱和蹂躏之后,她的身体也临近忍耐的极限了。
“啊……好棒!好……好舒服!我……我进入前辈身体里面了!前辈……前辈也……也在优玲子的小穴里……抽插着!好棒……好爽……啊啊…哈啊……啊……”
优玲子奋力摇动着腰肢,橡胶棒同时来回摩擦着两人的膣肉,优玲子银铃般的媚叫同谭雅痛苦而抗拒的呻吟相交织,构成了一曲淫秽不堪的交响乐,撩拨着在场每一只雄兽的欲火。
“淦,这谁顶得住!”副手忍不住大吼一声,随后转过头看向委员。
“你我都没想过,”委员耸了耸肩,“女人的本性被激发起来后会是多么的惊人。”
“委员同志!”帕西尔伸手摸了一把嘴角不自觉流出的涎水,“让我们上吧!”
委员转头看了看自己那五大三粗的副手,眼神里有欣慰,也有无奈,“你要学会欣赏眼前的春光美景,帕西尔同志。”
恰逢此刻,二女依靠那根实心橡胶棒,共同达到了高潮,谭雅纵然竭力忍耐住脑海中的快感,可早已敏感的身体依然令她同优玲子一起发出了愉悦到极致的媚叫声,撩动着每一个人的心弦。
委员看向副手,轻微的点了点头。
“妈的终于可以肏这俩婊子了!同志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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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一如平常得到军令一般,以发起冲锋的姿态,向着那铁板床奔去,很快便将二女团团围住,又开始了一次春光荡漾的荒淫派对,而这一次,他们会比以往玩的更为尽兴……
或许是牢房之中时刻灯火通明的缘故,人们并不能通过外界光线的变化察觉时间的流逝,而从客观上来看,已经过去了二十四个小时,整整一天。
“调教室”内,男女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沾满种种液体的各类器具上也同样坐满了快活之后歇息的俄军及拉丁同盟的士兵们。空气中弥漫着由各类气味杂糅而成的,令人作呕的味道,以至于委员在副手陪伴下回到这里时不免皱着眉头微掩口鼻。
那张铁板床上的景象是更为不堪入目的,饱受凌辱蹂躏的二女被随意抛在床的一边,谭雅的束缚已被解开,激烈而粗暴的连续性交令女特工再也无力做出抵抗;优玲子伏在谭雅身上,沉浸于高潮与快感地狱之中的她只顾大声喘息呻吟着,脸庞的浓郁红晕伴着上翻的美目,以一副充斥着淫靡的神情展现在众人面前,不少士兵仍想上前将这淫堕的骚货拉到自己怀中狠狠奸淫,可惜自己发泄的太狠,以至于现在只能坐在一旁气喘吁吁。
那根用于两名女性情趣的橡皮双头假阳具此刻已经沾满了种种液体,黏糊糊的,被丢在一边。二女身上则遍布白浆,那些粗暴的士兵们并不懂得怜香惜玉,他们只想在这两名敌人身上狠狠地宣泄自己的欲望,污秽的白浊沾染在她们的脸上,头发上,胸口与下体。阴户和后庭都张开到了夸张的角度,向外流淌着液化后的精液……
谭雅勉强着抬起手臂,搂住耪优玲子娇小的身躯,即便是遭受如此的凌辱之后,她仍想尽力去保护自己的战友,即便后者已经完全沉溺于性爱之中。昔日坚强刚硬,杀人不眨眼的女特工此刻却张着空洞的双眼,低声啜泣着,划过脸庞的眼泪冲刷着肌肤上的精斑,一副令人怜惜的模样。
“哟,玩的够开心的啊。”委员的声音总是如此令人愤恨,谭雅不免暗自咬紧牙关。
“嗯……啊……主人……”
优玲子微微一扭,便挣脱了谭雅的怀抱,带着淫荡的神情,真如狗一般贴了上去。
“哼哼,我的小母狗,舒服吗?”
“舒……啊哈……舒服……小……小母狗还想要……更……更多!”
“更多,更多什么呀我的小母狗。”
“更多……更多……”
优玲子微微迟疑了一下,但随即毫无顾忌地说了出口。
“更多……哈啊……精液牛奶……小母狗……想喝……”
望着眼前发情的“母狗”,委员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却又拦住身旁如狼似虎的副手,“别激动,帕西尔同志,还有好戏要看。”
说罢,他看向一旁的谭雅。
“去向你的前辈要吧,去吸干净。”
“啊……哈啊……前辈……”
优玲子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一脸淫荡地向着谭雅蜷缩的位置爬去。
直到爬到身旁,谭雅才有所察觉,看到优玲子正欲往自己两腿之间钻,慌张的神色显露在脸上:“优玲子,不要!”
被药物支配的优玲子无视了谭雅的呼唤,张嘴对着阴部吸了下去。
“嗯……啊……优玲子……不……”
女军医自顾自咀饮吸吮着,发出“滋滋”的响声,谭雅无力阻止这一切,只能低声啜泣着。
“滋滋……滋……”
“呜呜……嗯……啊……呜……”
“妈的!这谁受得了?!”副手忍不住大叫道,带着三个“尚有余力”的士兵便拥上前去。
“喂,母狗特工。”
副手凑上前羞辱道,同时抓住谭雅的头发将她提起,又褪下自己的衣裤,巨根啪地一声抽打在女特工脸上。“含住!”他以命令的口吻说着。
谭雅忍住啜泣,转而报以愤恨的目光。
“有趣,我就喜欢你这种眼神,这样肏起来才舒服。”副手狞笑着,拔出手枪顶在谭雅头上。
“含住。”他重复了一遍。
“……做梦。”声音很微弱,但很坚定。
“我可真是佩服你,都被肏了多少次了,还能装出一副贞洁的模样。那,这样呢?”他说着,手枪下移,指向深埋于她两腿间的优玲子的头部。
“你……这个畜生……别碰她!”谭雅竭力忍住下体酥麻的快感,面部肌肉抽搐着,可见内心所做出的巨大斗争。
“不老实的话,”副手吧嗒一声掰动击锤上膛,“你的骚屄可能就要沾上些别的滚烫的东西了。”
“你……”万般无奈之下,谭雅只得张嘴含住那根巨物开始吞吐,屈辱的泪滴自眼眶流出,沿着满是精斑的脸颊滑落。
“这才像个母狗嘛!”副手狞笑着,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同时开始晃动腰肢。
“呜……嗯呜……咕呜……”
谭雅艰难地应对着口中的阳具,粗大的肉茎堵得她喘不过气,尽管已经多次经历这种气味,可浓烈的腥臭还是狠狠地刺激了她。女特工被呛得不住地干呕,唾液与副手兽欲的黏液喷得到处都是,场面不堪入目。
相对于东亚女性而言,欧美女性往往不具备在这方面较好的柔韧性,这也使得深喉这一优玲子可以比较轻松做到的性交体位却让谭雅万分痛苦。因刺激而收紧的喉部却给施暴者带来了极致的体验,谭雅拼命想要吐出口中的恶心玩意,却无意间做到了用喉咙和舌头来回套弄的高难度动作。
“嘿!刚刚还是一脸刚正凛然,想不到口活这么好!你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母狗!”
“呜……呜呜!”副手羞辱的言语愈发加剧了谭雅的羞耻心,只能晃动身体以示抗拒,却不想身下的优玲子舔弄的更为起劲,药物加持下的阵阵快感竟引得她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喉咙的动作。
两边的士兵也早已按耐不住,左右的士兵抓起谭雅的手臂,让她套弄着自己的阳物,谭雅无力抵抗,只得任由他们肆意妄为。
“咿……呀!”又一名士兵自后猛地插入了优玲子,引得女军医高声媚叫,在将舔舐而来的精液咕嘟咕嘟吞下后,她一口含住谭雅阴户上那粒小豆豆,吸吮起来。
“呜呜……嗯……呜……呜呜呜!!”
“啊啊啊,你这婊子,你这母狗!给我吞下去,给我喝!!”副手丢开手枪,双手抓住她的头,一阵狠狠地抽插,在这种刺激下,女特工双手的套弄也随之加快。
“嗯呜呜呜呜!!”
挤作一团的六个男女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就在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浆径直灌入女特工的胃袋,将她本秀美的面庞射的一塌糊涂的同时,一股股阴精也喷洒到优玲子稚嫩可爱的脸蛋上,而紧接着,优玲子的膣肉也被白浊与淫水所填充满……
“呼,母狗就是母狗,呸!”副手最后唾了一口,裤子都没提便走到一旁歇息了,仅剩下双眼无神目光呆滞的谭雅和一副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优玲子如烂泥般瘫在床上。
“啊……哈啊……前辈……一起……来……”不多时,优玲子又爬起凑到谭雅跟前,开始舔弄着女特工面庞上的白浆。
“前辈……这个……好吃……”优玲子将这些精液舔到嘴里,然后捏住谭雅的脸庞送入她的口中,“唔……呜呜……”谭雅只能发出无助的闷叫,任凭那些腥臭的液体又被送入自己口中。
“哈啊……前辈……来吧……一起……快乐……”优玲子喘着粗气,又贴下去,亲吻着谭雅的耳垂。
“优玲子……”谭雅忽地开口。
“あき……らめ……ない……(不要放弃)”
“欸!?”优玲子一愣。
“不要……放弃……”
“前辈……”优玲子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几个月前,不堪受辱的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对自己所崇敬的前辈说出这句话。
女军医沉浸于快感之中的眼神渐渐正常了起来,她扭头看向谭雅,后者注视着她的眼眸,坚定地点了点头。
“あき……らめない?”
“あきらめない。”
有时候,深埋于脑海之中的,最为熟悉的事物被再次提起时,往往能将迷途的精神唤醒,而这,是再强力的药物也无法支配的。
“谭雅前辈!”
二女紧紧相拥,被唤醒后的优玲子不禁放声大哭,或许她的身体已经遭到百般玷污,但此刻她的灵魂已脱胎换骨。
“优玲子,坚持住,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嗯!”
一旁的委员暗叫不好,连忙命令士兵将优玲子拉开。
“前辈!”
“优玲子!”
谭雅急切地呼唤着,两名士兵立马冲上前将其架住。
“前辈,不要放弃!”
“不要放弃,优玲子,不要放弃!”
优玲子就这样被拖拽出了牢房,等待她的不知是怎样的噩梦。
“真令我惊讶,美人鱼。”委员努力压住怒火低声说道,“你们的顽固超出想象。”
“你的技俩没有用了,畜生!”谭雅叫骂着,“我看你还有什么手段。”
“好,好,好。”委员面部微微抽搐,“我还怕你们屈服的太早呢,这下他们有的玩了,你这辈子就待在这好好挨肏吧!”这也是他第一次说的如此直截了当。
“放马过来吧,臭毛子!”谭雅义正言辞,“我要是求饶就不姓亚当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