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出租车,隋义坚接到二肥的短信:把她哄好、别出事,李大少爷还在里头啃窝头呢,切!
切!
隋义坚给家里打电话,说在二肥那儿,今晚就不回去了,一直望着车窗外的杨晓云,听到隋义坚说不回家,小手摸过来与隋义坚握在一起。
到了杨晓云住处,她却没让隋义坚进去,只让他等着就急匆匆跑了,片刻提着一包东西,气喘吁吁又跑了回来。
挽起隋义坚的胳膊,喘着气:“老公,我们回家。”隋义坚顺手接过包,杨晓云偎着他慢慢踱向如家,就是她口中的家。
进到室内,杨晓云拿出一瓶奶茶递给隋义坚:“喝点水养养胃,老公你先玩游戏,等等我,马上就好。”隋义坚拿出手机给二肥发了OK的手势,慢慢啜着奶茶,打起游戏。
两个人手拉手躺在床上,杨晓云满足地长叹一口气:“每天都能这样,什么都不做,跟你在一起也感觉很幸福。”隋义坚脑海浮现出三人一起疯狂的情景,琢磨了一会儿才说:“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好,真跟我在一起也未必会幸福。”“你都不知道我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换了好份工作,差点就去当鸡了,给二肥打工,还要被他骚扰,现在我赚得比前多,还更自由,都是你教给我的,从小到大除了我奶奶,就你对我最好了。”杨晓云有些动了感情。
“我从来没有奢望过能跟你在一起,能现在这样我就很满足了,抱抱我。”杨晓云的声音有些哽咽。
隋义坚搂过她,轻轻吻着她的脸和唇,柔声说:“都过去了,我们都好好的,将来一定会更好的,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是艳阳天。”一夜无梦隋义坚睡得极为踏实、香甜,睁开眼时见到杨晓云坐在床边痴痴的看着他,看他醒来脸蛋儿飞上一抹红晕,轻声说:“老公,你醒了,饿了吧?我买了早点,快来一起吃吧。”杨晓云给了隋义坚一种错觉,好像这里真的是家,两人就是夫妻,就这样过着平澹却温馨的日子,这感觉好像也挺好的。
洗漱、吃早点、出门各奔东西,这次杨晓云没说再见,隋义坚明白昨晚的一幕,真的失去杨晓云,只要是人都愿意当别人的玩具,有点郁闷地回到家,一头栽倒床上,狠狠闭上眼睛,又沉沉睡死过去。
又是周末了,单位的活动总算是搞完了,隋义坚接到岳母的电话,让他去一趟,心底里欲望再次燃烧,他想明白了,不能再招惹杨晓云了,再继续下去,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儿。
无关爱情,只有肉欲也挺好,隋义坚安慰着自己,想起男三号的遭遇,如果岳父真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就打丫挺的。
隋义坚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推开了岳父的家门。
同样可口的饭菜,同样打扮得精致漂亮、诱惑的岳母,岳父不在家,只是岳母那幽怨的眼神,让放鬆了的隋义坚有点小愧疚。
只要不在床上,岳母是温柔、知性、美丽的,上了床岳母化身为荡妇,贪婪索取着隋义坚,脏话粗口层出不穷,能玩儿出各种花样,隋义坚估计A片的女优,可能都不如岳母会玩儿。
激情过后,床单同样湿了一大片,隋义坚靠着床头抽着烟,粘乎乎的鸡巴被岳母舔嘬得啧啧有声:“臭小子,上哪儿去跑骚了,半个月也不见个人影。”“我能去哪儿,单位和公司两头跑,差点累折了腰,也来不及孝敬您老,真是罪过大了。”隋义坚懒洋洋嬉皮笑脸答道。
不知道为什么杨可一看到隋义坚的痞样,就又想笑又生气,小手攥紧卵袋,“哎哟,我的亲妈哎,疼、疼、疼。”“臭小子现在嫌我老了,老娘还嫌你嫩呐。”隋义坚秒怂“亲妈,您轻点,真痛啊,您一点都不老,跟你一比走大街上,别人还以为我是你哥哥呢,看看这奶子这腰这屁股,能有孝敬您资格,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呢。好妹妹饶了哥哥吧。”杨可根本没有用力捏,听女婿又耍奸耍赖,鬆开卵袋:“好粘,去洗洗吧,今天放过你,好好休息一下。”二人换地床单相拥着去卫生间,杨可刚坐到马桶上,就见女婿又扶鸡巴对准自己,知道他又要使坏,连忙用手遮挡,嗔骂:“死孩子,又作贱我,我把你鸡巴拽下来。”“撒尿圈地盘懂不懂,尿你就有气味,你就属于我的,动物世界都这么说。”隋义坚义正辞严诡辩着。
“你妈才是动物,去尿你妈去,死小子、不要。”杨可还是被尿淋了一身,“小王八蛋,要死了,下次不跟你一起洗了”坐到马桶上准备小便,却被女婿捉住下巴,一股腥臊的尿液射到了脸上,杨可用力给了女婿两巴掌。
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杨可真的有点生气了,半个月不见人影,来了就作贱自己,想想无论打骂,还是断了关系,自己都舍捨不得,还真拿女婿这小东西没什么好办法。
“贱贱,你那尿水好难喝,人家不想喝嘛,下次别捉弄妈妈了。”没什么好办法,杨可只好软语央求女婿。
隋义坚凑过去亲吻着岳母的唇,然后静静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道:“可儿,我不知道是不是爱上你了,一想到我不在,爸爸就肏你的嘴、屄和屁眼,就嫉妒。”伸出舌尖轻轻扫着杨可的唇,“我知道我不可能独佔你,也不可能不让爸爸碰你,可我就是嫉妒,往你嘴撒尿,只有我一个人能这么做,那一刻你只属于一个人,想到这儿我就特别兴奋和满足。”
紧盯着杨可,声音带着丝紧张:“我爸他没往你嘴撒尿吧?”杨可又被感动了,用这种方式表达佔有欲,女婿的脑回路真是不寻常啊,张嘴轻轻咬了一下女婿的舌头,娇嗔骂道:“你爸他是变态,不是神经病,我看你是神经病加变态,”“说好了,可不许他这么做,不然以后我都不跟你好了,也不跟玩了,好可儿你就答应我嘛。”隋义坚学着小孩子撒娇,奶声奶气地央求丈母娘。
“那你也不能再作贱我了,真的很难喝。”杨可也恳求女婿放过她。
“那不行,我嫉妒的要命,但一想到你喝过尿还跟老家伙亲嘴儿,心里就平衡,好可儿、好妹妹、好妈妈,下次我就尿一丢丢,意思到了就行了,好不好嘛。”隋义坚继续耍赖。
杨可拿女婿一点办法也没有,这家伙说消失,就半个多月不来一次,那种情与欲的煎熬,实在是难以忍受,只好妥协,恨恨地掐了女婿一把,翻身不看他,闷声说:“睡觉,懒得理你,臭小子神经病。”隋义坚明白了岳母是同意了,也不再说话,躺在那儿想着杨晓云、男三号与男三号的母亲、还有那个诡异的梦,记不清妈妈隋佳欢的身子,只记得那射精时,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妈妈的脸,还有那强烈的快感,迷迷煳煳中睡着了。
恍惚中与妈妈面对面躺在床上,妈妈抚摸着自己的鸡巴,小嘴里呻吟着吐出热气,弄得自己脸上痒痒的,正想伸手去摸妈妈的身子,却感觉鸡巴上真有一支手在动,隋义坚听到了岳母熟悉的呻吟,操,这老屄又发骚了。
隋义坚清醒过来,啪、啪、啪撞肉声中,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睁开眼一看,岳母面带红晕、眼含春水正看着他,而岳母身后有个男人不停地耸动着、撞击着她的屁股。
瞬间明白正在发生的事,隋义坚菊花一紧,珍爱菊花、远离岳父,有点要起身逃跑的意思,鸡巴却被岳母紧紧握着。
而且那晚与二肥、杨晓云玩三P的刺激,又有点舍不得,就在隋义坚纠结于鸡巴舒服还是菊花受苦之中时,岳母把他推到,跨到他身上,扶着鸡巴吞进体内。
隋义坚盯着与岳母交合的部位,余光看到岳父一手撸着鸡巴,一手伸手揉搓着岳母的上下弹动的奶子,不甘示弱伸手握住另一个把玩儿,片刻岳父站到了床上,把鸡巴塞进岳母的嘴里。
从下面望上去,岳母好像忽然长出一丛乱糟糟的胡子,更恶心的是岳父黑皱皱的卵袋在眼前荡来荡去,隋义坚干脆闭上眼睛,专心岳母阴道带来的快感。
片刻之后,能感觉到岳父下了床,岳母身子向下一滑,鸡巴又被小嘴吸住,隋义坚睁开眼,岳母握着自己的鸡巴又舔又嘬,屁股高高噘着,被岳父从后面奸淫着。
和岳父一起玩岳母,隋义紧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兴奋,尼马这感觉还真不赖,三人都没说话,只有岳母的呻吟和交配、口交的声音回荡在房间,男女的体味与分泌物的味道飘浮在空间中,更刺激得三人兴奋的感官。
杨可又跨到女婿身上,扶着鸡巴插进体内,上下前后摆动屁股,套弄着女婿的鸡巴,被丈夫和女婿强奸的快感,一波波如潮水淹没了最后的理智和意识,只希望能永远在这快乐中沉浸下去。
隋义坚对这种慢节奏的性交实在不适应,刚想翻身按倒岳母,来个痛快的发泄,岳母俯下身子向前一滑又吐出鸡巴,把湿淋淋的肉缝压在鸡巴上,而岳父马上跪到隋义坚之间,插了进去。
又换到隋义坚插入,刚插几下看到岳母屁股被岳父固定住,“不行,别弄、哎哟搞坏了。”一根热热的肉棒挤进窄小的肉洞,岳母尖声呻吟起来。
岳母的阴道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兴奋的抽搐痉挛着,紧紧握着两根鸡巴,随着岳父的抽插,隋义坚舒服得差点像岳母一样呻吟出声来。
隋义坚的下体被不知道岳母淫水,还是尿液弄得湿淋淋的,屁股下的床单也早就滑腻腻的,用力快速挺动腰肢,快速抽插中把岳父给挤了出去,借机翻把岳母压在身下,持续而激烈地发泄积蓄的欲望。
“死了,不、不行了,噢哎”伴随着隋义坚的喷发,杨可精致脸蛋扭曲着、小嘴儿尖叫着、身子绷紧抽搐抖动着,隋义坚的鸡巴还没完全退出来,一股清亮的水柱就激射而出,喷到隋义坚和旁边观看的岳父身上。
岳父没等岳母尿完,就逆流而上把鸡巴又塞进肉洞,隋义坚见岳母的目光涣散,身体还痉挛着,就又被岳父按在床上继续勐肏,真有点为丈母娘不值。
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捣成泡沫,岳母像一条被钓上来的鱼,身体不停扭动,小嘴一张一合,剧烈喘息着,岳父勐肏了几下,勐地绷紧身体,“操”大声嘶吼着。
隋义坚看到岳父青筋暴露伸直的脖子,向后仰着的头,真的有点像乌龟,差点笑出声来,连忙转头摸到香烟点燃一只,待岳父喘着粗气躺倒在床上时,递了过去……感官上的刺激和肉体的充分满足,让隋义坚对自己的菊花放心了,此时他只想知道岳母的感受,想了解一下杨晓云被强奸后,还会对自己那么喜欢吗?
对那天与杨晓云分手时的感觉一直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