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义坚咀嚼着妻子的话,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跟二肥再好,也没有和你的感情深,你就不用藏着掖着了,其实我也明白,如果二肥这次赚的超过了他的心里预期,也许他就卖了股份,不过我相信他卖之前一定能先问我要不要,而不是直接卖掉,当然是在价钱差不多的情况下是这样。”
丈夫能理智对待这件事,齐百合很高兴,对冯丽影有些好奇就问道:“那女经理是谁呀?能当二肥的家,蛮厉害的嘛。”
隋义坚也没有隐瞒:“那是二肥的姐姐兼小姨。”
齐百合听了更胡涂:“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好说话。”
“好好说就是二肥的姥姥和他妈共奉一夫,二肥姥姥生了冯丽影,二肥他妈生了二肥,所以冯丽影就是二肥的姐姐兼小姨,明白了吗?”自己和妈妈的关系妻子都清楚知道,那就没有对她可隐瞒的事情了。
“哇”齐百合八卦之火顿时熊熊燃烧“真的吗?竟然还真有这样的事儿呀,那也太乱了,二肥他爸怎么这么淫乱,这不是乱伦吗?”
隋义坚不快地说:“我没事闲的抹黑我兄弟,当然是真的,这事我骗你干嘛。”
齐百合想到了丈夫和婆婆的事脱口而出道:“也是,那母子还有、有,算了不说他们了。”话到唇边才醒悟过来,生硬转移开话题“咱们结婚时,你可是只顾自己痛快,根本不管我的死活,怎么现在开窍了?跟谁学的?”
隋义坚心中警铃大作,故作漫不经心地说:“还能跟谁学的,A片看多了,边实践边学习呗,谁让咱是守身如一玉、坐怀不乱的真君子呢,结婚是不是处男我真是亏了呀,差点搞砸了,这么漂亮的老婆差点就归了别人。”
“那可不是别人,”齐百合再次不加思索脱口而出,也许是太期待着能与欢姐、丈夫同欢,说话都不经大脑了,连忙质问丈夫:“胡说什么呀,人家才不是那样的人,你到底跟谁鬼混学了那些鬼东西的?”
隋义坚心里明白妻子开始胡搅蛮缠,那就是羞怯加心虚了,也不再跟她胡扯,把手伸到她怀里把揉捏着她饱满的奶子,语带双关说:“别管跟谁学的,你是不是感觉到更快活了呢?只要咱们过的幸福快乐,关别人什么事,以后会刺激的,你说是不是?”
“嗯,”齐百合明白了丈夫话中有话的含意,轻声呢喃着:“能跟你和欢姐一起生活,我觉得就是天堂,我爱你老公。”说完主动滑下身子握明显没在状态的鸡巴,含在嘴里细品慢吮,舌尖缠绕着龟头,舔吃马眼流出粘液,再没有原来那厌恶的表情,像小孩子吃棒棒糖一样舔吃得津津有味。
隋义坚打桩般肏着瘫软在床上的妻子,手指探进她喘息着的小嘴里,拨弄着滑腻的舌头,戏谑着说:“这里还差一个人,再有一个人爱抚会更刺激。”
齐百合秒懂丈夫说的是什么,含着手指吮吸着,含糊不清说:“能再有一个人当然更好了,我愿意。”
听着隐约传来的百合的呻吟,隋佳欢像皇帝皇宫的嫔妃一样,期待着儿子的临幸,和儿子儿媳都保持危险的性关系,走钢丝般的平衡,让她彻底放飞了自我,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干脆就此沉沦下去,堕落的感觉让人难受,隋佳欢却从中得到无尽的享受。
隋佳欢隐约觉得儿子夫妻一定有事瞒着自己,好像和自己有关,可也不太在乎了,从前惶恐不安、忧心忡忡担心受怕,还是儿子说的对,只要百合不介意,又没有伤害其他人,一家人在一起尽情享受快乐和幸福,又关别人什么事?
为什么要把自己弄的痛苦不堪去适应别人的看法,隋佳欢甚至有些期待着能和百合一起与儿子同欢的那一刻的到来。
偶尔午夜回想以前种种,隋佳欢都为自己堕落的速度如此之快感到吃惊,后悔和负罪感,转眼又被那销魂蚀骨陶醉,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快感的渴望,驱赶的无影无踪。
揉捏着酸胀的奶头,抠摸着已经溪水潺潺的肉缝,那边呻吟声稍片刻,儿子赤裸着出现在隋佳欢面前,那垂在胯下丑陋东西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那上面的淫渍都没干就跑到这里来了,隋佳欢没有作声,默默地向床里挪了下身子,给儿子腾出地方。
隋义坚俯身含住母亲已经勃起的奶头轻舔细吮,手指拨弄着湿润的花瓣儿,那比岳母和妻子都大的花蕾已经突出,在手里轻轻一捏,妈妈就发出嘤嘤的呜咽,心里非常能让妈妈含一下鸡巴,又不敢强迫她,鸡巴碰碰妈妈的小手,小手温柔地握住轻轻摩挲着……
轻车熟路缓缓挺进孕育自己的地方,隋义坚激动得头皮发麻,每一次都有新鲜的感受,妈妈扭动着身子,配合着隋义坚的抽送,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欲望这门一旦打开,那就永远也关不上了,每次刚刚开始时母亲都是闭着眼睛,到了极度兴奋时才会睁开眼帘,那时她的目光散乱,根本没有焦距,似乎能穿透时空看到永恒之处……
这天隋佳欢接到亲家的电话,要请他们全家一起吃个饭,说是有件喜事要公布。
问过儿子和百合,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喜事,隋佳欢也不知道准备什么礼物,亲家帮儿子不少忙,又不能空手去,只好打发儿子去买了二万多一箱六瓶的红酒算作礼物。
隋义坚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一定跟他相关,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喜事,捧着酒来到岳父家,恰好岳父、母都在家,岳母看上去又丰腴了些,“把酒放在那儿就行了,过来坐我也正想跟你谈谈。”听岳父这么说,隋义坚紧张看了岳母一眼。
“贱贱你别紧张,没什么大事,让你爸慢慢跟你说。”杨可见女婿手足无措的样子,连忙安慰他说。
齐任仁温和对女婿笑了笑说:“我和你妈一直想再要一个孩子,可我在美国受到了辐射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一直也没有。”
隋义坚脸一下变白,双手不由自主攥紧拳头,马上明白了一向欲望强烈的丈母娘会拒绝自己,都他妈出人命,还不是大事,隋义坚真想昏过去算了。
“看来了你应该知道了,你妈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不过你真的不用紧张,我们已经为这孩子计划好了一切,现在通知你也是让你有点准备,避免在你母亲和百合面前露出马脚。”齐任仁继续用一种平和不容质疑的语气说道:“首先,我把股票换现之后,会拿出一亿来给孩子建立个成长基金,这些钱足够他长大成人了。”
隋义坚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静静听着岳父说下去,“其次,孩子的教育你也不用太操心,我和你妈现在都有空闲了,虽然不是我的骨肉,但你放心我一样会真心疼爱他。第三,告诉你真相也是为了我和你妈万一有点意外,你作为孩子的亲生父亲能尽些责任,爱护和教育他成长。”
心里暗暗叫苦,我才二十六岁也是个孩子呢,一个娃已经够麻烦了,现在又来一个,你们为了享受天伦之乐,就把我往死里坑啊。
“贱贱,对不起我太想要个孩子了,事先没跟你商量,我和你爸也商量过其他办法,如果是我生别人的孩子,万一我和你爸有事,你和百合也不会不管吧,现在是你亲生的岂不更好。”杨可拉着女婿的手说。
隋义坚被丈母娘的逻辑打败了,亲生的和小舅子能一样吗?
小舅子管不了可以不管,亲生的再怎么操心也不能不管吧。
他也看出来了,事情不可能翻盘,琢磨了一会儿,才抱着侥幸问岳父、母:“百合知道您不能生育的事吗?”
齐任仁神色坦然:“知道。”隋义坚心里哀叹一声:“那只能是人工授精的,咱们先统一口径,第二我不担心您对孩子不好,倒是担心你们太宠着他,所以当我和百合教育他时,你们必须做到服从,更不能当着孩子面护着他。”
杨可与丈夫对视一眼,齐任仁痛快答应:“这点我们会注意的,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好父亲,我会跟你慢慢学习的。”
吃饭时意外遇到了冯丽影,原来订餐的这家饭店是二肥父亲公司旗下的,齐任仁宣布了喜讯之后,得到了亲家和女儿真心的祝福,母女间原本的隔阂,有了孩子这个共同的话题也迅速消融了,欣慰地着母女俩说着悄悄话,觉得妻子杨可的这决定还挺正确的。
隋佳欢随口说了几件隋义坚小时候的趣事,三个女人凑在一起有说有笑,隋义坚和岳父两个男人边喝边聊,气氛倒也和睦融洽。
饭吃到一半,二肥跑了过来还拿来一瓶名贵的红酒,还说为庆祝百合家添丁进口,这顿饭免单了。
隋义坚明白这是冯丽影通知二肥过来的,算是那件事的了结,“现在的年轻人呐,比我们那时候老练得多了。”齐任仁感慨道:“这才是经商的格局,我们那时都是没占到便宜就是仇人,那像现在有面子有里子,该下手的时候一点也不犹豫,不行继续合作,老了。”
“您们那时候算是高级的了,我爸九几年的时候还跟人动手抢生意呢,没有您老给我们帮助,我和阿坚只能捡到剩饭吃就不错了。”二肥的奉承马上就跟上来,两人把齐任仁也是捧得极舒服,一顿饭也算是尽欢而散。
饭店内谈笑风声,出了门隋义坚就感觉阴风阵阵、寒风刺骨,对二肥说:“你那儿不还有点收尾的工作要完成吗?要不今晚加个班?”二肥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可也马上说:“人家等着要呢,要不你受点累?帮帮忙。”
“你哪儿都不能去,必须、立刻、马上跟我们回家。”隋佳欢硬梆梆地说,二肥立马一副贱贱的表情:“是呀,嫂子家有喜事,你们也要回家庆祝一下,我就不打扰了,隋阿姨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说完把司机留下,跑得比兔子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