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贱,人家已经洗好了,就等着你、呃你、你、、、”杨可听到房门轻响,从墙角转出向来华丽亮相,话到没说完就目瞪口呆看着眼前并排站着的女儿和女婿,全身的血一下子上涌,脸蛋儿一片血红,女儿鄙视的眼神,嘴角嘲弄的笑容,让她又如坠冰窖,脸色一下子又变得惨白。
齐百合打量着妈妈,一身半透明的黑丝睡衣,亮红色的乳罩和T字裤,挺着大大的肚子和高耸的奶子,精心打扮过的精致脸蛋儿,眼中饱含屈辱和羞愧的泪花儿,失去血色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干涩如乌鸦鸣叫:“贱贱,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隋义坚连忙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丈母娘,又快又急地说道:“我和百合过来看看你,还商量过想跟你再学习一下,深呼吸深呼吸别急千万别急,百合已经原谅你了,真的,百合快跟妈说话。”
“妈,没事儿了,我原谅你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让这一切过去吧,我们都好好的。”齐百合听丈夫焦急的嘶吼,见妈妈惨白的脸不住向下瘫软的身体,报复的快感不翼而飞,连忙安慰起妈妈来。
杨可枯涩的眼珠儿转到女儿脸上,似乎听见又像是没听见,喃喃自语着:“我是不是在做梦,你说什么?”齐百合只好耐心地又说了一遍,杨可脸上恢复了些血色,伸手拉拉根本没有遮挡视线的睡衣,偎到女婿怀里:“我头有些晕,让我躺会儿就好了。”
隋义坚把丈母娘扶到卧室躺好,又倒了一杯红酒给她,搂着她的肩膀嘴对嘴哺喂给她,杨可感觉好多了,偎在女婿怀里,不敢抬头看端坐在椅子上的女儿,低声下声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妈不是个好母亲。”
齐百合扫视一眼床头柜,上面的振荡棒、跳蛋还假阳具她认识,其余的铃铛、小圆球、从小到大的串珠好几样都不知道怎么用的东西,杨可顺着女儿的视线看过去,脸蛋儿热得发烫,红的又像滴出血来一样,那是为女婿准备的。
齐百合想像着那不堪的画面,心里又升起酸涩的怒气:“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玩儿得很嗨皮呀。”听了女儿冷嘲热讽的熟悉语气,杨可心里哀叹一声,还是那个女儿,既然捅破最后的一层窗户纸,杨可倒轻松了许多。
杨可做出一付可怜巴巴、胆小怯懦的模样,脊背却挺直了些,失去的力气也回到身上,隋义坚当然发现了丈母娘的变化,见她装模作样的表演,心里暗笑妻子一定不会是丈母娘这老妖精的对手,这下吃定了母女俩了
心里喜翻了,脸上一付沉痛的表情,垂头丧气地说:“妈,对不起,本想给惊喜,却没想到给了你惊吓,真对不起,本来我跟百合商量着来学习的,结果差点害死你,你还好吧,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用不用去看医生?”边说边用手指在丈母娘屁股沟里勾挠了一下。
杨可瞟到女婿唇一丝坏笑,屁股沟又被挠了一下,强忍着笑用虚弱的语气说:“没事了,现在好多了,不用去医院了。”转头用真诚的目光和羞愧的表情继续配合着女婿演下去,虽然要和女儿一起被女婿玩弄,可也是弥补和缓和母女关系最好的时机了。
“百合,你小时候是妈对不起你,我生下你之后,你奶奶压根睢不起我和我们家,认为胡同串子玷污了齐家高贵的血统,我也年轻贪图享乐,就扔下你去了国外,是妈的错,是妈对不起你。”齐百合被妈妈真诚的目光和诚恳的话语弄得有些困惑。
“在 国外更是受了不好的影响,回国后也没给我安定的生活和足够关爱,也是妈的错。但见你结婚,有了心爱的人,还有一个真心关爱你的婆婆,我和你爸都是真心为你高兴,你跟你婆婆更亲热,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只要你快乐幸福,那我为你祝福和关心你这点上绝不比别的父母少。“隋义坚心底暗暗赞叹,丈母娘学跳舞不去演电影真是可惜了。
“直到有一天阿坚喝多了,把你们的婚后夫妻生活吐露给我听,我才知道你的婚后生活是如此糟糕,再后来阿坚又喝多了来找我,我就、我就言传身教了一次,你爸也很担心你,他那人根本不把这种事当回事儿,只是叮嘱我和阿坚不要让你知道。“杨可用一种充满真诚和柔情母爱的目光深深凝视着女儿的眼睛,齐百合不自然地扭动下身子,把目光移开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当时真的不想让你的婚姻生活破裂,真的只是出于这样的目的才、才那样的。“杨可顿了下,鼓足了勇气低声说:”你爸那人你可能听你奶奶或姑妈说起过,当时在文工团有好几个女孩被他祸害过,只有我怀了你,我只是贪图他的权和钱,才跟了他,我从来没真正谈过恋爱。“
杨可再度沉默了片刻继续娓娓道来:“和阿坚接触几次之后,妈发现真的爱上他了,渐渐越陷越深,再想回头已经晚了,你爸工作忙也花心,阿坚有你还有工作,我每天都盼着他能来我这儿,又怕他来被你发现,就像在深宫里等待皇帝宠幸的的妃子,阿坚每来一次我都能快乐幸福好长时间,每次他走后我就下定决心断了他的关系,觉得小时候没负起母亲的责任,已经对不起你了,不能再这样伤害你。”杨可的声音哽咽着,串串儿泪珠顺着光滑的脸蛋儿滑落。
“别 再说了,我不想听。“齐百合不耐烦地说,”我要说,听我说完,你就是让我死在你面前我也不后悔了,“杨可抽泣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是放荡淫乱的女人,不配做你的妈妈,真的对起百合,有时我甚至想死了算了,可我、可我就是贪恋阿坚给我的那一点点的快乐和幸福,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杨可从嘤嘤哭泣到放声痛哭:“百合,妈对不起你,真的、真的对不起,每次阿坚走后,悔恨和愧疚就折磨着我,可我就是断不了,我真的爱上了他,对不起,百合。”
齐百合坐到妈妈身边,看着悲痛欲绝的妈妈,用力推了丈夫一把,恶狠狠地嗔骂道:“都是你处处留情惹的祸,”抚摸着妈妈的秀发柔声安慰道:“别哭了,过去了的就过去吧,你身子重太伤心对孩子不好,我、我不再反对你和这冤家的事了,以后咱们都好好的。”
隋义坚刚开始心里还在为丈母娘的演技点赞,渐渐感觉不对劲,到杨可失声痛哭,才知道丈母娘假戏真做、真情流露,见丈母娘伤心欲绝也慌了手脚,此时妻子百合能安慰丈母娘,比他说一百句都管用,只好默默坐到一边等待着母女俩最后判决。
痛哭失声的杨可也许想到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许是女儿百合的安慰起了作用,慢慢从激动的情绪中慢慢恢复了平静,低声啜泣着偎在女儿怀里,嘴里还嘟嚷着:“对不起,真对不起,百合,妈对不起你。”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你和孩子更重要,别哭了不要再伤心了,好好休息一会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齐百合被妈妈触碰到了心底最柔软的部位,既同情又可怜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轻声安慰了妈妈好一会儿,杨可才渐渐收声,也许是太激动,情绪波动太大,也许是太疲倦,积累已久的焦虑和心事骤然放松之下,竟然坐在那儿靠在女儿身上睡着了。
隋义坚扶着丈母娘躺到床,杨可一睡就是一个多小时,背着妻子给岳父发短信说明家里的情况,叮嘱他暂时不要回来,齐百合在厨房忙活了半天,结果还是把一锅面条煮成了浆糊,隋义坚倒掉浆糊,炝好锅煎两个荷包蛋又调好汤煮好等丈母娘醒来再下面条。
齐百合看着丈夫举重若轻熟练做好一切,奇怪地问:“从来没看你做过饭,什么时候学的。”隋义坚回忆着:“大概十来岁吧,那时放寒暑中午我就自己做饭吃,其实我只会煮面条。”齐百合好奇地问:“那床头柜上的东西都干什么、怎么用?”
隋义坚怕惹恼妻子憋着笑,搂着她的腰抚摸她的屁股:“谁说大肚子就不能玩了,那是玩这里用的。”齐百合明白了,红着脸啐了隋义坚一脸:“呸,不要脸,你也不嫌脏和臭,那里也玩儿,那铃铛呢?”
隋义坚舔舔嘴边妻子的唾液,轻轻笑了笑:“那些东西你认识几个?”齐百合没好气地回答:“都不认识,我才没有你们那么无聊,色情狂。”
“什么无聊?这些东西也都是知识嘛,夫妻之间的情趣我们差得远了,还有得学呢。”隋义坚搂着妻子,故作学识渊博的样子说。
“振荡棒、跳蛋、假阳具还有KY油,别的就不道了。”齐百合羞涩的说。
“你用过那几样?感觉怎么样?”隋义坚好奇地问,“嗯,真烦人,跳蛋和振荡棒,你妈不喜欢假阳具。”齐百合红着脸哧哧笑说“感觉很一般,我和你妈一般都不用,更没有你这根好玩儿。那铃铛是干什么?”按着丈夫的鸡巴摩擦着说。
“今天是来学习的,看你妈的样子,今天可能学不成喽,下次让你妈教你都用一遍。”齐百合轻轻拍了下丈夫,娇嗔着:“羞死人了,你整天就想着那点事儿。”
“今天就都教给你,妈没事儿了。”夫妻被杨可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杨可笑盈盈站在厨台边羡慕地看着他们。
“妈,你怎么偷听人家说话,真讨厌,你快出去。”齐百合平生第一次对母亲撒起了娇,嘟起小嘴儿娇声嗲气地说。
杨可顿时精神一振,开心调侃着女儿:“听听怕啥,不然就错过了今天的这一课呢。”说完去了餐厅。
当齐百合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嘴里说着:“我不会做饭,只能给你煮了碗了面,将就着吃点吧,都过了中午的饭点了。”把面碗放在杨可面前时,杨可眼圈顿时红了,囔着鼻子:“这里妈妈这蜚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谢谢你百合。”
吃过饭三人之间有些沉闷,隋义坚为母女俩端上茶水,用鸡蛋为丈母娘热敷“看看眼睛都哭肿了,这下好了,水都哭干了,一会儿下面没水可就坏事儿了。”
“臭小子、你混蛋。“母女俩不约而同嗔骂道,两人对视一眼脸蛋都红红的又错开视线,”台湾山里那边呢有一家祖孙三代,奶奶、妈妈和女儿都没有男人,这天来了个英俊的小伙来旅行,错了旅店就住了她们家却不想花钱,就说我跟你们做爱吧,三个女人听了很高兴就答应了,可三个女人一要肉棒怎么办,就商量着每人四下轮着来。“隋义坚努力活跃着气氛讲起荤笑话。
“又满嘴瞎话”“胡说八道。”母女俩脸又红红的一起娇声骂他,“小女儿先骑上去,一二三四,轮到妈妈了,妈妈故意拉长声音一一、二二、三三、四四也换上了奶奶,奶奶一骑就唸着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杨可捧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齐百合笑得直不腰泪花飞溅,扶起丈母娘搂着妻子嘴里轻声喊道:“娘娘们起驾回宫喽。”
隋义坚先扶着丈母娘躺好,又把妻子按倒在丈母娘身边,转身飞快脱光自己,一转身尴尬癌都犯了,杨可母女俩穿戴整齐红着脸哧哧笑看着他挺着大鸡巴表演,不过隋义坚的脸皮早就大成,堆起一脸的淫笑:“两位同学,现在教学道具已经准备好了,请同学们遵守课堂秩序保持安静,现在请特级老师杨可为我们讲解口腔的构造和用途。”
母女俩羞红着脸笑得直不腰,隋义坚捧起丈母娘的脸把鸡巴送到她唇边,一本正经继续胡扯:“齐百合同学请保持安静,不要影响课堂纪律,杨老师请开始吧。”齐百合甩手给他屁股一巴掌,隋义坚顺势一挺把鸡巴塞进丈母娘的嘴里。
杨可尴尬地含着鸡巴,转头看向女儿,齐百合探手握住丈夫的卵袋轻轻揉弄,红着脸对母亲说:“他想弄就给他弄吧,都已经这样了。”说着另一支手轻轻抚摸着妈妈胀鼓鼓的肚皮,“别太用力,千万不要伤了孩子。”
杨可握着鸡巴慢慢把整根都吞进嘴里,隋义坚捧着丈母娘的头,像肏屄一样肏着她的嘴,直插入喉咙深处,受到刺激的喉咙阵阵收缩,带着异样的快感,缓抽慢送一会儿停下来让丈母娘缓口气,再继续深入她的喉咙。
齐百合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看到妈妈艰难吞咽着鸡巴,脸蛋儿憋得通红,干呕的口水顺着鸡巴淌到圆润的下巴上,伸手好奇地摸摸妈妈伸直的脖颈,似乎能摸到鸡巴在她喉咙里的律动,“看着都难受,妈,别委屈自己让他弄了。”
杨可感受到来自第一次女儿的关心,心里暖暖的吐出鸡巴羞涩地说:“还好了,习惯之后不太难受,阿坚他喜欢这样。”隋义坚趁机上下其手,把妻子和丈母娘都脱个精光。
齐百合从十四岁后第一次在母亲面前赤裸身体,害羞地捂着乳房夹紧了双腿,却被隋义坚强硬分开大腿,露出已经被淫水打湿的裂缝,隋义坚一头埋时去,吸溜溜地吮吸着淫汁,嘴里还嘟嚷着“你这身体和命都是你妈给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