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天日,没有时辰,也是那只是一瞬间,也是已是一天一夜。
狱卒们终于也操累了,这几天,他们肆无忌惮地在高贵的穆桂英的肉体上尽情发泄,也算是过足了瘾。
不堪忍受他们虐待的穆桂英,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整天人都在恍惚,仿佛眼前的世界不是真的,只不过是一场漫长的噩梦而已。
噩梦的尽头,是将要面对强大的死神。
如今,死神已经悄悄逼近了穆桂英。
这个可怜的女人,在遭受了无尽的折磨和凌辱之后,终究还是不得不走向死亡。
在这之前,没有赦免令,也没有探视,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和年迈的祖母,在狂乱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死神的拥抱。
卯时,对于士兵来说,是新的一天的开始。
因为行伍之中,都是在卯时点兵,所以被称为“点卯”。
而对于死囚来说,是步向死亡的第一步。
从这个时刻开始,他们将准备被押送刑场,等待午时三刻的追魂炮声。
张天龙对孙天庆说:“时辰差不多了。该启程了。”
这时,几名狱卒打来一盆清水,“哗啦”一下子,全部泼到穆桂英赤裸的胴体上。
已经三魂丢了二魂的穆桂英,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她发现有几名狱卒,拿着鬃毛刷子,在她周身上上下下地洗刷着。
坚硬的鬃毛不停地在她身上划过,带给她丝丝疼痛,让她忍不住呲牙咧嘴,低声地呻吟起来。
孙天庆俯视着仰面朝天躺在铁床上的穆桂英,伸手拍拍她的脸庞,幸灾乐祸地说:“穆桂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虽然你极不配合,但好歹也让我们兄弟几个好好爽了一番。就让他们把你洗刷干净,送你上路吧。”
“哦……今天是正月十八了?”
穆桂英独自呢喃道。
她缓缓转过头,看到了佘太君。
这时,她反而得到了一种解脱,终于敢赤身裸体地面对自己的祖母了。
“桂英,你受苦了……”佘太君早已泣不成声。
“休得多言!”张天龙厉声呵斥。令人把佘太君押解下去,去做赴刑的准备。
狱卒把穆桂英的浑身上上下下都洗刷了一遍,把残留在她身上和粘结在头发的浓厚的精液渍都清洗干净。
他们又脱下穆桂英的靴子。
穆桂英的双脚捂在厚重的灌满了尿液和精液的牛皮靴里,已经有些水肿发白,散发着一股异味。
狱卒洗净了女将的双脚和靴子,又把湿漉漉的靴子重新穿回穆桂英的脚上。
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穆桂英任由他们摆弄了一阵子,狱卒们终于把她从铁床的禁锢里解脱出来。
现在的穆桂英,哪有什么力气反抗,双腿一丝力气也没有,软软地跪倒在地上。
狱卒除去了她身上的皮带束缚,把她的双手向后反剪,用一副小枷锁铐住。
一名年长的狱卒,不忍看着一代名将穆桂英就这样空着肚子上路,连忙捧来一碗热粥,亲自喂给她吃,道:“穆元帅,这几天多有得罪,主子的命令,小的不敢违抗啊!小老头的罪过,只能下辈子做牛做马来赎罪了。你还是吃点东西,吃饱了好上路。”
穆桂英双目无神,机械地张嘴接着对方喂过来的米粥。
这是她几天来第一次进食,咸涩的精液味早已充斥了她的口腔,能吃到这样的热粥,对她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小老头看着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女将,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默默地继续给她喂食。
一碗热粥下肚,穆桂英终于有了些精神。
这时,张天龙过来,一把将穆桂英提了起来,在她后面一推,骂骂咧咧地喝道:“快走,别误了时辰!”
穆桂英往前踉跄了几步,差点没跌倒。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形,转身对张天龙说:“衣服……给我件衣服,我不能这样子上路。”
“哈哈!”张天龙仰天一笑,“穆桂英,我告诉你,你就是这样子上路!难道你不知道,大宋的律法,死囚行刑之前,都要游示京师吗?”
“什么?这怎么可以?”
穆桂英抗议着,“我绝不能这样子出去!”
不穿衣服裸示京师,这比被强奸还要令她难以接受。
在汴梁城里,几乎每个人都知道浑天侯穆桂英,她的大名早已远播四海之外,如果让天下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岂不一世的英名都要毁于一旦,恐怕死后也会被世人所耻笑的。
张天龙上上下下打量着裸体的穆桂英,看的穆桂英浑身不在乎,下意识地侧过身子,夹紧双腿,尽量把自己的私处隐藏在结实的大腿里面。
张天龙“噗哧”
一笑,讥诮地说:“呵!你都这个样子了,难道还怕被人看见吗?”
“不!”穆桂英摇着头,身子不住地往后退缩,“不行!不能这样!”
“你死都不怕,难道还怕被人看见你的裸体吗?”张天龙讽刺道。
这时,几名狱卒上前要来拉穆桂英。
穆桂英躲闪着,往后不停地退去,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退的时候,这才如待宰的羔羊般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们。
如果这时她的双手是自由的,早已抱住了监牢的铁栅门,打死也不肯出去了。
狱卒们还是捉住了赤裸的女将军,用力把她推向门口。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们!”
穆桂英疯狂地摇着头,用脚尖踮在地上,企图阻止对方的暴行。
可她纵使拼尽了全身力气,还是身不由己地被推了出去。
从牢门出去,路过那间夺去了穆桂英贞节的拷问室,走过甬道,爬上台阶,原本也就百来步路,可对于穆桂英来说,却像是几百年那么漫长,仿佛这就是她生命尽头的最后一程。
打开天牢巨大的铁门,久违的阳光投射进阴暗的地下室,把原本隐匿在黑暗中的一切丑陋的东西,都曝光在光天白日之下。
阳光很刺眼,刺得穆桂英几乎睁不开眼睛,对于她来说,一切光明,早已被心底的黑暗吞没了。
孙天庆带着全副武装的羽林军早已恭候在天牢门口了。
那些羽林军不知道发生在地底的暴行,忽然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具赤裸的女体,目光都齐刷刷地向穆桂英投来。
穆桂英似乎忘了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禁锢,忍不住想用手去遮挡自己的羞处,可是挣扎了几下,根本无法挣脱手上的束缚。
只能赤裸裸地任由别人窥视她身体的一切隐私部位。
“穆桂英,你终于肯出来了。你的太君我已经派人先行押赴刑场了,这里就等你了。”孙天庆铁面无私地说。
“走!”后面的狱卒一声吆喝,在穆桂英的后背狠狠推了一把。可是穆桂英怎么也不肯再迈开腿走半步了。
“哟!腿夹得那么紧干吗?害怕被人看见吗?”孙天庆阴阳怪气地说。
“别,别这样好吗?给我件衣服穿吧,我会永生永世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
穆桂英对孙天庆哀求着说。她根本想不到,自己竟会对强暴她的人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与其这样一丝不挂地走到街上任人观赏,还不如忍辱负重说些软话。
或许,这是她避免更大羞辱的唯一办法了。
“哼!你都是要死的人了,还跟我谈什么大恩大德!”
孙天庆毫不留情。
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看到穆桂英身败名裂。
他忽然话锋一转,阴兮兮地说,“不过,我倒是准备了一份为你送行的薄礼,还望穆侯你能笑纳。”
穆桂英不知道他还想要干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在忍受更大的耻辱了。
她的双腿,已经夹得有些发酸,可这对于她来说,是唯一还能遮羞的办法了。
孙天庆拿出一根铁棍,约有两尺长。
铁棍的两端,连着两条锁链,锁链仅有一指长短,另一头上却各连着一个铁铐。
他看看铁棍,又看看穆桂英,突然笑了起来:“穆桂英,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他对部下道:“来,去替穆侯戴上。”
两名羽林军卫士上来,分别捉住穆桂英的一只脚,用力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把铁棍两端的铁铐铐在穆桂英的两个脚踝上。
穆桂英的双脚就这样被固定在了那根铁棍的两端,铁棍坚实无法弯曲,使得她的双腿也根本无法并拢。
所以她只能分开双腿,整个身体“人”字形地站立了。
数十名羽林军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在穆桂英被迫分开的两腿之间了。
从他们站立的角度望过去,能清晰地看到穆桂英双腿间向两旁翻开的红肿的阴唇。
这让穆桂英羞愧地几欲寻死,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让她浑身上下如爬满了蚂蚁一样不自在。
孙天庆眯着眼,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从来没见过威风八面的穆桂英这副样子,羞涩,扭捏,如一名刚刚出闺的少女,根本无法和她平日里英武果决的形象联系起来。
“看来,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只要脱了衣服,就都不是不可征服的。”
他的心里默默念道。
但是这样,似乎还不足以满足他的兽性和猎奇,他又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了一支假阳具。
这支假阳具被精雕细琢而成,与成人的阳具一般大小,表面有一粒粒的凸起颗粒,仿佛长满了天花一样令人望而生畏。
他走到穆桂英的面前蹲下,一手拨开穆桂英尽力向中间挤拢的大腿,一手轻易地把那支假阳具塞进了她的阴道里面。
穆桂英的下体顿时感受到一种强烈的饱胀感,这让她愈发羞愧,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仿佛一边被强奸,一边被那么多人同时观赏着。
就这样,穆桂英赤身裸体地分开双腿,让人足足欣赏了一刻钟的时间。
尽管孙天庆还没看够穆桂英受辱的样子,但时辰已到,不敢再耽搁了。
听到宫里的线人报告说,今天御驾也会亲临刑场,观看佘太君和穆桂英的行刑。
如果误了时辰,说不定他就要为天波府的这两个寡妇陪葬了。
一声炮响,那些羽林军把穆桂英团团围了起来。
为了生怕天波府的人前来劫囚,他特意多安排了一些卫士。
虽然穆桂英很不情愿,但还是被连推带拉地押出了天牢。
只要她一迈动双腿,假阳具上凸起的颗粒就不停地摩擦这她的阴道内壁,让她的下体时而疼痛不已,时而快感连连。
但是在那么人面前,穆桂英也不好表现出自己淫荡的一面,只能咬紧了牙关,默默忍受着,只祈求午时三刻快点到来,让她可以结束这一切非人的耻辱。
队伍行出天牢,从天牢到法场,约有数里路。
“天哪!”
穆桂英在心里暗暗惊叫。
从天牢门口望出去,京城街道两旁,挤满了翘首观望的京城百姓。
那阵势,简直是人山人海,拥挤不堪。
这比她想象中的人还要多。
她甚至不知道,汴梁城中的百姓居然有如此之多。
走在穆桂英身边的孙天庆轻声对她说:“穆桂英,为了看你行刑,整个京师今天都罢市了。”
早在穆桂英还在天牢内受辱的时候,他已派人出去四处传播消息,说今天皇上要把穆桂英处以裸刑。
穆桂英不仅武功盖世,战功赫赫,她的美貌也早已是人尽皆知。
城里的百姓听到消息,从寅时起,就开始聚拢在天牢到法场的必经之地,只为一睹浑天侯穆桂英的香肌玉体。
穆桂英心如明镜,当然也洞察了孙天庆下流的把戏,在心里忍不住问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
可是在这数万人中间,她根本不敢抬头,她摄人的目光早已失去了光彩,不敢和哪怕最低贱的妓女对视。
她感觉这许多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让她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烫,她羞愧地恨不得马上钻进地缝里去。
“咣啷”一声开道锣响,反而把整个京城里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街道两旁挤满了人海,楼上的居民也打开窗前来观看裸体的女将军,甚至在屋顶上都爬满了人。
“快看,快看!穆桂英来了!”人群中有人在大声叫唤。
人群纷纷往行进的队伍中间挤去,百姓的布衣人海,几乎要把那一队衣着光鲜的御林军湮没了。
“看!快来看呐!天波府的少夫人,浑天侯穆桂英被扒光了衣服呢!”人群如海浪一般涌着,发出一阵阵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穆桂英在人群中低着头闭着眼,紧咬着嘴唇,极力忍受着这奇耻大辱。
她知道这所有人,都是来看她耻辱的下场的。
在三年前,她远征西夏归来,那时候整个京师的百姓夹道欢迎,她骑着高头大马,可以看出每个人对她发自内心的敬佩。
可如今,今非昔比,她已不再是那个胜利者了,只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还是被扒得精光的女人。
道路上有人洒了铁钉和碎石子,都是那些市井无赖干的。
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在乎穆桂英是否曾为了大宋出生入死数百回,只在乎能看到这些被剥光的死囚扭捏的姿态和痛苦的表情,在她们赴死的路上增添一些障碍和阻扰,尤其是像穆桂英那样身份高贵的人,平日里想见她一面都很困难,更别说看到裸体了。
所以他们更不会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幸亏在赴刑前,狱卒们仍给穆桂英穿上了她脚上那双始终没有被脱掉的牛皮香油战靴。
这双靴子是孙天庆故意留在穆桂英身上的,本来是为了享受看女体裸身穿靴的美感,但这件穆桂英浑身上下唯一的衣物,却给她纤细的双脚提供了有效的保护。
厚重的战靴本来就是为战争而设计的,能抵挡刀箭的穿刺,那些细碎铁钉石子更不在话下了。
“大名鼎鼎的穆桂英果然被扒光了呢!快来看她光屁股的样子啊!”
人群仍在不停地起哄。
幸亏穆桂英的四周有数十名御林军卫士组成的人墙保护,要不然更是寸步难行。
但还是有些胆大的无赖,从御林军两人之间的间隙里伸过手去,趁机摸一把穆桂英美妙的肉体,从而沾沾自喜,像是赚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每当有下流的手掌袭来的时候,穆桂英都惊慌地躲避着。
但是只要她一动,插在她胯间的假阳具就和她的下体摩擦地愈发剧烈,传递给她一阵强烈的快感刺激。
这让她的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扭捏,那么不堪。
“不,你们别这样,让我过去吧……”穆桂英一边躲避着突如其来的袭击,一边向四周的民众哀求。
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自己的身上能有一件可以遮羞的衣物啊。
如果有个人给她递上一件衣服,只要他提出的任何条件她都可以答应,哪怕用自己的肉体去伺候对方。
“大家看穆桂英的骚屄,居然一根毛也没有!怪不得杨宗保年纪那么轻就死了,果然是白虎克夫啊。不对,她的屄里好像插着什么东西!”
那些议论纷纷的人发现了深埋在穆桂英阴道里的那支假阳具,大声叫嚷起来。
“对对,我也看到了!那是什么?应该是支男人的鸡巴吧!哈哈!孙大人想得果然周到,在死前,还要让她爽最后一回啊!”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上去狠狠插她几回了。”
看着穆桂英屈辱的样子,勾起了那些市井无赖心里无尽的欲火,终于有人说出了他们真实的想法和共同的心声。
“说得太对了。我也想去操她几遍呢。听说她在战场上的功夫不错,不知道在床上的功夫又会怎样呢?”
“别猜了。依我看啊,她床上的功夫肯定不错。都说白虎欲火旺盛,绝对错不了!”……
无数的污言秽语从四面八方向穆桂英包围过来,传到她的耳中,变成了振聋发聩的巨响。
每一句对她侮辱的话,都像是一把尖刀一刀刀地凌迟在她的心头。
她根本想不到,居然有那么多人渴望看见她这幅不堪的模样。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之前的丰功伟绩,都敌不过现在的赤身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