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战鼓喧天,两军在阵地上对峙着,战斗一触即发。
呼延庆手持金鞭,身披重甲,威风凛凛地伫立在阵前,凝视着面前黑压压的敌军的动态。
本以为困龙山要塞坚固,南唐兵不堪一击。
想不到,南唐国师洪飞带领的军队战斗力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他已经拍蓝旗官传递书信到中军大帐,向穆桂英汇报战况。
穆桂英曾经击败过洪飞的师兄颜容,她应该见识过这种匪夷所思的神功。
兴许她有破敌的方法。
尽管如此,他还是心下甚是忧急,如此下去,这山恐怕是攻不破了。
如果向朝廷发告急文书求援,又害怕朝廷责问自己母亲的下落,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在心里只得暗暗得叹了口气:“唉,母帅,你要是在就好了,也不必让我如此为难了。我实在担不起如此重大的责任啊。”
正在他想得出神时,忽然听得城下人声杂乱起来。
细细一看,敌军阵中不知何故出现了一阵轻微的骚动。
不一会儿,只见敌阵的阵门大开,缓缓得走出一队骑兵。
这些骑兵如众星捧月般得簇拥着一驾马车,只是那马车甚是怪异,车上搭了一个木台,台上似乎有一团白花花的东西。
这队骑兵毫无阻拦得来到宋军阵前,呼延庆这才看清楚,原来木台上那团白色的东西竟然是一个人,这个人赤裸着被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捆吊着。
呼延庆对着那对骑兵喊道:“敌兵休得再近前,若再走一步,这里可就只好用弓箭来招待诸位了。”
果然敌兵就止步不前了,只有一人骑马走到仅离呼延庆五十来步路的地方,喊道:“阵前的可是忠孝王呼延庆么?”
呼延庆答道:“正是,你单骑前来,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那人大笑道:“呼王爷,在下乃南唐无敌将军洪雷,久闻王爷大名,如雷贯耳。”
呼延庆仔细一看,只见他顶盔带甲,气度非凡,便骂道:“你这个叛贼,助纣为虐,竟还有脸面来与本王爷交手!还不快点滚回去,待本网页过几日来取你的头颅。”
洪雷哈哈一笑,道:“呼王爷,你这可是误会我了,我可不是来做与你交手的。我只是带来了一个人,我想王爷肯定对她颇有兴趣。”
呼延庆一愣,问道:“何人?”
洪雷将手一挥,那队骑兵立刻赶到了他的身边。呼延庆厉声喝道:“让他们站住,再近前一步,本网页便不客气了,真的要放箭了。”
洪雷忽然板起了脸,身子往边上一闪,让出在他身后的那辆马车,也大声喝道:“大宋的平西大元帅萧赛红在此,你们贸然放箭,就不怕伤了她吗?”
呼延庆闻言一惊,转过目光打量着被绑在车上的那个人。
这人虽然被剥去了全身的衣物,赤裸的身上到处都是乌青和鞭痕,脸上也布满菜色,憔悴得紧,但那副天生丽姿的面庞,精巧的五官,妩媚中带有不怒自威的神气,不是他的生身母亲、大元帅萧赛红还能有谁?
呼延庆看到穆桂英这副模样,不由心如刀绞。
他知道母亲在敌营中肯定吃了不少苦,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这其中的过程恐怕是他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的。
他如痴如呆地叫道:“娘……母帅……”
洪雷见她不说话,就指着萧赛红对列阵的宋军喊道:“宋朝的将士听好了,这位就是你们的元帅萧赛红!哈哈,想不到她现在会是这副样子吧?我告诉你们,她在我们南唐营中,可是被我们当做军妓来玩弄的,任何人都可以操她,直到操得她哭着求饶为止。哈哈!”
呼延庆气得虎目圆睁,扬鞭就要杀将上来。不想对面阵中,射来一阵飞箭。
呼延庆左抵右挡,甲胄上都插满了箭矢,见分毫近不得,只得又退了回去。
不知何时,紫灵也溜马过来,用儿童的稚音喊道:“宋军听着,赶紧缴械投降!我保证不杀你们,要是有胆敢抗拒者,男的格杀毋论,女的下场就是跟这娘们一样的。”
此言一出,宋军也是议论纷纷,引起的骚动比南唐阵营里的还要大。
萧赛红的头被绳吊着,没有办法低下头去,因此宋军都可以清晰地看清她的面容。
有人指着她问周围的同袍道:“她就是萧元帅吗?”
“不知道,可能是假的吧?南唐肯定是唬弄人来着。萧元帅神勇无敌,怎么可能被他们俘虏呢?”
这些士兵虽然都被称为呼家军,听说过萧赛红的威名,但见过她的人却是不多。
一名约四五十岁的老禁军道:“唉,她就是萧元帅啊!我是见过她的,当年呼家军征讨西夏,铲除朝中奸臣的时候,我就是在她麾下作战的。”
呼延庆听到周围的士兵都在相互传问,其中也有不少见过萧赛红的士兵都点头承认。
他虽然极力想帮她的母亲掩饰丑态,但这样的形势下,也只好是无能为力了。
他将复杂的目光投向萧赛红,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中眼神看她。
在此之前,他的母帅总是被无数胜利的光辉笼罩着的,近乎神圣得几乎让人不敢仰视。
但现在却沦落到如此地步,任人玩弄欣赏,讥讽嘲笑,连最下贱的妓女也不如。
萧赛红也在惨兮兮得看着她,黝黑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表情复杂,糅合着羞耻,愤怒和无奈。
却没有说一句话,这天大的侮辱已经把她彻底得击跨了她的心理底线,再也没有往日的那种神采奕奕威风凛凛。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般的无助寂寞。
她心里暗暗喊道:“吾儿,快救我……”
洪雷和紫灵看到萧赛红这个样子,心中有说不出的喜悦和得意。
他对着驾车的马夫一挥手。
马夫会意,赶起马车,把车子换了方向,让车尾朝着宋军。
车上的萧赛红也就跟着车子一起,屁股对向了宋军,脸对着南唐军。
呼延庆看到车子转过来后,他母亲的私处便完全呈现在宋军眼前。
他大吃一惊,萧赛红的私处已经被他们弄得面目全非了,只见两片外阴唇被两条金线拉着朝两边翻开,里面的嫩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金线固定在那低架子的两条铁腿上,在他母亲的屁股上勒出了几层凸起的肉丘。
更令他惊讶的是,内阴唇和阴蒂上居然挂着一串铃铛,密密麻麻得十几个如同一串葡萄。
乳头上也挂着两个大风铃,看样子那两个风铃还颇有分量,拉得萧赛红的两个乳房直直得向下坠。
马车一动,车上的人也跟着马车的颠簸一起摇晃,那些铃儿也随着摇晃“叮叮当当”得奏着悦耳的铃声。
紫灵似乎嫌萧赛红现在的样子还不够暴露,又不知从哪里取来了一根约一寸半长的铁杵,铁杵有手指般的粗细,两端都被打磨成光滑的圆形。
他下马走近女元帅,把她的阴道口用两个手指用力掰开,将铁杵横亘着放进阴道里。
这样,萧赛红的阴户就被铁杵撑开,像是一张畸形的大嘴,在光天化日之下,可以清晰得看到她湿润粉嫩,带有皱褶的阴道内壁,甚至连内壁上粘着的水珠都能看得清楚。
紫灵越发满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得跳上马车,从马夫手里夺过缰绳,在宋军阵前来回徘徊。
让其他的宋军将士们也能看到他们的女元帅最隐私的地方。
马车来回跑了三四圈,又跑到南唐阵营前面,让南唐的将士也能看清楚他们敌人的元帅最可耻的地方。
就这样,马车由洪雷率兵护卫着,在两军阵前反复跑了将近一个时辰,把萧赛红那傲人的胴体和淫荡的骚穴在数万人眼前展示了好几遍。
萧赛红被吃力得捆绑着,脖子和双臂酸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却一动也无法动弹。
两军似乎很有默契一样,同时都禁口不语了,鼓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人也不喊了,马也不叫了,天地之间仿佛失去了所有声音。
只有示众队伍的马蹄声和挂在被示众女人身上的风铃“叮当叮当”的响个没完没了。
他们都被眼前的这景象惊呆了。
马车游览了几圈之后,又回到原地,紫灵对着城上的人大声道:“哈哈,怎么样?你们元帅的小骚穴好看吗?你们若是开城投降,人人都可以把她操一遍。”
说完,拿起马鞭狠狠得抽在萧赛红的屁股上,把女元帅早已饱经蹂躏的屁股上顿时又留下一条猩红的血印。
萧赛红高昂着头,喉咙被卡着几乎喊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呃……呜……”地呻吟不知。
紫灵又叫道:“其实你们也不用怕她,不管她以前如何威风,现在在我们手里,就是一个连母狗都不如的下贱的妓女。赶快把握机会投降吧,你们这一辈子,能操几个如此风骚的女元帅啊?”
令宋军无比惊讶的是,这样的话竟是出自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的嘴,足可见其与生俱来的邪恶本性。
而更令他们惊讶的是,紫灵就如做示范一般,边说边已经脱下了裤子,把他那根比成年人还要壮硕的肉棒露了出来。
他本来想直接捅进萧赛红的阴道,但现在阴道口被一根铁杵横撑着,无法进入,只好插肛门。
他无需跪地,站着正好胯部对准身材高挑的女元帅的屁股。
他双手扶住那个大屁股,将她的两块肥硕的屁股肉掰向两边,挺起肉棒,从中间缓缓插了进去。
虽然萧赛红的肛门已经被李青他们玩弄过不知道多少次,甚至有好几次都差点被操得裂开。
但那个地方,始终不是被肉棒插的地方,排泄道里面是又窄有小。
萧赛红只觉得后面一阵涨痛,身体忍不住一阵微颤,“啊……”地惨叫了出来。
由于她的两条大腿都被固定在刑具上,这时她唯一自由的部位只有两条小腿,她好像是忍受不住那肛门再次被撑裂的痛楚,不顾一切得用脚背敲打着木板,使得她跪在木板上的膝盖都快磨破了。
这时宋军像是被紫灵的叫嚣和萧赛红的惨叫唤醒了一般,从呆滞的神情中恢复过来,又开始了一阵骚动,不少人指着远处的马车大叫道:“快看,那个孩子正在操着我们元帅的屁眼呢。”
“是啊,萧元帅真是可怜,就这么被一群禽兽糟蹋了。”
就在宋军个个惋惜,人人摇头的时候。
呼延庆又把目光向他母亲扫去,只见萧赛红微皱着眉,小嘴微微张开,好像是在竭力忍受痛苦,有好像是在享受这巫山云雨般的快娱。
而紫灵正用力得挺着他的腰,把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得深深插进女元帅的肛门深处,只觉得那窄小的肛门内壁把他的肉棒包得紧紧的,一时间把握不住,竟然射了出来。
萧赛红狭窄的肛道里面无法容下紫灵那巨量的精液,有不少往外面返流了出来,浑浊的白色液体混合着焦黄的粪水,还夹杂着一丝血迹,顺着股沟流下来,有不少液体都滴在木板上,剩下的都顺着大腿往下流淌,最终在她身下的木板上汇成一大滩污秽。
顿时,她的下体一片狼籍。
宋军又有人在大叫大嚷:“啊,你们看,萧元帅被那孩子操得大粪都流出来了呢。”
听了这话,呼延庆也羞愧得抬不起头,自己的母亲被敌人凌辱,他感同身受。
那巨大的耻辱,仿佛是施加在他的身上一样。
他发现,周围的士兵看他的眼光都开始异样起来。
向来他都是以母为荣,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宁愿萧赛红从来都不是自己的母亲。
他暗中握紧了拳头,怒视着马车上的那一对男女,发誓一定要杀死紫灵,为他母亲报那受辱之仇。
洪雷这时也跳下马车,招呼着几名随行的骑兵一起爬上了木台。
能够当众羞辱萧赛红,这对他来说太有诱惑了,不仅可以满足其变态的施虐欲望,还能满足他的裸露癖,让对方从此羞于见人。
而几个月前,他正是在连环寨中被萧赛红追得差点走投无路的手下败将。
至于紫灵,他本来还想继续凌辱萧赛红,但既然洪雷也上了车,便只好提起裤子,爬下木台继续驾车。
洪雷带着其余六名士兵一起爬上了那个木台,他们七手八脚得把捆绑着萧赛红的绳子解开,将她放了下来。
由于长时间被反关节捆绑,萧赛红的双臂和脖子早就酸麻得失去了知觉,绳子一解开,她整个身子就软绵绵得趴倒在木台上,一动也不能动。
他们把她扶了起来,取出横撑在她阴道口的那支铁杵。
女元帅的阴道也长时间被撑开,铁杵刚取出,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合拢,洞口依然黑幽幽张着。
洪雷首先脱光了自己的衣裤,赤身仰面得躺倒在木台上,然后指挥士兵们把萧赛红也同样仰面朝上抬到他身上,他的肉棒对着女元帅的肛门,趁她体重的下压之势,顺利得插了进去。
由于之前紫灵已经将精液射在里面,肛道内还残留着不少,起到了一定的润滑作用。
因此这次插入并没有遇到多大阻碍,一下子就直接抵到了萧赛红的肛门深处,几乎连小肠都要到了。
痛得女元帅一阵惊呼。
那些士兵见了,蠢蠢欲动。
为首的一名校尉,更不客气,索性也脱光了衣服,一屁股就坐到了萧赛红的脸上,把他的肉棒无情得插进了她的嘴巴里。
其余的士兵见到他们的将领如此,也连忙脱了各自的衣服,上来群奸女将。
两名士兵也挺着他们粗大的肉棒,分开她的双腿,一起插进了萧赛红的阴道里。
可怜萧元帅的阴道虽然被铁杵已经撑大了许多,但她从来也没有让两支肉棒一起进入的先例,只觉得下体里面一阵胀痛,忍不住得又要叫唤,但此时她的嘴里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怎么也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一名士兵见已经无孔可插,就坐在穆桂英的胸口上,把他的那根肉棒放在她的乳沟中,然后用双手将她的两只巨乳一起向中间挤压,他的肉棒就在乳沟中间抽动。
更有甚者,两名士兵一左一右分别站在萧赛红的两侧,让她刚刚恢复了一点知觉的手抓住他们的阳具,命令她不停得套动。
萧赛红已经被无尽的耻辱折磨得神智不清,也没听清他们说什么,只是艰难得点了点头。
她的双手被两名南唐士兵握着,在他们的肉棒上一上一下地套动起来。
驾马的车夫见战车上一片混乱,也赶紧爬了上来。
只是等他到了车上,有利的位置都被别人抢走了,正在烦恼,忽然看到萧赛红向两边大大张开的双腿,心生一计。
他走到两名插进女元帅阴道的士兵后面站定,抓起她的双腿,让它们高高得举起。
然后他握住她的双脚,让她脚掌朝内,夹住他的阳具。
然后前后活动起腰肢,让他自己的肉棒缓缓地在萧赛红的两个脚掌中间来回抽动起来。
北国出身的萧赛红,从马背上长大,双足虽不及穆桂英那样雪白纤弱,而且由于常年行军的缘故,脚掌上早已磨起了一层薄薄的细茧,略显粗糙的皮肤摩擦在马夫的阳具上,让他更觉刺激。
看他的表情,似乎比其他几人还要陶醉其中。
木台上七个男人一个女人以一种邪恶的姿势纠缠在一起,仿佛一堆白花花的肉山,看得人眼花缭乱。
其实萧赛红早就耳闻南唐王李青和他的部下都有群奸的癖好,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有这么一天,成为了被他们群奸的对象。
她现在浑身上下都被塞得满满的,一丝空隙都没有,几乎连呼吸都很困难,更不要说有什么快感了。
在她身下的洪雷,自然是这些人中最最卖力的一个。
他号称“无敌将军”,武艺却不是南唐诸将中最好的一个,但论力气,却是数一数二。
俗话说,一力抵十会,他能手握逾百斤的大刀运转如飞。
只见他用力地一下一下挺着虎腰,把他身上的萧赛红和一众士兵硬是顶了起来。
可怜的萧赛红被挤在这些人的中间,像在风浪中颠簸的一艘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挤压粉碎。
她的身体随着洪雷的动作一上一下的蠕动,握着两根大肉棒的双手也被带着一起上下套动,直把两名南唐士兵手淫得连连叫爽。
萧赛红被完全沉溺在这淫乱的风暴中。
过了没多久,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溺死了,口中,鼻孔里,阴道里,肛门里,都被射出来的精液填满,仿佛一下子她整个儿人都掉进了精液的大海里,让她窒息得无法呼吸。
她忽然感到胸口一阵涌动,这股汹涌的暗流迅速穿越她的喉咙向上涌来。
她觉得眼前一阵昏暗,猛得一张嘴,满嘴的白沫和刚被喂下去的精液一起都被喷了出来,流得满脸都是白色浑浊的泡沫和浓稠的污水。
洪雷在萧赛红体内射完之后,站了起来,提起裤子,对着呼延庆道:“哈哈!忠孝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不开始进攻呢?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你娘被我们玩弄致死吗?”
其实呼延庆并非没有想到挥军冲杀,救出母亲。
只是眼前的事情太过震惊,让他已经忘了打仗。
被洪雷那么一喊,他似乎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失神般地大喊道:“擂鼓!冲!”
宋军的阵营里战鼓擂了起来,喧天介响。
但士兵的队伍却被抽离成了三份。
原本整齐的行伍一部分无视进军的鼓声,向后逃散开去。
一部分木立原地,只有少数几个人,稀稀拉拉地朝南唐声势震天的方阵中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