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使用了残酷的手段驯服了穆桂英,并且意外地俘获了万红玉之后,洪飞终于决定把穆桂英献给豪王李青请功。
虽然和穆桂英一同前来的三个人之中还有杨文举下落不明,但困龙山层层险阻,谅他也长不出翅膀飞出去。
况且,豪王手里握着萧赛红,他的手里握着穆桂英,大宋的主力杨家将和呼家将的两个元帅都已被南唐擒于帐下,还有什么可以担忧的呢?
阴寒潮湿的梅雨季节终于结束了,江南的天气开始慢慢转晴,气温也在逐渐升高,使胶着不下的宋唐两军士兵顶着厚重的盔甲都汗流不止。
但对于穆桂英、萧赛红等被俘的女将来说,完全没有这样的烦恼,因为自从被俘的那天起,她们一直都没穿上过衣服。
洪飞把穆桂英和万红玉押上囚车,带着紫灵、洪雷、洪海等人直奔建在荷叶岭上的豪王行宫。
李青听说国师擒获了宋军大元帅穆桂英,带着二王李广亲自出宫迎接。
见到洪飞,他迎上去握住道长的手,激动地说:“孤王听闻道长此次出师大捷,俘获了以穆桂英为首的杨门女将,实在是可喜可贺。”
洪飞施礼道:“全仗陛下神威,贫道方能有此大捷。”
李青喜道:“道长谦虚了。没有道长,孤王安敢与大宋天兵抗衡?”
洪飞谦虚地笑了笑,又正色道:“陛下,困龙山附近的乡民,鱼龙混杂,宋人的耳目也不在少数。今陛下虽初胜大宋,然不服者仍众。依臣之见,当先挫杀宋人的气焰,使他们不敢再有异议。”
李青高兴地想也不想:“爱卿有什么良策,但说无妨。”
洪飞把他早已想好的计划对豪王全盘托出:“陛下寿州设火雷阵,活捉萧赛红;困龙山设宴,诱擒穆桂英,可谓大获全胜。当趁此兵锋正劲,人心所向之时,向乡民示以威武,方显陛下之神威。贫道早就拟好一计,在大军进行宫之时,来个献俘大会如何?”
李青疑惑道:“献俘大会?”
洪飞点点头:“正是!此番陛下虏获甚众,尤其是活捉了大宋的元帅萧赛红和穆桂英。贫道以为,陛下该好好利用这一资源,以达到振奋士气,威加乡民的目的。”
这话正合了豪王李青的意思,只见他兴致勃勃地问道:“不知道长的献俘大会,该如何行之?”
洪飞不慌不忙地说:“贫道听闻大宋刑部有一种专惩治那些通奸弑夫的不洁女子的刑具,构造甚为巧妙,唤作木驴,已在各地州县广为使用。臣想,当今宋天子所倚重之将领,唯呼杨二家。如今两家元帅萧赛红和穆桂英已被我所有。献俘大会时,可令二位女元帅为首,再挑选数十名女俘,一起裸缚于木驴上,游街一周。定能达到振奋士气的效果。同时也昭告天下,大宋不过如此,穆桂英和萧赛红也不过一平凡女子,令宋人再也不敢触犯陛下的龙威。”
李青听了不住点头:“此计不错。但这东西只有在大宋才有,况现在时间紧迫了,去哪里去找那么多木驴啊?”
洪飞说:“陛下勿忧,贫道早有准备。贫道早在数年前,已派心腹在陛下所下城池的府衙里收购了十余架木驴。又令人在城内加紧赶制,也制成了十余架。已经凑齐了三十余架,足够这次的献俘大会使用了。”
李青抚掌大笑:“如此甚好!孤家就让呼杨两家的那几个女人在天下人的面前来一次裸体大游行。”
当晚,洪飞就去准备献俘大会。
他让紫灵带着洪雷、洪海、洪獐、洪狈等人来到关押俘虏的后营。
穆桂英仍然是他们重点关照的对象,原因不仅是她身为大宋元帅,还因为她与洪飞有着血海深仇,任何稀奇古怪的酷刑都免不了让她先尝试一遍。
在俘虏营里,穆桂英还是赤身裸体地被绑着跪在中央,雪白的胴体上布满了丝丝血痕。
不一会儿,万红玉也被押了上来。
她依然穿着被俘时的那一身战服,但已是衣不蔽体,想必也已遭到了敌人的侵犯。
紫灵吩咐左右把万红玉绑在柱子上,对洪獐洪狈命令道:“二位师弟,去把她的衣服给扒光了。”
经过这几天的沉沦,穆桂英已逐渐麻木地接受了残酷的现实,没有像刚开始那样痛心疾首,因此神智有些清晰起来,身体也逐渐适应了他们的凌虐,再加上刚刚沉睡了一晚,体力也恢复了许多。
听到紫灵的命令,她跪在地上挣扎起来,哀求着叫道:“不要……求你们不要……你们怎么对我都行,求你们放过她吧!”
但是阴险的洪獐洪狈并不理会,用刀迅速割开了割开了万红玉的衣服,把她的胴体完全赤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万红玉的身材并没有像穆桂英那样高挑,却也显得娇小苗条,是典型的江南女子,但乳房却高耸且坚挺,像牛奶一样雪白光滑,乳头像是奶油蛋糕上面点缀的樱桃,是淡淡的粉红色。
她的腰肢曲线玲珑,勾起男人们无数的遐想。
平坦的小腹下,一簇倒三角的阴毛乌黑浓密,遮挡她私处的羞赧。
虽然之前已被敌人脱下过衣服,但从没像现在这样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众人面前,两腮还是泛起了一阵红晕。
她急着用愤怒来掩饰自己的害怕:“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紫灵的动作显得无比老成,他绕着万红玉前前后后打量了一番,说:“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让你和你这个贱货婆母一起,骑着木驴去困龙山大营里转一圈。”
穆桂英听了这话,如遭五雷轰顶,惨叫道:“不要……求求你们别这样,她年纪还小,刚刚嫁人,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啊?”
说这话的时候,洪飞刚刚操办完献俘大会的准备工作进来听到。
他认真审视了一遍赤裸的万红玉,说:“真是太好了!穆元帅舍己为人,真难能可贵。”
他把邪恶的目光又对准了穆桂英,道:“贫道可以让她不上木驴,但是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答应了。”
穆桂英忙不迭地点头道:“行,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洪飞狡黠地说:“你必须自愿坐在木驴上,我们也不用绳子绑着你,在游行的过程中身体不许离开木驴,直到结束。如你反抗,贫道立即把你儿媳妇也送上木驴!”
穆桂英无语以对,犹豫地说:“这……”她看了一眼稚气未脱的儿媳,一时之间竟难以取舍。
她明白,现在儿媳的荣辱名誉全在于她的一个决定。
可是,要自己在木驴上面游街一圈,而且还不加绳索,不能反抗,会被别人误以为自己是自愿骑在木驴上让被人观赏的,那是多么耻辱,多么丢人的一件事啊!
她默默地低下头,自己身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被凌虐后留下的痕迹立刻印入眼帘。
于是转念想,儿媳初为人妇,而她,已年近不惑,裸陈玉体于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多了这一次又何妨呢?
何况,就算她拒绝,敌人还是会强迫她上木驴游街的。
到那时,绑不绑绳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还不是一样被人看?
想到这里,她咬着嘴唇,屈辱却坚定地抬起头,道:“我答应你!”
洪飞得意地看着她,似乎早就知道她会答应一样,随后吩咐紫灵说:“徒儿,你把木驴推过来,伺候穆元帅,不,穆贱人上坐。”
紫灵从大营外推进来一架木驴,那是一架巨大,漆黑的奇怪刑具,样子像一头驴,令人不寒而栗。
驴鞍上有两个孔,两支高耸的木头从孔里钻出来,笔直地挺立着。
紫灵拔出一柄匕首,走到穆桂英的身后,割断了绑着她四肢的绳子。
穆桂英手脚获得了自由,马上将双臂环抱在胸前,将自己的两个乳房挡在手臂后面。
洪飞鄙夷地看着她,讥诮道:“贱人,别遮遮挡挡的啦,等下你还会被更多的人看到的。你还是自觉点,快点坐上去吧。时间紧迫,献俘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穆桂英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满脸屈辱,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一样:“我知道了,我会上去的……”她几乎是爬到了木驴旁,勉强直起上身,双手抓住驴鞍,像翻越崇山峻岭般艰难地爬了起来。
就在她快要爬上木驴的时候,紫灵忽然大喊一声:“且慢!”洪飞和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他。
紫灵对洪飞说:“徒儿特意为她量身定做了两只木头阳具,保证她能在木驴上表现得更加出色。”
他从怀里取出两支木阳具,呈给他的师父,“请师父过目!”
洪飞仔细地看了看这两支假阳具,比木驴上的那两支更粗更长,坚硬漆黑的表面上凹凸不平,摸上去有粗糙的颗粒感。
满意地说:“灵儿真是天资聪颖,待为师仙去之后,定将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你。哈哈!来,快给她换上你新的家伙,为师要看看效果如何!”
紫灵应了一声,上前摘下木驴上的两支阳具,换上他带来的那两支为穆桂英“量身定做”的。
穆桂英在一旁脸色极为难看。
她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是羞耻,是愤怒,还是无奈?
她从来也没有想过,一个不及束发之年的黄毛小子,竟能如此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自己,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崩溃和绝望。
而她,对此竟无能为力。
在洪飞和南唐诸将恶毒地催促下,她来不及多想,赶紧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微颤颤地爬上了那架比真驴还要巨大的刑具。
洪飞显得有些兴奋异常,他指着驴鞍上那两支新换上去的假阳具说:“快点,贱人,把这两支木头插到你下面那两个淫贱的洞里去!”
穆桂英不敢违抗,跨坐在驴背上,双手撑住驴鞍,使劲地撑起自己疲惫虚弱的身体。
她费劲地向后挪动着屁股,直到把身体移到那两支木头上面。
她微俯着身,撅起屁股,前后挪动着自己的胯部,设法使前后两支木头同时对准下面前后两个肉穴。
万红玉看到自己的婆母做出如此屈辱的举动,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她跺着脚,边挣扎边带着哭腔喊道:“母帅,不要……千万不要,你不能这么做,会被他们笑话的……你们,你们这群畜生,不要逼我母帅……放开我……你们有本事都冲我来……”
穆桂英回过头望着自己的儿媳,凄惨地笑了笑,目光中却满是疼爱怜惜之情:“红玉,你不要喊了,没用的,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落在他们手里,为娘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认命吧……”她慢慢地卸掉了手上的力气,身体也渐渐下沉。
两支假阳具顶到她肉穴的洞口,好不难受。
有这么一瞬间,她想逃离这屈辱的命运。
但她知道,逃是怎么也逃不掉的。
即使她逃了,他们还是会把她抓回来,用更残酷的法子对付她。
她唯一的选择,就是接受这命运。
她咬着牙,手上忽然一松,整个身子一下子瘫坐在驴鞍上。
两根假阳具也瞬间没入她的体内,一直顶到她的花蕊深处。
假阳具撑开她紧密的阴道,竟让她迎来了一种饱满充实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啊……呜……”叫声刚刚出口,她就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闭上嘴,低着头一言不发,同时感到脸上一阵滚烫。
紫灵像汴京城里的花花公子,完全没有道士应有的矜持,轻佻地说:“怎么样,贱货,那俩家伙感觉还舒服吧?”
穆桂英忽然想到了他之前说过的那句话,浑身一阵颤抖。
这小子刚才说什么来着?
量身定做?
她这时才感觉到,杵在她体内的假阳具,粗细长短似乎刚刚好。
正好把她整个儿的阴道全部填满,既没有空荡荡的感觉,也没有被撑得胀痛。
木制的龟头也刚好顶住她的花蕊。
如果再长一分则会被顶得疼痛,再短一点则可能无法达到这样的满足感。
心中不免有些慌乱:“这些假阳具是他制作的吗?连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也对我的身体了若指掌。难道我身体任何部位,都不再有秘密可言了吗?”
紫灵看到穆桂英一副耻辱不堪的样子,心理很是得意,和师父洪飞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穆桂英真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孩子马上撕成碎片。她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又无可奈何地垂下头去。
洪飞怜爱地看着他的爱徒,慈笑着说:“灵儿,你玩够了吧?我们的穆元帅该出场了。”
洪雷从帐外唤来两名侍卫,侍卫牵起连在木驴上的绳索,缓缓的移动起来。
刚走出一步,弯曲的车轴便开始转动,带动着驴鞍上的假阳具也一上一下的连动起来。
假阳具的龟头再一次顶到了穆桂英的阴道最深处,几乎要把她的子宫都快顶破了。
痛感伴随着快感,刺激着穆桂英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她情不自禁地用双手一前一后护住自己的私处,仿佛是要遮挡她淫穴里无以自处的耻辱。
洪飞恶狠狠地骂道:“贱人,把手拿开!你这样用手挡着,谁看得见你的贱穴啊?”
穆桂英的双手极其沉重,极不情愿地挪开了。
但刚刚放手,她马上又感觉两只手无所适从,更确切地说是无处安放。
她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了一阵,最后只好垂在身体两侧,紧紧抓着自己的大腿不放。
好像只有这样,才不会让两个手会本能地产生保护自己和想去遮羞的冲动。
侍卫牵着木驴继续前进,每走一步,驴鞍上的两根木头便伸缩一次。
每一次伸缩,都不偏不倚地直接击中穆桂英身体最深处最敏感的部位,让她羞愧得简直快要发疯。
慢慢地,蛰伏在她体内的淫毒也开始有了动作,身体也逐渐开始兴奋。
阴道内壁阵阵发潮,似乎也开始接受这没有生命的木头。
穆桂英拼命的抵抗着这种要命的感觉,企图把已经旺盛的欲火扑灭下去。
她在心中默念道:“不行啊……我一定要忍住啊,千万不能在这堆木头上做出那种令人难堪的事情啊……只有淫妇才会在木驴上泄出来的……”
没有束缚的穆桂英是极具危险的,至少在洪飞看来如此。
虽然他已吸取了穆桂英一身功力,但还是怕有什么意外,为确保万无一失,他除了亲自上阵押解穆桂英外,还有洪雷和洪海两员猛将一左一右守护。
另外更有紫灵率五百亲兵前后护送。
这样就算穆桂英武功不失,也插翅难飞。
护送队出了营地,迎面碰上了另一支队伍。
是李广押解萧赛红的。
萧赛红也被扒了个精光,结结实实地捆在木驴上。
不同的是,她的两个乳头和阴蒂上,都被穿着一个铜环。
铜环上,挂着一个小铃铛。
随着木驴的推动,铃铛发出“叮叮当当”悦耳的撞击声。
她看到了正被木驴插得心神荡漾的穆桂英,十分意外。
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妹妹,你……”她简直不敢相信,敌人竟然把穆桂英也俘虏了,而且没有给她施加捆绑,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而穆桂英好像是心甘情愿地骑在木驴上享受的样子,这和她在战场跃马横戈的样子实在有天壤之别。
她顿时感到万分绝望,难道穆桂英已经向敌人屈服了,甘愿用自己的尊严来换取敌人对她的暂时仁慈?
如果是这样,连她一向以来视为救星的穆桂英都选择了投降,那她还能指望什么?
两支木驴队出了扎驻的营地,眼前豁然开朗。
在连绵不绝的丛林间,坐落着一座高大的行宫,金黄的琉璃瓦,大红的宫墙,仿佛是把寿州城里的铁瓦银安殿搬到了这里。
有“鱼米之乡”之称的江南果然富足,连一个小小的藩国都能建起如此宏伟的宫殿。
穆桂英忽然觉得有些可悲,在心里嘲笑起自己来:“这不就是豪王李青所在的行宫吗?想我在这次南征前,曾发誓要击溃南唐主力,率王师南下江南,兵临寿州城下,活捉豪王李青,把他羞辱一番之后,再向京师献俘。可如今……我倒是如愿以偿地攻破了寿州,自己却是以俘虏的身份去见豪王。被人百般羞辱不说,还被迫骑在这种淫邪下流的刑具上,将在这里数万南唐的眼前被当作淫娃荡妇任人观赏戏弄。我堂堂的大宋元帅,浑天侯,竟会落在这般田地……真是可笑致极!”
穆桂英一边想着,一边环顾四周。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边的队伍变得庞大起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并排六骑的重甲步兵,手握长枪开道。
紧跟其后的是并排两驾青铜战车,每驾战车分别由两匹雄骏的西域宝马拉着,车上十余名身披鱼鳞甲的武士,为这支队伍作护卫。
跟在战车后面的,竟是三十来架木驴,每架木驴上面,都捆绑着一个年轻赤裸,容貌秀丽的少女。
穆桂英认得这些少女,无一不曾是杨家或呼家的女官,都是在战场上被南唐俘虏去的。
每架木驴左右两侧,分别由一名身佩长剑的步卒守护。
在这些惊世骇俗,春光无限的香艳队伍后面,跟着横三纵七,共二十一名长枪护卫。
再往后,就是萧赛红和穆桂英的队伍了。
初夏的风暖洋洋的的,刮在穆桂英赤裸的身体上却像刀子一样凛冽,几乎要将她赤裸的胴体一层一层地剖开来。
风中快速旋转着的沙子也一粒粒的打在她性感丰韵的娇躯上,生生作痛。
可怜的两位女元帅在木驴上忍不住发起抖来。
路上,一片热闹喧哗。
住在附近的乡民、山贼听说今天豪王要举行隆重的献俘大会,几乎整个山地的人都聚集在了从驻地到豪王行宫的大道上。
木驴队还没进城,人们先在那里议论起来。
“听说今天的献俘大会,会让大宋杨家和呼家的两位女元帅骑着木驴在街上经过呢!真想好好看看那两个传闻中勇猛善战的女元帅长什么模样。”
“据说那个大宋女元帅穆桂英和萧赛红,不仅武艺高强,能征惯战,还都是绝世美女呢!今天豪王要把她剥光了衣服给我们看,等下可就大饱眼福喽!咱们这些小民啊,平日里看着自己的黄脸婆,顶多去趟烟花地,看看那些个胭脂俗粉,哪里看过那么尊贵的人物?不知道她的身体和那些婊子有什么区别?”
忽然,一阵鼓乐响了起来。
开道的六名重甲步兵率先稳步进入人群的视线,把大道上密密麻麻的人群分成两半,在中间开出一条道来。
让后面的两驾战车通过。
战车的车轮在青石板路上辚辚的滚过后,传来了一阵密集的咯吱声,像是数十辆手推木轮车一齐向城中开来。
人群都在翘首企盼。
突然眼前一亮,只见随着车轮声越来越近,从城门洞投下的阴影里驶出一架奇怪的车子,车上被捆绑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少女。
少女的身上一丝不挂,脸颊通红。
头发被吊在身后的一根柱子顶端的铁环里,被迫仰着头。
但明显这个样子让少女极其害怕和羞愧,从紧闭的一双秀目里流出两行清泪。
她身下的车子样子像驴,驴鞍上还伸出一支假阳具,一直捅到少女的阴户里。
随着车子的滚动,假阳具也颇有节奏的在少女阴户里一进一出。
少女被插得极其难受,拼命的扭动着娇躯,企图躲开那根木头的蹂躏。
但这个样子,却让她显得更为扭捏,丑态百出。
看得许多乡众和当地豪强心里痒痒,大声叫好。
第一个少女的驴车过后,第二个,第三个相继驶过众人面前,足有数十人之多,都是差不多情形。
车上的少女皆不着寸缕,在车上扭动着她们青春诱人的肢体。
顿时满城香艳,如临仲春。
百姓的起哄声,木驴转动的车轴声,车上少女的叫唤声,一起混奏出这座江南天堂的凯旋之音。
这些少女都是经过李青和洪飞等人精挑细选出来的,每个人多多少少都在军中担任一些女官的职位。
所以,洪飞在她们每个人身后,都安排了一名军士跟随。
军士手里举着一面旗帜,旗帜上绣着这些少女们的官职,品阶和姓名。似乎不把她们的所有私密不暴露在众人眼前誓不甘休的样子。
摸约过了半个时辰,数十名少女才终于一个个的在众人面前走马观花似的的略过。
又一队人马由洪飞亲自率领着开进城里,排场和气势绝不是那些少女们可比,神气十足,不可一世。
人们纷纷踮起脚尖,向城门口张望。
不少人嘴里大声叫道:“快看,快看,大宋的女元帅来了……”
一名看上去三十来岁的赤裸女子被绑在木驴上推进城门,出现在众人眼前,她的身后打着“大宋征南大元帅平西侯萧赛红”的旗号。
人们看到旗号,顿时起了一阵骚动:“快看快看,萧赛红来了!”
“原来她就是呼家将大元帅萧赛红啊!虽然长得黑了点,但也算得上是绝世美女了!”
“她的两个奶子上竟挂着铃铛,看起来真他娘的风骚!”
正在他们议论不已的时候,忽然一阵锣声震天响。
又一架特别高大的木驴从城门洞里推了出来,跟在后面的军士手里举着旗号,上书:大宋兵马大元帅浑天侯穆桂英。
两个大宋的女元帅的年纪虽比那些少女大了不少,但其美貌依然折服了困龙山中所有的乡民和豪杰。
她们没有那些少女青春朝气的躯体,却比她们更加妩媚成熟,更有女人味。
她身上特殊尊贵的气质,似乎注定她的不同寻常,倍受瞩目。
然而和这些并不相称的是,她们性感赤裸的身体上,到处都是被虐待过的痕迹,仿佛一个来自天国的天使折断了翅膀,楚楚可怜。
更令人惊讶的是,萧赛红的双乳上还挂着一对风铃,随着木驴的移动和她身体的扭动,风铃叮当叮当的发出一阵阵悦耳的铃声。
两根粗大的木制阳具深深的插在两位女元帅的牝户中一进一出,两瓣肥厚的阴唇也跟着一起翻进翻出。
穆桂英难受地在木驴上不停扭动,烙在她屁股上的几个大字在众人面前时隐时现。
和其他少女不同,她的驴鞍上已经湿了整整一大片。
假阳具上也已沾满了厚厚的透明液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从她委靡的神色来看,似乎在进城的途中已经泄了好几次。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高潮,有人大叫:“快看,快看,穆桂英来了,那个屁股上打着烙印,下面没有毛的女人就是她!”
人们都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往同一个方向望去。有人说,“大元帅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啊,都不用绳子捆绑,难道不怕她逃跑吗?”
“她能跑得了吗?这么多人看着她,就算她是神仙也跑不了。”不明就里的人这样回答。
“可是,她竟不需要强迫,看样子完全是自愿的嘛。”
“谁知道呢?说不定她就是喜欢这个样子,喜欢被人看,被人强奸。依我说啊,她穿上衣服就是个圣女,脱光了就是淫妇。你们没看到她好像已经高潮了几次了呢!”
走在前面少女们,在被俘后虽然也遭到南唐的士兵的奸淫,但要她们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下赤裸游街,还是感到无比的羞耻和难耐。
所以当木阳具在她们体内进出时,只感觉到疼痛难忍,完全没有一点快感可言。
穆桂英就不同了,她的身体已经被淫毒侵蚀,再加上她曾经在狄营时被狄龙狄虎的两大高手共同调教,现在又有洪飞紫灵等人给她温故知新,只要给她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能触动她体内最敏感细微的神经,让她的身体迅速调整到最兴奋的状态。
这一点,连她本人也无法控制。
所以当木驴奸淫她时,所给她的刺激已经完全能让她无条件的屈服,让她无论在任何场面都能可耻的泄身。
正如百姓们的猜测,穆桂英在进城途中已经连续泄了三四次,尽管她想努力克制,可效果却是微乎其微。
她的屁股和驴鞍之间,已是一片泛滥,湿漉漉黏乎乎的异常难受。
萧赛红的状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在来之前,李青和李广已经给她下了春药,这时药性也开始发作。
她咬着牙拼命支撑这,心里不停默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被几根没有生命的木头奸淫到高潮,可真是丢人丢死了!
不行……我一定要忍住!
穆桂英在驴鞍上尽量移动着身体,试图减轻那些可怕的阳具带给她的刺激,延缓她高潮到来的时间。
但是她始终无法逃脱被无情羞辱的命运。
在大道走了不到一里地,终于忍无可忍,阴门再次失守。
她在木驴上咬紧了牙关,髋部迅速的前后蠕动起来,似乎嫌木驴走的太慢,自行加快木头阳具在她阴户里摩擦力度。
接着她身体僵硬,在木驴上一阵乱蹬。
她的双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大腿,指甲都快要刺进腿上的皮肉了。
持续片刻后,身体才渐渐软了下去,好像一下子把好不容易才积累起来的力气又用尽了。
从她的阴道里,喷射出一股白色透明的阴精,由于木头和她皮肉挤压的效果,这些液体竟被挤出一些泡沫来。
人群中又发出了一阵哄声。
有人大叫:“快看,穆桂英又高潮啦!流出来的水还真他妈的多,真不愧是平素里养尊处优的贵人,吃得好,流得也多!哈哈!”
“哼,我道她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原来竟比妓女还要下贱啊!被木头操到高潮,真是天下奇闻啊!”
“能看到这个传奇般的女人高潮,真是不枉了此生啊!你们看,萧赛红那两个淫荡的大奶子,晃荡晃荡的,还有两个铃儿在上面叮叮当当,真想上去摸一把呢!看她的表情,应该也差不多快泄了吧!”
正当人群把注意力从穆桂英身上转移到萧赛红那里去时,有人惊叫起来:“穆桂英流奶水了,快看!”
穆桂英的两个乳头上已经泌出了许多乳液,顺着她的身体流到平坦的小腹上。
“不要脸的贱货,竟然还流奶水了,真是不知羞耻!”
听这这些市井小民的对话,穆桂英心都要碎了。
她多想告诉他们,自己是出自名门之后,从小就明白伦理纲常。
而且自己性格坚贞,不是他们口中说的淫妇。
自己是被逼无奈才上了这可耻的木驴,被当作最下贱的女人来游街的。
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会轻易的相信一个在木驴上被木头操到高潮的女人吗?
而且看上去还是一副自愿的样子。
现在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可怕的游行,之后不管去哪里都行。
哪怕被洪飞那些人再次轮奸,也好过在这大街任由人唾骂羞辱的好。
她的木驴所经之处,场面都会难以控制。
人们熙熙攘攘往前拥,都想一睹传说中的巾帼英雄被扒光之后的样子。
不少走卒无赖干脆跟着她们的驴车,一边尖叫起哄一边放肆地羞辱穆桂英和萧赛红。
在她的驴车周围,人们围得水泄不通。
幸亏前面有几名开道的士兵和无数护队,否则他们非得把两位名震四海的女元帅拽下木驴,狠狠地操她们一番。
献俘大会经过了约一个时辰,终于结束了。
大街上依然逗留着无数百姓乡民,意犹未尽地回味刚才香艳的一幕。
有人自豪地说:“刚才我趁机上前摸了那个穆桂英一把,她的大腿可真是又滑又嫩啊!”
另一个说:“我摸到了萧赛红的奶子了,那女人的奶子可真大真挺!”
还有个人举着一只手指,手指上沾满了浓白稠厚的液体。
他把手指放到嘴里吮吸着:“我沾到了穆桂英的淫水,他妈的这味可真臊!不过这味道还不错!”
整个献俘大会穆桂英在木驴上可耻的泄了十几次,几乎半架木驴都被她的淫水浸透。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萧赛红体内的药性发作,高潮次数很快赶上了穆桂英。
一路上两个人的淫水都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在她们经过的路上留下了一条断断续续的轨迹。
她们也因此被占尽了便宜,受尽了嘲笑和唾弃。
人们似乎早就没有把她当作昔日神威盖世的女英雄了,而成为了木驴上人尽可夫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