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山里的天空高远清澈,几颗璀璨的星子陪伴着皎皎明月,从窗台的缝隙中泄露一缕光。
夜晚,是栾嫣和陆盛履行承诺的好时候。
粉红的公主床空无一人,而地上却有着两人的身影,陆盛身体平躺,过壮的身躯占了地面好大一部分位置,他枕着从床上拿下来的枕头,栾嫣趴在他上方,居高临下的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低下头贴住他干涩的薄唇。
他们在落地窗前拥吻,窗帘开了小小的一条缝,冰凉的月光投到炙热的两人身上,温暖绕于四周。
“唔哈……”
栾嫣张着小嘴儿呻吟,马上又被陆盛的大舌堵回去,绵长热切的亲吻,吻到她几乎快要窒息,也不会放松半点,依旧舔着她软糯的舌头,在她红唇中滑进滑出。
本来应该是在床上的,可栾嫣每晚都会把床单喷湿,天一亮就要拍摄综艺,床上的水痕会被拍的特别清楚,如果每天都换洗床单,又太过引人注目,不得已陆盛才把枕头都搬来了地上,把地面垫上他的衣服,让栾嫣不着凉。
滚烫的大掌揉摸着她的娇躯,边摸边脱下她的衣物,唇齿还彼此胶着,在对方口中试探、撩拨,蹭着上颚挑逗起无数涟漪,不管是长远的缠绵,还是凶恶的掠夺,这个吻都深入到极致,仿佛在借此表明心意。
“冷不冷?嗯?”陆盛终于放她喘息。
栾嫣摇摇头,她怎么会冷,在他这么热情的爱抚拥吻之下,她更像是被火在烧,从心口燃烧到四肢,她全身上下都被他的爱意包裹着取暖,即使腊月寒冬,又怎么会冷。
她衣衫已经让他半褪了,肩带扯的乱七八糟,一对白团儿露了七七八八,小奶头都不听话的从奶罩里跑了出来,朝着陆盛招手示意,白白的雪乳中多了那么一点粉红,嫩生的想要吃一口,来解解馋。
魔爪捏住了那两团嫩乳,捏在两只手中揉玩,栾嫣调皮地咬住陆盛的耳朵,小脸亲昵地蹭他脖颈,与他耳鬓厮磨,在他耳畔轻轻呵气,娇笑道:“嫣嫣要开始种草莓了……”
陆盛凸起的喉结滚了滚,从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嗯”,当然要让她种,她的一切要求他能办到的都要满足,等她种完了,他准备的那些小樱桃,就有了用武之地。
这才叫投我以樱桃,报之以草莓。
栾嫣趴在他身上,手指抚摸着他好看的眉眼,剑眉浓密,眼眸深沉如墨,静静地凝望她,看她细白的指节是怎样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停留在他单薄的唇上,描绘着他精致的五官,小脸儿笑得又甜又娇,把他当成了什么好玩的玩具。
陆盛贪婪地看着她,不可抑制的在她的笑容中沉溺,呼吸也重了些,搂着她的腰肢更紧的压近自己,捏着软乳的手劲也控制不住的加大,奶子揉得淫靡。
“啊……”
栾嫣娇吟了声,嘟着小嘴儿不悦地在他下颚上咬了一口,男人的骨头哪里都坚硬,不像女性的身体那么柔软,咬他不会让他疼,只会硌着栾嫣的牙齿,于是她便换了个方法,用她灵活顽皮的小舌头在他好看的下颚线上来回舔舐。
陆盛的心跳很快,她在他怀里听得一清二楚,手指隔着衣服,抵在他心房,跳动的最凶的位置慢慢画圈,慢慢刮弄男人也会充血的乳头。
“明天会不会消不掉呀?”栾嫣也学坏了,明知道可能会消不掉,还是在他下颚上嘬了个不浅的吻痕。
陆盛哪有什么办法对付她,他无奈地勾起嘴角,眼眸也为她而温柔,最后的那点清明都化作对她的痞气邪意,在她小嘴上印了个吻,沙哑道:“那只能说……是山里的蚊子太多了,睡觉的时候,偷跑进了只漂亮又很骚的小蚊子,敌不过她,让她得逞……呃……”
栾嫣在他侧颈上咬了口,舌尖轻舔着他脖子上的血管,软声道:“蚊子可是会吸血的……”
吸吧,只要她开心,把他的血吸干也没关系。
陆盛昂起头低喘,他的身材和五官一样特别端正,尤其是脖颈处,当他喘息时喉结会滚动的很快,从下颚到肩颈的线条格外的好看,是属于男人才有的魅惑感和诱惑力。
栾嫣才舍不得真的咬破他血管,她喜欢听陆盛轻轻喘息的声音,不是叫出来的,而是压在喉咙里,因为情难自抑才发出的低哑之声,他并没有刻意的装磁性,只是在动情时会不自觉的变沙,性感低沉。
她张嘴含住陆盛的肌肤,避开有血管的地方,用她的贝齿和小舌头轻柔地吮吸,在他耳畔娇喘道:“嗯……哈……老公喜不喜欢被嫣嫣种草莓?嫣嫣好喜欢……唔啊……老公揉奶也好舒服……”
“嗯……”
也不知陆盛是在呻吟还是回应,但抓捏她奶子的大掌更色情了,用力地搓动巨乳,两指拽着她尖尖翘翘的小奶头拉动,另一手把她抱得紧紧的,顺着她的背肌,在享受她亲吻的同时,也要好好的爱抚她的娇躯。
栾嫣嘴巴小,印出来的吻痕也很可爱,她没有吮的很用力,全部都是浅浅淡淡的红印,其中最醒目的当属陆盛喉结上那个,鲜红的吻痕,更显得这个男人有多诱人,多想睡。
栾嫣的小手也没闲着,从他的衣摆中钻入,在他劲壮的公狗腰上抚摸,长长的指甲划着他的人鱼线,小嘴巴缓慢地向下移动,啃咬他的锁骨,学着他平时为她做前戏的那种方式,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湿濡的痕,沾染上她的气息。
“啊嗯……陆盛……”栾嫣低唤着他的名字,她不用手来解衣扣,而是用她灵巧的小嘴,漫长切撩人的咬开他衣服上的扣子,在他胸口亲了亲,抬起亮闪闪的眸子,红彤彤的小脸蛋笑盈盈道:“要把你全身都舔遍……唔……嗯……别的女人看见你……就知道你是我的……”
陆盛的手摸到她潮湿的娇臀上,手指刮着她湿漉漉的肉缝,在她粉嫩的花谷中扯起淫丝,低低的嗓音道:“嗯,是你的,老子的全部都是你的……嫣嫣开不开心?小骚货,屄里这么多水,滑溜溜的……”
她如果喜欢,拿去便是。
他的钱财、肉体、忠诚或温柔,外在或内在的,所属于他的一切,只要她是高兴的,可以统统拿去,陆盛从头到尾只想换一个她而已。
当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时,他就失去了说不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