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然更多的是疼,小娇花初经人事,受不了那么可怕的尺寸,咬着唇娇滴滴地呜咽道:“疼……嗯呜呜……轻点慢点……席商沉!啊……胀死了……别那么快……啊啊呜……嗯……”
席商沉也舍不得她疼,停在那不敢动了,拇指揉着她的小阴蒂,俯身去亲她的脸颊,继续挑逗她的身体,轻哄道:“乖,我不动……”
这样停着席商沉也不好受,还有一大半没肏进去,在外头受冷落,倒是龟头被她湿热的花道含着,不安分的想动,又被他拼命地按捺下来,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她身上,搓弄圆鼓的小屄豆豆,揉捏她红肿的小奶头,唇舌在她耳畔与脖颈上亲吻,一遍遍吮出鲜红的吻痕。
异物的入侵需要一个过程,栾然逐渐接受了他的存在,小身子娇柔敏感,随着他的逗弄又开始分泌爱液,小手也在男人的肉体上乱摸乱碰,这对席商沉来说是很要命的,加上她的小骚穴一直在吸咬他的龟头,他要不靠意志力强忍,怕把她弄伤,早在这小屄里横冲直撞了!
“嘶……别夹了!这是要被我弄坏了?我看是我要被你夹坏了!然然乖一点……”席商沉嘶吼着,额头上汗液一滴滴的,青筋都暴起了,斯文俊朗的脸庞被欲色占据,笼罩在邪意中,可怕又诱人。
栾然情不自禁地爱抚他,从他肩胛抚摸到他汗湿的脸上,小嘴吻住他的薄唇,轻舔他的唇瓣,美腿也缠绕到了他的窄腰上,小淫穴对他的大鸡巴也慢慢变得适应了,还会将他往穴里吸拽,紧密地裹住,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套弄,热情似火,很快又变回了淫荡的姿态,也不呼痛了,只是娇娇地哼着,声音愈发腻人。
“啊唔……嗯……席商沉……动……啊啊……大肉棒好硬……小穴好胀……嗯哦……啊啊嗯……”栾然浪声喘叫,贝齿咬着男人的下唇吸吮,又娇又骚的。
她都这样撩骚了,席商沉不再压抑,直起腰猛地深顶,整根大屌就干入了她最深的淫窟里,把小骚屄塞得满胀,龟头冲上小子宫,四周皆是她软乎的媚肉在吸嘬,爽到他仰头粗喘,汗水在他紧实的肌肉上滚落,蜜色的胸膛都汗湿了,别样的性感。
囊带贴到她阴唇上,撞出响亮的淫声,巨硕的肉冠子顶在她骚心上,已经肏到了最深处,塞得满满当当的,他一顶,小骚穴和缠在他腰上的腿就会不自觉地夹紧,栾然不曾被入侵过的身体对他全部打开了,那种深入是她从未试过的,每一下都有着酸痛与陌生的快感。
席商沉尝试着挺动自己的腰部,有力的腰腹绷住,汗珠在腹肌上滚动,他开始小幅度地抽插,硬铁在软嫩的小花穴中缓慢活动,这也够他爽了,粗喘着低头啄她的小嘴,温柔地问询道:“这样可不可以?嗯……有没有好点?”
栾然睁着眼,泪汪汪地看着英俊的男人在她身上运动亲吻,极其怜爱的眼神,她红绯的小脸歪到一边,细细地品味那磨人的酸胀和爽感,有根粗大的热铁在捣弄小子宫,拉扯她的神经,是快乐还是痛苦,根本就说不清,或许什么都有,多种感觉混合着,似痛似爽。
她有了想哭的情绪,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乱糟糟地娇吟道:“啊呜……太胀太酸了……大鸡巴好硬好粗……胀死小骚穴了……嗯啊嗯……啊啊……席商沉……又舒服又难受……啊哦……再快点嘛……呜嗯呀……”
只要她不喊疼席商沉就放心了,他吻着栾然的眼角,手臂撑在她上方,时不时地揉揉奶子和小骚豆儿,一边亲着哄着,一边加大抽插的幅度,让大屌充分地在她的小穴中畅游,提升速度,尽情地摩擦她淫媚的屄肉,大龟头每次都直戳小子宫,干几下就听她尖叫几声,那些浪叫声在席商沉的耳朵里别提多愉悦了。
这种欢愉感是从身到心,由交合处蔓延开来,到他大脑,到他心底都是一片酥意,席商沉肏干的速度愈发快了,粉粉的美穴也随他的节奏产生了越来越多的淫液,湿湿嗒嗒的,轻轻一肏就会发出汩汩的水声,动听悦耳,名副其实的小骚屄。
席商沉在兴头上,肏得快速且猛烈,性事上堪称学霸,从熟练到游刃有余也就一会儿的功夫,掌握了她的脆弱地带,就朝着那点凶悍攻击,灵活地刮肏她的小子宫,把那壶春水乱搅,操磨淫肉。
栾然头脑空白,只能接收到大鸡巴在穴中触感,舒爽与酸痛同时肆虐着她,男人猛力地顶肏让她以为自己要被撞碎了,娇声娇气地叫着哭腔:“呜……啊啊嗯……席商沉……你慢一点……停……啊哦……啊啊……大鸡巴停一下……”
现在让席商沉慢可慢不下来,他精虫上脑,只会越操越快,况且他对栾然的身体已经有了认识,这哪里是受不了他的样子?
屄水咕嘟嘟的往外冒,他看她是爽透了!
“要快点又要慢点,栾小姐的小骚屄真难伺候!哦……好爽……”席商沉喘息低吼,爽到背脊骨都是麻的。
魔爪将她脚踝一抓,大刺刺地拉开,逼着她不得不承受他的肏穴,粗声粗气道:“小屄真嫩,咬鸡巴的时候骚死了!我的未婚妻长了张欠肏的屄!要停吗?嗯?”
他家然然是嘴硬屄软,身体最诚实了,席商沉眼见着小娇穴对粗长的大肉棒依依不舍,粉嫩的花口吞吐他肉红的鸡巴,带出丰沛的淫水,还跟他扭屁股。
他飞速日肏,娇小姐整个小身子都被他撞得左右乱晃,两团白嫩风骚的大奶子也跟着摇动,巨乳摇起来的风姿非同一般的壮观,勾得他鬼迷心窍,三魂七魄都快没了,小骚穴还缩缩抖抖的,吐着透明的淫水,骚浪可人。
以她不正常的颤抖来看,席商沉猜她可能又要喷潮了,他手指摁在骚屄豆豆上,边肏边揉,把栾然激得够呛,爽利感扑面而来,她就没受过这么多的快感,慌乱又舒爽,浪叫着道:“嗯哦啊……啊啊!……不要了……然然不要了……啊嗯……要被肏死了……呜哈……席商沉……”
席商沉抱住她,一刻也不缓,撩人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道:“叫我阿沉,叫我……”
“呀呜……阿沉阿沉……会捣烂小骚穴的……嗯……阿沉……”
栾然听话地叫他,以为能换来他的停止,可结果却是越来越恐怖的肏弄,她根本不知道这一声声的阿沉对席商沉是多大的冲击!
他做梦都想听见她这样发着骚叫他阿沉,他深陷在对她的爱欲中,不愿自拔,他心甘情愿的沦陷,把自己的所有都交付给她。
在超强地攻占中栾然被送上了高潮,大量爱液从她穴里涌出,坚持到极限的肉棒也射了出来,精液像子弹一样打入她的骚穴。
栾然还在哆嗦,疲软的阳具从小穴滑出,过了两秒,浓白的精液也流了出来,粉艳艳的美屄被肏得合都合不上,流淌着他的浓精,这画面又把席商沉看得想再来一轮。
他抱起栾然娇柔的身子,栾然都习惯被他抱了,小手搂着他脖子的姿势很熟稔。
但她高估了这个败类,进到浴室没多久,里面又开始了脸红心跳的淫声,这个漆黑的夜晚,欢愉且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