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蓝山地段,凌冽的枪火声划破了这片原始丛林长久的宁静,喷涌的热兵器肆意倾泄着喧嚣的火舌,仿佛要将眼前的山林焚烧殆尽。
轰!轰!
两枚飞来的大榴弹精准地命中了一架正待起飞的大直升机,也将刚和它对接的加长装甲车炸得人仰马翻卡在一处坑道中。丛林内,几辆配备着重机枪的武装车咆哮着越过火墙,以绝对压制的火力怒涛狂澜地朝着长装甲车突进而来。随着他们冲锋的临近,全副武装的士兵大吼着从战车中涌出,靠着身后的火力压制飞快地接近了他们的目标,将几个依旧打算顽抗的敌人射成了蜂窝。
“妈的,被改造过的家伙就是这么不惜命,就这么几个人了也不投降!”领头的军士长掀开头盔猛粹一口唾沫,用脚将身下的一具尸体慢慢刨开。地上浑身弹孔的男人一片焦黑,四肢却是形状诡异的合金骨架,就连身体的骨头也有不少尚未被摧毁的金属支架,“奇识网的武装士兵总是这样!浑身都是被改造的机械器官,这些家伙……真就这么心甘情愿地给身体装这些配件么?”
两个正俯身勘察尸体的同伴抬头看看他们的长官,也都哂笑着耸耸肩:“至少我们不用费工夫去辨析他们的身份了。能有这么多机械改造的器官,不用想也知道是欧洲那个浑蛋博士手下的人!”
“而且还是一群狂妄自大的蠢货,就凭这么一车的人也敢擅闯咱的实验场……亏得他们居然能找到这里来。”
军士长正欲接话,忽然就看到另外两名同伴从斜开的装甲车门里脱出了一名小麦色的女性。女子带着一筐坚固的铁头套,只露出了正在喘息的嘴供她呼吸,极具青春朝气的身体挂满了性具,私处一览无余地暴露着,娇滴的嫩瓣口被捅进了好几根粗壮的振动器,在呜呜的响声中不断将从那扳开的肉鲍中挖溅出一股股淫水。尽管女子的身体布满了污垢和汗渍,但她裸露的肌肤却没有半点伤痕,仿佛刚才那巨大的冲击和爆炸都与她无关。
“呜呜……”大概是被拽拖了几下,女子发出了媚诱的呻吟,娇乳前挂着的好几个跳蛋发出了擦挂的声响。她扭着肌腱紧凑的小蛮腰,不停用拱翘的硕臀蹭着她身边士兵的膝盖,被反铐的双手摸索着就朝男人的腿根慢慢摇曳而上,周身都散发着淫媚挑逗的气息。最近的士兵一声啧笑,卡住女子的脖子将她轻松地拽提起来,但她也不多加挣扎,反倒欢快地微卷着香舌痉挛了几下身体,在艰难的呼吸中发出几声卡痰的呜叫,双腿故意蜷起了膝盖,看起来很享受这般窒息的快感。
一行军士全都摇着头讽笑起来,有人甚至提起穿着厚重军靴的脚踢了两下女子的小腹,而她也欢叫着吐出了舌信,噗呲噗呲地大叉着双腿喷出了一抹晶莹的香涎,颤抖着用大腿根夹住了男人的皮靴顶就开始慢慢磨蹭了起来。
“妈的!偷袭咱的实验场还带个这么骚的肉便器,是自大过头还是太看瘪我们瓦尔里德集团了!?”
“这些半机械化的家伙还有性欲么?我还以为他们早就和机器没啥区别了。”
“指不定他们那活儿以前就不行,改装了机械才能玩呢,哈哈!”
几个士兵互相吆喝着淫靡的玩笑,气氛也开始变得舒缓轻松起来。军士长象征性地用通讯器联络了善后队伍,随即便招呼大伙将枪支弹药,以及新收纳的俘虏一道带上了武装车。车辆重新越过丛林间的余火堆,径直驶向了一座别有洞天的岩缝,顺着悠长的钢铁框架一路延伸向地下,接连越过好几道厚实的金属闸门,最终来到了一片由防空洞通道连接而成的巨大空间中。
“嘿!咱的生活区在这边,别老往另一头看了,实验室的那些玩意儿我瞅一次恶心一次。”
被呵斥的士兵显然是才到这里不久,有些尴尬地掏出了兜袋中的小电子地图仪。“真是有够复杂的地下工事,这座山几乎都被挖空了……”
一名架着女子的同事揉着手中倩影的翘乳,一边拍着她的尻臀笑道:“类似的实验站,最近几年可新建了不少。啧啧啧,你是没见过南美那些荒原下的基地,比这里可壮观多了。”
“行了行了,好不容易能有机会开个荤,就别聊这些话题了。毕竟咱只负责实验场的安保工作,有些东西,能少打听的就少打听。”
为了以防万一,士兵们还是谨慎地带着性奴女子过了一遍扫描仪,又扒下了她周身所有的性具,除了那坚固的金属头套像是长在了脑袋上无法取下外,并没有其他异常的地方。而女子在整个过程中也都表现得非常安稳,除了依旧淫浪地想要嗅着和身边的男人交欢之外,似乎一点儿也不在乎陌生的环境和声音。
“这骚妮子简直就和沉欲窖那艘游轮上的几个魔女一样,早就给洗脑洗坏掉了吧!”
“没瞅见她这铁疙瘩脑袋么?肯定早就坏掉了呀,哈哈!”
十几分钟后,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自己的休息区。急不可耐的士兵当即就猛地将夹着大腿走路的女子重重推倒在地,淫笑着踩住了她光洁的翘臀,尽管看不到脸有些可惜,但女子却用完美的身体补全了这点瑕疵。她竭力挺撅着圆润的尻股,蜜水滴答的肉芽一动一动地冲着男人张合收缩着,撒娇般地期待着一次真正的猛肏之欢。男人愉悦地朗声大笑,轻松地用手拉开女子紧绷的大腿,将早就压不住枪的青筋猛器夯入了她温热的腔道中。
“呃噢噢!!!!~好,好深……咕啾……好棒噢噢噢!!!~”
“妈的,真是个极品的骚妞,紧的要命!”
男人的阳根被痉挛的软肉层层包裹着,润滑的淫液马上就渗入了交合的空隙间增加了舒畅的快感,粉嫩的褶皱像一张张小嘴啃住了柔软的蘑菇头,瞬间就令他膨胀的性欲又攀升了许多。士兵甚至没有功夫再去感叹这前所未有的惊艳便穴,扎好马步就动起胳膊开始了激烈的打桩运动。
“呜噫!~呃呃噫噫噫!!!~~~咕呜噢噢!~”
女子的蜂臀被撞出了清晰的肉浪,巨大的冲击将她的小腹不断顶出了一个又一个诱惑的凸起。但她除了口齿不清地吞吐着媚惑的吟叫外,双腿却像虎钳一般夹住了男人的身体,自己的腰身在激烈的交合中硬是靠脊尾撑起了上半截身体浮在半空,用那包裹着铁片的脑袋一下下猛磕在坚硬的地面,好像非常享受在交欢的同时感受疼痛。
“不光是个色胚子,还是个受虐狂呢!”
又一个男人大笑着卡住了女子的脖子,揪住她乱甩的乳房将上身反弓起来。女子欢快地吐着舌头,反倒娇媚地用柔软的舌尖磨蹭着男人粗糙的手背,下身的蜜穴将紧锁的肉棒裹得更加严密,也挤出了更多的淫水,将地面都染起了一块小小的水洼。
“真是有够下贱的!”哄笑的士兵们不再有所保留,像分食猎物的狼群般一拥而上,彻底解放野性享受这具艳美的肉体起来。女子被解开的双手扶住了两根勃起的硬物,纤细的胳膊被男人们抓住,不停地用她的手掌撸动着自己的分身。一根和女子喉咙一样粗壮的巨根顶入了她的颈腔,和她的舌根畅快地亲热着,香汗遍体的身体被一只只油手揪掐乱摸,在快意的颤抖中凸显出了一道道红诱的肉痕。而她那泉涌粉透的小穴,更是在周身电击般的刺激下激凸得连连抽搐缩涨,大口大口地在吞咽异物的过程中不断走向绝顶和高潮。
“咕呜!~咕呜!~呃呃咕……”
“哈……哈呃呃!~咕噗……呃咕……”
“噢噢呃咕……呜咕……”
美滋滋的士兵们无一不是神色愉悦地享受着女子游刃有余地的爱抚,好几个回合下来,浓密的精液已在她身上糊出了一层胶水般的粘膜,淫水汗渍形成的洼坑更是流遍了原本整洁的地板。男人们默契地轮番捣插着女子海绵般的蜜穴,翻滚着她扭捏精瘦的身体,用力在那淫乱的肉肤涧留下深深的印记。但不知疲倦的女子似乎根本没有累的感觉,两三个小时过去后,她依旧是那般欢快的在浪叫中滋润着每个反复勃起的生殖器。修长的美足、肥硕的翘臀、紧致的蜜穴、玲珑的双乳、甚至是灵动的手臂和软滑的香舌,每个部位都如电动的性具那般轻松掌握着命根的敏感点。尽管这些士兵全都挤在了一起,却没人因享受不到肉肏的快乐而懊恼,因为女子异常娴熟地活用自己身体的每一寸关节,每一片肌肤,所有人都能同时被她周到地服务痛快。一番春色满园的交欢后,连续泄火几次的男人们终于满足地围坐在了女子身边,舒爽地一边嬉笑一边休息,而那淫意满满的美妙肉体依旧在阴潮汗坑中扭摆着身体,不时发出两声挑逗性的娇喘,用粘滑的身体不断磨蹭着他们粗壮的膝踝。
“丫的,都快玩一下午了,这骚妮子还这么精神抖擞,真尼玛是个精虫脑子!”
“真想把这铁皮疙瘩抠出来啊,这么好的肉便器居然看不了脸,太美中不足了!”
“谁知道她给改造成啥样了。咱以前不是还碰到过大半身体都机械化的奇识网军人么?”
士兵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猜测着女子以前的模样,聊着聊着就又回到了实验场的话题上,那名新兵又一次打开手腕间的电子地图研究起来,而其他人则开始闲聊起了时政纪要。
“这两个月,其他大财阀渗透来澳大利亚的虫子越来越多了……是看准了维利克老板不在的契机么?”
“咱老板也是,好端端地突然说什么要去南极考察,因为在那边的冰层中找到了可以混合研制新药的远古病毒。这种事儿集团里的专家多了去了,他为什么还要亲自飞过去?”
“呵,小子,维利克老板就是这么个务实的人。当年的瓦尔里德集团比现在可困难多了,要不是老板的铁血手腕,我们根本争取不到现在这样的国际地位———”
“我说,要不咱去拜托一下实验场的人,给我们的小骚妞打一阵发情剂吧?”
不知道是谁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除了地上依旧看起来不明就以的女子,其他人都是眼睛一亮。
“瞧她这淫荡劲儿,还需要打药么!你今晚趴下了她都不一定能爽够呢哈哈哈!”
“去你大爷的,咱得先把顺序分好,一人一天!”
“那肯定得是队长先来呀!”
……
士兵的执行力都是非常果断的,即便是现在这样的玩笑话,他们也快速地抓阄抽签决定了轮番享用女子的顺序。几分钟后,最先中奖的男人兴奋地拽着女子的双手将她夹在了腋下,精神抖擞地冲几个偷笑的弟兄们告别完,就亢奋地回到了自己的居室。他将房门锁上,把怀中的美肉随意往地上一丢,就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自己随时备着的性药。
“———嗯?”男人刚找到一盒拆封的药,扭头就看到干净的地板上有两枚小黑点在飞快地移动着。他定睛细瞧,发现是两只长着修长腿脚的小蜘蛛,一溜烟就消失在了视野中,潜入了墙壁的缝隙间。“这些清洁员真是越来越懒,连蜘蛛都都开始在房间里扎窝了……”
男人随口吐槽着,也没有太在意,兴冲冲地就打开了放音器,准备为自己接下来的欢愉时光添加一点儿情趣。他眉飞色舞地打开电视,却立刻就盯着眼前的一片雪花蹙眉疑惑起来,士兵起身拨弄的两下墙上的电缆,但依旧不见有任何信号。他有些恼怒地扔掉遥控器,扫兴地哼道:“妈的,这群检修工也一样,出个勤回来连房间的信号都没了!到底在搞什么鬼呀———”
“当然会没咯,小家伙们能做的事儿虽然不多,但屏蔽这种老掉牙的电子讯号还是很轻松的嘛~”
银铃般的笑声夹杂着清脆的嗓音,令猛然惊觉的士兵迅速回头。只见那名几分钟前还趴在地上痴傻呢喃的女子,此刻已经从容地叉着腰站在他身后,坚固的铁皮套被她硬生生撕开,像裹卷纸一样揉成了圈丢在地上。一大簇靓丽的金发和不少面皮都被连带着一同撕下,但她只是慵懒地扭了扭脖子,刚刚生成的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完全恢复了。
“你!你是怎么……”
嬉笑的女子将手指放在唇边,夸张地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她摸了摸身上浑浊的精斑跟汗渍,凑到鼻尖处调皮地嗅了嗅,皱皱眉头将手指间的污垢甩了个干净:“随随便便就能混进这样的秘密地段,真是有够精虫上脑的世界呢。唉,虽然我家那边还要开放得多啦~”
大惊失色的男人马上摆出了战斗的姿势。他的动作已经非常地迅速,眨眼就亮出了随身携带的军刺,凶狠地一刀扎向了女子的小腹。他已经做好了对方会招架的准备,另一只手甚至已经暗暗握拳,准备在对手格挡的瞬间偷袭她的脑袋,他有自信这暗藏的攻势一旦命中,这个娇小的女子少说也会被这记拳击揍掉半条命……
呲啦!~
锋利的军刺在闷响中狠狠扎进了女子的腹部,倒不如说她就没有选择回避男人的攻击。这出乎意料的的迎击方式反倒令士兵傻眼了,但还未等他回过神来,男人就觉得自己的双手像是被两把铁钳死死夹住了一样,钻心的疼痛令他扭曲着面颊惨叫起来,隔着泪眼一看,女子的双手早已深深地卡进了他的臂肉中,也许手指都已经掐碎了他的骨头。
“嘶……好疼,好疼呀~”金发女子依旧是嬉笑着用戏虐的语气喊着本该难受的语句。她的小腹已经泛起了一抹殷红,但那镶入肚中的军刺却慢慢地就被蠕动的血肉给挤了出来,随即淤青的伤口就飞快地愈合,迅速凝结成了疤痕,最后褪去了凝固的血渍,又变得光洁嫩滑起来,仿佛一开始就不曾受到过军刺的伤害。“果然还是得继续高潮才行,痛苦这种刺激感……恢复得还是不够快啊。”
“你……在说,什么啊啊啊啊!!!”
惨叫的士兵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胳膊像泡沫棒一样被女子绞断,巨大的疼痛令他差点直接昏死过去。
“知道我是谁吗?”金发女子的脸凑到了抽搐的士兵面前,一边哈气一边微笑着柔声问道。看到对方呲牙咧嘴地拼命摇头,她有些差异地眨眨眼睛,随即便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真糟糕呢……看来宣传力度还是不够大啊,明明雪莉这个名字,这张脸,都已经出现在公众镜头里这么多次了———”
“雪莉……是……呃!”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脖颈已经被女子的手彻底掐断,所有想说的话都永远地卡在了喉咙中成为了时间的陪葬品。杀死士兵后,雪莉嫌弃地甩了甩手上的血浆,接着将男人的尸体搬到了门边,对准了门口的扫描仪。
“刚才他扫的应该是胳膊的位置……啊,有了~科戈西,男,36岁……唔唔~好,用这个身份,在这间实验场找找我的‘同胞’吧———”
……
当然,远在纽卡斯尔的曲婉莘并不知道蓝山实验场的变故,此刻,她正一脸心疼地揽抱着刚结识的同族小伙伴,为她浑身的清淤小心地治疗着。在少女怀中,曲澜咲那粉色的肌肤因为充血变得更加鲜红,乱糟糟的红发被风干的精液粘在了一起,狼狈的神色还因高潮的余韵显得有些崩坏,而那外翻的娇嫩更是咕噜咕噜地持续向外冒腾着浓厚的精液,很明显是整个居所保安们的杰作。
“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婉莘明明交代过他们直到晚上前都不要碰你的……”
当然说是这么说,曲婉莘拿这些保安一样没什么办法,他们同样是被契约指定过不能伤害的人,将她的嘱托当成耳边风自然是有恃无恐。好在女孩没什么责怪的意味,虽然她口中的小触手不满地狠戳了几下曲婉莘的手腕,但随即就被女孩轻抚几下阻止了它暴躁的抗议:“姐姐,我……不难受……”
“别逞强了澜咲,都怪婉莘,本来应该再考虑周全些的———”
两人小小的秘密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几个士兵就粗暴地推着那三个面容扭曲的刺客来到了地下审讯室,除了他们之外,还绑着一个昏迷不醒,蒙着双眼的浅粉发女人。
“戈恩中尉!~”看到了领头的士兵,曲婉莘恭敬地冲他跪伏着打了招呼,这个人算得上是纽卡斯尔少数几个对她没那么咄咄逼人的,偶尔也愿意采纳她的请求,所以少女对他的印象一直不错。“您怎么就从医院回来了?伤口———”
“听说老板险些遇刺,我哪里还能在医院呆的住?”戈恩的说话方式一如既往地精简,慢慢将由他托抱的女人放到了少女跟前。“除了那三名刺客,老板要你再审审这名记者。”
曲婉莘看看昏迷的女人,突然明白过来了对方的身份:“她就是那个在发布会上公开面责主人的克莱尔记者?”
“最近几天,老板身边的一个保镖失踪了。我们两小时前查到,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几天前的某个娼馆内,和这个女人一起。”中尉平静地简述了大致的经过,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胳膊。“老板希望你在尽量不伤到她身体的前提下,让她把该招的全都招出来。她毕竟有着记者的身份,在我们完善说辞前,还是为她留条后路来的好。”
曲婉莘点了点头,示意戈恩她知道该怎么做:“先生,婉莘希望您可以帮一个小。这个魔族女孩的调教工作还没结束,婉莘希望将他留在审讯室和他们一道继续接受调教。您看……”
“我会和他们说明的。”
没有过多的揣测,中尉一口就应承下来了少女的请求,他看看房间四周的摄像头,确认它们正常工作后,就领着其他人退出了审讯室。曲婉莘舒心地松了口气,觉得今天的戈恩对她似乎格外地好,居然没有过多询问什么———也许是因为自己又救了一次他的命?还是说他也不满这些擅离职守的安保人员?
不管怎么说,中尉的通融令她有了更进一步实施计划的机会。少女禁不住有些开心地扬起了嘴角,拉过旁边的曲澜咲,在她耳边轻言几声后,翘起尾巴轻轻抽打着几个囚犯的脸颊。
“……”
三个精疲力竭的男人率先醒来,看到笑吟吟的曲婉莘后,皆是一脸憎恶连带着几分惧色地看着她。少女慢慢走到他们身边蹲下身子,灵巧的手指游走在他们刚刚复苏的分身上,又用尾巴卷住了昏迷的粉发女人,将她拉到了他们身边。“奇识网的记者,还有红尘教会的狙击手……几年下来,你们这么默契还是头一回呀。是达成了什么一致协议,准备在纽卡斯尔共同制造事端么?”
“魔女,走狗!整天活得像畜奴一样,还这么心狠手辣地帮瓦尔里德集团做事!”
男人的谩骂声惊醒了昏迷的克莱尔,使最后一名囚犯也恢复了意识。女人茫然地环顾四周,像是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光滑的手腕瞬间脱落,露出了里侧金属的骨架,炮口一般的骨头居然是中空的,眨眼就将它对准了缠住自己的少女。但曲婉莘好像早就准备,看似柔弱的手腕用更灵敏的速度扯住了女人的金属臂,随即狠狠地用力一扳,“咔擦”一声将黑洞洞的骨架折弯过来,咯噔作响地堵住了里侧还未飞出的弹簧刀。
“你们奇识网的人,身体总是这么奇奇怪怪的。婉莘偶尔会想,那些将身体器官都改造成炸弹的人,他们和婉莘真的有区别吗?”
“啧,我警告你魅魔小姐,我是奇识网官方驻派的外交使兼记者,你们这样毫无人权地将我绑到这里来,有考虑什么后果么!?”克莱尔挣扎了两下,发现无法避免被束缚的命运,立刻咬牙切齿地正色叫道。
啪嗒!~
一根幽黑粘滑的触手毫无征兆地抽打在女人柔软的臀瓣上,随即就猛地缠住了她分开的大腿。克莱尔发出一声尖叫,惊恐地望着腿间无比恶心的异物,美艳的面颊顿时花容失色。
“政治问题那是主人才考虑的事情,婉莘这样的‘畜奴’,自然是只懂交配和做爱啦~”
曲婉莘舔舔嘴唇,尽可能地让自己看起来邪气十足地笑道,这种恶人役的角色她也扮演过很多次了,甚至成功让见识过的人都认为这才是她这只魅魔该有的本性。随着少女的笑声,那扭动的触手欢快地一分二,二分四地开始了生长,蠕动的软肉带着冰凉的触感,摇曳地顺着克莱尔的身体蜂拥而上,将她的上身牢牢压下。在女人的惊叫声中,她咯吱作响的四肢被大字型地拉直,工作性质的西裤被撕扯得粉碎,露出了粉色的性感情趣内裤,原本紧紧套在胸衣内侧的蕾丝边乳罩也被纤细的肉须挤入,像树根那样缠住了她饱满的乳房。
“啊呀~记者小姐工作之余还有这样的爱好,也难怪主人的私人保镖会被您勾搭到丢了性命呐。”
“你这个,魔女……呃啊啊~!”
绷紧的肉尖惩戒性地一鞭抽在了克莱尔的臀缝之中,扇得结结实实,女人的漫骂声瞬间疲软,化作了酥麻的娇叫,情趣裤深深勒进了她肥硕的鲍蕾中,顿时夹出了一小洼晶亮的粘稠。曲婉莘托着下巴翘腿坐在了膨胀的触手段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女人脸色逐渐红润,勾起光洁的脚趾顶住了她的喉咙,将对方的脑袋轻托了起来:“你得感谢婉莘哦,克莱尔小姐~今天只有可爱的触手,没有集团里那些专门刺激你们的刑药,婉莘已经是对你们格外开恩了呀———”
“呜呃……放开我!放开……呃啊啊……”
女人的抗议声自然是被完全无视,更多的触手伸入了她紧致的胸罩中,浑圆弹润的饱满乳瓣颤颤巍巍地被盘根挤压,粘滑湿冷的触感不断刺激着她凸起的玉珠。在几下舒适的按摩前奏后,好几根尖刺的硬须张开密集的吸盘,从各个方向猛地咬住了已经被挑逗敏感的奶头。克莱尔双目瞠圆地仰头尖叫,被突袭的快感震得娇躯猛颤,拉伸的大腿不由得向上反弓,淫靡的蜜口噗呲一声吐出了内裤,溅开了一片闪烁的爱潮。
啪!~啪!~啪!~
“呜啊!呃啊!别打!别……咕啊!~”
触手将女人调了个方向,正对着那三个目瞪口呆的男刺客,将她流淌着馥郁花香的肉腔毫无遮拦地呈现出来,细长有力的触手精准地扬起身子甩进她大开的蜜口。粗细不一的怪异触手带着调皮的节奏,肆意抽打着那淫液泛滥的温润之穴,时不时地有几鞭还像打靶那样正中鼓翘的肉芽。克莱尔被这一阵一阵的酥痛感刺激得连连娇叫,痉挛的臀腰不停地起起伏伏,随着柔嫩的花芯被触手反复地抽动调教,她突然反弓着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一股混杂着尿液的浓烈阴潮随着肉唇摆动的方向猛地飞出,噗呲一声在男人们眼前炸出了淫靡荡漾的水花,甚至有不少直接飞溅到了他们煞白的脸上。
“呜咕……呃咕咕……”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尝到爱液的触手就欢愉地疯长起来。克莱尔的衣服被粘滑的肉须撕的破破烂烂,圆润的娇乳挂满了盘根错节的须杆,朝着四面八方用力地拽扯着。蠕动的小蛇一条接一条地窜进了她被撑开的娇嫩,富有弹性的根茎在她早已痉挛不止的穴道里开了轮番交融的狠抽猛插。女人的身体像触电了一般激烈地抽搐着,却又被粗壮的肉须缠住了双眼,一根和她胳膊一样夯实的触手咕噜噜地捅进了她大张的红唇,汩汩炙热的白浆带着润躁的气息直挺挺地灌入了她的喉胃。女人发出了几声含糊的悲鸣,慢慢被喉间的触手给吊在了半空,巨大激凸的上下刺激下,她身下溃败的嫩滑厚唇再也阻挡不住体内翻滚热浪的色欲洪流。挣扎了几下后,克莱尔痛苦的音色逐渐消失,蕴含着无限娇淫婉转的美妙莺啼逐渐取代了她发泄的音调,滋滋喷涌的尿液从高高弓起的娇躯之中长啸而出,悬空乱扯,被揉捏成面团的乳房更是强行被触手吸出了香艳的奶汁,淫乱地溅起了一股又一股蓬勃的奶浪,像玩耍的水枪滋在了昏暗的房梁上。
“呼噢~记者小姐沉迷得比婉莘想象中还快哎,看上去可真诱人呀。”坐在几叠触手堆间,曲婉莘晃着双腿津津有味地评论着,余光却瞥视着剩下的三名刺客。勉强还有些精神的卢瑟福怨毒地望着她,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下地狱的贱狗,畜生……人类就是因为你们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少女停止了晃腿,慢慢走到男人身边,踮着脚跨过他动弹不得的身体间隙,在他大腿前侧蹲了下来。
“这么恨婉莘,那为什么要选择现在才动手呢?卢瑟福大哥明明有更多现成的机会啊。”
“……你以为我之前不想杀你么!你这样的魔女,被雷格尔安排来了教会,让你和那些孩子接触,你迟早会祸害他们,就像祸害这座城市的居民一样!”
曲婉莘噗嗤一笑,翘着尾巴将丰韵滑润的玉腿微微张开,樱红的檀口闪烁着诱人的晶莹,清澈的黑眸灵动而勾魂,含情脉脉的看着身前似有切骨之恨的男人。檀口微张的兰舌轻轻抵住他的胸脯来回蹭舔几下,就像是正在服侍别人的妓女那般乖巧。“婉莘一年到头都被大家干得死去活来,睁眼即是性愉之欢,闭眼即是春帘靡梦。你们天天把婉莘玩到神志不清,现在如何又变成是婉莘在祸害你们啦?”
面对近在咫尺的少女,卢瑟福虽然依旧紧咬着牙关,却在那身玉肌花貌的完美赤体前不适地扭动着身子。胯下的长枪不自觉地就坚挺了下来,在男人回过神来时,他的腰已经下意识地冲着那滴水的粉鲍挺动了几下,饱满的蘑菇头努力地想要够着透亮娇人的蜜口。
“你———”
“瞧,婉莘可没用什么魅惑术哦,仅仅是趴在你面前,你就忍不住欲火了吧?卢瑟福大哥这么想杀婉莘,却还是对婉莘有这样的淫龊之想:这不是人类自己克服不了心中的野兽才变成了这样吗?”
说完,少女腿根的肌腱一松,正对着男人坚挺的分身坐了下去。温热的穴洞张开了层层叠皱,将抬头的游龙满满当当地裹如囊中,腔内的软肉像涂了胶水一般和那顶入的异物紧紧粘合,酣畅淋漓的吸附力瞬间就缠上了颤抖的雄器,令男人忍不住舒服地大叫了一声。
“啊啊!你这个贱……呃呃!!”
“嘴上骂骂咧咧的,身体却比婉莘还诚实~多硬挺又充满朝气的阳根呀。”
蠕动的花穴进一步张开,滴答着舔舐佳肴般的香涎,将雄阳的尾根都吞噬了进去。少女的粉嫩中延申出来的褶皱尼龙,紧致细密地粘死了肉棒的外侧,随着她肉垫般柔软的尻臀上下起伏,极致舒爽地套弄着男人的分身。失去了所有的保护,被箍在浓厚粘稠的温穴内的龟头和冠状沟,根本扛不住这无与伦比的榨精挑逗。温湿的蜜穴完美地和龟头的表面交叠,细密的软腔好像无数顽皮的小嘴在毫不客气地踩压刮擦敏感的表皮,爆炸般的快感令男人根本没有半点儿招架之力。没过几十秒,卢瑟福就在昏霍中大叫着挺动着腰身,坚挺的长枪一点儿也不争气地缴械投降,大股大股的精液一股脑地涌入了曲婉莘的小腹深处,马上就温润得少女面红神酥,容光焕发。
“呼噢……看样子,卢瑟福大哥的仇恨依旧挡不住心中的欲火呐,高潮的速度一点儿不比其他人慢哦~”
坏坏的勾魂声带着几分真切的邪气,曲婉莘咧着嘴看着身下直喘粗气,又羞又怒的男人,伸手在舌间抹了几分晶莹的口水,使坏般地涂在了他不断抽动的鼻间。接着,少女又从卢瑟福的胯间站了起来。柔嫩的脚底微抬又弓起,脚窝像是手在抓握那样贴上了他的肉茎,不等男人叫出声,她便用力地一压,立刻就让对方恨声的抗议变成了似痛似爽的呻吟。没有给卢瑟福回应的机会,不打算就此罢休的曲婉莘抬起莲足一路向前,抵在了玉丸的位置,分开的脚趾像剪刀那样夹住了刚刚泄欲的清蛋,稍稍用力一拉,男人就在扑面而来的快感中大叫着再度勃起,又毫无忍耐地点燃了淫靡的激情。
“呃啊啊……”
“要不要交代你的详细计划,这种事儿,就安心地留到春宵之后吧~婉莘想吃更多的精液,哥哥们可得努力地提供哦~”
卷席的触手慢慢重叠在了一起,将几人团团包裹,形成了一尊淫乱松软的肉床。曲婉莘嬉笑着搂过一直站在身边看得呆若木鸡的红肤女孩,令她背对着房中摄像头的死角,温柔地冲着她亲了两口。
“啊……啊~?”
“要是累了,就在你长大的小伙伴身体间睡一觉吧。接下来,婉莘还得和这些闹事的大人们欢享春淫呐———”温唇贴着尖耳,曲婉莘柔声宽慰着怀中的同伴,期望着可以不用过多跟她解释什么。少女每次在这种时候都由衷地厌恶自己展现的一切:努力扮演人类心中魅魔该有的模样,这种堂而皇之的戏码令她打心底地作呕难耐。但为了不露出什么破绽,她又不得不一如既往地像这般捉弄玩味地性审他们,如果女孩真的没法理解自己———
“啊……”
因为没有触手变幻的舌头,曲澜咲再次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她只是冲着少女点点头,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臂,乖乖躺在了触手堆中闭上了眼睛。
从未有过的信任感在这瞬间占满了少女的心底,她甚至觉得鼻子都有几分酸:自己已经多久没被一个人这样相信过了?
“澜咲……谢谢你,澜咲~”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好好地,和这些刺客政客们,再玩上一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