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No.26 棋子?棋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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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前的蓝山实验场外。

   “以魅魔曲婉莘之主的名义:剥夺你对快感的感知权力,在下一次命令前,任何欢愉的爱抚都无法令你有半点儿肉欲之触。”本杰明手上的控制纹路闪烁着香艳的粉光,但他本人的神色却显得有些飘忽不定。“只需要这么一句话你就没有触觉了么?主奴契约还真是个不得了的东西啊。”

   “就是那么不讲道理的生物规则,雷格尔才能那么舒服地操控婉莘这么多年呀。只用一句话后身体就敏感几十倍,再拖去当众轮奸什么的……那滋味儿婉莘可不想再尝试了,实在是噩梦一样的酷刑。”曲婉莘苦涩地挠头笑了笑,试探着在自己水灵的性器官上抚摸了几下。“好,有了契约的帮忙,下去实验场就足够应付雪莉视频里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叔叔们就在制造混乱的当口趁机混入那些戍守队,以策万一吧。”

   几个黑人点点头,换上了他们早就打劫偷袭抢来的军装:“万事谨慎小婉莘,你躺的这滩浑水可不是什么小事儿,哪怕那雪莉身上有再多不可理喻的秘密,潜入瓦尔里德集团实验场的目的肯定不单纯。”

   少女冲着黑人们妩媚一笑,宽心地挨个亲了他们一下:“叔叔们放心吧,婉莘有自知之明的~不管是和雪莉发生了不可调和的冲突,还是遭遇了瓦尔里德集团派来处理她的刺客,婉莘打不过还溜不掉嘛?只要情况不对,婉莘就不多呆直接跑———”

   事实证明,曲婉莘还是把一切想得太过简单了。

   尽管大幅削弱了敏感部位的触觉,她没消耗太多精力就在那些诡物的带领下找到了雪莉,但艾默拉的出现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不光没问出个所以然,还掉进了那个恐怖的亡域陷阱,险些就死在了梦魇般的巨兽蹄下。当然,机缘巧遇地找回部分记忆,甚至是获得那股驱使亡者的力量,事后看来倒是得大于失,但依旧令少女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后怕。如果她没有这份天赐的血脉,哪怕再怎么有魅魔的身体跟魔力,断然是不可能从那死寂之地逃脱出来的。

   话又说回来,那个叫艾默拉的执刑者为什么只把自己丢进那空间呢?她的气质少女感觉不到半点儿属性,虽然身体和记忆中的曲婉芸姐姐相差无几,但头部特征也明显不同,只有那股操纵灵魄的能力和她的描述一样。

   还有这些融合的怪物,它们这扭曲的模样融合的也许不光是活体的魔物跟人与兽,也许灵魂都被强制安上了别的东西。瓦尔里德集团不遗余力地造了不止一家生化实验场,单凭药物的研发作用显然是不可能弄出这么多违背常理的生命体———也许他们利用了自己两个姐姐的超能力,在基因和魂魄上进行了双重的实验,这才造就了这些常人无法理解的恐怖异形体。

   他们到底想要做出什么东西?

   这些疑问,在曲婉莘在悉尼郊区的广场醒来后,自然是更加没功法去揣测和解密了。饶是有契约的帮忙,加倍敏感的催情剂依旧令曲婉莘难受得神志不清,再加上刚从炼狱的噩梦中逃脱出来,急需补充魔力的她却只能坐在三角木马上一边承受电刑,一边看着同样成为俘虏的雪莉被狂插猛干。这个叫格瑞塞尔的执刑者好像将她拿捏得娴熟无比,用这种近在眼前却就是享用不了的手段属实太过下三滥,欲仙欲死的少女想要摆脱着挠心的折磨,却发现自己被脖颈上的项圈给阻断了魅魔的惑术。连联系几个黑人最后的手段都失去了,一时间被绝望冲击心头的曲婉莘更受不了这近在咫尺的挑逗,很快就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爽么?还以为你考虑了多少东西才来实验场呢,结果就这么被带过来了,真是不中用呐。

   就在少女毫无办法之际,她一直紧锁在雪莉身上的眼睛,捕捉到了这个魔界公主反复敲打在地板上的手指。先不提以前自己学没学过这些通用的莫斯密码,单是在雷格尔手下做事了这么长时间,这套手敲规律她也早就烂熟于心,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翻译出来了对方讽刺意味严重的语句。

   雪莉被干坏掉的模样难道都是装出来的么?!

   心中诧异到无以加复的曲婉莘没忘记控制自己的表情,试探着也用手指在空中作出了回复的语句:你没事儿?

   尽管完全就是要被插昏厥的样子,但她立刻就看到雪莉哆嗦到看起来像抽筋的手改变了痉挛的方式:看着我这么舒服,是不是心痒得要命呢,小魅魔?

   这家伙!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情挖苦人!

   一向觉得自己脾气不错的少女此刻都有想揍人的冲动,既无奈又抓狂。眼瞧着雪莉挺腰收腹地被绞着喉咙在空中乱晃,飞溅的淫水都泼到了自己身上,曲婉莘没由得被莫名燃起的一股羞恼的怒火冲淡了不少性刑具带来的淫靡刺激。

   ———别闹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大费周章地只为了被抓然后吊在这里当肉便器么!

   ———真不耐烦呢,你哥明明说你是个恬静的姑娘,啧啧啧,我们就不能换个对话方式么?手动多了可保不准会被黑衣人看出来哦。

   短短的手语对话,却让曲婉莘险些在表情上露了馅。雪莉说的是……自己的哥哥曲墨笙?她竟然是哥哥派来找自己的人么?这样说来,在纽卡斯尔给了黑人们情报的人很可能也是她!但……她为什么要用这种诡异的方式接近自己?还大张旗鼓地一路从亚洲南下,沿途拍下了那么多火遍全球的视频跟直播?她就不怕自己这么明目张胆,在哪儿碰上预料之外的状况么?

   心中的疑惑千千万万,但显然现在不是解决它们的时候。无可奈何的曲婉莘很快调整好心性,更加小心地送出了回复:我的惑术魔力被堵住了,虽然确实偷偷在你身上留下了控制淫纹……但这会儿没法通过它跟你对话。

   ———啧,真是没用。那就不聊了,继续欣赏咱欢快地吃肉棒吧,好爽哦!哦!哦!

   从没见过品行这么恶劣的人……魔物!虽然理顺下来她好像也没做什么罪孽深重的恶事,但就是让人气结到想狠狠地打她几下!曲婉莘觉得自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彻底崩溃了,却又不能拿眼前的恼人少女怎么样,只能继续坐在木马上眼巴巴地一边给惨淡地玩弄,一边看着听着雪莉一声高过一声的撒欢浪叫。明知道对方压根就是装聋作哑,但就是表演得跟真的一样在享受肉棒的爱抚,甚至从那敲打出来的手势都能看出她的漫不经心跟自信满满,曲婉莘实在是无法理解这个同族魔女的脑回路。

   她是如何……在打了加倍媚药的情况下,还这么游刃有余地嘲讽自己呀?

   心中硬憋着怨气,好不容易折腾到深夜,终于从木马上被放下来的曲婉莘已是神智恍惚,难受得近乎昏厥。看到模样比她还凄惨的雪莉吐着舌头翻着白眼躺在地上跟没有意识一样地痉挛抽搐,少女索性也闭上眼睛装得受不了性刑的调教昏死过去,没过一会儿,她就感觉自己和雪莉的身体靠在了一起,应该是被人扛着去了什么地方。

   ———哎呀,一不小心就玩得这么晚了,辛苦了哦小魅魔!

   这一刻,气的发抖的少女几乎都要睁眼骂出来了,好不容易才忍着委屈把火气硬咽了下去:雪莉快别卖关子了,至少跟我兜个底吧!

   ———真是沉不住气,瞧,这后面还有大鱼可吊呢,他这不是正拽着咱俩又在往地下走么?

   ———你是说就在这附近,还有一个类似蓝山那样的实验场?

   ———那女孩的触手玩具在你身上对吧?

   曲婉莘一下没反应过来雪莉这莫名其妙转移的话题,愣了几秒才想起她说的是什么。之前进入地下实验室前,她确实有跟那个粉肤女孩曲澜咲商量,要来了她的触手伙伴粘附在自己的肉穴深处。原本是想着如果发生什么意外,那节可以膨胀伸缩的触手也能成为偷袭的底牌,但这一系列玩弄跟性刑下来,除了用它勉强缓冲一下身体遭受的刺激外也没有其他作用,要不是雪莉现在出声,少女几乎都快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她是怎么知道自己藏了东西的?!

   难道说……

   ———澜咲她和你一样,一开始你们就是相互认识,而她则是刻意被你安排过来见我的对吧?你怎么就知道当初在纽卡斯尔,我会回来搜寻战场的?

   ———嘻嘻,看来你还没被电迷糊,反应倒是挺快的,待会儿先把它借我使使,我能让你再欣赏些更有趣的东西。

  

   ……

  

   然而不到半小时后曲婉莘就确信,自己选择顺应雪莉的话绝对是她这十来年作出的最愚蠢的决定。

   她们果然被带到了又一处地下实验室,精疲力竭的曲婉莘也没力气作出什么反抗或挣扎,只能任由对方将自己关进实验器皿中。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雪莉居然又一次在自己面前“撒欢摆拍”了!被器皿内的电击跟药物连续刺激几下,情欲更胜的少女望眼欲穿地瞪着数米外的雪莉,垂涎三尺地望着那搅动的触手在她身下耕犁动土,还喷出了那么多大补的阳精!忘掉自己完全可以从魔物触手上吸收养分的少女,只能干瞪眼地望着这个令她无比羞恼的魔女又好生逍遥自在了一番,从不怨天尤人的她已经在心里把雪莉诅咒了不下几十百遍。

   她明明是被派来援助自己的人!

   她明明知道我现在最需要阳精充饥!

   这和在一个渴了好几天的人面前反复摇晃一只喝不到的水袋有什么区别!

   她简直就是……魔鬼!最最最恶趣味的魔鬼!

   曲婉莘觉得自己真的已经快被逼疯了。到后面,她已经意识模糊得不知道是如何忍耐到雪莉被放出来,再被要求来到她身边用那根触手伪装的肉棒和自己交欢的了,当喷涌精水的蘑菇头卡进蜜穴深处的瞬间,少女就被潮水般酣畅的快感彻底淹没。尖声浪叫,被触手深喉,紧贴着透明壁崩坏着脸被干到失神,短短的欢乐时光里,曲婉莘根本就是本色出演,一点儿也没有刻意夸张的成分。如饥似渴的她甚至都没想过万一这触手真的是培养皿中的肉块,而被胶衣覆盖的雪莉是一不小心给玩脱了,那自己不是就跟着白白陪葬这些问题,只是贪婪又忘我地遵循本能竭力吸收着触手喷出的一股又一股祈盼已久的甘露清泉。与触手胶衣的挑逗跟被堵塞口鼻的难受相比,直冲脑门的快感令她忽略了所有的痛处,曲婉莘第一次感到这些她有过耳闻或是亲身体验的性刑罚居然还能这般舒服痛快,也许是自己作为魅魔的本能吧,这种欲罢不能的享受心就跟雨后春笋那般生长得疯狂,似乎在脑海中就这么有一个声音不断地蛊惑她顺从这份意志,在以后的日子里要发自内心地爱上这夸张的性爱方式。

   雪莉她该不会就是为了让我真的变成……所谓文献资料里记载那种满脑子污秽淫靡想法的魅魔,才故意绕弯子唱了这么大一出戏吧?

   好不容易又撑过了雪莉的大干猛干,终于靠阳精补充了不少神智的少女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点,结合对方在几次见面乃至网络视频的种种言行举止,她更加坚定了这份认知。要是放在几年前那段彻底失忆的日子,曲婉莘恐怕会半推半就地依顺了内心的兽欲,但现在她显然是必不可能如此了,她才刚找回一部分童年的记忆,也想起了那个没落的父亲对自己的要求:她不能向本能的欲望屈服!她就是家族寄予厚望的神嗣后裔曲婉莘,她必须要克服魅魔心向恶堕的体质!

   ———演技不错,还是说你是真的舒服到不可自拔啦?

   回过神来的曲婉莘感到了自己的身体在被雪莉的手指碰触,对方又向她传递了讽刺味儿十足的言辞。少女被蒙在胶衣中的表情充满了厌恶,暗暗下决心接下来绝对不能再被雪莉牵着鼻子走了,思索片刻,她保持着冷静和不被察觉的小心回复道:接下来,我会干掉那黑衣人。

   ———唉?你还想不想把实验场的内幕了解光了?接下来可是会有……

   ———要么,我现在就不装了直接跟他闹,咱俩一块儿完蛋!

   忍气吞声地敲完了这句话,雪莉那边就陷入了沉默,曲婉莘攥着手,也没有再传递什么信息,就这样安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回复。直到他们被黑衣人带着走到了那座生物贮备室,几下简短迅捷的讯息才传到了自己身上。

   ———1秒内让他失去战斗力,我给你创造机会。还有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不可能完蛋的。

   无视了最后那句臭美又显摆的话,少女在胶衣中给呛得翻了个白眼。原本在蓝山地下,她只是觉得雪莉是个性格比较别扭的人,但这一天的功夫她就明白了,有些人生来就不能跟对方好好说话,哪怕没有恶意,也一定得干脆狠厉些才能让她安静地配合。

   可不管怎么说,这临时交流的计划实施的倒是非常成功,完全和魅魔魔力不同源的镰刀依旧能随心所欲地召唤,这把直接作用在灵魂上的神器初次使用就卓越非凡。曲婉莘直到将那黑衣人的灵魂收入囊中时才回过神来:雪莉的手足一开始根本就是被扭断了的,怎么这会儿看起来如此灵活?而且没有多余的交流,她似乎很相信自己可以做到一击必杀———这一切真的就和她的狂言一样,至始至终都在她的预料之内,完全没有出现意外的风险么?

   “身体给折腾残疾什么的,当然是装的咯,我说过,我是不可能完蛋的~我们先真正地重新互相认识一下吧~”曲婉莘刚结束完对前面一系列事情的简略回忆,就像是知道她在琢磨什么似的,笑意怡然的雪莉就再度发声。也许是看到少女一直没有再说话,她自顾自地就将踩住的男人拽了起来,光环到没有半点儿污垢的身体像蛇一样攀上了他发抖的身体,手指弓爪用力一挠就撕破了他腰盘间厚实的隔离服。看着男人那根即使在生命受到威胁也依然昂扬勃起的巨根,雪莉挑逗地伸手在蘑菇头上抹了抹,随即将手放到自己微张的唇边,冲着少女颇有韵味地轻舔几下,乖张的神色充满了恶趣味的挑逗。

   “我是雪莉•维尔凯尼滋,魔君欧雷加之嫡女,格赫罗斯的公主,陪伴格赫罗斯一族无数英雄们的蔷薇花!”

   充满了尴尬和中二到不知该从哪儿开始吐槽的自我介绍!

   “……曲婉莘,这是婉莘的名字。”碍于早已铭刻心中的礼仪习惯,曲婉莘还是对雪莉自娱自乐式的称呼象征性地回了句话。尽管一百上千个不痛快,她还是从中听到了一个有些意外的名字:“欧雷加……你说的是20多年前那个唯一被人类记录下来的忤逆魔将欧雷加?”

   “‘魔将’?哈!现在的他,是‘魔君’!人类都是群自我且傲慢的生物,区区二十多年就让你们好了伤疤忘了疼,放着疮痍满目的世界不去修复,而是相互猜忌割据一方,用大部分荒原的血换取少数城市的灯红绿酒。”小舌轻吐,红唇微张,依旧充满敌意言词的雪莉单手勾着她身下哆嗦的男人,像是哄孩子睡觉那样摸了摸他的脑袋,另一只手再次握住了他勃起的巨根。这番话似乎不光是应付曲婉莘的疑问,也仿佛是在跟这两名人类操作员说的一样。“格赫罗斯一直都在,魔君的眼睛从未离开。当年的他意识到地球绚丽色彩下的潜力,同时也被他俘虏的女奴战士那份至纯坚毅的决心打动,选择反戈一击,帮助人类关闭连通两个世界的大传送门,以自己背叛整个格赫罗斯族为代价换取了人类的胜利。然而现在,终于恢复如初重振旗鼓的他,却见证了你们人类将最大的英雄冠上了莫须有的罪责,捣毁了她励志重铸世界秩序的学院,迫害光了她同生共死的挚友跟伙伴,还将以她为首的所有相关人员悉数描绘成举世公认的人类叛徒。啧啧啧,也只有你们人类可以丧心病狂到如此这般的地步了,倒不如说魔君当年还真是信错了对象,早知你们如此,就该在那会儿趁势完全占领这颗星球!”

   “你说的是……被共识为魔族余孽的逆十字学院!?”

   虽然讲的东西让人有些不明就以,但大惊失色的曲婉莘还是从雪莉的只言片语中飞快地整理出了她所有的逻辑。结合自己的父亲曾是那座学院的高层人士,意识到对方正在描绘的历史极有可能就是自己的父辈所经历的一切,少女现在简直就是愁边动寒角,夜久意难平。

   “那你说的那位被欧雷加俘虏的女奴战士,就是经联商会仲裁后,将其关在沉欲窖‘源欲方舟’号上,打入驻颜青春的药剂,直到生命尽头前都必须被大家肏欢猛干,‘赎罪’的前学院院长,爱丽莎?!所以雪莉你难道是……爱丽莎和欧雷加的……”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扇在了少女的脸上,巨大的力道换做是普通的人类也会会被直接扇断了脖子。曲婉莘噗通一声被打倒在地,呜咽着被迫中断了自己的话,再抬起头时,雪莉那双仿佛见到仇人的眼光正瞠视着她,好像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给开膛破肚,大卸八块:“身处风暴的中心却浑然不知,被全人类唾弃埋葬却依然帮他们做事!只是句简单的失忆了就逃避了十年,你这不知廉耻的小魅魔……要不是答应了你哥哥的嘱托,我真想就让你一辈子就躺在这实验场里成为人类的苗床!反正在哪儿都是自顾自地逍遥快活,什么身份都无所谓的对吧!”

   “不……不是的!婉莘这些年……也一直想努力地找回失去的记忆……婉莘从来都没有破罐子破摔过……”

   “咯咯咯,嘴长在你头上,怎么说是你的自由。我还是那句话,你该死。”

   又一次重复了她们在荒原首次见面的话,重新深呼吸了好几口的雪莉转瞬之间就恢复了蛊笑的神色,硬生生将曲婉莘刚涌起的悲愤堵了回去。她垫着脚尖,用脚后跟托住自己绷紧的臀股,张开大腿冲着少女露出了已经被触手吸溜得干干净净,却依旧粘稠滴水的娇嫩,握着身下男人肉棒的手突然发狠一捏。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后,操作员的下体已是血肉模糊,而始作俑者却若无其事地冲着曲婉莘勾了勾手指,玩味十足地挑着自己俏丽的弯眉毛:“都是因为你非要这么早动手,我都还没舒服够呢~接下来你来替这触手对我服务吧,就跟侍奉这些混账人类一样,你最懂怎么让人爽上天不是么?”

   老实说,这样快节奏地变换话题,曲婉莘还真有些适应不了。明明刚刚她才经历了从恼怒到悲愤,再到羞愧跟自怨自艾的过程,现在却突然又被雪莉要求帮她泄欲。少女意识到她眼前的魔族同胞除了言语恶毒,还是个带节奏的好手,一切的交流看起来都是那么自然,却压抑得她根本喘不过气,只能被动地顺着对方的口吻接话。

   但无论如何,她的谩骂都简直是在胡搅蛮缠……她又怎么……知道自己的苦衷?

   她又怎么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想摆脱雷格尔的束缚!

   “可咱们现在还在实验场内啊?就这么堂而皇之地———”

   “你的那几个黑人同伙,那女孩会暗中替他们引导好该做的工作,而且我保证她是真的喜欢你这小魅魔,不会对他们做什么过分的事儿。”一副完全把少女摸透了的样子,雪莉不耐烦地拍了拍自己水灵的蜜口,手指掂蘸着上面凸起的小豆芽,脸色微红地连哼几声。“我知道你被药物抑制了魔力联系不了他们,但你硬想继续用那把镰刀在这儿闹腾大,我也不会拦着你———要么现在就乖乖地放松,好好和我多爽几分钟~顺便把你身体里的媚药倾泄干净。”

   “……好,婉莘知道了。”

   能顾忌的东西全被对方说了个通透,曲婉莘自然是不好再跟雪莉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如她所言,被药物加倍了敏感的身体确实余韵犹在,继续这么憋下去着实会在之后很长时间都集中不了精神。少女顺从地调整好心态,看了看还在雪莉身下哀嚎的,以及吓傻在旁边更不敢动的两个男人,慢慢走到雪莉身边屈膝跪下,伸手勾住了对方的脖子,扭捏的香肩带着一堆轻轻摇晃的美乳,软软地和雪莉的上身贴在了一起。两对激凸的乳头就像热恋的情侣,在挤压中相互戳附,彼此摩擦,感受着对方柔软的敏感。

   被你从里到外都鄙视了一遍就算了……但既然你还想玩,我……就舍命陪蛇妇,跟你豁出去了!

   “唔……呜唔……”

   润潮的朱唇犹如饱含爱意的吸盘,柔软的娇舌宛如蜷曲的触须,立刻就进入状态的曲婉莘张嘴封住了雪莉的唇齿,用自己的舌头卷向了对方的,如同相互牵手的闺蜜。温柔的呼吸带着甜蜜的含香,润泽的唾液令热吻的软舌变得更加灵动柔滑,在少女堪称完美的挑逗跟激吻下,雪莉的身体都开始兴奋地颤栗起来。一头靓丽的金发被她在脑后摇成了拨浪鼓,空出来的一只手在游离中抓上了曲婉莘略带肉感的臀股,像孩子玩橡皮那般揉捏了几下后,就将自己的下体也完全贴在了对方同样粘滑沾满了淫水的娇嫩上。两对阴唇跟她们彼此相吻的嘴唇一样,泛着水光相拥在一起,不断地用敏感的鲍肉摩擦着对方的私密,很快就变得彻底热情似火起来。

   一分钟前还在激烈地争执谩骂,现在却完全就是一副阔别重逢的迷醉神态。

   魔物都是遵从天性欢合的生物,对这两名少女来说似乎更是如此。

   哪怕她们现在的交欢目的都迥然不同!

   “啊……嗯唔……雪莉,这么强势又不容别人反驳……方方面面都自恃其才的你……嗯唔~敢和,婉莘打个赌么?”

   极度敏感的尾根被小麦色的手掌轻柔地握住,曲婉莘舒服地哼哼着,挪动脑袋远离了一点雪莉的唇齿。两人稍事分隔的嘴唇还挂着藕断丝连的唾液,顺着她们的舌头嘀嗒落在扭动的胸脯上,见状的曲婉莘柔笑着用手指穿过她们乳房交汇的狭缝,顽皮地拨弄着挺立的乳头,制造出更多的酥麻感进一步火热着四周突然就春色满园的气氛。

   “咯咯咯,你在质疑我么小魅魔~怕你不成?”

   雪莉似乎无时不刻都在找机会挖苦人,但已经开始适应她说话方式的曲婉莘只是轻笑着用手指狠捏了一下对方的娇乳作为回忆。被雪莉像握摇杆手柄那样磕掐着尾根,早已急不可耐的少女用力甩了甩自己的尾巴,比男人的蘑菇头更加适合蜜巢的尾尖在摇晃中忽地就一分为二,哧溜一声就钻入了她们贴合在一起的蜜口,瞬间就占据了腔内等待爱抚的片片软肉。

   “啊嗯!~魅魔的尾巴……居然还可以分裂!”

   “看来你也不是无所不知呀。现在,咱们身下的尾巴大小相等,公平!婉莘要跟你赌……你这每寸肌肉都散发着淫靡气息的身体……一定会比婉莘先高潮!~”

   纤细的手指反复拨弄着相互摩擦的奶头,岔开的大腿也强势地抵住了雪莉的腿根将她压在了身下,曲婉莘露出了对她而言极其少见的坏笑,忽地咬住了金发少女的嘴唇用力亲下。甚至不需要扭动腰身,深入爱巢的尾巴像那些触手一样陡然胀大,将腔内挂满淫水的褶皱都完全撑开绷紧。双头粗尾随即向外翘起,再以远比男人更劲道的力量狠狠顶入渴望待哺的花蕊,夸张的尺寸甚至直接突破了内腔最柔软的敏感点,一直没入了子宫口,啪嗒一声撞在了花巢的最深处。

   “呃呜呜呜?!!小魅魔……真有两下……啧……非要较真对吧?!好……好啊!雪莉我……从来不会……呃呜呜!!!~”

   “哈~哈……抱歉了雪莉……有些原则,不是靠嘴就能跟你说明白的:在婉莘手中……做爱的时候,就给婉莘……好好地发情叫!别再毒蛇……吐槽了呀!~哈啊!~”

   身为魅魔,绝对不允许自己玩弄的对象还有余力做其他事。

   如果有谁能撑着魅魔的调教还有功夫挖苦人……那简直就是对魅魔这个词本身的最大侮辱!

   这种根深蒂固在种族本能中的傲气前所未有地激发了少女交合的毅力,比起一开始燃起的情欲,现在的她更像是在维护自己身为魅魔的尊严。曲婉莘一手抠紧了网格地板,将自己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雪莉动人的美艳躯体上,膨胀到几乎有她们胳膊粗大的尾巴就像一根夯实有力的打桩双钻头,在清晰的噗叽声中开始连续顶入她们早就湿透了的花芯。

   “婉莘……真的,生气了……哈,哈……你这自以为是的家伙……敢不敢再赌大些!?”

   “呃噢……啊嗯……你什么……意思~?”

   “如果……哈~哈啊……雪莉比婉莘先高潮……哈~哈~今后……你就得乖乖地……听婉莘的话……哈~”

   “啧……我会~输给……啊嗯!!?咕……好胀……”

   “婉莘就当你……同意了!哈~哈!”

   彻底用自己的红唇堵上了雪莉的嘴,一手垫着她的后脑勺防止被地板磕伤,发狠的曲婉莘就像炸毛的雏鸟,粗大的肉尾竞相竖起了细密的软勾。随着她不断加大抽插的力度,软勾们像是一根根扎肤的小针,将交合的阴唇牢牢抓住,甚至还扯拽上了她们彼此亲吻的阴蒂。最最敏感的豆芽接连被密密麻麻的倒钩摩擦拉扯,令雪莉都开始恍惚地粗声喘气起来。她的双手在颤抖中一并握住了曲婉莘的尾根,指甲用力掐进了尻股和尾巴交界的软肋处,一发狠猛地翻身,将卖力搅动尾巴的少女反压在自己身下。曲婉莘呜咽着猛一哆嗦,痉挛的花口在颠簸中喷出了几沫刺眼的水光,也不甘示弱地抱紧了雪莉的后背,弓身夹腿完全挂在了她身上,一刻不停地继续抽插着愈发灼热的尾巴。

   “哈……哈……小魅魔……还真有……两下子呜呜!!~”

   “毒舌嘴!婉莘……会让你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愚昧……啊嗯……的……”

   “啧……呃嗯……你这家伙……呜呀呀!!……子宫……又顶进去了呃呃……”

   “同为魔物……婉莘也许……啊嗯……活得……很没用……但,啊啊但是……只有这点……这点……婉莘不许你这样鄙视!”

   与其说两个争强好胜的少女是在交欢做爱,倒不如说她们根本就是在闹脾气打架斗殴。

   竖起刺勾的尾巴在清脆的咕叽抽插声中不断搅出了飞溅的淫水,两对被捅得红润到发亮的阴唇都在研磨中互吐着惊艳的香涎。带着浑身的汗渍跟口水,以及反复溢出的欢愉爱液,曲婉莘和雪莉从地板翻滚到几节台阶下,从一个个正常运转的苗床器皿间摇曳滚过,相互逞强的娇骂声跟拼命忍耐的娇喘声此起彼伏,将那唯一一个还没受伤表情害怕的操作员都看得痴呆了起来。乱蹬的玉足噼噼啪啪地踢过一架架器皿的透明壁,相互乱摸的纤纤玉手在彼此的后背跟臀腰间刮出了一道道清晰的红痕,两人的美乳都在翻滚折腾中被挤压得完全变了形状,激凸的奶头也擦挂过了无数次冰冷的网格地板,变得愈发激凸可人。

   “呜呜……呃呜呜……”

   “哈……哈呜呜……呃呃呜……”

  

   ……

  

   “呃呃……呃呜呜呜呜!!!~~~~”

   来来回回折腾了十几分钟,在又一级陡峭的台阶前,咕噜一声撞到栅栏的雪莉终于在欢愉的浪叫中松开了紧抠住曲婉莘胳膊的双手。金发少女的神色不再从容做作,被上下封住两个嘴巴连续在翻滚中转得头晕目眩的她看起来终于是招架不住这样源源不断的攻势了。双手的肌肉在震颤中一松,马上抓住机会的曲婉莘摇曳着同样潮红到充血的脸,猛地按住雪莉的脑袋完全骑到了她身上。膝盖下压用自己的翘臀锁死了雪莉的后庭,淫水四溢的蜜口像真空的吸盘附着上了她舒张的菊穴,打入自己娇嫩的尾根同时开始卖力地摩擦雪莉的菊穴,而刺入她蜜巢的支尾已经彻底灌入了她猛烈颤抖的子宫,深深扎根在最深处肆意搜刮着内腔最细腻的嫩肉。

   “哈~哈~雪莉!……你……服,服不服气!?”

   “咕呜呜……好舒……不对!我……我……呃呃噢噢噢!!~~~”

   “明明身体都……啊嗯~哆嗦成这样了……还要死逞强……咕……呃嗯……”

   “你这……小魅魔呃呃……我绝对……不会……呃呃啊啊!!~~~比你……先……呜呜先……”

   “那婉莘……就干到你服气为止!~”

   “咕呜呜!!!~~~噢噢噢居然……小穴里的……还能大噢噢噢噢!!!~~~”

   这些年我活得宛如畜生……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自顾自地逍遥快活,什么我生来该死……随随便便地随便给人下这样的定义,那些还没回忆完全的家人被你这般评判就罢了……

   但至少,我怎么会让你在交欢上还能逞到口舌之快啊!

   从来都保持着好脾气的少女第一次发现,原来她也有跟人做爱做生气的时候。用力地伸手抠住雪莉的额头,另一只手则卡住了她扭动的脖子,拼命忍受着下体刺激的曲婉莘抖着后背张开了自己的翅膀,像两只大手那般夹住了身下倩影的蜂腰。已经变得比蟒蛇更夸张的肉尾在她们的小腹深处都撑起了一片形状分明的凸起,从自己的蜜穴深处传来的潮水般快感反复浇灌着欲火焚身的神经,再和自己另起灶台卷起的一腔怒火互相交融,硬是令曲婉莘将自己的尿道海绵体维持在了兴奋的临界点,在她的尾巴奋力搅动的同时依旧压抑着最后一份快感的闭塞。

   “咕噢噢噢!!……小魅魔……呃呃……噫噫呃呃呃!!!~~好……舒服嗯呃呃呃!!!~~~~”

   和堵上尊严般交欢的曲婉莘不同,尽管雪莉的声音听起来也是在努力忍耐承受的快感,但显然已经彻底力不从心了。金发少女被抠着的脑袋向后扬起,竭力想要闭上的嘴唇被延绵的快意冲刷得早已吐出了挂满口水的香舌,一双颤抖的手死命扣住栅栏,在剧烈的摇晃中甚至将坚固的金属护栏都慢慢扳弯变形。被迫翘起的后臀更像是被生长的尾巴卡住了娇嫩,从阴道至子宫的每一寸美肉都在被尾巴上蠕动的勾须用力拨弄,而早就被软勾占满的阴蒂更是在反复顶撞下完全挤压拉伸得变了形状,在阴唇间拼命动弹摇曳激起了惊涛骇浪般的酥畅感。随着频率愈发加速的“咕叽”抽插声,雪莉的双腿也几乎悬空搭在了曲婉莘的下身上,大半截身体都脱离了地面,完全地在娇嫩处受力被吊悬了起来。越来越多的淫水从她大开的花口不断溢出,而雪莉迷离的眼神也在泛滥的交欢中愈发缩小着瞳孔,红透了的面颊已经到达了崩坏边缘的极限。

   “好舒服噢噢噢噢!!!!……小魅……呃呃噢噢噢噢!!!~~~不行了……我居然会……呃呃呃好舒服噢噢 噢噢!!!~~~”

   “你这该……呃呃呃该死的……呃呃呃噫噫噫!!!!……呃呃呃噢噢噢噢!!!!~~~”

  

   ……

  

   就在雪莉的浪叫声达到巅峰的瞬间,呜声作响的尖锐警报声骤然响起。闪烁的红灯盖过了密室的其他照明,一道道闸门强行闭合的声音由远而进,那个至始至终仿佛已经被两个少女忽略掉了的操作员已经拽着他倒地的同胞不知所踪。而在她们这所房间的闸门用力闭合的同时,猛地收力挺尾的曲婉莘大叫着抱紧了雪莉的身躯,后者则在粗尾的最后一击下“咔嚓”一声扳断了栏杆,涌泉的爱欢之潮仿佛一簇推进火箭喷射的燃火,在她们身后鼓起了一道好几米长的惊人水光。

   “噢噢噢噢噢噢噢!!!!!~~~~”

   伴随着好几道从房间的各个方向照射过来的聚焦狙击红点,包裹成团的两人就在雪莉崩坏的浪叫声中一边喷射着无比夸张海量的淫潮,从台阶的栏杆上一头栽向了房间的最下层———

   “砰砰砰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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