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马库斯
性别:男
种族:硌狮族-掠日之民
年龄:26
外貌设定:
通身为纯黑色毛发,白灰色的头发发梢有少量挑染的红色;眼瞳为灵动的碧绿色,。脸部有一道疤痕,下巴留有较长的鬓毛。身高在硌狮族平均身高之上,身材健壮,几乎没有赘肉。
背景设定:
马库斯是一名弃婴,最初在黑衣森林中被幻术师行会的一名年轻成员发现。因为当时的马库斯还是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幼儿,于心不忍的行会成员将他带回格里达尼亚新街,与她的丈夫一起收养了这名弃婴,并按照硌狮族的命名方式为他起名。
马库斯在青年时期在母亲的要求下加入了幻术师行会,然而马库斯对幻术师需要进行的冥想毫无兴趣;只有在养父母说教他后他才会乖乖地去参加冥想,得益于此,他才没有被逐出行会。
然而就算留在幻术师行会,马库斯的风评也不好。不仅仅是因为他不守规矩,也因为他那张狂、叛逆、凶恶的性格。从没有行会的人见过他笑起来的样子,如果有,那也是阴险的笑容。硌狮族庞大的体型和健壮的身躯让他在武力上有着绝对的优势,加上马库斯凶恶的神情,不怀好意的瞪视,久而久之有关他的传说在幻术师行会内到处流传,人们都躲着他,生怕有不必要的麻烦。
养父母是唯一能够让马库斯敞开心扉的人,也是他的软肋。纵使在外提起他的父母,马库斯会不耐烦地称呼他们为“老头老太”,但实际上,马库斯和他们交谈的时候还是会叫他们爸妈。每当有人和他的养父母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们都会乐呵呵地给他讲马库斯在家不为人知的一面,如果马库斯在场,他会用凶恶的眼神警告提问的人,并立刻制止父母讲下去。
在父母眼里,马库斯是一个有些叛逆,但很听话乖孩子。无论是做饭还是打扫卫生,还是跑腿送货,反正是为了父母的,马库斯都不会有半点怨言。父母对他的养育之恩,马库斯深知这是无以回报的,不懂得用言语去表达感恩的他,通过这些微不足道的行动来表达自己对父母的爱。正因为这种固执的爱,马库斯非常尊敬自己的父母,也无法忍受任何人去侮辱自己最爱的人。对他来说,自己并不需要将好的一面展示给别人看,只要父母能够看到就已经够了。
马库斯也经常接下一些冒险者行会的任务来赚些外快。他对幻术的掌握远超行会的人的认识,并且更加专注于研究如何用幻术发动攻击。他对土元素和风元素的使用灵活自由,甚至连水元素都被他用来发动攻击;反观治疗和支援,他则不太擅长,只能简单的进行一点伤口的修复。可怕的是,马库斯即使不用幻术,也是一个战斗能手。他光是靠体术,就能和乌尔达哈的中高级格斗家打的有来有回;在战斗中,也更加擅长握着幻杖和对方进行近距离的搏斗,同时使用魔法和法杖,甚至自己的拳头、牙齿去招呼对方。这也是为什么马库斯的幻杖总是需要定期更换。
癖好:
马库斯虽然性格强势叛逆,但在强硬的外表之下,他也有着脆弱的一面。因为长年来没有人敢违抗他的意愿,让他渴望遇到比自己更加强势的人和能够压制他的人,唤醒马库斯隐藏着的脆弱的一面。
从小就不怕疼痛的马库斯并不惧怕打骂。所以在他犯错的时候,马库斯的父母会用一种更加特殊的“刑罚”来惩罚他。每当马库斯犯错后,他便会被要求跪在床上,双手抱头;而他的父母则会拿出用陆行鸟羽毛扎的掸子,来狠狠地挠马库斯的脚心和咯吱窝。如果马库斯真的罚了非常严重的错误,他的父母还会用陆行鸟羽毛笔在那双敏感的大脚上写下马库斯犯的错误,让他在大笑之中忏悔自己的过错。一旦他父母决定用这种方式去惩罚他。都会让他发自内心的恐惧。长久以来,就算被挠痒的时候非常难受,马库斯也逐渐对痒感产生一点点依赖。偶尔他赤脚踏在地上都会一下回想起被挠痒的感觉,这不仅仅会让他紧张,还会让他的下体不自觉的硬起来。
姓名:阿巴瑟
性别:男
种族:鲁加族
年龄:34
外貌设定:
灰白色头发,像兽王莱昂一样用头巾包住额头,只露出少许碎发;赤红色的眼眸,脸上有些许刀疤,应该是曾今的战斗所留下来的痕迹。下巴蓄有较为浓密的灰白色络腮胡,因为精心保养看上去整齐干净。
阿巴瑟的身高在被称为巨人的鲁加族里也是佼佼者;大概是长期冒险的缘故,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相当发达。
背景设定:
阿巴瑟出生于一个崇尚武力的家庭里。他的兄弟们在父亲的教诲下纷纷成为了各有所长的战斗导师,阿巴瑟也不例外。不同的是,阿巴瑟不光在体术格斗上非常在行,对于魔法的使用也毫不逊色;很多人第一眼看到这位鲁加族法师时,可能会感到困惑,但在见识到阿巴瑟精湛的以太技艺后,最初的困惑荡然无存。久而久之,阿巴瑟的名声在冒险者公会得到了大肆传播,很多冒险者小队都愿意同这位可靠的大家伙一起冒险。
或许在外人看来,阿巴瑟是个近乎完美的人,但光凭外表就断定一个人多少有点果断了。阿巴瑟有一个奇怪的小癖好——喜欢用对手最害怕的方式,来羞辱自己的手下败将,并且让对方在极端耻辱的情况下达到高潮。这听上去或许会有些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他非常享受对手,尤其是强壮的对手,因为自己的“刑罚”而向自己屈膝求饶的感觉。大概是这种强烈的控制欲,如果遇到非常满意的对手,还会想办法扭曲对方的心智,让对方彻底成为自己的奴隶——当然,对不同的人,用的方式也各有不同,他很清楚应该怎么做。
...........
“没血了自己不会吃恢复药?没看到老子在打输出吗?现在来怪我干什么。”健壮的黑色硌狮不耐烦地白了眼骑士,自顾自地翻找着宝箱,把里面值钱的战利品扔进背包,看上去完全不在意队友们的指责。“你你你!”本来还想争论的人族骑士见马库斯这一脸无赖的样子,早就被气得无话可说;还没等战利品分配完,就先拉着胆小的拉拉菲尔族诗人离开了队伍。
白魔法师,明明是象征着救赎与治愈的存在,但这位白“膜”法师却丝毫不顾队友的死活,看到魔物就一股脑地往前冲,抡起自己的法杖、拳头、甚至是用牙齿、爪子同魔物搏斗。正是马库斯这种不愿意配合的恶劣态度,害得小队团灭了很多次。“呸,也不看看爷打了多少输出。就靠你那个卖艺的,还想过本?哈哈哈,笑死我了。”见对方说不过自己灰溜溜地逃走,马库斯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好,我觉得他们没有说错。”阿巴瑟从来没碰到过性格比马库斯还要恶劣的家伙。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尽量礼貌地和马库斯分析刚刚的问题。“第一,这一次任务分配给你的团队职能是治疗者,当然应该首先保证队友的健康;而且吸引魔物仇恨应该是防护职业的工作,你每次见到东西就打的行为让我们的骑士很棘手。第二,我们灭团的原因可都是因为没有办法躲避的大范围伤害,除了你以外,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吃到过不该吃的伤害,都是因为你自己只知道打架不恢复状态而灭团的。第三,因为现在输出职业能使用的技能还不完整,所以才会让你觉得自己输出第一很厉害,这并不...”
“哎知道了知道了...咋你们说话都这么婆婆妈妈的。”马库斯最厌烦的就是别人的长篇大论。还没等阿巴瑟说完,黑色硌狮就无理地打断了对方。“别以为你的输出勉强及格,老子就会对你说好话。没事了就快滚,不然就乖乖等着分东西,不要在这里和我逼逼赖赖的。”自己苦口婆心的提醒,对方一点没听进去就算了,现在还被反过来嘴臭了一番,这让一直忍耐着的阿巴瑟真的有点生气了。因为最近才从学者转职为召唤师,虽然已经学会了所有的召唤技能,但阿巴瑟还是准备从最初级的副本开始,通过实战来一点点增进巩固自己的召唤术。凭他的资质和阅历,教训教训自大的马库斯还是绰绰有余的。
阿巴瑟嘴里默念召唤法术,一柄高速旋转的风刃凭空出现,“呼呼~”吹着风径直向马库斯飞去。风刃擦过马库斯的额头,削落了前额挑染的红色毛发——“嘭”的一声,最终击中马库斯背后的石墙,引起了小范围的爆炸。“给你小子的一点警告,以后和别人说话放尊重些。”“...你他妈?”惊愕地看着眼前飘落的红色毛发,马库斯的神情由不解转变为愤怒。“想打架是吧...行,老子今天就和你玩玩。”要知道从记事起,不论是和马库斯同龄的小屁孩,还是幻术师行会那一帮老古董,都还没谁敢这样子挑衅他。扔掉手里的战利品,马库斯拔出法杖,像是要释放魔法攻击阿巴瑟。
“没用的...唔!”本以为对方会使用魔法进行攻击,阿巴瑟提前展开了法术护盾;没想到马库斯竟挥舞着手里的法杖向自己冲来,一杖子结结实实地拍到胸口上——这种攻击方式是阿巴瑟完全没有想到的。胸口吃疼,阿巴瑟踉踉跄跄地退后几步。“有意思。”稳住下盘,眼里露出好战的眼神;难得碰到一个能让自己受伤的家伙,当然要好好的切磋一顿。脱掉身上碍事的长袍,阿巴瑟赤膊做出了进攻的架势。
“就你?给老子做沙包还差不多。”见对方做出反击的动作,马库斯也抬起双手,切换到近身格斗状态。“喝啊!”强劲有力的冲拳,带着风属性的细小风刃,呼啸着向黑色硌狮袭去。马库斯摆出防御姿态,轻松化解了阿巴瑟拳头上的力道;但细小的风刃却无法抵御,给马库斯的衣服划了出许破洞,隐隐约约露出布料里包裹着的健硕肌肉。“唔...”风刃划过肌肤的感觉,像是有人用狗尾巴草搔挠自己的痒点一样,让马库斯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阿巴瑟当然注意到了对方的异常反应——难不成,这家伙怕痒?大个子的心里有了打算,调整身形,双掌带风向马库斯的脖颈攻去。
“真是个蠢货,我早就看破你的招数了。”马库斯轻蔑一笑,牢牢地截住了对方的双手,却完全没有注意到,顺着大腿向自己身上爬的奇怪触手。“你想攻——我草,什么鬼!”小腹和腰肋处的一阵莫名痒感让马库斯浑身一软。往下一看,才发现有不少的小触手扒上了自己的身体,正在用前段的触须轻轻地抚摸着上面紧致的肌肉。其实一开始,阿巴瑟真正的目的是吟唱召唤术,让这些魔法触手对马库斯的敏感身体进行搔痒攻击;刚刚不过是在佯攻马库斯的颈部,好让对方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上面,无暇关顾身上的异常。
“唔...额...”触手熟练地抚弄着马库斯的身体,分泌出的黏湿液体依附在黑色硌狮身上,微微发痒。“哈,哈哈...草...”本来自信满满的马库斯可没料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触手带来的痒感让马库斯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手上的力气也小了很多,反倒是变成了劣势方。“你还是太年轻了,小猫。”阿巴瑟手臂突然发力,一转攻势,反过来将马库斯的上肢紧紧撰住。现在无论马库斯怎么挣扎,都摆不脱阿巴瑟的控制了。
“妈的...哈哈哈哈——放开我!”腰间不停地被触手挠痒,但是双手又被对方抓住,马库斯的体力有点吃不消了。“哈哈吼,呃啊...我草?”奇怪的触手沿着马库斯两边侧腰向上爬,伸进已经被划得稀碎的衣服里,包裹住马库斯发达的胸肌;触手露出里侧的吸盘,将硌狮胸前的两颗黑色凸起包在其中,轻轻地抚弄起来。“哈哈哈!这是啥...你,呃啊!你他妈...对我干了什么?!”
触手包裹的感觉很奇妙,就像是有人在吮吸自己的乳头一样,让马库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面红耳赤地盯着胸口上扒着的奇怪生物,双腿颤抖得愈发剧烈,阿巴瑟知道对方坚持不了多久了。马库斯其实非常怕痒。小时候犯错,他的父母并不会打骂马库斯,而是让他跪在床上,然后拿出陆行鸟羽毛编制的掸子,在马库斯那柔嫩的腋窝和脚掌上不停地扫动。这种挠痒的惩罚方式每次都会让马库斯崩溃地大笑,求饶,然后乖上一段时间,远比打骂的教育方式管用多了。时隔这么久,马库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强壮的鲁加大汉和他召唤出来的奇怪生物再次抓住挠痒。腰间的痒感和胸口的吸吮爽感让马库斯无法忍受,但又有一股莫名的享受。
看出了马库斯的脆弱,下面的触手越过胸前两点,继续向上攀爬。“啊?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几根触手钻进了马库斯那敏感的咯吱窝,在里面转着圈,用触手前段的柔软触须刮挠马库斯腋窝内的嫩肉。“哦哦哦停下!啊哈哈哈哈腋窝,腋窝可不行!哦哈哈哈哈哈!”在马库斯大声的喊叫中,触手们的动作愈发快速。疯狂地搔挠让马库斯再也忍不住了,“扑通”一声,双腿颤抖着跪在地上,任凭痒感在自己的上半身肆虐。
“哈哈哈,才这么一点小小的惩罚,就已经不行了?”对方崩溃的样子让阿巴瑟非常满意,召唤出两根粗壮的藤蔓,一左一右地绑住马库斯的双手向上方拉开,自己则一屁股压住对方跪着的小腿,扒开了马库斯脚上的短靴。“哈哈哈哈....不!别扒老子的鞋!不哈哈哈啊住手!!”脚底的凉意让马库斯心里一慌,却因为藤蔓的限制无法完全转过身去。一股雄性的汗味随着短靴脱下散发出来,让马库斯有一点不好意思。“哦?不可以吗?”阿巴瑟憨憨地笑了笑,在马库斯的脚掌上轻轻划动着。“你该不会怕痒吧,小猫?”
挠脚心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阿巴瑟只不过轻轻地划拉了几下,就让马库斯变得异常活泼。“哈哈哈哈老子才——哦哦哦哈哈哈哈哈才不怕!哈哈哈哈哈赶紧...放开我!嗷!你这杂种!哈哈哈哈!”马库斯当然很怕痒,但他不想在对方面前这么轻易地表现出自己的软弱。阿巴瑟手指上长着些许老茧,就像是在用梳子梳挠自己的脚掌一样难以忍受;这种挠脚心的让马库斯再次回忆起小时候受到的刑法,笑骂声也越来越响亮,深深的无助感包围着马库斯。
看着对方忍不住发笑的样子,阿巴瑟心里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更加卖力的挠着这双黑色的脚掌。和其他硌狮族一样,马库斯也有一双被绒毛覆盖的宽厚大脚;但现在,这双宽大敏感的脚掌一点忙都帮不上,反而成为了马库斯最大的弱点。怕痒的大脚被阿巴瑟抓在手里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完全无法躲避。“啊哈哈哈哈哈草你妈...嗷嗷嗷啊草你妈!哈哈哈哈哈哈给老子滚开啊!哈哈哈哈哈哈!”不知不觉,马库斯的裤子慢慢隆起——原来是在对方的挠痒下起了生理反应。
“咦?看来你被挠了还挺爽的,下面的小小猫都忍不住翘起来了呢~”阿巴瑟停下了手里的挠痒,顺带收回了马库斯上半身的召唤物,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硌狮勃起的裤裆。“老子才,才没有...”马库斯把脑袋别过去,有意地避开对方的目光。刚刚的痒感唤醒了马库斯的本能,他并不讨厌这种被折磨的感觉,只是他高傲的自尊心不让他表现出来自己是一个喜欢被绑起来挠痒折磨的家伙。“这么喜欢折磨别人,真是个变态...唔哇啊啊,你干嘛!”阿巴瑟抓住马库斯松垮的裤子用力向下拉,一根流着淫水的粗壮肉棒就这样暴露出来。
“我(硌狮族脏话)!离我远点,死变...呃啊,你!你...”阿巴瑟熟练地握住马库斯两颗饱满的肉球,时轻时重地揉捏着,有节奏的刺激让硌狮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享受地哼哼着。“啊,怎么会...呼,停下...哼啊——啊,我...”粗糙的大手握住柱体开始撸动,直接而强烈的快感让马库斯的肉棒也跟着有规律地上下抖动起来,说话的逻辑像是被剪断的线一样,破碎不堪。
“啊,啊...老子...老子的屌,呼,好爽,我要,要——”低沉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马库斯下半身不停地向上冲顶着,像是快要到达高潮一样,迎合阿巴瑟粗糙大手所带来的刺激。“射...呜哇?”突然,一股凉意包裹住了马库斯准备开火的枪管,让本来都准备闭上眼睛享受射精欢愉的马库斯惊呼一声。“年轻人不要火气这么旺盛,给你补补水。”一个微微颤抖的液态圆球凭空出现,包裹住了马库斯的下体,稀释着马库斯的高涨的欲望。
自己本来勃起的下体因为冰凉的触感瘫软下去,射精未遂的寸止感让马库斯十分狂躁:“草你妈!边缘老子很好玩是吗?我(加雷马脏话)!”也不管自己还是被对方控制住的地位,狂怒地对阿巴瑟说着难听的话。“你必...嗷呜呜!!”下体的的水球逐渐凝固,变成一个蓝色的环状物,紧紧地套在了马库斯半勃的肉棒根部。阿巴瑟一点点地收紧马库斯肉棒上的蓝色圆环,持续加重的压迫感疼得马库斯痛苦嚎叫起来,粗壮的肉棒也一点点软了下去。
“嗷嗷嗷!不可能...你不是召唤师吗,为什么能使用水流环?”水流环虽由液体构成,但根据施法者的不同,性质也会有一定的差异性。阿巴瑟已经不止一次把水流环当做锁精环使用,当然可以自如地控制小环的尺寸大小。但马库斯不能相信,一个召唤师居然能如此自如地使用白魔法师才能掌握的技能,还可以随意改变水流的形状,言语中无不透露出惊讶。
这硌狮居然知道水流环?阿巴瑟微微颔首,看来对方的魔法造诣还是不错的。“你这小猫知道的还挺多...别的不说,对长辈最起码的尊重要有吧?”召唤出更多坚韧的藤蔓,缠绕上马库斯的身子,将黑猫呈“木”字固定住,微微离地地悬浮在空中。“你,你他妈耍赖!哪里有召唤师会用水流环的!”被束缚住的马库斯使劲挣扎,但根本挣脱不开这些柔软坚韧的藤蔓,只是在白白浪费自己的体力。“而且还会把水流环用来锁屌,你这死变态...嗷呜呜!”下体的环状物再一次收紧,勒得马库斯一阵难受,嗷嗷叫唤着。
“好吧,既然还是这样没礼貌,那只能由我来给你‘额外授课’了。”阿巴瑟的声音从马库斯背后传来。因为头部被藤蔓固定住,只能看向前方的马库斯当然不知道阿巴瑟在自己背后的干啥。但那一贯地嘴臭可没有因此减轻丝毫,无时无刻都在作死:“呸,做梦!我才不会向你这个老家伙屈服的!嗷嗷——”当然,嘴臭的代价就是下体的环又一次锁紧。
马库斯被黑色毛发覆盖的肉体很结实,肌肉锻炼得也相当有形,就连最容易出现赘肉的大腿内侧,看起来都格外精壮。“喂,喂!你他妈摸哪儿呢!”阿巴瑟粗糙的大手附上了马库斯的脊背,顺着背上的花纹四处抚摸。被别人乱摸的感觉让马库斯非常恼火,但又有一丝酥酥麻麻的痒感。马库斯身上的毛发比脚掌上的长一些,阿巴瑟抚摸时偶尔会擦过手掌心,轻微的痒感让阿巴瑟的心里痒痒的。
“嘶啊...草你妈的,别弄我乳头!”阿巴瑟的双手从马库斯的两腰穿过,攀上对方的胸肌,一下一下地揉搓着慢慢变硬的两点。“啊...死变态——嗷啊!别揪我!”已经变硬的双乳被阿巴瑟用力地捏住不放,敏感点处受到刺激所带来的疼痛感让马库斯倒吸一口冷气,大声抗议着对方的行为。“额啊...你不弄老子的乳头会死——哈哈哈哈哈!”
还没反应过来,阿巴瑟又换了个位置,把手放伸进马库斯向上拉开的腋窝里用力地抓挠。“哈哈哈哈哈你妈,草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哈哈哈...狗东西!不弄哈哈哈哈不弄乳头,就来挠老子的——啊哈哈哈哈哈哈!”本来就很宽大的腋窝又在藤蔓的帮助下进一步拉开,无论马库斯怎么收紧,都阻挡不了阿巴瑟对他进行的折磨行为。“我草!!吼吼哈哈哈你,你!哇哈哈哈哈哈哈!”马库斯灰白色的腋毛也因为长时间的挠痒而变得湿润起来,散发出诱人的气息;而阿巴瑟居然直接伸出舌头,舔舐着马库斯气味浓郁的咯吱窝。“不哈哈哈哈哈不,要舔啊!嗷嗷——哈哈哈哈!嗷嗷~~老东西!哈哈哈哈哈哈不!”舌头的湿滑触感让他再次想起来小触手的触感;相比之下,阿巴瑟的舌头好像舔得更仔细,照顾到了腋窝中间隐藏的敏感点,那温热连绵的痒让马库斯发出一阵阵的爆笑。
阿巴瑟自己也没想到,光是一只湿润的舌头,就能把这只黑色的硌狮弄得歇斯底里;那如果用上自己准备的小道具,还不得把马库斯给弄疯。“我这是在教你学会忍耐。你未免也太敏感了吧?如果连挠痒都害怕的话,还怎么成为一名合格的冒险者?”“吼吼哈哈哈哈谁,谁他妈要你教——啊啊啊哈哈哈哈!”阿巴瑟的双手慢慢从腋窝往下,挠到马库斯健壮的侧腰处。“吼吼吼老子才不会,吼哈哈哈哈哈让别人...碰到啊啊哈哈哈哈哈——”好像刺激不一样的地方,可以获得不同的反应;像现在咯吱马库斯的腰部,就会让对方发出了和挠腋窝不一样的笑声。
“啊是吗,那你现在还不还是被我绑起来挠了?”阿巴瑟倒是被马库斯的奇怪发言逗乐了,又把手放到硌狮那精壮的小腹上不停地挠痒;偶尔把手指插进马库斯的肚脐眼儿里扣挠一下,再玩一玩对方早已被汗水浸湿的白色耻毛。“嚯嚯嚯嚯那,那是你耍赖!哇啊——哈哈哈哈哈噢噢!你这个卑鄙的家伙!啊哈哈哈哈哈哈滚开!”
因为看不到下面的情况,视觉被剥夺的未知感让马库斯更加敏感,不停地摇晃身子,想逃离阿巴瑟的魔爪;更要命的是,阿巴瑟每次扣挠马库斯的肚脐眼,都会让他觉得身上的痒更加强烈了,被锁住的肉棒竟在持续的挠痒攻势下,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哈哈哈...别,别挠我了...吼吼呼...我又,呼哈哈哈哈哈——勃起了啊哈哈哈哈哈!”马库斯一脸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因为挠痒兴奋到勃起。而阿巴瑟呢?他越来越想看到这只黑色大猫大笑着,向自己求饶的样子了。
在阿巴瑟无微不至的“照顾”下,马库斯大汗淋漓,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汗味,让阿巴瑟非常愉悦。稍微放松了一点水流环的压力,马库斯的下体像是抓住机会一般迅速变大,很快就到达了一个傲人的长度粗度。“又硬了?还真是只骚狗呢。”就算停下了手上的挠痒动作,马库斯还是不停地做着挺胯部运动,舌头耸拉在嘴巴外面,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和渴望被别人挠痒射精的痒奴有什么区别?就这种耐力,还想成为一个冒险者?”看着马库斯快被玩坏的表情,阿巴瑟开始用语言来攻击对方的心理防线。如果说开始他只是单纯的想教训对方一下,现在的阿巴瑟只想让这只狂妄的大猫变成自己的专属玩具。
“嗬嗬...不,不关你的事,”马库斯还在嘴硬,下体倒是不停地轻蹭着阿巴瑟垂下的大手,渴望从中得到些许的快感。“哼,是吗?”看出马库斯的想法,阿巴瑟握住了马库斯的龟头,就着从马眼渗透出来的透明液体不停地用掌心摩擦着。“啊,啊——嗷嗷!你这老不死的!”阿巴瑟粗糙的手掌一刻不停地摩擦马库斯敏感的龟头,带来的刺爽感让马库斯忍不住发出了惨叫。但在在习惯之后,就像是被人用纱布不停地摩擦下体一样,被责弄的快感又让马库斯张嘴大叫,发出愉悦的声音。挺动着下体,想射出来点什么。“啊啊啊,好爽...”
“怎么?我的手掌很舒服?”阿巴瑟笑了笑,将水流环的温度微微提高,然沿着马库斯粗壮的肉棒来回套弄。“有没有考虑做我的狗?这样以后就能天天和你这么完了”“可,可以...不!不可能!老子...老子怎么会做你的狗,我可是,我可是...呃唔——”环状物的温度进一步促进着肉棒的勃起,阿巴瑟熟练的手法让马库斯舒服得思维紊乱,甚至开始说起了胡话。做这个死胖子的狗?怎么可能。但如果每天都能这样子...马库斯的脑子里一团浆糊,开始胡思乱想。如果每天都能这么爽,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观察到对方犹豫的表情,阿巴瑟觉得有戏。继续着手上的套弄,用嘴巴轻轻地啜吸马库斯的大奈子,咬住早就被玩得发硬发红的乳头。虽说男性的乳头不能产乳,但也是一个非常适合调教的地方。马库斯看不到阿巴瑟的动作,但是自己的乳头,肉棒和龟头被对方“三管齐下”的玩弄方法弄得欲罢不能,嘴里含糊地发出享受的娇喘,沉湎于这短暂而强烈的性欲天堂之中。
呜啊,怎么会这么热。马库斯已经无法思考了。奈子被吸得好爽...龟头上面的摩擦也好爽...啊啊啊——这家伙,还用那个水圈给我撸管...
终于,马库斯再也忍受不住体内澎湃的欲望,放下了自己高傲的自尊心,向对方祈求着释放。“帮,帮我...”细如蚊呐地请求声,“我...太爽了,我想射...”如果前面有镜子的话,马库斯一定会看到自己满脸潮红,不好意思但是又欲求不满的淫乱样子吧。
“可以啊,只要你愿意做我的狗。”阿巴瑟倒是不着急,用手继续搓弄着马库斯已经发紫的蘑菇头,偶尔捏一捏下面的两个球体,帮对方“促进”一下身体内的液体流通。“不对,应该说是我的狗奴...只要你开口,以后我都能帮你解决,比现在这一次的还要爽很多哦。”
“我,我...唔唔——”好像离彻底沦陷还差一口气,阿巴瑟停下了手里的套弄,任由硌狮那已经被淫水浸湿的下体焦急地上下跳动,也不再给予一点帮助。“别停!啊,求求你,我我我答应——”假装没有听清楚对方说什么,阿巴瑟把双手再次放到马库斯的两腰,揉捏起腰上的痒痒肉。“我!哈哈哈哈哈哈我答应!你——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挠我...呜啊啊啊啊痒!”熟悉的痒感再次从腰间传来,马库斯这一下真的崩溃了,大笑着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对嘛,早点答应我,不就能少吃点苦了吗。”阿巴瑟倒也没有食言,解开了对方肉棒上的水环,用手握住了马库斯跳动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撸动起来。“听话的狗狗才会得到奖励,你愿意做一只乖狗还是坏狗呢,马库斯?”
马库斯沉沦在下体带来的快感中,惬意地吐出舌头,后面的大尾巴扫来扫去,享受着主人的“奖励”。“哈,哈...我当然是,听话的狗!”冒险者?自尊心?都不重要了。“主,主人...马库斯,不对,贱狗,贱狗要射了...”
“我的狗狗现在还不能射呢。”无情的指令,阿巴瑟又一次在射精的边缘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由水流构成的锁精环套了上去,强烈寸止感让马库斯几乎要绝望了。“嗷呜...为什么,主人...”黑色硌狮眼眶湿润,耳朵无力的扒拉下去,可怜巴巴地望着阿巴瑟。“马库斯会听话...呜呜,贱狗再也不敢顶撞主人了,求求主人,帮狗狗...”
阿巴瑟爱惜地擦去黑色大猫眼角的泪花,显然对马库斯刚刚的表现非常满意。“放心,我对听话的宠物一向很温柔的。不过嘛,作为痒奴,可不能光靠手就射出来了。”一边说着,阿巴瑟把手放到了马库斯微微弯曲的大脚掌上,浅浅刮挠着上面的嫩肉。未知的总是最令人恐惧的。“嗬嗬...嗬嗬嗬...”脚底板上的痒再次让他回想起小时候的时光:被父母惩罚的片段、脚底无法忍受的痒感、自己无助的笑声、还有尿尿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硬邦邦的...
“想什么呢马库斯?”阿巴瑟的声音把硌狮拉回到现在。脚底的痒感并没有停下,和儿时的回忆一样,都难以忍受,却刺激着马库斯的欲望。“哈哈哈贱狗...哈哈哈哈哈哈很怕痒,但是...呜,很爽!主人挠马库斯的脚心...哈哈哈,很舒服...”在阿巴瑟的开发之下,马库斯的大脚已经成为了硌狮的第二性器官。随着阿巴瑟的抓挠,下体也会一阵一阵的弹跳,蓄势待发。“哼哼,果然没有看错。”阿巴瑟挠脚心的力度突然加大,猝不及防的痒让马库斯哈哈哈地大笑出来。“你啊,就是只被挠脚心就会勃起射精的贱狗,只配做被我挠痒到射痒奴硌狮。”
被挠痒到射的贱狗?好像听起来也不错。“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就是主人的痒奴——哈哈哈哈哈哈!”马库斯不顾形象地破口大笑,口水喷溅得到处都是。不再躲闪阿巴瑟的挠痒,马库斯甚至还努力伸平自己的脚掌,方便对方的手指在自己的脚心抓挠。“哈哈哈哈哈哈主,主人哈哈哈哈哈哈请惩罚马库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贱狗就是喜欢,嗷呜——哈哈哈哈哈哈喜欢被绑起来挠痒!”
“对!这才是主人的乖狗狗!”阿巴瑟也很兴奋,翻开腰间的魔导书,将里面卡着的羽毛笔拿出来。“我要在听话的狗狗身上留下我的标记!”马库斯宽大的脚掌一片平坦,羽毛笔在上面只会轻轻地陷进肉里。“哇哈哈哈哈哈哈!是羽毛!哈哈哈哈哈哈哈马库斯,马库斯喜欢这个!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主人请惩罚——嗷嗷嗷!请继续用这个惩罚贱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羽毛笔尖锐的前段不会划破脚掌,流畅地写下“痒奴”,“狗奴”的字样,但带来的痒可比手指高上数倍;更令马库斯感到兴奋的,是对方在自己脚上写字的羞辱感。很喜欢羽毛?阿巴瑟挥了挥手,大大小小的羽毛从魔导书里面飞了出来,悬浮在马库斯的腋窝、乳头、腰肋、肚脐和大腿内侧,随着阿巴瑟的动作同步地书写着一样的文字。“哈哈哈哈哈哈哈羽毛!好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多的羽毛嗷嗷!马库斯哈哈哈哈哈哈哈马库斯最——喜欢被这样子!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谢谢主人!我喜欢哈哈哈哈——哈哈哈做主人的狗!嗷呜呜——”马库斯的身体突然一阵抽搐,道道白练就这样从马库斯勃起的下体飞溅了出来。“射——哈哈哈哈哈射了!贱狗终于,哈哈哈哈哈哈哈射出来了!”光是被身上的羽毛挠痒,就已经能让他达到高潮了?阿巴瑟笑了笑,果然这家伙天生就是做痒奴的料。既然这样的话,就再给这只可爱的小狗一点奖励吧。
“哈哈哈哈哈哈主人?马库斯已经,嗷嗷嗷嗷——已经射完了!哈哈哈哈哈好痒!”身上的痒感没有消失,反而因为射精以后的敏感身躯变得更加剧烈。阿巴瑟把羽毛笔调换了方向,用带有羽毛的柔软一侧轻轻刮挠马库斯被写满文字的大脚底板,清理着刚刚的字迹;身上的羽毛笔也同调般地转过头来,扬起背后的羽毛,在各个敏感点上扫来扫去。
“哇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吼吼吼吼吼吼对不起!请不要哈哈哈哈哈挠我了!我哈哈哈哈哈我道歉!我再也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很快,在挠痒的折磨下,马库斯一边不明所以地道歉,一边射出了第二轮精液。虽然颜色看上去不如第一次的浓郁,但出精量依然十分巨大。“哈,哈哈...对不起,父亲,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呜呜呜...”随着阿巴瑟停下手里的动作,身上的羽毛也渐渐停了下来。马库斯小声的呜咽着,脑袋无力地垂了下来,看来是刚刚两轮的挠痒射精已经耗完了他所有的力气。“辛苦你了,休息会儿吧。”阿巴瑟松开马库斯四肢的束缚,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躺在地上的马库斯。不一会儿,低沉而平稳的呼噜声穿到阿巴瑟耳边,看来马库斯是睡着了。
“真是伤脑筋啊...”阿巴瑟从包里取出备用法师长袍,裹住对方的果体,吟唱着回城的法术。“只希望一会过去了没什么人看到,不然解释起来可就麻烦了。不过这孩子的魔法功底还不错,如果稍加培养,说不定会成为一位杰出的白魔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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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库斯——我在这里!”格里达尼亚新街的飞空艇坪外,一位身材褴褛的妇女正在等候着自己归来的孩子。看到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妇人激动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热泪盈眶。不久之前,他刚刚帮助延夏夺回来属于自己的土地。趁着这短暂的安宁,回到自己最开始的家,看望看望自己唯一的亲人。
听到亲人的声音,马库斯意外地有点梗塞。“我回来了,母亲...”几个月不见,她又变得更加瘦小了。自从父亲去世,家里只有马库斯陪伴着她,但这位母亲看出了马库斯对外面世界的渴望,让他放心地出发冒险。马库斯没有辜负母亲的期望,已经成为了一位声名远扬的白魔法师;他那激进的治疗和进攻风格,总能为队友们带来相当可靠的背后援助。
“这是伊修加德的圣麻布,材质轻柔,保暖性也很好;在基拉巴尼亚湖区捕捉的刻木蟹,做出来的芙蓉蟹口感软烂顺滑,还有美容驻颜的效果,还有...”妇人挥了挥手,善意地打断了对方的叙述。“好啦好啦,只要你回来,我就是最开心的;快回家吧,给你准备了一堆你喜欢吃的菜,再晚点就凉了。”马库斯顺从地点了点头,弯下腰来让对方抚摸自己的耳朵。无论什么时候,亲情都是最重要的。就算是看上去高大威猛的马库斯,也会在自己的母亲面前露出的软肋。
“哦对了,前段时间你不在家,你那个导师阿巴瑟时不时也会来看望我,然后还带一些生活品过来。”两人在饭桌上闲聊着,就算只有两个人也十分愉快。听了母亲的话,马库斯心里涌过一阵暖流。他这次回来,一是陪伴自己的母亲,二是去看望一下自己的导师阿巴瑟。毕竟在白魔法上,对方给予了自己很多的帮助,就算没有说,马库斯也把早已经对方看做自己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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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库斯?你怎么回来了。”正坐在家里看书的阿巴瑟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高大黑影吓了一跳。“好久不见,主...主人”马库斯顺从地跪在阿巴瑟面前,眼神闪烁,欲言又止。“回来了就好。”阿巴瑟看到马库斯回来很高兴,轻轻地抚摸着对方的耳朵,轻微的痒感让马库斯忍不住颤抖。“怎么了?很久不见有点害羞吗,我的乖狗狗?”
“唔...”马库斯呜咽着,垂下了眼眸。“狗狗想...”这个时候,阿巴瑟才注意到马库斯肿胀的下体,看上去是很久没有泄欲了。“真是听话的好狗狗...我上次都帮你取掉了呀,现在你已经不再需要水流环的帮助了。”
“主人说过...纵欲,纵欲会影响修行。”马库斯颤抖着更厉害了,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滴落到地板上,看上去已经忍耐不住了。
啧啧,难怪进步这么快,阿巴瑟在心里表扬着马库斯,为这个相当自律的徒弟高兴。“嗯,不错...嗯?你没有洗掉身上的字吗?”脱掉了马库斯的上衣,刺眼的“痒奴”就这样刻在马库斯的侧腰上。这是两个月前,自己在和对方“训练”时留下来的,没想到到现在马库斯都还留着。“因为是主人的——哈,哈...”把桌上放着的羽毛笔拿在手里,阿巴瑟用羽毛在马库斯胸前的两点轻轻扫动,让这只黑色硌狮小声笑了出来。
“敏感度还是一样,不错~”阿巴瑟对对方的反应非常满意,沿着肌肉线条一路向下轻挠。“有锻炼的痕迹...哎呀,怎么没穿鞋呢?”阿巴瑟走到马库斯的背后,才发现对方没有穿鞋,赤脚就走了过来。脚上沾满了路上的尘土,写在脚心的“贱狗”二字格外明显。“脏兮兮的可怎么行呢,这得给你好好洗一洗啊...”
“是...哈哈哈哈对不起,主人...哈哈哈哈哈!”带着泡沫的毛刷用力地在马库斯的大脚上洗刷着,让马库斯放生大笑。“请主人...哈哈哈哈哈哈惩罚马库斯!嗷嗷哈哈哈哈哈贱狗不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ps:一篇ff14的硌狮族同人小文(再次感谢委托人的认可!)。因为tag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所以写起来很开心,完成速度也比较快(对于执行力low的我来说)。希望以后写别的东西也能维持这种速度和激情吧。
人物设定放在了最开始,稍微做了一点点修改(我的辟谷又被忍者捅烂了(눈_눈)下一篇有点想继续迫害忍者)
剧情方面因为更注重写肉,所以很多地方不太能入眼orz也有在试着提升一点阅读感受了(改了三遍依旧稀烂)。
结尾尽量给了个he(嗯,算吧?)
anyway,希望能为您带来很好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