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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设定
莽苍
性别:雄
身高:1.98m
体重:110kg
身材:体格精壮,结实,体脂率相当低。脱下外衣后每一块肌肉都显得有棱有角,但整体不算夸张。
种族:灰狼
毛色:天蓝
瞳色:灰
职业:无职业编外单兵
性格:心性固执、隐忍、忍耐力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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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傲、沉默,甚至还有轻微的自虐倾向——要知道,曾今的莽苍可和这些词完全搭不上边。在雇佣兵组织时,莽苍也有一群难忘的战友,那时候的他还是个对生活充满希望的热血青年。可随着一次行动的失败,他失去了战友好组织,也丧失了能让他驻足于现状的理由。虽说莽苍侥幸活了下来,但这次经历也让这位佣兵变得沉默,不再愿意加入任何的组织。
当然,实力强悍的他可以靠接取私人委托的赏金生存度日,这算是莽苍脱离组织后最为主要的经济来源。也不是没有组织向这只高傲的狼兽递交过邀请函,但莽苍一定都不在乎,自然也对这些邀请不屑一顾——他永远忘不掉之前的战友,还有那一次行动的代价。
过于耀眼并不总是一件好事。一家专注于生命研究的制药科研组织暗中盯上了莽苍,并且在精心筹备之下,终于靠着层层布控将这位反侦察意识极强的退伍兵给“请”回了组织实验室。对于这只费尽千方百计才弄到手的“实验品”,这些穿着白色长褂的科研人员可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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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苍醒来时,发现自己处于一个狭小的白色房间内。房间不大,高度刚刚好能容他直立起身;可当这头灰狼试图站起来时,他发现了一件事情——自己的身体被完全地“控制”在实验床上。两只结实的手臂被静电胶布绑得结结实实,然后用特制的尼龙绳拴住,于脑后向天花板提起;精壮的双腿则穿过一对看上去就坚韧无比的铁环,牢牢卡在实验床上。现在身上唯一能动的地方,也只有上半身和正在左右摇晃,观察四周环境的脑袋。除此以外,莽苍的衣服也都在昏迷时被脱得干干净净,剩下的一条灰色紧身短裤,算是为这位灰狼士兵保留了最后的一丝尊严。
“该死...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莽苍奋力鼓起身体各处的肌肉,试图依靠自己的蛮力来挣脱开身上的束缚。但看上去,之前的麻醉效果还没有完全解除,这种行为对于现在的莽苍来说,无疑只是在白白消耗体力。
灰狼并不知道这些家伙目的所在,但就他们并没有趁着自己昏迷的时候伤害自己,可以看出,应该是哪个“求贤若渴”的组织率先出手了。确定没有生命危险,莽苍暂时放弃了反抗,开始仔细环顾起这件小小的白色房间:身下的实验床不算舒适,但至少填充了柔软的填物,好过铁床;悬挂在右边的屏幕现在正处于关机状态,暂时看不出来是干什么的。仔细看了看,在左边的纯白色墙壁上,有一扇和背景融为一体、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来的门扉——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出口;最后,则是一个悬挂在对面墙壁上,正不断重复着左右运动的怀表形吊钟...怀表?
“什,什么——”为什么这里面会有怀表?在莽苍的正对面,一只“怀表”自房间的天花板垂下,但向上的链条?却好像无穷无尽,看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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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
这个时间是怀表的表面所展示的数字,也是莽苍最后能记住的东西。随着怀表不断地左右晃动,莽苍开始觉得有点头晕。他想闭上眼低下头,不看面前的钟表,却发现自己已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一拍,二拍,三拍,四拍…
啪——就在此时,钟表的拍数突然停止。一瞬间的寂静,莽苍目光变得呆滞,一切行为都随着钟表的静止而停下。见莽苍已经成功被催眠,科研人员们打开门扉,将提前准备好的实验仪器放入其中——对莽苍的身体进行数据采集,并根据采集的数据制造出完全没有弱点的人形机器,是这家制药组织的真正目的。
身旁的屏幕亮了起来,而在屏幕里的,是一只和莽苍一样高大壮实的狼兽人。这只狼兽正穿梭于街道之间,完成自己的任务——那就是莽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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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拟场景1——你是一名运动员。需要穿着特定的服装完成路程并拔得头筹”
作为一名擅长跑酷的体育健将,这种简单的任务对他来说完全不值一提。开始不到三分钟,莽苍就凭借着自己的身体优势,和第二名选手拉开了相当大一段距离。从小三楼的阳台一跃而下,熟练地翻滚平稳着陆;然后仅用两边的墙壁作为着力点,就跨过那挡在面前的,将近3米的铁丝网...这些看上去不太合乎常理的行为,对莽苍来说,仿佛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半透明的深蓝色风衣随着跑动被风吹起,露出衣物遮挡住的精壮身躯;已经差不多已经跑完一半的路程了吧?莽苍回过头,重重难关都被自己轻松克服,一丝得意的笑容情不自禁地挂在灰狼的脸上。只是这样?那也太简单了。莽苍心里想着,身下的动作可一点不含糊,就算再怎么增加难度,也没用的...
“噗...”等一下,怎么回事?双腿间莫名传来奇怪的痒感,就像是有无形的羽毛放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轻微的痒感让这位刚刚还自信十足的冠军忍不住微微皱眉。不光是双腿,在蓝黑色运动鞋内的脚掌,也有着同样难以忍受的感觉。鞋内的痒感很难形容,与大腿处的羽毛搔痒不同,脚底下更像是被一些高低不均的细小凸起接触,不停地“按摩”着莽苍的脚底,这种时而瘙痒时而舒爽的感觉让他总是想着把手伸进鞋内拨弄一下这猫抓一样的感觉。
事实上,这种痒感可不是空穴来风。如果把视野从“梦境”转换回“现实”,就能看到那些在莽苍的双腿双脚上运作着的仪器——一根根的短小羽毛伸向了莽苍的腿间,用柔软的前段不停摩擦着灰狼的大腿根部,这是双腿痒感的真实来源。脚底的痒感自然不是羽毛所带来的,而是一些奇怪的凸起装置在莽苍的脚掌上四处点戳,记录并分析着实验对象不同敏感点的具体情况。正是现实世界中的科研人员们带来的“实验”,才让莽苍在“梦境”里感受到了那些藏在衣物内的痒感;换句话说,如果没有这些真实的刺激,莽苍的梦境里也不会有被人咯吱的感觉。
就,就这?唔...没用的。莽苍并没有很明显的弱点,但在大腿往下各处都被照顾到的情况下,还是让他不自觉地减慢了前进的速度。运动裤内传来的羽毛搔痒感很快被另外的感觉取代,这种新的痒感则更像是一种软质的小钩,从莽苍的大腿根开始,一下下地划过结实的大腿肉,然后再从膝盖附近重新划回腿根,如此反复。脚掌的点戳也相比最开始更有针对性,纷纷聚集在了莽苍的脚掌中心和前脚掌微微鼓起的肉垫上,甚至还在运动鞋内放出微弱的电流,想通过这种刺激来进一步提升莽苍的敏感系数。
这种看不到的感觉是非常让人恐惧的。如果换做一般人,别说能不能跑了,估计早就在这些挠痒的刺激下笑着躺倒在地,捂住肚子悲惨地求饶了。莽苍虽然被催眠暂时洗掉了曾今的记忆,但作为一名优秀的佣兵,这只狼兽的意志力可不是这么容易就会被摧毁掉的。顶着下半身变化的痒,抿着嘴咧着牙,莽苍依旧专心地向终点前进着。
剧烈运动的感觉让莽苍感觉汗流浃背,而那些从裤子和鞋子里传来的痒感也让他有一点轻微的喘不上气;就算如此,莽苍一直没忘掉最初的任务,而他现在距离终点也没有多远了。随着左脚踏入指定区域,一声不知道哪儿传来的口哨声宣布了莽苍的胜利。原本复杂的城市在这只灰狼的眼前土崩瓦解,这时候才露出了微笑——当然,这种笑明显不是因为被挠痒才产生的,而是完成任务之后满足且自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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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苍浑浊的双眼慢慢恢复清澈,他成功地靠自己的意志力摆脱了第一次的催眠。“不错嘛,居然能这么短时间内解除我们的催眠控制,不亏是我们组织看中的家伙。”
实验对象?科研人员的声音从屋顶传来,吸引了莽苍的注意。这么说他们并不是打算拉我加入,只是把自己看做一个实验的工具而已?莫名被被器物化的感觉让莽苍十分不爽,狼兽的獠牙外露,手臂上的肌肉因为使劲而青筋暴起;本来用来固定双手的静电胶带也发出断裂的声音,似乎随时都有被莽苍给挣脱的可能。
“不好,快点启动那个——”悬在半空的钟表再次恢复左右摇晃,莽苍急忙闭眼,想无视掉这奇怪怀表的催眠影响;但这还是无法阻挡钟摆的声音传入耳中。
听到这个声音,就要马上顺从——
“吼,别欺人...太甚——”就算这头猛兽的反抗再怎么吓人,只要能控制住思维,最终都会变成温顺的羔羊。渐渐地,莽苍的挣扎弱了下来;双眼无神,口水顺着獠牙缓缓流下,回到了第一次被催眠时的状态——很明显,第二次催眠也成功了。
“哼...还不是一样的作用。”刚刚还一副焦急样的实验人员嗤笑一声,将第二轮要用的实验仪器推进了实验室。“准备好数据采集与测绘,我们马上开始。这次给他安排个大点的,务必让实验体知道反抗的下场是什么样的。”搔痒工具再次出现,显然,第二轮的数据采集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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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拟场景2——你是一名犯了严重错误的佣兵,被锁在大街上受痒刑逼供。”
这里是...?一时间还没适应过于明朗的天空,莽苍想用手挡住耀眼的阳光,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高高反绑在结实的木质柱子上;穿着黑色军靴的双脚则穿过一个大小合适的木质足枷,在膝盖附近还用铁质的圆环进行了额外加固。一盆凉水浇在莽苍脸上,让本来还有点迷糊的灰狼佣兵瞬间清醒。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人,莽苍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又好像没有。
“1213号,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吧?”看不到蒙面人的表情,但从对方的语气可以知道,自己肯定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按照规矩,今天你怎么也逃不过这场惩罚。”终于,莽苍想起来了。眼前这几个气势汹汹的家伙,正是自己今天的行刑人;而自己则是一名情报部门的雇佣兵,因为无意间走露了机密严重损害了组织利益,才会被法庭抓捕,判处受刑。
“是...都是我的问题,要怎么处置随意。”莽苍把头歪向一侧,不敢正视这几个高大的行刑人。作为一名佣兵,保密是他们进入军营学到的第一课,而自己却连最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呆在这里呢。
“态度不错....但是犯错了就是会有惩罚。过来,给他点颜色瞧瞧。”言罢,两个身材高大的行刑人走到莽苍的两腰处,仔细地端详着莽苍精壮的上半身。莽苍的衣物早已经被脱得干干净净,只有脚上的黑色军靴和用来保护隐私的三角裤依旧留在身上。行刑人们把手放在莽苍的身体上,用手指轻轻撩开外面的短毛,缓慢抚摸着藏在蓝灰色毛发下的结实肌肉。莫名其妙被别人近距离接触,而且还是这种充满了性暗示的身体抚摸...不是说的惩罚吗?莽苍有点不适应,扭动着身子,尴尬地看着身体两侧的行刑人。
这些家伙...这人来人往的,现在的行刑人怎么是这个样子?
其实行刑人们可不是毫无目地胡乱抚摸,手指接触到的每个地方,哪儿反应强一些,哪儿反应弱一些,都被两人全全细心地记录下来。把视野转回现实中,两个由细长软管构成的扫描工具正在莽苍的上半身四处游走,记录着灰狼上肢的敏感数据。这些像是手指一样的奇怪器件,应该就是构成莽苍梦境中“行刑人”的第一形象吧。
轻松但尴尬的时间没有停留多久。行刑人们本来还在轻柔抚摸的手指突然伸入了莽苍被迫拉开的腋窝,开始挑弄起藏在咯吱窝里面的乳白色绒毛。“唔...”灰狼想过很多种惩罚的方式,用鞭子抽、用火烤,却怎么也没想过对方居然会挠自己的痒痒。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快,及时咬紧了牙关,那尴尬的笑声可就从忙的嘴里泄出来了。
“哦?居然忍住了,还算不错。”左边的行刑人对莽苍的反应略微惊讶,分出一只手,捏了捏灰狼同样肉感十足的小腹。莽苍的腹部肌肉有棱有角,既没有太多的脂肪,也不会像那种健美运动员一般恐怖蛋白质肌肉,整体的体脂处于一个相当匀称的平衡点上。
随着行刑者看似无目的实则在试探的揉捏,本来还一脸镇静的莽苍额头也开始渗出汗液,紧咬的牙关颤抖着;而且每次当揉捏的位置靠近下腹部和大腿的交接位置时,莽苍的身体都会下意识地抖动,看上去这儿应该算这位佣兵的敏感度之一。怎么,难道这家伙的敏感区在小腹?另外一人也看到了莽苍的奇怪反应,也效仿着前者的动作,分出一只手,用手指轻轻戳弄起莽苍那结实健壮的小腹。
“唔,没有用的,我...啊哈哈哈哈哈!”双倍的挠痒,还都是靠近敏感点的位置?莽苍终究还是没忍住,在小腹两侧同时加大力度的瞬间,发出了难得的笑声。是这里?!莽苍的笑声无疑是对行刑人们手法最大的“肯定”,带着兜帽的家伙继续摸索着莽苍的下腹部,开始还能从莽苍的嘴里套出不少的笑声,但随着搔痒时间的增加,灰狼的笑声逐渐变弱变小,到最后只剩下身体时不时地抖动几下,带着笑意望向这两个行刑人。看来是莽苍靠着意志,强行将满溢的笑意压回了肚里;顽强的灰狼佣兵,早就学会了如何排解自己的压力和欲望。
没有用了?刚刚还因为挠痒而大笑的莽苍,现在一点点安静下来,让四位行刑人都难免感到诧异——如果没有邢犯的反馈,那还能叫刑法吗。“好吧,你看起来确实是有点能耐的。不过...”像是领头人的蒙面汉想了想,向莽苍的下半身走去。
“唔...等等,你,你要做什么?”不出所料,行刑人慢慢靠近了莽苍的双脚,用手灵活地解开灰狼脚上套着的军靴。随着铁扣被一颗颗解开,一只蓝灰色的硕大脚爪从中露出;大概是因为长时间捂在鞋内的缘故,脚掌上都带着微微的热气,在阳光的照射下冒出些许雾气。另外一边也像这样,在莽苍那些许惊恐的注视下和最后的保护一点点脱离,两只脚掌完全暴露在这几个行刑人的面前。这对宽大的脚掌倒是和莽苍那魁梧的身材很是相配,可现在这对巨物却被木质的足枷给牢牢锁住,除了上下左右地摇晃,什么动作都无法完成,更别说摆脱握住脚后跟的那双大手了。
另外两个行刑人坐在莽苍的大脚前,将毛刷放进旁边的水桶里沾了沾,然后从莽苍的前脚掌开始,仔仔细细地为这两只硕大的脚底板刷上能提高敏感度的透明液体。“这种方法看起来很蠢,但却一直很有用。”和羽毛相比,刷子上的细毛更短更紧,与脚掌的接触自然也更加密切,更别提刷毛上还沾满能够减少刷毛摩擦力的奇怪液体,让这本就难以忍受的痒感得到了进一步地提高。
“嗷!哈哈哈呜——”毛刷反反复复地摩擦,带来的痒可让莽苍坐不住了。被困在足枷里的大脚不停地摆动,只想甩开那些依附在脚底的细毛。当然,行刑人们才不会这么仁慈。在木枷的上方,有几个可以安放固定用挂钩的小孔,而每个小孔里面,又有一根用来束缚的细绳——只要用这些细绳拴住莽苍的脚趾,他的双脚可就完全落入行刑人的手里了。
将束缚弹性绳取下,然后按顺序一个个套在莽苍不停扭动的脚趾上,再挂回木枷上的孔位。“呜——哈哈,哈?居然用这种招数!”双脚因为束缚绳的控制而完全暴露,两个柔嫩的脚掌心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行刑人面前。没有了莽苍的反抗,沾满了液体刷毛终于可以在灰狼的大脚底板上肆无忌惮地来回刷弄,一边给莽苍带来完全无法反制的痒感,一边在洗刷中提升莽苍脚底的敏感度。刷毛每一次与脚底嫩肉的接触,都会让莽苍的笑意愈发明显,短促而轻快的笑声也在一点点地变大。过人的意志力?行刑人笑了笑,还不是会被这无尽的痒感慢慢蚕食殆尽。
等行刑人完成涂抹,莽苍大口喘着粗气,显然是被刚刚剧烈的“前戏”给折腾得精疲力尽。“哈...不,不要再...”发达的胸肌随着喘气而上下起伏,那对隐藏在蓝灰色毛发中的粉色乳头似乎也在不经意间变得硬凸——只是因为腋窝和脚掌被挠痒?可真是荒谬的理由。左右脚依旧以最为脆弱的方式张开,毫不避讳地将脆弱的脚掌心和肉垫暴露在外,先前刷上的提升敏感的液体已经被吸收得差不多了,整只大脚掌看上去既红润又柔软。而少量没有被吸取的液体依旧残留在脚面上,这些余液反倒为这对脚爪额外增添了几丝色气。
“休息够了吧,1213?准备迎接你的审判。”行刑人嘴巴上这么说着,但手早已经放在莽苍的肉垫之上。而莽苍呢?自然也是很配合地一声不吭,把脑袋扭开,但眼角却在害怕地偷偷观察着,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得住接下来的酷刑。另外三位行刑人们纷纷回到原位,开始自己的工作——莽苍腋窝里的乳白色毛发被两只手不停拨弄,手指还会时不时划过腋窝下方的肌肉,带来一丝与拨弄腋毛不同的感觉。“噗噗...噗哈哈哈哈呵,呵呵呵...”鼓起的胸肌同样受到了额外照顾,两根柔软的羽毛正沿着莽苍的胸脯两侧,顺着明显的肌肉纹路四处游走;在羽毛骚挠到莽苍那激凸的乳头部分时,行刑人则将羽毛倒过来,用硬质的羽尾围绕着莽苍的奶头不停刮蹭,沿着乳首外围画起时深时浅的小圆。
当然,灰狼那两只刚刚被浸润的脚掌,自然也是成为了行刑人们重点关照的对象。敏感度上升了几个台阶的脚掌现在正被行刑人们一左一右地握住,用手指头不停地抓挠前脚掌上的肉垫。肉垫算得上莽苍少数几个柔软的地方,而行刑人的指尖每一次按下,都会给这块柔软的肉垫留下几个不深不浅的洼痕。“唔...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哈我的肉,肉垫嘎嘎哈哈哈哈哈!”只要不持续挠一个地方,过一段时间又会恢复最开始的圆润,这让两位行刑者们玩心大发,不停地在莽苍的肉垫上点来点去。可无论行刑人怎么挠,莽苍一点反抗的样子都没有——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脚趾被那些有弹性的束缚绳捆得死死的,没有办法反抗。
每次他想用力时,这些带有弹性的绳索都会给莽苍一个大小相同,方向相反的反作用力,结果就是互相抵消,毫无作用不说还白费了不少力气。“哼哼哈哈哈哈啊!哈哈停一下哈哈哈停一下!哈哈哈哈!”看得出来,莽苍还吃不消这种刑罚。
“哈哈哈哈...喂!你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许呵呵呵哈哈!”莽苍的小腹可是一直没被放过,现在更是有双手悄悄地窜进灰狼的三角裤内,摆弄起莽苍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生殖器。确实,就算被禁锢在这小小的三寸之地,那傲人的外形依旧让人无法忽视;行刑人的手很快就握住了莽苍那勃起的肉棒,将就着在内裤里面上下揉搓着;让肉棒最敏感的地方与粗糙的布料直接接触摩擦,为莽苍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愉悦。“哈...不要想...哈哈哈我,我哈哈哈哈哈不会屈...哇哈哈哈哈哈!”哪怕已经笑得发疯,莽苍还是靠着异于常人的毅力,将这些吓人的酷刑给硬扛了下来。可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对方真的一直这样玩弄自己的私处,自己的毅力又能维持多久。
都这样了,居然还能坚持下来?行刑人着实没想到这个战俘会有如此惊人的毅力,停下了手里的玩弄,从桶里再次拿出了之前用的大毛刷,快速刷动起莽苍的脚底板。“没,没用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啥!啊哈哈哈哈不哈哈哈不不!”毛刷光是接触到前脚掌,就已经让木枷发出了明显的吱呀声;在刷毛开始正式刷弄起莽苍的脚心时,这头狼兽终于发疯似地狂笑起来。“嗷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莽苍此刻的吼笑声听起来是就像是要疯了一般,他无助地摆动着,只想想将前脚掌弯下来稍微盖住脚心,但被束缚住的双脚连蜷缩脚趾都困难,只能让连褶皱都没有脚掌去接受来自毛刷的洗礼。
“呵呵嚯嚯什...嚯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上半身的行刑拿着一根硬质的长羽毛——不知道为什么,莽苍总是对这种东西充满了恐惧——用羽尾在莽苍精壮的腹部胡乱地刻写着什么;另外一只手则继续抓挠着莽苍满是毛发的腋窝,或者撸动灰狼坚硬的下体,完全不给他一点点缓冲的机会。“哇...哇哈哈哈哈哈哈哈!”惨无人道的痒刑足足持续了2个多小时,中途莽苍不止一次地因为承受不住几人的刑罚而晕倒,又被一盆凉水给泼醒,然后继续。
就算脑子已经因为缺氧而无法呼吸,身体的肌肉也因为发笑而微微痉挛,莽苍还是没有低声下气地向几人求饶。看着1213号佣兵那健硕的肌肉,几个行刑人都有种害怕释放他的想法。“头儿,这家伙实在是太能忍了。”那个胆小的行刑人畏惧地望了望莽苍,然后看向四人中的领导者。“我们一直这么挠下去,他如果被放出来了,会不会...”
不得不说,这也是个问题。梦境中的人并不会以为自己是“虚构”的存在,领头的行刑人想了想,让另外两人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没关系,我有办法...先把这家伙弄晕。”一块吸收了高纯度乙醚的湿巾捂住莽苍的鼻器,在确定对方完全昏迷过去后,几人解开了灰狼手上的束缚,然后将他送往城市的广场——他们决定让这些城市的居民来“处罚”这位坚毅的佣兵。
很快,莽苍被带到了热闹的城市广场伤。莽苍被绑在一张木质的刑床之上,双手双脚分别往四个方向拉开,用最粗的铁链进行束缚;就连尾巴也被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倒在莽苍身上的水在阳光作用下逐渐干燥,灰狼胸口的毛发看起来乱糟糟的,一股轻微的,若有若无的汗味氤氲在周围。两只大脚依旧被固定在木质的足枷中,现在正毫无防备地张开,每个脚趾缝间的细嫩软肉都最大程度地暴露在外——如果有谁突然袭击的话,大概会让这头灰狼瞬间清醒过来吧?
许多不同的刑具盒放在莽苍身边,里面装满了各种用来挠痒的道具;刷子、手套、羽毛什么的,凡是能想到的道具在这里应有尽有。行刑人们甚至还贴心地考虑到了不同使用者的人机差异,准备了不同尺寸规格的相同道具。写有莽苍“罪行”的告示牌被行刑人挂在了莽苍的身边,一些好管闲事的家伙很快就围了过来,准备亲自“惩罚”这只满是罪恶的灰狼佣兵。
\\t“...嗯?结束了...”莽苍迷糊地哼了一声,慢慢转醒。“终于——哈哈哈哈什,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个胆大的市民看到莽苍有醒过来的样子,直接率先从盒子中拿出一把木梳,用坚硬的梳齿沿着灰狼的脚部纹路刮蹭。“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噗噗哈哈哈哈!”右脚掌又不知道突然被谁给牢牢抓住,握住梳毛刷一遍又一遍地为莽苍“清理”着本不脏的脚底。硬质的刷毛顶端带有小小的圆球,无论是用来脚底按摩还是挠痒都会让人舒服地发疯。虽然说莽苍的意志力十分顽强,但刚刚苏醒就被人毫无防备地抓住咯吱什么的...换谁都会反应不过来吧。这种“突然袭击”的结果就是,让这位原本坚毅的灰狼佣兵成功发出了之前四个人同时动手都没有达到的音量,而且随着上手人数的增加,声音还有着进一步加大的趋势。
“喔哈哈哈哈哈哈!不!噗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唔!”空着的上半身很快也有了其他人的照顾——两个带着按摩手套的家伙占领了莽苍的小腹和侧腰,先生用粗糙的掌面按住灰狼,然后沿着肌肉上下撸动。腋窝和胸口处也有两个人照顾着,左边那个甚至用嘴含住了莽苍的乳头,用舌头不停地挑逗着灰狼已经硬得不行的小红点。“嚯嚯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不不,哼哼哈哈哈哈!”原本还软软的下体再次勃起,把三角裤撑得满当当的。不知道是谁拿来了剪刀,沿着裤子的侧线一点点剪掉了莽苍那剩下的遮羞布。
一根肉粉色的、有着修长茎体的狼屌就这样暴露在大庭广众下。多处敏感点同时受到照顾,莽苍那根相当修长的光滑鸡巴随着身体的抖动左右摇晃;不知道是哪个调皮的小孩子靠了过来,拿起一根细长的软质羽毛,轻轻地拂过灰狼的马眼和双球,让莽苍那原本雄豪浑厚的笑声里夹杂了一串享受的颤音。几滴透明液体挂在马眼口,一点点润湿接触到的羽毛,然后又不停地往外冒出。
“侵犯”的家伙还在一个接一个,不光腋窝、腰腹、大腿和双脚这些地方,就连脖颈和下颚,手臂这些地方,都有各种各样的道具或者手指在上面,莽苍这次真的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我我,哈哈嗷嗷哈哈哈嚯嚯嚯!我吼吼吼吼哈哈哈降哈哈哈——”最让莽苍发狂的,莫过于放在腹股沟里,被最开始咯吱小腹的行刑人坏笑着拉动两头,不停刮蹭的长羽毛了。灰狼佣兵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击溃,努力地向对方传达求饶的意愿;但话到嘴边,全部破碎为一个个的单字词,根本没人能听出来这头绝望的灰狼在说什么。
这场处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实上在半个小时前,针对莽苍的处刑就已经结束了;现在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满足行刑人们的一些恶趣味而已。除了亲自上手的那个蒙面人,剩余三位正坐莽苍身后,饶有兴趣地看着之前怎么样坚毅的灰狼在众多群众的双手和道具的共同作用下崩溃无助。
“哈哈哈哈...哈哈吼吼,吼吼啊啊啊啊啊哈!我哈好啊啊——”伴随着一阵高吼,早就硬得不行的下体终于是在几根羽毛地刺激下缴械投降。白色的液体一股接一股地从精窍射出,足足射了十多股才慢慢停下。当然,这些家伙可不会管莽苍有没有射精,射完精之后的身体会不会虚弱,他们只是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依旧乐此不疲地咯吱着这位已经崩溃的佣兵...
......
“哈哈哈哈嚯——”莽苍从一阵狂笑中惊醒,身上的毛发已经被汗水浸湿。“哈哈哈咳,我...”低头一看,深色的三角裤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黏糊糊的,一些白色的液体从缝隙里流出——看起来是因为在刚刚的“梦境”里被挠到高潮,现实中也跟着“梦遗”了。
“好,需要的数据差不多了。”无视掉屋子里大汗淋漓的莽苍,研究人员们交流着仪器上的数据。“能在这么强的刺激下坚持这么久。实验对象的意志力真的是出乎意料的顽强...什么?是,这边觉得可以试试...收到。”本应该就此结束的实验,却因为一个神秘电话而增加了“额外项目”。当然,处在实验室中的莽苍并不知道这些,依旧被束缚着他正闭着眼,缓慢调节着自身的不适感。
“唔...”就在莽苍彻底放松下来的时候,身体两侧突然被什么东西点了一下。意料之外的刺激让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睁开眼想看看是什么东西碰到了自己。好巧不巧,莽苍的双眼再次对上了墙壁上的“怀表”。那滴答滴答左右摇晃的钟表像是有魔力一般,让莽苍警觉的眼神瞬间变得涣散。
自己刚刚是想做什么来着?莽苍也想不起来了。
“这一次的目标是——彻底收复实验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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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拟场景3——完成实验人员的特殊训练。”
和前两次的梦境不同,这次的莽苍并没有扮演什么角色,而是作为“莽苍”——他自己的身份,进行最后一场模拟实验。现在莽苍正处在一个和现实中别无二差的实验室内,上身赤膊,下面则穿着紧身黑色牛仔裤,呈跪姿靠在一个车轮形状的刑具弧面上。轮状刑具两侧开放一个足够双手重叠放入的孔洞,莽苍放进双臂后,让这两个机关触发——两边结实的手臂被绑住,双手被紧紧叠放锁进这个孔洞,然后强行背于脑后。这之后,手臂会因为机关的缘故尽可能地向后仰,让满那是的肌肉的腋窝最大程度地暴露在外。莽苍的双臂则与腰线几乎平行,整体看起来像是一个标志的倒三角,无不彰显着这位佣兵强悍过人的体魄;腋窝距离轮状刑具的边缘有一定的距离,这里也是接下来的刑具出现的地方。
这次分配给莽苍的任务目标很简单,就是接受来自实验人员的“训练”。三分钟过后,一些细小的羽毛会从莽苍腋窝两侧的刑具口伸出,并且对他的腋下持续挠痒十分钟;而灰狼只需要在这个期间保持腋窝的角度变化不大于3度,笑声不超过50分贝,就算“训练”成功。
就这?莽苍轻蔑地笑了笑,听起来也过于简单了吧。确实,以前在军队里,这只灰狼所受过的训练可是要严厉上数十倍数百倍,现在突然宣布自己的训练就是被挠痒——他怎么会害怕这种看上去完全无害的小把戏。
“嗡嗡——”伴随着机械运作的声音,轮状刑具的机关慢慢开启;两支精致的羽毛从中伸出,向莽苍那被向后拉撑得紧绷绷的胸肌探去。纤细的羽毛和结实的肌肉相比,显得格外小巧,这些洁白的“小家伙”很快就找到了莽苍肌肉鼓起的腋窝,用柔软的“手指”在灰狼壮实却又毛发茂密的咯吱窝里面欢快地旋转跳跃,将连绵不断的痒带给这只坚毅的灰狼兽人。如果换做其他人,估计会因为痒痒而忍不住地噗嗤笑出声;但莽苍只是轻松地闭上眼,嘴角依旧挂着那一抹嘲讽的笑,任由两腋内的羽毛肆意挠动,身体一动不动。
“到现在为止的角度变化是...0.16度?产生的笑声更是没有,嗯...”时间很快过去了一半。无论这些羽毛再怎么咯吱,莽苍都不为所动,照这样子下去,恐怕会让这家伙真的轻松度过第三个实验。当然,实验人员们早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早在前两次实验中,就向莽苍的头脑深处植入了“害怕被挠痒”的想法;而现在,只要他们源源不断地往莽苍头脑中传达这样的暗示,就会让这个原本对痒耐性极强的家伙发生一些有趣的改变——比如变成一个随便挠挠就会大笑着求饶的失败者?
莽苍是只非常非常怕痒的狗狗——
莽苍愣愣地听着广播中的命令,原本看起来不屑的眼神中居然出现了一丝慌张。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腋窝里面的痒感好像...一下子变得难以忍受起来?“哈哈哈等等,怎么有点痒...噗噗噗啊?”
腋窝,那是莽苍最大的弱点,一定不要忘记——
“哈哈...为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不!哈哈哈痒,天啊哈哈哈哈哈哈!”在忍耐力因为催眠而消解后,哪怕是这小小的羽毛,都能让莽苍哈哈大笑。对于他来说,这种“完全无害的小把戏”早就已经变成了极为恐怖的武器。莽苍的表情管理看上去不再淡定,夸张的笑声从灰狼嘴里止不住地往外冒,甚至连被机械控制住的双手也开始轻晃,想要摆脱这些奇怪机器的束缚。
“挣扎角度已经达到3度12分。难道莽苍已经忘记了我们一开始就制定好的规则吗?”实验员的声音听上去并不严厉,甚至还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在其中。毕竟经过这么一弄,莽苍的“训练”就已经失败一半了。“不听话的狗狗可是要被惩罚的——实验时间延迟一倍。等等,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子上,角度变化可以放宽到5度...如果再超过,可就有其他惩罚了。”
5度?怎么可能。莽苍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从这个实验室逃走,逃得越远越好。但身体上的束缚实在是过于结实,除了毫无意义的挣扎以外,似乎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可以动。“哼哼哈哈哈...当,哈哈哈当然没问题,我肯定——嗷嗷哈哈哈哈喂!哈哈哈哈哈哈!”之前只是刮蹭着腋毛的白羽出乎意料地划过莽苍的胸脯,陌生的绒毛轻拂所带来的微妙痒感让灰狼一时间没有转换过来,爆出一阵大笑。“哈哈哈耍,耍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死了啊嘎嘎哈哈哈哈!”
滴滴滴——是分贝测试仪开始警报。“莽苍!请你注意你的态度!”声音记录器上的分贝数早就超过了50,看来灰狼士兵的两项测试指标都在不经意间“不合格”了。“难道之前在你们组织里的训练没有包括专注力吗?这种低级错误在这里可不能被接受。准备迎接你的第二个惩罚吧,如果挣扎角度再次超过5度,那我可真的要挠你的脚心了。”
莽苍的上半身也很怕痒——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我我不会再...呵呵哈哈哈哈哈不!我不行哈哈哈哈太太,太他妈痒了!”所谓的“第二个惩罚”其实是在莽苍的上半身增加额外的羽毛。这些小绒毛均匀地分布在莽苍的双耳、下颚、胸肌、奶头、侧腰、肋骨、肚脐眼和腹股沟位置,跟随着最开始咯吱腋窝处羽毛的动作,几乎同步地搔挠起莽苍上半身的其他部位。“哈哈哈哈哈哈胸,还有肚子啊哈哈哈哈哇哇——”作为上半身死穴的腋窝被最卖力地咯吱着,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能让莽苍发疯了;现在增加了不知道多少个刺激的点位,而且每个点位的刺激又有一定的伪随机性,莽苍已经没办法维持之前的姿势了。双手不顾一切地向下收拢,只想挡住被羽毛不停咯吱的身体。
“挣扎角度...12度45分?看来你完全不在意我们的规则了呢。那好,增加脚底搔痒,惩罚时间再次增加两——三倍。”实验人员的声音无疑是给莽苍下了非死之“死刑”。大笑中的灰狼只能绝望地感觉着自己的脚掌被什么东西给扳平,然后和上半身类似的痒感出现在脚面上。
莽苍的脚掌有着不输给腋窝的敏感度——
“啊啊啊啊不!不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啊啊——”未知的恐惧往往更加让人害怕。上半身被牢牢固定住,让莽苍无法观察到脚底到底有些什么东西在作祟。但凭借着因为催眠而大幅增加的敏感度,他还是能依稀感觉到那些羽毛穿过了右脚被撑开的趾缝,用羽毛一遍又一遍地刮蹭着脚趾间隙里的痒痒肉。“哈哈哈哈啊啊不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不不——哦哈哈哈哈哈!”在脚底板上的羽毛也是一点都不温柔,从莽苍的足底到足顶一遍又一遍地划来划去,单根羽毛带来的痒本就很难忍受了,几十根羽毛并在一块儿,在数量的增幅下这种感觉已经有了质的变化。特别是划过前脚掌的柔软肉垫时,那种更加恐怖的剧烈痒感,让莽苍几乎要笑得昏厥过去;虽然说在梦里是不会昏过去的就是了。
如果把视野带回真实的实验室里,这头蓝灰色的狼兽全身上下也同样被许许多多的羽毛毫无规律地咯吱着。莽苍的右脚掌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强行掰开,用手里抓着的毛刷从上上下洗刷着莽苍那脆弱的脚掌和肉垫。这也正是莽苍在梦境之中感觉到的脚掌上成千上万的痒感的根源。此时的莽苍正仰躺在实验床上,随着全身上下各处的搔痒而狂笑。强烈的痒感让他“乐不欲生”,但处于催眠状态中的他没有完成“任务”,根本不可能从中醒过来。
健硕的胸膛周围围绕着许多白羽,现在正因为大笑而不停地上下起伏,有点喘不过气的样子。当然,这一切也都在实验人员们的预期之中,一条机器臂从莽苍的头上方伸出,将运输氧气的面罩准确地戴在了莽苍的脸上;有了充足的氧气供给,不论怎么搔痒,莽苍都不会昏迷过去——虽然说这么做的目的可不是为了保护莽苍的生命,而是为了接下来的“进阶实验。”
“模拟场景3.5——配合实验人员的行为。”
“哈哈哈哈哈,饶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那!唔唔哈哈哈哈哈哈哈...”长时间大笑的莽苍并没有感觉到身体的难受,甚至还因为这全身上下的瘙痒刺激,让本就不小的下体产生了一些奇妙的“反应”。“哈哈哈我,我...”黑色牛仔裤的裆部慢慢隆起,随着羽毛的动作而不停抽动着——莽苍居然再一次单纯因为瘙痒而勃起了。莽苍的性欲会因为搔痒提升,而高潮也会让莽苍更加敏感——
毫无疑问,这正式实验人员们所想得到的结果。
怎么回事?灰狼有点不理解,但身上的痒感确实转换为了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啊啊...哈哈哈哈为啊,为什么...”原本还在奋力挣扎的灰狼渐渐“软”了下来,反抗的幅度也随之减弱。可这次的臣服并不是因为被对方催眠,而是莽苍自己的想法——被挠痒什么的,好像也不算是一件难过的事情?
“嗯,虽然莽苍的测试结果完——全失败了,但这种有趣的反应嘛...我很喜欢。”在莽苍看不到的地方,实验人员坏笑着按下了一颗黄色按钮,一个带着透明玻璃套的奇怪装置慢慢地靠近了莽苍的下体。“老实说,这本来应该算是惩罚...但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应该是奖励吧,呵呵。”
莽苍的鸡巴,光是被挠痒都会射精的——
什么意思?黑色的牛仔裤好像被什么东西扒拉着,莽苍无力地睁开眼,才注意到已经被撕扯开的长裤,和差不多将自己的阳具套住一半的透明容器。“哈哈哈这,这哈哈唔...这什么?”勃起的阴茎很快被完全“装”进了透明的圆柱形容器内,大概是因为折射的缘故,容器内的狼屌看上去格外硕大;而下面两个充满了精华的肉球,则被不透明的圆形容器给分别包住,无法观察到里面的具体情况。
“哈啊?嗷呜——”带有些许凉意的液体顺着圆柱形容器底部向上灌,很快充盈了整个容器,将莽苍的阳具完全浸润。这突如其来的低温让莽苍发出一声呜咽,原本挺立的狼屌也在冰凉的液体中出现了疲软之势。“啊...哈哈哈哈哈神什,哈哈哈哈哈哈!”意料之外的,包裹睾丸的不透明的容器突然变热,并且释放出一些低强度的电流,刺激着莽苍敏感的睾丸,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让灰狼一时间又惊又笑,半软的肉棒不经意间又恢复直立,甚至比初次的勃起看起来还要坚挺几分。
“嗷啊啊啊嗷...哈,哈哈哈啥?!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啥啊哈哈哈哈哈!”一些水草一般的银白色细丝出现在圆柱体容器中,并且随着透明液体的满溢一点点地从下向上移动着——其实这些“水草”是一种特质的金属丝,会在接触到物体时产生相当微弱的电击刺激;现在这些金属丝正光滑的肉棒壁缓慢上移,每一次触碰到莽苍的鸡巴时,都会释放出微弱的电击,用这种方式为这头已经笑个不停的狼兽带来前所未有的体验。随着这些金属丝的数量越来越多,莽苍的鸡巴只觉得又胀又痒,这种奇特的刺激感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哈哈哈哈哈啊,我...喔喔!喔——哈哈哈啊啊!!嗷嗷嗷啊哈哈哈哈哈哈!”果不其然,光是在这些奇怪金属丝的作用下——哦,当然还有身上各处的搔痒,大量白精就从最顶端的马眼处流了出来,和圆柱形容器内的透明液体互相融合,将原本还算清澈的容器变得微微泛白。
莽苍的精力可是无穷无尽的,精液当然也是。所以,尽情地笑,然后射精吧——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怎么又——哇啊!哈哈哈哈哈哈!”腋窝处的羽毛的数量和速度都增加了三成,这“一团”白色的柔软羽发全部依附在莽苍的腋窝上,不知疲倦地挑弄、摩擦着里面的乳白色绒毛和肌肉,让上半身的痒感骤然激增。“啊哈哈哈哈住手!不哈哈哈哈啊,不哈——嗷嗷!又...又要来了!”距离第一轮射精不过几分钟,那种强烈的射精欲望又一次因为腋窝的搔痒提前到来。这一次的精液更加粘稠,白精一股一股地射上透明容器的内壁,然后在旋转的金属丝作用下慢慢分离,为已经泛白的混合物再次增添了一抹白浊。
“哈哈哈哈哈啊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吼吼...嚯嚯嚯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催眠的暗示之下,莽苍的笑声愈发夸张。不光是腋窝的痒感增加,脚掌处的柔软细羽也被更换成了坚硬的长羽,既可以用像是刷毛一样的软羽划过脚掌和趾缝间的敏感区,也能用坚硬的羽尾,沿着脚掌上的褶皱无目的地四处划拉;当然,无目的说法可能不太恰当,因为不管是哪种,都能让莽苍笑得发狂,哭天喊地发出不由自主的求饶。只想快点结束——又或是让对方加快搔挠的动作和速度?
莽苍就是一只喜欢被挠痒的乖狗狗——
在一系列的催眠调教下,莽苍早就分不清快感和痒感的。每次加强身上的搔痒,都会让灰狼的鸡巴喷射出大量的精液,进一步提高圆柱形容器内的白色纯度;而每一次射精后,莽苍身上的敏感度又会进一步地增加,同时挠痒的工具也会更新,用各种莽苍完全想不到的方法带来稀奇古怪的痒。现在的莽苍正处在一个奇怪循环里,越被挠就越痒,但是身上越痒心里又会越爽;爽到一定程度了,就会控制不住地爆射而出,而每次射精又会让身上的挠痒机器进一步加强迫害的程度。在不知时间的“训练”下,莽苍慢慢忘记了自己是谁,也忘记了为什么会笑和射精。回荡在脑袋里的声音逐渐成为他的一切,无论是听起来再荒谬的话,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当然,现实中的莽苍可不比梦境里面好多少。无神的双眼被实验人员们带上了特制的眼罩,无论莽苍是否有意识,都会不停地对他进行深度催眠;而从脖颈开始,身上几乎所有敏感区域,尤其是咯吱窝,腹股沟和脚掌,都被羽毛、刷子、机械手臂以及一些好奇的研究人员给占得满满当当,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大大小小的痒感从身体各处传到莽苍的脑中。而灰狼那挺立的狼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套上了一个强制取精的装置吧——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和他梦境之中的装置没什么区别。各种市面上见不到的奇怪药物被打入莽苍体内,保证他的不会因为长时间的调教力竭而亡。
“嚯嚯嚯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随着一阵阵的大笑,浓郁而优质的雄性精液被源源不断地抽出,统统流进放在一旁的容器中。莽苍到现在还没完成第三个测试,也就是说在梦境中的他,也正受着比现实中还要夸张的“搔痒”调教。
看着一开始高傲的莽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实验人员们的脸上也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灰狼佣兵莽苍的搔痒调教成功——什么?您说要亲自过来看看?当然!当然可以...”
......
ps:是一篇来自匿名读者的委托。因为阳了导致拖拖拉拉写了挺久的,先感谢委托人的理解(鞠躬)。剧情方面委托人提供的大纲非常详细,所以这边写起来也算是很轻松,两种不同的写作方式吧。
大概以催眠为核心,有梦境与现实行为的结合描写(互相渗透,互相影响),也算是个人的一次新尝试。前面因为是阳着写的,所以瑟瑟部分可能看起来没那么愉悦。看到这里的读者清务必注意身体,xg真的不是什么小病(别的不说,你嗯不起来就很难受)
(取名字真的很难,恰好我又是只懒狗)
anyway,希望能为您带来很好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