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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归塞北·下

  

   绿坪悄然换黄毯,古原无语披霜衣。狼啸唤得玉兔惊,酣卧敖包待金乌。

  

   深夜时分,草原俱寂,雄伟的克孜尔城内,犹有隐隐约约的捣衣声。

  

   王城之内,居中一顶齐伟巨大的毡帐依然透出点点火光,从厚厚的窗口罩布的间隙间,模糊可见一些娇俏身影来去忙碌着。

  

   可汗毡帐里面,接风宴方才结束,宾客刚刚散去不久,偌大的毡房内杯盘狼藉,到处可见男女欢愉之后留下的淫靡痕迹,或是腥臭凝固的精斑,或是透明润亮的淫水,地毯处处湿漉漉,墙布匹匹潮乎乎。

  

   居中的宽敞地方,玉伽、徐芷晴和洛凝三位仙子体态婀娜,宛如凋零花瓣般瘫软在厚厚的地毯上,三女的胴体糊满了精浆和淫露,湿哒哒的好像从精液池中沐浴出来,身下的地毯不复原本柔软舒适的模样,已然被各种体液浸润湿透。

  

   此时此刻,随行的贴身侍女们正娴熟配合着,为三位仙子擦拭娇躯,准备稍后更换洁净干爽的衣裳。

  

   “这些突厥人真是的,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把夫人们作践成这般模样。”徐芷晴的贴身侍女玉珠拿着热巾,轻柔擦拭着女军师身上的精渍,殊为心疼地埋怨道,“若是老爷看了,可要心疼坏了。”

  

   黏糊在徐芷晴身上的精浆有些已经结痂,凝固在她的乳房和小腹还有大腿内侧,须得稍稍用力才能擦拭干净,即便玉珠再如何小心温柔,也难免留下些许红痕,让侍女既心疼又内疚。

  

   闻听到玉珠的话,徐芷晴柔弱地嘤咛一声,秀美的眼眸微微张开,却被糊在眼睑的精浆粘着,玉珠连忙用热巾替女主人软化了精痂后再擦拭双眸,这才让徐芷晴得以看清楚。

  

   “夫人,您受苦了。”玉珠眼眸湿润地说道。

  

   其实这种宴会,身为侍女的她们是应该在场替女主人分忧的,就算男人没有留恋她们的身子,不肯在她们体内射精,起码也能用口舌蜜穴和后庭消耗男人些许体力,但三位仙子不忍侍女们被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蹂躏,于是就遣她们退下等候,直到这时候才回来服侍。

  

   三位夫人的心意众多侍女自是感佩于心,也正因如此,此时看到女主人这般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柔弱姿态,她们才愈发心疼。

  

   “没事了,只是有些累着。”徐芷晴柔柔弱弱地说了声,微转螓首看向旁边的玉伽和洛凝,见姊妹们已经被各自的侍女搀扶着坐起身,虽是神色疲倦但仍面色红润,女军师芳心稍安,懒懒地抬起柔荑道:“玉珠,扶我起来。”

  

   “夫人,您……您刚刚被他们……弄得脱阴了,还是躺着休息一会儿吧,奴婢给您拿来了软垫。”玉珠红着俏脸,搀着徐芷晴的藕臂嗫嚅道。

  

   侍女的话让徐芷晴的脸蛋好似桃花般娇红,蹙着黛眉轻嗔道:“你这妮子……又偷看了?”

  

   “奴婢不敢!”玉珠怯生生地回道,“只是……只是奴婢听夫人叫……叫的……奴婢不放心,就……奴婢该死,奴婢……”

  

   说到后面,玉珠的声音已经轻得听不见了,只是低着头不敢看徐芷晴,生怕女主人生气。

  

   须臾,只听徐芷晴悠悠轻叹一声:“傻丫头,你也是担心我。”

  

   末了,徐芷晴眸光缱绻地看着重又抬头的侍女,彼此眼神交汇时,她才悠然道:“是林郎嘱咐你的吧?”

  

   玉珠不敢移开目光,咬着嘴唇点点头:“老爷担心夫人,夫人若是生气,就罚奴婢吧。”

  

   “傻丫头……”徐芷晴微摇螓首,轻舒藕臂摸了摸玉珠的脸,却没想到将手上的精浆抹在了侍女的脸蛋上,女军师玉颜一红,却见玉珠温柔握着自己的手,一边用热巾擦拭掌心的精浆,一边张开樱桃小嘴,含住玉指吮净沾染的精液。

  

   徐芷晴芳心微颤,想要抽回手却没有力气,不由娇声道:“玉珠不要,脏……”

  

   “夫人身上的,才不会脏呢。”玉珠温柔吸吮完五只手指,柔声道,“夫人,就让奴婢好好伺候您吧。”

  

   见玉珠握着自己另一只手放到嘴边,徐芷晴只能扭过头去,想到在仙坊花楼里,玉珠就常常这般替自己舔尽身上精浆,尤其当自己排精的时候,这丫头还会主动吻住自己的耻丘和后庭温柔舔弄吸吮,替自己把体内残存的精浆尽数嗦出来,缓解避孕蛊的压力。

  

   思及此处,女军师芳心暖洋洋的,声音愈发温柔道:“嗯,谢谢你。只是……不要……不要和林郎说这些事。”

  

   “奴婢晓得的。”玉珠乖巧应了一声,熟稔地替徐芷晴舔掉手指上的精浆,这才细心地擦拭起玉手。

  

   待得柔荑藕臂擦拭干净,徐芷晴复又说道:“扶我起来吧,玉珠。”

  

   侍女轻点螓首,挽着徐芷晴的香肩将她扶起来,可女军师刚刚坐起身子,忽的蹙眉嘤咛一声,柔荑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就见一股白浊黏液噗嗤从双腿间的蜜穴口涌了出来。

  

   尚有余温的精浆漫过阴阜软肉的感觉让徐芷晴娇躯微颤,她轻咬着樱唇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才发觉原本粉嫩紧致的阴阜竟是有些红肿,耻丘上更是糊满了腥臭白浊的浓浆,好似一个乳白色肉环黏在双腿间,中间一条小蛇状的浆糊黏液汩汩流出,汇入地毯上的一洼乳白色水渍。

  

   “这些突厥人……”徐芷晴攒眉蹙额,轻啐道,“竟然射了这么多进来……”

  

   “夫人,您刚刚……脱阴了,要小心则个。”玉珠在旁边轻声关切道。

  

   侍女的提醒让徐芷晴心湖泛起圈圈涟漪,方才宴会上淫靡的记忆再度涌上心头,犹记得自己被左王巴德鲁的宫内射精弄得高潮失禁后几欲昏厥,而巴德鲁在酣畅淋漓地宣泄性欲后竟然毫不怜惜地一下子把阳具完全拔出,当时自己因为高潮痉挛,花宫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龟头,子宫颈口牢牢卡住他的冠状沟,被他这么粗暴抽出阳具,柔弱的花宫登时被龟头扯出玉道,脱阴的快感霎时间就让自己昏了过去。

  

   不堪回首的记忆涌上心间,饶是徐芷晴见惯了大风大浪,但涉及自己为林三传宗接代的香火大事,她也不免芳心一紧:【我的……花宫……】

  

   抚摸着小腹的柔荑下意识一紧,徐芷晴忐忑不安地收缩腔穴玉道,感觉到蜜穴夹紧,媚肉自然蠕动,小腹之下的花宫虽然微微有种酸胀感,却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嗯……”芳心稍安之下,徐芷晴也清楚感觉到宫腔中依然有液体荡漾,香腮红晕更甚,心中轻啐道:【这些突厥蛮子,究竟射了多少进来?!】

  

   为免侍女发觉自己的失态,徐芷晴稍稍扭过螓首,眸光不经意瞥见湿漉漉的地毯和双腿间的水洼,灵珠般地瞳仁微微颤动,她一时想不起脱阴后的事情,只能强忍着羞臊问道:“后……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听女主人问起,玉珠脸蛋红得好似烛火般,垂着螓首道:“后来……夫人高潮得浑身抽搐,巴德鲁就……就用肉棒顶着夫人的……的花宫,又插了进去,这……这才……”

  

   之后的话玉珠羞于启齿,徐芷晴却也知道定然是巴德鲁用鸡巴把自己的花宫推回了原位,想必插入之后精力充沛的突厥左王又肏干了自己许久,复又在花宫里灌精注种后才心满意足地拔出鸡巴。

  

   【幸好……花宫……无碍……】徐芷晴心中缱绻,温柔抚摸着小腹,好似在怜爱自己的婴孩般温柔,玉颜上也露出迷人的母性神态,【待这次回到京城,就和林郎生个孩子……免得那些男人……一个个的想要我的第一胎……】

  

   旁边的侍女见女主人一时失神,轻声问道:“夫人?”

  

   “我知道了……”徐芷晴按捺思念,抬手轻摆了一下,些许动作却让宫腔里的精液再次晃荡起来,浓稠温热的精浆波动着触碰花宫肉壁的感觉让女军师隐隐又有种情欲渐起的感觉,只得抿着红唇深深呼吸,好不容易才按捺下体内欲念,心中自是有些羞恼突厥男人的肆意妄为。

  

   但偏偏是这种宫腔被充满的感觉,又令徐芷晴无端生出一种异样的满足和安心感,美眸中更是异彩连连,柔荑抚摸肚腹的动作也愈发温柔,脑海中情不自禁地幻想起自己十月怀胎的场景。

  

   【往常这些精浆便是要给林郎炼药的,或是交与巧巧熬煮羹汤,而今却只能在我肚子里,万一真的……哎呀,芷晴,你怎能有这念头!】

  

   女军师转念一想,若是眼下自己真个怀孕,那岂不是和突厥人珠胎暗结,更何况连孩子的生父都说不清楚,想到这儿,徐芷晴的脸蛋就红得发烫,暗自羞恼道:【不可以胡思乱想!我……我定然是要生林三的孩子……】

  

   【或者……】心中情愫婉转,徐芷晴脸上闪过一丝小女人的羞怯媚态,喃喃自语道,【再不济……也……也得是玉牌的……孩子……】

  

   心中这么想着,女军师的红唇抿得更紧了些,掌心传来的肚腹隆起感让她惴惴不安,只是如今有求于人,徐芷晴也无可奈何,只是捂着小腹暗暗思虑着:【应该……不会影响避孕蛊的效力吧……碧如说过就算脱阴也没事的……】

  

   转念一想,徐芷晴回忆起离府之前,安碧如亲自送来了好几只避孕蛊以备不时之需,思及此处,女军师这才心下稍安。

  

   【待会儿……还是让玉珠替我……排精吧。】女军师如是想着,此时玉伽和洛凝都在旁边,她着实羞耻让姊妹们旁观自己排泄精浆的模样。

  

   徐芷晴正自思量的时候,旁边忽然响起一声纤柔嘤咛,闻之令人心生怜惜。

  

   女军师循声看去,见到洛凝正自捂着小腹,纤细柳眉深锁,娇润双唇紧抿,美眸润得几欲滴出水来,再看她身下,侍女正端着洁净银盆接着那些从女主人蜜穴里流出的浓稠精浆。

  

   似是察觉到徐芷晴的眸光,桃腮粉面的洛凝抬起螓首,半是羞涩半是不适地说道:“芷晴姐姐,不……不要这样看凝儿。”

  

   林家夫人之中,洛凝是最放得开的几位,当着姊妹面前排精的事她已是习以为常,只是让闺蜜兼姐姐的徐芷晴如此注视着,饶是她再如何奔放,也难免羞涩。

  

   “凝儿,你……若是不舒服,就……不要排出来了,让……让花宫自然吸收便是了。”徐芷晴略显无措地说道,“有……有避孕蛊在,不用太担心的。”

  

   “不……”洛凝缓缓按摩着肚腹,微微摇头道,“凝儿不想留着三哥外的男人……的精种……嗯……唔……姐姐放心,嗯……”

  

   洛凝瑶鼻微皱着发出几声娇喘,双腿同时微颤着分得更开些,紧接着一大股浆糊状的精浆噗嗤喷入盆里,须臾洛凝才徐徐呼气道:“他们……他们都射进花宫了……”

  

   徐芷晴心知洛凝的花宫殊为特殊,较之其他姊妹而言更加柔软也更易被深宫插入,偏偏洛凝欲火缠身时也会主动追求深宫性交,故而每每都是被灌满宫腔,而一旦高潮痉挛,子宫颈口便会紧紧闭合,再要排精就殊为不易。

  

   【或许也是因为这样……洛凝才会那么容易怀孕吧……真是有点羡慕她。】看着好姊妹蹙眉排精的样子,徐芷晴心里没来由冒出这样的念头。

  

   这时候,率先排尽精种的玉伽在侍女搀扶下走了过来,看着洛凝小腹隆起的模样,女可汗柔声道:“洛凝,你忍耐一下,我帮你。”

  

   洛凝朝玉伽递去一个感激眼神,旋即双手向后撑在桌子上,双足踩着地毯微微踮起,在侍女搀扶下将下身抬高,蜜穴和后庭微微开合着,垂落一滴滴乳白色浆液。

  

   见玉伽要端起银盆,洛凝的侍女羞怯道:“玉伽夫人,盆子放在地上就可以了,夫人排精时会……会喷出来,离得近了……会喷溅开。”

  

   “哦,好的。”玉伽俏脸绯红地点点头,脑中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排精时的场景,身为玉德仙子,平日里都是侍女们帮自己排精,自己本就羞于看着精浆从蜜穴和后庭喷出来的画面,这些细节自是不曾注意。

  

   稍显窘迫地挪了挪银盆,让盆口对准洛凝的耻丘和屁眼后,玉伽抬手按在姊妹的肚腹上,先是绕着圈儿轻轻抚摸,随后轻柔缓慢地往下按压。

  

   “嗯……”

  

   洛凝弱弱地娇吟一声,美玉雕琢般的胴体先是绷紧随即轻轻颤抖,下身两处湿漉嫩穴突然大大张开,大量白浊腥臭的精液从里面喷涌出来,划出两道手指粗细的乳白水线落入盆里,不一会儿液面就抬升到临近盆沿。

  

   “快排干净了,洛凝,都出来了。”玉伽一边温柔按压洛凝的小腹,一边说道。

  

   “嗯……还……还有……啊——”大华才女雪额溢汗,疲倦地轻点下螓首,忽的咬住红唇,用劲收缩宫腔,那模样好似孕妇妊娠产子一般。

  

   玉伽和徐芷晴连忙看向洛凝的下身,只见一个白色的球状物突兀地出现在红艳的肉洞口,本就大开的蜜穴口被它撑成圆洞,随着洛凝的一声娇吟,那白球终于被收缩的腔穴媚肉挤压出来,扑通一声掉入银盆里,溅起一泼精浆。

  

   “洛凝,他们……他们在你身子里塞了……什么?”玉伽和徐芷晴羞恼交加地嗔道,看到姊妹被这般淫玩亵弄,女可汗和女军师禁不住柳眉倒竖。

  

   正在这时候,罩住毡帐出口的幕布被人从外面先开,裹着一身毛皮厚衣的禄东赞一脸坦然地走进来,朝三位夫人躬身行礼道:“可汗陛下,两位夫人,禄东赞叨扰了。”

  

   “老师为什么去而复返?”玉伽疑惑道,忽的想起什么,扭头看了看脸色潮红的洛凝,恍然大悟道,“老师,是你在洛凝的肚子里……老师,你身为堂堂国师,怎能做出这样的事?!”

  

   旁边同样想通个中关节的徐芷晴也羞恼道:“国师未免太过分了些。我们姊妹虽为玉德仙子,但此番乃是以大华使节的身份来到贵地,怎容尔等这般轻薄?!”

  

   见两位夫人俏脸生寒,禄东赞脸上露出苦笑,正要开口解释,就听到洛凝柔柔弱弱地说道:“芷晴姐姐,玉伽姐姐,不关国师大人的事,是凝儿自己要求的。国师大人……实则帮了妹妹。”

  

   “凝儿你……这是为了什么?”玉伽和徐芷晴异口同声道,虽然姊妹们嬉戏打闹时总会唤洛凝作狐媚子,但她们深知洛凝对林三用情至纯至深,那些在外人面前的妩媚撩人和搔首弄姿不过是逢场作戏,她断然不会对林三以外的男人动一丝感情,更不会如此委屈自己讨取外人欢心。

  

   “可汗陛下,军师大人,洛凝夫人这番付出,是为了讨要一个机会。”禄东赞叹息一声,低头沉声说道,“是为林大人讨得一个机会。”

  

   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此时听禄东赞这么说,玉伽和徐芷晴还是有些不明就里,忙问道:“老师(国师)此话怎讲?”

  

   禄东赞抬起头,用饱含钦佩的目光看向洛凝,语调和缓地说道:“方才宴会之时,洛凝夫人察言观色,已然知晓参会的几个族长阳奉阴违,故而趁着作陪的时候邀请他们私下见面议事。”

  

   听到这儿,玉伽和徐芷晴的脸色就略显阴沉,但两位夫人并未打断,耐心听禄东赞继续说道:“想来陛下和军师大人已然猜到,那几个族长确实与林大人有些过节,故而此番寻着机会,便与洛凝夫人做了赌注。”

  

   “那……那塞进洛凝身子里的东西,就是赌注?”徐芷晴心有不忿。

  

   “是。”禄东赞微微颔首,恭敬地走到洛凝身边,看着侍女从装满精液的银盆中捞出那颗鸡蛋,感叹道,“是洛凝夫人胜了。”

  

   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子装好那颗鸡蛋,禄东赞这才继续说道:“方才那几个族长与洛凝夫人约赌关扑,便是在夫人身子里塞入这颗鸡蛋,若是宴会结束仍然完好无缺,他们就愿意与三位夫人私下见面。”

  

   玉伽和徐芷晴怜惜的注视着洛凝,见香汗淋漓的她朝着自己微微摇头,二女心中不免一叹,女可汗柔声道:“洛凝你这是何苦,我以可汗身份召见他们,莫非他们还敢抗命不成?”

  

   还未等洛凝开口回答,禄东赞就接过话说道:“可汗陛下有所不知,那几个族长已经与大华皇室接触过,即便碍于可汗命令,他们也极有可能面是背非,若是暗中使绊,恐怕日后贻害无穷。”

  

   “洛凝夫人与老夫商议,如若能拉拢他们自是一劳永逸,若是无果,也可借机试探,套取有关皇室的情报,因此才有这番波折。”

  

   洛凝轻点螓首,温柔道:“玉伽姐姐,方才宴席上,国师大人将这消息悄悄告诉我,我才想出这般主意。”

  

   “委屈你了。”玉伽和徐芷晴一左一右搂着洛凝,万般怜惜地说道。

  

   洛凝微微摇头,柔弱道:“我能帮夫君的不多,这次终于能为三哥出了一份力。”

  

   玉伽和徐芷晴嘴唇微动,终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抱了抱洛凝,姊妹情深自在无言当中。

  

   等三位仙子心绪平复,禄东赞才抬起头说道:“三位夫人,老夫这便去联络那几个族长。今夜良晤,三位夫人委身侍奉,众多宾客亲身体验,尽兴而回,翌日只消夫人们命人传话要小憩几日,想来图索佐巴德鲁等人短时间内不会叨扰。”

  

   “两三日内,老夫会私下宴请那几人,届时还请三位夫人不吝尊步。”

  

   三女闻言微微颔首,玉伽嘱咐道:“此事就有劳老师了,事关重大,老师缜密行事。”

  

   “可汗陛下放心,一切交由老夫便是,只是该当如何说服那几人,就全凭三位夫人了。”禄东赞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突厥礼,语气略带无奈地说道。

  

   “我们晓得。”徐芷晴接过话,眼底深处虽有些许惆怅,但声音语气仍是坚毅,“国师不必担心。”

  

   禄东赞默默点头,正要转身离开,忽然听到洛凝娇柔婉约的声音响起。

  

   “国师请慢。”

  

   “洛凝夫人有何吩咐?”禄东赞重又躬身行礼,不敢有半分逾矩。

  

   “国师言重了,洛凝只是有些话想与您细说。”

  

   洛凝左右看了一眼,玉伽和徐芷晴会意地点点头,挥手招呼几名心腹侍女与自己一同离开毡帐。

  

   帐内再无旁人,趁着禄东赞躬身低头的时候,洛凝简单整理下裙裳,将鬓间碎发捋到耳后,这才轻移莲步走到突厥国师面前,盈盈福礼道:“今夜承蒙国师出手相助,请国师受洛凝一拜。”

  

   “夫人不可!”禄东赞大吃一惊,连忙伸手扶住洛凝,手掌触及女子皓腕,只觉柔若无骨肤如凝脂,心神不免一荡,但还是忍耐住心中悸动,沉声道,“老夫身为突厥国师,所为之事乃是为了突厥一族百年大计,夫人何必言谢。”

  

   看着依然垂手而立的禄东赞,洛凝美眸缱绻,方才宴会之上,自己曲意逢迎那几个部族族长,好不容易换来一个对赌的机会,但她也知道若非禄东赞一开始就将剥壳后的水煮蛋塞入自己花宫里,还频频借着肏干自己后庭的动作,挤压旁人插入自己玉道的抽插空间,刺激他们尽快射精,那以自己的腔穴紧致和那些人的粗暴顶撞,脆弱的熟鸡蛋如何能保存完好?

  

   只是这些旖旎淫靡的回忆,饶是二人独处之时,洛凝也羞于启齿,只能深埋心间,以只言片语感谢一二。

  

   机深智远的禄东赞自然明白洛凝的话中深意,和缓说道:“夫人言重了。老夫与林大人乃是忘年之交,而可汗陛下又是老夫学生,于情于理理应照拂一二。况且……”

  

   看到突厥国师欲言又止,洛凝心头一动,抿了抿红唇仍是开口问道:“况且什么?”

  

   “这……”禄东赞深吸一口气,表情复杂地看着洛凝,沉声道,“方才与夫人习字学文,禄东赞委实受益良多。”

  

   明明是荒淫交媾的男欢女爱,从禄东赞嘴里说出来却是这般一本正经,洛凝禁不住掩着小嘴轻笑起来,神色妩媚动人道:“若蒙国师不弃,来日洛凝再与国师研讨一二。小女子对突厥文化也颇为仰慕,还请国师不吝赐教呢。”

  

   禄东赞脸上的激动神色一闪即逝,忙不迭点头道:“好!”

  

   知晓禄东赞被自己姿色迷住,洛凝心中微微一喜,情不自禁想要调戏一二,却忽然感觉花宫一阵颤动,一股温热暖流再度从花心涌出,顺着玉道流淌下来,让得她娇躯一软倒向禄东赞怀里。

  

   “夫人小心!”禄东赞连忙伸手扶住,却是情难自持地将洛凝拥入怀里,刹那间只觉温玉满怀,芬芳怡人,竟是有些痴了,双手搂住女子娇躯的力道也大了些。

  

   “国师大人……”高潮余韵尚在,此时此刻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让洛凝不由得有种云雨欢爱后与夫君林三相拥缠绵的错觉,一时间竟是分不清眼前人是三哥还是禄东赞。

  

   “夫人……”闻听怀中佳人的娇柔轻吟,禄东赞心头火热,忍不住托起洛凝的螓首,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只觉两瓣娇唇湿润柔软,令人欲罢不能。

  

   “唔……”被禄东赞吻住檀口,洛凝霎时间意乱情迷,刚刚平静的心湖再度泛起点点涟漪。

  

   女子高潮过后本就娇弱无助,禄东赞这般霸道的拥吻,令洛凝本就柔弱的娇躯再无一丝抗拒的力气,直如依人小鸟般贪恋着欢愉过后的温存呵护。

  

   【三哥……凝儿好想你……】

  

   感觉到禄东赞的舌头挤开自己的唇瓣伸入檀口,洛凝芳心一颤,眼角滑下两滴泪珠,任凭禄东赞的舌头缠住自己香舌,却无力抵抗如此旖旎的索取,只因这种欢爱后的温存感觉,令她回忆起那远在天边的心上人。

  

  

   京城林府。

  

   骄阳艳艳,光照大地,为冬季的京城带来一丝难得的暖意。遍植奇花异草的苗疆苑子中,林三坐在香阁的窗前托着下巴时而瞄一眼窗外景致,更多的时候目光注视着屋里。

  

   梳妆台前,一身海天霞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的安碧如体态婀娜地坐在软凳上,三千青丝刚刚绾作一个汉家女子惯常的流苏髻,玉指正捻着一支金丝楠木串珠发簪放在鬓间比划着,娇丽蛊媚的脸蛋上蕴着淡淡春色,好似一朵刚刚被雨露滋润后的绽放鲜花般娇艳迷人。

  

   注视着与自己一夜欢爱后愈发美艳的安碧如,林三脸上露出温馨笑容,心情快慰地走过去从她手中拿过那支发簪,看着西洋镜中风娇水媚的安碧如,笑着将发簪放回桌上,拿起一支红玉珊瑚凤钗,动作轻缓地替安碧如戴上,这才心满意足地说道:“师傅姐姐,你真美。”

  

   看着镜子中花容月貌的自己,安碧如嘴角翘起一丝浅笑,柔媚瞥了林三一眼,娇滴滴地说道:“凤钗不是最适合我那宝贝师侄的吗?”

  

   听出安狐狸话里的点滴醋意和淡淡期待,林三微微一笑,凑到白莲圣母螓首边,轻轻吻了吻她的香腮,动情道:“我的师傅姐姐就是苗疆飞出的凤凰,飞得高高在上,美得与众不同。”

  

   安碧如芳心一喜,笑涡浅浅地注视着林三娇声道:“你却是拿出哄仙儿的本事来对付我。”

  

   嘴上看似不依不饶,可安狐狸星眸中的欢喜分明是浓得化不开,那笑靥如花的样子让得林三心跳加速,看着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和娇艳欲滴的唇瓣,想到昨晚夫妻间的浓情蜜意和旖旎欢爱,他忍不住吻住安碧如的双唇,白莲圣母似是早已等候着爱人的主动,轻舒藕臂揽住林三的脖颈,热情回应夫君的索吻。

  

   唇舌交缠的动情热吻到几乎呼吸不畅,林三和安碧如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看着白莲圣母剪水双瞳中荡漾的春情涟漪,林三只觉心中勃发无限豪气,仿佛又回到意气风发一夜七次的当年。

  

   粉面含春的安碧如含情凝睇注视着林晚荣,看到小弟弟脸上自信满满意气昂扬的神情,白莲圣母亦是觉着欢喜,善解人意地温柔说道:“小弟弟,昨晚有进步喔,以后要再接再厉。”

  

   嘴上如是说着,安碧如的秋水眸子游移向林三的胯间,玉颜上的神情愈发妖娆魅惑。

  

   林三只觉着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搂着安碧如楚腰的手立时不安分地摸来摸去,脸上不觉露出标志性的坏笑道:“既然姐姐这么满意,那不如我们眼下就唔……”

  

   这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一声呜咽,却是安碧如搂住林三的脖子,主动吻住他的双唇,把小弟弟的调戏堵在了嘴巴里面。

  

   又是一通唇舌交缠的痴情痛吻,当两人唇瓣分离时,一条晶莹水线黏在林三和安碧如的嘴唇之间,香艳,旖旎,又带着浓浓情愫和深深眷恋。

  

   安狐狸妖媚看着林三,柔荑玉指温柔抚摸过爱人的唇瓣,轻轻挑断水线的瞬间纤手翻转,那晶莹水线化作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悄然出现在白莲圣母的指尖。

  

   看到这让人又爱又怕的银针,林三条件反射地浑身肌肉绷紧,胯下阳具竟然不争气的硬了起来,连忙舔着笑脸道:“姐姐,你拿着银针做什么?”

  

   “当然是扎你呀?”安碧如漫不经心地说道,星眸里满是促狭和笑意,“小弟弟不是想和姐姐白日宣淫吗?姐姐想要加点情趣呢。”

  

   “我……”林三满脸尴尬,意识到自己答应也不好,不答应更不好,堂堂林大元帅竟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不扎针可不可以?”

  

   知晓自己远不是安狐狸的对手,林三只得嘴角一撇,苦哈哈地看着安碧如,用眼神央求师傅姐姐放自己一马。

  

   林晚荣这幅无助服软的样子,可把安碧如逗得花枝招展,白莲圣母指尖轻轻点了下林三的额头,娇媚瞥了他一眼后,柔荑迅捷出手,纤细银针在林晚荣的身上几处要穴轻轻扎了一下,霎时间令他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好似一股股涓滴细流从银针上注入体内,清凉的感觉缓缓流经全身。

  

   看到林三脸上的惊讶神色,安碧如含情脉脉地说道:“小弟弟,你的隐疾虽然好了,却还需要每日药膳食补和定期针灸刺激,特别是……”

  

   “特别是在和姐姐爱爱之后?”林三嬉皮笑脸地说道。

  

   安碧如香腮微红,含羞带媚地瞪了他一眼,扬了扬手里的银针道:“姐姐可还没被喂饱喔。”

  

   “啊?”

  

   林三脸皮一垮,惹得安碧如娇笑连连,却又听他颇为介怀地说道:“姐姐,我……真的满足不了你……你们吗?”

  

   安碧如芳心一颤,星眸中盈盈秋波也泛起圈圈涟漪,察觉到林三言语中的不安,她情急意切地说道:“傻弟弟,你怎么会这般想呢?”

  

   林三只是痴痴看着安碧如,白莲圣母也是愈发怜惜爱人,玉手抚摸着他的脸庞道:“傻弟弟,姐姐心中只有你一个人。还是你觉得姐姐和仙儿,还有师姐和青璇,以及家里的姊妹们,会是那种屈从肉欲的女人?”

  

   “不!不是的,我只是……”林三欲言又止,一时之间竟也说不清自己心中郁结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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