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二毛不会答应自己,杨烈仰天怒极而笑道:“说来说去还是不愿意,赵二毛,不妨实话告诉你,今天你死定了!”
“你他妈的放屁!老子忍了你那么长时间,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想怎么样怎么样,你敢动老子一下试试,不当场废了你我赵字着写!”赵二毛从地上捡起了一截两米多长的枯树枝,拿在手里硬气道。
“呦呵!你以为拿着那根破烧火棍子能翻身了吗?赵二毛,你太天真了,天真到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傻的!”有些好笑的看着赵二毛自己给自己壮胆,杨烈冷嘲热讽道。
“少废话!有本事你尽管放马过来,老子都接着是了!”以为自己镇住了杨烈,赵二毛更加有种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杨烈缓缓地,一步一步的朝着赵二毛走去,好像故意要让赵二毛害怕,杨烈那么慢慢地走着。
眼看着杨烈慢慢向自己逼近,赵二毛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来自心理上的折磨了,挥舞着手中的树枝,大叫着冲向了杨烈。
噼啪
赵二毛呆呆的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双手,只有被震裂的虎口和手心,原本紧握在手中的树枝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十指连心哪个都疼,更何况是双手都受了伤呢?
赵二毛马上感觉到了从手上传来钻心般的剧痛。
杨烈在轻描淡写之间随手打飞了赵二毛手里的树枝,冷冷地看着赵二毛痛叫着在一旁跳脚。
“你不是说要让我过来吗?我现在过来了,你怎么不说话了?”故意讽刺着赵二毛,杨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赵二毛的身边。
“你这个王八蛋!我跟你拼了!”赵二毛不信邪的忍痛挥拳朝杨烈打去,他不愿意承认自己不是杨烈的对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密集如同下雨的响声过后,杨烈轻轻甩了甩手,厌恶的说道:“本来今天是要取你这条狗命的,不过我突然又改变主意了,像你这种不入流的货色,杀了你反倒便宜你了,下半辈子你喝汤过日子吧?”
说完,杨烈一个纵身跳到了高达二十多米的树梢上,在树枝上用脚尖轻点一弹,几个起落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赵二毛神情痴呆的站在原地,脸上都是红肿的手印,只见他突然哇的一声吐了起来,在他吐出的血水里面混杂着碎裂的牙齿。
终于,赵二毛的脆弱的精神再也承受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了,在他发出了一声类似野狗悲鸣的声音之后,噗通一声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在树林中安静的夜里,惊飞起了许多的鸟儿,以怨报德并不适用于赵二毛这种冥顽不灵的人,只有以爆制爆才是更好的方法。
第二天,有人发现赵二毛光着身子目光呆滞的在村子里游荡,问他话时却惊异的发现他满嘴都是血水,牙齿也掉光了。
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非常的不好,亻像傻了一样,不会说话,只是偶尔神经质的大叫或者傻笑,见过赵二毛的人都摇着头,他算是完了。
不过,更多的人是在看他的笑话,甚至看到赵二毛会有今天的下场,都忍不住拍手称快。
赵二毛性格睚眦必报,又凶狠好斗,一般的卧龙岭村民都不愿意去招惹他。
算跟他起了冲突,也都是选择退让,这不禁更加助长了赵二毛的嚣张气焰,让他以为没人敢跟他作对,更加猖狂的不可一世了。
如今他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自然不会有人去同情他,只是他自己的家人在见到了赵二毛的惨状时,才会哭天喊地的闹个不停。
“我得儿意的笑,又得儿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我得儿意的笑,又得儿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杨烈今天的心情非常好,从早上一起床到吃完早饭去诊所上班,连坐在诊所里也不耽误他嘴里哼着小曲儿,摇晃着二郎腿,一副少年得志,喜不自胜的样子。
连刘四妮也被杨烈这副心情大好的样子给感染到了,忍不住出声问道:“杨老师,一大早有什么好事儿让你这么高兴?说出来让我也知道知道啊?”
“呵呵呵,没什么,昨天打麻将赢了村长两百块钱,让四妮你见笑了。”杨烈信口胡诌道。
刘四妮小嘴一撇,相当不以为然道:“骗人,我才不会相信呢,根本可能是这样的,杨老师你不愿意告诉我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看到刘四妮耍起了小性子,不再理自己那么多了,杨烈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要是把自己真正心情好的原因告诉了刘四妮,不知道她会叫多大声呢。
再说了,杨烈出手整治赵二毛的事情是见不得光的,尤其是让赵二毛的家里人知道了,非得告到长老会那里去不可。
一旦事情穿帮,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大麻烦的,事关自己的切身利益和人身安全,杨烈又怎么可能把真相告诉刘四妮呢?
又是重复的看病工作,从过来找杨烈看病的女人口中,杨烈得知了赵二毛一夜之间突然疯了的消息。
原本只是想出手教训他一下,没成想赵二毛这么不堪,胆子也太小了,只是打了他几耳光,扇掉了他嘴里本忄下不多的牙齿而已。
疯了也好,至少以后他不会再去欺负卧龙岭的其他村民了,自己也算间接帮着大家伙除了赵二毛这一害。
只是在马桂花那里有些不好交待,马桂花昨天在走之前反复安排杨烈不要对赵二毛动手,可是杨烈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
这也怪不了杨烈,谁让赵二毛那么可恨出手殴打刘二蛋呢?
算是马桂花要责怪自己,那随她怎么说自己吧,反正赵二毛已经得到了应得的报应,自己也帮刘二蛋和马桂花出了气,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只是不到一天的功夫,赵二毛被人打成了傻子的事情亻传遍了整个卧龙岭,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杨烈晚上在吴连海家吃饭的时候,也听吴连海跟自己说起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