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么仃?仙子可海哥你的女人啊?”杨烈一脸惊愕和诧异的问道。
吴连海面容平静地说道:“那只是表面,其实,早在月琴她娘死后没几年的时候,我行了,连屋女都不能找了。”
“我跟玉仙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的,她是被一个村里的混蛋给糟蹋了,所以才委屈下嫁给我的。要不然,杨烈你认为我凭什么能娶像玉仙这么美的女人?”吴连海又道。
杨烈闻言沉默了起来,他不知道怎么来回答吴连海才好。
本以为吴连海是找他问问自己这一趟去乡政府的经过,可是,让杨烈始料不及的是,吴连海居然跟他说佟玉仙喜欢自己很久了,让自己和她去自由发展感情。
一个黑牛的媳妇儿彩云,已经让杨烈感到疲于应付了。
要是现在再加上佟玉仙,那岂不是要活活累死杨烈吗?
即便佟玉仙已经算是杨烈的半个女人了,他也不好立刻应吴连海的。
对杨烈犹豫不决的态度,吴连海又给他下了一剂猛药道:“你跟玉仙之间的事情,杨烈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实话告诉你吧,你和她趁我不在,躲在房间里面亲热的时候,我是看到过的,这下你没话好说了吧?”
“什么?海哥你早道了?那为什么还?”杨烈说不下去了,内心的震惊可想而知。
既然吴连海早看过自己和佟玉仙亲密时的样子,那他还能装出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可见吴连海的城府有多深了。
跟吴连海认识了这么久,杨烈还是第一次感到有些看不透吴连海是个什么样的人。
吴连海淡淡道:“如果玉仙和我真的有夫妻之实的话,哪还轮得到你小子去跟她卿卿我我的?我只求你一件事,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面对着滔滔流动不息的卧龙河水,杨烈深深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是不是你也想要一个孩子,堵住村里人说你不是个真男人的嘴?”
不只是吴连海偷看过杨烈和佟玉仙的事情,杨烈自己何尝又没有偷听过吴连海跟佟玉仙之间的对话呢?
早在杨烈还当着老师的时候,他曾经偷听到,吴连海对佟玉仙说过有关于自己的事情。
还说让佟玉仙尽量亲近自己,最好是能和自己真的发生关系,怀上了自己的孩子那-好不过了。
当时杨烈道,不管自己怎么跟佟玉仙眉来眼去,吴连海都会装作不知道的。
他不仅不会强加干涉,还会大力支持的,谁让吴连海失去了做男人的快乐,又娶了个像佟玉仙这样美艳动人,又只能看,没本事吃的女人呢?
“海哥,你这么做,被村里人知道了以后,在背后捅你的脊梁骨吗?”杨烈算是默认了和佟玉仙的关系,最后还是忍不住提醒吴连海道。
吴连海低声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你我之间的事情?玉仙本来很喜欢你,你和她能好上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我凭什么去阻止你们呢?我的要求也不高,给我们吴家留个后,等我百年之后,不会没有人去给我上坟烧纸钱,断了我们吴家的香火于。”
杨烈仿佛下定了决心般,用力的拍了一下身旁如腰粗般的大树,震得整棵树剧烈的颤动摇晃了一阵。
“好,我答应你海哥,我很爱玉仙,也一定会好好地对她,如果她怀上了孩子,不论男女,都是你们吴家的孩子,以后也会孝顺你的。
“必须要生儿子,明白吗?我已经有月琴了,现在缺的是儿子”吴连海强调道。
好像杨烈和佟玉仙一准儿会生个女儿似的,吴连海重男轻女的老旧观念很严重。
他认为,女儿永远都不能成为传后人,早晚是要嫁到别人家,成为别人家媳妇儿的。
只有儿子才是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后人,没得商量。
为了让吴连海满意,杨烈苦笑着只得答应道:“我尽量努力吧,望事情的结果不会让海哥你失望才好。”
吴连海斥道:“你怎么不说点好听的?偏偏要乌鸦嘴把事情往坏了讲,之前你不是跟我说过你有祖传的秘方,可以随意控制生男生女吗?明明是有办法,怎么还跟我装蒜?”
“秘方的确是有没错,可是,里面的药材实在是过于少见,连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说,一定能凑齐药材,把药方给配出来。”杨烈一脸为难的叫苦道。
“我不管,玉仙虽然没有跟我同过房,那她也是我吴连海明媒正娶过来的媳妇儿,便宜你小子得到了她这个卧龙岭的第一大美人儿,不给我生个儿子我跟你没完!”此时的吴连海十足地一副无赖相。
根本不和杨烈讲道理,只凭着自己的喜好来指使着杨烈做事情,完全不考虑他的感受和做不做得到。
“晚上我要去长老会开会,应该要到很晚才能回家,玉仙和月琴她们娘俩在家我不放心,杨烈你多“辛苦”一下,帮我照顾好她们。”吴连海话里别有用意的对杨烈说道。
杨烈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得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跟吴连海谈过话之后,杨烈整个人既轻松又头疼,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那么同时出现在杨烈一个人身上。
轻松地是,杨烈以后再也不用跟佟玉仙偷偷摸摸的来往了,算吴连海在家也可以大胆的谈笑自若了。
头疼的是,吴连海非要他跟佟玉仙生一个儿子,而且还是强制性的命令,不准抗议。
事到如今,唯一的办法,杨烈亲自到承光县城跑一趟,那里的药材种类比较多,也相对较全,可以买到许多在其它地方买不到的好药材。
花钱多少都是小事情,关键是要把杨烈的祖传秘方上的药材凑齐,一想到上面的药材都必须用药龄百年以上的珍贵药材才行,杨烈感到自己的头一阵阵的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