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一起睡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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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妈妈脸孔布满了危险的气息,美眸阴恻,仿佛在说不放我下来就要揍人,我用力挺了挺腰部,肉棒如铁柱在蜜穴猛肏了一下,妈妈瞪了我一眼,我身子嘎然而止,吐了吐舌头:“妈,要不我抱着你撒尿?”

  “哼嗯。”妈妈被我这一下顶得花芯颤抖,粉润的蜜穴口猛夹紧我的肉棒,虽然白皙的玉体全部重量挂在我身上,一双玉臂紧搂着我脖子,但还是抽出一只玉手,往我脑袋敲了一个栗子,再次喝声道:“你别废话,我再说一句,你到底松不松?”

  妈妈羞怒的表情,让我头皮发麻,倒是想抱着妈妈撒尿,但看得出妈妈的心思,这是比肏穴还羞耻的行为,又怎么肯让我胡来,我故作一脸失望,想着继续实施抱着妈妈撒尿的念头,两张脸剧烈不过十公分,妈妈瞪眼扬眉,怒气越来越浓,估计尿意憋得要忍不住了。

  “妈,那我松手了。”我看着妈妈吃人的眼神,不再执着,只好缓缓松开抱着挂别在腰部处两条黑丝美腿的双手,而坚硬的肉棒还插在蜜穴内,软糯温热娇嫩紧滑的肉壁让我差些又想肏插起来。

  “呼……”妈妈一双黑丝足落地,松了一口气,蜜穴感受着肉棒的火热和硬胀,迟迟没有退出,双眸瞥了我一眼,气得伸出玉手对我腰间肉掐了一把,被尿意憋得慌,急忙推开我,向坐厕行去。

  由于卫生间很大,有浴缸,洗手台,厕所也是隔开的,有粉白的布帘挡着,妈妈拉起了布帘,看不到里面的情景,我没有搞小动作偷看妈妈上厕所,揉抚着被掐的腰肉,垂眼一看,坚硬狰狞的肉棒沾了妈妈蜜穴内溢出的蜜液,肉棒显得湿泽光亮,隔了几秒,粉白的布帘内传出细微的潺潺流水声。

  我挺着肉棒无所事事等了五分钟后,妈妈终于拉开了粉白色帘布,晃着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丝足踩在光泽通亮的地板上,黑色丝袜蕾丝花纹勒在双腿处,裹勒的两条粉腿的白嫩肌肤微微凹陷,粉胯间上的光洁阴阜如小山丘微凸,往下是娇嫩的白虎蜜穴,细小如豆粒的阴蒂隐藏在娇嫩粉润的肉缝里,白皙的娇躯妙曼有致,脖颈纤长雪白,一头漆黑的长发垂落在粉白的左肩上。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站着干嘛?”妈妈从厕所出来,见我挺着坚硬的肉棒,不由得白了我一眼,两条黑丝美腿晃动,又向一旁花洒行去,估计是想清洗身子。

  我其实没有尿意,只是找借口和妈妈一起进厕所,妈妈背对着我,熟练盘起长发,再用透明发袋套住头发,免得淋湿,伸起玉手调试水温,打开花洒,温水散着白雾如雨幕淋在娇躯上,无数水花顺着雪白的玉背流下,沿着两条黑丝美腿滴落在地板上,估计是觉得黑色丝袜碍事,抬起一条修长黑丝美腿,弯着细柳纤腰,开始除下丝袜,嫩白浑圆的玉臀翘起来,水流从玉臀缝滑流在娇嫩的蜜穴间,在灯光映着下,蜜穴挂着晶莹的水珠。

  看到这副美景,我腰腹处腾发热,坚硬的肉棒对着妈妈翘起嫩白浑圆的玉臀叩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步冲到妈妈身后,身子瞬间被温水淋湿,只听到一声娇呼。

  妈妈刚脱到一半丝袜在玉膝处,黑丝袜挂在纤细白皙的小腿上,猛然转过螓首,脸容微嗔,我望着妈妈白皙的脸颊挂满了水珠,楚柔动人,脑海生出美人浴雨的画面,目光对视着一双美眸,我嗯的一声,动作连贯,双手快速抓着纤细白皙的柳腰,没等妈妈反应过来,肉棒对着娇嫩的蜜穴,一气呵成噗嗤的插入软嫩的阴道内。

  温水从头顶洒落,淋在我和妈妈身上,我全身一阵温暖和惬意,大手扶攥在妈妈柳腰处,刚才在房间里肏插的时候,顾及到妈妈的蜜穴紧窄,肏得很轻柔。

  我这次肉棒插进妈妈娇嫩的蜜穴内,没有在保留,快速猛插起来,两腿间的胯部有力不停歇的撞击在嫩白浑然玉臀上,连续啪啪的沉闷响,水流从玉背蔓延滑下,在肉体撞击下,水花在交媾处激烈溅开来。

  妈妈面对我的‘袭击’,碍于花洒有温水落下,不方便开口说话,紧抿着嘴唇,脸容紧拧,蹙着眉头,牙缝间扩散出娇喘诱人的呻吟声,有意压抑快感的情况下,这种娇吟声宛如仙子发出的天籁之音,妈妈瞪了我一眼,转过螓首,一双玉手只好撑在光滑的墙壁上。

  两条修长黑丝美腿挺直,丝袜湿淋淋的,妈妈两个耀眼灼目的黑丝美足?

  在水流中,足心贴在地板上,纤腰如莹白的玉桥微弓起,玉背的肌肤水花滚落,显得光滑细腻,挺翘着浑圆诱人嫩白的玉臀,无不展现着玉臀的完美轮廓感,迎合我肉棒在娇嫩的蜜穴内奋力肏插。

  我肉棒肏插妈妈的蜜穴,腿胯不停撞击着两片玉臀,心里惊叹,两瓣玉臀不单只是浑圆,更充满说不出的弹性紧致,这是经常锻炼的原因。

  无论妈妈两条修长笔直的黑丝玉腿,还是一对手掌覆盖不住嫩白丰挺的美乳,亦或是妙曼没有一丝赘肉和暇疵的纤腰,都是常年锻炼下来的结果,和模特一比,丝毫不差半分,特别是穿上高跟鞋后,显得身材凹凸高挑。

  “啊,啊,呼呼。”我头发脸上全是水珠,用手摸了摸了脸上的温水,另一只大手攥着妈妈纤腰不放,肉棒被娇嫩的蜜穴肉洞紧紧咬裹着,舒服得忘情低吟。

  “陈青,嗯,啊,嗯,你把花洒关掉,免得浪费水。”妈妈感觉蜜穴被肉棒磨蹭得全身滚烫,龟头一下一下不断冲撞着娇嫩的花芯,红唇断续娇喘,悦耳如银铃,蜜穴在坚硬的肉棒快速肏插下,分泌出晶莹的蜜液沾满阴道内娇嫩的软肉皱襞以及粗大的肉棒。

  妈妈随着我的肏插,螓首微微晃动,美眸泛起激荡的水雾,闪过几分羞耻,隐没在瞳孔里,娇躯被上方的温水淋洗,身心更加灼热入火,一双莹白的玉手撑着墙壁,十根纤长的玉指张开,染着透明的甲油作为防护,指甲修剪得工整养眼注目,白皙手背露出一丝丝细小的青筋。

  “啊,嗯,妈,好畅快,嗯,我马上就关。”我的肉棒被妈妈蜜穴夹得舒服,禁不住呻吟,从纤腰处伸起右手,关掉花洒,水滴也戛然而止,呼吸也正常起来。

  我望着妈妈白皙的玉背,探出手在玉抚摸起来,同时看到墙壁上一双嫩如青葱的玉手,心里有种想将手指放在嘴里舔含的冲动。

  妈妈转过螓首,脸颊额头挂着晶莹的水滴,瞥了我一眼,没好气道:“别摸,痒。”

  “妈,你哪里现在痒不痒?是什么感觉。”我狡黠一笑,鼻喘浓哼,垂低脑袋,望着妈妈弯腰挺臀,两瓣浑圆弹性十足的玉臀被我胯部腿肉撞击得一晃一颤,一对丰挺莹白的玉乳巍巍颤颤,诱人的乳肉正滴落水珠,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也前后来回摇晃,丝袜全湿,如镶在两条玉腿上一样。

  特别是妈妈一对诱人黑丝美足踩着地板,十根纤细娇嫩的足趾在湿漉漉的黑丝变得若隐若现,像是十个害羞的精灵躲在森林里不敢见人,而另一条修长纤细白如凝脂的小腿挂着没有除掉的丝袜,惹人心猿的视觉感,我将注意力集中在妈妈一对黑丝足上,有种欲火灼身的感觉,欲望彻底激发,亢奋扩散身心。

  我手臂宛如抱月形状,双手扶着妈妈的纤腰,固定白皙的娇躯,如蛮牛般又顶又撞着浑圆嫩白的玉臀,肉棒如蟒蛇更深肏着娇嫩的蜜穴,两片粉润的阴唇翻涌,宛如婴儿粉嘟的小嘴,两瓣娇嫩的阴唇一吞一吐裹着肉棒,在蜜液的湿润下,狰狞的肉棒越发光润亮滑,猩红龟头每一次都夯实冲撞着娇嫩的花芯。

  “不痒,啊,嗯,用这么大力干什么?”妈妈感觉娇嫩的蜜穴内那层层软蠕的肉壁被肉棒快速肏插和摩擦,越来越烫,低着螓首,呻吟连喘,嫩白小巧的琼鼻呼吸缭乱,红唇张开。

  “啊,妈,我顶到你里面的花芯上了。”我提着气,双手抱着浑圆的玉臀,大起大合在娇嫩的蜜穴里肏插了百余下,我擦觉到两条黑丝开声微微颤抖起来,一只诱人的黑丝美足也半踮着,努力撑着娇躯。

  “停下,啊,嗯,呼呼,你给我停下。”妈妈感觉到我兴奋的肏插,蜜穴变得越发滚烫,娇嫩的花芯在龟头每一次的撞击下,收缩和扩张,在强力的肏插,保持这种姿势,浑身开始感到一阵乏力,双腿发软。

  妈妈忍着蜜穴被肉棒抽出产生的快感,红唇娇喘出的气息节奏越来越密,说完话后,突然挺起身子,白皙的纤腰往下压,抬起玉手,在我脑袋啪的敲了一下,咬牙道:“陈青,你这样乱来,就不怕伤身子?你是疯了不成?”

  我脑袋被妈妈的粉拳敲的微痛,回过神来,看到身下一双美腿在微微颤抖,心里一阵愧疚,放慢抽插的速度,急忙道歉:“妈,我错了,我轻点来。”

  “再蛮力乱来,我饶不了你。”妈妈瞪眼警告,话一停,突然两腿一软,整个人摇摇欲倒。

  我心里一惊,整个人变得慌乱,肉棒塞在妈妈娇嫩的蜜穴内,双手急忙抱着白皙光滑纤细的柳腰,将娇躯搂在怀里,胸躺贴着光洁如凝脂的玉背,焦急问:“妈,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妈妈整个人靠在我怀里,没好气道:“没事,只是腿麻了。”

  “吓死我了。”我松了一口气,冷静下来,只是胸膛感觉到妈妈全身有些发凉,身子湿漉漉没有擦光,刚才只顾着挺着肉棒在蜜穴内肏插发泄,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心里一阵愧疚,开声道:“你身子很凉飕飕的,我们回房间吧。”

  妈妈听到我关怀的语气,心里弥漫着一股甜蜜,但保持矜持没有表露出来,玉手的点了一下我额头:“还不松开你那玩意,丝袜全是水,冷得我要命了。”

  “妈,我帮你脱掉丝袜吧。”我赶忙从蜜穴内抽插肉棒,一步绕到妈妈面前,蹲下身子,瞄了一眼两瓣张开红润的阴唇,正淌出丝丝蜜液,收回目光,双手在两条修长的美腿上慢慢扯下丝袜。

  妈妈目光柔和,配合我脱丝袜,轮番抬起玉腿,等我脱掉两条黑色丝袜,想随手扔到一边角落,谁知被妈妈阻止了。

  “放在洗衣桶里,别乱丢。”

  妈妈白了我一眼,抬起玉手指了指洗衣机旁边的青色胶桶。

  我笑了一声,屁颠屁颠的把两条黑色丝袜丢进桶里,转身时,妈妈身子裹着白色浴巾,瞥了我一眼,说了一声:“回房睡觉去。”

  妈妈穿着露齿拖鞋,十根嫩白的足趾俏生生,显得纤细粉嫩可爱,转身行出门口。

  “妈,等我一下。”我急忙追上去,但妈妈似乎顾及什么,头也不回,加快脚步。

  穿过到楼道,我见妈妈进入房间,心里一急,赶紧三两步跟随,差些撞到妈妈,进入房间后,咔嚓的一声反手关门。

  妈妈从螓首上摘下透明的防水头套放在梳妆台上,裹着浴巾,露出两截光洁的小腿,见我挺着坚硬的肉棒,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嘴角抽搐了一下,拍了拍光洁的额头,咬牙说道:“陈青,你还没吃药,赶紧给我把药吃了。”

  “它还没出来呢,出来就吃。”我吐了一下舌头,整个人扑向妈妈,急促的娇呼声响起,我拦腰抱起妈妈向大床行去。

  妈妈瞪着我,无奈叹了一声,玉手揪着我耳朵,随后柔软温凉的掌心从我脸颊抚摸磨蹭,双眸闪过几分柔情,又恢复冷静,随后闭上双眸,过了一秒又睁开,嗔声道:“陈青,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这一世来慢慢偿还。”

  我身子一颤,知道慢慢这两个字,就是一生,我心里也充满柔情蜜意,没有多余的语言,将妈妈轻轻放在床上,扯下白色浴巾,一副如凝脂玉白的娇躯躺在床上,娇躯下贴着浴巾。

  ‘噗嗤’的一声,房间内发出肉体结合的声响,我趴在妈妈身上,胸膛压着一对嫩白的玉乳,一手扶着肉棒顶在两片粉润的阴唇口,肉棒全根插入蜜穴里,双手搂在两条粉腿的胯后,肉棒在娇嫩的蜜穴里缓慢抽插,感觉甬道内无数皱襞肉粒附在肉棒上磨蹭。

  妈妈感到我温柔的举动,抬起一只玉手搭在我脑袋上轻轻抚摸着头发,一边咬着嘴唇,闭上双眸,没有发出声响。

  我双手朝下交叉托着妈妈玉臀,肉棒轻柔的肏插,每一下让龟头尽量顶着花芯,在不失莽撞的情况下,尽量让身心得到快感,刚才在浴室看到妈妈娇躯突然瘫倒的情景,心有余悸。

  心中惦记着不能让欲念粗鲁的伤害爱我的人,我脖颈忽然被两条藕白的雪臂搂着,随后我脑袋一沉,两个鼻子紧贴在一起,嘴唇如蜻蜓点水碰了一下,相互感受着对方呼吸出灼热的气息,我和妈妈对视几秒,我又感到两条光滑修长的玉腿交缠在我腰背后。

  我望着妈妈的红唇,嘴巴贴了上去,四片唇瓣严丝合缝,发出吮吸嗦嗦的接吻声,我肉棒九浅一深,压抑着欲念,在蜜穴尝试着不粗鲁的肏插。

  妈妈一双修长的玉腿缠在我腰背,玉手撑起我下巴,软糯滑嫩的小香舌拉出一丝晶莹的沫液,如数吞下后,嗤声道:“陈青,算你识相。”

  我知道妈妈说的意思,有些不满道:“插的速度不快,我很难受。”

  妈妈伸出一根玉指点了点我脑袋,脸颊恢复清冷,冷声道:“那你继续难受,说得我好像很舒服似的。”

  我嘻嘻一笑,肉棒又开始在娇嫩的蜜穴内加快速度肏插,只是控制力道,妈妈闭上双眸,雪白的玉臂搂着我脖颈,红唇嗯嗯的呻吟。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时间也一分一秒过去,我突然听到妈妈一阵压抑不住高亢的娇喘,肉棒在蜜穴内忽然感到肉壁一阵剧烈抽搐,甬道痉挛蠕动紧吸着我的肉棒,下一秒,花芯上浇下一股股滚热的蜜液汹涌滂湃流在蜜穴内,顺着两瓣粉嫩的阴唇溢出,溅落在白色浴巾上面。

  我知道妈妈高潮了,肉棒噗嗤的继续在蜜穴内插着,身下的妈妈摊开四肢,闭上双眸,两条修长的玉腿岔开,任由我肉棒依然在蜜穴里进出,红唇吐出芬芳的气息。

  “啊,妈,我也来了,啊。”肏了几分钟,我也忍不住在妈妈蜜穴内射出精液,几天没有做爱,年轻气盛,储存的精液量很大,差些灌满子宫里。

  “起来,收拾一下睡觉。”妈妈感到蜜穴被滚热的精液沾满,推开我身子。

  我的肉棒从妈妈蜜穴口滑出,龟头夹着浓白的精液流下,妈妈白了我一眼,用白色浴巾擦拭着微红的蜜穴,阴唇口流出一股又一股又稠又沾的精液,和蜜液掺合一起,腥味十足,却不难闻。

  “妈,帮我也清理一下。”我也坐起来,眨眼说道。

  “自己处理。”妈妈将浴巾扔给我,转身从床上扯过几张纸巾,有洁癖和爱干净,一丝不苟擦将蜜穴擦干净。

  我用浴巾擦着软下的肉棒,抬起头说道:“我想和你一起睡,这样感到心里安宁,可以不吃药,也不会觉得焦虑和发噩梦。”

  妈妈抬起螓首,将纸巾精准的丢在不远处的垃圾桶,看到我认真的眼神,似乎感觉我没有说谎,柔声道:“随你,如果不行,你还得吃药。”

  我差些高兴得手舞足蹈,等妈妈躺下,我搂着赤裸光滑充满荷花香的娇躯,暗暗得意,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两腿在被褥内夹着两条修长滑嫩的玉腿,双脚也夹着一对粉嫩的玉足,闻着长发散出淡淡的香味,笑声道:“吗,那我们睡觉吧。”

  妈妈挪动了一下身子,却被我紧紧搂着,最后只能蜷缩在我怀中,螓首顶了顶我下巴,没好气道:“你搂那么紧,不舒服,我怎么睡啊。”

  我没有理会妈妈,双手搂着纤细的柳腰,手掌搭在平坦光洁的小腹上,心里异常的安稳,睡意席卷而来,快睡着的时候,我脸颊被一只温凉的玉手轻轻抚摸着。

  第一百五十四:去爬山抓知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甜睡中,忽然感觉有些呼吸不顺畅,隔了一会又呼吸到新鲜空气,但过了不久,鼻子又难以呼吸,来来回回好几次,我终于被憋醒了。

  我躺在充满女人香味的被褥里,肉棒在两腿间晨勃起来,又硬又挺,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房间灯光泛白,空气中的光阴像是从久远又刹那间聚在一起,眸光聚集,掠入眼内一副清冷的脸孔,长发罕见的扎着马尾辫子,一根嫩白的食指正敲着我的鼻子尖,我第一时间感到这根食指嫩嫩软软的。

  妈妈穿着一身白色运动装坐在床边,一只玉手撑在床沿边,见我醒来后,嗤的一声,缩回食指,忽然抬起玉手,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冷着脸道:“早上七点半了,还睡?起来穿衣服。”

  “妈,你怎么起那么早?不是才七点多,时间还早,让我再睡会。”我看了书桌上的小闹钟一眼,双腿夹着被子。

  我其实是睡足了精神,只不过被褥有妈妈萦绕不散的香气,让人贪恋不想从被窝起来。

  妈妈瞥了我一眼,嘴角抽搐,没有说话,黑着脸站在床边。

  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倏然一阵头皮发麻,反应过来想从被窝里起来已经来不及了,妈妈抬起一条修长玉腿,白皙的足肌一晃,娇嫩的玉足踹在我屁股上。

  妈妈冷冷道:“你再不起,我把你屁股踹开花。”

  “我就起,别踢了。”我闷闷一声,幸幸从床上爬起来,赤裸裸在房间找衣服。

  妈妈哼了一声,目光无意间看到我跨间坚硬的肉棒,脸颊娇晕,我一边穿着裤衩,注意妈妈的表情,不由得狡黠一笑,故意挺了挺狰狞坚硬的肉棒,用力晃了几下,妈妈对我的行为有些无语,气结的瞪了我一眼,转过螓首向门口行去,头也不回说道:“你动作利索点,你外婆做好了早饭,就等你了。”

  我说了一句马上就好,急忙穿好衣服,去刷牙洗脸,望了一眼昨晚身上穿的黑白色短装,想了想,又进房间换了一条较为宽松的棕色休闲长裤,不紧不慢下到一楼,圆桌边坐着妈妈,外公外婆,做好了稀饭,有鱼有青菜。

  外婆见到我,第一时间笑着道:“乖外孙,第一次来外婆家,昨晚睡得好不好?有没有蚊子?”

  我嘴角一扬,心情如明媚的天空,目光望向妈妈,却投来了一道冷冽的白眼,我在妈妈旁边的椅子坐下,笑声回道:“外婆,睡得很香甜啊,比大酒店还舒服。”

  的确,昨晚搂着妈妈赤裸香嫩喷喷的娇躯,大手还揉着一只丰挺娇嫩的玉乳睡觉,没有做梦,睡得很香甜和安心,比吃抗抑郁药还管用。

  妈妈脸颊微红,见我没有多嘴说什么,松了一口气,捧起碗筷夹了菜心放碗里,笑着提醒道:“爸妈,菜凉了,先吃饭吧。”

  外婆一听,皱皮的脸颊乐开了花,外公在一旁也笑了笑,应声说吃饭,两老慈祥的脸孔让我心感温馨。

  吃完早饭,妈妈和外公坐在茶具桌前冲茶,我也在一边等着茶喝,外婆坐在一旁椅子上抽着水烟,每抽一口,长长的竹筒里都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妈妈望向外婆,无奈唠叨烟有害健康,虽知说着没用,但还是屡次三番劝说。

  外婆拿着水烟筒嗤笑一声:“抽了一辈子,身子好得很,隔壁家的老李婆子一百岁了,也依然在抽,身子比铁还硬朗,整天龙精虎神的。”

  妈妈蹙着眉头,也没再说大道理,但依然提醒道:“反正少抽些,对身子有好处。”

  外婆省得女儿再说下去,干脆点了点头:“说的有道理,以后我少抽就是了。”

  外公一边倒清茶在茶杯里,茶水落杯,滴不外溅,笑着说:“哎,闺女啊,水烟比不上香烟,对伤害不大,而且你妈她身子好得很,来,喝茶喝茶,陈青,这杯是你的。”

  妈妈嘴角撇了撇,最终没有再说什么,捧起小瓷白的茶杯,小口喝着清茶,我听着妈妈和外公外婆的对话,显得其乐融融,转头看了看妈妈笑了笑,再望向一脸慈祥的外公,不禁怀疑着妈妈喝茶的爱好是不是遗传外公的。

  “爸,朝祭节的事情,安排在哪天?”妈妈开声问。

  外公捧着茶杯,在嘴边停顿了一下,回道:“九月九号,白天祭拜祖庙土地公,晚上抬土地公游山。”

  妈妈点了点头:“那还有三天时间。”

  我有些好奇,来了兴趣,询问道:“朝祭节是什么?”

  外婆放下水烟筒在拖桶里,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声道:“是民间地方一个风俗,每年九月份举办一次,丢神令牌决定哪那一天祭拜,家家户户杀鸡和贡茶酒给祖庙的土地神,可热闹了,有不少耍杂技的节目,上刀山,吞剑等等传统文化。”

  我倒是在网络上见过这些场面,没有在现实看到过,忍不住惊讶道:“这么神奇啊。”

  外公笑着点头:“等那天你和你妈一起去看就知道了。”

  妈妈则蹙着眉头:“妈,爸,对了,你们没有把我回来的事情说出去吧,我回家就想图个清静,不想去那些可有可无的应酬。”

  “你叮嘱过的话,我和你妈肯定不往外说啊,”外公摇了摇头,闺女这几年在镇上捐款和投资,带动了周边旅游经济发展,环境面貌也好上几个层次,地方干部也高兴,有了政绩,才有一步步升官的可能,地方干部何可不为?

  只是女儿交代过,这次回家不要声张,免得地方干部知道了,设宴请客,肯定是少不了。

  也知道女儿可以拒绝,别人也无可奈何,不过估计会落下他人背后的话柄,说看不起人等等的口舌,所以,两老对别人闭口不谈女儿回老家的行踪。

  妈妈松了一口,我不由得感叹,所谓的人情世故,成败都要经历,默默望了妈妈一眼,十分心疼,妈妈能撑起一个集团,非常不容易,其中的曲折坎坷可想而知。

  外公望了望我,又看了看女儿,我有些不解,外公神色凝重开声道:“九月十五也快到了,你顺便带陈青去上都市祭拜一下他父亲吧。”

  没等妈妈开声,外婆像是被踩了尾巴,顿时叉腰一怒:“还去什么去啊,秦杰啊秦杰,你老的脑袋昏掉了是不,当初陈家害我们的女儿,你是不是忘了,害的母子分离,闺女痛心欲绝的情景你忘了,这些年除了那个陈浅情来看望闺女和思婷,陈家其他的人有来过一次吗,一笔笔账我都记在心里。”

  我心里剧烈一跳,竟然扯到我死去的父亲身上了,转头望向妈妈,对上了一双淡淡的美眸,妈妈撇开目光,抿了抿红唇,又垂下双眸喝茶。

  外公被外婆说的憋红了脸,望了我一眼,叹声道:“去不去是他俩母子的事情,我们老了,也管不了,何况人都不再世上,陈哲毕竟是陈青的父亲,拜祭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大不了以后不踏入上都市。”

  外婆瞪着双眸,气呼呼的指着外公,刚想开说争论,我怕两老再争吵下去,一把年纪伤了身子,急忙说道:“外公,外婆,你们一人少一句,我和妈妈自有分寸。”

  妈妈站起来,笑声说道:“好了,爸,妈,你们也不要再为这事情再争论下去,一家子和和气气才是我想要的。”

  外婆脸色缓和下来,还是愤懑瞪了外公一眼,外公嘻嘻一笑,像是老顽童把头转开,外婆无可奈何,啐一句老不死,随后哑口笑了几声。

  我看着两老斗嘴来得快,去的也快,成了生活的调味剂,外公也让着外婆,基本上不会上演大争论吵架的场面。

  聊着聊着半个小时过去了,外公外婆说地里种了一些空心菜,要去除草,妈妈又有些不高兴,叫两老不要下地辛苦劳作,想吃什么,去集市买就好。

  两老立刻乐呵呵笑着,没有听入耳,用大道理和妈妈解释,在农村待了一辈子,土生土长,再有钱去买,也比不上自家种的好吃,何况还可以活动身骨,而且又不是什么重活。

  妈妈有些无奈,把话说满了也阻止不了两老,不过田地里面的活的确不是什么重活,反正两老也坐不住,唯有日常叮嘱他们注意身子。

  外公和外婆戴着草帽拿锄头出门,我也哭笑不得,家里那么有钱,外公外婆还是一如既往的朴素,没有因为有钱就待在家里静坐享福,反而更加精打细算。

  妈妈从沙发上拎起一个绯色小背包和一个白色帽子,我有些疑惑接过来,妈妈穿着一身运动套装,难道是要外出?

  正如我心里所想,妈妈将小背包递给我,从裤袋里掏出上墨镜戴上,白色帽子和黑色掩盖了清冷貌美的脸容,笑声道:“今天去爬山,你之前不是说过想抓知了吗,今天去山上看看还有没有?”

  “妈,你还记得这事情啊。”我立刻兴奋起来,想起之前和妈妈在海边散步,回去走在小道的路上,我抓到一个知了。

  只是第二天知了蜕壳飞走了,妈妈和我说,回到老家去山上抓知了,现在是九月份,应该还有知了。

  妈妈摇了摇螓首,又抿嘴一笑,好声提醒道:“你先别那么高兴,现在过了知了的季节,今天到山上看看那小玩意还有没有。”

  说完话后,妈妈进入一楼一个储物房,翻出一顶黄色草帽,甩了几下灰尘,笑意吟吟来到我面前,顺手戴在我头上,目光上下在我身上瞧了几眼,满意点头笑道:“草帽是旧了些,不过帽沿大,能遮阳不晒黑,去爬山也不碍事,将就用吧。”

  我感觉头顶被草帽硌得有些生紧,不过没有摘开,开玩笑得:“干脆给我一头牛吧,我去放牛。”

  妈妈眉头一挑,眯着眼笑道:“可以啊,如果你真有这想法,我给你买一头小牛。”

  我苦笑不得急忙拒绝,真怕妈妈买头小牛,摊开话题:“走吧,上山抓知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移步行出门口,我连忙跟上去,顺便锁好大门,手里拎着一个双肩膀小背包,有些沉,好奇打开拉链一看,是两个装满水的保温杯,还有一些绿豆糕和巧克力,是爬山补充体力的东西,背包另一个隔层还有一把黑色的伸缩伞和防嗮霜,看来妈妈早早起来就准备好了。

  我将背包背着,和妈妈穿过小桥,沿着昨晚的小河边走,在一个开岔路口向大山行去,约行了十多分钟,来到山脚下,有不少游客陆陆续续登上阶梯,向山上行去。

  现在刚好八点半,太阳不是很猛,云淡风轻,不过我是穿着短袖长裤,妈妈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灰白色跑鞋,螓首扎着马尾辫,戴着白色长额帽子,长长的黑发马尾辫从帽子后口垂下,除了戴着一副墨镜,全身几乎是一身雪白,身材凹凸高挑,一副全副武装的模样,各部位遮掩得很好。

  妈妈叮嘱我涂点防嗮霜,免得被晒黑手臂,我嘴里说着大男人不怕晒,不用涂,黑点更有魅力,妈妈立刻瞪眼黑脸,一只玉手紧攥,看模样就想伸手打人。

  我迫于妈妈的‘淫威’,只好照做,从背包拿出防晒霜涂,在手臂和脸上沫了一层,做好了防备,妈妈满意点了点头,向石阶梯上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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