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一个小时后,黑色奔驰使出了热闹市区,几经曲折婉转,进入了一处清静的别墅大院子里。
等车停好后,有两个穿防护服的人员带我和陈浅情进入别墅左侧的房间,随后换下防护服,又给我们戴上新的口罩,做足了预防病毒的措施。
随之又有一个身穿黑色西服,戴口罩的平头青年领着我们穿过玄关楼道,向一个大房间行去,我观察这个平头青年身体挺直,走路矫健,一看姿势是军职人员。
离大房间越近,消毒水味道越浓,行到门口时,平头西装青年站住了脚步,我也站住了脚步,不禁望了望小姑,见她也在看我。
小姑捉狭问:“胆怯了?”
“不是。”我轻轻笑了一下,知道那个没曾见过面的曾祖父就在这个大房间里面。
说我胆怯什么的,并没有,只是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被抛弃的人求来见面,突然觉得有些可笑罢了。
小姑柔声笑道:“没有就好,那进去吧。”
“嗯。”我伸手推门,谁知被小姑拉住了。
小姑轻声道:“陈青,等会见到老爷子,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故作惊讶道:“小姑,你就不怕我说一些气话吗?”
“你会吗?”小姑嗔了我一眼,随后嘴角抿了抿,比我快一步轻轻推开门。
房门打开,我并没有踏入房间,目光凝聚,房间内灯光明亮,病床上躺着一个白发稀少的老人,脸颊枯瘦,窗边各种医疗器材,吊瓶高挂,正在输液。
有一个年医生戴着口罩正在检查老人的身体,听到开门声,中年医生转过身来,似乎认识陈浅情,对她点了点头,帮老人盖好被子后,行了过来,小声道:“老爷子要多休息,谈话时间不宜过久。”
中年医生说完话,看了我一眼,脚步不停,和我擦身而过行出房间,小心翼翼关上门。
我情绪没有波动行到病床,老人躺在床上,鼻子间插着氧气管,闭着双目,脸颊瘪瘦,我看了看旁边的吊瓶,应该是输着营养液。
据我所知,这个老人叫陈甲,曾经担任过国务委员,是个很厉害出色的人物,官途几乎是一帆风顺,一路步步高升,现在106岁了,是晚幕之年,活到这个年纪的人,并不多。
听小姑说,陈甲的肝脏衰竭,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从气色上观察,时日无多。
老人睁开眼睛,目光一片浑浊,似乎睁开眼都很花力气,眉头在抖动,眼睛静静凝视着我,似是在证实看清什么事情一样,仿佛过了很久似的,缓缓道:“你是陈哲的孩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沙哑,气息衰弱,在试探确认我的身份。
看到这个曾祖父,我心里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也许当初他派人把我从医院抱走丢弃,这个原因,足以让我的恨意覆盖对陈家所有的情感。
不过我还是拉下口罩,又重新戴好,点了点头:“是的。”
听到我的说话,老人目光骤然明亮起来,脸色也有几分精神,沙哑道:“外貌很像你爸,你真是我的曾孙啊,当年真的对不起了。”
话一说完,老人开始咳嗽,气息很弱,在强行打起精神说话,目光注视着我,仿佛在记着我的脸孔。
我静静沉默着,眼前这个老人活了一百多岁,重病不起,已经踏入鬼门关,看着有些悲惨,只是我心里没有任何的情绪,特别听到他说对不起,我感觉有些讽刺。
老人再想张口说话,只是一直咳嗽,很是艰难,小姑上前一步,开声道:“祖父,你见到陈青了,休息会吧,别说话了。”
这时,房门打开,中年医生行进来,叮嘱我和小姑,病人要多休息,我知道,不宜久留了,望了老人一眼,向外面行去,耳边听到老人呢喃着后悔遗憾之类的说话。
我不想解读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来和这个曾祖父见面,是看在小姑的面子上,现在见了面,我没有过多的语言;等我行出房间,后面传来哒哒的高跟鞋声,小姑也跟着出来。
小姑和我坐在黑色奔驰的后坐上,觉得空气有些闷热,我摇下了车门,猛地解开口罩,吸了一口空气,小姑脸孔温婉,将白皙的素手搭在我大手上,也没有说刚才的事情。
我嗅着小姑身上淡淡的兰香,感到手背上的玉手柔嫩无骨,顿时反手将小手握在掌心里,软滑的柔荑细腻柔凉,心里顿时荡漾起来。
陈浅情想挣脱我的大手,我如钳子般禁锢在手心,面对我大胆的行为,碍于司机在,陈浅情嗔了我一眼,只好转头,装作毫无事情一样望着窗外。
我偷偷一笑,目光微垂,掠入眼内被黑色长裤裹着的两条修长美腿,曲线婉美,黑色高跟裸露的足背如白玉般吸引着我的目光,如果不是有司机在,我估计忍不住将小姑两个美足捧在手里玩弄一番。
小姑似乎感觉我灼热的视线,温婉的脸孔倏然爬上几分羞耻,我适当的松开掌心的柔滑素手,即便我再怎么喜欢小姑,也要分场合,小姑松了一口气,不着痕迹将素手放在小腹上,脸上恢复平静温婉。
黑色奔驰使出大门口,一台黑色奥迪从左侧使来,和奔驰擦身而过,我捕捉到奥迪也摇下的玻璃,有个俏丽的少女和我对视了一眼,我收回目光,突然觉得少女有几分熟悉,猛然想起那天在墓园里扫墓遇到的女孩,是二叔陈为康的女儿,只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小姑注意到我的神情,轻声道:“是你爷爷奶奶他们的车。”
我本来不想谈陈家的事情,但面对小姑的说话,只好‘嗯’了一声,小姑白了我一眼,随后嘴角抿了抿,开声对司机说去小海山。
40分钟后,黑色奔驰沿着海边使入了一条山道,我看到山上零散有不少单独的别墅,奔驰约往山上的道路开了百米,在一个转弯路口,陈浅情叫司机停下,说不用送了。
下了车,我看了一眼消失在转弯处的黑色奔驰,目光望向山间的树林,又看了看小姑,疑惑起来,来这里干什么?
“你爸在这片山中买了房子,我们就暂时在这里住下吧,我带你去看房子。”小姑看出我疑惑,笑着解释,随后拉起我的大手,沿着一条水泥里行去。
当我看到房子时,有些惊讶,是一座西式的房子,只有两层,却是很大,装饰简洁,略在房子看了一下,家具都是崭新的,一尘不染,甚至厨房里的东西没有用过,而且屋内的一切都干净整洁,看着经常有人来打扫。
我站在二楼的阳台,解下口罩,从高处望下,山间树木青葱,不远处的大海滔浪滚滚,正当我思绪万千时,后方传来高跟鞋的声响。
小姑站在我身边,柔声道:“衣服之类等生活用品,过一会有人送来。”
或许是睹物思人,小姑神情有些黯然,我转头看到她的眉目有几分伤感,知道她想起了我那没有见过面死去的父亲,小姑身为妹妹,再次来到哥哥曾经住过的房子,心里多少有些悲伤。
我察觉到小姑的悲怜,知道我父亲生前应该待她很好,要不也不会每年都坐飞机去安海市看望妈妈和姐姐了,想到这,我绕到小姑后方,从背后一把搂着她,双手绕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嗅着沁人心脾的兰香气,轻声道:“小姑,过去就过去了,不要再多想。”
小姑没想到我会抱着她,表情微变,心里涌起一阵羞耻感,急忙嗔道:“陈青,你搂着我干什么啊,别这样,被人看到怎么办。”
站在二楼的阳台,视野很宽阔,周围房屋并不多,几乎每隔开百米才有一栋,而且树木林郁,出入口有人看守,除了这里非富即贵的房主们,一般人是进不了山的,何况人迹并不多,倒不怕被人看见。
我想了想,还是松开了小姑,毕竟等会有人送东西过来,小姑离开我怀里,感觉温暖感消失,微风迎面吹来,抹去了脸颊的燥热感,但是心里悄然如闪电般涌起了一丝说不出的异样感,小姑发觉到自己的思绪不对劲,不着痕迹转过螓首,望着远处海边,似乎在掩饰什么。
“小姑,我点外卖,你喜欢吃什么?”
早上起来到现在还没吃饭,我已经饥肠辘辘,拿出手机,向小姑询问着。
这房子只有厨具,没有食材,只好点外卖了。
小姑转过螓首,瞥了我一眼,玉手撩了撩耳边,温婉一笑: “点瘦肉粥吧,等会我叫人送食材过来,中午我们做饭吃。”
在等外卖的时候,有人开车送来四个大黑色大包裹,拆开一看,有崭新的衣服和几套被子,小姑吩咐司机和一起同来的小伙子,把东西搬到楼上,然后付钱给他们。
小姑笑声道:“陈青,这些是我叫人送来的被子,还有你的衣服,先拆开看看。”
我点了点头,和小姑用刀子把四个大袋子一一划开,有两床崭新被褥,还有新的衣服和换洗的内裤。
小姑叫我试穿一下衣服,如果不合适再换,我想在小姑面前试穿,谁知被她叫回房间穿好再给她看。
我每试穿一件,小姑都很满意的点着螓首,像是为我量身定做一样,说我是个衣架子,穿什么款式都合适,我笑着开声问她是不是知道我的尺寸,小姑笑声说是我妈告诉她的。
吃过外卖员送来的瘦肉粥后,小姑拉着我在房子里选房间,问我想住哪一间,我说随便,不过还是选了和小姑靠近的房间,然后我又把被褥搬到房子里面。
中午,陆陆续续有人送食材过来,我和小姑心有灵犀,又把食材分拣在冰箱里,很快就塞满大半个冰箱,足够吃两天的量。
晚上九点,我和小姑吃过晚饭后,今天忙了一天没停,洗好澡后,我站在二楼的阳台吹晚风,望着远处漆黑的海面,有几分放松和惬意。
随后,我拿出手机浏览关注希尔病毒流感,上都市的情况说不上好坏,希尔病毒流感并没有大规模肆意扩散,政府也没有下令封城,但却是人心惶惶,毕竟些天来,已经死了十来人了,如果我想离开上都市,手续十分繁琐,各种登记行程,特别是从重灾区跨省,要隔离几天。
正当我默默关注着上都市的情况,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香风,我转头一看,是小姑捧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放在阳台的玻璃小圆桌上。
“陈青,来吃哈密瓜。”小姑穿着一件针织白衫,下身是束腰白色裙子,裙子设计的曲线将纤细的腰肢以及丰腴的臀部完美的展示出来,往下的裙脚微蓬松,玉足踩着一双五公分高的一字银色高跟,十根玉趾嫩白如雪,如豆蔻般诱人。
我一时间有些愣住了,小姑穿着这白色的束腰裙子,在阳台的灯光映照下,气质优雅,温婉动人,玉足踩着一字银色高跟,纤长的身材显得更加高挑,微风吹来,裙子摆动紧贴两条美腿,凸显着美腿的笔直修长而均匀。
“小姑,好美的高跟鞋,穿着你脚上,简直是量脚定做的。”我心头一阵剧烈的悸动,不由得行到小姑身边,由衷夸赞着。
“购物清单上忘了买拖鞋,洗完澡后只好穿高跟鞋了。”小姑听到我夸赞,脸颊微红,伸手拿起一块哈密瓜递给我,嗔声道:“贫嘴,你别看我,快吃。”
这一身穿着,小姑没想到招来我火热的眼神,心头剧烈一跳,有些慌乱,极力保持着平静,把哈密瓜递给我后,随后温婉一笑,行到阳台的栏杆处,踩着银色高跟,静身而立眺望黑夜大海的远方,背影纤长高挑优雅,美得不可方物。
我接过哈密瓜,三两口吃掉,顾不得感受什么口感,把瓜皮放在桌子上,三两步行到小姑身后,忍不住从后背紧紧抱着柔软纤长的身子,姿势显得严丝合缝,只是一下秒,感觉到小姑娇躯颤抖起来。
“小混蛋,你中午都抱过了,能不能让我透一下气。”小姑用手肘轻轻撞了我一下,娇嗔道:“你再这样,我就动用武力了。”
我反而搂得越紧,跨部贴顶着小姑的美臀,如此抱着诱人似水的兰香娇躯,肉棒悄然硬挺起来,连裙子顶入臀缝沟间,感受着臀部的圆润感,我心里火热腾腾,两手搂着细腰一动不动,嬉笑道:“小姑,我就搂一会,你不至于揍我吧。”
小姑察觉到臀部的异物,自然知道是什么,熟悉的异样感又涌向全身,身子似是触电一般,一双玉手拨着我的手臂,一边挪动身子挣扎起来。
只是身子一动,臀沟夹着的肉棒更加逐渐深入,两瓣柔嫩弹性的臀肉紧紧挤压着肉棒,小姑只好停止挣扎,任被我坚硬的肉棒顶插着臀缝,语气颤抖:“陈青,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你妈。”
我被小姑拿妈妈来威胁,不过,我知道她不敢告诉妈妈,毕竟是很羞耻的事情,哪敢和我妈妈说起,肉棒被两瓣柔软的臀肉夹的舒服而难过,我忍不住挺着肉棒一边缓缓在丰腴的臀肉里磨蹭起来,鼻子贪婪吸着她白皙纤细脖颈间弥漫的兰香味,压抑着喘息道:“小姑,我下面硬得难受,就这样依我一次,弄出来就好。”
“弄……弄出什么啊?”小姑脸颊娇羞,一对柔嫩白皙的玉足踩着一字高跟,鞋嘴口处十根粉嫩诱人的足趾微弓,青葱般粉白如透明的足背露起几丝青筋,被我紧紧搂着身子,挣脱不得,感觉臀沟缝间的肉棒仿佛钻入身子里面般,心神宛若神游,全身变的发软起来,声音细柔夹着几分颤抖:“陈青,我再说一遍,你如果不松开,我真打电话告诉你妈了。”
我微喘着气息,肉棒不停在小姑的臀缝里磨蹭,开始试着用力抽插,不过由于隔着裤子和小姑裙子的原因,总感觉肉棒在臀肉里越憋得难受。
再次听到小姑用妈妈来威胁我,嬉笑了一声,我刚想说话,然而屋里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我转头一看,一台套着白色手机套的手机在茶几上震动闪烁着明亮的光晕,正是小姑的手机。
小姑转过螓首,忍着身子传来的异样感,手肘慌乱顶了一下我的腰腹,嗔恼道:“小混蛋,松开,我去接电话。”
“小姑,我抱你进去。”我微微一笑,插在小姑臀缝里肉棒如火般燥热,没等她反应过来,两手一把抱起纤柔的身子,往屋里行去。
“陈青………”陈浅情恼火瞪着我,话忽然又止。
我嬉笑一声,露出故作乖巧的表情,抱着小姑进屋来到茶几旁边,轻柔的把她放下,并没有松开柔软的娇躯,面对小姑的嗔怒和娇羞 ,在我眼里,有种温婉嫣然别样的美,我目光一阵柔和,又紧搂着她柔软香润的身子,大手抚摸着一边白皙的脸颊,眨眼道:“小姑,你好美。”
“混蛋,我接电话。”小姑听到我的说话,心里一颤,目光四下躲闪着,感觉脸颊被我大手抚摸,语气也有几分颤动,可以看出内心的紧张,一边弯腰拿起手机。
小姑一看显示的电话,身子在我怀里一颤,我目光顺着她的手机一看,心里猛地噗噗跳动起来,竟然是妈妈打过来的。
“你妈打电话过来,你别动,别出声。”小姑美眸瞪着我,说着手指在手机按了接听键。
小姑接通电话后,我顺便把耳朵附近,听妈妈打电话给小姑说些什么,不过,小姑却是把我脑袋推开,恼怒瞪了我一眼,玉手撑着我额头处,意思叫我不要偷听。
我微微一笑,对小姑吐了吐舌头,向沙发一指,小声道:“小姑,坐沙发上吧,站着累。”
小姑一边和妈妈通话,玉手一边推了我胸膛一下,和我顺着沙发上坐下,合拢着两条修长的美腿,一对银色一字高跟玉足晃眼诱人,吸引着我眼球。
我目光望着眼前小姑的一对嫩白银色高跟玉足碌碌转着,吞了吞口沫,或许小姑是听到声响,美眸瞥了我一眼,在和妈妈通话间,瞳孔突然一紧,因为我双手将她一对高跟玉足从地上双双抱起,放在两腿间,一只银色高跟裹着白皙的玉足压着肉棒,另一只被我捧起,轻轻亲吻着高跟裸露出来雪白的玉背。
小姑和妈妈通着电话,没空喝止我,脸颊却是一阵羞晕,美眸涌起嗔恼,不敢发出一丝异响,生怕妈妈在电话那头听出什么,眼睁睁看着我捧一起一条修长的美腿,裙子滑落到膝盖,玉腿白如象牙毫无瑕疵,见我嘴巴沿着她雪白的足背一点一点细腻的亲吻,随后感到足趾一热,小姑呼吸有些急促,看着我嘴里含她高跟鞋嘴露出细嫩如豆蔻的足趾,用力的吮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