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司机我和妈妈送回了酒店,这时候差不多下午四点半了,让我意外的是,王悦经理竟然也住在同一个酒店里,不过不住在同一层楼。
快回到房间的时候,我本想问妈妈,要不要等会洗完澡后,一起到处去逛逛,不过,想到冬天的冷风刺骨,而且妈妈也怕冷,打消了这个念头。
冬天是日短夜长,五点半左右,天色就开始暗了下来,我洗完澡,穿好衣服后,坐在床上,房间暖气洋洋,顿时一阵小心思涌在脑海。
我拿着手机,盘坐在床上,编辑着信息,给妈妈发过去:“妈,你洗澡了没有,我无聊着呢,想去你房间聊聊天。”
信息发出去,我一手托着下巴,眼巴巴盯着手机屏幕,等妈妈回信息的时候,房门忽然被轻轻敲了几下,我疑惑是谁在敲门,拿着手机从床上翻起身,穿着拖鞋行去房门的猫眼看了一下,从猫眼看到一道高挑身影,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妈妈。
我心里倏地一喜,嘴角挂着笑意,急忙打开门,妈妈看到我脸上带着笑容,白了我一眼,似乎因为看到我刚才发的信息,以妈妈充分了解我的性子,也知道我想去她房间做什么。
“妈,你来啦,快请进。”我嘻笑着挪开身子,让妈妈进来。
我心里有些兴奋,妈妈竟然主动来我房间,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想都不敢想。
“陈青,你笑眯眯,在想什么呢,我来你房间,是有事情要说。”妈妈看到我不怀好意的笑容,冷不丁抬起玉手拍了一下我脑袋,身子带着淡淡的清香,抬步行入房间内。
我摸了摸鼻子,关上门疑惑问:“妈,什么事情?”
妈妈行到单人椅子旁坐下来,蹙着眉头道:“刚才局长给王悦打电,李升不久前,在关押室里用脑袋撞墙自杀,警察发现的时候,流了不少血,目前在医院里。”
“李升自杀?”我心里有些吃惊,行到妈妈面前坐下,好奇道:“他为什么自杀?”
我和妈妈刚从公安分局离开,不到一个小时,李升就自杀,令人出乎意料。
妈妈黑色裤子裹着修长美腿曲垂着,踩着高跟鞋,坐姿端庄,螓首轻轻摇了摇,反问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我白妈妈一眼:“妈,那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吊我胃口呢,想让我闹心是么。”
本来资金丢失,警察处理就好,资金能不能找回来,得等查清楚资金去向,有没有转移或者用掉,一切都不好说。
虽然妈妈给我说交给警察处理,但妈妈无时无刻不盯着,对这事情很上心。
妈妈两条手臂抱着胸前,一只玉手拖着精致白皙的下巴,美眸半眯看着我:“李升的老婆,蒋凤,现在在医院里陪同,或许可以从她身上问出点什么,只是侦查这案件的警察也问过了蒋凤,一口断定说她老公品性正直,从来不会犯错,更不会做这种盗窃的事情,肯定是被冤枉的,抓错人了。”
我很明显感到妈妈话中有话,又留了一半,心里痒痒的,我嘻嘻一笑,眨了眨眼,从椅子站起来。
妈妈看了我一眼,误以为我去拿东西或者喝水,所以没有多想。
我两三步绕到妈妈身后,弯下腰,双手搂着妈妈的脖颈,脸庞贴着白皙的脸颊,咬含着发髺下晶莹的耳垂,轻轻吮吻起来。
妈妈没想到我忽然搂着她,耳垂被吮吸,身子敏感的打了个冷颤,肩膀轻轻推了我一下,但推不动,耳垂依旧被我含着不放,脸颊涌起几分躁热,猛地抬起一只玉手,两根玉指熟悉的捻着我耳朵,嗔声道:“你别乱动,我在和你说话呢。”
我只好恋恋不舍吐出妈妈的耳垂,不过手臂搂着纤细白皙的脖颈不放,鼻子闻着螓首上发丝透出的发香,脸庞轻轻磨蹭着妈妈白皙光滑的脸颊,嬉笑道:“妈,谁叫你说话留一半,我着急,只能用杀手锏了,还有就是,我和你在一起,总有一种喜欢和你腻歪在一起的念头。”
“你这是什么屁理由。”妈妈见我没有再乱动,只是单纯的搂着,对我这样的举止也习以为常,嘴角抿了抿,玉手揪着我的耳朵,似乎发现什么好玩似的,力道不重不轻捻揉起来,脸颊贴着我的脸庞轻轻磨蹭着了几下,才停下来。
“刚才不久前,医生抽了李升的血液化验,发现这几天,他吸过毒品,在医院警察里两个看守的便衣警察,也在他手臂上也发现了一个很小的针孔,是注射毒品留下的。”妈妈玉手拍了拍我脸部,柔声道:“我口渴了,你站着方便,去帮我打杯水来。”
李升吸毒?我听着妈妈的话,心里十分惊愕,行去饮水机旁,用一次杯子打了一杯温水,再次坐在妈妈面前,
“蒋凤知道李升吸毒了吗?”我小心翼翼把水递给妈妈。
妈妈接过水,喝了一口,脸容清冷,轻声道:“蒋凤应该还不知道,医生验血,发现李升吸毒,第一时间叫警察过去化验室,李升还在昏迷,警察暂时没有将李升吸毒的事情告知蒋凤,依我所料,警察应该是等李升醒来,才将吸毒的事情说给蒋凤听,所以蒋凤对于这事情,还蒙在鼓里。”
我点了点头:“也是,要不蒋凤也不会一口咬定她老公是安分守己的人,但李升又为何吸毒?”
“李升吸毒,这个你得去医院问问了,应该和工程款丢失的事情有关联。”妈妈忽然伸出玉手,抚摸了一下我脸庞,又缩回玉手,噙笑道:“现在时间还早,所以你去李升住的医院一趟,将他吸毒的事情告诉蒋凤,从她身上下手,劝李升早些供出同犯,警察也好快些破案,我们好赶回安海市。”
我摸了摸鼻子,寻思着妈妈对警察查案的手段太过一板一眼,心里有些无奈,在法治社会,不能严刑逼供,所以妈妈想经过李升老婆那里,让她用怀柔手段叫李升开口。
“我一个人去?”我指了指自己,听妈妈的话,似乎要我一个人去医院。
“还有王悦经理和你一起,现在是五点四十,限你七点半前回来。”妈妈坐在椅子上,看了看手机时间,抬起螓首,嘴角抿了抿:“只要你将李升吸毒的事情告诉蒋凤,劝她让李升开口就可以了,这事情,对你来说,不难。”
我故作有些不满,叹了一口气:“妈,让我和蒋凤去医院可以,不过,你要亲我一下才行。”
未了,我又认真道:“只能亲嘴巴,不能亲其他地方。”
妈妈脸颊微红,如水中的莲荷,绽放着粉色的花瓣,白了我一眼,缓缓站起来,没好气道:“就你事多,头伸过来。”
我嘻嘻一笑,也站起来,目光带着喜悦将脑袋向前微倾,妈妈脸容恢复平静,一对柔嫩的玉手垂在腿侧边,两条修长的美腿微微挺起,高跟鞋踮起,螓首微侧,清冷的脸颊缓缓贴来到我面前。
妈妈忽然闭上双眸,柔软的唇瓣轻轻在我嘴巴点了一下,又快速缩回螓首。
“快去快回,注意安全。”妈妈玉手在我衣领整了整,柔声道:“陈青,不管事情成功如否,主要把事情的严重性和蒋凤说清楚就行,适当时施加点压力给她,不管他们夫妻之间有多恩爱,蒋凤考虑其中的利害处,自然会劝说李升了。”
我对妈妈笑了笑,带着欢快的心情行出房间,乘电梯下楼时,裤袋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和传出一阵铃声,从裤袋拿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不假思索接通了电话,原来是王悦经理打开的电话,问我有没有下来,她在酒店门口等我了。
我又坐上了黑色别克商务车的后排,今天刚来到杭华市,好像没有停过,我目光看了一眼前面穿着黑色西装的司机,心里有些好奇,这司机简直是随叫随到,是从哪里找的?
在杭华市的时间不会太长,妈妈没理由从安海市那边调来司机吧,我不禁开口问坐在身边的王悦,商务车是不是买的?
王悦扎着长发,安全带将灰色制服内一对胸部勒得鼓鼓的,身上有淡淡的茉莉香水味,侧头诧异看了我一眼,抿嘴笑了笑:“本来秦总安排我来杭华市了解分部建造的进度,第二天就回去,只是发生了工人罢工和工程款被盗窃的事情,所以留下来调查,车和司机是秦总叫我租的,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做什么事情也方便。”
我点了点头,的确是如此,妈妈安排得很周到,话题打开了,我和王悦也拉近了关系,在路上买了一束鲜花,去医院看望病人,空手去显得不礼貌。
不到半个小时,黑色商务车开到了市中心医院。
进入医院,王悦对我说李升的病房在五楼,住的是单人病房,我也不意外,李升在关押室撞头自杀,涉嫌刑事案件,不会安排在人多的病房,有理由单独隔开。
我和王悦在五楼找到了李升的病房,只是病房门口有个陌生男人坐在凳子上守着,我想起妈妈说的话,李升的病房有便衣警察看守,估计这个陌生男人就是便衣警察。
便衣警察见到我和王悦后,目光闪过几分警惕,询问我们是干什么的,一问一答,问得非常详细,王悦说出我们是馨姿集团的人,是来看望李升的,但便衣警察依旧不给我们进入病房。
王悦只好给局长打电话,便衣警察确认后,才微笑着说公事公办,毕竟李升在关押室里自杀,又犯下嫌疑刑事案件,涉及到种种原因,小心为上,不能再出差错。
我和王悦进入病房后,一个长得几分秀气戴着眼镜的女人,气质散着几分知性,静静在病床旁边坐着,而病床上躺着李升,盖着被子,脑袋包扎纱布,闭上双眼,似乎在沉睡。
戴着眼镜的女人,手臂搭在病床的被褥里,小手紧紧握着陈升的大手,见到我和王悦,抬起螓首,目光一眨不眨盯着我们。
我将鲜花插在病床的花瓶上,眨了眨眼,开声问:“你是陈升的妻子,蒋凤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