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严伯啸从床头拿过一个小绒布盒子递给严苓,“打开看看。”
“哇!是戒指!”严苓拿出戒指欣喜不已。
“苓苓,爸爸给不了你名分,也给不了你婚礼,不过爸爸但凡能给的都会倾其所有。”严伯啸想起今天女儿参加严伯啸婚礼时羡慕的样子就心疼不已。
严苓握着戒指说:“人家结婚都要互换戒指的,可是爸爸,我没有给你买呢。”
“苓苓可以做一个给爸爸呀。”严伯啸吻吻女儿的发顶。
“对!”严苓在屋子里巡视一圈找能做戒指的材料来,看到花盆里的鸢尾,她灵机一动,摘了花的杆子来编成一个小巧的环儿来。
她拿到严伯啸跟前,有些羞怯,“我编的不大好看。”
严伯啸接过戒指如获至宝般,说到:“只要是苓苓送的,爸爸都最喜欢。”
听严伯啸这么说,严苓愈发来了性质,翻出自己的白纱裙换上,还要严伯啸穿上西装,接着两人又极正式的交换了戒指。
“嘻嘻,爸爸你知道接下来是什么吗?”严苓凑到严伯啸跟前十分可爱的眨眨眼睛。
严伯啸伸手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说到:“爸爸不知道呀,你来告诉我好不好。”
“当然是洞房花烛时啦!”严苓说着扑到严伯啸怀里。
严伯啸被小姑娘惹得发笑,有这么个机灵有趣的宝贝他怎能不爱。
挑起小姑娘的下巴,对着水润的红唇吻了下去,极温柔地细细舔舐品尝。
小姑娘也伸出小舌来,轻轻划过他的舌尖逗弄他,两人唇舌交缠,勾起心间的荡漾。
一吻分开后,两人互相注视着对方,眼里满是爱意。
“爸爸,我要当你的新娘。”严苓附在严伯啸耳边轻轻说。
严伯啸被她的呼吸弄的耳边痒痒的,心也痒痒的。小姑娘真是让他怎么都爱不够。严伯啸抱着严苓胡乱的吻着。
待吻到严苓白嫩的脖颈上时,她不由发出一阵娇哼。目光流转,眼带春情痴痴看着严伯啸。
严伯啸极轻柔地褪下小姑娘的纱裙,又脱下自己的西服。两人赤裸相对,他伸手轻轻滑过小姑娘娇嫩的皮肤,激的严苓微微发抖。
大手滑至女孩的胸前,轻轻揉捏那团绵软。爱人间轻柔地抚摸是最真切的能让心灵感受到抚慰的。
两人紧紧相拥,小姑娘白嫩的酥胸紧紧贴着男人宽厚的胸膛。
唇舌交缠间,溢出阵阵娇喘。
男人沉腰在小姑娘腿间挺动,女孩情到浓时不由娇啼。
今夜两人的性事格外温柔美妙令人沉醉。
严仲鸣婚后,严家的雁鸣社也开工了,一家人又回到往日的忙碌中。
刚开工,严伯啸要忙着许多社里的事情,还要忙着和严苓排戏。
严仲鸣因为白薇怀孕,忙着照顾娇妻,顾不到社里,所以原来他的戏现在都由严苓来。
严仲鸣原先一直是和严伯啸共用一间化妆间的,现在他不常演戏,严苓索性就搬了进来。
“哟!这是谁的匣子。”严仲鸣边画着妆眼睛睨着一旁的化妆匣子问跟包儿的人。
“二爷,是大小姐的。”跟包儿的边应着边把珠翠插到严仲鸣的发髻上。
严仲鸣冷了哼一声,说道:“是你们严老板让大小姐搬进来的?不是‘男女不同席’的吗?”
“许是严老板为着排戏方便,再说大小姐是严老板女儿,这也没什么。”跟包儿的又取来鬓花给严仲鸣戴上。
社里原先是有规矩的,男女不得同用化妆间。他哥明明极看重规矩,却偏偏还是让苓苓搬了进来。
严仲鸣心烦意乱,挥了挥手,同跟包儿的人说:“行了行了,我自己来就行。”
跟包儿的不知道一向好脾气的二爷今天是怎么了,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