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伯啸陪着严苓在上海又演了半个月。
其间严苓的舅舅也来戏院给外甥女捧场,演出结束后,还特意去后台看严苓。
“舅舅,您怎么来后台啦,您在前面等我就好。”严苓坐在镜前卸妆。
吴玉笙在锦江饭店订了席面,请雁鸣社的演员们一同吃饭。严苓以为他是过来等着他们的。
吴玉笙笑着说:“没事儿的,苓宝。侬姆妈知道阿拉苓宝在上海演出大获成功很想回来看侬演出,可是最近外国打仗,她买不到机票不能赶回来看侬,舅舅就替她好好照顾她的小囡囡。”
严苓知道她舅舅是在哄她替她妈妈说好话,现在吴雪肯定不知道在哪儿快活呢,她才懒得管自己。
“这样啊,没关系。舅舅,那就别让姆妈回来了,坐飞机还蛮危险的。”她目光流转,又跟吴玉笙撒娇道:“舅舅,你看我们社里的守旧还有戏服都旧了还一直得用,我穿的都是那些蛮旧的。舅舅,你这次来可都得给我换新的。”
置办戏服是不小的一笔花销,不过吴家家大业大,这点钱自然不在乎,吴玉笙很是爽快的应下了。
吴玉笙又递过一个信封给严苓说:“苓苓,侬帮我把这个给侬爸爸。”
回去后,严伯啸接过严苓拿来的信封一看,里面装的果然是离婚协议,吴雪不仅把各种东西都准备好了,还在信中特意嘱咐他,他们离婚要登报声明。
严伯啸签了字,把东西寄给了吴雪的律师,一回到天津就立马联系朋友帮他登报做声明。
金三爷同严伯啸他们一起回的天津。两兄弟事情闹得那么大,他当然也知道,问严伯啸:“你们兄弟俩怎么回事儿?你怎么连家里都不回了?”
严伯啸跟他打岔说:“天津那儿不还有个家吗。”
“我跟你说的是家,又不是住的地方!罢了罢了,我也管不着你们的家务事。你有分寸,自然知道该怎么办。”金三爷摆摆手不再谈这事儿。
严苓跟着严伯啸又回到了剑桥道的房子。
里面还是两人之前离开时的样子,仿佛之前的温馨美好就在昨日。严苓愈发喜欢这里了,这个带给他们美好记忆的属于他们的小家。
趁着这几天休息,严苓拉着严伯啸去买了好些东西装点家里。
从各式的餐具到好看的坐垫、灯台,她买了不少东西回来,和严伯啸一起把它们一一安置在他们的小家里。
严伯啸不由在心里感慨,这里怎么算不得他们的家呢!
温馨的爱巢,依偎着的爱人,令他们格外满足,格外珍惜。
严伯啸坐在沙发上看书,严苓枕在他腿上躺在一旁,拿起一颗葡萄喂进嘴里。
“苓苓,快起来吃,当心呛到。”严伯啸伸手戳戳小姑娘被葡萄塞的鼓胀的腮帮子。
“唔……唔,我知道了。”严苓嘴里塞满了葡萄,说话含糊不清的。
坐起来后,严苓伸手挡住晒到自己身上的阳光,看到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笑得无比开心,拉过严伯啸的大手和他十指交握。
又挥开严伯啸执在胸前的书,跨坐在他大腿上。
严伯啸含笑看着小姑娘,眉毛一挑,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今日两人一整天都呆在家里,也没有客人要来拜访,严伯啸穿的是绸子短袖睡衣,严苓把小手从他衣摆下面滑进去,在他的胸肌上来回摸着,觉得格外好玩儿。
又觉得不过瘾,一粒一粒解开严伯啸衣服的扣子,色眯眯的盯着暴露出来的紧实的胸肌,又低头在上面轻轻咬了一下。
“咝~”严伯啸捉住在他身上作乱的小色猫。
严苓被他禁锢住,动弹不得,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边大声喊着让严伯啸放开自己。
“坏丫头!”严伯啸吻住小人儿的嘴儿,身体里的情欲被怀里的小猫儿撩了起来。
他手伸进小姑娘的睡裙里,捏了捏她软弹可爱的翘臀,刺激地怀里的小身子微抖。
手继续抚摸至花心,已经有些湿润。
嗬,真是个敏感的小娇娇。
严伯啸褪下衣服,挺着身下的欲望在小姑娘的花穴外摩擦,轻轻蹭着上面的花珠。
严苓被逗弄的面红耳赤,搂着严伯啸的脖子,在他耳边急促的微喘着。
待花穴分泌出更多蜜液,严伯啸才释放出下身的猛兽,朝着穴里顶了进去。
“呃……”花穴里挺进肉物,空虚感被取代,严苓舒服的谓叹。
接着身下被持续且有力的顶弄,严苓紧紧抱着严伯啸承受着他带给她的欢愉。
“爸爸……爸爸……”
小姑娘的不断轻呼娇喘,像是一支催情的药剂,严伯啸觉得自己怎么都爱不够她。
扶着欲望一次又一次在在小姑娘身下沦陷,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在她白嫩颀长的脖颈和胸前轻轻啃噬吸吮,留下淡淡的红痕。
“呃……乖宝……来……”
“爸爸……给……给你……”
关于她的一切都让他痴迷沉醉欲罢不能。
严苓跨坐在严伯啸腿间,脚蹬在地上,上下晃动,小穴用力吸绞着身体里的肉棒,体会着肉体交缠的快乐。
“呃嗯……啊……”严苓早已被情欲充斥大脑。
严伯啸也好不到哪里去,小姑娘吸绞得他酥麻爽快,甚至有种欲要死在她身上的冲动。
一番性事,酣畅淋漓,两人都累极。严伯啸搂着严苓躺在沙发上,夕阳斜斜地洒在面前,在温暖的一隅守护着属于他们的幸福。
所谓岁月安好,大抵是如此吧。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