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重月被电视画面惊呆的时候,方玉龙的双手滑到了美少女的腰间,拨开了美少女腰带上的卡扣。
这时候,电视画面上的镜头又慢慢拉远,奸淫母亲的男人也出现在电视画面中。
张重月再次惊呆了,完全感觉不到方玉龙的手在解她的腰带和裤子的扣子。
天啊,她的母亲竟然跟她的大哥在交媾。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母亲真的这么淫荡吗?
虽然母亲和大哥没有血缘关系,可毕竟是大哥名义上的妈妈,他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想到在她房间的时候,母亲差点给她下跪,是母亲知道这段视频落到了方家人手里,如果她不答应做方玉龙的女朋友,母亲和整个张家就要身败名裂吗?
“不,这不是真的。”受不了画面刺激的张重月突然大叫起来。
这时候方玉龙已经解开了张重月裤子的腰带和扣子,一只大手真伸进张重月的内裤摸她的阴户,张重月突然的大叫把方玉龙吓了一跳。
“啊……你个死变态,快放开我。”张重月见方玉龙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她的内裤里,手指已经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又用力挣扎起来。
“还装什么装,你个骚屄,看你老妈的样子就知道你有多骚了。你们张家把你给我做女朋友,我就是你老公。给老公摸屄肏屄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个骚屄不给老公肏,就想着给外面的野男人肏,你说你是不是贱货。”方玉龙的手指抓住了张重月阴阜上的一撮阴毛用力拽了下,疼得张重月哇哇乱叫。
张重月自视甚高,方玉龙污她清白,她自然不肯接受,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对方玉龙说道:“我不是骚货,我还是处女,我不是骚货。”
“你还是处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王平那家伙在学校里眉来眼去的事情。你是处女,我还是处男呢,这话谁不会说。”方玉龙说着一手用力揉着张重月的乳房,伸在张重月内裤里的手掌也用力向下插,隔着裤子张重月没法有效阻止方玉龙的进攻,只觉得敏感的阴蒂被方玉龙的手指压住,羞愧难耐。
“我真的还是处女,我不是骚货,我跟王平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方玉龙不怎么相信张重月的话,王平那家伙可是早早就跟陈静上过床了,泡上了张重月会不下手?
“你这小骚货还是想骗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王平的事情,还普通的同学关系,你蒙谁啊。”
“我……我就跟他牵过手,没干过别的事情。”
“就牵过手,没干过别的?”方玉龙的手指已经突破了张重月的阴唇,插进了少女的阴道前庭,张重月用力夹住了双腿,却无法阻挡方玉龙的手指。
“牵过手……他偷偷亲过我的脸……就这样,别的什么都没干过。”
“那你怎么证明你是处女?”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将张重月细窄的腰带抽了下来,抓在手里绷得啪啪作响,好像张重月没法证明她是处女就是狠狠抽她一样。
“被我揭穿了吧,你还敢说自己是处女不是骚货吗?”方玉龙手里的腰带抽在了张重月的大腿上,即便隔着两三条裤子,张重月也感觉大腿上火辣辣的痛。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证明,我……我真的是处女。”张重月双手抱膝,将身子蜷缩成一团。
看着方玉龙手里的皮带,张重月又急又怕。
女人总是更害怕暴力的伤害,更别说从小娇生惯养的张重月。
怎么向方玉龙证明自己还是处女?
难道要脱了裤子给他检查吗?
在一个讨厌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是件多么羞人的事情啊,怎么能这样做呢。
“把裤子脱了给我检查,要是你的处女膜还在,我就相信你还是处女,今天就放了你。”
一直犹豫不定要不要给方玉龙检查处女膜的张重月以为自己今天难逃被强奸的命运,听方玉龙这么说,竟然真以为方玉龙会放了她,颤颤巍巍地拉下了她的裤子。
张重月比较怕冷,外裤里面是秋裤,秋裤里面还穿着紧身的打底裤,拉起来有些费力。
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露出下阴,张重月自然万分羞耻,不过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还是拉下了内裤,将所有裤子都扯到大腿上,对着方玉龙露出了粉嫩的阴唇。
啪!方玉龙一巴掌拍在了张重月阴户两侧的大腿上。“你的处女膜在哪里?根本没有。”
“在……在里面一点。”张重月的双腿被裤子束住了分不开,只能自己摸着轻轻掰开了她的阴唇给方玉龙看。
在一个男人面前做这么羞人的事情,张重月羞愧的闭上了眼睛。
因为张重月双腿没有分开,即使这样掰开阴唇,方玉龙也只能隐隐看到里面一片粉嫩的肉红色。
方玉龙用手指轻轻戳了下张重月的阴唇,张重月的身子立刻颤动起来。
哪怕是病人让医生做这样的检查都会羞不可耐,更别说张重月这样的处女给她印象中的强奸犯检查。
张重月压着臀部的手腕都在颤抖。
让一个她讨厌的男人检查她的处女膜,实在是太羞耻了。
方玉龙伸出手指,轻轻掰开了张重月的两片阴唇,粉红的肉穴顿时就露了出来。
粉嫩的肉穴里晶莹剔透的膣肉随着张重月沉重的呼吸而轻轻颤动着,里面露出一层带着红丝的肉膜。
方玉龙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处女膜有些激动,他一直以为张重月已经跟王平上过床,没想到竟然还是处女。
强奸张重月的处女之身一定会让张重月感到更加痛苦,张重月越痛苦,他报复的快感才会更强烈。
“你……你看见了吗?”张重月张开眼睛瞥了一眼,见方玉龙盯着她的阴户又闭上了眼睛。
方玉龙又在张重月的屁股上拍了下说道:“还是看不见,你不把腿张开了怎么看得见里面,把裤子脱子。”
张重月半躺在沙发上,双腿并拢抬起的动作已经让她感到无比羞耻,方玉龙还要她脱了裤子张开双腿掰了阴户给他看,实在是太羞耻太难为情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经过一番思想挣扎的张重月还是脱去了她的裤子,她内心太渴望证明自己的清白之身,好让方玉龙放她回去,完全没想到这只是方玉龙骗她脱掉裤子的谎言。
赤裸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中,虽然屋子里开着空调,烧着壁炉,脱了裤子的张重月还是感到大腿根部有些凉飕飕的。
这个女人真够笨的,竟然真以为自己会放她回去。
这么好骗的女人,那个王平竟然没上床,留给老子给她开苞,真是天意啊。
张重月双手抱着大腿,心里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虽然她急于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在一个男人面前张开大腿作出那种淫荡的动作还是让她难以接受。
“你不是说自己还是处女吗,还不证明给我看。”方玉龙挥着皮带轻轻抽打在张重月的阴户下方。
张重月闭上眼睛打开了双腿。
她的双腿像朝天的羊角一样呈V字型张开,双手从大腿内侧伸进去,轻轻拨开了她的阴唇,她的阴户顿时像张成了O型的嘴巴一样。
“这次应该看见了吧。”张重月微微睁开眼睛看方玉龙在干什么,却发现方玉龙贴着她的臀部站到了她身前,更让张重月感到紧张的是,方玉龙的内裤已经不在他身上了,胯间那粗大怪异的肉棒像根大铁棍一样翘着,龟头因充血变成了紫红色。
“方玉龙,你想干什么?”张重月双手撑着沙发想往后缩,却被方玉龙压住了肩头动弹不得。
更让张重月感到绝望的是,她的双腿已经被方玉龙分开,想并拢都不可能了,再傻的女人都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方玉龙,你混蛋,你个骗子,你说过只要我是处女你就不强奸我的。”张重月像发了疯一样舞着双手去抓方玉龙的胸口,方玉龙的双手向下滑,从肩膀一直滑到张重月的手腕处,然后单手抓住了张重月的双腕向上提过张重月的头顶,最后压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我要强奸你吗?你只要愿意给我肏就不算强奸了,你说是不是?你是自己愿意给我肏呢,还是想让我抽到你愿意给我肏?”张重月双手无法动弹就使劲扭腰,方玉龙的另一只手掌压住了她的阴阜,让张重月扭腰都扭不动。
“你就是抽死我也休想我愿意让你弄。”
“你不愿意更好,你不是说我是强奸犯吗,我还没强奸过你这样的处女呢,玩得来肯定很刺激,你反抗越强烈才越有意思,你说是不是?”
“啊……你这个臭流氓,骗子,快放开我。”
“叫吧,你们张家把你交给我,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现在看你的主人怎么给你开苞吧。”方玉龙挺着龟头在张重月的阴唇上摩擦,张重月的阴道里已经分泌出了少许的淫水,方玉龙在上面摩擦了几下,巨大的龟头就顶开了闭合的阴唇,插进了张重月的处女阴道。
“啊……痛死我了……放开我……”张重月见方玉龙的龟头插进了她的阴道,以为对方已经插破了她的处女膜,其实只是因为她的阴道从来没插入过这么粗大的异物,方玉龙的龟头顶在她的处女膜上,产生的胀痛感被她内心的恐惧无限放大了。
“叫什么叫,老子还没进去呢。看好了,这次老子就插破你的处女膜了。从今以后,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小骚货了。”张重月的处女阴道自然是紧致无比的,裹着方玉龙的龟头让他难以挺进。
方玉龙说着向后退了下,感觉龟头前面没顶在肉膜上后轻轻的小幅度地抽送了几下,让张重月的阴道产生更多的爱液。
张重月听了方玉龙的话更加害怕了,之前她的处女膜没破都这么痛了,要是方玉龙插破她的处女膜还不把她给痛死了。
张重月越是挣扎,方玉龙就越兴奋,报复的快感就越强烈。
看着自己的龟头卡在张重月柔嫩的处女阴唇间,看着张重月在拼命挣扎,方玉龙英俊的脸颊兴奋得有些扭曲,看起来有几分恐怖。
“小骚货,看我怎么插破你的处女膜,从今以后,你就是主人的性奴了。”说罢,方玉龙抓紧了张重月的手腕压到了美少女的头顶上,结实的屁股向前猛挺,粗大怪异的肉棒立刻插进了美少女的阴道深处。
“放开我……啊……啊……”张重月想用力扭动身子摆脱方玉龙的手掌和肉棒,突然间,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她的阴道中间扩散开来,让她整个人都不自禁地发颤。
那一瞬间,张重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看到张重月痛苦的哀嚎,方玉龙心里有种变态的兴奋感。
姐姐,我要让张家女人活得比死还痛苦,我要让她们永远都活在羞耻中。
看到丝丝血迹从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方玉龙又猛挺几下屁股,也不管初次开苞的张重月根本经不住他这样粗暴的抽插。
“方玉龙,你不得好死……啊……”张重月挣脱不了方玉龙的控制,只能对着方玉龙叫骂。
她一直幻想着和她喜欢的男人有一个浪漫温馨的初夜,现在这个幻想被方玉龙破灭了。
这个可恶的混蛋用最粗暴最恶心的方式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
她那浪漫的爱情之花还没有盛开就这样枯萎了。
张重月不叫了,无声地抽泣着,眼角的泪珠打湿了她的脸颊。
她傻傻地看着趴在她身上的方玉龙,好像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不是真的,这一切都只是她的一个恶梦。
几个小时之前,她还是个骄傲的公主,还想着跟男朋友约会的美妙时刻。
现在她就被她讨厌的强奸犯夺去了处女之身,这个强奸犯还趴在她身上肏着初次开苞的娇嫩肉穴,让她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不,这不是真的。
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是王平那样的才子,不是方玉龙这样的强奸犯。
“叫啊,你怎么不叫了,你不是要反抗的吗,那样才算强奸。你这样像死猪,我强奸你都不痛快。”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的双腕,将张重月的毛衣和秋衣都卷到了乳房上。
张重月真的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双手自由的她只是用愤恨的眼睛看着方玉龙。
都已经这样了,反抗还有意思吗?
你让我反抗,我偏不反抗。
张重月的半个身子靠在沙发靠背上,空洞地眼神看着自己的胯间,男人粗大丑陋的东西正在她的娇嫩的肉穴里抽动,肉棒上带着她贞洁的处女血红。
自己的贞操就这样被方玉龙夺去了吗?
为什么会是这个可恶的强奸犯呢?
几个小时前,哪怕张重月被迫答应给方玉龙做女朋友的时候,她也不会想自己这么快就会被方玉龙夺去处女之身。
这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偏偏就发生在了她身上。
一个骄傲的省长千金竟然被自己讨厌的男人强奸了。
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幻想着方玉龙会放她离开,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
难道是一直以来没有人会违背她的意愿养成了她的思维惯性,潜意识认为方玉龙不敢真的强奸她?
方玉龙见张重月一动不动,干脆将张重月身上的衣服都剥光了,当他扯下张重月的乳罩,就看见一对饱满有型、细嫩滑腻的乳房在他眼前轻轻晃动。
方玉龙的两只大手立刻攀上了张重月的两座玉女峰,用力揉搓起来。
张重月看着自己纯洁的玉乳被方玉龙的咸猪手抓在手里,突然抬手在方玉龙脸上甩了一巴掌。
方玉龙哈哈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像死猪一样不会反抗了呢,这样才有意思。”说话间,方玉龙整个人都压到了张重月身上,用让张重月感到恶心的带着口水的嘴唇在张重月脸上乱啃。
张重月自然不想让方玉龙亲到她的嘴唇,扭头避开了。
方玉龙一手捏着张重月的乳房,一手捏着张重月的下巴,硬是亲上了张重月的红唇,还用力吸她的嘴唇。
张重月恨不得将胃里的东西都吐给方玉龙,双手扯住了方玉龙的头发用力向后扯着。
年前的时候,方玉龙理了短碎发,看起来人很精神,张重月拉不到几根头发就用力挠方玉龙的头皮,甚至还想用手指去掐方玉龙的眼睛。
方玉龙立刻直起上身躲开了张重月的攻击,恶狠狠地盯着张重月。
张重月不甘示弱,同样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方玉龙。
两人一动不动,只是方玉龙粗大的肉棒还插在张重月红肿的阴户里。
啪!
啪!
方玉龙左右开弓,两个大巴掌抽在了张重月的乳房上,顿时在那娇嫩的玉乳上留下了两个手掌印。
“我现在是你的老公,是你的主人,你竟敢抓主人,你个小骚货,是不是还想着跟王平那家伙上床?”
“没有,你个死变态,我嫁头猪也不会嫁给你这个强奸犯。”张重月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双手撑着沙发将感觉沉重无比的身子向后挪。
方玉龙没有动,张重月往后挪的时候就感觉下身火辣辣的。
张重月以前也看过一些强奸案的报道,严重的受害者下阴会撕裂,她这么痛,会不会下阴已经被撕裂了?
波!
两人的性器官接触得太紧密了,当张重月后退的身子完全将方玉龙的龟头吐出来时发出了怪异的声响。
本来插在阴道里的肉棒这时候完全上翘了起来,整个肉棒上面都沾着淡血红色的淫水。
即便不想看方玉龙那丑陋的肉棒,当两人的性器官分离的时候,张重月还是瞥了眼。
她见方玉龙不动,以为方玉龙已经在她阴道里射精了。
看到比刚才还要狰狞的肉棒,张重月又惊讶起来。
不是说男人射精之后肉棒就会软下去吗,这家伙怎么还翘着。
张重月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方玉龙已经把她赤裸的身体抱起,俯身压在沙发上。
宽大的手掌不停拍在张重月那饱满的翘臀上。
“老公要肏你,你居然还要逃,打死你个骚货。”张重月被方玉龙压在下面,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张重月的阴户还肿胀着,方玉龙拍她屁股连阴户都疼痛不已。
“不要打了……痛死我了……”张重月忍不住哀求起来。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屁股的张重月才知道原来被人打屁股不光害臊,还会很痛。
“说,我是你什么人?”
啪!啪!啪!
“不要打了……我说,你……你是我老公……”
“还有呢?”
啪!啪!啪!
“你……你是我的主人……求求你别打了……”
“你是不是骚货?”
“我……啊……我是……我是骚货……”
“想不想主人肏你的小骚屄?”
“啊……想……”
“大声点!”
“想主人肏……啊……肏我的小骚屄……”说完这句话,张重月趴在沙发上哭了起来,心里不断咒骂着方玉龙的变态。
方玉龙才不管张重月心里想什么,将张重月的双腿抬起,坚挺的肉棒从后面进入了张重月的阴道。
啊……啊……张重月又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方玉龙肉棒插入的瞬间又让张重月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几分钟后,不知道是身体适应了那种疼痛感,还是阴道有了足够的润滑,张重月感觉男人冲击她臀部没那么痛了,浑身上下产生了一种酥麻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像她手淫时产生的快感,甚至比那种感觉还要难以忍受。
难道这就是做爱的快感吗?
自己明明是被强奸的,怎么也会有快感呢,不是说被强奸的女人不会产生快感吗?
对方玉龙来说,张重月只是他报复张家和发泄性欲的工具,他自然不会用什么技巧去讨好张重月,但他强悍的体质和雄厚的本钱足以让没有性经历的张重月攀上人生的第一次性爱高峰。
“嗯……嗯……”张重月嘴里又发出了呻吟声,不是开始时痛苦的呻吟,而是比较轻的,高潮时产生的呻吟。
听到自己发出小电影里那种撩人的呻吟声,张重月更加羞愧,难道我真是个小骚货?
要不然我怎么不再反抗,而是选择忍受那家伙的侵犯。
屋子里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除了两人沉重的呼吸着,就只有交媾发出的怪异声音和方玉龙胯部撞击张重月臀部的声音。
这时候两人浑身上下都一丝不挂,像两条肉虫子在沙发上纠缠着。
张重月不时仰起头对着火光,虽然她不喜欢方玉龙,不喜欢方玉龙这样粗暴的强奸她,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她的思想控制,内心开始渴望男人的肉棒更深的插入她的身体。
在几个小时之前,张重月永远都不会想到她的第一次会是被男人强奸,她的第一次性高潮是在强奸中产生的。
“啊……啊……”全身酥麻的快感让张重月无法思考别的东西,只想尽力发泄出积压在她内心深处的欲望,而忘我的叫喊就是最好的办法。
方玉龙双手伸到张重月身下,手掌用力抓住了张重月的双乳,配合着下体的抽插用力搓揉着。
最后在张重月颤抖的身体里射出了滚热的精液。
张重月则在一次高亢地叫喊声后彻底失去了知觉。
射了精的方玉龙坐在张重月身边,漂亮的省长千金刚刚失去处女之身,分开的大腿间夹着红色的血污,看起来淫乱无比。
方玉龙并没有因为张重月破处流血而同情她,反而对省长千金赤裸的身躯产生了更多的欲望。
既然要将张维军的女儿调教成他的性奴,那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应该属于他,都应该被他那象征男人权利的肉棒占领。
方玉龙伸手摸了摸张重月的胯间,美少女的私处和后庭被淫水和汗液浸湿了,还很湿滑。
既然美少女前面还是处女,后庭肯定更没被人碰过,弄起来也许比前面还紧。
张重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躺在沙发上,只是屁股间有胀痛感,好像有什么东西插在了她的肛门里。
张重月大惊失色,难道在她昏迷的时被方玉龙那家伙“爆菊”了?
啊!
很快张重月又感觉到小腹发胀。
张重月完全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仰躺在沙发上,双腿搁在沙发的扶手上,方玉龙那家伙正拿着一个水壶往她的肛门里灌水,她的小腹已经有了明显的鼓起,非常难受。
“方玉龙,你个死变态,你干什么……啊……”张重月的双腿被方玉龙抱起来,一巴掌又拍在了张重月的屁股上。
这一拍把张重月的肠子里的东西都差点拍出来。
“快放我下来……我……我要拉出来了……”张重月知道她在昏迷的时候被方玉龙灌了肠,肠子里的东西立刻就要喷出来了,那种酸胀的感觉让她难以忍受。
“放心好了,塞着的东西不拔掉是拉不出来的。你好像忘了要叫我什么了。”方玉龙说着又拍了张重月一记屁股,张重月怕在方玉龙面前失禁,连忙说道:“主人……快放我下来……”相对于“老公”这个词,张重月宁愿叫方玉龙主人。
“卫生间在里面,你自己去处理干净了。”全身赤裸的方玉龙打开了墙角的门,里面是改建好的卫生间,有浴缸,有马桶。
张重月双腿酸痛得几乎走不了路,一手扶着墙,一手拿着浣肠壶,缓缓走向马桶,心里在想着方玉龙那个死变态给她浣肠干什么,难道想和她肛交?
一想到这个,张重月头皮就发麻。
前面被方玉龙搞得都这么痛了,后面再来一次还了得。
张重月小心翼翼拔掉了插在她肛门里的管子,一股腥臭的液体顿时从她的肛门里冲出来,啪啪地打在马桶里。
听到这羞人的声音,张重月心里又大骂方玉龙变态,更担心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
要是不让方玉龙插她的肛门,方玉龙那变态的家伙肯定会打到她肯为止,怎么办?
听到卫生间里冲水的声音,方玉龙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第一次调教乔婉蓉的时候他就想试试走乔婉蓉后门是什么感觉,被方樱打断后就一直没有机会实施。
这一次一定要在张重月身上试试,外甥女的感觉一定比小姨更美妙。
赤身裸体的方玉龙走进了卫生间,用淋浴水龙头给张重月冲洗身体,然后两人一起坐进了浴缸里。
浴缸是新放的冲浪按摩浴缸,两人躺在里面非常舒服。
方玉龙像摸玩具一样摸着张重月的身体,尤其是肛门位置,这个动作让张重月更加害怕。
“啊……不要……”赤身裸体的张重月被方玉龙压在沙发上,酸痛的双腿被分开了,露出浅灰色的肛门和红肿的阴户。
虽然方玉龙没有说要干什么,但他的动作分明就是对张重月的肛门感兴趣了。
刚被破处的张重月下半身还酸痛着,走路都不好使,被方玉龙这样翘着屁股压在沙发上让张重月内心更加惶恐。
方玉龙摸了摸张重月的屁股,感觉这个姿势张重月支撑不住便把张重月抱到了沙发的顶头,让张重月的小腹压在高起的扶手上。
下身酸痛的张重月已经没力气反抗方玉龙粗暴的动作,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方玉龙……求求你……不要搞我那里……我下面已经痛得受不了了……”
“现在你是我的女奴,我要做什么你就要配合。之前你不是装得很纯吗,现在怎么不装了。其实我也是为你好,女人第一次总归会痛的,你今天痛都痛了,再痛一点也没关系,你说是不是?要不然以后你还要痛一次,都不划算。”方玉龙一边说话一边抚摸着张重月火辣辣的阴唇,那里又渗出了丝丝的淫水。
张重月身体的其他地方都白嫩光滑,但屁股上却是红红的。
方玉龙的手摸在上面还让她感到钻心的痛,这会儿方玉龙要和她肛交她也不敢反抗,只敢小声哀求:“我……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你下次再弄我那里吧……等我前面养好了……太痛了……求求你……啊……呜……”
方玉龙拍了一巴掌后将勃起的肉棒插进了张重月那红肿火热的阴户,轻轻抽送起来。
张重月被方玉龙的大肉棒插入阴户,下身的疼痛又让她不住的呻吟,但张重月反而感觉轻松了些。
只要方玉龙不插她的肛门,这些疼痛她之前已经忍了下来,后面的应该也能忍住。
很快,张重月又绝望起来。
方玉龙的手指用她分泌出的淫水当润滑剂涂在了她的肛门里,还把手指插进她的肛门试探。
“不要……求你了……”张重月无力的趴在沙发上,光滑的后背随着她的哭泣声微微颤抖着。
大变态!
这家伙为什么这么变态,非要搞我的肛门呢?
难道就是为了报复我以前对他的嗤笑吗?
张重月有些后悔,当初如果不嗤笑方玉龙,方玉龙也许不会记得她了,她也不会无端受今天这样的折磨。
要是当初就知道方玉龙是方达明的儿子,自己还会那样嗤笑他吗?
肯定是不会的。
这家伙是方达明的儿子,为什么我从没在家属院里见过他呢?
方玉龙不知道张重月在想什么,就算他知道张重月在后悔以前的事情,他也不会放了张重月。
方玉龙从没试过肛交,对肛交总有些好奇心,此时的张重月能满足他的好奇心,又能获得报复的快感,一举两得的事情方玉龙自然不会错过。
也许是觉得张重月的肛门已经足够润滑了,方玉龙从她的阴道抽出沾染着淫水的肉棒,将紫红的龟头顶在了张重月的浅灰色的肛门上。
看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和张重月那窄小的肛门口形成的鲜明对比,方玉龙既好奇又兴奋。
张重月的肛门这么小,他的大龟头塞进去会不会真的把张重月的肛门撕裂?
张重月的肛门这么细,又怎么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棒?
“啊……方玉龙……你个强奸犯……放开我啊……痛死了……”张重月双手无力地抓着沙发,肛门间如同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将她整个身体都插坏了,巨大的疼痛让张重月的身体不住颤抖。
“我是强奸犯,你知道我是怎么变成强奸犯的吗?你大哥张重华叫人给我下药,又叫个女人去勾引我,所以我变成了强奸犯。今天我就要做一回真正的强奸犯,看看你们张家女人是不是喜欢被强奸。”方玉龙大声怒吼着,粗大的肉棒又往里插了些。
张重月紧束的括约肌让方玉龙倒吸一口凉气,插进的半根肉棒缓缓退出了些,在张重月的直肠里轻轻抽送起来。
紧!
妈的,把老子的鸡巴都夹痛了!
抽送不多时,张重月的直肠分泌出特殊的润滑粘液,方玉龙插送起来也方便了些,感觉跟插张重月的处女穴差不多,只是更紧了些。
张重月只是听大哥和父亲说起方玉龙的事情,现在她才知道那是大哥给方玉龙设的一个局,怪不得方玉龙这么恨她,不光是因为她以前嗤笑过他,还因为大哥曾经想陷害他,偏偏这一切的后果都要她来承受,太不公平了。
方玉龙粗大的肉棒越插越深,倒趴在沙发上的张重月不时哀叫呻吟着。
这么痛,后面肯定被大变态插坏了!
今天对张重月来说无疑是从天堂一下子掉到了地狱,从人见人爱的省长千金变成了前后两个肉洞都被人肏了的破鞋。
张重月的肛门虽然比阴道更紧,但高潮的时候不能像阴道那样产生强烈的挤压蠕动感,这让方玉龙有些失望。
喜欢肛交的可能都是为了寻找一时的刺激,或者女人的阴道松弛了用肛门代替阴道寻找那种紧致的感觉。
张重月的感觉和方玉龙不一样,除了发胀的疼痛感,还有强烈的羞耻感。
她这样一个天之骄女,竟然被她讨厌的男人插了肛门,这比夺了她的处女之身更让她感觉耻辱。
抽插了十来分钟,方玉龙从张重月的肛门里拔出大肉棒,一下子又插进了张重月的阴道。
嗯……嗯,张重月发出几声呻吟,不知道是轻松了还是高潮了。
方玉龙的肉棒一插进阴道就感觉到阴道膣肉对他肉棒的挤压,那种感觉比插肛门更加美妙。
“果然够骚的,还说不要,插你屁眼都高潮了。”方玉龙扶着张重月的小翘臀快速冲刺起来。
张重月则被巨大的痛感和强烈的高潮和羞耻弄晕了过去,当方玉龙又一次在她阴道里射精的时候,张重月已经完全晕迷过去。
方玉龙喘着气从张重月体内抽出微微发软的肉棒,发现张重月的肛门已经被轻微的撕裂,一丝血迹向下流到了她的阴道里。
晚上,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去餐厅吃饭,因为下体受伤,张重月几乎是被方玉龙抱着走的。
餐厅里人很多,见张重月走路这模样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张重月,偏偏方玉龙还跟她“秀恩爱”。
有几对情侣模样的人看到张重月和方玉龙后就笑着谈论什么,其中有个男的用怪异的表情说这么夸张,张重月听了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天黑了,乔秋蓉见女儿没回家就打电话给女儿。
这时候张重月正坐着方玉龙的车回码头,接到母亲的电话就眼泪直掉。
“月月,是不是方玉龙欺负你了?”虽然没听见女儿哭泣的声音,乔秋蓉还是从女儿的声音中听出了异常。
张重月看过了视频,也知道了母亲和她一样是个受害者,因为父亲和大哥的事情,张家不得不让她给方玉龙做女朋友。
“没有,方玉龙他没有欺负我。”张重月抬头看了方玉龙一眼,心想自己已经被方玉龙糟蹋了,再让母亲担心又有什么用。
“月月,今天晚上你回不回来?”
“妈,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张重月并没有和乔秋蓉多说什么。
说了几句话就挂了电话。
回去又能怎么样,母亲知道她被方玉龙强奸了又能怎么样。
也许母亲知道大哥曾经陷害过方玉龙的事情,知道自己落在方玉龙手里会被欺负。
乔秋蓉呆呆地看着窗外的路灯。
女儿不回家,她睡哪里?
和谁睡?
为了争夺省委书记的宝座,丈夫和方达明其实已经水火不容,方家偏偏提出要女儿给方玉龙做女朋友,这不是赤裸裸的羞辱又是什么。
方玉龙那家伙曾经追求过女儿却被女儿拒绝了,他会怎样对待女儿?
“你怎么不休息?”张维军见妻子站在窗边发呆就问妻子。
“女儿不回来我想睡也睡不着。”乔秋蓉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有回。
“重月她说要回来吗?”
“重月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乔秋蓉回头冷冷地看着张维军。
看到妻子冰冷的目光,张维军没有和妻子对视,作为一个男人当然知道女儿晚上不回家代表着什么。
“女儿大了总要嫁人的,只有保证我不倒,重月在方家才会有足够的地位。方达明是想借我来恐固他在江东的地位,不会过分为难重月的。”乔秋蓉看着张维军的背影心想,当初她父亲究竟是看准了人还是看错了人。
张重月在沙发铺成的床上躺了两天,因为下体受伤,这两天除了去卫生间她都没怎么下地。
其实张重月第二天就感觉不怎么痛了,但她用伪装骗过了方玉龙。
但张重月没想到的是,方玉龙这两天没有插她的阴道和肛门,却让她做了更羞耻的事情,给他口交。
对张重月来说,最庆幸的事情是方玉龙是个很讲究个人卫生的人。
让她口交的时候肉棒洗得干净,没有那种让人恶心的污垢。
在屁股上挨了几个巴掌后,张重月无奈地趴在方玉龙双腿间,将男人粗大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张重月很想把方玉龙的肉棒给咬下来,但一想到男人说的话,她又不敢。
她已经知道她妈妈跟大哥交媾的事情是被逼的,妈妈也是个受害者,要是视频再流到网上,可想而知对妈妈的打击会有多大。
张重月恨方家趁人之危的卑鄙,恨父亲和大哥的贪婪,要不是父亲和大哥贪婪,她也不会落到方玉龙手里受尽污辱。
“你的技术太差了,应该好好练练,哪天让我觉得你的技术好了就不用天天给我含鸡巴了。”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光滑的后背和双乳,细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张重月恨得想直接把嘴里的肉棒给咬下来,但想到母亲哀求的眼神,她又无奈地吮吸起那令她有作呕感的大肉棒。
如果她口交技术学不好,就要天天含着方玉龙的肉棒练,而所谓的“好”,就是十五分钟内让方玉龙射出来。
张重月不知道这是方玉龙故意给她设的障碍,要是方玉龙在她口交的时候不想性方面的事情,她想让方玉龙十五分钟内射精几乎是不可能的。
卑鄙!
无耻!
张重月一边在心里咒骂着方玉龙,一边卖力吮吸着方玉龙的肉棒。
只有让方玉龙在十五分钟内射精,她才能摆脱天天给方玉龙口交的耻辱日子。
方玉龙看着张重月认真卖力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方玉龙幻想起他渴望的性爱场景来。
在某处不知名的沙滩上,他和姑姑穿着泳衣躺在沙滩上晒太阳。
夕阳光照在姑姑身上,让肌肤白皙的姑姑看上去金光灿灿的。
他看着姑姑被半透明泳衣包裹着的饱满阴户脱掉了自己的泳裤,然后轻轻拨开了姑姑泳裤的裤裆,露出那饱满诱人的肥美阴唇。
姑姑醒了,但姑姑并没有阻止他,而是轻轻张开了双腿。
他急切地趴到姑姑身上,将怒胀的龟头猛地插入姑姑的小骚穴。
哦……太爽了……
白浊的精液打在张重月的喉咙里,感觉有些麻麻的,像被无数小针刺了下。
张重月立刻吐出方玉龙的肉棒咳嗽起来,嘴角还挂着丝丝白浊的精液,样子淫荡无比。
方玉龙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想到姑姑丰韵迷人的身姿又轻轻叹了口气。
自从上次在码头石堤上和姑姑玩了暧昧的手淫游戏后,他和姑姑再没有任何进展。
看到张重月淫荡的模样,方玉龙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吞下他的精液。
“这次有进步了,才二十分钟多一点儿,明天再接再厉。”
张重月吞下了带着特别腥膻味的精液,拖着酸麻的双腿去卫生间漱口,还要用热毛巾给方玉龙擦拭下体,心里愤恨不已。
这死变态竟然真的把她当奴隶使,竟让她干些伺候人的事情。
方玉龙出去了,留下张重月一个人躺在沙发床上。
张重月可以看电视玩手机,但她都没什么兴趣。
就是王平给她打电话,她也只是回应几句,说家里有事不能外出。
放下电话,张重月就想方玉龙会把她怎么样的事情。
她确定方玉龙这样折磨她就是为了报复她以前对他的轻视。
以后呢,方玉龙玩腻了她,把她扔了她该怎么办?
她还能跟王平走到一起吗?
或者如果以后和她交往的男人知道她这样被方玉龙凌辱过,还会真心爱她吗?
方玉龙那混蛋会不会故意把她的事情宣扬出去?
在连淮承包荒地种树的事情很快定了下来,得到信息的戴诚和袁家姐弟请方玉龙吃晚饭感谢方玉龙。
袁磊拿出一张卡给了方玉龙,说是拿补助的额外收入。
其实他承包土地的补助还没发下来,不过就算没补助,给方玉龙好处费也是应该的。
没有方玉龙帮忙,事情绝没有这么快就搞定。
方玉龙也没有推辞,收下了袁磊的卡。
天黑了,张重月蜷缩在被子里。
虽然这两天方玉龙白天会外出,但天黑就会回到小屋里。
方玉龙在身边的时候,张重月会暗中咒骂他,但他不在的时候她又感到害怕,期盼着方玉龙早些回去。
尤其是天黑以后,窗户外黑乎乎的,张重月老是想着会不会有什么流浪汉闯到码头上来。
被子里的张重月不时探出头看看窗外有没有亮光,又看看自己的手机。
直到九点多钟,张重月看到外面有车灯才松了口气。
“你怎么把灯关了?是不是想逃跑啊?”方玉龙开了灯,将一只包扔在了沙发床边的地板上后去给壁炉生火。
“我没有想逃跑,我只是想睡觉了。”张重月可不想告诉方玉龙,屋子里开了灯她就看不见屋外,这样她会感到更加害怕。
“睡什么觉,你今天的必修课还没做呢。”方玉龙生了火,在壁炉里多放了几块煤炭,双手伸在火边烤了烤后回到沙发床上,捧住了张重月娇嫩的脸蛋,拉着她凑到他的胯间。
张重月的脸又涨得通红,伸手解开了方玉龙的裤腰带。
张重月身上仅穿着秋衣秋裤,方玉龙拎起地板上的包,从包里拿出一套情趣内衣叫张重月穿上。
张重月看着紫黑色的透明连体内衣,以为方玉龙要她穿着这种性感内衣跟他做爱,红着脸说道:“我……我还没好……你说明天再……那个的……”张重月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方玉龙之前答应她,这两天只让她练习口交,不会跟她做爱。
“我只是让你穿上给我看看,如果不好看就换一身。”方玉龙轻轻捏着张重月的下巴,就像一个纨绔恶少在调戏良家少妇。
张重月知道她现在无法摆脱方玉龙命令,侧过身子换上了透明的情趣内衣。
看到情趣内衣的款式,张重月又涨红了脸,上半身半透明的蕾丝已经把性感演绎到了极致,下半身才体现出情趣的含义。
蕾丝花边中间竟然是开裆的设计,双腿并拢都能隐隐看到中间鼓起的阴唇。
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的身休,不知道他是在摸丝滑的情趣内衣还是在抚摸张重月那光滑的肌肤。
“明天我们就穿这个去逛街。”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说着,手指轻轻插进了张重月合拢的大腿中间。
“嗯……”张重月嘴里吐出轻轻的呻吟,不知道是在答应方玉龙的要求还是被方玉龙摸了阴户后产生的本能反应。火光下,方玉龙脱下秋裤躺在了沙发床上,张重月轻轻趴到了方玉龙的腰间,将男人的肉棒含在了嘴里。今天回来还没洗过澡,方玉龙的肉棒上有一股浓郁的膻腥味。张重月很想提出抗议,想到方玉龙的巴掌,她还是忍住了。最后射出的精液也是这个味,现在含在嘴里又有多少区别呢?
经过两天的休养,张重月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
虽然双腿还有酸痛的感觉,但走路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了。
一大早,方玉龙将给张重月准备的衣服扔在了沙发上,自己去码头上锻炼去了。
壁炉里的炭火已经熄灭,只靠着空调制热的屋子并没有暖和到光着身子也感觉不到冷的地步。
张重月裹着被子拿起了衣服,一件柔软的蓝色羊绒开衫和一条黑色的打底裤,还有一条黑底暗红格子的毛呢短裙。
黑色的打底裤很厚,但让张重月感脸红和羞愤的是,打底裤和情趣内衣一样是开裆的设计。
穿这样的打底裤和短裙出去,她的阴户一直都是裸露的。
死变态!
张重月轻声骂了句。
犹豫片刻后还是穿了黑色的打底裤。
短裙虽然只到膝盖,但大冬天的没有人会注意到她裙子里面是真空的。
张重月穿好了方玉龙给她准备的衣服,又穿上了自己的羽绒服,看上去还是有几分清纯味道的。
如果不看裙子里面,她这身打扮绝对是在校的女学生。
当张重月准备起身的时候,突然发现床上还有个小黑包,刚才被衣服和被子遮住了没看见。
那是什么东西?
张重月打开小黑巴,顿时感到面红耳赤,小黑包里竟然是一个跳蛋。
死变态!
张重月又暗骂了句。
方玉龙将跳蛋放在床上肯定是给她用的,难道方玉龙要她带着跳蛋出去逛街?
想到自己裙子里赤裸的阴户,如果再塞个跳蛋在里面会是什么样子?
张重月很想把跳蛋扔掉,可摸了摸还有些痛感的屁股,她又不敢。
死混蛋!
张重月又恨恨地骂了句,一脚踩在沙发上,一手拿着跳蛋塞进了她的阴道。
张重月没用过跳蛋,跟方玉龙龟头差不多大的跳蛋涩涩地塞进她的阴道有些胀痛,但完全塞进去后就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了。
方玉龙回到屋里,看到床上的小黑包已经打开,里面小包装的润滑剂却是没动。
“你硬塞进去的?”听到方玉龙这么问,张重月才知道小包装的东西是润滑剂,只是那上面全是岛国文字,她根本看不懂。
虽然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方玉龙看过摸过,但方玉龙用审视的眼神看张重月的时候还是让张重月浑身都不自在,避开了方玉龙那侵略性的目光。
方玉龙突然揽住了张重月的纤纤细腰,一手撩起裙子伸了进去,摸到留在阴唇外的细绳后,方玉龙的手指轻轻压了压柔软的唇瓣,在张重月耳边说道:“感觉是不是很奇妙?”张重月沉默不语,她在想方玉龙把跳蛋的遥控器放哪里了,这家伙又准备什么时候让她阴道里的跳蛋振动。
方玉龙拉下了张重月羽绒服上的拉链,露出里面的羊绒开衫。
张重月把开衫的扣子都扣上了,方玉龙解开了上面三个扣子,顿时让张重月酥胸半露了。
开衫里面是半透明的情趣内衣,隐隐能看见鼓起的乳肉。
方玉龙看了下,觉得满意了又拉上了张重月外套的拉链。
张重月被方玉龙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心里暗道,这个死变态又要搞什么鬼?
方玉龙开车带着张重月去了最近的地铁站,拉着张重月去坐地铁。
这个地铁站是这条线最西的一个站点,并没有多少乘客。
方玉龙和张重月上车后找了位置坐下。
今天是周六,又近年末,出来逛街的人很多。
地铁停靠了几站后,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
这时候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进了车厢,没看到有位置便站在了方玉龙和张重月旁边。
方玉龙拉着张重月坐到他身上,把座位让给了那位中年妇人。
那位妇人还给张重月道谢,张重月有些尴尬,她根本不想坐在方玉龙身上。
又停靠了一站,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方玉龙抱着张重月,一手不老实的伸进了张重月的裙子。
一开始还没人注意方玉龙的不雅动作,但后来就有几个男人老看着张重月了。
这时候的张重月红着脸根本不敢抬头,因为方玉龙的手指在轻轻触摸她的阴户,没用力就让她浑身难受了。
想起上车前方玉龙跟她讲岛国的痴汉列车,这样玩真的很刺激吗?
张重月不知道方玉龙什么心态,反正她是没脸见人了。
张重月一直低着头,心里祈祷着千万别碰到认识的人。
但是怕什么来什么,人最多的时候又挤过来一对年轻男女,那女孩看到张重月高兴的叫了起来。
“重月,原来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啊,还是个大帅哥呢。”方玉龙见有人认出了张重月,他也收敛了些,把手放在张重月的膝盖处。
那女孩是张重月高中的同学,在外地上大学,这次带男朋友回来过年的。
到了市中心,那女孩就带着男朋友下车了。
张重月松了口气,正要问方玉龙到什么站点下车,阴道内的跳蛋突然振动起来,张重月是张开了双腿坐在方玉龙大腿上的。
突然振动的跳蛋让她难以忍受,用力夹住了方玉龙的大腿,甚至坐在方玉龙大腿上轻轻扭动着。
过了两三分钟,方玉龙又把手伸进了张重月的短裙,摸到她阴唇间已经淫水四溢了。
“你可真骚,都已经湿了。”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低语。
张重月则在心里大骂,死变态,让你妈来试试,看她湿不湿。
方玉龙又拉下了张重月羽绒服的拉链,这下车厢里很多人的目光都被张重月吸引了过来。
这时候已经过了市中心了,车厢里的人明显变少,有些地方都开始有空位了。
不过在张重月的斜对面坐着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眼睛不时瞟着张重月。
“你看,你斜对面的那家伙一直在偷看你。你抬头看他他肯定会逃避,这家伙应该还没跟女人搞过,想看又不敢看。”方玉龙抱着张重月朝他身体靠了靠,让张重月的胸部看上去更加挺拔。
地铁上比较热,很多穿着羽绒服的都像张重月这样拉下了拉链,但没有哪个像张重月这样撩人的。
张重月低头看着半裸的酥胸,根本不敢抬头看对面的年轻男人。
方玉龙却摸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
果然,那年轻男人见张重月抬头,立刻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张重月羞红了脸,刚才她低着头,视角范围有限,还以为车厢里有不少乘客的,现在她才发现车厢里已经没多少人了,只有她周围几个座位还坐几个男人和两个女人。
看到她抬头,这些男人都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一群变态!
张重月暗自骂了句,不得不忍受这些男人淫邪的目光。
那两个女人却用羡慕忌妒恨的目光看着张重月,仿佛在说,是卖屄的吧,坐个地铁都穿这么骚,车厢都空着还坐在男人腿上,真不要脸。
“看来你的身体很有吸引力,这些男人看着你都不想下车了。”方玉龙又在张重月耳边轻声低语:“你信不信,到了底站,这些男人中间肯定有人往回坐的。”张重月没有作声,她对男人并不是很了解,如果真有男人为了偷看她的胸追着她坐到了底站也太变态了吧。
地铁很快到了底站,张重月和方玉龙下了车。
果然那几个男人中间有三个男人没有出站台,而是走到了站台的另一边等着地铁调头过来。
张重月看到这一幕又轻轻骂了句变态。
“是在骂我吗?”方玉龙问。
知道就好。
张重月心里这样,但她不敢说出来,方玉龙这么肯定那些男人的举动,是不是他以前也这么干过?
果然是个大变态。
走了几步,那三个男人还不时扭头看张重月和方玉龙,方玉龙干脆拉着张重月站到了一个立柱边。
“那三个家伙还在偷看你呢,干脆我们就表演一段给他们看看,让他们饱饱眼福。”
“不要……”张重月的抗议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被方玉龙堵住了嘴巴。
方玉龙一边热吻着张重月,一边把手伸到张重月的裙子里摸她的阴户。
在地铁上,时而振动的跳蛋已经让张重月流出了很多淫水,弄湿了大腿根部的打底裤,也弄湿了毛呢裙子。
如果是夏天的话,流这么多淫水足以让别人以为张重月小便失禁了。
地铁过来,那三个男人随着其他人一起进了车厢,透过车窗还看着站台上张重月和方玉龙的激情表演。
张重月涨红了脸,方玉龙却是感觉很兴奋,看到车门关闭,方玉龙竟然将塞在张重月阴道里的跳蛋拉了出来,朝着缓缓启动的车厢晃了晃。
那三个男人看到从张重月裙子里拉出跳蛋是什么表情,方玉龙不知道,但张重月脸红得能滴出血他却是知道的。
方玉龙将跳蛋塞进了张重月的口袋,拉着张重月朝厕所走去。
张重月整个人都晕乎乎的,除了在心里骂方玉龙变态之外,根本不知道方玉龙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方玉龙带着她进了男厕所。
“方玉龙,你……你带我进男厕所干什么,快让我出去。”
“外面都是摄像头,想干点刺激的事情都不行。”张重月听了面红耳赤,方玉龙带她进男厕所竟然是想和她在厕所里做那种事情。
“不要……”张重月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吓得她立刻跟着方玉龙躲进了隔间。
进来的家伙显然是憋急了,躲在隔间里的张重月就听见“哗哗”的水声,就像开了水龙头一样。
张重月低着头,听到这种声音,她根本不敢看方玉龙。
方玉龙好像没听见外面男人放水的声音,让张重月蹲下身子给了口交。
张重月心里特别别扭,老想着方玉龙会不会突然撒出尿来,淋到她身上去。
张重月还没有完全恢复,蹲下去大腿根部还隐隐作痛。
在方玉龙的要求下,她拉开了方玉龙裤子上的拉链。
方玉龙的肉棒已经硬了,张重月用手轻轻一拨,粗大的肉棒便从秋裤的裆眼里顶出来。
这时候外面的男人已经吹着口哨离开了,方玉龙压着张重月的头,将他的肉棒顶进了张重月的红唇间。
经过两天的练习,张重月的口技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至少大半个肉棒进去不会再有呕吐感了。
是不是男人都这么变态?
回想着地铁上的那几个男人,虽然那些人没有和她产生身体上的接触,但盯着她胸和大腿的目光太猥琐,看着就让她恶心。
张重月和方玉龙同校,两人没交往,但张重月也没听说方玉龙和谁谈过恋爱,难道方玉龙就喜欢这样的变态行为才没有交女朋友的?
如果真是这样,这家伙也太恶心了。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被这种人给缠上了。
为了保持最舒服的姿势,张重月一手扶着方玉龙的大腿,仰头含着男人粗大的肉棒,那星目微闭的样子很美。
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娇嫩的脸蛋,这个角度看上去,张重月和夏竹衣确实有几分相似。
可惜你是张维军的女儿,你们张家女人都要为我姐姐的死付出代价。
两三分钟后,方玉龙就让张重月弯腰站到墙角边,张重月为了保持身体平衡,不得不用双手撑住墙壁。
掀起毛呢裙子,只见张重月饱满圆润的小屁股高高翘着,大半部分都被厚厚的打底裤包住了,只有中间部分露出娇嫩的阴户和浅灰色的肛门。
也许是方玉龙的肉棒上沾满了口水,也许是张重月阴道里的淫水还没有干涩。
方玉龙挺着肉棒顶在张重月的阴唇间,轻轻滑了两下就顶了进去。
“嗯……”张重月轻轻呻吟了下,虽然没有第一次那种强烈的痛感,但阴道被大肉棒塞满还是让她感到了阵阵的胀痛。
“说你是小骚货你还不承认。第二次进去就这么滑溜了,真够骚的。”
张重月知道这是方玉龙故意用语言在污辱她,她选择用沉默表示抗议。
果然,方玉龙见张重月不说话,一个人说了几句没劲就只顾着埋头肏她了。
张重月的裙子被翻到腰际,黑色打底裤映衬下的阴户特别显眼,两侧的臀肉随着方玉龙肉棒的进出而颤动着。
方玉龙十指如钩,紧紧抓着张重月的纤腰,好像害怕张重月颤动的身体随时会溜走一样。
虽然还有隐隐的痛感,但和第一次相比,这次交媾明显让张重月体会到了快感。
张重月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不知道做爱是什么感觉。
就这次而言,要比她手淫爽快多了。
张重月趴在墙上感受着她从末体验过的快感,心里一片茫然。
在公共厕所的隔间里交媾无疑是件紧张而刺激的事情。
一方面要时刻倾听着外面的声音,一方面又要承受性器官摩擦产生的快感。
这个终点站的乘客也不多,来上厕所的更少,除了一开始那个男人,中间只有一个男人去过厕所。
那时候正好是张重月第一次高潮的时候,张重月忍不住发出了点声音。
急中生智的方玉龙也发出了几声哼哼。
“哥们,便秘呢,这么大声。”外面的男人一边愉快地撒着尿一边问方玉龙。
“嗯,这几天火大,菊花像处女一样紧,大便都出不来啊。”方玉龙一边哼哼一边挺着屁股在张重月阴道里轻轻抽送。
张重月听了方玉龙的话又羞红了脸,三天前她还是处女呢,就是被这家伙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更无耻的是还插破了她的肛门,搞得这两天她上厕所比便秘了还难受。
混蛋,流氓!
张重月咬着牙暗骂方玉龙无耻。
“哥们,多吃点苹果和香蕉,大便起来会轻松点儿。”外面的男人走了,隔间里的方玉龙立刻变得疯狂起来,和他性器相交的张重月也跟着疯狂,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来。
虽然张重月极力控制着自己,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但那时断时续的呻吟声还是不断从她的红唇间吐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
这就是女人无法控制的高潮吗?
为什么我不喜欢方玉龙还会有这样的感觉?
张重月为了配合方玉龙,将脚踩在了便池高起的沿口上。
虽然只有几公分高,但这样的角度能让方玉龙的肉棒插得更深,张重月的身子也向前倾了下,撑在墙壁上的双手同时向上移了些。
唔……唔,张重月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淫浪的呻吟,但方玉龙像狼牙棒的大家伙抽插她阴道产生的快感让她难以忍受,尤其是方玉龙双手用力抱住她的细腰对着她的阴户狂插乱送的时候。
啊!
张重月整个人都趴在了冷冰冰的墙面上,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手用力顶着墙壁。
方玉龙见张重月已经快撑不住了,顶着她圆圆的小屁股发起最后一轮快速的冲刺。
在男厕所的隔间里,张重月迎来真正意义上的人生第一次性爱的高潮。
剧烈痉挛的阴道如同收紧的绞套一样咬住了方玉龙的龟头,带着温热感的淫水打在方玉龙的龟头上,方玉龙感觉肉棒被什么缠住了,拉都拉不出来,只得向张重月火热的花心里乱顶。
顶得张重月花枝乱颤,一阵语无伦次的乱叫声中,方玉龙滚热的精液打在张重月的花心上,张重月大叫一声后就没了声音,要不是方玉龙的肉棒还插在她的阴道里,要不是方玉龙还抱着她的纤腰,张重月肯定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虽然以前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高潮,但清醒过来的张重月还是万分羞愧,她知道她之前是兴奋到晕头了。
竟然被一个讨厌的男人在男厕所里奸到兴奋得晕了过去,难道自己真的像方玉龙说的那样是个小骚货?
张重月靠在墙上,方玉龙的一手还扶着她的胳膊,她的裙子已经落下,就连羽绒服的拉链都拉了上去。
而方玉龙也早已经整理好了他的裤子,正一脸笑意看着她。
正当两人要出去的时候,又有一个男人进了厕所。
张重月待在隔间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方玉龙却拉着她走到了门边,听着厕所外的情况。
不多时就听见男人放水的声音,方玉龙突然打开了隔间的木门。
啊!
张重月以为方玉龙会等那个男人离开后才会开门的,还在想着下身又被方玉龙搞得酸酸胀胀的,就像不爱运动的人突然跑了几公里一样。
没想到方玉龙突然打开了隔断小木门,张重月忍不住惊叫起来,方玉龙则大摇大摆搂着张重月出去。
操!
正在小便的男人听到女人的惊叫声后回头看,看到方玉龙搂着张重月从隔间里出来,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操!
那男人又骂了句,因为忘了自己正在小便,尿液都喷到他的手上。
张重月脸似火烧,低着头依在方玉龙身上,借用方玉龙的身子挡住她的身影。
一直回到站台的座椅上,张重月都不曾抬起头。
竟然被这家伙带到男厕所里给肏了,出来还被人给看见了。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那撒尿男人惊愕的表情和尿液都喷到地上的样子深深留在了张重月的脑海里。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在男厕所里看到一个陌生男子撒尿的样子。
不一会儿,那男子从厕所里出来,看到方玉龙和张重月坐在椅子上,特意从厕所那边过来,张重月看到那男子过来又立刻低下了头,心想可不能让那男人看见她的脸。
那男子看到方玉龙一脸木然的表情看着他便站在远处等车子过来。
因为是东面第一站,车厢里也是空荡荡的,那男人好像还不死心,坐在了后一节车厢能看到方玉龙和张重月的地方。
偏偏方玉龙和张重月还坐在两节车厢交接的地方,只有那个男子能看到方玉龙和张重月做的小动作。
方玉龙和张重月依在一起,朝着那个男人笑了笑。
那男子被方玉龙这么一笑,眼睛假装看向别处。
方玉龙从张重月的口袋里拿出了之前的那个跳蛋,还对着那个男子晃了晃。
张重月见方玉龙从她口袋里拿出了那个跳蛋,羞得面色通红。
天啊,这家伙拿出跳蛋来想干什么?
难道想在这车厢里把跳蛋塞到她下面?
不行,绝对不行,对面那个家伙还一直看着她呢。
张重月虽没有抬头看那个男人,但第六感告诉她,那个男人还一直看着她。
那陌生男子看到方玉龙从张重月口袋里拿出跳蛋,整个人都愣住了。
难道对面的小情侣有暴露癖,要当着他的面表演给他看?
陌生男子死死盯着方玉龙手里的跳蛋。
只见方玉龙轻轻掀起了张重月的裙子。
张重月双手压住了裙子,整个人靠在方玉龙怀里轻声叫道:“不要,求求你,我们回去再玩吧,回去我……我……随便你怎么玩。”想到要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张开大腿,张重月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那家伙一直想看你呢,反正他都知道我们在厕所里干什么事情了,让他看看你又有什么关系。现在车厢里没什么人,你转过身去就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要是到了下一站,看见的人可就多了,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方玉龙说着将张重月的身子扭了过去,这样车厢这边的几个乘客就完全看不到方玉龙和张重月在干什么了。
张重月微微抬头看了下,果然只有坐在后面车厢接头处的那名陌生男子能看见她。
而这个时候方玉龙已经掀起了她的裙子,将跳蛋塞进了她的裙子里。
“不要……”张重月无力地抗议着,根本不敢用力挣扎。
现在只有后面车厢的一个男人能看到她,要是用力挣扎,坐在车厢前面的几个乘客都会注意到她了。
真是大变态!
张重月只能在心里咒骂一下方玉龙,无论她如何夹紧双腿,方玉龙强有力的手掌总能插进去。
更让张重月感到羞愧的是,方玉龙竟然把她一边的裙子掀了起来,赤裸的阴户暴露在了空气中。
张重月不知道对面陌生男子是什么表情,肯定在盯着她的双腿中间看。
张重月立刻用手拉下了自己的裙摆,盖住自己赤裸的阴户。
虽然时间很短,对面的陌生男子还是看见了张重月私处的一抹幽黑,在地铁车厢里看到一个美女裸露的私处让这个男人极为兴奋,瞪大了双眼盯着张重月的胯间,等着方玉龙再次掀起张重月的裙摆。
方玉龙没有让陌生男子失望,又掀起了裙子的一角,而且还调整了角度,让陌生男人能完全看清楚张重月阴户的模样。
“你看,那家伙看到你的骚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说着,手里的跳蛋顶开了张重月的阴唇,在陌生男人震惊的目光中塞了进去。
张重月极力想并拢双腿,但被方玉龙的手掌给挡住了。
等方玉龙把跳蛋全塞进去才让张重月合上双腿,整个过程持续了有十多秒钟,陌生男子看着眼睛都没眨一下。
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表演塞跳蛋的情景让张重月羞得无地自容。
偏偏这个时候,塞在她阴道里的跳蛋再次振动起来,片刻间就让张重月达到了高潮,张重月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全身没一点力气。
怎么会这样,这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这时候的张重月恨不得将方玉龙和那陌生男子都杀了。
坐了两站路,方玉龙就带着张重月下了车。
这里离金华山东山很近,吃过午饭后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去爬山。
“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在东山上偶遇的,到这里来我们是故地重游啊。”休息过后的张重月虽然不那么疲惫了,但腰胯间还不舒服,爬山的时候也只能让方玉龙搀扶着。
冬天的山上比城里更冷,即便下午的时候阳光灿烂,只穿了一条打底裤和裙子的张重月还是感到双腿冷飕飕的,尤其是赤裸的阴户,感觉好像在她的身体上开了个洞。
死变态!
张重月看着方玉龙的微笑的脸庞又暗骂了一句。
山道经过几处陡峭的小山坡,台阶爬起来比较吃力,张重月走得很慢,方玉龙干脆搂着她的腰挟着她上山。
台阶外是很陡的断崖,虽然只有十来米高,但也很危险,边上用护栏围着。
看着断崖下青翠的松树,张重月突然有种想把方玉龙推下去的冲动。
方玉龙看见张重月看着断崖下方便问她是不是想把他推下去。“是,最好摔死你这个死变态。”回想到地铁里的一幕,张重月愤愤地说。
“有些事情想想可以,真要做的话就要想好后果了。你大哥还想陷害我强奸呢,现在遭报应了吧。”方玉龙冷冷哼了声,搂着张重月走到了护栏边说道:“要是我们两个都掉下去摔死了,别人会不会以为我们是一起殉情死的?”
“呸!谁要跟你这个死变态殒情而死,本姑娘还没活够呢。”张重月又狠狠骂了句。
方玉龙又哈哈笑道:“我都记着呢,你一次不听话,回去就打你一次屁股,今天你已经好几次不听话了,你是不是想我打你屁股,所以故意惹我生气啊。”
张重月突然想起方玉龙出来前说的话,她为了逞口舌之利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这个家伙做变态的事情倒记得清楚。
到了山顶,游人才稍微多了些。
方玉龙对着张重月说道:“我们玩个游戏,只要你做到了,今天打屁股的惩罚就可以取消,如果你没完成的话,打屁股的惩罚就翻倍。”
“什么游戏?”张重月听方玉龙这么说就知道方玉龙所说的游戏肯定不是什么正经游戏,不过能抵消打屁股的游戏怎么也要听方玉龙说说。
“野外露出的游戏。只要你自己拍张照片就行。不过你在照片里要露出你小骚屄,而且照片背景里一定要有个陌生人。当然,你要是能找到你认识的人拍在照片里也行。”
张重月呆呆地看着方玉龙,这个死变态怎么会想到这么变态的游戏,竟然叫她自拍野外露出照,而且照片里还要有路人。
“我不玩这个游戏了。”张重月立刻拒绝了方玉龙的要求,她宁愿被方玉龙打屁股打得下不了床也不会光天化日之下拍自己的露阴照。
“你可要想清楚了,就是拍张照片而已,你只要拍了给我看后就可以删掉。刚才在地铁上,你都表演塞跳蛋给那个男人看了,那个家伙看着你的小骚屄直流口水的样子难道你不记得了?当然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打你屁股,所以不肯玩这个游戏是想让我多打你几次屁股。”
呸!呸!呸!张重月被方玉龙的话给恶心到了。喜欢你打我屁股?你怎么没被雷劈死呢?“我拍!”张重月咬牙答应了方玉龙提出的游戏要求。
山顶上的小池塘边有座凉亭,当初方玉龙带着乔婉蓉在凉亭对面的小树林里野战过。
有一对情侣坐在凉亭边的长椅上看着池塘里的金鱼低声说着情话,女孩靠在男孩身上不时咯咯而笑。
张重月看到那对情侣又想到了王平,如果没有方玉龙,她和王平也许会和那对情侣一样幸福地坐在这里畅谈人生理想了。
张重月侧身坐到了长椅的边上,背对着那对情侣。
方玉龙坐在她对面,看着她怎么玩自拍。
张重月脸上看似平静,心却跳得厉害,万一被路过的人看到她自拍自己的阴部就糗大了。
一对中年夫妻走过凉亭边的小路后,张重月迅速速掀起自己的裙子拍了张照,又快速整理好裙子,短短一两秒钟的时间,张重月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张重月看了手机上的照片,掀起的裙子里光线很暗,但还是能看出她没穿内裤的阴户。
她身后的情侣也能看见,完全符合方玉龙的要求。
张重月红着脸把手机给了方玉龙,方玉龙看过后轻声问道:“刚才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很刺激?”张重月没说话,一把夺过了手机,心想刺激个鬼,只有你这样的变态才会想出这么下流的游戏。
方玉龙将张重月拉到了他身边,和旁边那对情侣并排而坐,搂着张重月的手臂从张重月腋下穿过,拿里的遥控器出现在张重月眼前。
“你说在这种环境下是不是更容易达到高潮?”方玉龙说着摁下了遥控器,振动的跳蛋带给张重月的除了羞耻就是高潮,张重月都不知道今天已经经历过多少次高潮。
省长千金既紧张又羞愤,并拢了双腿不敢乱动,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旁边的女孩好像听到了方玉龙说话又没听清的样子,扭头看了张重月和方玉龙一眼。
眼尖的女孩看到方玉龙手里的遥控器,但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只是用诧异的眼神看了下。
张重月见女孩看她更是紧张,以为女孩听见了跳蛋的振动声。
“别怕,他们不会注意你的,你就尽情享受野外的刺激吧。”方玉龙紧紧抱着身体微微颤动的张重月,宛如热恋中的情人。
内心的羞耻和跳蛋振动产生的快感让精神紧张的张重月很快又达到了高潮,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方玉龙吻在了张重月的红唇上,堵住了她的呻吟。
还有些意识的张重月没有躲避方玉龙的亲吻,和方玉龙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陌生的情侣走了,羞愧无比的张重月还趴在方玉龙身上。
见四周无人,方玉龙的大手又伸进了张重月的短裙,张重月全身酸软,无力抗拒方玉龙对她私处的侵犯,只能任由对方揉弄她那敏感的阴蒂。
裙子里,张重月的阴户一片狼籍,流出的淫水又一次弄湿了她的裙子。
看着张重月高潮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方玉龙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码头在城西,金华山在城东,回去要穿过一个陵江城。
张重月以为方玉龙会带着她坐地铁回去的,没想到对方却带着她坐了出租车。
不过经历了地铁的不堪之后,张重月更愿意坐出租车回去。
那样她就不用害怕在陌生人面前难堪了。
“玩了大半天你也累了,趴在我身上好好休息吧。”上了出租车没多久,方玉龙就让张重月趴到他腿上去。
起先张重月还没明白方玉龙的意图,但方玉龙的手掌拍着她的屁股让她潜意识不敢反抗方玉龙的要求。
当张重月趴到方玉龙腿上后才明白了方玉龙的意图,这个混蛋竟然要她在出租车上给他口交!
方玉龙压着张重月的脖子,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了自己的肉棒。
两人在厕所里性交后还没清洗过,散发着膻腥味的肉棒让张重月很想吐。
咬死你个死变态!
张重月恨得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连省长父亲都保护不了她,还有谁能来解救她呢。
方玉龙低头在张重月耳边像情人那样轻声说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可要把你的裙子脱掉强奸你了。”
张重月顿时惊恐起来,将方玉龙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这时候方玉龙的一只手掌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子,抚摸着她的臀沟。
想到地铁上方玉龙当着陌生男人的面扒开她的大腿塞跳蛋的事情,出租车上只有一个司机,这变态完全有可能做出那种疯狂的事情。
吞吐了几下,方玉龙的肉棒上沾满了张重月的口水,那种膻腥味也消失不见了。
粗大的肉棒在张重月嘴里再次变硬,敏感的龟头被张重月的小嘴含着,产生的快感让方玉龙舒服得靠在椅子上享受着。
当然,方玉龙还不忘开动跳蛋,并用手指触摸张重月的阴唇,刺激她的兴奋点。
前面的司机一开始并没觉得异样,过了好几分钟,后座上竟然传出了奇怪的水声。
司机向后瞥了一眼,只见女乘客的裙子掀起一半,男乘客的大手隐没在裙子就明白了几分。
也许见过在车上亲热的情侣太多了,司机并没有特别惊奇的表情,只是从后视镜里看了方玉龙一眼。
张重月不知道前面的司机已经发现了她和方玉龙之前的事情,努力含着方玉龙的龟头吮吸着。
体内振动的跳蛋和方玉龙的手指让她兴奋得忘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只想着让方玉龙早些射出来好结束这羞人的事情。
狭小的出租车有些闷热,不断起伏后背的张重月很快就冒了汗,方玉龙摸着她的大腿和阴唇,将她流出的淫水都弄到了裙子上。
方玉龙闭着眼睛想起他跟母亲夏竹衣车震的情景,尤其是第一次在护城河公园里,车外下着雨,一开始不怎么愿意的母亲到最后也变得很疯狂。
想到母亲依旧粉嫩的小骚穴,塞在张重月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想着想着,脑海里的女人又变成了丰腴的姑姑。
要是姑姑这样趴着给自己口交会是什么样子?
想到姑姑性感的嘴巴,方玉龙忍不住死死压住了张重月的头,憋得张重月都喘不气来。
方玉龙射出的精液都打在了张重月的喉咙里,当张重月吃下精液坐起来的时候,发现前面的司机用特别的眼神回头看了她一眼。
张重月顿时羞不可耐,陌生的出租车司机已经知道她和方玉龙刚才在做什么了。
张重月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情况,扭头看着窗外。
和第一次在地铁里面对陌生男人露出阴户相比,现在的尴尬和羞耻很快就被张重月接受了。
出租车最后在市中心停了下来,方玉龙和张重月下了车,出租车开走前,那司机还看了张维月一眼,让张重月甚感羞耻。
张重月知道,在出租车司机眼里,她肯定是个淫荡至极的女人。
张重月也不知道方玉龙要去哪里,只知道跟着方玉龙走,最后进了一家酒店。
张重月以为方玉龙是带她去酒店开房的,到了酒店才知道,酒店在举办一场慈善酒会,她的母亲,江东红十字会的副会长正在酒会现场。
乔秋蓉穿着简约的黑色长裙,外面穿着笔挺的风衣,袖口和下摆上绣着精美的牡丹图案,简约中带着几分古典美女的气质。
虽然精心打扮了一番,乔秋蓉也努力用微笑面对各位来宾,但眉宇还难掩美妇人的忧愁。
虽然那一夜美妇人也受了很多屈辱,但终究会过去,女儿结婚的事情可是关系到女儿一生的幸福,也不知道方家会怎样对待女儿。
此时此刻,乔秋蓉看到女儿和方玉龙突然出现在会场,有些意外,连忙问张重月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张重月不想让乔秋蓉担心,便说她这几天过得很好。
美少女前后开苞的伤早就好了,走路也没什么异样,乔秋蓉自然看不出来,以为方家对女儿很好,心里也松了口气。
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说道:“看你妈打扮得多漂亮,气质是多么高贵,多么典雅,会场这么多嘉宾,谁会想到外表端庄典雅的乔会长其实是个比你这个淫荡的小骚货还要淫荡的女人呢。”
“你……你胡说,我妈才不是你说的那种女人。”张重月不敢大声说话,用愤怒的眼睛瞪着方玉龙,心里暗骂方玉龙卑鄙无耻。
她和母亲都不是淫荡的女人,她这样都是被方玉龙强迫的,母亲和大哥交媾也是被逼的。
“是吗?那你说是你骚,还是你妈骚?”方玉龙拉着张重月走到角落里,伸手抚摸着美少女的臀丘。
“我骚!”张重月为了维护母亲的尊严,不得不了承认她比母亲更淫荡。
方玉龙环顾四周,看到会场高墙上有三个方型小窗口,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对张重月道:“现在我要你用行动证明,你比你妈更骚。”
“你要带我去哪里?”张重月被方玉龙拉着在人群中穿行,也不知道方玉龙要带她去哪里。
方玉龙拉着张重月出了大厅,从大厅侧面的楼梯上了楼。
楼梯边上有一道门,方玉龙打开了那道门,和张重月进去后将门从里面锁上了。
张重月进了小房间才知道,这里是放投影的地方,今天的酒会没有投影,所以这个小房间没人,透过墙上的三个窗户可以将整个会场看得一清二楚。
小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三个窗户透进昏暗的光线。
方玉龙拉着张重月走到最低的一个窗户前,趴在窗户上向下看。
“看,不少人在跟你妈交谈呢,而且大多数是男人,你说这些男人在跟你妈交谈的时候会想些什么,会不会想着捏你妈的大奶子,或者肏你妈的大骚屄?”
“他们才没你这么下流。”张重月被方玉龙压在窗台上,动弹不得,这时候方玉龙已经掀起了她的裙摆,将她的打底裤拉了下去,火热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阴户上。
张重月没有做无谓的反抗,而是顺从地分开了双腿,方便男人的大肉棒插入她的阴户。
“小骚货,我比你更了解男人,那些好色的小老头沾不到你妈的腥,只能在心里意淫一下,要是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肯定会狠肏你妈的大骚屄。别说他们,你哥都一样。你看,你妈的奶子是不是比你大多了,张重华一边肏你妈的大骚屄一边抓你妈的大奶子,肯定爽死了。”两人居高临下,将乔秋蓉饱满的胸部曲线看得清清楚楚,美妇人穿着笔挺的黑色风衣,那胸部曲线看起来极有轮廓感。
“这个混蛋,不要说了。”张重月无法忍受身后的男人一边奸淫她,一边还用言语污辱她的母亲。
母亲端庄的形象在男人眼里竟然成了淫荡的代名词。
“我的小骚货,不要急,再过几年,你的奶子肯定你比你妈的还大,到时候你肯定比你妈更骚。”方玉龙猛顶屁股,粗大的肉棒狠狠撞击着张重月的花心,一双手伸到美少女胸前,隔着衣服狠狠搓揉着美少女的乳房。
张维军的老婆很快会再次趴在他的胯下,任他淫辱,现在先用张维军的女儿替代一下。
哈哈!
方玉龙站在阴影中,眼睛注视着大厅里的乔秋蓉。
一身黑裙的乔秋蓉看起来是如此的端庄,但在方玉龙眼里尽是诱人的裸体。
大厅西部角落一个熟悉的身影引起了方玉龙的注意,那美妇人留着闪亮的酒红色短发,正是龙马集团的新任董事长向应语。
向应语出席这个酒会,方玉龙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和向应语交谈的女人他也见过,是当初连淮市在东方银河酒店举办招商会时和他见过一面的漂亮少妇。
方玉龙还记得那少妇个子高挑,和向应语不相上下,是吴京的某个领导。
向应语看着眼前和她差不多高的漂亮少妇陷入了沉默,对方告诉她澄江那边有人要打龙马集团在澄江的码头的主意,让她尽早防备。
怎么防备?
可惜眼前的这个女人只是澄江的一个副市长,不能成为龙马公司的靠山。
对方恐怕还不知道龙马公司现在所处的困境,自从丈夫死后,龙马公司的经营一天比一天困难,或许现在卖掉澄江的码头,还能回笼一些资金。
“向董,官大一级压死人。龙马集团在陵江经营这么多年,朋友总会有几个的,要想保住澄江的码头,必要的关系还是要走的。”漂亮少妇并不知道龙马公司的状况,之前龙马公司在陵江是风声水起,但纪建华一死,一切都变了。
那些官场上的朋友现在能撇清关系的绝不会再为龙马公司说一句话。
漂亮少妇走了,向应语一个人在角落里发呆。
如何破局?
真的卖掉澄江的码头吗?
卖掉了澄江的码头,下一步呢?
龙马集团是姐夫半生的心血,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龙马集团一点一点倒下呢?
离开会场的时候,向应语突然发现走在前面的男人有些眼熟。
是他?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身边的女孩是他的女朋友吗?
向应语怕被男人撞上了尴尬,停下了脚步。
看着方玉龙和张重月远去,一个大胆的计划在美妇人的脑海里形成。
回到码头,一天内经历了多次高潮的张重月疲惫不堪地躺在沙发床上,一动也不动。
这三天,尤其是今天的经历完全颠覆了她对男女之事的认识。
难道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伴给别的男人看吗?
或者方玉龙这么做完全就是想做贱自己?
那家伙以前想追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就算自己惹他生气了也不会这样对她。
方玉龙给壁炉升火,驱散夜晚的寒意。沙发床和壁炉只隔着半米左右的距离,方玉龙点了火之后就坐到了床上,问张重月今天什么时候最兴奋。
什么时候最兴奋?
在厕所里性交的时候?
在地铁里对着陌生男人塞跳蛋的时候?
在出租车上口交的时候?
还在在小房间里看着妈妈和男人交媾的时候?
“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兴奋,只有你这个变态狂才会觉得兴奋。”躺在床上的张重月扭过身不再看方玉龙。
方玉龙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张重月顿时像炸了猫一样,对着方玉龙吼道:“方玉龙,你不但是个大变态,还是个言而无信的骗子。”
方玉龙笑道:“我怎么言而无信了?”
“你……你中午还说只要我拍了照片就不打我屁股,难道你忘了?”
“那只是抵消你之前不听话的惩罚,现在你敢对你的老公和主人无礼,不应该受到惩罚吗?”方玉龙奸笑着把张重月压在身下,把短裙掀起来,在张重月的哀叫声中又打了张重月一顿屁股。
又痛又羞又气的张重月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想和方玉龙对打,反被方玉龙坐在腰背上拍红了屁股。
“不要打了……是我错了……”方玉龙每拍一下,手指就在张重月柔嫩的阴唇上摸一下,又痛又羞的张重月很快就屈服了。
看着美女阴唇间露出的细绳,方玉龙突然又兽性大发,将跳蛋从张重月的阴道里拉出来,三两下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怒胀的龟头顶进了红肿的阴唇间。
张重月呜呜哭泣着,这死变态根本不会跟她讲道理,就想拍她屁股,肏她的小骚穴。
张重月仰躺在沙发床上,乌黑的长发一直垂到地上,壁炉的火光照在她的身上。
上半身只剩下的情趣内衣也被方玉龙扯破了,露出的双乳随着方玉龙的冲击剧烈晃动着。
被汗水浸湿的肌肤在火光的照射下如同涂了层闪亮的精油,让张重月娇嫩的肌肤看上去更加艳丽诱人。
张重月微闭着眼睛看着壁炉的火光,这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兴奋还是难受。
剧烈的性爱让她整个人都像着了火一样,加上壁炉边堪比夏天的温度,她的全身都被汗水浸湿,紧身的打底裤湿漉漉地裹在双腿上,尤其是腰间部位,让她感觉像无数细针刺着。
就在张重月感到双腿难受的时候,方玉龙突然抓住了她裤子的裆部用力向两边拉扯。
只听见“哗啦”一声,紧身裤竟然被方玉龙撕开了。
撕烂的裤子被方玉龙扒下去后,只穿着情趣内衣的张重月感觉全身上下舒服多了,双手用力抓着床上的被子,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喊声,黑瀑般的秀发在半空中尽情飞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