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的被子早就已经成了装饰物,凌乱无序地被扔在一边,周竞双腿跪在她的两侧,结实的臀部靠在她的腰腹之上,那根紫红色、肿胀的性器已经立起。
沈清荷微迷的双眼和马眼面面相觑,未合的嘴唇沉默地喘息。
她有过一次经验了,知道接下去该做些什么。
她胸前那两团雪白的浑圆被她推起,宛如山峰。乳尖粉嫩又硬挺,不论是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性感极了。
柔软的双乳被她推动着,与她花穴的吸附感不同,她双乳的摸索是带着些急躁的。
乳尖颤抖,乳波连连。
周竞低头看着沈清荷推弄的动作只觉得自己胯间的性器在不断发烫发硬。
他揪起沈清荷的两粒乳头搓弄,引得身下的人浪叫不止。
“哥哥——嗯,老师——老公——”她换了许多个称呼,从哥哥到老师,最后又喊回了老公。
这些称呼也是他们每一次性交的起始,她每喊一次,她都会觉得自己更爱眼前的人一分。
那根被挤弄的肉茎被磨得有铁棍般硬了,而推挤它的一对嫩乳被擦得肌肤泛红,绯红的颜色一片接一片地在她雪白的乳肉上晕开,像极了火烧云。
沈清荷看着阖张的马眼,心中期待又害怕。
她仿佛就要看到这马眼要吐出他的子孙液了一般张着嘴想要吃,她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她期待的是他发泄的欲望,害怕的是这欲望可能来得太快,从而引发她的担忧。
沈清荷全然不知自己这副迷离性爱的模样有多迷人,周竞的心脏狂跳不止,一下又一下,强有力地打在他的胸腔上。
“乖乖,还有几个月?”
他在问她的疗程还有多久。
其实他很清楚,至少还有个小半年,可他依然想确认,期望这禁欲的日子可以再短些。
她挤着架在她乳沟间的性器,香软的味道呼出在龟头上,“六个月吧。”
她从前也像现在这样倒计时,不过从前的计时更像死亡倒计时,日日夜夜掰扯计算的是她距离二十岁的日子。
现在不同了,现在大概是求生计时,时间越近,她越热烈,她的心和情绪也仿佛一颗茁壮成长的新生树苗,慢慢强大。
她的动作变得更快了,蹭得周竞欲仙欲死。
他自认自己是个自控力很强的人,但只要遇到沈清荷,他仿佛就失去了他的一切理智。
有时他都怀疑,如果千百年前,他是无名小神,她是清媚狐妖,哪怕他自制力再强,他的乖乖只要愿意朝他勾勾手指,他会愿意放下神职堕入凡间与她厮守。
他在自己的低喘里和她的娇吟里听见她说,“射给我吧,老师,我想吃。”
喑哑的声音低沉又渴求,“吃什么?”
“精液,你的精液。”
她重复了两遍。
她要吃的是精液,且是他的精液。
在她身上克制的人从她身上下来了,周竞跪在床上,她也顺势坐起。
沈清荷没算好具体位置,坐起时那根肉茎直戳在她的脸上。
她扶着周竞的性器,白嫩的手指夹在那根粗壮上不停地摩挲,她从头摸到尾,将性器上的沟壑也探得一清二楚。
“啵”地一声,不是她含住又离开的声音,而是她亲吻性器的声音。
她亲了好几下,最终停在了龟头上。
“再亲一下。”周竞压着嗓子说,“亲龟头。”
随后他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得到了一个缠绵的亲吻,这亲吻不是点到为止,而是悠长又湿润的舌吻。
他事后偶尔会问沈清荷,当他贯穿她,她得到高潮后,她是什么感觉。
沈清荷往往会羞着说,发麻,大脑发麻。
现在他明白了发麻的感觉了。
转瞬即逝,却比快感更让人上瘾。
“嗯——用舌头,先别吮。”
周竞就像是第一次被口交那般教着沈清荷,一步步的步骤都交代得极其清楚,她跟着他的教导,真的就像一位听话的学生那般好学。
“用舌头舔。”
“含住它,不要吸,乖乖,好棒。”
“吮它,它想你吮,我也想。”
沈清荷的所有性事经验都是来自于和周竞的性交,他用什么语气是什么意思,她很了解。
尽管周竞的话听起来像是命令,可她还是从这些语句里听出了他的渴望。
也许是欲望,但更多的,是爱。
她嘬吮的力度很小,周竞的性器又麻又痒,吃不下的性器好像又变大了一些,撑得她的嘴快放不下了。
被含住肉茎的人忽然觉得自己的肉茎一紧,沈清荷的嘴被精液填满,他从沈清荷的嘴里退出,精液溢出了她的嘴巴,挂在她的嘴角上。
“咕嘟”一声,她吞了一小半下去,又将嘴里剩余的部分拿出抹在周竞的胯上和性器上。
“老师,真好吃。”如果说要用一个词来描述沈清荷的样子,那一定是欲求不满,她的脸上写满了“还想被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