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焦灼沉闷,像是身在火炉中,令人喘不过气。
莫弈长臂一伸搂住腰肢,整个人猝不及防,倒在他的身上。手撑在胸前,慌忙地抬头,对上视线的那一刹那便愣住了。
男人双颊带着微醺过后的红,眉眼间展露出盎然醉意,金色眼眸在昏暗灯光照耀下熠熠生辉,眼底的泪痣勾勒出几分妖冶感,勾心摄魂,醉眼迷人。
他低低一笑,胸腔的震鸣通过手心窜起一阵酥麻感。长指划过圆润的下颌,屈指抬起,唇瓣拉近,贴上。
牙关被撬开闯入,寻获攫住口中的粉舌缠绵,他嘴里残留的酒液渡进口中,陈酿多年的葡萄酒散发着醉人芳香的气味,与唾液融合,在口腔弥漫,刺激着味蕾,痴然如醉,晕眩不已。
灼热的掌在后腰敏感腰窝处爱不释手地摩挲流连,莫弈眼眸微瞇,握住纤柔的手腕牵引着搭在胸前衬衣上轻蹭暗示:“有点热,帮我解开,好吗。”他扯了扯衣领,锁骨下的黑痣若隐若现。
美色当前,谁能忍得住?吞了吞口水,颤抖着手指一颗一颗解开纽扣,指腹无意触碰到炙热的体肤,像是燃起一点星火,滚烫得厉害。
衬衣散在两侧,袒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莫弈身材清瘦,隐约还能看到肋骨的轮廓;皮肤皙白,映衬出两颗肉色茱萸的突兀,乳珠在冷空气中昂首挺立,看得令人唇干舌燥。
舔了舔唇,鬼使神差地含住其中一粒,软滑的舌头在乳晕边打圈,而后卷起乳珠,吸含舔弄。
酥痒感涌入尾椎,莫弈不自主地仰头挺身,轻喘着气,胸膛微微起伏。
指尖勾起垂挂脸颊边的发丝拢在耳后,低声轻语:“调皮。”眸间漾开了笑,一脸宠溺。
唇舌分离,乳珠被舔得湿亮亮的,还勾出一抹银线,又增添了几分色情感。
屁股缓缓后移,薄薄的内裤顶到了胯间坚硬的凸起,紧密贴合着。
腰窝一软,下身吐出汁液,洇湿了那层布料。
再望向他,金眸眼底欲色浓烈。他勾起手指,轻轻划过掌心,酥酥麻麻的。莫弈屈起腿摆动胯部,将硬物对着湿穴来回磨蹭,挑逗味十足。
“这里……难受得很,帮帮我,嗯?”
他此时犹如海妖塞壬,躺在礁石上,用性感动人的嗓音蛊惑着,上扬的尾音勾得心颤颤。
腰腹间鼓起的肌肉纹路切割分明,指尖沿着凹陷的横沟一路向下摸索,扯下裤头。
昂扬翘首的性器弹跳而出,伫立摇晃;深红龟头怒涨着,顶端的铃口往外渗出透明粘液,止不住地兴奋。
蜜臀抬起,拨开内裤,紧闭的穴口蹭弄着龟头,被滑腻的体液蹭开,好几次下沉对不准也进不去,完全不得要领。
莫弈被折磨得眼尾发红,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喉结移动,两手扶着腰臀,胯部向上一顶,肉刃镶入穴中,紧密相连。
“哈啊……”
蜜穴瞬间被填满,玉趾踡起,泛出生理性的泪水。
因为女上的姿势,那根粗长硬物直捣花心,龟头撞击着宫口,快感直达神经末梢,连骨头缝都是酥的。
阴茎被紧致湿热的穴腔包裹吸吮,舒爽至极。
莫弈脖子后仰,颈间的青蓝色血管突突跳着,吐出粗沉喘息。
身体滚烫得厉害,连带着欲望燃烧得更加旺盛。
手掌按在肥嫩的桃臀上揉捏了几把,出声提醒:“动一动。”
狭小的沙发限制了动作无法放开伸展,两腿夹在他腰侧,手撑着腹肌前后摆臀套弄。
茎身半截露出,而后又被肥厚阴唇吞进没入,体液翻搅,磨出细腻白沫,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堪入耳。
双眼闭起,任凭那色情淫靡的声响传进耳内刺激着,下身的感觉愈发强烈。
摆动速度加快,控制那根器物戳弄穴内的敏感点。
身体被情欲支配,樱唇微张,娇喘婉转动听;粉颊含春,额角香汗涔涔。
后脑勺枕着沙发扶手,莫弈视线下垂,清楚地看到那张饥渴的媚穴是如何贪婪地吞吐吸含自己的性器。
流动的蜜液湿满茎身,从穴缝溢出几丝淋在裤子留下深色湿痕;又有几缕滴在精囊上,与臀肉相撞黏成稠丝。
隐藏于茂密丛林下的肉核在摆幅下借机悄悄探出头,红嫩嫩的,诱人采撷。莫弈眼眸幽邃,掌心向上,长指按着阴蒂肆意揉压,延长快感。
快意席卷而来,摆弄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眼前白光闪过,脑海轰然炸裂,平衡失灵,不受控地向前倒去,瘫软在他怀中,娇躯不断震颤。
他吻去脸颊咸热的汗液,手臂绕至身后交叉环住腰肢,就这样搂着,领导主权,交合处严丝合缝,胯部耸动一桩一桩地顶弄,耻毛交缠,粗硬地蹭刮引起痒意,抽插带出的水液溅在小腹与大腿。
身体像沉在海浪的一叶扁舟随着浪涛拍打摇曳,在这情欲的浪潮随波逐流。
臀瓣被托着分开,方便他大开大合地肏干。阴茎耸立着不断往湿热的媚穴钉入,肏得细致嫩肉熟透软烂。
腰腹收紧,精液从铃口一股一股地射出,全数灌进温腔。圆硕的龟头抵在深处堵着浓精,把甬道塞得满满当当,小腹也撑起了弧度。
情潮翻涌,喘息交织在一起,演奏出淫靡的交响曲,在静谧室内回荡。
从他胸前起身,阴茎顺势抽出,穴口翕动着,没了堵塞的精液混合着汁水淅淅沥沥地滴出,还有些顺着腿根蜿蜒流下,空气中飘荡着浓烈的麝香味。
莫弈抽了几张纸巾抵在肉缝处细细擦拭,手掌揉着微涨的小腹一按,体液又源源不断排出,纸巾濡成一团又一团。
他不由地哑然笑道:“……流了好多。”
耳根子被这四个字惹得泛红,杏眼一瞥,对上他略带调侃的目光。微愣着,再定睛看去,他眼里闪着流光溢彩,一片清明,哪还有一丝醉意。
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借着酒意故意撒娇勾引。一个不小心,便落入了圈套,被他拆食落腹,连一根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