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杜兵醒来,意识朦朦胧胧之间,往旁边看了一下,是空的,没有人,听到西面厨房有声音,下床穿鞋,刚出屋子出来,敏慧小心翼翼端着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鸡蛋面小步走进来。
“你醒啦!”她抿着嘴笑着,把面放在屋内的小木桌上。
此时她已经换上了纸箱厂的蓝色宽松的工作服,长长的头发整齐的用半截的筷子挽在后面,睫毛微动,眼神清澈,少了几分妖娆,多了几分熟妇人的温婉,让杜兵对昨晚的一切有了一种不真实感,是真的嘛,他忍不住从后后面抱住敏慧,手从领口伸进去,摸到的是全包裹的胸罩,又不老实的伸进胸罩内,握住丰满丰腴的乳房,软软的,滑滑的。
敏慧推他,身子扭动,“别别,面凉了就不好吃了啊。”
杜兵有点舍不得的松开手,俯身在敏慧额头亲了一下,敏慧抿着嘴,双颊泛红,柔情似水,宽大的工作服也遮不住她的美,一切都是真的,杜兵想。
敏慧回身又要去端面,杜兵拦住她,自己跑去把面端来,这是一碗普通鸡蛋面,热腾腾冒着气,一层薄薄的油花上几片葱花,鸡蛋却是心形的,两个碗并排放着,两个心形的鸡蛋也并排着,这会杜兵还光着屁股,清晨的小鸟还在鸣叫,他跳到碗边,一挺腰,长枪横空刺出,大喊一句“一箭穿心!”
敏慧噗嗤一声笑了,骂他流氓不要脸,拉着他去洗刷,敏慧就抱着膝蹲在叛变等她。
“你先去吃吧,”杜兵刷着牙,口齿不清的说,牙膏沫沾到下巴上。
“等你,咱一起吃,”敏慧笑着,伸出小手,擦去他下巴上的牙膏沫,“不要说话,都沾到下巴了。”
洗刷完毕,敏慧看到他粗大的阳具还在挺立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含着的时候舌尖的那种味道,忍不住指着阳具,红着脸说,“你把那个也洗洗,有味……”
“前几天火大,憋的,你给我洗。”杜兵嘿嘿的笑。
“哎呀,你这个人,真讨厌!”说着却从水盆里捧了水,打湿龟头后面的,轻轻擦拭,又用用水,给他冲洗干净。
“咦,也没洗下什么脏东西的嘛,”杜兵挠着头,疑惑道。
“你讨厌死了!”敏慧不理他,走进屋子,杜兵跟上。
二人坐在小板凳上,拿起筷子,嘘嘘溜溜的吃面,淡淡的葱花味和香油结合起来,很香,面条软硬适中,口感极好,杜兵吃的一头大汗,精神焕发。
吃完面,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他还是光着屁股,伸腰的时候鸡巴就这么挺着,邦邦硬。
敏慧还在小口的嘘溜着面条,眼角的余光正好看到他挺着前面的鸡巴就在自己头顶边,忍不住拍了他一下。
“你赶紧去穿衣服!”
“我才不,你赶紧吃面赶紧吃面。”杜兵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摇着屁股扭着腰,做健身状,正好能够同敏慧的领口看到里面,依旧是黑色的黑丝花边胸罩,不知是不是昨晚上那件,如果胸罩是昨晚上那件,搭配的内裤上应该还沾着流出的淫水和自己射出的精液的吧,杜兵想到这个,本来就挺立的鸡巴,更硬了。
敏慧吃完面,端起碗筷要去刷,杜兵拉住她,指着自己自己坚硬的阳物,一脸无辜状。
“哎呀马上要上班了,晚上好不好,”敏慧羞红了脸。
“你看看表,还有四十多分钟呢,这么硬,到晚上,就憋炸了。”
“我用嘴给你做好不好,下面让你弄肿了,现在还疼着呢。”敏慧嘟起嘴。
“啊?我不信,昨晚上我怎么没发现肿呢,我得检查一下。”
“哼,那会你就跟疯牛一下,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敏慧睫毛抖动,特别委屈,仿佛要哭出来。
“哈哈,主要是我们小敏太太性感妩媚啊,勾得我失去了理智的嘛。”杜兵走到床边坐下,边说边用手指摇动自己的铁棒。
敏慧呸他,却跪到他两腿之间,俯下身,一只手握住大鸡巴,张开樱桃小嘴,小心翼翼地把龟头含在嘴里,嘴唇贴紧,柔软温热的舌头在龟头处灵活打转,温热柔软的感觉让杜兵感觉非常舒服,敏慧个子不高,跪着的时候需要挺着腰用力撅着浑圆屁股,让杜兵有了一种帝王般傲视群雄的感觉,爽得飞起。
手不老实的从领口伸进去,揉捏她丰满的乳房,手感细腻温软又弹性十足,与大学相好的学姐的乳房手感不同,学姐的乳房是异常的柔软,像水一般的软,可以轻松捏成各种形状,如果不戴胸罩,有一点点下垂,丰硕成一片,而敏慧的胸也很软有丰满,即便不戴胸罩也比较挺,胸型更好看,杜兵也不好评价两种乳的高低好坏,只能说各有好处。
敏慧表情沉醉,眼神温柔妩媚,小舌头软软的,水润湿滑,搅动得杜兵龟头阵阵酥麻,又有一种吸力仿佛要把他所有的精华吸出来。
可能是杜兵的揉捏,嘴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呻吟。
吮吸一会,敏慧不再含着龟头,舌尖顺着鸡巴滑动,轻柔得如同妖媚的水蛇,滑到卵蛋处,嘴唇贴住,把它吸入嘴中,又轻轻吐出,又吸入,又吐出,酥麻感让杜兵有了射精的冲动,因为早晨要上班,他没有刻意去压制这种冲动,而任由这种冲动扩散,享受着。
这樱桃小嘴实在太过柔软细腻温存,着小舌头实在太过灵动俏皮,当敏慧深情得舔舐着阴茎边缘的时候,阳物突然抖动起来,杜兵扶住自己的东西,抓住她的脖子不让她动,把乳白色的精液射到敏慧的脸上,精液特别多,杜兵自己都好奇,为什么昨天晚上射了那么多次,今天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量。
敏慧咒骂着他太粗鲁,抽了一张纸巾想要擦掉,这一脸的精液,太腥了。
“不要擦,把它涂抹到脸上,今天也不允许洗脸。”杜兵粗鲁的命令道。
敏慧特别委屈,却从了男人的意。
抬起洁白的小手把精液在脸上涂抹,精液的行为冲进钻进小巧精致的鼻子,想到今天一整天都有隔着这一层精液与人说话,一种淫荡的快感不由从身下产生,湿湿的,潮潮的,其实她很喜欢这种做荡妇的感觉,早晨杜兵还没醒的时候,她跑回自己的院子换衣服,本来是想把内衣也换掉的,毕竟上面沾了太多的口水骚水还有精液,但在莫名的冲动和欲望趋势下,却没有换掉,她想体验穿着这内裤站在别人面前的感觉,现在脸上有抹上了精液,这种快感愈发的强了起来。
杜兵看着敏慧细细涂抹精液的感觉,心里爽爽的,男人就是喜欢这种强硬的霸占和霸占之后炫耀的虚荣。
为了防着有心人的目光,两人要分开走,敏慧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悄悄的推开门,从门缝里看到没有别人,心虚的快步离开。
杜兵在穿上衣服,有抽完一根烟,才懒洋洋锁门离开。
刚进煤矿大门,看到眼前一个人溜溜达达往前走着,他喊了一声,跟上那人,那人正是安全矿长家的徐公子,杜兵的同办公室同事,这人长得是肥头大耳,白白胖胖,一说话就眨巴眼,尽管是领导家公子哥,平日里同事间却也不摆谱不拿架子。
“徐哥今天怎么有空来矿上视察了啊?”杜兵开玩笑道,
“害,来拿个快递,顺便上个班,这不是快到我老丈人生日了嘛,买了件礼物,结果给送到矿上来了,还要我跑一趟来拿。”徐公子既无所谓又蛋疼的说。
徐公子的老丈人就是掘进三区的区长老丁,老张这人长得个贼眉鼠眼,尖嘴猴腮,却生了个漂亮的闺女,在县里给领导做秘书,很多人看到老丁再看到他闺女总说他可能是接盘侠,他闺女实际姓王,老丁气的吹胡子瞪眼,估计孩子遗传了他老婆,但是顶不住别人经常说,他都有点怀疑了,面对别人的玩笑,心里虚虚的,别人见他模样,觉得有内部,更加喜欢说他这事,偷偷找了一根女儿的头发去隔壁市做了个亲自鉴定,拿到是亲人的报告的时候,差点激动哭了,结果那次刚回矿上就有人拿姓王的玩笑说他,他理直气壮的说自己的老婆长得漂亮,孩子遗传了她,别人见她说的肯定,才慢慢没人说他了。
两人打卡进到通防科办公室,徐公子一眼就看到了桌上摆放的上面要莱检查的文件,拿起来一看,切了一声扔到一边,溜达到自己座位上,来了个葛优躺,压的椅子值吱嘎吱嘎响。
“这物资处也舍不得给换换椅子,这破椅子都做了好几年了。”徐公子抱起手机,抖着腿说。
“徐哥想换椅子,到物资处不就一句话的事儿嘛。”杜兵嘿嘿笑着,他是知道徐公子是不会去的,故意刺挠他。
“哼,刘晓红这个老逼脸,我看了就生气,从来不给我脸色,也不知道我怎么得罪的她。”徐公子愤愤的,忽而眼睛有冒出猥琐的笑,嘿嘿道,“哪天韩进这狗日的来了,让他去要,说不定这老娘们喜欢他这种瘦猴子,冯矿就这样。”想了想,又说,“话说这老逼是真高冷有气质啊,要是能把她按在床上,在她那个肥屁股上啪啪拍两下,一屌捅进她嘴里,嘿嘿,得多爽快。”
听到这个,杜兵心虚的没接话茬,那天在仓库里,一屌捅进刘晓红嘴里的时候确实蛮爽的。
到了八点半,技术员们又到刘科长那里,听领导安排工作,看着那不锈钢尺子比比划划,杜兵不禁在想,刘科的老领导一个干煤矿出身的,怎么就混到县里去做领导的呢?
这个事情大家一直都挺疑惑,只知道当时老领导被一路提拔,也没人知道里面是怎么个关系。
从技术科出来,整个上午都没什么具体任务,杜兵就在办公室里呆着看报纸,徐公子爱看
黄片,上班的时间,只要不下井,他就坐在那里一直看黄片,从这一点,杜兵是很佩服他的,因为徐公子非常人也,他看黄片从不快进,而且趴在屏幕前专心致志,仿佛是要一帧一帧拆开了研究。
过了半个来小时,有人送来一份文件,杜兵接过一看《集团组织部关于学习县政府企业整改文件的通知》,大概看了一下,无非要要切实领会,深入贯彻,落到实处那一套东西,基本没啥具体内容。
把文件递给徐公子,瞅了他的电脑屏幕一眼,是麻豆拍的片,画面女正倚在床头用一根黄瓜自己插入,这是新模寻小小,杜兵是认识的,因为她跟敏慧长得挺像,印象深刻,只是敏慧比寻小小胸和屁股都大和圆润很多。
“这吴雄就是喜欢搞这些形式主义,县里排下来的人就是不中个屁用,你知道不,他在集团里很受排挤,吃不开。”徐公子借过文件扫了一眼,露出不屑的神情,砸吧着嘴。
杜兵是见过吴雄的,白白净净的,矿上出身的人不同,带着一股学者的气质,杜兵跟他没接触过,印象还不错。
吴部长是从县里空降的来的干部。
当时老部长去了政协养老,空出来了一个常委的位置,徐公子他爹是有机会争取再进一步的,也跑了不少门路,结果最后来了空降干部,这让矿上一班人很恼火,尤其是徐家。
涉及到集团的高层领导,杜兵也不好发表什么看法,哼哈两句应付过去。
在办公室坐到上午十点钟,杜兵出门,溜达到掘进三区办公室,领导们都去开会了,只有办公室主任小张坐着那里玩手机。
“张哥,你们工区的演讲稿都交上来了吗?”杜兵问道。
集团正在组织一个关于体现大领导讲话精神的演讲活动,前两天到掘三工区的时候,李区长让杜兵帮忙给他们工区送上来的稿子把把关。
“奥,杜工啊,在这,我给你拿!”小张放下手机,在一沓文件中抽出几张递给杜兵,杜兵扫了一眼,老苟的稿子赫然在列。
回到自己办公室,徐公子不在,不知去哪里了,杜兵关上门,抽出老苟的那份稿子研究起来。
老苟这字写的歪歪扭扭,小学生字体,粗咯看了一下内容,稿子写的不错,条理清晰,思路明确,杜兵断定这文章应该是老苟正在读大学的女儿帮他写的,只是他又誊抄了一遍。
杜兵掏出一只红笔,一句话一句话的看,一个字一个字的研究,文笔尽管不错,但大学生那种粪土万户侯的气焰潜藏其中,这正是杜兵想要的。
比如有这么一句“我们掘进三工区在集团党委的领导下……”还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之类,这些句子其实没什么问题,演讲都是要讲究豪迈的,但是经不住有心人心怀恶意的推敲,杜兵就是这个心怀恶意的有心人,他拿着红笔,搞了四五处能挖出内涵的句子划上横线,在旁标注,“应更多的接受工区领导的领导”“应脚踏实地,认真工作,抓好质量产量”之类的话,而那个王侯将相,边上什么都没写,就点了两个很不明显红点,仿佛不小心划上去般。
批改完以后,杜兵确定没什么问题,有快速的把其他三份批改了,只是这三份,就找了一些语句的不通顺处和错别字,旁边标注上几句修正的话。
修改完毕,杜兵去打印室,没有让工作人员帮忙,自己把稿子老苟的稿子打印了一份自己留着,把批改完的稿子送回掘进工区,只是,把老苟的稿子放在了最下面。
剩下的时间,他拿着老苟稿子的复印件,认真的研究起老苟的字体风格。
下午,科里都下井去了,就只留下杜兵自己蹲在办公室里,他今天没有下井的任务,呆在办公室里写东西,仔细看,那字写得跟小学生一样,歪歪扭扭。
突然走廊里传来高跟鞋的敲击地面的声音,然后是连续的几个办公室门推开又关上的声音,应该是科里有人找,杜兵正想出去看看是谁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居然是矿长妇人刘晓红处长。
刘晓红的眼神依旧冷漠,看到杜兵,也没有任何的变化,仿佛两人在仓库的事情并未发生一般。
她今天穿了一件土黄色亚麻的宽松衬衫,领口两个扣子未系,露出胸前雪白的皮肤,乳沟浅浅的,杜兵见过她的乳房,知道她的奶并不大,但这浅浅的乳沟搭配上她冷漠的表情和笔直的身形也别有一番风味,衬衫短短的,在腰部隐约可以看到一截白嫩的皮肤,下身是白色紧身的裤子包裹着丰满的屁股圆圆的,愈发衬着她的腿长而细,脚上是一双金色的鱼嘴高跟鞋,鞋跟很细尖尖的,猩红色的指甲从鱼嘴处露出。
杜兵想起早晨徐公子那抽两巴掌,一屌插入的话,有点想体验一把,老弟就隐隐要硬起来。
“看够了没有?”刘晓红目光不善,看到杜兵色眯眯的眼神就有点生气。
“没看够!”反正科里也没有别人,两人也有肌肤之亲,他并不怕什么。
“也就你这种没见过女人的小孩子会对着老太婆看着没完。”刘晓红眼神依旧冷漠,话语上却带了一丝柔和。
刘晓红三十六七岁,正是女人容颜慢慢逝去心里落寞的时候,她才会说自己的老太婆,其实她看上去并不显老,反而皮肤白皙,容貌美艳,白领御姐的气质十足。
“不是老太婆,是大美女姐姐!”
“就知道贫嘴,哄姐姐开心,给姐姐去帮忙。”刘晓红脸上的寒霜慢慢淡去,多了几分妩媚,她的妩媚并不艳俗,有一种岁月沉淀在里面,特别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好,那我给刘科长报告一声。”杜兵积极道。
“我给他说吧。”说着掏出手机,“嘟嘟”两声后,电话被接起。
“是刘科长吗,我是刘晓红!”
“啊,刘处长您好,刘处长您好。”电话另一头是技术科刘科长带着殷切的声音。
“我家里需要搬些东西,找你几个小弟帮忙,可能得一下午。”
“好的好的,谁在科里让他去就行,不用给我说的。”刘科长热情得很。
“就小杜在这,我让他去吧。”
“好点好的,刘处长我给小杜说两句。”
刘晓红把电话递到杜兵手里。
“刘科长您好,我是小杜。”杜兵热情道。
“小杜,你去给刘处长帮忙,一定要细心细致认真负责,刘处长的事情非常重要,你一定要绷紧精神,完美完成!”电话另一头的刘科长严肃道。
“保证完成任务。”杜兵模仿着电视剧里面的情景,报告道,就差没有敬个礼了。
电话挂断,手机递回。看到刘晓红捂着嘴笑,看到刘科长和杜兵的电话交流,简直不要太假。太一本正经,她都笑死了。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办公楼,一路上,杜兵依旧如上次,盯着刘晓红的大长腿和有节奏扭动的屁股看个不停,一直在想什么样的姿势插入会更爽。
刘晓红开车,杜兵坐在副驾驶,斜眼看去,这个女人的小腿真细啊,上次没能脱下她的裤子,对她的裤子内的长腿充满饿欲望,男人就属狗的,越是吃不到,越盼得慌。
刘晓红也不搭理她,她特别喜欢年轻男人看她时候那种仿佛要把她吃进嘴里的火热,这种火热会让她的身体燃烧起来,双腿之间湿漉漉的。
开了半个多小时,到了县城郊区天鹅湖旁的一个小区,说是郊区,距离县城中心开车也就十分钟。
其实刚上车那会杜兵还琢磨着有没有合适的机会勾搭这个气质大美女来个车震的,车开动五分钟后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因为一路上刘晓红都在气愤怒骂——
“这个傻逼,会开车吗,转向灯都不打!”
“开这么快,你是急着去给你妈出丧去吗!”
“磨磨唧唧跟乌龟一样,你赶紧回驾校在重新学一遍吧!”
路怒症,太可怕!
这是一个很高档小区,整个小区仿佛花园一般,绿树成荫,百草丰茂,面积很大,房子却没有几栋,住在这里的都是富人,从进入小区到下车这一路,杜兵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两人下车上到三楼,一步迈入刘晓红的家里,淡淡的红酸枝的味道飘进鼻腔,太阳透过落地窗外高大的乔木枝叶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光,客厅足有二百平米,中间有几根立柱,想到是打通了多个房间改造的客厅。
客厅的一边是青石板铺设的地面,造型古朴的明式家具错落有致摆放,没有甚复杂的图案,只有红木天然的木纹萦绕其中,墙上挂着纸已泛黄的画,杜兵对画作也不了解,不知价值几何,两扇木质屏风上绘画着古代的侍女,飘着一股明代文人家庭气息。
客厅另一边,却偏是现代风,地面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落地窗边放着一个白色的吊篮,篮子里放着两本书,宽大美式沙发斜斜放置,躺上去一定很舒服,墙上挂着几个油画框,都是赤胳膊漏胸撅屁股之类的内容,也不知是何寓意。
“晓红姐,你家这装修,真是……”杜兵第一次看到这种模样的装修风格,呲着牙感慨着。
“这装修怎么了,不好嘛?”刘晓红侧着头,带着饶有兴致的笑。
“咋说呢,挺好的,与众不同。”
“我想体验古人生活的时候,就呆在这边,”她指着明代书生家样式的那边说,又指着另一边说,“想感受一下资产阶级腐朽的生活方式的时候,就呆在这边。”
“这…你真有钱啊,啊,不,你好有生活情调啊。”
“少废话,给我干活去。”刘晓红拉着杜兵进了卧室,卧室面积很大,一张红色的大床摆在靠墙的位置,床头墙边,有一个金色的长衣架,上面却挂着一排吊带短裙,低腰小皮裤,两点式胸罩,蕾丝丁字裤,各种风格的情趣内衣,各种风格的内衣,各种颜色的瑜伽裤,说直白点,就是什么衣服暴露风骚就挂着什么样式的衣服,足足五米长的衣架,摆放的满满的,平日里从未见过刘晓红穿过这种衣服。
杜兵看着有点发呆,他不太明白为什么把这些衣服摆放在这么明显的位置,指定不是勾引自己。
刘晓红看他盯着这些衣服发呆,脸上偷偷红了一下,哼了一声。
“给我把床搬到卧室中央的位置,”刘晓红指着一个地方说道。
杜兵不再打量那一排排的性感风骚的衣服,弯腰拉床,为了显示自己的肌肉,他用的力气很大,差点把腰拉断,床才移动的一点点,这个床好重啊,大概也是实木的,只得一点点在地上拖动,挪床的过程中杜兵又在四周打量,他总觉得哪里不对,有说不上不对在哪里,究竟是在哪呢?
直到看到床上的枕头,他才发觉自己为什么感觉异常。
从进屋开始,他在房间里就没有看到一件男人的物品,不论是皮鞋还是衬衣,亦或是其他什么东西,但问题是刘晓红是有丈夫的,她丈夫就是矿长冯昆啊。
“晓红姐,怎么家里没有一件男人的东西呢?”杜兵疑惑道。
“没有男人,要什么男人的物品?”刘晓红正坐在紫色的布衣担艺单人沙发上,看杜兵哼哼哈哈的卖力,那表情就像旧社会的地主老财抽着水烟袋,看着长工给自己家干活,看的饶有兴致。
“可是……冯矿呢?”
“他不在这里住,偶尔来一次,也很少过夜。”刘晓红无所谓的说道,仿佛在说别人家的事情。
杜兵心里琢磨,大概两人感情不大好吧,又想起昨天自己借着跟敏慧讨论冯矿和周晓红两人激情的场景的机会,把敏慧弄到床上激情的剧情,心里爽爽的。
一下一下拖动,拖了小十分钟,才把这大木床搬到卧室的正中,许是客厅面积实在是大,这床摆放到正中,空余的地方却也十分阔余,有钱真好,杜兵心里想。
刘晓红看着杜兵额头沁出的汗水古铜色的皮肤和用力时绷起的一块块肌肉,心里挺喜欢,她就爱看这种男人强健的体魄……干苦力活。
她拿过扫帚,把之前床底的灰尘扫去,给杜兵冲了一杯茶水,坐回单人沙发上,杜兵端着水杯,发现沙发只有一个,自己竟没有能坐的地方,就倚着床头坐到地上,有地毯,倒也不会硌得慌。
两人就这么坐着,也不说话,刘晓红就低头点动着手机,气氛有一点点的尴尬,杜兵只得不断地吹动水杯中漂浮的茶叶缓解着,突然,他肚子咕噜一声叫了,中午他忙着研究老苟的字迹,没来得及吃饭,这会肚子有些饿了。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拿。”刘晓红抬起头。
杜兵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不然两人实在是尴尬,面对这一个面相冷漠年龄又比自己大很多的女人,他实在难以做出像对敏慧那样的撩拨,但是他又很想体验一把与刘晓红激情一番的感觉。
“我想吃你。”杜兵大脑飞速转动一圈后,说了这么一句。
“吃我?我有什么好吃的,老太婆罢了,你还是去找那些年轻的小姑娘吧,我不适合你。”刘晓红冷冷得说道。
“我就想吃你,把你吃光,你再说一遍你是老太婆,我抽死你,不许你这么说我心里的大美女”杜兵气鼓鼓的,其实他这都是装出来的,就是想快速拉近与刘晓红的关系,也是一种试探。
“你想怎么吃,是蒸着吃,煮着吃,还是炸着吃,亦或是切了做成腊肉明年吃?”刘晓红的眼神变得妩媚,诱人。
杜兵把水杯放在地上,慢慢走到她面前,眼睛像狼一般,低头看盯着她,她也抬起下巴,眯着眼盯着杜兵。
突然,杜兵伸手,抓住她的衬衫的领口,用力一撕,“滋啦”一声,棉麻材质的衬衫被撕开,扣子崩落几个,刘晓红有些错愕,杜兵却不容她反应,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对着她的单薄的嘴唇亲了上去,另一只手却伸向她腰间,揉捏她的细腰。
“呜呜,呜呜,”刘晓红挣扎不动,便不再挣扎,嘴里发不出声音,就这么被杜兵按在沙发上亲吻。
她的嘴唇很单薄,软软的,凉凉的。
想到她的年龄,身份,气质,相貌,杜兵很兴奋,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并非单纯的相貌,而会有很多方面的影响,比方说很多有钱人喜欢娶明星,娶主持人,这会让他们有强烈的“看吧,你们眼中的女人正在老子胯下呻吟呢”“老子的鸡巴在你们的女神的骚逼里抽插呢”之类的爽感。
嘴唇贴着嘴唇,舌头缠逗着舌头,细腻,酥软。
手指所过出,触手可及的是她这个年龄的其他女人没有光滑撩人。
她的呼吸越发得急促,心跳也越发加快。
杜兵嘴唇离开,盯着她的胸罩,红色的,勒得很紧,把乳房都挤得扁扁平平,好像她特别喜欢把自己勒起来,手从她的后腰滑到后背处去解她胸罩挂扣,一下没解开,一恼火,一手抓住一条系带,用力一拉,挂扣解开,杜兵力气用的很大,勒得刘晓红嗯哼几声,眼神却更加迷离。
扯掉胸罩,她的白皙的乳房完全露了出来,软软的一滩,在胸部占了挺大的地方,很丰满,却不高耸,软得像水,像装了水的气球那样下垂得厉害。
刘晓红看到杜兵盯着她的乳房看,眼底露出一起卑微,她不想让男人看到她的胸,双臂抱起,把着屈辱的乳房捂住。
杜兵却拉开她的手,看着这水一样软软趴趴的乳房心里更加火热。
他低身把刘晓红拦腰抱起,扔到床上,自己爬上床,抓住这水一样的乳房,把乳头含到嘴里,用力吸,含住更多,脸贴在乳房上,用力地蹭着,另一只手则握在另一个乳房上,因为乳房软得像水下垂着,很好抓,把它揉捏拉扯成各种形状。
刘晓红感受着乳房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刺激,轻声的呻吟,她的乳房非常敏感,漫漫长夜里,她经常只要揉捏挤压自己的胸,就能够让自己亢奋不已。
曾几何时,丰满圆润硕大的乳房是她最骄傲的资本,每一个见过她的男人都会被这一堆胸勾得魂不守舍。
可是后来那个男人强迫她吃了那种药,这种药让她的高挺的乳房从里软软趴趴,原因只是他厌倦了丰满的乳房,想玩弄一下下垂的。
那时候她反抗不了那个男人,到现在依旧反抗不了,没当她虐待自己的乳房的时候,就仿佛在与那个男人对抗,所以她总是穿很紧的内衣,把乳房挤得摊成一片,就仿佛是挤爆了那个让她畏惧的男人。
杜兵大力的吮吸和肆无忌惮地揉捏有些疼,却让她特别兴奋,控制不住的扭动身子,呻吟着。
“啊……使劲……抽它……捏烂它……”刘晓红嘴里喃喃道。
杜兵起先就有抽这女人乳房的冲动,听她这么说,心下就安定了,这个女人也许喜欢被虐待身体的感觉,他手指捏住粉红色的奶头,往上拉,把水一样摊开的乳房向上拉得长长的,手指捏得太用力,女人感觉到疼痛,身体颤抖,啊啊直叫,脸上却愈发明艳,愈发激起杜兵原始的野性本能。
“这狗奶子,软得跟水一样,”杜兵的手扇到被拉长的乳房上,啪的一样,立马显出一个红色手印,奶头被揪着,拉得很长,仿佛要被揪断一般,杜兵侮辱她的话让她从心里感到羞辱和亢奋,刘晓红全身冒出冷汗,眼睛却更加明亮疯狂,嘴唇微张,散乱得呼吸着空气。
“对!是狗奶子,是母狗的奶子……”
“是谁的狗奶子啊?”杜兵眼睛像狼一般冒着青光,一下一下的用力抽打她的乳房,水一般的乳房被打得左摇右摆,颤颤巍巍。
“啊!是……是……刘晓红的……”
“完整的说!”
“啊……啊,好爽,是刘晓红的狗奶子!”
“还是不完整!”
“啊……嗯……啊啊……是刘晓红这个破逼老母狗的破烂狗奶子!”这一声几乎是含出来的,喊出这一句,刘晓红身体都放空了,所有负面的压抑的情绪一扫而空,进入了一个只有亢奋愉悦欢乐的世界!
猩红色的大床上,她兴奋得扭动身体,平滑中夹带几分狰狞,如水蛇一般,她的腰肢白皙而纤细,灵活而细腻。
“刘晓红你这条老母狗真他妈的淫荡,就是欠操!”杜兵站起身从腰间抽出皮带,这是矿上统一配发的翻毛黄牛皮带,柔软却有分量,抓起皮带,在她身上抽打,这种皮带用力抽过,不会有伤口,只有浅浅的红印,抽在她的乳房上,腰肢上,屁股上,修长的腿上,她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痛苦中带着亢奋和刺激的惨叫着。
想到平日里刘晓红那高冷的气质,总是挺直的腰肢,绷紧笔直的小腿,再看到她现在在猩红的床上水蛇般的扭动呻吟,发自内心的爽快感觉,让杜兵的鸡巴如同烧红的铁棒直直挺立。
“以后在没有熟人的地方见到我,要喊我哥哥,听到了嘛?”
“啊……嗯……这个……”想到两人的年龄差,刘晓红真的张不开嘴。
皮带抽到她两腿之间,啪的一声,她疼的抽搐起来,修长的腿绷直。
“啊!哥哥!哥哥!妹妹听到了!啊……好舒服……”随后,她身体剧烈颤抖,已经瞪得很大,双腿紧紧夹住,脚背绷得笔直,白皙的手抓住床单,她高潮了,身体和心灵获得极大的满足,对着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小伙子喊哥哥,打开了她身体的闸门,滚滚的欲望从下体喷出,弄湿了她白色的紧身裤,湿漉漉一片。
“很爽是吧?”杜兵掐住她尖尖的下巴,扭过她的脸,眼睛直直对着她。
“啊……妹妹……很爽,”刘晓红双眼无神,喃喃道。
“你很爽,但哥哥还没爽呢!”杜兵解开裆前的扣子,裤子滑落,铁棒般又黑又粗大的鸡巴伸了出了,龟头硕大,仿佛冒着火。
“妹妹给你口,妹妹给你口,”刘晓红仿佛很害怕杜兵的眼睛,在床上蜷缩成一一团,瑟瑟发抖,杜兵很诧异她害怕什么。
“我不要你口,我要日你!”
“不要……不要……不要日妹妹,妹妹的逼不能日……不能……”刘晓红眼神中带着惊恐,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在害怕着什么。
杜兵不理她,俯身抓住她的裤腰,就要往下褪,原本刘晓红蜷缩成一团,突然挣扎着来抓杜兵的手,红红的指甲很长,在杜兵的手上抓出几道血痕。
杜兵不理,抓住她的裤子,一把给她扯了下来。
“不要……不要……不要看……”刘晓红仿佛失去了力气,软软滑到床上。
杜兵分开抓住她的腿,大大分开,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刘晓红总是不让自己日她,因为———她的逼根本没法日!
她的阴部覆盖着一个由长条状的金属网,上面湿漉漉的,全是淫水,泛着光,金属网边缘有七八个稍大一些的金属环,这些金属环穿在她肥厚的大阴唇上,锁着大阴唇无法张开,也把阴道口锁在了里面。
杜兵的手指触摸在网的边缘,摸到一个能伸进手指的缝隙,手指往里面一身。
“啊!啊!”刘晓红疼得撕心裂肺,身体抽搐。
再次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杜宾才发现,金属网偏上的地方,里面还隐藏着一个细链子,链子另一段刺穿了阴蒂,只要一拉扯细丝金属网,这链子就会揪动阴蒂,阴蒂是女人阴部最敏感的地方,这一拉动,会让女人疼得受不了。
“你为什么会戴着这种东西?”杜兵很诧异,突然觉得刘晓红口味好重。
“这个…这个…妹妹不能给你说,”刘晓红吞吞吐吐,犹豫好久才说。
“怎么解开?”杜兵并不追问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而更在乎怎么解开。
“解不开的…”刘晓红喃喃道。
“哪里有钳子?我把它剪掉!”
“剪不断的…妹妹试过很多次,都失败了。”
“不是你自己装上的?那没有办法解开的?”杜宾差异道。
“妹妹没病的,怎么会锁住自己呢,只有一种装置能打开,但是妹妹没有。”
“在谁那里?”
“不能给你说,会给哥哥带来危险的。”
杜兵相信刘晓红的话,因为她没有必要骗自己。
“那我该怎么办?”杜兵低头看到自己直挺挺的阳具,抬起一只脚踩到刘晓红软趴趴的乳房上捻动,恼怒道。
“啊…啊…哥哥…要把妹妹的狗奶子踩爆了…疼…妹妹给你口出来好不好…啊!”刘晓红尖叫着乞求。
“不好。”杜兵其实还在琢磨着,能不能把金属网弄开,理工科毕业就是这样,轴轴的。脚趾却夹住刘晓红的乳头,用力挤住左右拉扯。
“哥哥…啊…疼死了…好爽…啊…哥哥不嫌脏…母狗的屁眼也很舒服的…”刘晓红疼得颤抖,尖叫。
那个男人有时候嫌麻烦,懒得开阴唇上的锁,就直接插她后面,她不愿给杜宾说插后面的,主动让一个男人插自己后面的洞,实在太羞耻,也担心杜兵如果觉得恶心,拒绝了,自己就更羞耻了。
杜兵并没有从女人后面插入的经历,有一点抗拒,却也想尝试一下。
“你自己去收拾干净!爬着去。”杜兵又揪了刘晓红奶头两下,收回叫。讲真,把她踩在脚下的时候,非常的舒服爽快。
刘晓红跪到床上,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然后她像小狗那样摇动了两下屁股,轻快的爬下床,然后爬到卫生间里,动作熟练得让杜兵惊讶,跟小狗爬行的姿势一模一样。
杜兵躺到床上,拿着手机刷新闻,听着卫生间里一会传来水声和刘晓红轻轻的呻吟声,过一会又有扑喽扑喽呢声音,过了有十几分钟,刘晓红从卫生间里爬了出来,爬到杜兵面前,转过身,屁股对着杜兵,屁眼处泛着水光,相比在卫生间里,刘晓红就在里面加注了润滑油。
“哥哥,妹妹冲洗干净了,请哥哥享用…”说着,她的屁股又摇晃两下。
“我没有插过后面,有什么讲究不,别一不小心把你弄伤了。”杜兵温和的说。
“哥哥想怎么插都行…妹妹是破烂老母狗是哥哥的玩物…”刘晓红已经沉浸在了母狗的角色之中,她感觉以这样的角色出现在杜宾面前时,非常的轻松愉悦亢奋,很羞耻,但却又很爽,杜兵关心她,她还挺感动的,于是想了想又说道,“哥哥可以直接插骚母狗,这样刺激更大,到有些勒,也可以让母狗闻一下RUSH,这样骚母狗的后面会松一些,更舒服…”
“那你闻一下RUSH吧。”
刘晓红从轻快地爬进厨房,打开冰箱,从里面叼了一个小塑料盒出来。
回到卧室,她拧开盒子的盖,轻轻靠近吸了一口,然后盖上盖子。
过了几秒,刘晓红就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全身的肉更加的柔软起来,全身皮肤浅浅现出红霞,全身的细胞都活化了,渴望着抚摸与爱抚。
她爬上床,精致的脸贴床,长发披散在猩红的床单和白皙的背上,纤细腰用力向下压着,圆滚滚的屁股用一种淫荡的不能再淫荡的姿势向上翘起,大腿并不是敏慧那样的浑圆,非常纤瘦,小腿更是细长,白白的,但不是很细腻,有着岁月的沉淀,但也别有情趣。
肥厚的阴唇被金属网遮盖着如若隐若现,金属网上却湿漉漉的嘀嗒着粘液,肛门处粉红细腻,大概是RUSH的作用,门口一紧一张,一张一紧,挤出来些许的润滑液。
“我的哥哥……来使用妹妹的屁股发泄欲望吧……”刘晓红的声音仿佛能挤出水来,与平日里完全不同,大概也是rush的作用,她身高接近一米八,这样跪在床上,给杜兵强烈想要征服的冲动。
杜兵上前一条腿跪在地上,一条腿斜跨着,一手扶住自己冒着火焰的大铁棒,对准刘晓红的后面,顶上去,刚进去一点的时候有些许紧,差点滑出来,再扶好挺了一下腰,整个鸡巴哧溜一声完全插了进去。
杜兵的鸡巴非常的粗大,刘晓红感觉自己的后面要被撑爆了,有紧张,有愉悦,有一种被当成性玩具的快感,她精致白皙的脸颊蹭在猩红床单上,身体发抖,嘴里“嗯哼嗯哼”的呻吟起来。
鸡巴插在肛门里的感觉与插入阴道完全差异很大,肛门里插入,里面更加柔软,腻腻的,跟用手触摸章鱼肉的感觉差不多,没有敏慧的阴道感觉那么紧致,是另一种不同的快感,杜兵觉得还蛮舒服的,插着刘晓红杜兵已经在想从敏慧后面插入是什么滋味了,男人就是这样,总是想搞点新鲜的玩。
杜兵就是想在这次把刘晓红玩爽,这个女人身上有很多的故事,对待她就不能委婉,直接点,野蛮一点,越是复杂的女人,征服她的办法就月是简单粗暴。
他抓住刘晓后的纤细的腰肢,让自己的鸡巴每次都能插入到最深的地方,时不时在肥美的屁股上抽上一巴掌。
“啊……好爽……妹妹……啊不……老母狗要被哥哥操死了……”刘晓红嘴唇半张半闭,颤抖着大口喘气,身体抖动不停,她感觉杜兵的鸡巴就像一根大铁棍,每次的插入都要把她的肚子捣烂,下体一阵阵的酥麻,让她从地狱道天堂,再从天堂跌落到地狱。
杜兵看到房间里摆放的一排排性感的衣服,看到猩红的的床单和深紫色的沙发,不禁浮现出以前看到过的一本介绍地狱的书,那本书的内容很恐怖,曾经让他在多个夜晚做噩梦。
“我的骚妹妹,你相信地狱的说法吗?”杜兵轻轻的问道,他的声音与平日里也不同,很深沉,有磁性,仿佛是恐怖片里的旁白,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啊……不知道……嗯……妹妹会被扔进地狱的油锅中的……啊好爽!”她丧失了理智,只有本能的回答。
“我是信的,像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会被扔进铜柱地狱 ,在那里有烧红的铜柱,牛头马面把你的双腿分开,露出的你得骚逼,让你跨骑在上面趴下,铜柱会把你的狗奶子和骚逼烫成烂肉,”杜兵有节奏的抽插,每次时间间隔都一样,房间里只剩下他说话的声音和噗嗤噗嗤的声音,他不疾不徐的继续说,“待到完全烫烂了,牛头会把生锈的钢叉插进你的嘴,把你扔到旁边的直径十米汤锅,锅里面全是跟你一样的勾引男人的骚逼,汤锅下面的柴火是从跟你交合过的男人身上割下来的鸡巴晾干的,火烧的很旺,会把你煮成肉汤,你依旧是有意识的,肉汤会喂给地狱里面流浪的的野狗,野狗吃了你的肉以后,会变成你,你的意识恢复,马面抓住你再把你放到铜柱上,重复一万八千六百九十二次,我的鸡巴也会是把你煮成肉汤的柴火。”
刘晓红的牙齿打着寒颤,她非常害怕,仿佛每次的抽插都会让她经历一遍被铜柱烤熟,然后煮成汤被狗吃的过程,越是害怕,心里和身体的酥麻与快感,她感觉自己此刻想一只寒风里的小猫,周围全是白茫茫的雪,只有男人在她后面的每次抽插才能给她带来一丝温暖。
她滚圆的屁股扭动得更厉害,杜兵的鸡巴在她扭动的过程中要把她的肚子搅烂下体的酥麻从直肠处蔓延到她的全身,她是第一被这么巨大的阳具插入,仿佛杜兵只要挑一下鸡巴,自己的身体就会被他的肉棒挑起了。
脑子里浮现出这个画面,一遍遍地重复,酥酥麻麻的刺激感让她她兴奋的剧烈战栗,肛门处的括约肌也有力的绷紧起来。
“啊!哥哥……好爽……操死下贱的老母狗吧……啊……我不不行了!”
杜兵知道她要高潮了绷紧的肛门把他的鸡巴包裹的更加有力,一种酥麻感散布到整根鸡巴上,他并不压制这种冲动,更快的抽插起来,女人肛门处被拉出捅进去,又拉出再捅进去。
突然,刘晓红啊啊啊尖叫着,双腿交叠绷紧,腰猛得像虾米一样弓起,双手抓住长发拉扯,她高潮了,杜兵也抓住时机,乌黑的鸡巴抖动几下,滚烫的浓精一股股射进刘晓红的身体,射过精的鸡巴依旧硬硬的,插在里面,并没有拔出来,他身体前去从后面抱住刘晓红的腰,两人一起跌到床上。
高潮后的刘晓红长长的睫毛抖动,面色绯红,大口的呼气,好一会才缓过来,才注意到杜兵巨大的鸡巴依旧插在自己身体后面。
“哥哥,拔出了好嘛,太大了,”她娇嗔道,说话的语气就像是一个温柔的少女向心爱的男子撒娇一般。
“不,这么插着很有趣,就像我们两人连接到了一起。”
“啊!有点像连体婴儿。”
“一起起来去客厅。”
“好的,哥哥”
两人从床上爬起来,因为杜兵的鸡巴还在刘晓红后面插着,两人小心翼翼。
下了床,刘晓红尽管个子高,但还是比杜兵矮一些,杜兵只能屈膝站着,有点憋屈。
“对了,哥哥等等,跟我一起去阳台。”刘晓红想到了自己有一双特别高的高跟鞋就放在卧室的阳台上。
两人迈着同样节奏的步伐走到阳台边,正好看到对面楼上有一个大叔也走走进自家北向的阳台,吓得两人赶忙躲到一边。
知道大叔回到房里,两人才亦步亦趋走进阳台上。
这是一双金色的超高高跟鞋,足足有十二三厘米高,脚腕处有两个红色的系带,上面镶着细钻,刘晓红站在穿上这双鞋子,一起一伏间,体味着着杜兵插在自己身体内部硕大的阳具,很刺激,她第一见到射了精还可以挺立的鸡巴。
她穿上这高跟鞋,竟然跟杜兵一样高了。
两人一起往客厅走,杜兵抓着她的细腰,故意抽插两下,刘晓红嗯嗯啊啊得差点摔倒。
到了吊篮那边,杜兵抱住她的腰,两人一起坐到吊篮的筐里,压得吊篮吱嘎吱嘎的响,杜兵双腿屈起,整个人坐到里面,刘晓红依偎在他怀里,修长白皙的腿叠着身在外面,插在自己身体内的鸡巴成了受力的支点,完全插在她身体里面,面色绯红。
杜兵抓起旁边的书,看了一眼,是《洛丽塔》,这书很有名,讲的是一个老男人与小女孩的乱伦故事,杜兵看过这本书,以至于他后来看到那些喜欢穿洛丽塔裙子的女孩,就下意识想到乱伦剧情。
“看不出来你还喜欢这种剧情。”杜兵翻看了两页,纸张一丝丝泛黄,看得出经常翻动,意味深长道。
“妹妹时常想,如果自己是一个男人,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子,”说着看了一样阴唇钉着得的环和金属网,“可以把女人按在桌子上,扇她的屁股,掐她的阴唇,插她的逼,把她插的嗷嗷的叫唤,像母狗一样!”
“就像这样?”杜兵胯部猛地上下运动,插得刘晓红嗷嗷的叫唤起来。
“啊……啊……就是这样。”突然而来的刺激,让刘晓红有种被强奸的快感。
“干过没?”杜兵停下动作,一手揉捏她下垂的柔软得像水一样的乳房,一手抱着书问。
“嘿嘿,干过几回,就在这个落地窗前,”刘晓红指着巨大的落地窗,玻璃擦得很干净,对面楼上的人如果仔细看,透过斑驳的树影,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两人,“当时妹妹穿上皮革内裤,皮革内裤上有一个塑料的鸡巴,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在落地窗前,使劲得操她,她叫得真爽啊!”刘晓红越说越兴奋,仿佛现在就在操那个女人一般,“当时妹妹用皮鞭抽她的屁股,她疼的叫唤,妹妹给她说,她叫唤的越厉害,越有坑吸引男人来看她被操,她居然叫得更大声了,嘿嘿,真骚啊,可惜这些玻璃都是隔音的,没能勾引来男人跟我一起操她。”
“你这个老母狗真他妈会玩。”
“妹妹真得很老嘛,”刘晓红突然问了一句。
“讲真的,我没觉得你哪里老,你的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气质还很高贵,我操你的时候就像在玩t台上走秀的超模。”杜兵讲得很实在,完全没有撒谎,刘晓红特别像超模,不论气质还是身材还是姿态气质。
“嘿嘿,妹妹就喜欢穿上那些性感的衣服在客厅里走,上次操那个小骚逼的时候就穿了一身女警的小皮衣,等合适的机会,妹妹叫哥哥来,咱俩一起操死她!”
“行,长得怎么样,能有妹妹一般的漂亮不?”
“哥哥的嘴真甜,那小骚逼可漂亮了,你见过她的,嘿嘿。”
“是谁啊?”
“现在还不能告诉哥哥,反正是你一定想不到的人。”
杜兵也不多问,反正以后有机会拔枪相向。
两人就这么坐着,翻看着书,看到哪一点还打趣几句,时间飞逝,下午五点多了,没想到两人会腻歪这么长时间。
刘晓红送杜兵下楼,此时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女警风格性感衣服,皮质的小警帽戴着,末端微卷的长发披散,紧致的小皮衣下摆很短,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腰肢,小皮短裤腰身很低,露着大片浑圆屁股,屁股瓣中间深深的细沟,让人忍不住会去想这沟再往下面是什么,黑丝长筒袜子包裹在修长的美腿,袜筒处有猩红的绸带蝴蝶结,脚上还是那双金色的超高高跟鞋,每一步迈出,腰肢肥臀都会有节奏的扭动,勾引着男人的魂魄。
下到一楼,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跑过去,又跑回来,眼睛盯着刘晓红一眨不眨,手里的奶茶啪一下掉地上,嘴角流出一丝晶莹的口水。
“你快回去吧,你看你这骚货都吓着小孩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好的,哥哥路上注意安全,”她眼神里泛着桃花,她就喜欢这种男人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不论是小男孩还是八十老翁都是男人,对眼前这个壮硕的男人依依舍别,她又扭动着丰满的屁股走回家中。
杜兵看到刘晓红这身性感风骚的打扮,挺想再按住她操上一顿的,想了想还是下次吧,打车回到家中,中间给刘科长打了个电话,汇报了自己给刘晓红帮忙的情况。
刘科长很高兴,又给刘晓红打电话询问。
“小杜真是不错的小伙子,特别能干,帮了我很多忙呢。”刘晓红一句假话都没说,电话那头的刘科长又是一顿小马屁加邀功从挂断电话。
杜兵回家洗了个澡,今天出汗太多,身上黏黏的,不多时,敏慧提着菜回来的了,这次她没有穿性感的衣服,只穿了早晨出去的时候穿的那件工作服,但这宽松的工作服也丝毫掩饰不住她傲人的乳房和性感的火热的身材,可能是刚刚与高挑的刘晓红激情过一发,此时看敏慧,越发的觉得她较小,又想起《洛丽塔》这本书,发现自己与她不就像洛丽塔里面的老男人和小萝莉嘛,心里蠢蠢欲动,敏慧却没有立即从他,而是去厨房做了两个菜,两人吃饱后,两人才滚到床上,翻云覆雨一番。
激情完毕,敏慧回自己院子去洗衣服,杜兵则趴到书桌上,模仿着老苟的字迹戴着胶皮手套写起举报信来,信里举报了掘进工区区长老丁借着职务之便,谎报物料消耗和收受他人贿赂的事情,外加技术科徐公子经常旷班却领全勤奖的事情,杜兵对这些事情了解的非常详细,写起举报信来也是信手拈来,材料详实,信写好,却没有署名,是一封匿名举报信。
信写了两份,内容是一样的。
写完信,杜兵溜达着出门,转过两个弯,看到村中石磨旁的大树下,坐着几个摇着蒲扇乘凉的人,有两个杜兵认识,是矿上的工人,杜兵寒暄几句,坐在旁边青石上听他们说话。
“杜大学你跟领导们接触多,消息宽,你知道下午为啥掘进三区为啥打架不?”一个长得有点黑的工人问杜兵。
“不知道啊,下午我有事出去了,都不知道打架的事情呢。”
“哎呀,杜大学我给你说,下午老丁和老苟吵了架,撑了架子,骂了可长时间了!”那工人听到杜兵不知道这事,顿时来了兴致,唾沫横飞,有压低声音,故作神秘,“我听说是老丁污了钱,上面来查,就把这个账抹到老苟那队那去了,本来吧,也没啥事,别的工区都这样,可是老苟早就对老丁有意见了,就跟老丁干了起来,这都是小道消息,你可别跟别人说啊。”
杜兵应是,心里有了谱,估计就是自己批改的老苟的演讲稿起了作用,老丁是关系户,本来和老苟都是队长,老苟比他还有威望,结果后来老丁当了区长,本来两人是平级,结果老丁靠着关系当了区长,老苟自然不服他,这个老丁心里也清楚,今天看到那演讲稿,老丁觉得老苟太狠毒,这分明是把刀子藏在演讲稿里在集团领导面前刺他啊,等老苟一到工区,就故意找他茬,结果两人干了起来。
坐了半个多小时,杜兵又溜达会自己院子,敏慧已经洗完了衣服,正躺在床上看手机,时间不早了,定了个闹钟后,搂着敏慧纤细的腰肢沉沉睡去。
夜里一点,闹钟响起,杜兵起床,敏慧依旧睡着,听到声音只是翻了个身,大字形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非常可爱,亲了她额头一下,走到院门口,隔着门做凳子上抽烟,过了不到半个钟头,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走路聊天的声音,他掐灭了烟,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不多时,老苟的咳嗽着从门口路过。
杜兵又靠近两个院子的墙边听声音,只听得对面院子开门声,接着是点烟声,不一会,又听到敲门声,“敏慧开门,敏慧开门”,之后就是骂骂咧咧的,“妈的,不知这婊子又跑哪去了。”约摸二十分钟,老苟的鼾声传来。
杜兵穿上那件旧一点的工作服和矿上同意的黄胶皮鞋,抓起一把黑雨伞,开了院门,走了出去,他走的别人很少走的那条小路,那条小路会路过一片坟地,基本不会有人,夜很黑,他自己走过坟地,看到一块块黑色的石碑,还有些吓人。
到了矿的外墙处,他找到一个排水沟,钻了进去,这排水沟本来有几个钢筋拦着,前几天下大雨,冲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正好一个人可以钻过去。
他贴着墙走,小心得绕开摄像头的位置,很快到了集团办公楼外,撑开大黑伞,遮住自己,模仿着老苟走路的姿态,快步走到大门口的“人民邮箱”边,把其中一封信投了进去,又走到另一边的“廉政之光”邮箱,把另一份信也塞了进去。
完成这些事情,他悄悄原路返回,路过一个窗户的时候,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他全身得汗毛都立了起了,慢慢蹲下,小步移到楼外的高大的冬青树边,不发出声音,窗内的声音继续传来,是个女人
“高董,这么晚了,你得回家了啊,不然嫂子得找你麻烦。”
“他妈的那个老太婆不知我出差回来,嘿嘿,我从外面弄了点药,给你试试。”
“高董这么勇猛,那里还用药”
女人的声音柔情似水,软软的,仿佛能把男人的骨头融化,紧接着是脱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就是女人轻轻的呻吟。
男人应该是集团董事长高长江,女人的声音仿佛从哪里听过,有一点熟悉,有很陌生,他想趴到窗子上看一眼,想了想又放弃了。
沿着来时的路,小步跑回去,一路上都在想这个女人是谁,有有点后悔没有趴过去看一看。
回到家里,敏慧依旧在睡觉,只是换了个姿势,蜷着身子,杜兵脱了衣服,抱着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