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草莓走出大棚,门口站着个晒得黝黑的小男孩。
小男孩手里拿着一支冰激凌,正在极为开心地吃着。
“你以后还要在这里守着吗?”李玄对着小男孩问道。
“守着?不啊!”小男孩摇了摇头,朝着小镇的方向指了指:“我要去马戏团!”
“为什么?”李玄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很快乐啊!”小男孩脸上洋溢着开心,他朝着李玄挥了挥手,转身朝着小镇的方向,一蹦一跳地跑去。
李玄看着小男孩的背影,若有所思。
今天的白天,似乎格外漫长。
当李玄带着草莓回家时,天色仍没有变成黄昏。
不知为何,村子里的人,今天都聚集在村内,似乎在做着什么准备。
不少人看着李玄,眼中带着毫不隐瞒的恶意。
李玄低着头走向‘家’,几名村民悄悄跟了上来。
李玄心中快速计算着,如果发生冲突,该如何应对这几人。
背后几人的脚步声正在加快,哪怕没有回头,李玄都能猜测到,他们正在将手伸向自己的后背,准备抓住自己。
李玄脸色一变,正准备回头反手一拳,但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魁梧高大的‘爸爸’走出了家门,正在在门口,神色冰冷地看向李玄。
准确地说,是李玄的身后。
背后的脚步声在快速离去。
李玄松了一口气。
看来‘家会保护你’这句话,并不是虚言。
只要自己仍是‘家’的一份子,在面对外部威胁时,‘爸爸’和‘妈妈’便会保护自己。
‘爸爸’让开位置,示意李玄进去。
李玄点了点头,伸手推开家门,一抬头,迎面撞上穿着紫色高开叉旗袍和吊带袜高跟鞋,准备出门的妈妈。
猝不及防的妈妈往后退了几步,李玄及时伸手捞住‘妈妈’柔软的腰肢,将差点摔倒的妈妈搂进怀里。
妈妈那两团柔软的乳房压在李玄胸前,让李玄下意识想起昨晚搓揉这对巨乳时美好的手感。
他抬起头,看向妈妈的脸蛋,却发现妈妈正直直盯着他手里的草莓。
这个草莓很大,甚至比苹果还要大一些。
鲜红的色彩娇艳欲滴,饱满的颗粒看起来便让人胃口大开。
但这颗草莓,是给妹妹的。
或者说,给潜藏在家中的那名怪物的。
李玄想了想,他将草莓举到妈妈面前,轻轻问了句:“你要吃么?”
妈妈盯着草莓看了好一会,但出乎李玄意料的是,妈妈却摇了摇头。
李玄确信,妈妈看向草莓的目光,渴望且狂热,但他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拒绝。
妈妈从李玄怀中挣脱开,见李玄衣着破烂,手臂还有伤,她伸手牵住李玄,带着李玄在桌旁坐下,回房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盒医药箱,熟练地为李玄处理着伤口。
她的手法,很熟练。
难道妈妈以前也曾当过医护?
这么一想,自己和医护似乎特别有缘。
精神病院的医生和护士,谢梦绾,以及如今的妈妈。
说起来,妈妈为什么这么主动?现在不是白天么?
难道是因为这颗草莓?
“老师,可以将草莓分一半给她哦~”
“小花?”脑海里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李玄差点吓了一跳,但发现是失联已久的张小花之后,李玄才松了一口气。
“之前你怎么没反应?”
“老师的房间在变大啊……还有,房间外面好像被什么隔开,我没办法和老师联系,糟糕!又出现了……”
“小花!小花!”
李玄在脑海中急切呼唤着,但是小花的声音已经再度消失。
房间,是指自己的深层意识空间么?有东西将自己的深层意识隔开了?为什么?
难道是死亡循环导致的?
而且,小花为什么让自己将一半的草莓给妈妈?
刚才小花说的又出现了,到底是什么出现了?
李玄如今一肚子的问号。
想了想,李玄抬起头,对妈妈问道:“妈妈,这个草莓有什么用?”
已经为李玄处理好伤口的妈妈抬起头,只是呆呆地看向李玄,并不说话。
询问无果,想了想,李玄决定相信小花。
就算做错了导致什么不好的后果,自己还有重开循环地机会。
李玄走进厨房,用菜刀将草莓切成两瓣,这个草莓足够大,哪怕分成两块,依旧比寻常草莓要大上好几倍。
李玄将半个草莓递给妈妈,另外半个草莓装进碗里,放在餐桌上。
他记得昨天妈妈买的包子就是放在这里的。
妈妈接过草莓狼吞虎咽,红色的汁水染在她的唇角,让李玄忍不住产生不好的联想。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妈妈没有变异,也没有突然恢复原本的记忆。
仿佛就是吃了个普通的草莓一样。
没用?
李玄正疑惑着,妈妈却对着李玄开了口:“要去,参加,婚礼,了。”
李玄一愣,婚礼不是明天黄昏么?
嘶,不对!
请柬是昨天夜里送来的,也就是说‘明日黄昏’就是今天!
嘎!
乌鸦嘶哑的叫声此起彼伏。
天色顷刻间变成了黄昏。
喧闹的声音从外头突兀的响起,似乎在一瞬之间,这个偏僻破败的小镇变得热闹起来。
李玄侧耳倾听片刻,隐约分辨出唢呐的吹奏声与混杂的笑闹声。
在这片笑闹声中,李玄似乎感觉到一点熟悉的味道。
像是他离开水果大棚前,听到的那道笑声。
妈妈也同样听到了声音。
她牵着李玄的手站起来,朝着房门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玄发现吃下草莓之后,妈妈变得更加生动、具体,不再像之前那样,如同一个被操纵的玩偶一般。
妈妈莲步款款,紫色的修身旗袍将她丰腴柔软的身躯衬托的越发动人,两条修长美腿被浅紫色吊带袜所包裹,勒紧的袜环卡住大腿终端,挤出一圈白皙熟软的腿肉,紧绷的吊带向上延伸,与嫩白色的肌肤相映得彰。
开叉到腰间的裙摆遮挡不住任何熟媚的风情,侧目往妈妈胯下看去,轻松便能看见她那浑圆挺翘的熟女淫臀以及饱满多汁的阴阜,只有仔细看去,才会发现她其实并非真空,而是穿着一间高腰细绳丁字裤,这丁字裤的细绳又细又窄,早已深深陷入狭小的屄缝之中,随着妈妈双腿迈动,细绳不断刺激着敏感的阴蒂。
妈妈虽然看似脸色不变,但自双腿间分泌的淫汁却越来越多,一滴滴淫汁顺着她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向下滑落,空气中似乎还能隐约闻到少许淫媚的气息。
李玄急忙扭过视线,将身体中的燥热压抑下去。
温热的液体从他鼻端滴落,在地板上绽开朵朵猩红。
他在流鼻血。
但于此同时,胯下的肉棒却勃起到难以忍受。
两相之下,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有点缺血而头晕。
李玄抓着妈妈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妈妈察觉到了李玄的异样,她回头看向李玄,见李玄扶额皱眉,一副难受的样子,妈妈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继续拉着李玄往屋外走。
甚至,变得更为急切。
喀哒。
妈妈推开房门,比之前放大了数倍的嘈杂喧闹声迎面袭来,但奇迹般地,李玄的头晕却在逐渐好转。
很快,连鼻血也不再滴落。
但胯下的肉棒却变得更加坚硬。
明明前不久还冷清肃穆的小村在短短的时间内改头换面,村中每家每户的门前都被挂上了大红色的喜联与红绸,地面上随处可见爆竹燃尽后的红色纸片,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淡淡的灰白雾气几乎盖住了整座村庄。
“嘎!”
半空中的乌鸦突然再度鸣叫,这是之前从来不曾出现过的情况,李玄抬起头,但灰雾过于浓厚,几乎阻挡了整片天空。
妈妈拉着李玄往前走去,灰雾在变得越来越浓,空气中的味道也正在变得越发怪异。
除去刺鼻的硝烟味,似乎还参杂着其它的,难以言说的怪异味道。
李玄皱着眉捂住口鼻,但妈妈却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一般,她毫无阻碍的穿透灰雾,很快便带着李玄来到一户人家面前。
这户人家与村中其它几家的房子并无多少区别,两层半高的小楼房,屋顶驾着生锈的卫星锅,沿路的外墙刷着‘保护环境,人人有责’的宣传标语。
唯一的区别是,这户人家张灯结彩,四处贴满了喜庆的剪纸与挂饰,一条红色的地毯从晒谷的码场一直铺到门口,不远处的栏杆上,还挂着一副一万响的震天响爆竹。
妈妈带着李玄,在红毯的一边站定,除了妈妈和李玄,红毯边零零星星还有着其它几人,只是大家离得并不算近,加上雾气浓重,李玄只能隐约看到个身影。
远远的,不时有吹奏声从灰雾中传来,但声音却异常闷厚,像是隔着一层阻碍一般。
红毯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不多时,红毯两边已经站满了人。
这数量,早已超过这个小村该有的人数。
李玄侧过头,打量着左右两边。
站在李玄身边的,除了妈妈,几乎都是男性。
奇怪的是,这些男性头发蓬乱,面容枯槁,暴露在衣服外的肌肤有着大片大片的污渍,双手的指甲缝中,更是沾满了因长期积累而难以清洗的黑色污垢。
这些人,是矿场里的工人。
这些离奇出现的工人们,整齐划一地,用着狂热的视线,看向灰雾中,吹奏声传来的方向。
他们,在期待着什么。
很快,李玄便知道了,这些人狂热的原因。
‘嘎~’
又是一声乌鸦的鸣叫声响起。
那闷闷的吹奏声在一瞬间变得清晰起来,尖利的唢呐声仿佛足以刺穿旁人的耳膜,李玄难受地捂住耳朵,却发现旁人仿佛根本没有受到干扰一般,随着唢呐声地响起,这些矿场工人反而变得更加兴奋。
灰雾,在渐渐变淡。
李玄注意到,这些带着奇怪刺鼻味道的灰雾,正在缓缓涌入亢奋的工人们的体内。
“哦~”
红毯两旁突然响起如浪的欢呼声,周围的人群一阵耸动,纷纷推搡着往前挤动,场面虽然混乱,但却没有任何人踩上红毯。
仿佛这条红毯,是某种分界线一般。
李玄强行将周围涌来的人群挤开,并将妈妈搂进了怀里护住,两人的周围几乎都是男性,这种拥挤的情况下,他担心妈妈被人占便宜。
妈妈在李玄怀里抬起头,红着脸看了他一眼后,转过头,并未言语。
因为李玄胯下勃起的肉棍,正隔着几层衣服,顶在她弹软的臀瓣上。
是那个草莓的效果么?
在吃了草莓之后,妈妈不但变得更生动,而且也有了一定的自主性和感情波动。
之前的时候,哪怕李玄偷摸着上床把妈妈给肏了,也没见妈妈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一支队伍穿过灰雾,朝着人群走来。
李玄跟着起哄的人群看去,脸色忍不住有些怪异。
这是一支送亲的队伍,打头的是八个提着花篮的小萝莉,这些小萝莉从十岁到十四岁不等,长相甜美,笑容喜人。
她们穿着大红色的伴娘喜服,每两人一排,按高矮顺序排好,欢笑雀跃撒着花瓣,引着送亲队伍走上红毯。
八个小萝莉身后,是八个成年女性,着八名女性姿容各异,但身形却都很丰满,各个都是巨乳肥臀细腰长腿的极品身材。
只不过,这八年成年女性,身上穿着的衣服布料,却比八名小萝莉还要少!
相较于穿着正常的萝莉们,八名成熟女性虽然也提着花篮,做伴娘打扮,但身上穿的,却是极为窄小的红色肚兜与齐逼小热裤。
布料稀少的红色肚兜根本裹不住成熟女性们丰满的奶球,大片大片的乳肉完全暴露在外,她们内里似乎也并没有贴乳贴或穿内裤,隔着轻薄肚兜,甚至能看见挺立的奶头与周围的乳晕!
她们下身的热裤更是暴露到过分,热裤狭窄的裆部只能勉强挡住屄缝与小半边阴唇,后方更是只能盖住半边屁股,因此她们大半白花花的臀肉都是暴露在外,双腿间的阴阜也同样是半遮半掩,看得直叫人面红耳热!
八小八大十六名伴娘花童的后方,是一顶红色的喜轿。
喜轿被两名壮汉一前一后抬着,这两名壮汉满身肌肉,浑身赤裸,他们吭哧吭哧抬着花轿默不作声,胯下一根肉棒极为引人注目,虽然垂软下去,但却仍旧长度惊人。
花轿的后面,也是同样八大八小,十六个提着花篮的伴娘。
送亲队伍的出现,让红毯两旁的男人们变得越加兴奋,他们兴奋地满脸通红,眼神中充满了狂热,他们呼喊着,摇晃着,一个个如同李玄看过的电影中的丧尸一般,在红毯的边缘推搡挤压,不断朝着迎亲队伍疯狂摇晃着双手。
走在迎亲队伍最前面的小萝莉似乎觉得有趣,她咯咯轻笑着,如同一只可爱的小鹿一般,向前蹦跳着朝着人群挥洒手中的花瓣。
她看起来不过十岁左右,稚嫩的脸蛋上带着甜美的笑意。
这股笑意却并没有感染疯狂的男人们,反而让他们变得越加躁动。
就在下一刻,小萝莉抛洒花瓣的小手,不经意间碰到一只男人伸长的手掌。
小萝莉不以为意,嘻笑一声,就想自己的小手抽回。
然而出乎她预料的是,男人并没有放开小萝莉的手掌,反而抓着小萝莉猛然一扯,竟然将她从送亲队伍中拉了出来,扯进了红毯外的人群里!
红毯周围的男人们因此欢呼起来,惊慌失措的小萝莉‘呀’的轻喊一声,就想要从人群中挣脱,回到红毯上去,但周围的男人们眼疾手快,一只又一只脏兮兮的大手朝她伸了过来,短短片刻之间,已经是抓住她了的四肢,将她牢牢地控制住!
小萝莉逃脱不得,只能无助地扭动身体,朝着送亲队伍中的其它人发出如同小鹿般的悲鸣。
“放开我……救……救我……”
小萝莉的话才说了一半,那名将小萝莉扯进人群的男人已经狞笑地脱下了裤子,一条粗长的肉棒刷的弹了出来!
小萝莉吓得几乎忘记了呼吸,而男人则趁机捏住小女孩的下巴,同时挺腰向前,那根散发着异味的肉棒就这么插进了小女孩张开的小嘴中!
随后,更多男人的手伸了过来。
小女孩徒劳扭动着身体,但却无法阻挡男人们撕扯她衣服的动作,不过眨眼之间,她身上的衣服便被男人们彻底扯烂,那幼小娇嫩的幼女裸体就此暴露在众人视线当中。
男人们已经接近疯狂。
围在小女孩身边的男人们纷纷脱下自己的裤子,他们掰开小萝莉幼嫩的双腿,将她胯间无毛饱满的幼女阴阜展露出来,其中一个男人挤开身边的其余人,挺着肉棒凑近小女孩的胯间,也不见他有多少动作,只是粗暴的用手指分开紧闭的幼女阴唇,随后挺腰一送,竟然就这么将肉棒插进了小女孩纯洁稚嫩的幼女肉屄之中!
出乎李玄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看到有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来。
才这么点大,竟然就不是处女了?
对小女孩的侵犯并没有停下。
在口穴和幼屄被男人的肉棒插入之后,又有男人走到她的身后。
这么矿工打扮的男人往手上吐了口唾沫,随后抓着肉棒撸了撸,就这么在旁人的目光中,用手分开小萝莉娇嫩的幼臀,将肉棒朝着她小巧的屁眼插了进去!
短短不到一分钟时间,刚才还稚嫩可爱的小萝莉,便被三穴齐通,成为了泄欲的肉便器。
送亲队伍中,那些本想去营救小女孩的伴娘们,纷纷吓得一颤,止住了脚步。
“呼哧~呼哧~”
抬着花轿的赤裸壮汉发出刺耳呼吸声,伴娘们颤若寒蝉,她们不甘继续停留,只好再度沿着红毯超前走去。
有了小萝莉的前车之鉴,伴娘们的脸上再没了喜悦的笑容,甚至连挥洒花瓣的幅度都小了许多。
但即便她们小心翼翼,红毯两旁男人们挥动的双手,仍是又强行抓住了几名伴娘,将她们如同小萝莉一半扯进人群扒掉衣服,被男人们用肉棒强行插入三穴。
喜庆的吹奏声持续未停,但却多了不少皮肉撞击的啪啪声,与男人们混杂的嘶吼。
李玄将妈妈搂在怀中紧紧护住,朝着旁边试图将手伸向妈妈的男人踹了一脚。
男人吃痛,又见李玄眼神狠厉,最终朝着一旁退开,不敢再打妈妈的主意。
当送亲队伍走到李玄面前时,三十二名伴娘只剩下不到十人。
剩余的伴娘们,此刻都陷入人群,成为了男人们泄欲的工具。
空气中的石楠花味渐渐浓郁,周围乱交的人群挑拨着李玄心底的防线,他搂住妈妈腰肢的手渐渐下滑,直到按在妈妈柔软的腹部,妈妈抬起头看了李玄一眼,李玄朝她笑了笑,另一只手随后顺着旗袍的开叉,轻松来到了妈妈的双腿间。
妈妈吃了一惊,连忙闭紧双腿夹住李玄的手,但她的动作已经晚了一步,李玄的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胯间,按在柔软多汁的阴唇之上,他用较长的中指轻轻一勾,手指便压着丁字裤的细绳,浅浅挤进了紧窄的屄缝入口。
一小股温热的淫汁从阴道中被挤了出来,敏感的屄肉微微颤动,夹着李玄的指尖吮吸不停。
李玄轻轻晃动着腰,挺翘的肉棒挤压着妈妈肥软雌熟的肉臀,前后磨蹭着。
若非情况不明,他只怕已经忍不住掀起妈妈旗袍的裙摆,将肉棒插入妈妈多汁的蜜穴中了。
忽然,李玄的动作一顿。
赤裸壮汉抬着花轿经过李玄时,花轿的前帘被掀开了一条缝隙。
透过那道缝隙,一名十六七岁,带着眼镜的漂亮少女正惊喜地看向李玄。
她身穿蓝白二色的制式学生运动服,扎着一束高马尾,小小的脸蛋几乎被一副圆框眼镜挡住了大半,胸前鼓囊囊的颇有份量。
漂亮少女随手一抛,才刚来得及将一团纸团扔进李玄的怀里,抬着花轿的赤裸壮汉便回过头,粗暴地将花轿重新掩上。
李玄看着远去的花轿,展开了少女扔过来的纸团。
纸团上,是李玄的字迹。
“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