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后,我又不用去上晚自习了,每天晚上都会呆在画室,我画的每一幅都被爸爸当作范例挂到了墙上。
妈妈听爸爸讲了这些后,也打消了疑虑,全力支持我学习画画。
大姨听说我又学画画后,生怕是爸爸压迫我,专门跑到家里百般确认,得知是真的后,给我脑门敲了一下狠的,“你这孩子真是让人不省心。”
我委屈地说:“不试过怎么知道哪条路是对的。”
大姨说:“大姨还是那句话,无论选择哪一条路,你都要有一个不让自己后悔的理由。”
我说:“这次绝不反悔了。”
大姨笑着又给我揉了揉刚脑门被敲的地方。
大姨转身准备离开,我想到蒋方洲要泡她的事,我连忙叫了一声:“大姨。”
大姨转头看了过来,可是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大姨奇怪地问:“怎么了?”
我只能说:“没什么……”
大姨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重新学习画画后,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原来我为什么会烦恼,不是因为任何人,只是因为自己,我找不到自己的人生价值,当我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我也清楚我自己有实力实现它时,我的人生就是快乐的。
最重要的是,我的存在有了价值。
高三的压力也不再允许我想一些多余的事情,学习,练习画画,空余的时间给网友们画一会下一部作品的草稿。
生活再也挤不出多余的空隙。
但妈妈的事仍然让我无法完全无视。
光看外表妈妈没有任何变化,甚至变得更保守了,每天都是长裙,上身穿得衣服领口都到了脖子。
有天妈妈的课上,已经近两个月没跟我说过话的童瑶突然对我说话了,带着嘲讽的语气说:“你猜你妈妈腿上写了多少个『正』字了?”
我看向妈妈今天穿得裙子,是一件长款的黑色半身裙,裙摆在小腿处,没有穿丝袜,裙底下难道真的已经写满了“正”字吗?
妈妈手握着书本,对着黑板还在讲着课,字正腔圆,穿着如此端庄,童瑶既然这么问,那妈妈衣服下面一定是淫乱不堪,我也亲眼看到蒋方洲在妈妈的腿上写字,亲耳听到妈妈答应做小母狗。
可看着妈妈,我实在不想相信。
当时我没有理会童瑶,童瑶却变得更加过分,上课的时候,她时不时的总会不经意开口:“昨天你妈跟陈惠子被双飞了呢。”
“陈惠子那个贱货,腿上被写了两个『正』字了,不过比你妈还是少了很多个。”
“你妈和陈惠子真会玩,昨天被蒋方洲带到外面遛狗呢。”
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了,那是秋天的第一股寒潮,比往年早来了不少,妈妈穿上了外套,是一件小西装,下身换上了套裙,腿上也穿上了黑色丝袜,是标准的职业装,但怎么看都很奇怪,因为除非遇上学校活动,不然很少有女老师会这样穿。
童瑶又一次凑到我耳边,鄙夷地说:“舒老师今天里面什么都没穿呢,蒋方洲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妈真是条乖乖的小母狗。”
我这才注意到,相比以前,妈妈的胸型确实没有以前那么挺拔了,明显是少了胸罩的托称,也多亏了妈妈的胸不下垂,不然不穿胸罩一定马上就能被看出来。
童瑶问我:“我很好奇,你妈腿上那么多正字,你爸不奇怪吗?”
我终于忍不住:“你到底想说什么?”
童瑶说:“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你告诉你妈,别来当老师了,快滚去当妓女吧。”
我没再理她。
慢慢地,我在家里注意到妈妈在家里只会穿长筒的睡裤。
一天晚上,我从画室回来,趁妈妈还没回家,在爸妈卧室里找了个很隐蔽的地方,把我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了衣柜,然后藏了起来。
妈妈回来后就去房里换衣服,换完衣服后,妈妈通常会去卫生间卸妆,我于是就去收回自己的手机,回到房里,我锁死房门,打开手机,查看我刚拍摄的视频,视频里,妈妈回到房间后在床上坐了一会,握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回消息。
然后妈妈把手机放下,打开衣柜,就开始脱自己的外套,然后是白衬衫,当白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我清楚地看到了妈妈浑圆娇挺的乳房,硕大的美乳毫无遮掩地就这样暴露了出来。
妈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给自己套上,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裤子,是一件黑色长筒裤,当裤子从大腿处快速被脱到脚踝。
我看到妈妈左大腿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正”字,而右大腿上也写了一个半的“正”字,两条腿上加起来有十多个之多。
妈妈自己也觉得羞耻,脱掉长裤后,快速地就换上了一条睡裤。
蒋方洲是玩真的,他真的把妈妈当一条母狗来对待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让妈妈离开主动蒋方洲已经根本不可能了。
强行去阻止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这个家彻底玩完,我应不应该去这么做?
我实在下不了决心。
对以前做的蠢事,还有一个可以挽救,我给蒋方洲发了条短信:“真拿我当朋友的话,别对我大姨下手了。”
蒋方洲回复我说:“你上次之前说的随便。”
“之前的我不管,你答不答应?”
“你放心吧,你大姨比我想象中要难追多了,我已经放弃了。”我松了一口气。
我以前实在太幼稚了,现在能挽回多少是多少吧,我继续说:“你和我妈的事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但请你不要再在我妈腿上画那些东西了,被我爸发现了大家都没有下场。”
“我说其实是你妈是求着我画的你信不信?”
“我不信。”
“你自己看。”说着蒋方洲给我发了个视频。
视频的开始就是妈妈白花花的大屁股对着镜头,在臀部下面可以看到大腿处写了数个歪斜的黑色“正”字。
妈妈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小吊带,就如小母狗一般跪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对着身后的蒋方洲摇尾乞怜。
而妈妈的旁边还跪着裸体的陈惠子,如妈妈一样羞耻的姿势,大腿上同样的,一个个“正”字如此的刺眼。
蒋方洲手握着一个针筒,从旁边盛满了水的塑料桶中,往针筒里面抽满了水。
蒋方洲握着针筒,摸了摸妈妈和陈惠子柔软的臀部说:“两只小母狗,我要来了哦。”
“我有点害怕……”陈惠子颤颤巍巍地说:“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啪”的一声,蒋方洲一巴掌扇到了陈惠子臀肉上,打得当场红了起来,“说了叫主人。”
“啊……”陈惠子吃痛不敢再问。
一边的妈妈竟安慰起陈惠子说:“惠子你别怕,让主人先给我注射就好了。”
“嗯。我不怕。”陈惠子小声说。
蒋方洲在后面说:“放心好了,我在网上学了一周怎么灌肠呢。我这桶里的水都是生理盐水,放心吧,错不了。”
妈妈说:“主人,你最好还是不要整天都看这些,应该多看点书……”
“啪”的一声,妈妈右边的美臀跟陈惠子一样也被扇红了。
“这个时候在这说这么扫兴的事,讨打是不是?”
妈妈委屈地小声说:“我在担心主人的成绩,看书又不是什么……”
蒋方洲扬起巴掌“啪”的一声,“你还说。”
“啊……”这一下扇得很重,妈妈直接叫出了声。
陈惠子连忙拉住妈妈说:“老师,你别说了。”
妈妈被打痛了,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蒋方洲手里拿着的针筒很大,但他并没有直接往妈妈的菊花里面插,而是先指挥妈妈双腿尽量分开,屁股尽量往上翘。
这样一来,妈妈紧致的菊花穴完全暴露在了蒋方洲眼皮子底下。
蒋方洲伸出一根手指头绕着菊花口抚摸了几圈后,试着往里面捅进去,但妈妈的菊花本来就窄,加上妈妈非常的紧张,手指一动,菊花穴就会收缩,手指是不可能插得进去的。
蒋方洲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液,涂到妈妈的菊花处,然后配合手指继续试着往里捅。
妈妈专心地翘着屁股让蒋方洲玩弄着自己的屁眼,每当蒋方洲试着朝里面捅的时候,妈妈都会发出轻轻地喘息声。
一旁的陈惠子跪趴在地上,有些好奇地回头看着蒋方洲的动作,又时不时好奇地观察妈妈的表情。
随着润滑油的作用,蒋方洲的手指渐渐突破菊花口,蒋方洲问了一句:“小母狗,疼不疼?”
妈妈回答说:“不疼,主人你继续。”
蒋方洲示意陈惠子说:“你帮我看着点小母狗老师,最近她骚的很,操逼的时候就不喊疼的。你注意她是不是强行在忍,第一次搞她屁眼,怕把小母狗老师弄肛裂了。”
“好。”陈惠子点了点头。
“主人,我真的没有。”说着妈妈还摇了摇屁股。
我不敢相信妈妈居然已经变得这么骚了,过去的一年,妈妈也只是慢慢在堕落。
难道说妈妈在答应做小母狗后,已经彻底臣服了,彻底的质变了。
这才两三个月过去,妈妈变得我都觉得陌生了,这……还是我妈妈吗?
蒋方洲的手指这时终于插了进去,但却浅尝辄止,只进去半个指甲盖,蒋方洲就把手指抽了出来。
令妈妈疑惑地回头看了过来。
蒋方洲说:“现在开始给你灌肠。”
妈妈听了这话,马上回头趴好,把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严阵以待。
蒋方洲握着针筒,怼进了妈妈的菊花里面,然后慢慢地将针管里的生理盐水一点点地注射进妈妈的肠道。
“好凉……”妈妈说了声。
陈惠子忍不住转了个身,来到妈妈背后,看着针筒和菊花结合的部位,不禁咬着嘴唇,害怕地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屁股。
蒋方洲看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看的,一会就轮到你了,快回去趴好。”
陈惠子只能又贴着妈妈跪趴好,把屁股对准蒋方洲。
蒋方洲一只手继续给妈妈注射,另一只手来到了陈惠子两腿之间,抚摸着她的菊花。
“嗯……”
陈惠子比妈妈要紧张的多,蒋方洲的手刚摸到她的菊花,她就下意识地夹得死死的,几乎不留一点缝隙。
蒋方洲于是说:“放松点,有什么好怕的,向小母狗老师好好学习知不知道?”
陈惠子红着脸“哦”了一声,试着让自己慢慢放松下来。
那边妈妈安静地等待盐水的注入,蒋方洲第一管打得很慢,第二管就加快了点速度。
妈妈问:“主人,要打多少进去啊?”
蒋方洲说:“失误了,我应该买那种袋装的灌肠器,针管也不该买这么小的,这一管才80毫升,第一次灌就先给你打300毫升试试。”
“哦。”
“小母狗老师,你要是受不了就说,别憋着。”
“真的不疼。”蒋方洲说:“网上也说灌肠不疼,我真有点不信。你可千万别骗我哦,你的屁眼属于主人的,要是灌坏了,你这条小母狗我只好不要了。”
妈妈说:“主人不要啊,小母狗可乖了,真的不疼,没有骗你。”
蒋方洲听了,抚摸着陈惠子菊花的手,忽然抽了出来,对着就是陈惠子屁股来了一巴掌,“你看小母狗老师多乖,就你最不听话,叫你上课不准穿内裤,你不仅穿了,还套个安全裤。”
似乎是说到了气头上,对着陈惠子的屁股连续扇了好几下。
“啊……啊……”陈惠子痛的叫了出来:“可是……我喜欢穿短裙,好怕走光”
这时妈妈劝慰说:“惠子你不要怕,只要动作注意点,别人看不到的。”
我是真想不到,妈妈从语文老师变成了陈惠子的性爱老师。
陈惠子为难地说:“可我就是害怕。”
“害怕你做什么小母狗,你以后干脆别来了。”
陈惠子一下子委屈的小眼神就要哭了出来,“我……我……”
妈妈连忙安慰她,还对蒋方洲:“主人别欺负惠子了好不好,惠子会变乖的。”
看到这里,妈妈的表现让我彻底失望了。
陈惠子泪眼朦胧地说:“我以后听话就是了。”
蒋方洲这时给妈妈打完了整整三管盐水,拿起地上准备好的肛塞,把妈妈的菊花堵住。
“搞定了。”说着蒋方洲手伸到妈妈肚子上,摸了一会说,“真的鼓起来了呢。”
妈妈说:“我感觉肚子好胀。”
“一会不舒服了就说。”
“嗯嗯,小母狗知道了。”蒋方洲看着妈妈乖巧的表情,愣了一下,居然都有点不适应。
蒋方洲摇了摇头,重新往针管里抽满盐水,来到陈惠子背后,说:“以后还穿不穿内裤?”
“不穿了。”陈惠子小声回答。
“你以后要是还不听话你说怎么办?”
“我……”陈惠子眨巴着眼睛,向妈妈发出求救的目光。
妈妈指点说:“你就说,如果你还不乖的话,就把自己妈妈献给主人操。”
蒋方洲又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陈惠子咬着牙说:“我再不乖的话,就……就把妈妈献给主人。”
蒋方洲惊叹说:“舒老师,你他妈也太懂我了吧。”
妈妈摇着屁股说:“叫我小母狗。”
“对,小母狗,激动了,呵呵。”
“惠子的妈妈那么漂亮,又那么传统,我知道主人最喜欢这种轻熟少妇了呢。”
蒋方洲非常满意地握着针筒插进了陈惠子的菊花,说:“正好泡小母狗老师的姐姐失败了,就换个目标改追惠子妈妈吧,你会帮忙的吧?”
“嗯,我会帮主人的。”
陈惠子跪趴在那里,好奇地问:“老师的姐姐这么难追吗?”
妈妈说:“姐姐和我不一样,才不吃主人那一套呢。”
陈惠子又问:“主人,有舒老师帮忙也不行吗?”
蒋方洲说:“别说了,小母狗老师死活不肯给我助攻。”
妈妈面露笑意说:“嘻嘻,我才不愿意呢,主人要是操上姐姐,肯定就瞧不上我们了。”
“啊。”陈惠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也不帮主人了。”
“好啊,你们串通了是吧。等会我非得把你们屁眼操出血来。”而妈妈看样子不仅不怕,甚至还有点期待。
蒋方洲这时也给陈惠子灌完了三管,给陈惠子插入肛塞后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自己的短裤,露出了已经坚硬无比的大肉棒。
“还要等一会才行,在这之前,先好好干一会你们两条小母狗。”说完拉着妈妈和陈惠子就来到了客厅,让她们两个跪趴到沙发上。
“等一下……”妈妈转头回来说,“主人,我想先舔你的大鸡巴。”
“等我鸡巴上都是你们淫水的时候再给你们舔。”蒋方洲说完扶着大肉棒先来到了陈惠子的身后。
陈惠子的身材比妈妈小了一圈,小穴比妈妈要小,每次被蒋方洲操都很痛。
陈惠子看到蒋方洲准备插入后,连忙熟练的最大限度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然后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面,小脑袋紧张地一直低着头。
蒋方洲的大肉棒才一插入,陈惠子就呻吟出声:“嗯……啊……啊……好大……”
蒋方洲今天刚给眼前的两只小母狗灌完肠,心情非常地愉悦,看到陈惠子有点受不了,就缓缓地抽动起来,每一次只进去一点。
那边妈妈哀求着说,“主人,小母狗也要。”看着妈妈渴望的眼神,蒋方洲伸出两根手指头,从后面插入了妈妈的小穴。
“嗯……”妈妈发出了一声悠然的呻吟。
陈惠子毕竟已经被操过很多次了,这边很快适应了大肉棒,蒋方洲也没多做停留,毫不犹豫地直接捅到了底。
“啊……好深……”陈惠子叫了出来:“主人慢点……嗯……啊……啊……”
蒋方洲抚摸着陈惠子的背,大肉棒虽然插到了底,但一开始动得并不快,蒋方洲问:“你今天怎么夹得这么紧?”
“嗯……啊……”陈惠子扭捏着身体,“嗯……啊……因为后面插着那种……东西……嗯……真的好奇怪啊……嗯……啊……”
“这样啊。”蒋方洲说,“难怪今天小母狗老师也夹得这么紧。”
蒋方洲的手指一上来就猛攻妈妈的G点,妈妈就算被操得大腿上写满了“正”字,那么有经验,一上来也根本顶不住,“嗯……嗯……太刺激了……嗯……嗯……”
蒋方洲问:“那要我慢点吗?”
妈妈快速地摇着头,媚声说:“不要……嗯……嗯……”
可以明显看到在妈妈的小穴里已经开始随着手指的抠挖开始喷出股股淫水,妈妈呻吟声越来越大,“嗯……啊……要到了……嗯……啊……”
但这个时候蒋方洲却故意慢了下来,在陈惠子那边,蒋方洲逮住她的马尾将她的身子提了起来,陈惠子不禁尖叫了一声。
这时蒋方洲开始大力操干起来。
“啊……啊……”陈惠子的叫声也像妈妈一样瞬间高亢起来。
因为被抓着头发,上半身跟着抬起,背后的冲刺不停地把她往前面撞,又被拉住头发不停地往后拉,为了头皮不那么痛,陈惠子只有身子向后往后臀部去迎合蒋方洲小腹的冲撞。
陈惠子胸前那对已经有点料的酥乳随着撞击剧烈的摇晃着。
“嗯……啊……啊……”陈惠子的叫声都盖过了妈妈。
妈妈看着陈惠子被这样爆操,不禁心疼起自己的学生,伸手就去牵住了她的手,而陈惠子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瞬间和妈妈十指紧扣,握在了一起。
小小女生哪禁的起这样激烈的操干,大肉棒把陈惠子操得花枝乱颤:“嗯……啊……要死了……啊……嗯……”
蒋方洲感受到陈惠子快不行了,于是停留在妈妈小穴里的两根手指也开始全速抠挖。
“啪啪啪啪啪……”
蒋方洲小腹撞击陈惠子臀部的声音实在太响,以至于都听不到手指在妈妈小穴里抠挖的声音,但妈妈的呻吟完全说明那力道一点也不弱。
“嗯……啊……”
蒋方洲突然同时撤出了大肉棒和手指,只见手拉手心连心的陈惠子和妈妈的小穴里同时喷出大量淫水,就像喷泉一般。
蒋方洲看着这对师生淫荡的潮喷情景,一副得意杨杨的样子,世界上又有几个人同时享受过熟透的女老师和清纯的女学生呢?
大量的淫水顺着妈妈和陈惠子的大腿流了下来,陈惠子无力地趴在了沙发上,妈妈倒是还原样趴在沙发上,只是喘个不停。
蒋方洲也有些累了,于是坐到了她们中间,说:“来给我舔舔。”
妈妈很快转了个身,趴在蒋方洲大腿上,张嘴就把沾满陈惠子淫液的大肉棒含了进去。
熟练地开始吞吐起来。
蒋方洲手从妈妈腋下伸进了小吊带里面,享受起妈妈的美乳。
“嗯……嗯……”
敏感的妈妈娇哼着,嘴里的动作却一点都没停下,套弄了几下后,妈妈回到龟头处,柔软舌头不停地左右横扫,快速地舔弄着硕大的龟头。
那边陈惠子缓过来后也加入了战场,龟头被妈妈占据,陈惠子于是伸出就去舔棒身,上面还都是她的淫水。
但陈惠子好像完全习惯了一样,舌头灵活的一遍一遍地上下划动,时而张嘴吮吸,发出淫荡的“苏……苏”声。
两个人看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一起给蒋方洲舔了,两个人一起舔龟头的时候配合得非常熟练,舌头各自在自己的半边舔弄着。
当妈妈的舌头刚离开马眼位置,陈惠子的舌头就会马上跟上,而当陈惠子离开马眼,去舔冠状沟时,妈妈又会紧跟着接上,配合得非常默契。
蒋方洲闭着眼睛半躺在沙发上,一手用力揉捏着妈妈如雪白山峰般的浑圆美乳,一手轻轻挑逗着陈惠子如刚成熟葡萄般的娇小乳头。
这时妈妈张嘴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小嘴之中,慢慢地往下让大肉棒插入到自己小嘴最深处,含入三分之一后,妈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跪了起来,让自己的身体和头部保持在一条水平线上。
这个姿势可以方便更深入吞进大肉棒,妈妈调整好姿势后果然开始继续向下,动作虽然很慢,但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渐渐,我看到妈妈的喉咙鼓了起来,而粗长的大肉棒竟是被妈妈吞下了一半多。
蒋方洲爽得按住了妈妈的后脑,让大肉棒停留在妈妈喉咙处。
“唔……唔……”妈妈的眼角因为大肉棒实在太深,刺激出了一颗颗眼泪。
蒋方洲又过了好几秒,才松开了妈妈的脑袋,妈妈快速地抬起了头,嘴巴和大肉棒被淫靡的丝线连在一起。
妈妈大口大口地喘气,这一下确实让她憋得不轻。
陈惠子指着大肉棒三分之二的位置,“舒老师好厉害。”
蒋方洲说:“你多练习也可以的。”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了。”陈惠子捂着肚子说。
“哦?”蒋方洲睁开了眼睛,“疼吗?”
陈惠子红着脸:“想拉肚子……”
蒋方洲转头问妈妈,“你呢?”
妈妈摸了摸有点胀的肚子,说:“我也有点。”
“差不多该拔出肛塞了。”
蒋方洲拉起妈妈和陈惠子说,“走,我们去厕所。”
到了卫生间,蒋方洲先把陈惠子的肛塞拔了下来,陈惠子马上就忍不住了,坐到马桶上,“噗”的一声,我听到就像大开水龙头的声音,水柱喷了出来,打在马桶水面上。
陈惠子羞得捂住了脸:“你们不要看啊。”
蒋方洲呵呵笑着说:“有什么不能看的嘛,你哪里我没见过。”
水柱源源不断地从陈惠子菊花处喷出,妈妈这个时候也有点忍不住了,捂着肚子面露痛苦的神色。
好在是第一次灌肠,注入的水并不多,陈惠子不一会就排泄完了,从马桶上站起来那一刻,陈惠子感觉有点虚脱,刚下马桶就蹲在了地上。
蒋方洲赶紧把妈妈的肛塞也拔了下来,坚持不住的妈妈快速坐到了马桶上,跟着水从菊花里一泄如柱,妈妈捂着肚子,神情轻松了很多。
蒋方洲握着大肉棒来到了陈惠子面前,陈惠子很乖巧地将大肉棒含了进去。
妈妈那边很快也排泄完了,蒋方洲挺动着小腹操着陈惠子小嘴,问妈妈:“感觉怎么样?”
妈妈红着脸说:“感觉太奇怪了,像小便又不像小便,我说不上来。”
蒋方洲说:“下来趴好,我要给你处女屁眼开苞了。”
妈妈听话的在卫生间地板上趴好,真的要插入菊花的时候,妈妈还是慌了,神色非常地紧张,小手不安地握紧又松开。
蒋方洲放开陈惠子,蹲到妈妈身后,润滑液毫不吝啬地往妈妈菊花处抹。
一旁的陈惠子也聚精会神地看着蒋方洲手指玩弄妈妈的菊花,毕竟一会就要轮到她了。
蒋方洲的手指这次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就捅了进去,刚浣洗过的菊花甬道也不用担心还有脏东西。
蒋方洲的食指插进去半个指甲盖后,就有点寸步难行,不仅仅是因为窄,也是因为妈妈太紧张了,菊花不停地收缩挤压着蒋方洲的手指。
蒋方洲玩兴大起,就跟以前用大肉棒开发妈妈小穴深处一样,不急不躁地抽出来一点然后又插进去,这样的动作也让润滑油跟着食指进入到菊花甬道,充分接触里面的褶皱,让整个甬道变得越来越顺畅。
“小母狗老师,你放轻松点。”
“好……”妈妈口上答应,但做起来哪有那么容易,菊花被手指插入导致扩张所带来的疼痛感让妈妈根本放松不下来。
人在感受到痛时会本能肌肉收缩,妈妈不张嘴喊痛已经是很能忍了。
蒋方洲耐心地用手指轻轻地抽插着妈妈的菊穴,润滑油进去的越来越多,在手指一遍一遍地冲击下,紧致的菊花甬道也慢慢出现了松动,蒋方洲的手指一下往里进去了半截。
“啊……痛……”妈妈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蒋方洲连忙抽出来手指,看到手指上没有血,甬道没有撕裂伤后,才放心地插了回去,手指又要比之前插得更深一些,又对陈惠子说:“你别干看着啊,快给我舔。”
“哦。”看得入神的陈惠子有点不情愿地匍匐身子把头埋入蒋方洲胯下,开始舔弄起来。
兴许是因为下面爽起来后,热血上涌,蒋方洲的手指开始动得快了起来,大半截手指已经可以自如地在妈妈地菊穴里面抽插。
“啊……啊……啊……”菊穴刚被开苞的妈妈并没有那么适应,手指每次插入深处,妈妈都会发出痛苦的低吟。
“小母狗老师,你放松一点,放松就不疼了,越紧张越疼。”
妈妈于是试着让自己放松下来,这次没有那么难了,菊花甬道被充分润滑,渐渐地也自然扩张。
蒋方洲的手指也跟着插得越来越顺畅。
“啊……啊……嗯……嗯……”
妈妈脸上仍然还紧皱着,菊穴被插入不同于小穴,小穴是为性爱而生,里面的嫩肉敏感是带来快感的敏感,而菊穴不同,敏感是痛觉的敏感。
但慢慢地,我看到妈妈脸上痛苦的神情消失了,菊花被插入所带来的异样感对妈妈心理上的刺激,竟让妈妈的小穴流出了淫荡的蜜汁来。
妈妈的臀部越翘越高,头埋在了自己的双臂之间,竟开始像享受按摩一样,享受着手指在菊穴里的抽插,并发出“嗯……嗯……”舒服的声音。
蒋方舟见手指初步的开发差不多了,于是又拿来专门开发菊穴的假阳具,这种阳具比手指粗很多,但又比真的大肉棒小上一圈,蒋方洲没费多少功夫就把假阳具插入到了妈妈菊穴里面,往深处一直进入到刚手指能进入到的深度,然后打开电动开关,假阳具“嗡嗡”地直接开转。
这一下强烈的刺激感直接冲入妈妈大脑,“啊~”妈妈瞬间叫出了声。
甘为小母狗的妈妈这时竟也受不了下意识地手伸到后面想把假阳具拔出来。
蒋方洲连忙将妈妈的手打开,“给我忍着!”
妈妈只能乖乖地收回手,继续趴在地上,承受着假阳具在菊穴里肆虐。
蒋方洲让舔了好久大肉棒的陈惠子也贴着妈妈跪趴好,开始开发陈惠子的菊穴,陈惠子的菊穴比妈妈的小,人也比妈妈更紧张。
蒋方洲用开发妈妈同样的方法来对付陈惠子的菊穴,花了比妈妈更长的时间才得以把假阳具插入到陈惠子的菊穴里。
做完这一切后,蒋方洲蹲在后面得意地看着身前两只师生关系的小母狗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对着自己,看着屁眼里狐假虎威的假阳具不停地奸淫这对模范师生的菊穴。
“嗯……啊……嗯……”
“嗯……啊……啊……”
妈妈和陈惠子的叫声越来越酥软,听着就能让人欲火焚身。
蒋方洲按耐不住,挺着大肉棒就插入了妈妈的小穴里。
蒋方洲也经常同时进攻过妈妈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妈妈尚还能抵挡,但这次同时进攻前面的小洞和后面的小洞,这下妈妈几乎完全失去理智。
小穴已经足够湿润,蒋方洲的大肉棒一桶到底,两面夹击之下,妈妈鲜艳的红唇张成O型,“啊……啊……太爽了……嗯……啊……我会死的……啊……”
激昂的叫声也带动了蒋方洲的情绪,他的抽插不再有任何技巧,也没有任何节奏,就是大力地操干。
这个时候最原始的、有力而持久的冲击也是最能激发出人性中最原始的情欲。
蒋方洲大肉棒的优势这个展现的淋漓尽致,粗长坚硬的肉棒将不仅插入到妈妈小穴最敏感的花心深处,几乎突破进入到子宫,也将小穴花径扩张到最大,所带来的剧烈刺激让妈妈连叫也叫不完整了。
高潮说来就来,大量的淫水喷薄而出。
这还没完,蒋方洲杀得兴起,并没有一点停留,一手扶住妈妈的细腰,另一只手将妈妈的小吊带往上一推,握住妈妈浑圆的美乳,毫不留情地继续开始操干。
“啪啪啪啪啪……”
“啊~”妈妈这时几乎都叫不出来了。
蒋方洲将手中的美乳揉捏成各种形状,然后用力将妈妈的半截身子拉了起来,扶在腰部的手伸到前面钻进了妈妈的小嘴,手指不停进出。
妈妈上下三个淫荡的小洞全部被蒋方洲侵占,还有敏感的美乳在内的全身一共四个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奸淫着。
妈妈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小穴内的敏感内缩快速收缩,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频率挤压着蒋方洲的大肉棒,随着蒋方洲大肉棒再次撞击到花心,龟头几乎将娇弱花心刺穿。
“喔~”妈妈仰着小脑袋,尖叫出了声,小穴再次高潮,浓密的蜜汁如水站开闸一般泄了出去。
蒋方洲还完全没有放过妈妈的意思,“小母狗,以前追你的时候你多清高,口口声声说你是老师,让我克制自己,保持距离。呵呵,现在还不是在我胯下跟狗一样。”蒋方洲一开口说话,下面的大肉棒操得又要比之前更猛。
“啪啪啪……”小腹将妈妈肥美的臀部已经撞得通红。
“啊~啊~”妈妈已经大脑空白,只剩下身体的本能迎合着身后的操干。
已经连续高潮两次的妈妈,身上大汗淋漓,潮红遍布全身。
蒋方洲这时把塞在妈妈菊穴里的假阳具档位开到最大,然后手回到妈妈美乳上,双手配合大肉棒同时发力,在大肉棒插入妈妈花心的同时,手掌用力揉妈妈的美乳,手指用力插入妈妈的喉咙。
上下的节奏保持一致后,再加上菊穴假阳具的转动,妈妈再次被杀得落花流水,小穴不受控制的痉挛,刚才的高潮才结束不久,下一波高潮又不期而至,一股股如电流般的快感从四个敏感的地方快速散发全身,妈妈娇躯如花枝乱颤。
“啊~”
妈妈又一次高潮了,连续的三次高潮让妈妈再也不堪征伐,头无力的垂了下来,身体也垮了下去。
蒋方洲这才放过妈妈,来到了陈惠子后面。
陈惠子已经看呆了,害怕地说:“主人,可不可以轻点。”
蒋方洲只是扫了以她一眼,便挺着大肉棒插入了陈惠子的小穴里面。
也不管紧窄的小穴受不受得了,如刚才干妈妈一般干起陈惠子来。
“呃~嗯……啊……啊……”陈惠子表现得比妈妈不堪多了,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这边蒋方洲对待陈惠子没有像妈妈那样有花样,而是扶着腰就只是盯着小穴操。
陈惠子也顾不上管这公不公平之类的,前后两个洞被同时奸淫,她完全没法思考,蒋方洲才操了几十下,陈惠子就高潮了。
像奸淫妈妈一样的,蒋方洲没有给陈惠子喘息的机会,蒋方洲将菊穴的假阳具档位调到最大,然后配合着开始再次大力操干。
“啪啪啪……”密集的啪啪声配合着“嗡嗡嗡”声,“啊……啊……嗯……啊……”
陈惠子像是陷入癫狂一般,手支撑不住,脸趴到了地上。
蒋方洲拖住陈惠子的臀部不滑下去,大肉棒继续如全功率工作的发动机一样,“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陈惠子身体应激反应一般抖了一下后,再一次高潮了。
蒋方洲这时抽出了大肉棒满意地看着妈妈和陈惠子脸趴在地上,露出被操失神的小眼睛。
“舒服吗,小母狗们?”
“嗯……嗯……舒服。”妈妈和陈惠子回答。
“爽不爽?”
“爽……”
接下来就是屁眼了,第一个还是妈妈,蒋方洲把假阳具抽了出来,妈妈的菊穴已经扩张的足够大,并没有随着假阳具的抽出而快速缩紧,而是保持着被插入的模样。
蒋方洲灌肠、手指、假阳具一套下来那么有耐心且科学的开发套路下来,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蒋方洲大肉棒抵在妈妈的菊穴口,感受到后面动作的妈妈,都还没从之前的连续高潮中缓过来,但大肉棒的粗长她可是一清二楚,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对。
即使已经充分的开发和顺滑,大肉棒也沾满了滑腻的蜜汁,但龟头想进去也非常不容易。
蒋方洲费力地在妈妈菊穴口挤了半天也不得门径,整得蒋方洲几乎想放弃了,但实在不甘心,蒋方洲也顾不上会不会伤到妈妈了,用力掰开妈妈两片雪白得臀瓣,使足全力向前一顶,龟头终于突破菊花口,插入了进去。
“呃啊~”妈妈痛的叫了一声。
龟头挤开肠道的程度可不是刚才假阳具能比的。
“放轻松、放轻松……”蒋方洲一边指挥着妈妈,一边趁势一口气插入了半截大肉棒。
“啊……”
妈妈痛的叫了出声,“啊……主人……慢点……啊……”
操菊花和操小穴毕竟还是不一样,蒋方洲还是懂得分寸的,而且大肉棒只是缓缓地在妈妈菊穴里面抽插,菊穴本身也比小穴紧窄得多。
这还是第一次开发,即使就只是缓缓地抽出再插到原来的深度,都不如小穴那么顺畅,而是寸步难行,对于蒋方洲来说,菊穴显得有那么一点不适合他的大肉棒。
菊花后庭虽紧,但也只是紧而已,比起会分泌蜜汁的花穴要少了很多滑爽,但是大肉棒操入菊穴带来了巨大的征服感。
蒋方洲看着乖巧趴在身前的妈妈,甘愿献出自己的菊穴,什么贤淑的妻子,什么温柔的母亲,什么正直的女教师,妈妈所有的身份全部被他的大肉棒操得粉碎。
大肉棒在菊穴里每动一下,那种奸淫良家妇女的刺激感就充斥全身,巨大的征服感所带来的快感,甚至要比大肉棒操小穴时所带来的生理上的快感更要强烈的多。
带着这份极致的征服感,蒋方洲才动了几下,就感觉要坚持不住了,想着还有陈惠子的菊穴还没体验,连忙抽了出来,来到陈惠子身后,有了刚插入妈妈的经验,即使陈惠子的菊穴更窄,但蒋方洲还是用力突破了进去。
少了那种征服感,蒋方洲在陈惠子菊穴里就没有体会到多爽,匆匆体验了一下陈惠子菊穴里的褶皱后,又马上回到了妈妈的菊穴里。
这次蒋方洲插得要比之前还要深,蒋方洲抵在深处不动,问妈妈:“小母狗,舒服吗?”
“舒服……”妈妈毫不犹豫地回答说。
蒋方洲羞辱般地说:“在学校多正经的女老师啊,现在给我三洞齐开了。”
妈妈似是想到了自己以前是多么的传统,那个时候的她可是对他蒋方洲的追求嗤之以鼻,也从来没对性生活有过什么多余的要求,而现在自己像母狗一样趴在这里,被自己的学生操着菊花,想着这些,妈妈的脸上渐渐变得挣扎起来。
“舒老师,这说明你天生就是一条小母狗,生下来就注定了要来当我的小母狗。”
“母狗……母狗……”妈妈喃喃着,本能地就想否认天生这种说法。
后面的蒋方洲开始快速操干妈妈的菊穴,慢慢速度就像变得在插小穴一样。
“嗯……啊……”痛楚慢慢充斥着大脑,妈妈再也无法思考。
蒋方洲一边操着,一边继续羞辱:“小母狗老师,我早都说过,你是越被羞辱就越兴奋,最早发现的时候是你被我后入,流的水比以前多得多,后来是给我口的时候,给我口过的所有女人里面,只有你口完了自己小穴湿得一塌糊涂,现在被操菊花也是一样,小穴都成水龙头了。别不承认了,你不仅是小母狗,而且生下来就是当小母狗的料。”
蒋方洲居然还不满足,不仅让妈妈当小母狗,还要上升到彻底的人格毁灭。
蒋方洲的大肉棒尽全力一插,大肉棒尽根没入了妈妈的菊穴中,精液在妈妈的菊穴里喷薄而出。
“啊……”而妈妈竟在这一刻小穴高潮了。
蒋方洲抽出大肉棒,妈妈头趴在地上,高潮后的妈妈菊穴还在往外流淌着白色的精华,缓缓地说:“主人说的对,我就是天生的小母狗……”
我关掉了视频,多么熟悉的话,我也说过类似的,我说我是天生的画画的人,那个时候我绝对想不到,我的妈妈会用同样的句式说出天生小母狗。
到了这一步,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蒋方洲还给我发了一个视频,我点开一看,是妈妈和蒋方洲一起躺在床上的视频,似乎是大战一场之后。
我听到妈妈说:“主人,你忘记给我腿上做记号了。”
视频里妈妈整个右边大腿都已经写满了,蒋方洲说:“要不我给你洗掉吧,我们重新计数。”
妈妈扁着嘴说:“不要嘛,小母狗一看到腿上的记号,就好性奋。”
“被你老公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在家里穿长裤。”
“如果他要操你呢。”
妈妈大声说:“我只给主人一个人操,他休想碰我。”
“好吧。”说着蒋方洲从桌上找来笔,在妈妈的大腿上画了一笔。
妈妈满意地看着自己一腿的“正”字,扑到蒋方洲怀里说:“主人,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小母狗好遗憾处女没给主人开苞,小母狗想去做个修复手术。”
蒋方洲听了一下来了兴致,“好啊,不过先等等吧。”
“好。”妈妈趴在蒋方洲怀里,用头蹭着蒋方洲脖颈和下巴,娇腻地说:“主人,我还想要~”
蒋方洲张开双手,说:“你自己舔吧。”
妈妈激动地把头埋在蒋方洲胯下,很快响起了“苏……苏……”的吮吸声。
看完这些视频后,说真的,我竟产生了这样一种阿Q式安慰,就眼见为实,我只是看视频,视频有可能是假的,我除非亲眼看到了,不然就是假的。
我摇了摇头,一切都结束了。
我继续纠结下去也毫无意义了。
我把生活的重心彻底放到了学业上,并求妈妈让我换了座位,没了童瑶在我耳边喋喋不休,我彻底远离了蒋方洲和妈妈那淫乱的世界。
我也得以安心学习,并随时做好爸爸发现然后家庭破裂的准备。
妈妈隐瞒的不错,直到我参加完高考,都没有被发现过。
而这一年的结束,妈妈被调教到什么程度,我都已经不敢想象了。
我掌控不了的事,我最合理的做法就是不去管他。
我如愿考上了央美,在进入大学前三个月,我又画完了一篇多达36张图的新作,发到网上后再次受到追捧,我也坚定了做一名漫画家的决心。
入大学前,我得知蒋方洲考上了本地的高校,我有点不放心,我又问了一遍蒋方洲,“你没对我大姨下手吧?”
蒋方洲说:“也不瞒你,后来在你妈帮忙的情况下又试着追了一次,还是没泡到。”
“请你彻底放弃我大姨。”这个时候,我也只能摆低姿态。
“我做不到,我的兴趣彻底上来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不过你放心,你大姨没那么容易上手的,至少我现在还看不到任何苗头。”
他既然不肯承诺,我也就懒得跟他废话。
进入大学后,我开始汲取更高层的美术知识,我的绘画能力也到达了新的层次。
因为担心大姨,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打电话给大姨问候,比给爸爸妈妈打得电话要多得多,逢年过节那必是少不了打电话给大姨,大姨也一个劲夸我孝顺。
这样打电话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也是知道的。
于是我有次鼓足勇气问大姨:“大姨,是不是有个叫蒋方洲的人,一直缠着你啊。”
“嗯?你怎么知道的啊?”大姨有些吃惊。
“他和我是同学,我听他说的。”
我急忙说:“他就是变态,大姨你可千万别上他的当。他就是个渣男。”
“你这小崽子说什么呢,你的意思是担心我会跟他好上吗?”
“额?”我连忙解释:“我没这个意思,大姨怎么会瞧上他这种小孩。”
“这才是人话。”大姨说:“大姨啊更关心你找没找到女朋友。”
说到这个话题我支吾着快速挂断了电话。
后来我就没给大姨那么频繁打电话了,大姨值得我信任。
大学的生活我很难抽出时间继续画黄漫,于是干脆退出了圈子。
大一下学期做好一切准备后,我开始试着画属于我自己真正的漫画,并把它上传正规平台,一发布,就收获了大量粉丝,我火了。
我实实在在的享受到了名和利,成了大学里的红人,被各路教授评价为前途无量。
人生价值得到实现,我沉浸在巨大的成就感之中,但偶尔夜里还是会想起少年时的事情,那个烦恼的少年。
有时候我觉得好笑,少年的烦恼,那是一种为赋新词强说愁,只是简单的迷茫了,对自己不自信,而我因此自暴自弃,现在看来是多么的不值得,又多么的可笑。
大二开始,学业与更新作品使我筋疲力尽,我也没有交到什么朋友,因为跟大姨电话打的多了,有一些心事我就喜欢跟她分享,我渐渐把对妈妈的情感寄托到了大姨身上,把大姨当成了妈妈。
大姨劝我说:“年轻人一定要多交朋友,你现在可是在央美,以后你的同学会在你的行业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跟他们打好关系,对你将来的发展非常有利。”
我说:“只靠自己的本事就不行吗?”
“你怎么还这么小孩子气,靠自己的本事当然行,但多一层人脉,不是让你能更上一层楼吗?”
我点头称是,决定抽出时间多和同学打交道。
在学校里碰到心仪的女神,我也难免的心动了,女神对我也我很热情,可我不清楚她是欣赏我的才气,因为我的作品而愿意与我做朋友,还是因为我这个人吸引他。
于是我又问大姨。
大姨骂我:“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你的作品不是你的一部分吗,自古才子佳人,你怎么能把你的作品和你本人做切割?”
我恍然大悟:“大姨教训的对,可我还是有点害羞,万一人家不喜欢我怎么办?”
“你不追难道还要我这个做大姨的去给你说媒吗?”
我被训得服服帖帖:“可是我没追过女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大姨就不懂了。”大姨顿了一下说:“那个蒋方洲喜欢给我献殷勤,我估摸着现在的小女生应该就吃这一套吧。”
我小心地说:“大姨你没被感动吧?”
大姨说:“只是觉得有点好笑。”
我放下心来,后来状着胆子去追女神,约女神去吃饭,用漫画赚来的钱给女神送礼物,女神也都欣然接受了。
我跟大姨说这些事的时候,大姨也替我高兴:“你要好好珍惜人家,学生时代的恋爱是最珍贵的,最纯洁的,等你工作了,女人就是看你的钱,看你有没有房子。”
“钱、房子我以后也会有的。”
大姨开心地说:“差点忘了我外甥是大漫画家了,但大姨还是要嘱咐你,要好好对待人家知道吗?不要学你的同学蒋方洲。”
听到她又提起蒋方洲,我就顺口问:“他最近还来缠着你吗?”
大姨说:“跟狗屁膏药一样,缠了我两年了,我也习惯了,不理他就是了。”
我生气地说:“就没法子治治他吗?”
“等他犯法了我就可以治他了。”听到大姨这么说,我也只能叹气,确实,蒋方洲没犯法你能拿他怎么办。
跟女神谈起恋爱后,我渐渐给大姨打的电话就少了,一个月一般也就打一个。
有一天,爸爸跟我说他和妈妈准备要二胎,我当时就怒了,明确表示反对,爸爸于是就说算了。
而我是很清楚这绝对是妈妈的主意,蒋方洲居然想让我妈给他生孩子。
因为这件事我给大姨打了电话,大姨说:“确实是你妈想要二胎,因为你去上大学了在家里寂寞吧。”
“大姨,你帮我劝一下爸爸妈妈吧,绝对不能要二胎。”
大姨调侃说:“怎么了?你是怕多个弟弟分你家产吗?”
“不是这个。”
看来大姨不知道蒋方洲和妈妈的事,我说:“总之你劝一下吧,他们两这么大的人了,完全胡闹。”
大姨答应了下来,后来这件事因为我的强烈反对也就这么过去了。
我给蒋方洲发短信,让他不要玩得太过火,并再次让他离开我大姨。
蒋方洲回复我说,这事不能怪他,他还年轻,哪里会想要孩子,是我妈自做主张。
我意识到我妈已经不可救药了。
而对于大姨的事,蒋方洲一个字也没提。
深秋的时候,我在学业和生活上都遇到了一些困难,因为要赶着给粉丝画漫画,我没时间陪女神,连必修课都逃了。
一时女神同我打冷战,教授也一起批评我,我陷入迷茫,我觉得我做得是实现自己人生价值的事,为什么他们不能对我宽容一些。
大姨安慰我:“这个原则上,大姨是劝你以学业为重,你现在无论怎么说,本职身份是大学生,学生是你的职业,你就要有职业精神,要好好学习,先处理好学业的事。比如我身为警察能逃班吗?显然不能,那样对不起党和人民。你做学生当然也绝不能逃课,对不起的是你爸妈的学费,和你自己的人生,我知道你现在画的漫画对你很重要,但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提高自己的能力,是学习,知道吗?”
“知道了。”
“至于感情上的事,这个你要遵从你的内心,你想想如果女朋友跟你分手了,你会不会后悔?会不会终生遗憾?如果会的话,你就要好好呵护这份感情,不能马虎了。”
听了大姨一番话,我感觉茅塞顿开,说:“大姨你怎么什么都懂?”
“那是当然了,我当了一辈子警察,见惯了人情冷暖,那些进局子里的人,也不都是十恶不赦的人。慢慢啊,我也就懂了做人的道理。”
我突然问:“那蒋方洲这种人呢,他不应该是最该进去的人吗?”
“你对他似乎很痛恨,他以前抢过你喜欢的人吗?”大姨问。
“那也没有,难道大姨你不觉得他这种人特别无耻吗?”
“我可能见得多了,他这种也排不上号了吧。”
大姨看来并没有多烦蒋方洲,让我很不开心,但我也没有多说什么。
照着大姨说的,我放慢了漫画的更新速度,尽量不去看催更的评论,把学业放在第一位置。
并重新思考了女神在我心里的位置,她是我的初恋,我绝不能失去她。
和女神的感情又好了起来后,时间也进入冬季,晚上我给大姨打电话,嘱咐她记得保暖,小心别感冒了。
大姨笑着说:“外甥长大了呢都会心疼人了。”
我又问大姨,“家里冷不冷?”
大姨说:“家里当然冷了,不像北方有暖气。怎么你去北方才两年就忘记老家是什么样子了吗?”
“当然没有,我这是关心大姨嘛。”
“大姨很开心,谢谢乖外甥。”
我听了心里也很开心,又问:“姨父最近身体还好吗?”
“嗯……你姨父身体好着呢。”
“我听爸爸说姨父的肝有点问题,没什么大毛病吧?”
“人老了身体零件总是多少有些毛病,嗯……你不用担心……”
“姨父脾气这么倔,一定不肯去医院检查吧?”
“那是以前,他现在怕死的很,去医院检查过了,没什么大毛病。”大姨说着突然如蚊吟喘了几声:“嗯……嗯……”
声音很细微,但我敏感的察觉到了异常,颤抖地问:“大姨,你在做什么呢?”
“啊?”大姨有些慌张地说:“我没什么啊。”
我难道听错了吗,正疑惑,突然又听到大姨轻轻“啊”了一声。
我马上把手机声音调到了最大,我模糊地听到电话的另一边传来轻微的“啪啪”声。
我一瞬间面如死灰。
那边大姨说:“嗯……没什么事的话,大姨就先挂了哈。”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绝对是我听错了。
我连忙说:“等等,大姨,我还有事想问你。”
“嗯……你问。”大姨这个时候声音已经发腻。
我内心已经在滴血,但就像不见棺材不落泪一样,问:“大姨,你说话的声音怎么不太对?”
“是吗?你听错了吧。”大姨故作轻松地说。
“大姨,你现在是一个人在家吗?”
“你姨父也在家。怎么了?”
听到大姨这么说,我内心像是找到了一条合理的解释。
对,为什么我就怀疑蒋方洲了,也可能是大姨和姨父正在做爱,我刚好不合时宜地打电话进来,大姨都说跟姨父一起了,我就没有好怀疑的了。
“没什么,我这边有点急事,我先挂了哈。”
“好……嗯……”
说着我就准备挂掉电话,但手指却没有按下去,又想知道彻底问清楚,彻底问清楚大姨到底在干嘛,我不信大姨会骗我。
我于是拿起电话到耳边,正要开口,电话那边传来大姨妩媚的呻吟声:“嗯……啊……太用力了……嗯……”
她是以为我已经挂了电话吗?
然后我听放到了熟悉的声音,是蒋方洲:“舒阿姨,你跟外甥打电话的时候,下面夹得好紧。”
“你还说……啊……嗯……啊……如果刚被听到了……嗯……怎么办?”
“舒阿姨是你太敏感了呢,我明明操得好轻,你还是忍不住叫出来了哦。”
我最后的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嗯……唔……别说了……嗯……轻点……嗯……啊……”
我第一次听到中气十足的大姨发出如此娇滴滴的声音。
“要多轻啊?”蒋方洲戏谑地说。
“总之……嗯……啊……轻点……啊……别……不要……太深了……啊……嗯……”大姨已经被操得有点语无伦次。
“啪啪啪啪啪……”一阵密集的啪啪声传了过来。
“啊……啊……啊……”大姨被这一阵猛烈的抽插操得喘不过气来,“嗯……都说了……你轻点啊……啊……嗯……啊……嗯……”
“不,我就要狠狠地干警花舒阿姨的骚穴。”
“啊……啊……太大了……啊,真的……轻点啊……嗯……唔……啊……”
“舒阿姨,你真的好敏感哦,水都流满大腿了。”蒋方洲羞辱的话说个不停。
大姨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啊……唔……嗯……嗯……啊……”
过了一阵后,啪啪声停了下来,我听到蒋方洲说:“舒阿姨,屁股再翘高点,会更舒服哦。”
“不要……嗯……”大姨虽是这样说,我还是听到床单细碎的摩擦声,大姨动着身体,把屁股翘得更高了。
蒋方洲淫笑着说:“我还知道很多可以让舒阿姨舒服的鬼主意呢,你要不要试试?”大姨没有好意思回答,跟着电话里再次响起了“啪啪啪”声。
“啊……啊……太大了……嗯……不行了……啊……嗯……”
大姨娇喘着说:“你先停一下……啊……嗯……让我脱掉衣服……啊……嗯……”
“我就想你穿着警服被我操。”
“嗯……啊……嗯……”
“舒阿姨,警裤只脱掉大腿上,内裤被我拨到一边,像小狗一样被我压在老公的床上操是不是特别刺激啊?”
听到这话,我不敢想像大姨是一副多淫荡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居然连警服都还没有脱掉。
而大姨在操干之下已经溃不成军:“嗯……啊……没有……啊……嗯……啊……”
“舒阿姨真嘴硬,以前我追你的时候,你虽然每次都拒绝我,其实你也很喜欢我吧。”
“我没有,嗯……啊……我不行了……嗯……啊……”
“嘴还硬不硬?”蒋方洲突然发狠说:“平时嘴上开口就是大道理,什么都说得头头是道,现在还不是被我操的嗷嗷浪叫。”
“嗯……啊……你混蛋……嗯……啊……”
“再骂一遍?”说完,“啪啪啪啪啪啪啪……”的碰撞声响亮密集地传了过来。
“嗯……啊……嗯……啊……啊……不要……啊……快停……啊……嗯……”
“骚警花,别乱动,好好跪着着挨操。”
蒋方洲的性能力我最清楚,密集的交配声根本停不下来,可以想象粗长的大肉棒正在不停地撞击大姨小穴最深处。
“嗯……啊……不骂了……嗯……啊……”
大姨很快就服软了,“嗯……啊……啊……快停……啊……嗯……我真的不敢了……啊……”
我不禁哭了出来,我无法接受一直充当我半个人生导师的大姨前阵子还在帮我排忧解难,指点我该怎么前进,现在却被蒋方洲操得求饶不止,传到我耳朵里的不再是做人的道理,而是大姨的叫床。
我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我实在接受不了。
那边蒋方洲也回应大姨把抽插放慢了下来,说:“舒阿姨,叫老公。”
“嗯……啊……”大姨有些不情愿。
“乖,叫老公。”说着蒋方洲又开始加快操干的速度。
察觉到了的大姨害怕大肉棒再次大力操她,跟着乖乖叫了声:“老公……”
蒋方洲就像调教妈妈一样仍继续问:“老公操得你舒服吗?”
为了让大姨臣服,蒋方洲刻意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啪啪”连续密集地操干声再次响了起来。
“啊……啊……噢……嗯……啊~”
大姨的声音跟浮萍一样在波浪中凌乱,“老公操得我舒服……嗯……啊……”
“以前为什么老拒绝我?”
“嗯……啊……啊……啊……”大姨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
“啪啪啪啪啪啪啪……”
蒋方洲的大肉棒带着一股不撕碎大姨心理防线誓不罢休的气势,不停地冲击着大姨的蜜穴,“好好想想,不说我今天就操死你这个装纯洁的骚警花。”
猛烈的抽插让大姨不得不说:“啊……啊……因为……啊……我觉得你很幼稚……啊……啊……嗯……啊……”
“不对。”
蒋方洲的大肉棒继续每一次都插到大姨小穴最深处,“再想。”
“啊……嗯……啊……不行了……啊……啊……嗯……”大姨的声音越来越腻,“嗯……啊……因为我是有家室的人……啊……嗯……”
“也不对。”蒋方洲又表示了否定。
“啪啪啪啪啪……”
密集地啪啪声让我不敢想象大姨现在在受到怎样的酷刑,而大姨在连续两次答错后也渐渐崩溃:“嗯……啊……我不知道……啊……啊……嗯……求求你……嗯……啊……饶了我……啊……啊……”
“舒阿姨你那么聪明,想想我们在干嘛,一定就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了。好好想想,说说到底为什么老拒绝我?”
“嗯……啊……啊……啊……”
有了提示后,大姨终于懂了,被操得浪叫着说:“嗯……啊……因为我不知道老公那么会操逼……嗯……啊……会操得我那么爽……嗯……啊……”
“答对了。”蒋方洲现在一定征服感爆棚,“骚阿姨,以后天天给我操好不好?”
“嗯……好……啊……”大姨已经被刚才那一波激烈的操干彻底操服了,“噢……老公想什么时候……嗯……操我就什么时候……啊……啊……”
“以后还装不装?”
“嗯……不敢了……嗯……嗯……”
“不对,骚阿姨,你可是局里最美的警花,又是局里的支队长,你就得端着,这样我操你才有意思知道吗?”
“啊……嗯……啊……知道了……嗯……啊……”心满意足的蒋方洲说“老公这就射给你。”
“不要射里面……啊……”在大姨的尖叫声中,啪啪声终于停了下来,我含着泪挂掉了电话。
我绝望地给蒋方洲发了条信息:“你和我大姨什么时候开始的?”
到了晚上一点的时候,他给我回复:“还是被你发现了啊,你打电话的时候我都刻意轻轻地操她了。”
“是什么时候?”
“上个星期吧,也没多久。你大姨属于心防难攻破,但一旦得手了,会调教得很快,呵呵,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三口七肛。”
我还是不信,“你一定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是不是我妈也参与了?”
“这个真没有,你妈你应该是知道,她应该是世界上最反对我追你大姨的人。你大姨确实也很难追,但女人的心毕竟不是铁做的,我努力了那么多年,也该融化了。你大姨绝对是心甘情愿。”
我没再回复他了。
我行尸走肉般的度过了几日,女朋友看我状态不对,也不知道我是出了什么问题,只以为我是被网上的喷子喷得心情不好。
我谁都不想理,一个人安静了好几天。
女朋友就很着急见我,我于是走出宿舍见她,她穿了一条很美的短裙,我发了疯的就要带她去酒店开房。
她被我吓到了,怎么也不肯去。
问我要干什么,我不肯说,她最后生气走了。
最后闹腾了两周之后,我们分手了。
至于那天一定要带她去开房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我现在看哪个女生都觉得她们的裙子下面,裤子里面都被写满了不堪的“正”字。
没有了少年的烦恼,成年的烦恼不期而至。
我再也无法信任任何一个女人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