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庆幸的是,歹徒们白天里需要去工地上工,只有中午或者晚上会回到工棚来玩弄我。
这样一来,多余的时间就给了我观察环境的机会。
工棚里除了两张简陋的双人床之外,还有一个金属材质的衣帽架,架子上有几颗螺丝钉凸了出来。
我虽然手脚被捆缚,但是完全可以用手够到螺丝钉的高度。
所以,当歹徒们不在的时候,我都会把手上的绳子打结的地方叩在螺丝钉上,让螺丝钉与绳结摩擦。
歹徒们绑的很紧,但好在并没有打死结,在我坚持的努力下,绳结每天都会松动一点点。
今天,我手上的绳子已经可以被略微挑开一些了。
这是一个逃跑的上佳契机,但是我不敢暴露得太明显,否则歹徒们发现了会再次把我的绳子重新捆紧,我这几天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我按捺着激动不安的心情等待着歹徒们的到来,只有他们进来了,工棚的门锁才会被打开,我才有机会逃出去。
下午的时候,三个歹徒说说笑笑地打开门锁走了进来。
我安静地躺在地上,把手上绳结松动的位置藏在贴近身体的地方。
“哟?小美奴,今天怎么不哭也不叫了?是不是被哥哥们的大鸡巴操得服气了?”一个歹徒摸着我的脸用满口的大黑牙咬了一下。我厌恶地屏住呼吸,不想答理他。“还挺犟?好嘞,那我们哥几个就让你一会被干得哭爹喊娘!兄弟们,开干!”几个人把我的身体翻过来背对他们,扳着我的腰部把我的屁股提起来,然后就从背后插了进去。
其余的两个人围着我,一边看我被强暴的样子一边撸着自己的下体。
我又屈辱又无奈地接受着他们的侵犯,迫使自己违心地发出叫床的声音。
第一次听到我叫的歹徒们以为我是在迎合他们,于是更加兴奋了。
他们每个人都在我的身体上侵犯了我一次,把精液统统都射了进去。
我一边机械地叫着,一边心中保持警惕观察着男人们的体力状态。
可是,我低估了暴徒们的残忍程度,一轮残忍的侵犯结束后,他们拿来了工地上一根长长的银色钢管,意欲插进我的下体!
我再也忍受不了,疯也似的用被捆着的双手锤着他们的脚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不是说如果我服从的话就不会伤害我吗!为什么还要变本加厉地虐待我!”最凶狠的那个歹徒飞起一脚把我踢翻在地:“操你妈的,被抓来了这么久还想反抗,真是个无脑的娼妇!你现在在我们手里,你就得乖乖任我们玩个够。你要怪,就怪你自己无能,被强奸还是被虐待,都是你的错!敢反抗?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恶狠狠地把钢管插进我的阴户,痛得我我惨叫连连。
然后,他居然把刚侵犯过我的阳具对准钢管另一端的洞,开始排尿了起来!
一股热流顿时冲进我的体内,我知道,我的身体无论如何都脏了,很脏很脏。
我屈辱地闭着双眼,默默地落着泪。
三个男人轮流在我的体内都排了尿,现在的我俨然是歹徒们的人肉小便容器了。
我下身的钢管一被拔出来,尿液就一小股一小股地从我的下身哗啦啦地往外漏,看起来像是我在小便,实际上我胯间流出来的都是男人们混合在一起的尿啊!
男人们玩够了刚要走,我赶快上前去抱住其中一个人的腿:“哥哥,不要走呀。小娼妇还想…” 几个歹徒又惊又喜地看着破天荒主动索求的我:“嗯?这骚逼今天怎么回事?难不成是真的想通了,愿意做咱们的公用老婆了?看来再是什么贞洁烈女,多挨几根鸡巴操都会变成荡妇!好好好,看在你难得醒悟了,我们几个就再赏你吃我们的鸡巴!”
男人们又解下了裤子,我蹲起来,下身一边滴着男人们的尿液一边轮流为他们口交。
歹徒们抱着我的脑袋,吼叫着又发泄了一次。
正在我努力吞咽着男人们的精液时,一个歹徒说:“大哥,我这一下午就来了两发,白天工地上又干了那么多活,怎么有点困呢?要不咱睡一会?”另一个歹徒随声附和着。
那个最凶狠的歹徒点点头说:“也行,老子也觉得累了,咱们就午休一会儿,骚妇,老子恩准你也睡一会,就睡在地上!”随后,累了一上午的歹徒们就爬上床呼呼大睡了起来。
时机到了!
确认男人们睡熟了以后,我用牙齿撕扯着手上的绳结。
终于,绳子被解开了!
我赶忙轻手轻脚地解开脚踝上的绳子,然后猫着腰踮着脚尖去开工棚的大门。
年久缺乏润滑的门“吱呀”地响了一声,一个歹徒的呼噜声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由粗重的响鼾变成轻轻的呼噜。
我吓得头皮都肃起来了,慢慢一点点地扩大门缝,注意着歹徒们打呼噜的音量。
或许是人在睡觉时会适应外界的响动,歹徒们并没有醒来。
门被我打开了一个窄小的缝隙,我目测了一下,刚好够我出去!
于是我侧过身子,屏住呼吸从门缝处往外一点点挪动着。
终于,我的整个身体完全出来了!
我赶快从外面用手扶住大门,用最轻微最缓慢的动作把门虚虚地关上,如果全部关上的话,门锁卡合的声音会很响的。
随着门的关闭,男人们的呼噜声在我耳中消失了,我终于自由了!
成功逃脱的我也不顾女子的礼仪形象了,迈开大步没命地往工地外疯跑着,就连光着的脚底被划破也没有注意到。
我一边跑一边喘着气寻找着可以求救的对象,工地周围没有人,我只能跑到马路那边了。
远远地,我看到有一个白发苍苍的拄拐老人,我用尽最大的声音呼喊着:“老爷爷救救我啊!老爷爷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