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秋轻抚着罗佳怡嫩滑的脸蛋,五指插入她的发丝间,舌头从她唇瓣的左边移动到右边,把她的芬芳尽数吸入口中。
味道那么好……张子秋深深沉醉在吻中,舌头挑开妈妈的唇瓣,强硬地窜入其中,拖拽住罗佳怡的丁香嫩舌,两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罗佳怡的唇瓣也因湿润而变得晶莹润泽。
罗佳怡的呼吸还是很平稳,连日来的操劳让她真的很疲惫,小小的一点动静根本吵不醒她……
而这对张子秋来说正中下怀。
他一边继续在罗佳怡香甜可口的唇舌上深吻,一边冲动地伸手盖住她的女性性征,隔着衣服抓揉,动作尺度越来越大。
罗佳怡似乎有了反应,张子秋明显地感到顶端的那个小突起变得坚硬起来,不知道下面那个迷人的桃花洞是不是也湿润了?
张子秋这么想着,手就游走着快速通过罗佳怡平坦的小腹,掀开一个让手掌可以探入的角度,零距离地用手指触碰到了那一条肉缝。
好嫩的肉!张子秋激动得发抖。这就是女人的蜜穴口么?难怪当时会让自己差点把持不住没插入就要射了……真逊啊……
张子秋用手指小心地划开那道紧闭的穴口,湿润的液体立即沾满了他侵入的指头。
罗佳怡微微一动,脸上有着一种很迷茫的表情,看得张子秋心里又是一阵激动。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今天有那么好的机会,要是这么轻易浪费了就真可惜了……张子秋并非想“乘人之危”,可是在为父亲感到难过的同时他更想张开双臂将妈妈紧紧拥人入怀,完完整整地占有她、爱护她,让她重新焕发最自然纯真的美……
硬上吧!
说不定在生米煮成了熟饭以后妈妈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不是都说完事开头难,有一就有二么,妈妈再怎么不甘心怎么不愿承认也不至于忍心把亲生儿子怎么样吧!
张子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越想越觉得这根本就是天赐良机,脑中早已忍不住幻想起今后跟妈妈一起裸体相拥疯狂交欢的画面……
张子秋将手指抽离罗佳怡的蜜穴,站起身看着呼吸还是很沉稳的妈妈,迅速地脱掉衣裤,赤身露体地爬上她的床,膝盖左右撑跪在她优雅的身躯两边,双手勾住她的短裤往下拉开一段距离。
入眼的是一片不稀不密的黑色丛林,雪白的大腿交汇处隐约可见那极乐之源……张子秋扶正自己刚硬的鸡巴,呼吸早已乱得不成样子,毕竟是第一次,还是自己最最心爱的女人,又是这样的血缘关系,所有这一切对他这个气血正旺的正常青年来说简直就是最刺激的兴奋剂,肉棒突突跳动着接近那阴毛遮蔽下的水帘洞……
“哦!”龟头慢慢探寻着贴上了那道紧闭的肉缝,向前一挺,微微分开了那粉嫩粉嫩的花穴,壁肉的嫩美、穴口的湿滑、还有那种初尝禁果的极度新鲜感冲昏了张子秋的头脑,不由就是一声满足的叫声。
罗佳怡没有醒,只是微微咂了咂嘴,一副毫无防备任人欺凌的模样躺在床上。
张子秋努力克制着马上要射的欲望,将思维从现在的情境下拉开,稍稍稳定心神之后准备挺身直入占据那阻隔两人男女关系的最后一道屏障……
“叮叮叮!”电话铃偏偏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毫无警备的张子秋吓了老大一跳,龟头一偏从罗佳怡的穴口滑出。
而电话铃声还在惊雷般地巨响,罗佳怡紧皱眉头,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随即而来的就是一声响亮的耳光。
张子秋被罗佳怡一巴掌扇得滚到了地板上,脸上一副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的表情。
罗佳怡烫红着脸喘着香气拉起裤子,眼神凌厉地看着还坐倒在地上的儿子,想要开口怒骂,又实在震惊于自己的所见,一时间反倒说不出话了。
他竟然想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强暴自己!
他可是自己儿子啊!
他一定是疯了!
这要不是电话来了,事情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啊……罗佳怡是知道男人在床上的那副德行的,一旦把下身的那根粗大的怪物插进了女性的幽道,都会变得像野兽一样疯狂,力气大得惊人,根本没有可能停下来,直到把那粘稠的液体射出来才会消停……更何况自己身体本来就比较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直接的行为,等欲死欲仙完了,自己就再也没法做人了……母子的称呼规定了两人行为的底线,子秋这是在跨越那道不得触碰的底线……
电话铃还在兀自响个不停,罗佳怡没有办法,起身接了起来。
“喂?”
“啊女士您好,我们这边是育才教育的,请问您的孩子有补课需求么?我们这边的师资都是最好的,在业界有很好的口碑,可以为您的孩子量身打造最适合他的补习方案,效果绝对是立竿见影的……”
电话那头还在介绍个不停,罗佳怡已经厌烦地准备挂断电话了。
这种推销电话几乎每天都会碰到,真是烦死人。
正准备直接挂断,罗佳怡脑中突地灵光一现,对啊,现在放暑假了,不如把子秋送出去进修,一来可以让他学习成绩提高一点,二来也可以避免再出现这种事……看来以后晚上睡觉也得把门锁死了。
儿子终究是儿子,只要没有真的逾越那道禁忌栏杆,做妈妈的又怎么忍心真的把他打死骂死?
“我儿子暑假以后读高二,你们这边有什么课程安排的?我准备给他报。”
“啊好的好的,我给您详细介绍一下课程、时间安排和费用情况……”电话那头格外高兴,显然是没想到遇到一个如此主动的客户。
床的另一头,坐在地上的张子秋看着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听到从她嘴里说出的如同驱逐令一般的话语,眼中一片神伤……
原来,今天不是什么馈赠,而是老天的又一场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