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尧逸专注地望着梁萦柔,她双眼通红湿润,里面倒映着自己的模样,就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她的眼里只有他。
曾尧逸激动万分,他疯狂地亲吻梁萦柔的双唇,牙齿毫不留情地去啃噬嫩肉,梁萦柔本能地想要逃避,只是无论如何躲闪,都逃不开他霸道的追逐。
梁萦柔蹙眉痛吟,双手无意识地捶打曾尧逸的肩膀,男人不管不顾,继续蹂躏着那两片可怜的唇肉。
曾尧逸就像一匹饿狼,尽情地宰割着自己的食物,梁萦柔被逼得没办法,只好自暴自弃地任由他胡来,心想他总会停止的。
曾尧逸这边吻着梁萦柔的双唇,一手揉弄着她的胸脯,下体又凶悍地顶弄抽插,完全掌握了梁萦柔所有的要害。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梁萦柔的身体,他可以轻而易举挑起她的欲望,知晓她所有的敏感处。
梁萦柔双手扣着曾尧逸的颈脖,将自己完全交给他,这个男人无论何时都是她的主宰,她乐意让他开心。
梁萦柔的委身交付只会让曾尧逸更加嗜血,他想她想了那么久,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就有了将她占有的想法,如今这么多年过去,这个想念只会更加强烈。
曾尧逸使劲地摆胯挺腰,让自己坚硬的性器完全没入梁萦柔的身体,让他们可以毫无缝隙地相连在一起,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他们就是不可分割的整体。
曾尧逸的呼吸无比粗重烫热,梁萦柔觉得自己头晕眼花,不仅因为他的顶弄太过激动,更多的原因是曾尧逸彻底迷醉了她。
这段抽插持续了好久,曾尧逸又带着梁萦柔转战床铺,干净整齐的床褥一下子就被弄得凌乱,曾尧逸居高临下地看着渐渐沈浸在欲海里的梁萦柔,身体无比兴奋。
梁萦柔眼神迷离,她能看见上方的男人是曾尧逸,却觉得他的五官模糊不清,唯一有感觉的就是甬道里嚣张跋扈的肉棍,它在里面疯狂地律动,完全不知疲软。
梁萦柔会忍不住想到从前,曾尧逸也是这样俯瞰着她,眼里是欲望跟柔情并茂,他们像是合奏了一曲世间最美妙的乐章,扣人心弦。
梁萦柔忍不住伸出手来,她想要抓住曾尧逸,不是这么迷离,而是真切地感受到他的体温,曾尧逸也没让她失望,倾身把人抱在怀里,然后就是一阵阵激烈凶狠地顶弄。
曾尧逸的精液射在梁萦柔的身体,梁萦柔的阴精喷得肉棒湿润不堪,两人的私处全部是糜烂的液体,可是依旧不舍地相连着。
休息片刻后,曾尧逸又开始了一波疯狂的抽动,只是这次他让梁萦柔翻了个身,仿似老汉推车般。
两具肉体紧贴在一起,曾尧逸的食指扣着梁萦柔的,这个体位让他们接触的更深,粗长的阴茎直达宫口,让梁萦柔忍不住痉挛,而且曾尧逸的撞击又凶狠,肉体碰撞的声音无比响亮。
曾尧逸满头大汗,他不断地与梁萦柔耳鬓厮磨,“爽不爽?”
梁萦柔被曾尧逸肏得全身的细胞都苏醒了般,每一处都涌现着快感,“嗯啊……爽啊啊……尧逸……老公……”
“插得深不深?”
“深……深……啊啊啊……我喜欢你在我里面……好喜欢……啊啊……”
曾尧逸不断亲吻着梁萦柔的脸颊,她的颈脖,她的后背,“宝贝儿……我们这辈子都不分开了……”
梁萦柔耳根烫热,他仿佛在说两个人的身体永远像此刻这么连在一起一样,“再用力点干我……啊啊啊……”
曾尧逸听了梁萦柔的话,又是宠溺一笑,每次哇哇直叫的是她,让他变得更加野蛮的也是她,“待会儿别求饶……”
梁萦柔就想曾尧逸疯狂地占有她,让她知道他有多么爱她,过去的猜忌跟怀疑让他们都痛苦了太久,现在终于和好如初,只想让彼此高兴罢了。
有了梁萦柔的话做催化剂,曾尧逸几乎将所有的顾虑都抛弃,眼里只有身下这具诱人的酮体,他将梁萦柔的双腿分得更开,私处暴露得更加明显,毫不客气地让自己的肉棍进出其中。
梁萦柔的甬道湿滑烫热,媚肉紧密吸绞,这是曾尧逸最喜欢的部分跟方式,可以让他忘却所有的烦忧,沈浸在美妙的欲海里。
这一夜的曾尧逸有着无穷的精力,折腾得梁萦柔嗓子干哑,浑身脱力,却依然没有停下那原始的律动,像是要把过去失去的时光全部补回来般。
梁萦柔沙哑着嗓子求饶,只是曾尧逸像个恶魔般讲道:“刚才就说了别求饶,现在晚了……”
梁萦柔哭得声嘶力竭,在曾尧逸身上留下无数的印记,能抓能咬的地方都没放过,但是依然无法阻挡曾尧逸的暴行,她最后是满腹委屈地昏过去的。
结束着漫长的酷刑以后,曾尧逸心疼地把梁萦柔扣在胸前,他并不是想让她难受或者痛苦,只是控制不了内心翻滚的热血,脑子就一个念头:干她!
曾尧逸很久没这么冲动过了,可能是因为梁萦柔的那句更加用力地干她,也可能是她本身就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让他如同罂粟般对她上瘾,这辈子都无法戒掉,导致他不计后果地疯狂操干。
曾尧逸擦拭着梁萦柔眼角的泪水,柔情似水地看着她,“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这不仅是对梁萦柔的保证,也是对必须遵守的承诺,这个小女人历经了太多坎坷,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了。
曾尧逸抱着梁萦柔去做清理时,她还呢喃着:“不要了……不行了……”
曾尧逸轻笑着去吻她艳红的双唇,即使是如此迷糊的状态下,梁萦柔还是能做出回应,这让曾尧逸哭笑不得。
回到床上后,曾尧逸的睡意很快袭来,与梁萦柔一起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