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开,别挡道!!”
一群黑甲毡盔的匈奴骑兵在大街上呼啸而过,原本就开始变得冷清的街道再次热闹起来,待骑兵队扬尘而去后,缩在两旁的人们才缓缓地冒出头来,然后相互议论,怕是哪一家又要遭殃了。
这回遭殃的不是别人,而是鲍二的大哥鲍大,当那群“黑旋风”在鲍大家门前停下时,小店里的食客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争相逃跑。
不消霎那的工夫,骑兵们就把鲍大的家团团围住,看到一切就绪,哈术赤和鲍二才下马走入店中。
在鲍家小楼和小店间的大院里,站着三个一脸恐慌的人,一个是主人鲍大,最近两个月发生的事情他是十分清楚的。
但心想自家弟弟在牢中任职,按理就是一道护身符,鲍二虽向来与自己不睦,但也不至于会做出同归于尽的事情,因此他仍然只顾埋头做生意,管他外面死人塌屋。
可如今灾祸却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如石像般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另一个是钱大小姐,午后睡了个好觉的她正准备下楼看看帐本,可没想眼前却是这般景象,钱大小姐还疑心自己没睡醒,拼命揉了几下眼睛还晃了晃脑袋。
至于那个在柜台走出空地看个究竟的是长工小翠,她在鲍家干了几年工,是个勤劳和细心的姑娘,鲍大夫妇也很放心让她来管钱。
几个月前钱大小姐生了个儿子,也交给小翠来照顾,这个呆在襁褓中的小家伙此时正在小翠的怀中舒舒服服地睡着。
“大,大人,这……,这是何故?”呆了半天的鲍大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自个明白,本官查到你曾卖酒肉给柴俊的部下,有几次还亲自送到军营中,怕是关系不简单吧?”
“大,大人明察,小人是本分的生意人,仅仅是做买卖而已,再说那柴俊贵为大将军怎可能与小人这种小民来往,这……,大人明察,明察!”
“做买卖不奇怪,但直接送到军营的可没几个,有必要做得这么殷勤吗?”哈术赤这话实在让鲍大哭笑不得,他隐约感觉到这哈术赤根本就是故意找茬,心中愈加恐惧,看到同样神色慌张的鲍二正站在哈术赤的后面,于是连忙说:“小人真的只是做买卖,哪会干别的事情,所谓殷勤无非要多赚点钱。那几次都是舍弟鲍二负责,大人若不信可问他啊。”
“哼哼,死到临头还在装糊涂。你猜你弟弟为何会随我来这?就是要做人证的!”哈术赤说罢回头扬了一下下巴,鲍二马上把城中情报和酒肉一起送到柴俊军营的事情活灵活现地说了出来。
鲍大这下子终于明白了,罪魁祸首正是鲍二这个亲兄弟,于是鲍大的笑脸马上扭曲成阎王相。
“你这个小兔崽子!千想万想没想到你这个畜生会来捅我一刀!!大人,这全是无中生有,若是不信大人可问我家长工大头,他每次都和鲍二一起送货到军营。”
“大头人呢?”
“买生猪去了,大人只消稍待片刻,等他回店子问个究竟即可。”
“不用等了,事关重大,我等得大将军可等不得。来人!把鲍大给我锁回牢中!!”
“大人冤枉!!”
几个匈奴甲兵不由鲍大分说,只管用铁链子将他锁起来,连推带拉地押往门外。
看到丈夫无端被抓,钱大小姐疯似的追出大门,却被看守的士兵拦着,看到几个骑兵带着鲍大扬长而去,顿时哭成一个泪人。
六神无主的钱大小姐马上跑回大院,抱着哈术赤的大腿哭着哀求,见其不为所动又转而去抱鲍二的大腿,求其念与鲍大的兄弟之情,在哈术赤面前讲些好话。
看到平日总用冷眼看自己的大嫂如今可怜巴巴地跪在地上求自己,鲍二心中像六月天喝了雪水般畅快,他用力将钱大小姐踢倒在地上,脸带嘲讽地说:
“平日里不把老子当人,现在倒记起老子是兄弟了,我呸!!如此不要脸的狗男女我还真没见过!!”
“小二……,不,小叔子,你说得对,我们不是人!我们该死!”说罢钱大小姐还自扇了几个耳光。
“可求求你好歹念念兄弟之情,饶了他一条性命,你要什么都可以给你……”
“要饶了你们也可以,就看你懂不懂事了。”哈术赤语带暧昧地说。
“行,行!大人您要什么都可以,只要……”
哈术赤不等钱大小姐说完话便一手将她扯将起来,迳直拉到肉铺的一张肉案旁边,狞笑着说:“老早就想尝尝你的味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来满足我,或许我会发发慈悲饶了你们。”哈术赤一边说一边解下身上的腰带、配刀和甲带。
“把衣服脱了!睡在这上面!!”
鲍二顿时傻了眼,哈术赤这头蛮牛垂涎自家嫂子他是知道的,方才以鲍大来威胁钱大小姐时鲍二也猜到哈术赤是想乘机发泄,可没想到院子里有房间他不用,非要光天化日拉到肉案上“办事”。
“到底是胡人,狗改不了吃屎。”鲍二心里暗暗地骂道,不过他对此是乐见其成,这样的真人现场表演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再说自从他那晚偷看过钱大小姐的裸体后也很好奇她生了孩子后身材会否走样。
倒是钱大小姐被吓得花容失色,若是将自己拉入房中行事,尽管心中屈辱,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没想哈术赤这个野蛮人竟要在一大群男人面前玩弄自己,不由得又惊又怕,一时间全身发抖,手脚不听使唤。
已经光着上身的哈术赤见钱大小姐还一动不动,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于是两只毛茸茸的铁爪“霍”地抓住她的衣领。
只听得“沙”的一声,钱大小姐那身绸衣瞬间被撕开两边,胸前那绣着金花的肚兜马上露了出来,在场的匈奴士兵们一边大笑一边热烈地鼓掌。
正当钱大小姐下意识想用手护着胸部时,哈术赤已经把她的肚兜和剩下的布料全部扯得一干二净,原本穿得雍容华贵的女人转眼间变得一丝不挂。
鲍二只觉眼前一亮,钱大小姐的皮肤依旧白里透红,虽然几个月前才生完孩子,但肚皮上的皱纹几乎褪尽,身材比过去更胖了,双乳也鼓得像两只皮球。
鲍二不由得再次想起了春娘,那副成熟显胖的妇女身材深深地烙在他的脑海里,每每想起都会令小祖宗兴奋不已,对他来说不长肉的女人根本不算女人。
钱大小姐几乎要晕过去了,此刻她的大脑一片凌乱,哈术赤也不等她恢复神志,自己脱了个精光便一把抱起钱大小姐扔到肉案上,一边发出震耳欲聋的狂笑声一边翻到案上,掏出那驴儿大的行货准备办事。
当钱大小姐看到哈术赤那根又长又粗的家伙时吓得惨叫了起来,这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人类身体上的东西,在她的脑海里鲍大的家伙已经是人间极品了,可没想人上有人,和哈术赤的比起来鲍大的只能算帐本边上的小玉尺。
“不,不要,求求你……”钱大小姐一边哀喊一边拼命地挣扎,哈术赤几次要尝她的小唇都没有成功,在推搡了两三下后哈术赤不耐烦了,一只铁爪突然抄起砧板上的砍骨刀,在钱大小姐的眼前晃了几下。
“少给老子装蒜,今个儿若不依了我,钩子上的猪手猪脚就是你的榜样!!”说完还用刀面在她的乳房和肩头刮了几下。
看到肉案上的铁钩挂着一条条散发着血腥味的猪肉,钱大小姐怕了,只得含着泪闭了眼睛,任由哈术赤那根又黑又粗的巨棍在自己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身心皆痛的她只能咬牙强忍着。
哈术赤就像一只水塘中的青蛙,下半身夹着钱大小姐两条被叉开的大白腿一起激烈地运动着,结实的肉案也被弄得“吱丫吱丫”作响,铁钩上的肉条、猪手也跟着节奏一起左右摆动着。
院子里的喧闹声把小翠怀中的小家伙给吵醒了,开始还只是小声的唤着,到后来干脆放声大哭,任由小翠怎样哄都止不住。
正干得兴起的哈术赤觉得婴孩那又尖又吵的哭声异常地讨厌,于是朝着小翠那边喝道:“快让那小破孩住嘴,不然老子就干掉你!!”看到哈术赤那股狠劲儿小翠自然吓得魂不附体,谁知孩子是越哄越哭得厉害,连旁边那群听惯号角金鼓的士兵们都觉得难以忍受。
正当小翠打算把孩子抱入房间时,哈术赤突然喝了一句:“摔死那小破孩!!”众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正当士兵们面面相觑时,哈术赤再次下命令:“傻站在那干嘛?!把那小破孩给我摔死!!!”钱大小姐听到这句话当场吓得脸色惨白,连忙睁开眼睛哀求道:“别!可别!放心,他很快就不哭了……,小翠,快……”说时迟那时快,没等小翠跑进房间,旁边一个士兵一把抢过了孩子,用力地向后墙摔去,随着“咚”的一声闷响,黄白色的墙上留下了一块红色的血迹!
襁褓在猛烈地撞上墙后顺势跌落到地面,婴孩的哭喊声戛然而止,浓浓的血水渐渐地染红襁褓,慢慢地流到地面上。
看到孩子惨死,小翠在尖叫了几声后晕了过去,而钱大小姐更是发疯一般挣扎起来,嘴里不停地发出野兽一般的悲呜。
“静点!!给老子静点!!!”哈术赤一边喝骂一边用力按住钱大小姐,摔孩子这个损招非但没有奏效,反而让他无法尽兴办事。
哈术赤气得七窍生烟,只见他再次拿起砧板上砍骨刀威胁道:“给老子安静下来!!不然就宰了你!!!”对于母亲来说,失去了孩子就等于失去了生命,悲痛欲绝的钱大小姐并没有理会哈术赤,而是继续拼命挣扎。
哈术赤见威胁无效,双眼一红竟举起砍骨刀用力砍下,随着“当”的一声巨响,钱大小姐的叫喊声也戛然而止,尽管那团雪白的肉身仍在不停地扭动。
在整个过程中,鲍二始终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眼前这一切彷佛是发生在一个舞台上,兄长被抓、嫂子被强暴、孩子被摔死,一切一切都与自己无关,自己不过是一名观众而已。
不过哈术赤那一刀着实令人感到惊悚,当他手中的砍骨刀一落,一股鲜血从刀的落下处溅起!
把哈术赤的脸淋得通红,一颗裹着头发的圆东西“扑”的一声跌在地上,骨碌碌地向着前方滚了几下,当它停下来的时候鲍二被吓得整个人坐在了地上,额头渗满了冷汗。
那颗圆东西正是钱大小姐的脑袋,它停下来的时候脸部刚好对着鲍二,只见她双目圆瞪,眼珠子还在朝婴孩被摔死的地方转着。
半张开的嘴巴不停地颤动,鲜红的血液缓缓地从她的嘴角和脖腔处流出,就似菜市场上刚刚切下来的鱼头,看上去好像还活着。
尽管这几年鲍二看过不少砍下来的脑袋,但像钱大小姐那样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是头回看到。
肉案上那具激烈扭动着的无头尸身渐渐安静了下来,正兴在头上的哈术赤抱着她发起了最后的冲锋,结实的臀部肌肉快速地张弛着,直至哈术赤发出一阵狼一般的嗥叫声。
完事后的哈术赤心满意足地穿上甲胄,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微不足道。
“可惜啊,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就这样没了,本来还想留给你玩玩的,看来是没希望了。”哈术赤面带倦容地对鲍二说。
“这儿就留给你收拾了,那个抱孩子的女人我带回去。”说完就大踏步离开了院子,晕倒在地上的小翠则被两个士兵架着带走,其他看守的士兵也撤得一干二净,整个鲍家大院就丢下呆呆的鲍二,还有钱大小姐和婴孩的尸体。